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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公主已经受了在下的调教,无关这根香。”
“你胡说!你还有一根阳具没有用,不是吗?”他的65号还原封未动。
他分明是不想调教她了。难道是她魅力不够,挑不起他的欲望?
还是她下面的功夫太糟,竟遭了他嫌弃。
晚媚竟然越想越较真,就这么不着寸缕,拦在他身前。
与之前调教她身体的那几根老油条不同,他俊逸洒脱,恬淡如菊,她竟生出几分喜欢。
少年看着面前如此倔强的少女,淡淡一笑,伸手拨去她脸颊黏腻的湿发。
“本就不打算赢公主,又何必在乎这些。”少年侧身,不欲辩解,“公主,留步。”
他!
他不是做不到!
他竟是要成全她的体面!
这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玲珑心思的男子了吧!
晚媚上前拦住少年,脸上的骄傲有些不自信:“虽然我赢了,但你要留下来,调教我!”
“公主确定?”
“我确定!”
“每月十五之夜,接受木马惩罚?”
见晚媚犹豫,少年依旧笑笑,便要抬脚走掉。
晚媚赶忙拦他,停了叁秒,才回答:“是!”
“一切都可依着南疆的规矩?”
依照南疆的规矩,认了师傅,就不再有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就是贱奴。
晚媚重重呼了一口气,用了很郑重的语气:“好!”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番外篇――晚媚认师(4)
少年笑了,笑得如沐春风,甚至还有点小得逞。
少年掉头,走回调教室中央。
晚媚心中一松,跟了上去。
“跪下!”
“调教期间,褫夺公主封号,身份与奴隶无异,赐你媚奴之名。”
“项圈上了锁,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打开。”
“从今天开始,你便在这里日日接受调教。希望你记着,调教室里只有女奴,没有公主。”
少年拉住晚媚项圈上的绳子,向前扯了扯。
“问礼侍奉吧!”
“奴婢见过师傅!”晚媚跪行上前,认师礼毫不含糊。
叁拜九叩后,她由着项上拴着的绳链牵引,爬到少年胯下。
平时小霸王般的公主,乖巧的钻到少年的衣摆下,从解开的裤裆中找到他的分身,轻轻含下。
任她怎么撩拨,少年隐而不发,晚媚的腿都跪酸了,嘴巴也快没了力气,那小巧的分身才壮成粗大的阳具。
她的师傅果然不一般!
晚媚不敢停下,将他的宝物全部含进去,像性交一般前后套弄。
晚媚的双腿跪的没了知觉,小嘴都已经合不拢了,口角的涎水流了一地。
此时,晚媚彻彻底底的服了气,内心生出敬畏。
他不喊停,她便不敢停。
看看沙漏,他已折磨了她叁个时辰。
“出来吧!”他牵引着绳子指示。
晚媚这才从他裤裆下钻出来。
少年握紧他水晶晶的阳物,同时拽紧了绳链。
晚媚挨得他更近了,她甚至能感觉,他腿根的阴毛扎在她脸上。
晚媚的心中既忐忑又兴奋,下面的细缝早已水流成灾。
“露出性器,跪好了!”看她软绵绵的,少年不禁呵斥出声。
晚媚立刻打气神,脸放在他阴茎下面,叉开腿,跪直了身子。
从她戴上项圈的那一刻,她就属于座上的男人,仿佛注定她就是他胯下卑贱的玩物。
少年手上加重了撸动,同时重重的闷哼一声——
最前端的马眼,泄出一泡浓稠腥咸的白,满满的糊了晚媚一眼。
就连马眼上遗留的一小滴白浊,少年也翘起软下去的分身,点在晚媚俏挺的鼻头上。
“媚奴谢师傅赏赐。”睁不开眼,也要再次叁拜九叩,谢师傅颜射恩赐。
认师礼成!
