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南疆的公主还暂歇在驿馆,何时接入府中?”管家看叶凛之出来,继续跟上前问询。
“明日准备好,入了夜来夕苑接人。”世上能让“战神”操心的,也只有夕苑这位。
管家也是多嘴,倾城去了,那位自然也就安排了,不是?
夜已深,夕苑也静了下来。趁着夜色的掩映,叶凛之翻身上马。
就在刚刚,管家除了带来刚才的消息,最重要的是送达密报。
冷冽给他传来消息,根据多日追查的线索,前朝公主很可能跟着奴隶贩子带到他的封地。
叛乱迭起,京城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之牵连朝臣的家眷充为奴。而南方远离祸乱,后他镇首的封地,丰年本就富庶,再加上商贾贸易繁荣,两朝交替人口买卖叁不管。
便有大批的人牙子从北到南,大了胆子干起贩奴的买卖。
不知何缘由,那牢房的差役竟胆大包天,把前朝公主也给卖了。
叶凛之此去便是去见冷冽派来的死侍,追查公主的下落。
再说密室里的倾城,被抬下架子后,阿墨就拿着指头粗的铁链锁了双脚。
叶凛之口中说得规矩:禁脔侍寝后,不能同主人同床共寝,亦不能入睡。
主人操禁脔,便是对禁脔的恩宠。禁脔侍寝后,是要“报恩”。
由婆子放了,禁脔不能着半缕衣衫,床前的脚踏板上,中间摆着主人的鞋,而被操的禁脔便跪在脚踏板的两边。
操了一个就跪左边。主人厉害了,操了一双,脚踏板的左右,两个禁脔各跪一边。
叶凛之走后,阿墨从架子上取了胭脂样的小罐子,又从墙上的挂钩中,取下翠竹木竿子。挑了一层油子,均匀的涂满竿子。便走到倾城那,往下边一捅。
倾城整个阴道都浸满清凉的油子,瞬时取代了疼痛。
碎发掩映下,小脸才恢复一丝生气。刑架上的倾城笑笑,此时的自己真的是一件器物,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器物。赏罚玩味皆由主人的喜好决定,自己哪有什么权利说不呢?
阿墨把倾城放了下来,而拇指粗的铁链,依然挂在她身上。
谁让她只是低贱的禁脔呢?
不得惫懒,她跪了下来,由阿墨牵着一步一步爬到密室中央床下的脚踏板上。
阿墨拽了倾城项圈上的银链,末端拴在挂床帐的钩子上。
宽阔的大床空无一人,阿墨手捧叶凛之削成的木制阳具,连同支架一起放到中央。
玉制的支架,鸢尾花纹覆密繁杂,竟如鹰眼一般盯着她。
莹白的肌肤,青花点点盛开,及腰的秀发如瀑。如此佳人,却是他低贱的性奴,此时未着寸缕,按着规矩,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腰身直立双肩打开,跪在脚踏板上,直到烛火燃尽,直到天光破晓。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2)
醒了?
“醒了,就赶紧跪下,王爷临走时给你留了话儿。”
于她而言,他的话便如圣旨。
跪了一夜的膝盖,虽则上了药,此时一动,也疼的钻心。
但这些都是他给她的。
给了,便要受着。
受着即是恩惠。
贱奴倾城,即刻启程入王府!
什么?
倾城不敢置信,无力的身子只剩下发颤了。她微微攥紧手心,肌理的缝隙慢慢发热沁出薄汗。
这一句直直把倾城脑中的所有困意都赶跑了。
入了王府,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的羞辱折磨她,他好样的!
叶凛之总能找到她的痛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重重打击。
原来那个修罗不是说着玩玩的。
地牢里,他插着她,附在她耳边羞辱她的话,竟是真的。
是真的!
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夜晚夕苑依旧歌舞升平,夜风还裹挟着浓浓的暑气。夜色掩映下,一辆低调的马车从后门绝尘而去。
凤月披着斗篷,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马车,轻轻一叹。片刻她慢慢扭头,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告诉主人。”
叶凛之的主家,也是响当当的财阀大户。作为家奴的倾城,也算是见过世面。
可当她踏入叶凛之的府邸,还是惊艳到了。如此青年才俊,已经置办下这样一份家业。目之所及,假山重迭,流水汤汤,花木掩映,比之主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仅仅是借着烛火,倾城一路上看到的模样。
也不知叶凛之这旁系这般猖狂,叶家主家到底怎样了?
