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这——”
“若是我赢了,今晚上操死你!”叶凛之在倾城耳边悄声语道。
这人!
趁着马掌柜愣神之际,叶凛之径直走向马群,挑了一匹头戴红缨的黑马。
“倾城,记得押个大的!”
“好嘞!”
“口气还不小,兄弟们,还等什么?小白脸人傻钱多不要命,咱们还不捞一笔?”
“是啊!押——”
“谁不押谁是傻子!”
“押!”
“小娘子,该你了,你家官人可是让你押个大的呢!”
钱银都在叶凛之那,围栏的闸门已关,她可不想跑到马道上弄脏绣鞋。
“我押这个——”说着她把脖子上那块鸢尾花纹的古玉放在压盘中。
“这玉——”饶是这群大老粗里也有几个懂玉的行家,“价值连城啊——”
“姑娘你这块玉,可比他们押的那几个子儿金贵太多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掌柜的,买定离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再说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有气魄!有胆识!”
除却叶凛之,来赛马的无非是十里八乡的猎户,囿于一方山川,怎可与千里行军之人比武。
结果,毫无异议。
“嗳,你们可看清楚了,这银子可进我兜里了。”倾城一把抱过押盘,搜罗干净里面的碎银子。
叶凛之下马而归,眼睛直直的看见这小妮子从破罗盘里拿回那块古玉。
“你竟然把这块玉押了去!”
“可是你是战神啊,区区赛马而已,怎会难得过你?”看叶凛之脸色突变,倾城连忙拍上马屁好言好语伺候着。
“若是有个万一呢?我告诉你,回去看我怎么罚你。”叶凛之黑着脸,不由分说地抢过古玉,强硬的戴在她脖子上,“你记着,这块玉就是你的命,玉在你在,玉碎香消。”
叶凛之心里存着气,再没由着她任性胡来,拉着她顺着盘山的石径,径直向着山溪走去。
越往上走,游人越多。他们大多叁五成群,花下嬉戏游乐。既有轻吟小曲儿,又有欢声笑语,好一派夏日踏青赏花图。
只是跟着个大黑脸,倾城也无甚心情观赏。
半山腰上,有一平坦开阔之地,早早被人围了起来。台中之人尽是锦衣华服,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注定此间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王爷大驾,有失远迎!”花朝诗会就等着姗姗来迟的叶凛之,扬州太守亲自逢迎恭候。
“王爷这边请,请上座!”这官员一边为叶凛之指路,一边对着倾城说,“夫人请稍后,那边尽是女子的聚会,夫人可去尽兴玩耍。”
“这……”倾城看着叶凛之,毕竟没有他点头,她哪也去不了。
“去吧!”
……
与男人们饮酒作诗谈论古今天下不同,这富贵人家的妇孺聚在一起,则是赏红扑蝶做花糕,祭花神乞求来年女儿家的好运气。
“燕子姐姐,你来追我呀!”
“小蹄子,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把这满树的红缨插满你的头上。”
“杨二嫂子,再去取些泉水来,花糕硬着呢!”
“石桥边桃花开得正浓,让姑娘们再去摘些,晚间老嫂子给你们熬桃花粥喝。”
“哎呦,这是刚来的妹妹吧,过来搭把手。”这群妇人倒不认生,叫了倾城过去帮忙。
正午日头正浓,嬉戏玩耍的少女带着满面的薄汗席地而坐。热腾腾的花糕也由着妇人们一盘盘端上来。
如花女眷们围坐一圈,喝着桃花梅子茶,吃着花糕,说着东家长李家短的,倒也有趣儿的紧。
“我们这里边啊,都是些相熟的。今儿个来了一位妹妹,倒是脸生的很呐,莫不是随哪位官人自京城而来吧。”席间一位夫人盯了倾城好久,道出了心间疑惑。
鹅黄的尊贵云锦,略施粉黛的倾城之色,众人虽未明说,心中也好奇着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咦,我也没见过呢,你们快来看看谁认识这位妹妹?”
众人均摇头。
“我刚才看见过!”这声音是席间十二叁岁的少女发出的,“来的路上,这位姐姐是跟着一个非常英俊的哥哥携手而来。”
英俊的哥哥?
众人均在脑子里想着,席间哪一位能称得上青年才俊。
“大家看看这位妹妹穿的衣裳,可是宫装?”席间有些见识的夫人凑上前去,看着倾城衣衫的花样。
“可不是嘛!”