“你不好奇为师挑的最后一物是什么吗?”少年整理好衣服下摆,拿起托盘中第叁根阳具展示给晚媚。
晚媚眯起眼看,瞬间大惊失色。
少年手里拎着的赫然是一根又粗又长,全身布满颗粒尖刺的黄瓜。
“刚才是谁求着为师,还没用完的?”少年邪魅一笑,将晚媚的慌乱尽眼底。
“不…不要!师傅我……我错了!”晚媚带着哭腔拽着少年的脚求饶。
“狗都不如的东西,竟敢自称我?”顶花带刺的黄瓜划过晚媚娇嫩的脸颊。
“不不……是奴婢,奴婢错了!”晚媚登时吓得双手撑地,全身瑟缩。
少年步步紧逼,用尖头顶起晚媚的下巴,下达命令:
“贱奴晚媚,顽劣不训。自今日起,每日庭杖二十;贱奴晚媚,出言不训。加每日众责调教;贱奴晚媚,内功不训。即日起,两穴由我亲自调教。”
少女双手发颤,心中畏惧可脑中异常兴奋。下体的水嘀嗒,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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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8)
她在南疆,可没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若说叶凛之拿出鳄鱼皮鞭是巧合,那形制一模一样的木马,世上却是再难找出个第二。
晚媚一失神,身下的玉势轰然而碎。
这一声,震得人心慌慌。
“媚奴,你分心了。”叶凛之将她的表情尽数掌握,似是有些遗憾,大掌拂过她的鬓边青丝。
“媚奴,愿赌服输!”
“这进贡的木马出自一位巧手的匠人,据说比他第一次做得进了许多呢!”
晚媚坐上这高头大马,也发现,这改良后的木马加了轴式马镫。人坐上去,家奴便把她的玉足锁到马镫上。
天井垂下的铁链穿过脖子上的项圈,双手也被吊在屋顶四角的房梁上。
叶凛之打开马腹的机关暗盒,很快一只早有准备的阳具,顶开一切阻碍,捅到最深。
那辛辣霸道,绝对是生姜无疑。
“媚奴应该不是第一次骑木马吧。”
“回主人,调教时月月骑。”
叶凛之满意的点点头,吩咐:“拿炭盆来。”
两盆烧好的红炭放在马腹正对着镫子的下方。
腾腾的灼热上涌,晚媚哪里受得住,没想到一动,马镫子居然也动了,随之而动的还有她腹内的生姜阳具。
只不过,这一动左脚抬高了右脚反而离炭更近了。再动,就是右脚抬高,左脚离炭近。
晚媚试了,若是两脚水平,那铁质的马镫传热,两只脚都会烤了去。
只有不停的蹬,才能让双脚无碍。
这刑具,简直妙。
“这盆炭刚好能烧到早上,媚奴要一直蹬下去才好。”
倾城惊诧,这难道不意味着晚媚要整夜都受那抽插之痛?
惊诧之余,倾城心生出庆幸。
说要暖床,叶凛之却没放她。他走到刑架前,放低了锁着她的铁链,让她跪在地上。
他一撩衣物下摆,便把她塞到胯下。
倾城也乖巧,嘟起小嘴,把那半软巨龙尽数吞下。叶凛之舒服的眯起眼,扯着她的辫发,那嘴儿的开合便也在他掌控之下。
木马上的晚媚,起初尽是疼痛,就连脚上的动作也是为了避地上的火炭,可越插,她越无法自拔。辛辣的刺痛过后是淋漓的痛快,脚下的疯转是狂野后的痛快。
晚媚不禁扯动禁锢的铁链,喉咙似奔放的雀儿引吭婉转。
倾城也好不到哪里去,落在叶凛之手中,只有挨肏得份。
那根龙棍,在她口中变得膨大慑人。宝贝从她口中出来的一瞬间,顶的她合不拢嘴,控制不住的流下银丝。
叶凛之拉紧铁链,倾城又被吊在空中。
“贱婢,这就湿了?天生就该活在男人的裆下。”叶凛之两只指头,插进肥厚的蚌肉,轻轻一分,便剥开她的肉瓣,在她穴中挖着。
“嗯~嗯嗯~”
叶凛之不会轻易饶过她,肏她之前总要蹂躏的差不多才算。
叶凛之腾出第叁根指头,揉搓蕊心那颗粉嫩娇艳的小豆豆。
他手指不停挑逗,又趁她酥麻大意之际,用那最长的中指穿入密洞。
异物的侵入,令她不自觉关紧了洞口,叶凛之入侵受阻。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9)
他大掌一拍她臀部:“放松!”
