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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作者有话说:啊!终于补齐了!这章超级难写。
这回就没有太多时间了,写完它我这里一点存稿也木有了。所以下一次更新可能又会很长时间了。
下一章你们到底想看到什么调教呢?记得留言告诉我哦!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迷雾――过渡章节
密室深处的石壁嵌了一顶双鹤衔环的烛台,叶凛之疯狂了一夜,烛台那只通臂的大烛就燃了一夜。泪液喷积,如鲛人断肠,垂垂累累,堆堆迭迭,见证着他对她如痴如魔的折磨。
痛!
浑身都弥漫着酸痛!
像是旧时练功偷懒,被罚头顶碗,肩端水,扎了马步一般。
不,他赐予的,还有下体疯狂后的疼痛。
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离去,若不是身上的痛意牵扯,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仿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囚室里暗无天日,不知日月几度轮回。
倾城浑身散架无力,身上未着一丝,躺在并不平坦的干茅草上。
她抬手,拭去脸上的草渣,努力地睁圆了眼,想看清黑暗中的“动静”。
除了门外暗河滴答的流水声,这囚室静得连她浅浅的呼吸都听得分明。
倾城努力的唤醒自己的意识,努力地消化着赫连对她说过的话。
她越发觉得自己甚是可怜,黑暗中的眼角终是沾湿,一颗颗泪珠从美目渐次滑落,甚是凄凉。
可怜家恨敌不过国仇——
可怜迷雾散退,身世浮沉,肮脏之身竟连做他的禁脔都不如。
…………
话说popo都登不上诶,妈耶,以后写了小黄文,谁来看呀!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1)
他似乎已经不在乎她了。
自那日离开,倾城已经过了半月的真正“禁脔”生活。
她再不会享受他给她的优待,而是跟着夕苑里其他卑贱的禁脔一起接受调教。
晨起,院里的妓子正睡得香甜,禁脔们却没有权力补眠。
逼仄的密室门打开,训诫嬷嬷便带着数十名黑衣哑奴提着鞭子,大摇大摆的进入。
而倾城和剩下的十来个女孩,也不过是一个挨着一个,躺在草席垫子上。
廉价的策驴鞭,天生卑贱却不失调教的狠厉,抽在倾城身上一点也不比叶凛之的那些宝贝鞭子轻。
“你们这群小贱人,日头都起了,还敢闷头大睡,也不看看这身子是谁的,仔细你们爷把你扔进猪圈里当猪去吧。”负责调教禁脔的王嬷嬷,身形巨胖,插着腰站在门口,宛若夜叉。
倾城不敢怠慢,生怕那鞭子抽来,她赶忙下了地,来到门前排队听训。
“天生贱命,一个个都是挨操的贱货。”王嬷嬷不比院里训规红牌妓子的嬷嬷,成天的和这群低贱的禁脔在一起。早已变成出口成脏的性子。
“给这些贱人锁上!”王嬷嬷话音刚落,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哑奴便拿着锈迹斑斑的铁链上前来。
每一个人的手腕、脚腕都焊着铁环,哑奴们把铁链从前面的孔洞一串。这十来个姑娘,就像蜈蚣一般,被指头粗般的铁链串连,谁也跑不掉。
晨起,她们的第一站便是盥洗室。穿过狭长的石壁走廊,一间散发着恶臭的密洞映入眼帘。倾城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节奏,随着众人的脚步,走到盥洗室内。
“一字排开,跪下!”王嬷嬷似是已经习惯,丝毫不觉里面的恶臭,悠哉悠哉的走进去,坐在里面仅有的一张破椅子上。
憋涨了一夜的倾城如释重负,速度最快的跪下身子。
“解锁——”王嬷嬷说完,黑衣哑奴拿起别在腰间的钥匙,一个一个的解开落在她们腰间的贞操锁。
跪下的女子一个个,动作笨拙,幅度谨小的扭动身上禁锢的铁钵,小心地褪下契合了一夜的铁裤。
“噗——”调教半月的倾城,早已熟悉如何解下它们。她先缠了一圈手腕上的铁链,接着叉开腿,两只手纷纷抓着铁钵的两边,左拧右旋,铁裤内插着前穴的小棒先是拔出来。
称它是小棒,那便真是小了很多。瘦瘦窄窄有短小的“棒子”仅有叶凛之两只手指头般的粗细,还没他未勃起的阳具粗。和白日里调教的假阳物比起来,当然也只能以小棒相称。
