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从成为三叔开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闲村野鹤
爷爷也没主意了,拿着烟袋的手都有点儿抖了。
按照这个趋势,二孙女的名声算是完了,无论愿不愿意,就只能跟着这个地痞二流子了。但是,老杨家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先河,他杨万双只怕在老杨家又出名了。
大堂姐做了个深呼吸,问道:“杨占霞,你满意了这回你不用挣了,也不用处了,你名声完了。”
二堂姐早就傻了,她咋就莫名其妙的名声臭了她干啥了
那个耿万良确实跟她接触了两天半,但是真的啥也没发生呀。
二堂姐也害怕了,哭着道:“我们啥也没干,我都是给了他一个玉米饼子。”
“三爷爷死,他就一直追着我,说我长得好看,是他上一世就预定的媳妇……”
这时候说啥也扯淡了,我可没想到一个耿万良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吓得连相亲看都不看了。
这时候埋怨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想办法让刘凤清过来相亲,最好是一眼就看上二堂姐。然后,让老孙安排一下严打啥的,把整个镇上的地痞流氓都集中管制学习劳改,等他劳动学习一结束,二堂姐和刘凤清就板上钉钉了。
事儿也出了,着急没用,就只能等三奶奶的信儿了。
回到屋里,二堂姐津津有味的研究着男士束身高领西装,已经用废报纸模拟过两次了,见到我回来了,凑过来悄悄的道:“三儿,布呢”
我摆摆手,道:“现在没有,得等到一月五号,我估摸着你得做两身儿。”
“活儿干好了有奖励。”
晚上的时候三奶奶带来了准信儿,人家刘凤清要看看,不怕小流氓找麻烦。
得到准信儿全家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二堂姐脸色也明显好看了不少,但是我似乎从她眼神里看到了遗憾。
切,会来事儿,小浪漫,那还不简单。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
第二天,我老早就一个人跑了,连小尾巴小妹都没带。
没办法,要是带着她,她一高兴准说漏了。
通过机器人巡视,我很快找到了赶来的刘凤清。
我呵呵了。
爷儿仨太嚣张了,居然是骑着三匹高头大马来的。
虽然是生产队时代了,但是这边儿并没有绝对禁止私人饲养牲畜,前提是你有钱买,有东西喂。还有,古山庄出产青石板,乃是专门儿供应首都的贡品货,所以为了方便,几乎家家都有牛马
95.二堂姐婚事定下
只能说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一个童话梦吧。也就是这单纯的时代,不然就咱这点儿落伍的套路想套路妹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是,这是六零年代呀,二堂姐就被破绽百出的套路整成了花痴。
二堂姐花痴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下午村里小姑娘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以及酸溜溜的语气。
其中就包括大堂姐,她已经没给李晓伟一个下午好脸色了,并且不止一次咬牙切齿的道:“你就不会浪漫点儿,都惦着占便宜。”
但是,李晓伟脸皮够厚,无所谓的道:“我沾我媳妇便宜,天经地义。”
“滚!”大姐笑着道。
我也跟着调侃道:“我说,你们回家秀恩爱行不,还有未成年的小朋友呢。”
二堂姐直接把我头摁到炕上,道:“你还是小朋友,你就是小人精。”
但是,第二天早晨可热闹了。
村里来了两个妇女,堵着我们家门口就开骂了。
唉,农村泼妇骂街脏话太多,我和谐掉了。(写了脏话,这章肯定被封了,但是我又不想和谐的瞎编。)
在做饭的二堂姐被直接骂哭了,擅长骂街的大妈和奶奶双双败下阵来,导致我们一家子只能干瞪眼了。
不用说,肯定是耿万良的姘头啊。
我的翅膀又扇坏一段已知,三堂姐和耿万良好的时候没有这一出儿呀。
恩,肯定现在还没玩够呢,或者正是如胶似漆的阶段,亦或者耿万良还没完全掌控主动权。不过,有一点我很服气,这双飞整的这么和谐统一,要不点赞说不过吧。
就在我们家焦头烂额的时候,刘凤清骑着那匹白马赶到了,然后很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道:“两位嫂子,你们认错门儿了。”
其中一个叉着腰道:“错不了,就是那个小狐狸精勾引我们万良。”
刘凤清也不气恼,但是语气加重了很多,道:“杨占霞是我对象,我们过了年要结婚了,她啥时候勾搭什么万良了”
另一个一听刘凤清的身份有点儿懵了,和另外一个互视一眼,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时候母亲赶紧出面,道:“二位大嫂,我估计你们遭人挑拨了,我们家占霞有对象。”
“你们再这么闹腾,我们可真不干了啊!”
