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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此时,管家再一望林中的残枝败叶,右眼皮不住地跳,他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你们不敢去,难道我就敢进去吗?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呐!”管家暗暗腹诽道。
“行了,把热茶给我,你们下去吧!”谁让他是王府的管家,谁让他又是他的心腹主事大管家,谁又让他好死不死的摊上了倾城的事。
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可怜老管家年过半百,还得战战兢兢的端着茶水,硬着头皮回话,等着那人发怒。
“嗖——”老管家只见眼前白色银光一闪,一柄利剑便从他耳际上方插过。
那速度,直让人没了半点判断。
那准头,只差毫厘,便是断头削骨。
管家耳侧的头发,削掉大半。梳得油亮的发式,顿时半边破开,如同失了心的疯人。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老奴啊!”什么热茶,什么风度,此时都没有命重要。
“说吧,那人到底意欲何如?”叶凛之回剑,这才了剑势。
“您…您开出的条件,那人不答应。”管家小心翼翼地组织措辞,生怕哪句话不对,惹恼了他,“他说一切都得按着夕苑的规矩办。”
“千亩良田他都不要!”叶凛之仔细摩挲着剑身,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也对,千亩良田在他眼里算什么!”
“王爷!”管家轻轻唤他。
“倾城姑娘出阁这件事,扬州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叁岁没断奶的娃娃,都哭着喊着要倾城做媳妇儿。
“夕苑还特地给赫连王子发了帖子,让他务必捧场。”
“他这是要找死吗?”叶凛之原本皱起的眉头又拧住了叁分。
“唰——”叶凛之剑拔叁分,反射的寒光直直映在管家脸上。
可怜那管家,吓破了胆,竟直接昏倒在地。
与此同时
赫连租住的高墙别院内
他手上拿着雕花的请帖,正是夕苑派人送来,通知他倾城出阁的消息。
“啧啧,不愧是天下第一花楼送出的拜帖,这做工,比之圣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他的触手还真是深。”赫连叹息一声,连他化名到此都能一清二楚的知道。
“公子说得是——”旁边的小厮一脸不解。
“自然是送这拜帖之人。”
“那不就是妓院吗?”小厮不知其中缘由,天真呢喃,“开妓院的本事还真大。”
“夕苑的主人有的是我们不知道的本事。”赫连把帖子交给小厮,名头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贺连
“你想想,随随便便哪个妓院能留得住倾城,放眼南朝,又有哪个妓院敢了她倾城。”
“那还不是叶凛之一句话的事嘛?”小厮争道。
“笨!叶凛之那厮再心理变态,也容不下自己的女人在妓院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待着啊!”赫连反手敲了小厮一脑袋。
“公子,那…那所以说并不是叶凛之让倾城待在夕苑的,而是被人要求着,困她在夕苑,就连叶凛之也不能控制。”小厮根据赫连的提示,找到了线索,他仰着脸大声且兴奋地说着。
“恩,还不算笨。孺子可教也。”
“嘿嘿,都是公子教的好。”小厮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这可是他家主人为数不多对他的夸奖。
“那公子,您去赴约吗?”
“去!他不就是想搅乱这塘水嘛!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赫连少年心性显露。
赫连心想:不知他布了什么局,他的目的自己只猜了一半,这局又为谁所设?
