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低贱的牲畜,更是连叶家主家的门槛都碰不到。
“这畜生啊,天生就是受苦役的命,什么重驮什么,什么糙吃什么,偏生结实的紧。”晚媚一顿,指着中间的鞍座上裂缝,“杂种就是杂种,天生盆骨不能开合,也留不下个后呢!”
“这畜生和人一样,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你看中间的棍儿,全伸出来足有一尺来长呐。”晚媚似水蛇般缠在倾城的身上,懒懒的吐口,“那是跟他驴老子胯下借来的,保管好用。”
“虽说它是头骡子,可终究借了根驴鞭,所以也只能唤它木驴。”
眼前“骡”形的木驴,出自晚媚那巧手师傅,他根据官府里的刑具木驴改良而成。
比之笨重的木马,木驴的形制简单,行动灵活,玩法自成一系,不输那大家伙。
平日的调教,木驴最适合不过。
“待会儿,你就骑上它出去玩玩吧!也让那群女人掌掌眼,看看我们王爷的宠奴有多么淫贱。”
不待晚媚说完,倾城的小脸早已红得透亮,小骚穴一抽一抽,直想有个东西捅捅。
“跪下!”晚媚将引绳扣在倾城项圈前的锁环上,牵着她跪行至木驴下方。
1尺=33.3cm,乃们自己脑补下,嘿嘿嘿(o﹃o?)
由于此调教场景太过香艳,所以取名——骑木驴。
但是某渣一写就不住,哎~我可怜的王爷啊,你何时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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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公开羞辱――骑木驴(2)
“哎,姐姐们!快去承欢阁那边,今儿王爷那禁脔骑木驴游府啦!”王府内的“包打听”小黄门,得了晚媚的默许,赶来后院通知。
“什么!蛮夷的女子就是满肚子淫肠,这调教人的法子,真是一出接一出呐!”
“姐姐背后说人什么呀!前几日的热闹,可就数姐姐最看得最欢。”
“妹妹们是矜持,半途就走了,这干了什么谁知道呢!”
“若非王爷恩准,府内严禁女眷自渎泄欲,若是被发现可是要被赶出去的。哎呀,你不会是躲到房里偷偷……”
一主院的妇人自乱阵脚,争得脸红脖子粗。
“真是群聒噪的婆娘,你们不去我可动身了,去晚了廊下的座都被东厢屋里人抢了。”
……
“作死的小贱人,操根驴棍儿都这么慢,还不快点!”
“快点,快点呐!”承欢阁庭院,晚媚一声声凌厉的训斥混着鞭声,调教着绑缚在木驴上的倾城。
她手握一柄金丝马鞭,不时抽打在木驴后方的底座,加速木驴的摇晃。
那灵巧的木驴,得了助理,加速一点一点前行移动。
倾城仅剩的一件纱衣也被扒光,吹弹可破的玉肌暴露在空气中,极是惹人嫉妒。
初时,刚刚含下那粗长的驴具,她实在吃不消,耸着脖子抬头挣扎往上,面上尽是痛苦。
倾城恨不能将下体拔出来,但她全身皆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倾城双手捆在骡子的耳朵上,白生生的大腿大张,绑在骡腹下端,两脚腕之间栓了一条食指长的银链。
倾城脚下悬空,僵着背脊无法起身。但怕她腰臀发力向上窜,晚媚又在她腰间也戴了银链,固定在骡鞍两侧。
若是敢向上逃离驴具的训诫,银链一定会将鞍上的人强勒回来,惯性的冲动下,那根驴具会整根探出鞍座插进倾城的体内,也许子宫也被捣烂了。
“呜~呜~”倾城力地呜咽着,含糊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气若游丝的哭腔。
倾城的体态姣好,玉肌白得反光,胸前的奶子圆润均匀,墨般的黑瀑垂在背脊上。即使坦胸露乳,开合着性器,也是淫魅妖娆而不骚耻。
