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挣扎、嘶吼、抗拒……面对他,一切都是徒劳。倾城无从选择,到最后只剩顺从与接受。
呵呵,终究是两人一起倒入泥潭,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女儿家的破瓜,竟是这般被他强奸了去。
她再不会是他心中那朵白莲花。
……
倾城不知他在她身上奸淫了多久,只觉得战神发泄完了,天边的日头也斜了。
良辰吉时错过,她终是跌入万劫不复。
曾记否
他说过,他要八抬花轿迎娶世间最美的女子,而那倾城的女子只能是他的结发妻子。
她笑言,若是那最美的女子没有嫁于你,反而成了别人的妻子呢?
他拥过她,霸道一吻:那就把她掳来,锁链加身,身困囹圄,贬入贱籍,断掉所有觊觎她人的念想——生生世世成为他叶凛之一人的禁脔。
她记得,他说过的话她都记得。
年少的约定一幕幕浮现,激得她溃不成军。她捂着脑袋阻止着回忆的闪现,赤裸的身体反常到冰凉麻木。
只是她忘了最重要的两件事——她就是他口中美得倾国倾城的女子。爱她挚深的蹁跹少年,从来言必信,行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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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没有最虐只有更虐,没有后妈,只有比后妈更狠毒的倾珞,哈哈哈~~~~~
正事,咳咳严肃!
随着剧情的进展,宝宝们还想看哪些调教呢?赶快留言,说不定你的想法就能被我实现呢?
还有还有,由于作者比较懒,建议大家藏一下,才能等到最新的更新哦!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隔江犹唱后庭花(2)
高高在上的他在干什么?
葡萄美人夜光杯,芙蓉暖塌度春宵?
也是!响当当的镇南王谁不抢着伺候呢?何况是夕苑的头牌伺候他,他还能不满意吗?
春帐里的暖风想必早已熏醉他,倾城明明不甚在意他宠幸与谁,怎么她的心里忽然感觉到酸酸的,像一根根小刺,扎在她心尖上。
不疼,却叫人肝肠百折。
他那么霸道,那么强悍,新晋的牡丹和陵紫都是一等一的娇嫩身子。他这人没轻没重,把人家姑娘折腾坏了,可如何是好?
倾城腰间用力绷着,虽有多年的舞蹈底子撑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正当她把全身的重心从左边移到右边时,那扇沉重斑驳的铁门,“轰”地一声被震开,只见穿着紧身玄色丝绸里衣的叶凛之,带着满面怒气疾步走了进来。
那边的训诫嬷嬷和阿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俯跪在地,只愿这头怒狮不要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出去,这个贱婢我亲自调教。”声音的穿透力震得墙上的铁棍嗡嗡作响。
那嬷嬷也是人,连起都不起,直接跪爬出去,还不忘掩上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
此时黑暗的囚室只有各怀心思的叁人。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叶凛之武行出身,外袍内必定穿着一件紧身的金甲玄衣护体。若非就寝,他从不在外人前展露此衣。
他穿着这件衣服,就证明了那训诫嬷嬷说得没错,他真的点了夕苑的妓子作陪。
叶凛之抽出腰间的伏魔佩剑,刀锋凌空而出,甩出一招朱雀栾仓,“啪”地困着倾城手腕的铁链电光火石般纷飞如泥。
同一瞬间,叶凛之手腕一翻,身子略略压低,鱼翔浅底横扫而过,避开倾城的脚腕,直接砍断下面的铁链。
失了铁链,倾城如失去提线的木偶,酸痛的腰际无法支撑她直立,胀麻的双手更是没有知觉,听不得她使唤。
她本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
“今晚,本王亲自调教。”他俯身她耳际,声音小了几分却还是力透耳膜,直达倾城中枢。
叶凛之向来是人狠话不多的主,一句话说一不二。
……
倾城手脚的酸麻还没缓过来,人已被扶上鞍架(像马鞍一样的刑架,架子上伸出的锁链可以锁住受刑者的腰部、大腿根部,使受刑者的臀部高高撅起,便于后庭的调教)。
倾城不用问也知道,这变态的玩意定是那南疆的物件。
“哗”,一盆水浇在倾城的臀间,井里的水还带着丝丝的凉意,激得股缝里那羞人的菊穴翕微颤动。
“王爷,奴婢听院里的人说,这后面也有叁六九等。”阿墨斜眼看到叶凛之盯着倾城那处不放,显然是调教的兴致上来了,连忙打场,“院里的小倌,没开苞的就是朵香饽饽雏菊。院里的公子们依着后面褶皱的形状分为百叶菊、千叶菊,再加上口上伺候的功夫、面皮的长相又分为百叶铜菊、百叶银菊、百叶金菊、金贵的有千叶银菊、千叶金菊,样样上等的就是泛着香气的天香鸾菊。”
“想不到你懂得还挺多,那你看看倾奴这朵菊儿是什么品级啊?”叶凛之修长的手指,抚上沾着水珠儿的那处,语气还是出奇的冷。
“回禀王爷,若是您能狠下心,亲自调教倾奴,咱们倾奴必定是那朵天香雏菊。”阿墨的话说到叶凛之的心坎里,什么头牌红牌的,都不如他家王爷的这块宝贝疙瘩。
倾城就是他家一世英名王爷的劫,凡事跟她沾边,他从来都不会理智,哪怕是这万里江山,哪怕是蛰伏多年的家主位子,他也抛得下!