有点意思,自己倒是期待起这晚了。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6)
已是深秋,可扬州的秋天并不凉爽,秋老虎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的暑气来袭。
下午过半,日头都偏了西,而扬州的百姓却人人被虐得汗津津的。
自后羿射日以来,虽则天上只剩了一个太阳,可谁不是被荼毒了整整一夏,本以为酷暑已尽,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谁能想到它仗着余威,竟还要作妖,直教人有射了最后一轮太阳的冲动。
扬州百里坊
“诶,你去不去,咱俩做个伴?”一人热得扇着扇子,脸上却止不住地兴奋。
“这还太早吧。这么早去买卖不做了你!”对答之人呛道。
“晚点去?晚点去还有你落脚的地?”那人拿着扇子往腰间一别,“我先去前排抢个好地,好好看看那倾城美人。”
“去你的吧,坐在前排树大招风,小心咱们战神一怒之下挖了你眼珠子当下酒菜。”
“看到绝世美人,就算眼睛瞎了,老子这辈子也值了。”
……
市井里坊谈论的,正是今日晚间的芙蓉出阁会。
夕苑每隔一段日子,便会举办轰动全城的芙蓉出阁会。
取自“出淤泥而不染”寓意形容冰清玉洁的干净姑娘。
这一天,夕苑湖中设台,亭中厅房设宴,便是凑到湖边,也能瞻仰美人芳姿;
这一夜,美酒与美人共赏,百花与烟花齐放,恰有与民同乐的趣味。
今宵,更是这些“芙蓉”姑娘破身之日。
街上那人说得没错,因这次登台的有倾城,湖岸上早已站满了围观的人群。的最佳位置别想了,只能从前面人的脑袋缝里,垫着脚凑个热闹。
官宦贵胄和豪门大户则不同。
汀水小洲,帷幔翩跹隐秘,竹影青葱凉爽,更有小亭这样避暑。乃最佳观赏之地。
此洲非小船载而不得入。
次之,一些名门望族还能包下夕苑临湖设窗的房子。温香软玉在怀,美馔佳肴不缺,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夜,不论名流雅士,亦或是湖边观赏的老幼妇孺,都能瞻观。夕苑的姑娘,无论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舞,都有专攻,绝不是两腿一张,就靠躺着赚钱的。
湖上舞台仿古时铜雀台,翘角屋顶,琉璃简瓦,雕花木柱。
夕阳没了半个身子,天色渐暗,晚霞又出。金灿的晚霞裹挟少许粉红,倒是映的湖水金鳞渐次,美轮美奂。
“咚——咚”随着叁声鼓响,黑衣哑奴便从台后鱼贯而出,数百火把高高亮起,又和夕苑的五琉璃灯、红灯笼、明灯相照,倒是硬生生的把湖面和周边,照出了个不夜天。
湖面开始热闹了。
汀水小洲、雕花画舫、夕苑内,宾客顺次落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尽享人间乐事。
不一会儿,晚霞也失了光泽,只见湖上灯火通明。继而丝竹管弦之声响起,人群中立刻欢呼一片。
拉回低头沉默良久的叶凛之,不出所料,开场的正是夕苑第一舞姬——赫连千雪。
舞随曲而律动如风吹水动,一波叁折;又则随舞变式,如行云流水,婉转自如;曲声停,阴阳向背,晦暗之间,让人久久不能自拔。
人群中,竟也是在叁秒后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便是今晚要出阁的姑娘依次竞价,叶凛之兴致乏乏,一时思绪倒是欣赏起小几上放置的珐琅仙鹤烛台。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7)
“不夜灯光,便是玲珑世界。王爷好雅兴!”来者正是自台上下来的凤月。
“怎么,你家主人不亲自接驾,竟派一只狗来。”他的声音凉到彻骨,狭长的眸子像是吸了漫天星光的灵气,看者却越发觉得深谲诡魅。
“王爷又何必恶言相向……我……”
“本王的耐心有限,叫他滚出来!”不复那日的慌张,今日的叶凛之明显有备而来,即使是他平静的念出这段话,也如把把利刀刺来。
“叶王爷,我们又见了。”小船上下来的是赫连。
“我家倾城的面子可是够大,竟引得赫连你频频流连。”
“佳人一顾倾城,说得不正是倾城么?”赫连并未拘束,倒是在叶凛之对面坐下。
“你不该出现在此。”叶凛之表面平静,周身寒气却不减,倒像在提醒赫连,这里不欢迎他。
呵!赫连轻笑一声,仿佛叶凛之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这该与不该,怎是你叶王爷定夺的?”赫连彻底被这句话惹怒,他那假笑笑得甚是邪魅入骨,周身也散发着一股子寒气,“这个世上本就没有该与不该,也不应该有该与不该。”
“铛铛!”正在两人胶着之时,一声弦音打碎这令人窒息的沉静。
“哇!”
“天呐!仙女!”
“这是头牌没错了!”
“什么呀!这是倾城,是倾城!”
是倾城,是她!没错!