想着倾城如此不配合,叶凛之玩心也起,中指一寸一寸的碾过她洞里的褶皱,甚至她再夹紧,他便用指甲片刮那细嫩的洞肉。
倾城完全被挑起情欲,洞里的蜜液再也存不住,顺着叶凛之的手指往下流,内里的空虚让她两脚虚晃,大脑空空。
“求…求主人用了奴婢,求主人用龙棍狠狠地教训奴婢。”倾城大口喘着粗气,
一旁的阿墨取下倾城脚上拴着的分腿棍,升起铁链,吊起她的一条腿。
绽放的花蒂就在眼前,那花瓣一嘬一嘬的蠕动,竟似婴孩吮吸,看得叶凛之虫上脑。
他再顾不上蹂躏她,操起傲人滚烫的龙棍,腰间一震,就向她腿心里插。
“啊——”
有了玉势的扩张,倾城的小穴微张,叶凛之的进入毫无阻碍。
全身的重量仅压在倾城一只脚上,她努力站定,维持身体的平衡。
但叶凛之才不管,他端着一张高傲的脸,将勃起的巨阳再次深顶进花心,狠命撞击。阳物下挂着的囊袋也撞在她隐秘的私处,发出轻细的“啪啪”声。
几番抽插下来,倾城单腿似是有些撑不住了,身子虚晃,可叶凛之才刚起兴。
“这就受不住了,本王还没尽兴,就得给本王撑住了。”惹得主子不高兴,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拿了一对乳夹,先掐红了乳珠,才给她傲立的奶头上,戴上了磨人的刑具。
叶凛之显然还是不满意,又把她吊高了几分,现在她只能踮着脚撑地。这般的姿态,同时也绞紧了下面的穴。
叶凛之的龙阳还埋在她体内,忽的被倾城一吸,他玩心大起,大掌一推她身子。
倾城哪能稳住身子,便向后栽倒,眼看体内的那根阳具要出去了,吊起腿的那条铁链又扯回了她,他的阳具又扯进了她身子里。
叶凛之紧紧的盯着倾城的身子,她的晃动,连带着胸前粉嫩的玉乳也左右翻动,娇小的奶头上覆着嵌着宝石的夹子。这模样落入他眼中,恰好刺中了他的兴奋,胯间的阳物越发硬翘,胀得倾城难受。
倾城太倾城这代表着什么,叶凛之深处的欲望马上就会化作一条巨龙,掀起腥风血雨,搅得她天翻地覆。
“低头,把眼睁开了,看看本王是怎么肏你的。”
话毕,叶凛之便提枪一顿猛肏。
她不欲看,他便按着她的脖子,居高临下让她真真的看到那根黑紫狰狞的阳具,是如何破开湿哒哒的肉缝,直直的插到她腹中的。
倾城虽是他的禁脔,被上的次数早已数不过来了。可她却是第一次以这种角度,看到叶凛之把大鸡巴贯到自己的身体中。
被奸是一回事,亲眼看着这男人奸自己又是一回事。倾城羞愤的欲转头,可叶凛之死死的按住她,启动腰臀,又是一顶,似是惩罚她的逃避。
“怎么,奸了你多少回都没事,这会子便想当贞洁烈妇了。”
倾城摇头,想要脱离桎梏,没想到叶凛之一只手覆上胸前的奶子,专门揉搓戴着乳夹的肉头。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10)
倾城没有半点防备,淫欲和疼痛一同袭上,脚尖不稳,直接向前栽去,连带着体内的龙茎也“啵”的跳了出去。
“贱婢,长了能耐了!”敢躲。
倾城惊出一身冷汗,叶凛之扯了她的头发,直接让她抬头。
叶凛之双目猩红,因倾城而起的痴念,像是战场上练就的杀意。吓得倾城浑身战栗,支地的腿不住地哆嗦,不敢躲去。
叶凛之看她乖顺了许多,这才露出丝笑意,他一手扯着倾城的头发,一手扶住她吊起的腿,顺势将她往自己身上压。
直到她光裸纤瘦的胴体与他硬实的腹胸紧紧贴合,壮硕的巨阳霸道地撬开少女窄小稚嫩的屄儿,如同烧红的铁棍,穿肠破肚般为她上刑,捅到最深。
“给本王记好了,本王还愿奸你,便是你天大的福气。”
二人的媚叫此起彼伏,淫靡之声更是最好的春药。此时的战神化身为只有性,没有爱的野兽,他在倾城的身体上,发泄着、摧残着、凌虐着。
便是晚媚脚下的炭盆火都虚了,叶凛之还不止餍足,又让倾城跪在地上,奸了好久才堪堪结束。
倾城已然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蔫蔫的;叶凛之泄了火,反而神清气爽。
他走到木马旁,撅着晚媚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晚媚早被这玩意折磨的脱了相,浑身大汗淋漓,黏黏腻腻,便是致的发辫,也被摇的散乱。
更污秽的是她和马鞍接触的下体,洞中的骚水就是插进去的假阳具都堵不住,挂了小溪瀑似的,顺着马腹往下淌,她夹都夹不住。
“怎么,本王的媚奴,这马儿骑得可还习惯?”目光相接,晚媚看到的是一双阴鸷冷漠的厉眸,她登时冷汗直流。
旁人自是听不懂,叶凛之话中带话,暗藏玄机。
她带了什么目的而来,仿佛都逃不过他。
秘而不宣的往事在他面前,仿若明镜透亮。
他和师傅究竟是何关系?