“这就是宫装,难怪那么好看呢!”
眼生的女子,穿着众人都无法企及的宫装,更是勾起了她们的好奇心,怎奈倾城却难以启齿。
倾城无比尴尬,都怪那人给她穿了劳什子的宫装。这回倒好,她如坐针毡。
“姐妹们,刚刚我丫鬟说,她看见这位妹妹是跟着叶王爷一起来的。”
“嗖——”这场合竟有短短的一秒停滞。
叶王爷纳了侧妃,难道是公主?
公主驾到,那她们还不提前得消息吗?
不是——
那她是?
宴席上,一妇人觉得不对劲,小声叫来粗使的婆子。
“王婆子,你成天见儿的在外采买闲晃,看看可认得这位主儿?”
那婆子睁大眼一瞧,可不认得。
“这…奴婢认得!她就是妓楼子里的倾城啊!我那相好的上次专门指给我认的”
“什么?”这夫人一听,惊得鬓钗叮当乱响。
战神镇南王妓院藏娇,放眼扬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有那胆子大的,把这两人写成画本子呀画成春宫图的,全扬州坊市间卖的甚是火热。就是他们自家老爷的府邸里,也传着王爷和这位禁脔倾城那些闺阁私房话。
别说这些个正派的夫人遣人悄悄买来了,就是听那廊下的丫鬟们私咬耳朵根子都面红耳赤,引得下面春潮泛滥,深宅空虚恨不得去厨房里抄根黄瓜,以慰寂寞。
只是这些夫人们想也没想到,画本子里赤身裸面的小娘子,这回竟然直愣愣的坐在她们这些名门闺秀之中。
向来出身尊贵的大家正室。顶看不上这些操皮肉生意的娼妓。尤其是受了南朝森严的等级制、叁从四德的教化,更是视妓子如蛇蝎妖怪。
就算她是王爷的禁脔也不能够。
她倾城和她们这些正室坐在一起。简直是辱没了她们尊贵的身份。
“这年头真是娼妓都骑到咱们头上了 。”席间的妇人牙尖嘴利,登时看不上倾城,“我当她如姐妹,她却瞒着身份,回去到那妓寨里好跟她那群姐妹们炫耀,瞧瞧老娘也是能和全扬州数一数二的夫人们赏红喝茶的。”
“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歹毒。”刚才还言笑晏晏的美妇,瞬间变了脸。
“姑娘,你是娼,我等是良家子,自古便不同路。姑娘还是请便吧。”这等赤裸裸的送客,简直就像在挖她的血一般。
倾城黯然,独自寻了一静谧之处,靠在早樱树下,看这流觞曲水,看这落英缤纷。
荣也好,辱也罢。
他赐予她的,她必受着。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花朝诗会(3)
“叁王子,这不是叶将军带来的女眷么?” 说话之人正是借宿船上的小生。
此贺姓公子,绝非一般贵胄子弟,他是南宛的皇子——赫连。
“一面倾城渚流光,万树早樱浮暗香。心碎不知归处去,欲把草畔作寝床。”不远处的浣花溪流水淙淙,赫连看着树下浅眠的女子,眼光流转,竟是挪不开眼去。“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叁王子!”那小生见他家公子久站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有些不解道,“叁王子,自从我们到南朝后,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您了。”
明明乘着游船,却偏偏在风雨交加之时放了小舟,死皮赖脸的蹭上人家的船。
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位娘子名花有主,还是盯着人家看。
赫连王子未置一语,缓缓走近倾城。
“姑娘,姑娘!”
倾城好眠被搅,鬓眉微皱,抬起藕臂,轻轻揉了揉眼睛,才缓缓睁眼看眼前呼喊之人。
“你是……”倾城刚看清眼前之人,忽的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
“叁王子,她这是?”午间太阳甚毒,这夫人竟躺在太阳下晒着,想必是热得中暑了。
“把她带回去!”
那厢叶凛之推杯换盏玩得乏了,便让人传唤倾城。这才发现倾城不见了踪迹。
那群妇人哪敢说她们驱了倾城,让她在山间游荡,一口咬定她不合群,寻了个由头,自己个跑了。
叶凛之初则听闻倾城失踪的消息,眼前一黑,手中的筷着都插到木桌里去了。痛失凉州那晚,他都没这么慌乱过,那妇人们的一面之词他更是不信。
叶凛之酒过叁巡,脸色熏得微红,听了这话,面色却愈发狰狞。
“扬州太守何在?”