她,或许就是这桀骜男子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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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还记得文章有一条线索南疆吗?以后会放大招的,宝宝们忘了的去前面补一补。
女主在调教,后妈怎么能放大渣男左拥右抱去享福。宝宝们,偶需要乃们建言献策啊!实际点的,想看什么速度留言~~~喵!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隔江犹唱后庭花(3)——灌肠调教
噬魂散在檀香的催化下,像一团猛火,使劲的在倾城体内越滚越旺。
倾城忽然感到菊穴间抵了一个硬邦邦的异物。
“乖,放松!”叶凛之拍拍她肥美的臀瓣,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紧闭的菊门微微一松,叶凛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便把那只鸭嘴样的喉舌插进倾城的菊洞。
“嘶——”喉舌并没深入,只堪堪插在洞口,敏感的倾城便觉涨裂。
黏腻的蜜油顺着软管挤进鸭嘴,撑开菊道内层层褶皱,灌入倾城肠胃深处。
体内的蜜油越来越多,一股股寒凉暂时压住了媚药的急火。倾城的小腹一点点撑大,像是怀了子嗣一般。
下面的油还在灌入,倾城腹胀难耐,下身越来越沉。她太低估了这鞍架的魄力,股间被钉的死死的,一点动弹不得。而上身却似倒立状,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剩一句句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果然是绝世的名器,这儿还真是能装。”叶凛之一脸的邪魅,看到她下面的容量很是满意,“贱婢,把你的烂穴给爷夹紧了。敢露出一滴,爷就多给你灌一桶。”
叶凛之停下灌肠,旋了旋插在她体内的喉舌。
装着满满的液体,倾城的菊穴更加敏感。他轻轻一扭,她将这触感放大十倍,疼得瑟缩,无端出了一身的冷汗。
随即,一颗小小的木塞堵住了菊口,阿墨解了倾城身上的锁链,又拿出一条黑色皮质的项圈交到叶凛之手中。
叶凛之轻轻摇摇手中的项圈,项圈中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肠中尽是翻江倒海,难以自抑,倾城的动作明显放缓。
倾城当然知道他是何意,做了他这么久的禁脔,她怎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呢?