鳄鱼长鞭、姜责、木马,这一切不会是巧合。
头绪千丝万缕涌上心头,但她必须稳住,不能自乱阵脚。
她分明掩饰的很好呀!晚媚才认识到,是他们低估了叶凛之。
他是个狠角色。
不对,面前这男人比他师傅更狠。
“奴婢不敢!”晚媚话中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男人不可小觑。
府里的规矩更加严苛。
幸而叶凛之不愿歇在地牢,取了的倾城和从木马上下来的晚媚,被下了鸳鸯枷,串了镣铐,跪在调教台下的脚踏上守夜谢恩。
二人项圈上延伸着一条长长的银链,分别拴在台沿儿的地钉上。
而调教台上,赫然摆着刚刚进入她们身体的假阳具。
这一跪,直到东方既白。
·······
鸳鸯枷:双人叁孔木枷。大家想象下:一块长方木板上,左右各挖叁个洞,可枷二人。
接下来,开个双姝调教吧!估计男主会欺负下晚媚,宝宝们有个心理准备哈!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调教(1)
昼息夜伏的除了猫儿,还有伺候二主人的禁脔。本就是低贱的奴,主人发泄完了,也不能歇了去。自当跪在脚踏上为主人侍夜。
若是主人宠着,便赏个夜妾的身份,虽不能生子,在下人面前倒也算半个主子;而若像晚媚倾城这般打入贱籍之流,靠着淫技取悦主人,便是贱籍之中的下等——夜奴。
坊间传闻最热闹的,莫过于王府里添了二位夜奴。偏偏这二人,一位是叶凛之养在夕苑的倾城,一位是南疆淫窟里出来的公主。
高高在上的女子,一夜之间变成夜奴,成了年轻战神将军王爷的禁脔……
怎能不让八卦的百姓们想入非非,成为茶余谈资。
自二人入府后
每每入夜,叶凛之都会莅临地牢,亲自调教二姝。
有时仅是调教;有时调教完了,也要临幸一个。当然,还是那规矩,二人争宠,赢者上位承宠,输者接受惩罚。
晚媚第一次调教时,确实因那人恍惚了去。自那之后的调教,便再也没输过。
盛宠之下,晚媚倒是更加娇艳欲放,而倾城一连多日受罚,却甚是可怜。
这夜,二姝照旧跪在叶凛之脚边接受调教。
叶凛之捏着手里的鞭柄,挑起倾城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一连七日受罚,是夕苑调教的嬷嬷偷了懒不肯好好教,还是倾倾学艺不呐?”