纤细的骨架钉在木驴上,看上去只是身量未足的稚女。下体干净得只余一条狭长细缝,更是看不到任何杂质。
含着驴宝的阴穴,嫩的如花一般。两片含着棍儿的花瓣早就肥肿发红。
晚媚牵着木驴巡游,真真的走到廊下,可让那群女人们看了个清楚。
每当木驴摇起来,倾城粉嫩的阴户便被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贱货,谁让你停下来的!找死么!”倾城努力的摇着木驴前进,晚媚还嫌她慢,拿鞭子抽在底座边沿帮她加速。
身下“骡子”的晃动,加上体内斜插的驴鞭,像捣蒜一般进出。倾城禁不住全身发抖,额前不住地冒着冷汗。
木驴的抽插,来自马座前后摇动产生的制动。
马座的后缘着地,驴橛子就缩回骡腹叁分之二,木驴前进一步;马座前缘触地,驴橛子就伸出叁分之二的长度,斜插进倾城腹内,还又可前进一步。
如此循环摇动,驴儿向前移动,驴具也循环不停抽插。
也亏那物斜着入穴,否则就是名器也给捅烂了。
晚媚溜了她一阵,倾城勉强适应了木驴的抽插移动。粗长的木棍被粉嫩嫩的穴肉死死咬着,像舍不得分开一般。
晚媚用鞭梢抬起倾城的下巴,让那群贵妇们随便观赏。
“瞧瞧这贱货,天生就离不开操。以后主人不在了,就天天在木驴上过活吧。”
晚媚一手拿鞭,一手扳着手指头算:“一年、两年,哎呀不算了不算了。反正以后天天支着腿,骚穴塞着驴鞭,让这口骡子驮着你千骑万操。怎样,喜欢吗?”
喜欢!
倾城脑中冒出的答案是喜欢。
她无法否认,于光天化日之下,骑着木驴,被公然羞辱。
太兴奋了。
晚媚越羞辱,她下面的宫口就越是暴水。
倾城脸上带着悲戚淫欲之色,她一面抗拒一面兴奋,在矛盾中忍受又享受着。
看她胆敢不答,晚媚扬鞭便是一顿调教。
“真不是一般的贱!撅着屁股求打。莫不是主人一天不赐你鞭子,你就皮痒痒了吧!”
不仅你们天天嚷嚷着呼唤男猪,某渣也想得紧
来,我们一起唱:
叶凛之,你快回来!
小倾倾在等你回来~
你快回来~来~来~
她的生命已承受不来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公开羞辱――骑木驴(3)
“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贱的女人。”
“本来是刑具,用在她身上就成了发情的淫具。”
“没有这点本事,怎么能把王爷钩的死死的呢?”
……
众人视线紧随倾城胯下不停蠕动的花穴,身下粗壮的柱身将倾城的花穴撑得极痛,但穴里被驴棍激起的瘙痒,又随着驴棍的不断摩擦得到纾解。
“倾奴,告诉各位姐姐,操你的畜生是个啥?”
“嗯~嗯…是,是骡子。”倾城顾不得什么脸面,晚媚问,她便答。
一石惊起千层浪,那边围观的女眷可炸了锅——
“什么!她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腌臜的畜生可是连王府的巷子都不得入的。”
“马不马,驴不驴的杂种,有意思!”
“是啊!她真是荤素不忌。”
“关键是这骡子操她,也能操出水来呀!”
“这杂种有下面那物?”
“贱奴配贱畜,还真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真是绝配!
……
啊——
倾城满脑子都是这风凉话,身下的进出不曾停止,她大口的呼吸,刺激得淫液不停的溢出,大腿根都黏腻难耐。
晚媚拉着倾城骑木驴前行极是得意。她瞧得出,多日的公开调教,倾城的改变不止一点点。
不过,要成为合格的禁脔,她还欠了些火候,还需那人亲自调教。
正巧晚媚绣鞋前端有一石子,她心生一计,故意踢到木驴前。
“这府中的女眷可是大家闺秀,平日里可看不见这骡子。倾奴,你快给大伙说说这骡子怎么奸你的?”
“是,是驴鞭。”
啪——
晚媚毫不废话,一鞭子钉在倾城弧度优美的侧腰上。
“小贱蹄子,又忘了规矩了,重新说。”
“骡子借了它老子的驴鞭,在奸……啊!”