台山的她,身着五织锦的华服,舞袖轻轻一动,星光碧天,烟花恫月,仿佛袖中藏着的是一世乾坤。她的容颜、气息、眼神,样样勾人心魄,美的让人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落入凡间的仙子。
曲到高潮云手覆,忽而倾城外罩的金丝华服从肩头缓缓滑落,露出里面性感而妖冶的大红抹胸襦裙,晶莹无瑕的皮肤因律动而染上点点粉红,裙边仅仅遮到膝盖处,让那双白皙笔直的小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
“你找死!”他的倾城,怎能这般“袒露”大庭广众?
叶凛之再不管其他,捏碎手中的酒杯,飞身而起,踏着汀洲前停留的小舟,后又踩着湖中的荷叶借力,转瞬间人已到台前。
惊鸿一面,叶凛之便错愕了。
这样的倾城,他有多久没见过了。
二八年华,主家宴席,他一眼便在众多舞女中,看到了她。
翻飞的舞袖,飘动的发丝,还有那睫毛下,藏着星辉的眸子。
如今,站在面前的倾城和记忆里的她,就这样重迭,定格,凝结……
“主…主人……”未出口的话,中断于一个坚实的怀抱。
叶凛之黑白分明的眼睛,这一瞬波澜不惊,倒是那一双瞳仁乌黑的不同寻常,简直要把怀里的倾城吸进去。
愤怒、惊惧、难过、后悔、喜悦,诸多复杂的情绪如涨潮时的巨浪,翻滚着,咆哮着,吼叫着,统统无所顾忌一拥而上。
叶凛之不按套路出牌,彻底搅乱了这场宴会。
远处
声音炸裂,人群沸腾——
“好!英雄救美了!”
“天呐,战神简直帅呆了!”
“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近处
王孙贵胄,愤愤不平
“夕苑欺我矣,说好了公平竞争,谁知半路杀出这程咬金。”
“叶王啊叶王,你说你好歹也让俺们欣赏下倾城姑娘的美貌啊!”
“夕苑,退钱!”
包厢里
“王子,这人耍赖!”赫连身边的小厮愤愤不平,“还有,那个夕苑,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拦个人都做不到了?”
“扬州,终究是别人的地盘。”赫连眼中惊现藏都藏不住的杀意。
他看着台上那副才子佳人的画卷,心里便扎疼的要命。
曾经抚摩过她的那只手掌,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他展开,自己看了良久,缓缓地垂在了身侧,拢成拳。
“夕苑的主人真是好手段!这一次,我认输。”赫连这话略有些无力。
那小厮更是瞪大了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家王子就认输了?
背后之人好算谋,那人既猜到了他的目的,又算准了叶凛之的脾性作风。
他让他看清这里是扬州,
夕苑是他掌控的,
他倾慕的女子,也是别人的——
不一分一毫,杀伐无形,把他所有的骄傲都磨掉。
夕苑的主人——好狠!
又一厢
“主人,凤月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凤月跪在帘外,向里面的紫衣男子请罪。
“早知道你会办事不利!”那人语气听着没有半死怒意。
“主人……”凤月无力解释,就为防着战神劫走倾城,她设宴湖中。
可谁曾想到,战神的武功出神入化。连只在武侠小说中出现的轻功,都被他习得。那区区百十个黑衣哑奴,哪里是他的对手。
“好了,虽然这件事你确实办砸了,银子倒是没少赚。找几个节目撑撑场子,别怠慢了客人们。”
“是!”
帘中,紫衣男子胯下正跪着夕苑的头牌姑娘,仔细伺候着他双腿间的宝贝。
他不时微眯双眼,不时呼吸沉重,享受口侍的乐趣。
“醉梦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赫连那么聪明,今天这场局恐怕他已看清。
看清,便是他的目的。
“这些人,可真不让人省心。春宵一刻值千金,管她是金(进)还是银(淫)。”说罢,便连衣服也顾不上脱,握着那只湿哒哒的阳物,直直的刺向头牌的腿心。
秋意浓,春意满。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8)
月黑风高夜,正是风花雪夜浓情时。
承恩阁内打扫的一尘不染,仿佛时时都等着迎接男女主人的归来。
叶凛之未做停留,抱着倾城,直接旋开墙上的机关。
本王的倾奴,魅力不减当年啊!