她慢慢地曲了一条腿,先跪在地上,接着两手帮助,才把另一条腿放好。
像奴隶一般,双腿开合与肩同宽,露出羞人的密丛。
倾城一边对付着噬魂散的威力,一般压抑着肠道的抗议,同时好自己痛苦的脸色,一步一步跪着爬向她的主人。
烛光下,他穿着一袭玄色贴身的金甲。因着密室的湿热,早就扯得衣襟低垂,仅留腰间一根缀着宝石修饰的鸢尾图腾腰带系着。
他胸口露出的片片蜜色肌肤,在烛火的摇曳下,竟是那般诱人。偷看了一眼的倾城,不禁喉咙一热,敏感的神经再次被触动,小腹又烧得火热,她痴痴地咽下口水。
倾城款款爬上前去,灌了肠子的她竟难得的展现了弱柳扶风的娇态。在叶凛之的看来,她那媚态像灌了迷魂药似的柔媚。
她爬到了他双腿的缝隙间停驻,头颅深埋触地,脊背微微拱起,向她此生唯一的主人谢罪。
“罪奴倾城给主人请罪,求主人赐奴项上耻环。”她把他惹怒了,只能她一点点的去哄。
甜的糯死人的声音果然取悦了叶凛之,他的眼神不再凶悍,变得柔和了不少。
倾城心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把头抬起来!”极简的话语,叶凛之说得淡然。
倾城缓缓抬起天鹅般的脖颈,跪直了身体。
她不敢恣意瞧他。他定的规矩,像她这般鄙贱之人,只能直视主人性器所在之胯下,否则就是大不敬。
这规矩,即使是二人巫山云雨时,也不能因着兴致打破。
通体纯黑的项圈若是仔细看去,表面暗压了一圈鸢尾花纹。项圈的里侧绒面,着金线绣了一个篆体凸面的“凛”字。
叶凛之最是喜欢把这项圈紧紧的套在倾城的美颈上。如此这般那凸面的“凛”字就如刻在倾城的脖子上一般。
“咔嗒”一声,后面的神仙扣左右死死闭合,除非主人亲手解下,否则奴隶就是死都摘不下。
倾城在夕苑见过一位薄命的禁脔,入殓时她的脖子上也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听院里的妓子们说,项圈通阴,可随人的灵魂一起送入阴间。这样的女子,即使投胎转世都是为人奴隶,除非主人愿意为她解开项圈后面的神仙扣,还她来世自由。
“铃铃~”小巧的铃铛随着倾城身体的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她再次慢慢地弯下腰,俯跪在他的脚边:“倾奴谢主人赐项上锁圈。”
颈项并不怎么适应项圈的紧致,倾城自觉脑部缺血。她说不清此时的自己是噬魂散带来的窘迫还是带上项圈的尴尬。那张小脸在烛火的烘托下,愈发红晕。
倾城脖上的项圈,南朝的人叫它狗绳,狗圈,而南疆人更喜欢称它为极乐圈、宠物圈。不管两地的叫法有何不同,它们都是从栓畜牲的绳子演变来的。
意为禁脔者如犬如豚般地位下贱,宜锁之、囿之、鞭之、笞之。
倾城脖上这条项圈,她再熟悉不过。
彼时,叶凛之还是主家的分支旁系,她还是主家留的遗孤养女。
主家家主大寿,他前来贺寿。趁着大宴前夕的空当,他与她私会,他怀中鼓鼓,她疑惑,扒开他前胸一瞧,呦!一只通体雪白的杂种小犬。
那时的顾倾城喜欢的不得了,只是那只小犬太过欢脱,让她招架不住。她索性求他一并做了一条皮质的项圈,拴在犬儿的颈下,系了绳子连接着项圈,那犬儿便老实的只在二人脚边打滚。
倾城心生一计,从舞衣上扯下一只小巧的金铃,挂在犬儿的项圈上。
犬儿一动,便生出清脆的响声。
犬儿的灵动,时常引得二人发笑不止。粗狂的男声夹杂着娇媚的女声,倒是如那金铃一般动听。
那些回忆迭加来的日子,时间被拉成一条线。很多人,许多事,都在慢慢长河里涤荡褪色。唯有与他有关的那些回忆,她的记忆才那么深刻,
再后来,他到边塞历练参军,她被主家的大公子相中,做了专属舞姬。他送她的犬儿也被主家嫡女横刀夺了去。
不知他了多少周章才寻到这只项圈。
她再见旧物,旧物变了模样。
项圈外侧刻上了鸢尾花纹,鸢尾花乃叶家家族的象征。里侧绣着凸起的“凛”字,是他时时刻刻昭示自己对她的占有权。
无论是她吃饭喝水的吞咽,还是生而为人必要的呼吸,他都要分分秒秒的提醒她——她,顾倾城,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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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敢在假期结束之前,赶紧更新一波~