往事依稀恰似梦,浑然不觉到心头。
那年夜宴,柳畔湖旁,她曾和那个少年诉说,年幼的她,夜里被父母送到叶家主宅的后门,讨得十两银钱过活。
是夜无月,宅子里的婆子领着她们这群小乡巴佬进了宅子,一路上倾城借着灯笼的光,她惊诧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原来就在这人世间,还有另一个世界。
今夜
同样的无月之夜
同样的府院后门
同样的惊诧难言。
现实与回忆此刻交叉。
怎会是巧合?
一切又怎会是巧合?他心思之深,想也是他亲手设计的。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想起当初那个誓言。
造化弄人,海誓山盟又怎样?
她却失言了。
地狱的修罗,又怎会轻易原谅背叛的人?
高大的梧桐树后,管家带着他们走上一条曲径清幽的小路。
梧桐树的掩映下,再看不到叁叁两两的杂役。直到绕了叁道弯,一道铁门才出现。管家掏出腰间的钥匙,解了锁。才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这算金屋藏娇吗?还是请君入瓮更合适吧!
她前脚踏进来,后脚管家便落了锁。
不同于门外的梧桐深深,里苑的草木更显低矮,路边种满了花,高山小亭回廊,无一不复刻着主家的繁华。
可惜,这房子依旧是“承欢阁”。
“吱呀!”倾城缓缓地推开门,纯白的纱幔随着夜风,极其轻微的摆动。
这——
只见她美眸轻颤,翘翘的睫毛梢上染了莹莹泪珠。
倾城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难以开口,俏嘴始终似张非张。
纯白的纱幔柔柔的,在晕黄的烛火下,带着倾城回到少年。
“顾倾城!”彼时的少年温润如玉,即使被她气到,也不忍厉声呵斥。
“你戴着花很好看呀,我最喜欢了。”身着西域舞衣的倾城莞尔一笑,清脆的声音宛如颗颗珍珠坠入玉盘般清脆,又带着情人间才有的甜腻亲昵,“你看这满池子的花开着,今天不折,明天就枯了。还不如被我摘下来送给你。”
“男子汉大丈夫,戴这些女儿家的玩意是何道理?”
少年才不为所动,只是哪门子的歪理。头扭得老远,嫌弃之情妥妥的表现出来,总之就是不肯接下。
“喂,喂!”倾城手举得有些累了,“少爷还真是难伺候,没意思没意思,你慢慢生气吧,我走了。”
她刚转身,他便紧紧的抓住少女的藕腕,趁她脚下不稳,轻轻一拉,抱了她个满怀。
这难得的幽会,又怎么能轻易放她走呢?
倾城的身上,有清新的花香,温热的肌肤贴合他的体温,少年的呼吸逐渐粗重,让此间少年崩住的漠然瞬间破功。
她的眼里满是星光,银铃般的笑声就在他耳边涤荡。
“别动哦!”她小嘴咧得老高,得逞般的将手里的花插在他鬓间。
“真漂亮!”还不等他反应,她便捧起他的俊脸,深情地吻了下去。
“哈哈!”她的开心唤醒了沉醉的少年。
他就犯了?
他怎么就纵容了她?
少年继续生闷气,甚至有些痛心疾首。
他怎么就这么立场不坚定呢?他怎么就被她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小伎俩骗了呢?还是,他其实本就立场不那么坚定,她的笑意比什么都重要?