“下官在。”
“召集所有人搜山,若是找不出个,你就带着这群贱人们永远住在这山里吧。”叶凛之眼光冷冷的扫视了跪地的妇人,语气平淡却吓得她们双股发抖。
战神的话,从来说一不二。
当午的日头渐渐西斜,可怜那五十郎当的太守带着那群富绅满山头乱窜,他们找了多久,那群妇人就在叶凛之眼皮子下跪了多久。
叶凛之的耐性有些耗光,手中的酒杯被他暴躁的捏碎了仨。下跪之人看着战神越来越差的脸色,纷纷后悔不已。
都说镇南王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哪晓得他生气起来是这般摄人可怖。
给脸子给到人家头上了,当真是他们的夫君老子太宠着了,竟忘了就是王爷家的一条狗都打不得。
她们只能在心里暗暗念佛保佑,倾城那祖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那厮最爱凑热闹,道听些家长里短,途说个宫闱秘事,她怎会无缘无故的跑了出去。
再则,山脚处全是他的暗卫,把个山围成了铁通。他还真奇怪是谁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案。
“王爷,有拜帖送到。”叶凛之的暗卫送上一份烫金的拜帖。
叶凛之胡乱拿起,抬眼一看,短短十余字就瞧出内里的端倪。
好一个胆大的赫连!
……
赫连的酒宴设在山下最大的酒肆,待叶凛之赶到,里面已是欢歌一片
。宴席的主人赫连正和扬州城内几个有名的才子们赏乐观舞,那情景好不热闹。
“众位,我说今日有贵客来临,诸位抬头瞧瞧,这客人可否尊贵?”席间的赫连换了一件暗纹锦缎蓝袍,少了船上有求于人的曲意柔和,倒是多了几分客随主便的主场气势。
在场人众多,叶凛之哪管那套,直接开口:“不知公子把我随行的女眷安置到哪里了?”
这般单刀直入,可不像赫连印象中战场之上的狡诈将军。
“哦?将军您的女眷怎么找我寻了呢?”
“赫连王子,何须与我再卖关子?”叶凛之眉峰一抖,似有反客为主之势。
席间的才子听得二人将军王子的对话,现下的情势也猜出几分。趁着二人寒暄,脚底抹油赶紧溜了出去。
“哈哈,好!”聪明如叶凛之,想必早早就知道了他身份。
棋逢对手,英雄相惜。
西凉一战,少年战神未着一字传书,赫连王子未派一人来使。二人仅凭着那股子神来的默契,里外夹击,打得那藩国尽数气亡。
可巧的是,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
至此,二人一战成名。
坊间无数的话本铺天盖地的演绎着二人的传说。或兄弟情深,或断袖情场,总之二人的故事就是书坊里经久不衰的传奇。
昨日,也是二人平生头一次见。
“赫连王子不在您的南宛待着,怎的跑我地界上了?”叶凛之落座,没等赫连说,便反客为主倒满酒液。
“都说南朝物美风华,便慕名前来游历一番。”
“赫连王子果然大胆,不怕某出歹意么,杀人灭口,再趁机灭了你南宛?”叶凛之把玩手中的空酒杯,意味深长的看了赫连一眼。
“哈哈,想不到在镇南王眼中,赫连我竟是如此胆小如鼠之人?”赫连又将满一杯酒,酣畅淋漓之时,尽数吞下,豪气万丈。
“西凉宗室余孽蠢蠢欲动,南朝边疆盗贼频起,赫连王子此行醉翁之意……”叶凛之话说半分,却已尽知彼此之意。
“只是某猜不到,赫连王子此行目的为何不在京城而来某这封地?”
赫连轻置一笑,眼色柔和:“为见故人一面。”
作者有话说:我的小黄文啊,我亲爱的小黄文啊!