下一节渣男后庭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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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隔江犹唱后庭花(4)——玉势插菊
叶凛之紧身的玄衣外敞,松松散散的铺开,衣料下,倾城的小嘴熟练的叼开亵衣的裤口,将他还耷拉着脑袋的性器纳入檀口中,她嘴唇裹住牙齿,便学着聆语交她的口侍之道吞吐起来。
叶凛之可不同于夕苑里那些红了眼的欢客,用嘴想让他勃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每每口交,下者的她往往累得半死,而他还没泄了身。
倾城每一次吞吐,都把那粗粝的龟头深入喉部,薄薄的嘴唇撞击到他的囊袋上,仿佛蜻蜓点水一般。渐渐地,口水顺着龙根滑下,趟过肥美的双峰间,流到密林未遮的缝里。
叶凛之的喘息微微加重,倾城口里的小根变成硬硬的木棒。因着锁紧的项圈,倾城每一口吞咽都十分困难。
她白皙的额头冒出了汗水,胸部起伏的更加剧烈,那一对雪白圆润更是随着节奏上下律动着,眼前的淫靡无不刺激着少年战神的感官。
“贱婢,连口活儿的本事都忘了干净,是不是又皮紧了?”叶凛之不满她半途停下,语气变得寒凉,惩罚地捏了她巨乳上的豆豆。
乳粒瞬间直挺炸开,鲜红欲滴,甚是可爱。
倾城不敢造次,连忙低下头,复又含住雄起的鸡巴。
倾城嘴上加快了速度,小齿微微的剐蹭他敏感的棒壁。
叶凛之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倾城的秀发中,让她不得不更贴近了他腿心,那鸡巴棒子逼入她喉咙深处。
“呜!”她无法呼吸,喉咙更是不适应的想吐出异物。
“欠调教的贱人!”叶凛之眸色清冷了几分,一气之下,直接拽了她头发,又将膨起的棒子往里一送。
叶凛之玩得兴起,一连数个回合,大棒凶猛地在她口中左右乱撞。
他的分身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一副蓄势待发的泄洪姿态。
有些眩晕的倾城还未缓过神来,叶凛之胯下的凶猛如火山爆发般喷出浓浊腥烫的华。
王爷威武,龙液一滴不剩,尽数赐在倾城的口中。
由于战神实在太过凶猛,液从倾城小口中溢出少许,顺着唇角,挂在傲人的酥胸上。
“给本王把龙液含住了,再敢露一滴,小心抽了你的筋。”
叶凛之挑逗般捧起她胸前的丰盈,继续伺候他的宝贝。倾城又骇又怕,软了身子,任他摆布。
那厢“二爷”爽了,又涨得黑紫硕大。
“贱奴,抬起头给本王接着!”滚烫的浊物洒了倾城一脸,眯得她连眼都睁不开。
她不敢动弹。
也不能动弹。
连抬手拭脸的权利都不曾有。
他给的,她不得享受。
他给的,她只能受着。
倾城的小嘴里混了口液,鼓得像个小包。奈何他不放令,她只能含着腥咸的液体。
此时的倾城小腹是鼓胀的,小嘴也撅的老高。这番双重夹击,着实令她忍得够呛
“听着,贱奴!本王的龙液全都喝下去。”
“咕咚!”项上的狗圈像一把无形的大锁,她大口的吞下他的龙,颈上脉管都突兀了出来。
喉间的涌动令叶凛之看得呆愣住了,这是他给她加的禁锢,他是她此生唯一的主宰。
在她实在忍受不住时,他终是开了恩,准她泄出,让阿墨带她到偏室洗了干净。
石壁上粗胖的泪烛灯芯“突突”跳跃,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室淫靡。
“主人,求主人用了奴婢吧!”倾城抓着叶凛之的袍脚,努力地适应戴着紧箍的项圈说话,“奴婢快要烧死了,求主人垂怜。”
南疆噬魂散的威力阿墨可是知道,发作时全身由内而外仿佛刀割火炙,乃世间最痛之刑。解药便是与男子交欢,如半日内未有解药,服食摄魂散的女子便会疼痛暴毙而死。
半月前,夕苑调教买回的雏妓,就用的是从叶凛之这里讨来的噬魂散。阿墨可是亲眼见了那贞洁烈女受了苑里十大酷刑都不屈,用了半瓶噬魂散以后…啧啧!那妙人简直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各位老爷们挑妓子的池里便猴急地脱得光,见着个男的就求着人把她奸了。凤妈妈也也真是个有心计的,偏让个年逾七旬的老头子为她开苞。那老头子的疲软怎解得了这么强烈的淫毒。那晚上,足足有二十个老头子排着队的肏那嫩的出水的丫头。这一招杀鸡儆猴,夕苑再无不听话之人。
叶凛之长身而立,望着脚下通身绯红的禁脔,面上生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时机已到!
此时刚好!