倾城骑着木驴刚好碾到那颗石子上。
这下可不得了,木驴鞍上伸出的一尺多长的驴具,仿佛失了腹下制动的控制,毫不犹豫地就往倾城淫洞里钻。直到整根没入。
“那么长的驴鞭,竟全都捅进这小浪蹄子的淫穴里了?”
“她究竟是人还是妖,怕不是要把咱们王爷给吸干了!”
“真是比窑子里的姐儿都骚!”
“得亏是下了贱籍,若是哪家的良家子这般淫贱,湖边的神婆又得准备猪笼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倾城五感交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驴具奸痛了,还是捅爽了,亦或是那群婆子骂翻了。
淫洞的淫液,早已研磨成泡沫,滴滴答答的不断渗出。
木驴上的倾城泪水连连,驴具虽已抽回,胯下的官能感还在,留恋其中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哈哈,是不是爽翻了?”倾城耳边传来晚媚得意洋洋的笑声。
府内的宅院,她像畜生一般不用礼义廉耻的公然交媾。
虽则不欲承认,但突袭带来的娱虐令她疯狂,以致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主子豢养禁脔,只为取悦他们自己。不愿让我们享受性事的欢愉,只能忍受虐待的痛苦。”晚媚看了看失神的倾城,又看了看那群既不耻她们又忍不住好奇的女眷,“既然不能改变身份,那只有我们自己把忍受变成享受。”
倾城的眼中渐起锋芒,脸上一扫之前的颓芒。
享受?
“你是天生的淫坯,即使没有王爷,你也终究逃不过这宿命。”
“认命吧!”晚媚擦去她额角的泪,向她解释。
心中仅有最后一道防线坚守,此时的倾城脆弱不堪。
如此淫荡的自己,她真的要接受吗?
若不是那一张纸条,挑起她异动的心,恐怕她真的会认清现实,早早认命吧。
可是,宿命的每一轨迹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妥当。
就如她,怎配他苦心孤诣的调教。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她每一步的背叛,注定了此生两人无底的深渊。
可命运偏偏不就是这样么?
你们总说我之前写的调教虐呀虐的,可是真正虐的还没上呢!
倾城和晚媚二人的调教,如果判断没错应该还有一两章能结。但是渣渣的假期已用完,只能叼着空偷摸写了。
不管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都希望乃们先藏下,等我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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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纸条
夕阳渐落,看戏的人们也如鸟兽般四散而去,“嚣张”一时的晚媚被训诫的婆子栓了铁链领走。
倾城破天荒披了一件藕粉色纱衣,趴在偌大的“主母”床上,难得的歇息。
一旁的梨花小几上,凌乱的散着精美的小食,尤其是一块形如白玉的桂花糕,被掰得失了形状。
倾城紧紧攥了攥手中的纸条,消失的自尊仿佛又回来了几分,眼中似乎也泛起了别样的清明。
屋外,传来熟悉的男声。
倾城不着痕迹的将纸条送入口中。
这般再无证据。
脚步声越来越近,倾城赶忙起身,跪在门口。
门向内而开,桌上的烛火随之摇曳翻动。叶凛之看向下首乖巧的女子,心头微微颤动。心头因调查公主而起的糟心事,全都烟消云散。他心心念念的都是眼前跪在这里,等他的人儿。
接着,便是更加难得的一幕,叶凛之一把搂起地上的女子,抱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怎能不耳磨斯鬓一番。
此刻,仿佛她不是贱奴,他不是主人。
两人如寻常的恩爱夫妻。
承欢殿中
他是爱妻入骨的王爷,她是待家盼夫归的王妃。
恍惚间,叶凛之竟觉得如此甚好。
晚风轻拂,炸的烛影哔啵,大大的烛花凭空爆开,一下子打断了二人的思绪。
倾城眨眨眼,她鬼迷心窍竟想了些什么白日梦!
叶凛之深吸一口气,他怎会被这个禁脔迷了心智!
二人间横亘的因缘岂是那么容易就解开。
岁月静好依然只是片刻欢愉,而二人注定互相折磨。
不可逾矩!