叶凛之长臂一揽,一手绕过她的颈后,一手揽上她的肩,霸道的再次覆上她的唇。这就是他一辈子戒不掉的瘾,他略有生涩地撬开她微启的牙齿,触到她软软的舌尖,怀里的女孩一刹那战栗,灼电之感竟也传到他的身上,酥酥麻麻又激起他体内的烈焰之火。此刻他什么都置之度外,舌头在她口腔内一阵乱撞,混乱的吸食着她口中的津液。
怀中的人儿,似是跌入云雾之中。倾城早已辨不清东南西北,口中的小舌循着身体的本能,和他胶着在一起。
“顾倾城!”叶凛之压下体内更加汹涌的欲望,唤她。
“啊?”之前大胆的倾城有些害羞了,半眯了双眼,侧侧地瞧他。
“等我,我一定立了军功,向家主请婚。”
“你要快一点,我……”
“好!”他接下他未完的话。
卑微如她,怎么能决定自己的命运。甚至连现在的他,也不能向家主要了人。
只有立了军功,他才有底气,让主家的那些人正眼瞧他。
算她现在年纪还小,留给他还有两年半的时间。南疆之乱,若快刀斩乱麻,这个时间,足够了!
“叶凛之,这个你拿着。”倾城从身上香囊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串由铃铛和流苏装饰的小符。
“一定要戴在身上。”因为这是她全部的幸运和运气。
夜色渐浓,梧桐深深,掩映不住少年的许许情愫。可谁能想到暗夜中,一双眸早已将一切揽尽。
庞大的叶家,愈是宁静,愈是暗涛滚滚。就如同面前的这棵梧桐,看似繁茂的枝叶下,枝干早已千疮百孔。
倾城去过叶家主母的寝室伺候,这间“承恩阁”,比主母的院落还要奢华。
叶凛之难道还想让她做做当家主母的梦?
讽刺,真是讽刺!
四下无人,倒是她横七竖八的不再想其他,靠在床上,酣甜入梦。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3)
清晨,一阵嘈杂,吵了倾城的酣梦。
“这是……”
“怎么,还真做上王妃的梦了?”阿墨一把掀开倾城的被子,把她揪起来。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简单的放过她。
仅一件亵衣避体,头戴重铐脚踩重锁的倾城,被推出内室。
外面早有不露声色的管家等候。
“倾城姑娘,请!”管家这般称呼她,真是相当讽刺。
旁边的家奴推开主屋的屏风,管家转动墙上的机关,赫然弹出锁孔,他再拿着钥匙,此时密道的门才打开。
“倾城姑娘,请!”管家又说了一遍。
哈哈。
请君入瓮么?
进入密室之前,阿墨在她双眼前蒙了一块巾子。倾城只能顺着阿墨手中铁链的牵引,一点点向密道中挪动。
走过狭长的甬道,她被推到一间地牢。阿墨和家奴联手,撕了她身上仅有的亵衣,用腰链把她锁在墙上。
“蠢货,对这个奴才也发骚,真是天生挨操的贱命,小心王爷知道狠狠地罚你!”分明是他们撕她衣服她才呼喊的。
而她身上的头枷和脚链都没有取下。
再然后,一阵哗哗的铁链声,阿墨锁了牢门。
地牢的空气略微稀薄,潮湿又泛着些霉味。四周黑魆魆的一片,倾城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
禁闭
这样的刑罚攻心,寂寞的可怕。
关禁脔到密室,眼不视物,耳不听声。
她不知他要关她几时,感知不到外界,夕苑里也叫做“熬刑”。
一时半时还好,可久了,等待她的还是无尽的黑暗和无尽的安静。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清醒着,拖着重重的锁链,也要动一动,即使是锁链发出的“哐哐”声,也证明着她还清醒着。
怕是那厮又有新花样要调教她了。
她的腰紧贴着墙,而脖子上戴的头枷,却让她上半身不能靠在墙上,长久的保持这个姿势,十分消耗体力。这个法子看似不怎么拘禁人,却在温水煮青蛙的漫长时间中,备受煎熬。
时间过了好久,倾城的意识已经游离。
“哐哐!”一阵力道拽了倾城,失去了腰上的力道,她直接栽到地上。
眼前的布巾子拿去,她才借着火光看清这里。
她惧怕的,畏惧的,主宰她命运的男人,就在前面。
叶凛之显然沐浴过,穿着贴身的里衣,坐在外面调教室的椅子上。
倾城知道规矩,一步一步爬到他面前,端端正正的跪好。
“把人带上来吧。”上首的男人开口,一旁的婆子打开另一间囚室,同样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缓缓爬出,匍匐到他面前跪好。
叶凛之兴味甚浓,踢了椅子来到二人中间。一手抬着倾城的下巴,一手把玩着女子的蕊珠。
“一个是本王抓回来的皇后,一个是南疆送来的公主。只是进了我的地牢,你们就都是本王的禁脔,这辈子都是本王胯下的玩物。”
跪在旁边的女子,居然是南疆公主。
倾城震惊,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他这里怎么就沦为泄欲的玩物。
“奴婢心甘情愿跪在主人膝下,永远侍候主人的阳物,永远当主人的奴隶。”赤身的女子,正是南疆的公主。
“哦?不当公主不当王妃,却要当本王的奴隶?”叶凛之修长的指节继续抚摩她姣好的肌肤。
南疆的公主笑得温婉,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南疆的风俗,女子嫁人即是聘奴。即使贵为公主,出嫁后也要打上奴隶的烙印,侍奉主人。奴婢远嫁前,已由家中长老纹了专属主人的印记,烙了私印。”
倾城再次惊住,好奇心驱使她侧目,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可不是么?