叶凛之打开石壁的暗格,取下一只羊脂白的玉势。这通体浑白的玉势表面无一丝杂质,初与皮肤接触如冰沁微凉,而后吸附了体温则通身暖儿不僵。叶凛之挑选的东西,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都是最上乘的。
此玉势与倾城平时用的并不完全相同。用于后庭调教的玉势,也是仿照男子那处制成,却明显的尖细狭长了一些,为的是好伸到甬道的深处。
叶凛之兴头正劲,他故作敛容敝衽之态,语气中带着些讥讽之意:“给本王趴好了,今儿个本王亲自给你后面开苞。”
噬魂散的作用下,倾城难得主动爬到“鞍架”上。旁边的阿墨正欲给她锁上链子,叶凛之却拂开她。
他就是要让他的禁脔心甘情愿被他调教。
带着薄茧的手一路下滑,顺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到腿心。
她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丰盈的汁液溢满整个丘缝。以至于那早已失了温度的蜜汁沾湿了叶凛之手指的前端。
倾城知道面前这厮要捅她屁眼,不经意的紧张下,将菊门闭的死死的。而腿心那处的小穴儿却放松的舒张。
倾城的这点小九九哪能逃过叶凛之的法眼。
他心生一计,眼中尽是鬼魅的笑意。叶凛之使坏般在她腿心用力一揉,毫无准备的倾城吓得尖叫一声。倾城直觉得那股力道自他手中出来传给她,那酥麻被送到全身各处,眼睛更是金星四起。
“怎么,倾奴是希望本王把这根玉势送到前面的口儿里去?”叶凛之拿着那只修长的玉势,刮了倾城股缝里的淫汤儿,窄窄的玉势龟头直接没到前穴中。
玉势的冰凉激得倾城天灵盖一紧,这厮什么干不出来,遂连忙求饶:“主人不要,奴婢错了,奴婢知错。求主人继续调教后面。”
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她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被他串了棍子,这长度她就真成羊肉串了。
叶凛之颇有玩味的拍拍倾城的菊穴,嗓音清冽的冲她耳际说:“乖,放松,张开那张嘴儿,好把爷赏赐给你的宝贝含住。”
趁她松劲,鹅蛋大小的龟头,如急先锋一般,大摇大摆的挺进菊口。
“啊…啊呀呀……不……”饶是倾城服食了噬魂散,未开拓的地界传来的疼痛,也传遍全身上下。
倾城脸色变惨,整个身子如砧板上的鱼肉,她疼得想要剧烈扭动,奈何这鞍架设计的实在巧妙,她腰部被架起,用不上一点力气。
脱了水的鱼儿还能在菜板上翻出什么水花呢!
叶凛之此时十分的有耐性,他攥着手里的羊脂玉势明着按兵不动,实则暗中一圈一圈地打着旋儿,粉红的小菊在玉势的研磨下不断蠕动着,明面上露出的褶皱繁复向菊心汇拢,恰是一朵沾了晨露的娇淫雏菊。
倾城的菊道甚是狭窄,她又不会像那些调教久了的小倌分泌肠液保护自己。叶凛之的插入计划受挫。
他当然不肯就此罢休,就这么逗逗她也好。
“说!你屁眼里插的是什么东西?”叶凛之晃晃玉势外面露出的部分,顶的倾城小腹欲火重重。
“是玉势!”倾城有气无力的回他。
“谁赐你的玉势?”叶凛之一边控制着手中的势儿,一边在她丰腴的小腹和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玩弄。
“主人,是主人!”倾城香汗淋漓,情欲的操控下疼痛渐渐被酥麻膨胀的快感代替。
“说被这个玉棒干的爽不爽?”那棒儿虽名贵无比,却终究是个坚硬的物件,跟他下面的棒儿没法比。
“啊~~~啊啊……啊……啊!主人,求主人…放过倾城吧!”倾城下体犹如被利刃劈开,绝美的秀发黏在脸上,衬的满面春潮,她双唇都无法开合,仅靠金铃小嗓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魂的媚叫。
随着叶凛之耐心的研磨,倾城肠中分泌了肠液,变得不再那么干涩,反而起了情欲时的快感,她的呼吸渐渐加重。
火辣辣地饱胀感她半是情欲半是痛哭的浪叫充斥着这间地下囚室。叶凛之最是感受的到,虽然那处还是闭的紧紧的,身下人儿的身子却不再僵直。
时机已到,大军开拔!
叶凛之忽的一捏倾城的臀肉,趁她松劲儿,另一只手抵住玉势露出的前端,不拖泥不带水,用力一顶。
至此,那只狭长的玉势全部嵌入到倾城的菊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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