倾城别过头,收起面上残落的情欲。
人呐,最怕心中有什么期望和念想。若是一旦点燃,便成燎原之势,凝成信念,不可移转。
倾城心中仿佛更确定了什么。
她收住心下所有的情绪,换上那副讨好的样子,知趣的退下仅有的薄纱,跪在他脚边。
在他身边,她只是奴。
在他心里,她也只能是奴。
叶凛之心生几分愉悦,倾城虽则比不上晚媚天生奴性,经过这几日的公开调教,到是也有了些许奴儿的自觉。
来日方长不是么?
“倒是有几分识相,走吧!”去地牢!
···········
好久没有更新啦!渣作者终于上线啦!
大家新年快乐,小叶和倾城也给大家拜年了。
今日更新2章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暗夜调教之黑凤白凰(1)
地牢中
近几日,叶凛之一直忙于找寻前朝公主的下落,今晚也是他硬生生挤出来的空闲。
晚媚已来多时,她一身淫器束身,头上身上带着黑色的羽毛饰品,似遮又未遮,脸上也带着黑色凌厉的妆。
她关在空荡荡的鸟笼中,像极了黑化的凤凰。
叶凛之看着跪在他身旁乖巧的倾城,颇具玩味道:“这几日被媚奴调教的不错呀!今儿个,给你一机会。若是你赢了她,便可免去她的调教,若是你败了,那就多加一个时辰的调教。”
禁脔哪有拒绝的权利?
倾城纵有万般无奈,也得含泪谢恩。
阿墨拿来同样的行头,只不过羽毛的颜色是淡黄的,加之她本就有的清淡妆容,格外显得像柔弱的雀儿。
一深一淡,一善一恶,仿佛魔鬼和天堂的较量。究竟谁输谁赢,这般游戏,竟让人上了几分瘾,不禁期待了起来。
叶凛之精挑细选,才从满墙的刑具中挑了两只项圈。
二人戴上调教专用的粗铁项圈,又被他高高吊起来,仅能用足尖勉强支撑。
叶凛之还不罢休,在二人两腿之间,绑了一根分腿棍,令其双腿无法合拢。
肥美的性器,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让面前的男人看个分明。
“瞧瞧你二人,多像两只被俘的黑白凤凰。”
“可惜,再高贵的凤凰落在本王手里,也定叫她吃些苦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还记得这根玉势吗?”叶凛之拿出之前调教过二人的犬型玉势,故意问询。
“奴婢记得,主人第一次调教奴婢,便是用的这根宝贝!”晚媚接话道。
“那倾城说说它的龟头为何是犬呢?”又是晚媚抢话,看着不成器的倾城,叶凛之脸色渐渐严肃。
“回主人,因为奴婢们身份卑贱,地位卑贱,身体更加卑贱,主人用它来调教奴婢们,便是让奴婢们时时刻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继续!”他非逼着她说出来不可。
“奴婢的地位卑贱,便如同主人养的一条狗。”倾城暗暗想,倒是和脖子上的狗圈配的紧呐!
与此同时,叶凛之将这根犬型玉势,未经任何润滑,直接插到倾城的阴道中。
末了,还死死的转了转玉势,让那恶犬狠狠地嵌在宫口。
她不愿说,他便让她好好认识认识——什么叫被狗奸。
“主人用这样的假阳具插在奴婢们的体内,也是提醒我们我们——只要主人愿意,便是一条狗都可以随意操我们。”晚媚察言观色,急忙说出叶凛之想要听的骚话。
旁边的晚媚也被赏了一根“狗”棒。
叶凛之稍稍收敛了情绪,拿起桌上的物什继续。
“这个游戏的第一轮,便是要比比谁下面的功夫好。谁的玉势先掉下来,谁便要带着惩罚到下一轮。”叶凛之扬着手中的骰盅,看着二人。
阿墨从一旁牵来一条体型硕大的公狗,叶凛之随手丢下一块浸满药水的肉。
只见那饿狗眼冒绿光,挣脱狗链扑食。
“当然,这游戏第一次给媚奴作的见面礼,已经玩过了,第二次怎么也要升级一下。”叶凛之摸着乖顺吃肉的公狗,“这狗不多时,就会发情,你二人技艺不精者,便要罚去侍奉本王看门的狗。”