南疆公主左面的锁骨上纹了娟秀的南朝“奴”字。小腹处,一丛丛鸢尾花耀眼夺目,便是叶家的象征。“家中的嬷嬷已备好器具,奴婢私处的烙印,在您开了奴婢的苞后,便可留了上去。”
“好!”叶凛之甚是满意。
这回他抬起公主的下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奴婢闺名晚媚,如今已然不能用了,请主人赐名。”她的声音甜甜的,勾得叶凛之甚是心悦。
“曾经的顾倾城,如今的倾奴。你既然叫晚媚,那就换作媚奴吧。”
“媚奴谢主人赐名。”晚媚俯下身,磕头谢恩。
得了新名的媚奴,再也不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她便如身旁的倾城一般,打入贱籍,成为面前男人的胯下玩物。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4)
两架并排的“门”字刑架上,吊着双姝。
这一次,叶凛之紧了上面的绳索,两人脚下踩着突兀的石槛,仍需踮起脚尖,才能勉勉强强的撑住身子。
檀香燃至过半,两人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脸上渐渐显露痛苦之色。叶凛之悠闲地看着二人,像是欣赏传世的宝贝一般。
这样的刑罚,比之往常,更加严苛。
两人悬在半空,石槛比寺庙里的还高。因脚尖承受了全部力度,两条腿也大大分开,绑在架子上。
这正满足了叶凛之,少了下面横亘的分腿铁棍,他倒是更清楚地看到二人袒露的性器。
“美则美矣,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叶凛之观赏着二人的下体,若有所思。
他缓缓起身,宽大的睡衣下摆垂在地上,眼中是主宰一切的睥睨。
他走到墙边,挑来挑去,拿了两只羊脂白玉的阳具,又从瓷瓶里涂了不知名的膏子。
这两枚玉势形制一模一样,中间略宽,两头稍细,细头顶端,是匠人雕的小小龟头,仔细看来那龟头雕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犬。
他走到二人面前,拿着那只阳具晃在二人面前,轻轻拍着她们的脸。
叶凛之拿着两支玉势从倾城的胸口一直滑到腿心。
倾城有些脱力,脚下一虚,整个身体都荡了起来,手腕上吊着的铁链,环环作响。
“倾奴,这么迫不及待了。”玩味的说,手下却是出了奇的狠。
他不等她有任何润滑,以极快的速度直戳戳地将那没有温度的玉棒往里塞。
略有生涩的倾城怎么能容得下突如其来的异物,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尤其是犬制的龟头,无时无刻不在翻搅着内肉,她不禁大颗大颗的冒泪,却被面前主宰命运的男人死死的按着。
“低贱的畜生,还不吃进去!”看她这般抵触,叶凛之的权威受到挑战,他不耐的催促。
倾城上半身疼得起伏,努力扩松缝口,犬儿依旧受了阻碍。
“乖,把下面松开。”叶凛之凑近一哄,随即将倾城下体的棒子一旋,连着壁肉也跟着绞住,“否则,要吃苦头了。”
嘴上说得轻巧,可眼中暗藏的凶光早已暴露他的征服欲。
这便是他给她最后的温柔,也是下的最后通牒。
他在调教女人方面和战场上均是雷霆手段,心毒手黑,不达目的不罢休。倾城疼得脊背发直,美背沁出汗珠,可他偏偏不给她半丝抚慰,依旧绞着下面的那根棒子。
“啊,啊……”恣意的小犬在她娇软之地中旋转冲撞,倾城不敢开口求饶,只能痛苦地发出低吟。
怎奈叶凛之铁石心肠,才不给她半分喘息,趁她神思分离的片刻,用力一插。
“啊——”一阵麻疼从腿心一直顺着脊梁穿到大脑,身上的铁链枷锁跟着齐晃,仿佛被天雷击中般。待她慢慢反应过来时,玉势的犬制龟尖占有了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小犬的形制卡在甬道的最深处,极是厮磨。
这调教的刑具,就是让受刑的时时刻刻记着,性奴的身体,狗都可以享用,她的地位就如母狗无二。