接着就剩下卡在后穴的棍子了。后穴的物件之所以难拔,是因为这个棍子的形制格外特异。
夕苑的管理者,在数百年的经营间,早已摸索出了调教之道。他们把后穴的那只棍子设计成中间细,两头如枣般的粗鼓。这两头的鼓胀也有讲究,深插入肠的探头视为金丝小枣,束尾端的鼓头起固定塞勒的作用,称之羌若巨枣。
“噗——”后穴的棍子果然不好取出,饶是倾城这样的老手,额头上也起了微微的薄汗,好不容易才取出一个枣来。倾城大口呼气,后穴配合着呼吸开合,再一点一点地取出最后的那颗枣。
待所有姑娘取下贞操裤,黑衣哑奴尽数走,取而代之的是在她们臀下放了大盆一样的恭桶。
禁脔者,一切身心都属于主人。包括她们排泄的权利。
作者有话说:暗黑系渣渣来也,读者宝宝们泥们还好吗?话说有屎尿的我一定一笔带过,毕竟太恶心了。哈哈!写小黄文太脑子了。
还有,感谢留言里提供vpn的宝宝,万分感谢!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2)
憋涨了一夜的小腹终是解脱,待得所有人排泄了个干净,黑衣哑奴走恭桶,复又端来了几个木盆,另一哑奴拿着长长的软管向她们走来。
软管的一端插进水盆,另一端则被禁脔们熟稔地拿起,探到前穴洞口旁。
“放!”王嬷嬷幽幽开口放令,脚下的女子才缓缓地把软管的头探进洞内。
细细的水流通过软管,流进每个姑娘的洞穴深处。好在水流温婉,将一夜的污秽尽数冲洗干净。
“!”王嬷嬷惜字如金,简单的一字,便是不可抗搏的命令。
倾城训练有素的放出前穴的软管,移到后面的洞口处。这姿势虽简单,一字排开的姑娘一起动作,也惹得手腕间的铁链发出喑哑吱喳的声音。
“插!”前穴和后穴的命令并不一样,倾城头一次听到,便觉得这是变态王婆子有意为之的。
这插入后穴可有讲究,如何插,插多少,都是必须按着规矩来的。每每后穴的清洗,也是姑娘们屡屡挨鞭子的地方。
软管性软,后穴却是千褶万壑的闭合。若要插进软管,必得人为控制着放松后穴,而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手中的软管得趁着菊儿完全放松破势直入。
往往都是插一段便停一停,进而再为之。并且那管子越是深入则越是寸步难行。插到满意处时,饶是多年老练的禁脔也挂着满身的汗了。
一阵鞭子的淫威下,她们终是可以灌入清水。细密的水流一点点填满沟壑,渐渐地每一个人的肚子都鼓若有孕四月。
这番憋涨更是难以言喻,倾城恨不得拔了管子,将那肚中浑水一泻干净。可是在夕苑,就算借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私自卸下管子。
水还在不停地涌入,直到哑奴们压不动了,他们才堪堪停了手。倾城旁边的女子依然受不住了,歪了身子跪倒在地。
“都给我憋住了,谁敢漏出一滴,小心我再望你肚里灌一壶!”王嬷嬷厉声提醒,就怕他们在这节骨眼上又忘了规矩。
黑衣哑奴顺次抽了管子,马上便将一个软木制成的塞子堵住了后穴。
倾城肚里渐渐起了反应,如龙翻鱼跃,奈何一只小小的木塞,却如千金压顶之重,抵住了肚中的滚涌。这泻肚虽不是病,可那一股子接着一股子窜上来的狠劲,却教人抵挡不得。倾城也受不住了,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挨操的贱样,真是污了眼喽!”王嬷嬷一挥手,黑衣哑奴近身才拔走了那些木塞。
如此换了蜜油,又是一番折腾,个个前后干净了才作罢。
倾城还没清闲片刻,黑衣哑奴便取来了她们的贞操裤。
这受宠和不受宠真真是有区别的。之前叶凛之也罚她穿过,那专门为她打制的贞操裤怎么也是制作良,和她肌肤严丝合缝的贴合,鸢尾纹更是叶家的家纹象征。
而如今,这人人通用的铁裤不知是哪里抓来的不知名匠人,粗制滥造的很。不消说花纹图案了,连最起码的做工良都做不到。
倾城有点想念他送的贞操裤了。
若无公务需进京,就是真的生气了。
事实上,她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他。
也好,倾城的性子一向是属乌龟的,缩在壳里,能躲一时便是一时。
可惜这里暗无天日,少了那群吃瓜群众,她什么都听不到。
···················