下次再更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哎,懒癌~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花朝诗会(4)
“贱婢,还不起来?”阿墨闯进酒楼的客房,一把揪起还在昏迷的倾城。
“这是……哪里?”彼之,倾城还是迷蒙之时,抬眼看到怒气冲冲的阿墨,也不由清醒了几分。
“不想挨揍,赶紧滚下来。”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阿墨压低了声音催促,语速也快了叁分。
倾城仿佛也猜到了什么,虽立刻翻被准备下床,却还是快不过战神神速的脚步。
此时的倾城身上穿的早已不是白日的那件衣衫,分明就是南宛式样的亵衣。
“贱奴,真是能耐了你,本王一个看不住竟敢跑到别人的床上去!”怒于无形,却教人更加害怕。
叶凛之本不是无脑人,他也略知倾城意识不清,一切都是那赫连背后捣的鬼。
此时,并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只想把他的女人赶紧带走,离那城府颇深的赫连远远的。
夕苑地下的囚室阴森凄切,叶凛之就不管不顾的把她送进去。
唯一傍身的亵衣也被那恶魔撕得粉碎,浑白的肌肤不着一缕。
囚室吊顶伸下的铁环紧紧的锁着倾城凝脂般白皙清透的手腕,两方垂地的地锁扣着脚踝,使她无法并拢双腿。
倾城心中尽是惶恐,这般身负重锁的禁锢,还是叶凛之刚把她抓回来,把她这副“傲骨”调教成“贱骨”时用上的。
旧日的噩梦才下眉头,重上心头。
才从地下的调教室走出没多长时间,倾城又被送回这里,心里百感陈杂。
囚室破旧的厚铁门吱呀一身开了,阿墨指挥着几个黑衣哑奴搬来木箱子。
“哐啷”一声,木箱搬运完毕,阿墨打发走他们,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喘着粗气。
“哎,你也别不甘心。”阿墨用手当扇子,嘴下一顿接着说,“王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主子总是没错的,要怪就去怪那个救了你又把你给掳走的蛮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倾城也不傻,她知道这木箱里面装的都是啥。百日淫荡的调教,她没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她本以为只要她足够听话,这辈子再也不用受那南疆淫器的苦了。如今尘封箱里的刑具重启,她怕是躲不过一场暴风骤雨了吧。
差不多过了阿墨落汗的时候,厚重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夕苑的训诫王嬷嬷拿着绢帕掩鼻,略有嫌弃的走进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喂。咱们夕苑吃的喝的,少得了谁的,也不敢少得了您嘞,您撞哪不好,偏偏往王爷的死穴上撞。”
那王嬷嬷看倾城没理她,自觉冷落,话又硬了几分:“怎么,你这小贱蹄子被五花大绑了,还这么清高。想着王爷英雄救美?”王嬷嬷两眼一翻,“实话告诉你吧,王爷早不待见你了,今儿晚上叶王爷就钦点了院里的头牌陵紫姑娘和风头正劲的牡丹姑娘作陪。你呀,身为一个禁脔,还是最好识相着点。说不定王爷念着旧情,还能留下你这个贱蹄子给爷提提鞋。”
呦,叶凛之也有转性的一天。倾城倒是期盼着叶大王爷能够把雨露分一丢丢,给夕苑里眼睛都望穿的姑娘。省的天天夜夜的总想着法儿的折腾她。
“嬷嬷,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吩咐?”阿墨看这个婆子太絮叨,怕她忘了正事,赶紧提一句嘴。
“当然是让我监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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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阔别已久的作者宝宝终于又以蜗牛的速度更了一章。自此诗会章节结束,下一章继续开虐,猜猜倾珞会解锁哪些调教的玩法呢?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隔江犹唱后庭花(1)——回忆
地牢里的空气或是因许久不得流动,泛出一股子浑浊濡湿的霉味,发锈的铁门也因许久未曾开启,令不需阳光的小苔长得青葱欢实。