禁脔,不过同圈养的畜生一般,卑贱至极。
他就是这般霸道,那里面也要让她时刻记着她的身份,不得放松。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听话的禁脔,终究是要吃些苦头的。”叶凛之缓缓抬头,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奴隶,眼中露出深意,声音沉沉,“你可定要夹住了。”
之后叶凛之没再看倾城,移步到媚奴面前。
若说面对倾城时,叶凛之是放松的,享受的。
而当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真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来调教晚媚时,晚媚总感觉面前的男人目光诡谲,深而不露。
她的到来,绝不单单是和亲祭献。
而洞察力如他,又怎会猜不出南疆打了什么主意?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5)
这样的“主人”,即使穿着睡袍,依旧掩不住他的气势,倒让人感觉轩昂藏锋,无端生出叁分惊惧,叁分顺从,还有叁分倾慕之意。
“媚奴初来,不懂南朝规矩,还求爷降罚。”
不知,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调教的本事是否能像战场上一般,披靡纵横。
“乖乖把腿张大!”这倒是个玲珑心思的,叶凛之面上异常的冷,玉势的小犬龟尖就顶在她下巴。
晚媚强制抬起头,眼底映入的,尽是万年寒冰,一刹间她甚至从他紧的瞳仁中,看到隐藏的杀意。
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凉意遍及全身,腕上锁着的铁链也叮叮当当作响。
“媚奴,似乎认为本王不配调教你。”此时的叶凛之邪魅入骨,言词寒气逼人。
“媚奴不敢,主人明鉴。”
晚媚不禁怀疑他仿佛有一面洞察人心的镜子,骇得她赶忙低下头。
“你犯了本王的大忌呢?”
叶凛之面上笑意乍现,却很快敛成嘴角的一丝诡芒,他手中的玉势一下接着一下拍着晚媚的脸。
“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叶凛之继续追问。
“求主人明示!”
晚媚额头沁出冷汗,正当她心中想着回答时,他转而一笑不再追问,也不欲回答。
恍惚间冰冷细狭的玉势趁虚而入,下手多了几分无所顾忌,一杆到底,同样顶到晚媚的宫口。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饶是老练的南疆欲女,也防不住他的调教。
“啊,啊嘶……嗯嗯~”阵痛之后是餍足的快感,那小犬恰压住宫苞的敏感之处。晚媚竟在锁链碰撞的声里,起了情欲,娇喘连连。
“这才对嘛!”叶凛之大掌不客气的来到她的小腹,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言语竟温柔了起来,“这玉势终归是要插进去的,审时度势些,才能少吃点苦头。”
叶凛之的话字字句句皆是意有所指,迷了情的晚媚听得冷汗连连。
叶凛之狂妄不羁的黑发半垂覆在他的脸上,嘴角微扬,看似无害。但这片刻的温柔背后是少年深不可测的城府。
晚媚自认,她有些小瞧了他。
犬儿的威力不可小觑,倾城只觉得它要跑到她宫内。
正这时,那玉势狡滑如泥鳅,倾城腹下稍松了劲儿的喘口气,它下端便滑了出来。
索性她赶忙双腿用力紧紧小腹,刚刚好让它退出半分,才夹住玉势。
好险!
“你怎么又不乖呢?”叶凛之戏虐的声音从面前传来。
坏了!
他这样说,定然发现了她的小心思,
叶凛之哪里不知倾城使得什么心思,她既然敢在他面前动歪脑筋,他便要让她知道诓骗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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