倾城听了这话脸微红,爬到他裤管处,小脸蹭蹭,不知让人看了有多乖巧。
“本王倒是要看看夕苑究竟教了你些什么?”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体内的躁动,单手拎起倾城,按在石几上,他轻轻扯下她身上的红衣。
倾城胸前的那一团柔软,忽而暴露在空气中。叶凛之感到一团火苗猛然从腹股处喷出,手中的一片被他团紧,继而瞬间碎成齑粉。他欺身上前,就连旁边搜罗来的几件珍稀至宝珐琅瓶也应声落地,碎成瓦砾。
他的表情从宴席上开始就没什么变化,眸中还带着之前的狠厉霸道,烛火下细看竟充满了血丝,那猩红无比的妖冶中,无一处不透着嗜血和决绝。就好似雪原深处的头狼首领,一瞬的爆发就能将面前的人撕碎。
唯一不同的,怕就是此时他嘴角上,那扬起的弧度。
叶凛之哪舍得一上来就拆了自己心爱的猎物,他凑近了她胸前,含住了鲜艳欲滴的乳珠。
“唔——”倾城颤栗不止,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也释放不掉乳尖上传来的麻苏感觉。
叶凛之的鹰眼捕捉到她的不专心,凌厉的唇峰啃啃亲亲,流连在两山之间。
两人之间的情事不少,饶是如此,胆小的倾城还是羞红了脸。
他清凉的唇舌似火,他的吮吸令她乳头发麻。他的手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桎梏,一路摸索逡巡,一路蔓延肆意,掠过小腹,滑入密丛,直到碰到腿心那朵娇嫩的花。
他拨开卷曲的花瓣,一寸一寸的撵过,逗引的倾城酥酥麻麻,像剃了骨头一样,全无招架之力。
他另一只手拍拍倾城的小臀,嘴上更加的用力,直把胸口的含羞梅珠嘬成了红梅血绽。
她麻得浑身一紧,又惊又羞,慌忙夹住敞开的大腿,压住那只在下面捣乱的手。
“不要了,不要了,走开!”话刚一出口,倾城便后悔了。
即使在床上,她敢说这番不要命的话,也是够她死上几回的了。
果然上首的叶凛之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秀眉微不可微的皱了下,咬牙道,“老子把你放在妓院,可不是让你装圣母的。下贱的东西,要不要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他色内厉荏,手腕一折,顺着两腿间就往里挤。
“噗——”腿心淫靡的水声,经过密室内石壁的加持,更显淫靡,回回荡荡,这两人听得更加分明。
而这时倾城才看到,那水声不只是从她密处传来,他口间挂了一条银丝,一段连着他嘴角,一段勾着她迭起的乳峰间。
倾城哂笑,她之于他,有多淫荡,就有多癫狂。
这条银线,就如糊涂月老随意为他俩牵起的那只红线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他更像是故意了般,加重力道不肯罢休,按压揉搓着她,用力厮摩,搅起丝丝水声。
“主人,奴婢错了。是奴婢不懂规矩,求主人怜…惜!”此话一出,倾城又知道错了,哎!白白让他抓了话柄。
他的呼吸又见急促,咬牙道:“任性妄为的贱人,让那假鸡巴操的,是不是不知道爷的厉害了?”
叶凛之显然失去了耐性,一把扯下亵裤就提枪上阵。
叶凛之那话还真说对了,他没在的这段时间,倾城被各种各样的,状似他兄弟的假鸡巴,没日没夜的操弄着。那真身带着雄性特有的滚热插进来,她一时还真不太习惯。
而叶凛之呢?鬼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想念她的下身,夜深人静之时,不知偷偷回味了多久她湿润的甬道。她的身体,他早已轻车熟路。
他的阳具都如他这个人一般,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插?哪里是插呀!像是一只木楔紧紧钉死在她腹股内,严丝合缝的与她的肉壁嵌合,任是谁也分不开彼此。
就这样他抱起桌上的她,让连接两人的地方更加深入。
叶凛之每走一步,二爷就顶她宫口一次。
夜色如翡,熠熠星光,密室内红烛暖灿,水乳交融。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金屋侍婢泻玉壶(9)
“王爷,都已按您要求准备妥当。只等两位了。”叶凛之密会刚刚泄了欲的那位后,便在路上听着管家汇报。
只是刚走进了承欢阁,倾城凄惨的哀嚎就若有似无的从密室那面墙传来。
叶凛之皱了皱眉,以阿墨的技术居然耽误了这些工夫?