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有些发麻了,潮湿的空气肆意散布在阴森的地牢里,即使倾城没有感觉到热,也让她光洁的额头沁出缕缕细密清莹的珠子。
训诫嬷嬷没再废话,她和阿墨一起手脚麻利地将箱子里大大小小的鞭子、长长短短的玉势、各式各样的软管、玉珠还有一条条尾巴分门别类的挂在墙上,摆在桌上。
“嬷嬷,这么多工具都会用的上?”阿墨摆弄完两大箱工具,看着整整一面墙的工具,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后穴的调教可不比前穴。需要用的家伙事自然不能马虎了去。”
训诫嬷嬷一转身,对着倾城接着说:“你也知足吧,就算是调教武爷宠爱的小倌,也没舍得让夕苑把这些看家的本领拿出来。”
囿于夕苑的禁脔和妓女除了身份更加的低贱外,禁脔还需像小倌一样用后面伺候主人。
后面的那处鸾菊天生就不是男欢女爱的地方,况且尽是腌臜污秽流泻之所。要用那处伺候主子,讲究的主子必定要那奴儿接受非人般的调教。
叶凛之恨她,恨到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整个南朝最卑贱之人。他捆她鞭她辱她,让她时刻谨记自己是他的禁脔,她苟活于世的价值便是用最低贱的交媾来满足他,她贱籍的身份甚至连夕苑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可他不屑用宠幸娈童的那般用后面羞辱她,也不曾要求调教她那里。
连日来的一些温存也确实让她有些翘了辫子,大着胆子恃宠而骄。花朝诗会上的不听话,终是惹怒了这头雄狮,他终究还是把他彻彻底底地变成了豪门贵胄里可以任意亵玩的禁脔。
没有宠爱,没有怜惜,没有尊严,只是扒光了所有衣衫,戴着锁链、撅着屁股、奴颜媚骨的摇着即将插在菊穴上的尾巴,等着主人前后洞任意享用的低贱妓奴。
训诫嬷嬷一脸傲慢,仿佛她便是那无限的权威:“倾奴听训:依着夕苑的规矩,每日早晚各清洗后面一次,所有食物皆为夕苑特制的汤糊。后庭调教期间,白日里常规开拓调教,晚上间牛肉塞穴,总之你那后面的菊花以后就常开着吧。”
那训诫嬷嬷说得轻巧,倾城可听得一身冷汗。之前里日日带着他亲手削成的木制阳具,就撑得她要命。何况是敏感而颤栗的后面。
嬷嬷和阿墨还在为今晚的调教做准备,刑架上的倾城却害怕的哭了。
或许是别人都在忙活着,反而她却闲下来。往事如尘,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股脑的呼啸而出,像千万支厉箭射入她的脑海、扎在她的心窝。
无数的画面不断堆迭重现,即使是她并不想回忆起的旧梦。
那日并不晴朗,却是开国天师算准的良辰吉日。宜嫁娶、祭祀,忌见血、口角。
皇家的迎亲的队伍一长字排开,从街头开始吹吹打打,直到巷尾还有挑着聘礼的担夫。
彼时,她还是旁人艳羡的人儿,偏偏她命里的克星出现了。
那日,他身着战甲,风尘仆仆的带着数千甲,从战场八百里加急行军赶来。
他骑着赤兔良驹,挡在队伍的最前面。
马儿脖子上还系着她亲自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尽管上面满是血痂,肮脏不堪,他也不舍得丢掉。
那日,他扯下那符,狠狠地扔下。数千马蹄早已践碎碾尘。
倾城不曾料到,她的婚礼竟变成修罗场。战神镇南王把杀敌的神刃变成了屠刀。
除了花轿里的她,竟无一人幸。
喜庆的喇叭声换了惨绝人寰的屠戮声。
血见十里,白骨成山。
她的喜堂成了数千人的灵堂。
撕心裂肺的哀嚎穿人心肺,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铺满红色。
鲜血的腥味如山间毒障散在空中,嗜血的野兽红了眼躲在林间嘶嗥。
终于一切归于沉寂,几千无辜的平民化为冤魂,再也无法哀鸣。
满面血腥的叶凛之一把掀翻轿门,扯下她同样猩红的盖头。
倾城的表情从惊恐到绝望,身子摇摇欲坠,失去了全部力气。
那日,他像是看沙场上的敌人般,用狠绝的目光看着瑟瑟发抖的她。
倾城知道,未能遵守和他的约定,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婚姻,终究惹怒了他。
他冲冠一怒为红颜,她却要千人为之殉葬。他就是要她坠下泥潭,让她和他一样,满身都是血腥,背负人命,永远洗不清罪孽。
谁比谁干净呢?
……
逼仄的花轿里,战神如一头发疯的雄师,扒掉倾城身上所有的衣衫,他顺手拿起长长的花带,绑住她不听话的手。而他仅仅褪下身下的铠甲,穿着的亵裤随意一扯,露出腰间的硕大,他粗暴地抬起倾城的腿,冲着正中的花心一戳,直接要了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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