晚媚似乎对这习以为然,面上的黑色妆容更显魅惑;而旁边的倾城显然第一次听到,本就素雅的面庞白得吓人。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暗夜调教之狗奸(2)
阿墨又为二人戴上叶凛之挑出的乳夹和阴唇夹,“爷,狗鞭已备好,请为二人赐鞭。”
叶凛之操起鞭子,便是结结实实不掺水分的一记。
那狗鞭够细又长,一鞭挥下去,结实的鞭条从二人乳头上一一扫过,震得乳上的铃儿都清脆震响。
倾城难受极了。一面她要绷着神经对抗鞭子,一面还要收缩阴道夹着“狗”棒。
倾城不想输,毕竟让狗奸人这事,她相信这个混蛋真的能干得出来。
“很好!”叶凛之收着鞭子,“都没滑下去,那就再加些难度。”
“把秤砣拿来。”叶凛之对着阿墨吩咐道。
这根假阳具还有特别之处,那就是匠人故意在尾端,留着一伸出的小圆环。
寻常的主人爱绑些细绳、丝带以作装饰调教之用。
而叶凛之却不走寻常的这条路。他偏要在细小的圆环上挂定盘的秤砣。
若是寻常的奴儿,估计这根玉势也就夹不住了。
可叶凛之偏偏调教了两个极品名器。
秤砣,也就挂得住了。
挂了砣,双腿大张夹不住,二人更需胯间收紧、屄穴发力,绞住几欲下坠的假狗玉茎。
“这回是不是更有趣了?”叶凛之邪魅一笑,抄起鞭子转到二人身后,冲着丰满的臀部打去。
这次可要命,倾城没忍住的瑟缩使那滑溜溜的玉势露出半寸多长。
幸而她反应快,赶忙夹屄,让那玉狗嵌在甬道里折磨。
“倾奴,你可要当心了,仔细那犬儿的棱角伤了你里面。”叶凛之半是好心的提醒她。
“谢主人关心,奴婢一定尽力夹好!”倾城咬牙回他。
真是要好好谢谢他,谢他八辈祖宗,假慈悲,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们说,这一鞭子下去,还有没有答案?”叶凛之在二人身后,用鞭柄故意顶了顶二人下体。
倾城心中惊慌,手上的吊环哗哗作响。
晚媚也没了底儿,谁叫她的主人这么会“玩”?
吃了发情药的狗子有些躁动,毫无克制的狂叫,还肆意的撒尿。阿墨牵了狗绳,生拖硬拽地控制着这只狼狗。
叶凛之吹了个口哨,这条黑色大犬便似箭一般冲到他面前,引着颈子张着獠牙嚎叫。
倾城吓得早已面如土色,身体抖起来。叶凛之挑好时机,一鞭子挥在柔软的性器上。
“这条狗子,别看它凶恶如狼,却是杂种中的杂种,丢到军营战场都没有士兵愿意调教,只得到了后院杂役房里,看守服苦役的奴隶。不过,我觉得嘛,你二人这般卑贱,就是这样的狗来操你们,都是抬举。”
倾城心想:我配不上狗?混蛋!人渣!就你天天操得最凶,你是不是更加禽兽不如!
“啪!”掷“肉”有声。
倾城接连走神又是没夹住,那玉势直愣愣地往下滑,只剩个狗头,卡在穴儿的出口。
“似乎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叶凛之瞅着倾城的下体说道。
倾城全身都沁满了冷汗,双腿也不停地打颤。
一想到被狗……她痛苦极了!
她相信,叶凛之真的会这么对她的。
她不要!
不要!!!
记得收藏,明天看倾城被……
不剧透了,哈哈~~~~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暗夜调教之兽“性”大发(3)
那狗子已然神志不清,一个猛子向前冲,挣脱狗链。
然而它没扑向落败的倾城,反而奔到晚媚的身下,起身一跃,用嘴揪住下悬的秤砣,狠狠一扯。
她夹得完好的玉势,被它直接扯下,摔在地上。
粗粝湿涩的狗舌舔舐着晚媚的下体。
“你…你这笨狗……”晚媚气到说不出话,想躲却因为分腿棍而无处闪避。
她没败给倾城,没败叶凛之,却败给一只笨狗。
她真是不服!
“呦!狗都会选人呐!”叶凛之也是一惊,他稍有惋惜的看着晚媚,“既然被它挑中了,就好好侍候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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