作者有话说:男猪,你在哪呢?你家倾城想你啦!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3)
走出盥洗室,倾城闻到新鲜的空气,才感觉如释重负。
不过另一间屋子,倾城更加不想进去。奈何现在的自己如蜈蚣的一足,只得跟着前面的步伐,走进去。
饲室,与其说是吃饭的地方,倾城更觉得此地如同猪圈一般。
小小的一间屋子中,砌了一排宽叁十尺,大盆高的石状石槽。若进食,便还需戴着铁链一字排开,俯首跪下,令脖子挨住石槽上方的半圆形石槽沿儿上。
这还没完,石槽上方是一巨型锁架,放下来恰巧与半圆的石沿契合,露出中间的圆孔仅仅能卡得下脖子。待得禁脔跪好,黑衣哑奴便落下锁架,这样手都无用了,只能像猪一样伸长了脖子用嘴拱着吃。
黑衣哑奴再次提了一大木桶,接着便把桶里的食物倒进这长长的石槽中,让她们进食。
这食物也别无新意,因为禁脔们更是拿后面那处伺候各家的主人,每日只能是流食。再者,夕苑怎么会为单单为卑贱的她们做什么美味出来呢?把各家房内搜罗出的残羹重新回炉,大铁锹搅和搅和。酸甜苦辣,各是其味,而鱼龙混杂之味,却是难以道来。
而这糊糊般的稠食,便是倾城半月来的吃食。
倾城再念得宠的重要,想当初虽困于夕苑,那人却最是在意她的吃穿用度。尤其倾城嘴刁,叶凛之是特意在夕苑开辟了一处专属小厨房给她,全扬州有名的厨师轮着法儿的来给她献菜。甚至还搜罗了西域的各式能人,在她腻歪没食欲的时候,给她换换口味。
已经这么长的时间,她都吃了半月的猪食了,他的气还没消吗?
倾城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到石槽里,混到面前这一盆恶心的吃食,她难受的连连作呕。
“作死的东西,有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敢哭,看我不打死你。”王嬷嬷夺过哑奴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臀上,“给我吃光,舔干净了。”
王嬷嬷那厢刚刚说完,直听一阵脚步由远及近传来。
“咚!”铁门是被利刃从中间劈开的。
接着又听到一阵女声,隔着老远便喊道:“啊呦,王爷,王爷,你这不合规矩啊!”
声音近在咫尺了,才听到她更加凄惨的唤道:“这门,我的门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
来者正是消失多日的叶凛之,他一记凌厉的眼神射向叫嚣着的凤月,后者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倾城闻声也抬起了头,跪在地上看着她日思夜想来救她的人。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眼泪又不听控制了般,如小瀑般倾巢而下。
面前之人神色冷鸷,讳莫如深,一双黑瞳久久在倾城身上逡巡。
他是下了命令让夕苑的人来调教倾城不假。可他万万没想到胆大包天的夕苑竟敢支走阿墨,让他心尖上的人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的禁脔只属于他,即便是跪地调教,也只屈从于他,何时能跟一群乌合之众相提并论了。
…………
“凤月,你是不是想找死!”湖边的小亭,屏退众人,只余叶凛之和凤月二人密谈。
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凤月还是被他这凌厉的一声吓得胆颤杯晃。
想着自己些许年来应付这种找茬也司空见了惯,凤月心内调整气息,稳住手中的杯盏,直到练出一抹从容的微笑,才缓缓抬起头应对面前的凶煞。
“王爷,您可说笑了不是,没有您的命令,就是借我夕苑上下叁千个胆子,我也不敢怠慢了倾城啊。”和稀泥的本事她最擅长,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量他再硬的金刚钻也得折成绕指柔。
“交给你仔细着管教,你就让她和那群下贱之人混一起,像猪一样给我养着?”明明是少年的模样,口中的话一句似一厉钉,千钉齐放射进凤月心口,“你究竟是真糊涂了,还是给本王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寒而栗!