“奴婢不敢。”倾城赶忙回避他的目光,“公主着实厉害,是倾奴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就要更加勤勉才行。从明日起,多加两个时辰的训练。”
一旁晚媚笑得温婉:“主人,倾奴的底子甚是不错,不如那两个时辰,便由奴婢接了去吧。”
“准了。”叶凛之答应的爽快。
“谢主人!”晚媚重重叩首,光洁的玉背弯出一条柔美的弧线,“媚奴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白日里,你二人训练了什么?”叶凛之拖着长长的尾音,居高临下的欣赏倾城的无措。
“回主人,是烫宫。”晚媚俯身吻了叶凛之的脚面,跪好了回答。
“哦?听着倒是新鲜呢!”叶凛之兴味甚浓。
白日,叶凛之自有军务和政务处理,她二人便在地牢里学规矩,受训。叶凛之也会在每晚调教前,过问二人白日的情况。
晚媚说完,看了一眼倾城,倾城赶忙接话:“回主人,烫宫的调教,需要奴婢们躺在调教台上,过水的竹管架在奴婢们腹部上方。下人们在旁边烧了热水,那热水和热气顺着竹管,流经孔隙,往下滴。滴在腹部的宫苞上。”
“倾奴说得对呢!这热水啊,多烫烫子宫,贱奴们下面才能更紧更弹,主人和二主人用得才更爽。”晚媚满口的荤话,听得倾城臊红了脸。
“下面填了什么?”叶凛之指的是她二人烫宫时,下体的孔洞。
“回主人,两个穴内都填了浸了油膏的牛肉。”养穴时,用牛肉裹紧实了木棍插入二穴,烫宫上升的温度,刚好释放了油膏的效用。
这法子一举两得,操男皮的窑子里、小倌楼的人惯用着这金贵的法子,替他们养穴。
倾城刚刚说得简单,可塞了牛肉,被烫宫时,那淫油膏子挥发,往皮肉里钻,仿若万蚁蚀骨,百骸涅槃。
那竹管里接近沸点的水滴,掉在她肚皮上,都像一场炮烙之刑。
谁敢躲,淬了辣椒水的狗鞭,随时抽打娇嫩的阴户。
“果然是妓寨里出来的贱坯子,爷的大屌没伺候上,单单热水就忍不住了浪叫了。”
“下贱的罪娼,王爷赏的调教也敢不从,我看你那骚穴不是欠插就是欠抽。”
倾城初次受了烫宫的调教,委实不耐受的躲了几次。执鞭的嬷嬷直接抽肿了鲍肉似的阴唇。
“万般调教皆是龙恩,你受得住给我受,受不住也得咬着牙躺着。”
烫?
这便是身为禁脔混该遭的罪,只能受着。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调教(2)
叶凛之瞧着袒露着性器的倾城,肉缝里的花唇着实是肥厚鲜红,顶像一只膏盈肥美进贡来的鲍鱼。
“主人,倾奴养了穴,正是美味,您不尝尝她这滋味?”晚媚看着叶凛之的神色,乖巧的建议。
“你倒是大度!怎么,不愿被我肏了?”叶凛之眼皮一翻,倒似有些责备。
“主人明鉴!您今日若是肏了倾奴,既是要她侍奉,也是惩罚呢!”
倾城小脸唰得变白,白日的一番调教,下面还那么肿,他今晚奸她,可不是变相的罚她?
晚媚偷瞟了一眼叶凛之,见他没有不悦,才又出声:“烫宫时,倾奴表现得差强人意,受不住那烫宫之刑,调教的嬷嬷都气得够呛,若不是顾着您晚上…恐怕还要磨她一磨呢?”
晚媚这番话正顺了叶凛之的心,叶凛之嘴角微乐,伸手招她。
“爬进来!爷今儿高兴,赏你!”裆下的晚媚小檀口轻启,乖顺的含住龙茎。
“今日,本王就替训诫的婆子,好好教训上你一顿。”
倾城的小腿跪得发麻,但头顶那人的目光更是令她浑身发麻。
因前几日没承宠,倾城挨罚,身上纵横青紫的鞭痕还未消散。
一想到即将经历的兽行,倾城下体红肿的性器,无意的暴露在空气中瑟瑟战抖。
她似弱小无辜的小兽一般,眼波含情,唇瓣微翕。
楚楚可怜之态落在叶凛之眼中,禁不起他半点怜惜,反而催动了凌辱的情欲,唤起男子内心深处的霸凌兽性。
“合该你做了错事,便要受罚。即使今日媚奴让与你承宠,也要消了今日的帐。”叶凛之故意不往下说,再次看着倾城。
倾城僵在原地,见他突然不说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教与她的规矩。
“罪奴谢主人,谢媚奴。请主人降罚。”膝行上前,如之前的晚媚一般,伏低背脊轻吻主人的靴面。
叶凛之意味不明的低哼了一声,露出霸道的不屑:“你已做奴许久了,怎还没有这般自觉?”
“你也莫要不服,这般迟钝不上道,定是要加上一罚,才能让你长些记性。”叶凛之语气虽平淡无波,话里的内容却甚是慑人。
“去把那柄鞭子取来!”叶凛之放了后背的软垫,瘫了下去。
倾城抬眸,心内一寒,终是不能违抗,跪行取鞭。
地牢中央,无论何时总挂着一条鞭子,时时震慑,刻刻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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