“你先回府。”打发了管家,叶凛之的兴趣再一次被勾起,他缓缓拉开密室机关。
“贱婢,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敢喊疼?”阿墨跟着那些个婆子在密牢里厮混,已然可以独挡一面了。
倾城的双手被锁链死死地吊着,双脚也被门字刑架上的铐子大大分开。
禁脔的下面,哪里能私藏主子的玉露。主子洒到里面的圣液,也得挖得干干净净才行。这是规矩,便是王爷的奴儿也不得例外。
若说这门道,其实是早先妓楼里,姑娘们为了避子,老鸨们想出的法子。后来,终是有那神医尝遍百草,寻来了避子汤怜惜姑娘们。
可那贱奴,万人之下,本就遭万人唾弃,谁会去怜惜。再者,妓馆里豢奴的,本就是寻着恶趣味,想着法的定规矩,把人定个叁六九等,变着法的折腾。因此各家主子操完禁脔,也要调教着把自己的儿从下面那张嘴里取出来,便是这般彰显自己的高贵。
“贱婢,爷喂了你那么多龙,才吐出这些个。”阿墨半蹲在刑架一侧,带了十分力气,揉着倾城小腹右侧的穴位。
阿墨不懂医道,跟着夕苑的婆子学着野路,叫那处“放穴”。
“你以为私藏了龙,便能在你肚子里捏出个娃娃?”阿墨累得满头大汗,显然已经揉了很久。
可怜见的倾城更好不到哪去。寻常婢子,揉上半刻,便乖乖从下面的小嘴尽数吐出。偏偏倾城,那“放穴”按得又青又红,也稀稀拉拉的不肯吐。
往常叶凛之那厮若是看她吐,定会兴致勃勃,兽性大发,直接按在架子上又被侵犯。今日难得他不在,虽然吐甚是难受,好歹算是躲过一劫。
倾城这想得美,一身素衣的叶凛之转而又进了密室。
“怎么回事?”刚刚交代完事,正准备入睡,便被里间密室的声吵到。
“爷,这倾城实在心机够深。一副卑贱的身子,您的龙,愣是敢不吐出来私藏。”
叶凛之摆摆手,让她退下。
“本王的倾奴,竟如此舍不得爷的尿水儿。”叶凛之再次回来后,便心情甚好,学着那淫客,把射进去的液称作尿水儿。
“可惜,你连本王的尿壶都当不上。”叶凛之一手轻轻揉搓倾城泛红的乳珠,一手顺势而下,待她还未反应之时,食指直直刺入“放穴”。
“啊——”倾城激得满头汗,四肢的铁链发出“哐哐”地声响。
但叶凛之更快,薄唇一口咬到她的嘴唇,吸走凌厉的喊叫声,并很快攻陷她整个口腔。
“私藏龙,你可知后果是什么?”得了便宜的叶凛之板着脸,故意吓她。
她当然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夕苑的训诫婆子没少教习她。
若是哪个贱奴敢私结珠胎,便有刑房的管事嬷嬷拿着大棒朝那肚皮上狠狠地打,下面见红还不行,直打得人断气了才罢休。
倾城额头沁出汗珠,不觉腿下湿湿滑滑,竟是存在子宫深处的“玉露”。
“倾城性子倔,还得王爷您亲自出马调教。”阿墨看着倾城腿间的浊液,叁分俏皮七分讨好地说。
叶凛之对她的阿臾甚是满意,微微撇嘴,那厢早有眼力劲地奉上热水与帕子。
“今日该有的规矩,一个也不能少。”叶凛之整整衣衫,轻飘飘地留下这话,走了。
倾城还没从疼痛中解脱,一听他这话,小脸瞬间凝滞。
开了后庭,残酷的调教,拿着规矩处置她,叶凛之当真做得绝情。
…………
这网站太难登了,另外这放的剧情纯属虚构,嘿嘿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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