聪明人之间的过招往往不需多言,她知道她就算再说多少,都是狡辩罢了。
她凤月怎会不知倾城于他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她在阎王爷头上撒野的举动着实要些魄力。
“王爷,若是视她为珍宝,何不束倾城于金屋,何必让美人囵于腌臜之地呢?”究竟谁是谁的命门,谁又是谁的逆鳞。她这一句无疑是捅破两人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游走在激怒战神的边缘。
“凤月你好大的胆子!”从不人前失仪的叶凛之臂力过人,直接掀了厅内的小石几,美馔佳果撒了一地,葡萄琼酿血珀色的液体沾染了一地,映染着叶凛之眼中都起了噬血的猩红。
战神怒,烽烟起!
凤月面上再好的伪装,也绷不住了。
面前的疯子,为了倾城,屠城——这下十八层阿鼻地狱的勾当都干过,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王爷且慢!”剑已出鞘,说时迟那时快,凤月扑通,拼死喝住他,“王爷您毁了夕苑倒是一时爽快,可倾城姑娘又该处置何处呢?您和新帝刚刚建好的南朝又该怎样?您治下十里扬州的百姓,才刚刚得以修养生息,您为了一己之私又要掀起一场屠戮吗?”
“呜!”凤月还想说什么,叶凛之只用了两成的力道,就掐紫了她的脖子。
“既然知道后果,还敢…”
“王…爷,打狗…也需…需看主人…呐!”凤月拼死,几乎是把这句话用牙要出来的。
“哦……我倒是忘了,堂堂十里扬州,远近驰名夕苑的妓鸨,也不过是他养的听话狗而已。”叶凛之神色转深,手上的力道仿佛泄恨般又加重了一成,只听凤月的脖子发出“咔”的一声,叶凛之竟是用拇指下的力道,就挤碎了凤月右边的锁骨。
“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痛快!”
凤月憋着眼泪,忍着骨碎的疼痛,还是把话说了下去:“王爷,夕苑的规矩,一日成为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你!”叶凛之正在气头上,凤月这话就像是拱火似的。
倾城困在夕苑,虽叫她禁脔,也是王爷宠着,院里供着。十里扬州谁人不知,她是战神叶凛之寄养在夕苑的宠姬。
而那日他发疯,开了倾城后面的苞。若不是夕苑的人,也就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事发夕苑,此乃大忌。他不是瞻前顾后之人,发起疯来也顾不得那许多。
叶凛之原本也想留她在身边,看顾着调教,谁曾想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夜里便送来。
顾不得留下交代,他便轻衣夜行,踏上北上之途。
“王爷若是有闲心掐死我,还不如想想如何在五日后夺下倾城的牌子。”
“王爷要是没本事,教别人抢了姑娘,那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了。”
“不过就是想造点噱头而已,本王就卖他这个面子!”叶凛之狠狠一松手,放下凤月。
“回去告诉你家少主子,在我的地盘上还是老实点。五日后切莫耍什么花招,否则不仅连夕苑,他的老巢我也连根带草一块端了。”这口气虽不好咽下,为了倾城,他暂存的理智还是让他住了手。
呵,既然那人愿意玩,他就看在倾城的面子上给他几分薄面,陪他玩玩。
“王爷果然聪明,竟能猜出是我家少主人的手笔。”凤月脖颈被掐得一整圈都是黑紫的瘀痕,缓了好半天才跪好,哑着嗓子接道,“王爷的金言,凤月一定一字不差的传给少主人。”
···············
作者有话说:写爽了哇,没想到剧情这么连贯的串下来了。这一回咱们走心不走肾,不过接下来随着剧情的深入,会解锁更多调教技能。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4)
扬州临湖酒肆
酒馆的厅堂人来人往,多是干完活计的苦力,讨来一碗薄酒,和酒馆里的众人闲话家常。
“哎,你们听说了吗?”一布衣小厮,端着粗瓷酒碗,一只脚跨在长凳上,虽压低了声音,却也让厅堂内的走卒壮汉听了个清。
“老六,你又从婆娘那听来什么消息了?”同桌的蓝衣老汉睁圆了眼,笑眯眯的看面前的老六。
蓝衣老汉这一句惹得堂内十来个男人的嗤笑。这老六可是打了叁十年的光棍,原来这婆娘不是他家里炕头上的婆娘,而是窑子里和他相好的老姐儿。
可巧不巧那窑子就开在夕苑的后门处,平日里下人们蹲在门外的石阶上闲聊,这夕苑里大大小小的趣事,都能让底下的人传了去。
“呦呦呦,还真不是我吹,我这消息是关于战神和她那宠姬的,正热乎着呢!你错过了这村,就赶不上这地了。”
“老六,少卖关子,知道啥,麻溜说。”一听和叶凛之有关,众人都来了兴趣。之前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现在都围了过来,支着耳朵听。
“就是就是,你要是说了好的,这碗酒我们帮你付了!”脖子上搭了一块汗巾的青年,最是眼亮,忍不住在旁催促。
“好,痛快!那我就说了!诸位可扶好了身子仔细听着!”
老六索性站在桌子上,眉飞色舞地道来:“这倾城姑娘啊,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了,跟着王爷出游还拈花惹草,把王爷给惹怒了!”
“哦?这婆娘可真是胆大,竟不怕王爷扭断她的脖子。”人群里,一小厮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惹谁不好,偏偏把那位主给惹了。这不叶王爷一怒之下,把她后面给开了。”
“啥?”有人竟是不敢置信,瞪着眼珠子看着桌上的老六。
“那不是……”衣着较齐整的一个男子,像是豪门大院里出来的小厮欲言又止,这些秘密大家心照不宣。
“她不就是卖逼的妓女吗?”其中还真有不解其意的人,一听口音,便知是外地来的,“反正都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姐儿,开了后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呦,这位哥哥喂,看来你是不知道这夕苑的规矩啊!”旁边的大汉故意操重了本地口音,想向他显摆。
“夕苑,虽是娼妓之所,却从不肯让嫖客欺负院里的姑娘,这有一条嘛,便是不准进后面。”
“这有什么联系?”
“别急别急!”大汉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接着向他说起,“但是,对于那些尤其不听话姑娘或是犯了大错的姑娘,夕苑就把她们当狗一样养着,当高丽奴隶一样对待。鞭子淫器的调教,让她们啊,专门拿后面伺候人。”
“嘶……”
“是啊,扬州一霸武爷你总知道吧。”桌上另一个男子问他。
“天天在街上晃悠,谁人不知呢?”
“那武爷啊,也是夕苑的常客,不是点院里的小倌,就是点这些姑娘。”
“反正都是些被抛弃的妓子,夕苑才不管她们死活,听说这些姑娘常常被人玩到死的。”
“就是活蹦乱跳的进去,七窍流血的出来。”这人故意拉长了声音,制造神秘感。
“啊!!!”
“这王爷一时没忍住,可害苦了倾城姑娘喽!”老六看那人目瞪口呆,继续道:“那姑娘一月戒期已满,要正式接客啦!”
“还没明白,老兄?”人堆里,有人看外地来的爷们还一头雾水,继续说道,“不准开后面已成了扬州大大小小窑子的规矩了,尤其是像她们这些有主的,用了后面也就意味着是被主人不要的,任由妓院处置。”
“那人可是王爷呀!王爷都管不住个妓院?”
围观众人眼神笃定,咱封地的王爷管天管地,杀人放火屠城都没毛病,还真管不了小小的一座妓院。
只因这妓院的来头是——夕苑。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5)
叁日后
王府内,气压格外的低。
竹林
端着热茶的婢女躲在老远,久久不敢上前侍奉。
正巧叶凛之的大管家回府复命。
“偷懒的婢子,不去侍奉茶水,躲到这里歇脚来了。”大管家低声训斥,也怕惹恼了林中练剑的王爷。
“管家老爷,您也可怜可怜奴婢,王爷这一早上便戾气深重的砍了叁棵十年老树了。”婢女一诉苦道。
“别说树了,陪练的卫也打残了二十人。”婢女二叫苦道。
那卫可不是吃素的呀!能成为他战神的卫,没杀过一千,手上也至少握了五百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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