“我们姑爷来了,就不招待二位了。”
二堂姐早就被骂哭很久了。外面两个泼妇骂她,家里父母和奶奶还埋怨她,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一死以示清白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凤清及时赶到,那就是英雄救美的段子,所以眼睛都哭红了的二姐像找到了依靠一般。
刘凤清被二堂姐突如其来的拥抱整懵了好一会儿,这才安慰道:“没出息,哭啥,我不是来了吗。”
“两位嫂子弄错了,一场误会而已。”
二人见一姑娘搂着个男的哭,顿时臊了个大红脸,确认确实是她们搞错了。自然是满脸羞愧,骑着自行车落荒而逃。
但是,她们成全了二堂姐和刘凤清。
我觉得挺有意思,就像晒一下存在感,使劲拽二堂姐,道:“放开,大早起都搂搂抱抱的。”
“你俩比大红和李晓伟还不要脸。”
我一句话整的二人满脸通红,整个现场陷入了尴尬。
好吧,刘凤清同学,你记着我的好儿啊!咱们上一世的事儿就在这一世还给你吧。
想到这里我心里特别舒畅!
看二人很尴尬,我笑着道:“杨占霞,你说他今儿要教你骑大马,胡扯的吧。”
这个同学也不傻,马上顺坡而下,道:“当然是真的。”
刘凤清也不拘谨,直接拽了二堂姐的手,道:“走,我教你骑马。”
不是,曾经有人跟我说过n次,刘凤清就是个榆木疙瘩,除了会看着她傻乐,啥也不会。
不是,人家这表现可圈可点的,咋就是榆木疙瘩了
96.没节目,该有厕所
下午,国梁大伯面露愧疚的过来给爷爷和大伯道歉承认错误。
国梁大伯很坦然,让本来有怨言的大伯也说不出过不了面儿的话。
反而是爷爷无所谓的笑着安慰,道:“一家闺女百家求,这也正常,她婶子出发点不坏。”
我本来还准备再劫几次刘凤清的,怕他真的是个榆木疙瘩,但是人家会来事儿好吧。
给未来老丈人的大米、肉,虽然第一次看的奶奶直哼哼,但是经过二堂姐指点,第二次的东西就交到了奶奶手里,奶奶立马满意了。
给我们一众孩子准备的糖豆,孝敬爷爷的盒装烟卷儿,讨好大堂姐的红围巾等等。
可以看的出来,刘凤清忒稀罕二堂姐,估计是把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儿都得瑟出来了。
不过,这样的结果显而易见,每次都是吃完饭都回去。
此时,不管大人孩子都盼着赶紧一月一号。因为五个庄有大联欢,其他有知情的村儿也将有节目献上,所以这肯定是六二年度最热闹的盛事了。
可惜,我们村儿没有拿的出手的人物,只能过去做啦啦队了。
我闲着没事儿蹭到了大队部,因为这里的办公室有炉子,而且煤火少的旺盛,比我们家里暖和多了。但是,敢到这儿蹭炉子的也就我一个,因为大家都在听刘书记讲课,别说小孩儿不敢来,大人也会敬而远之。
学习休息的空档,我就瞎抱怨,学着官腔道:“李靖远同志,我觉得我有必要代表郭家峪全体村民给予你严厉的批评。”
李干事被我老气横生的模样气了乐,就道:“杨小三儿同志,那你说我那里错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村里特别的小孩儿,也喜闻乐见我给大伙儿没事儿找乐子。
我也不怕吸引火力,拿着炉钩子坐在炉子边儿上捅鼓炉子,随口就扩大了批评范围,道:“胡逸申、钱明同志,你们以为你们脱的了干系吗”
“还好意思偷着乐,承认错误态度很不好。”
胡逸申他爹就是左坞镇武装部长胡向前,所以他每天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不说门儿清,但是知道的肯定不少。
所以,胡逸申一直主动跟我拉关系套近乎,这时候见我开他玩笑,自然配合的我调侃,道:“杨小三儿同志,你可不能乱扣帽子,咱们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三个干事就钱明根基浅,家里是进步乡绅,明年就会参军走了,但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清村里的状况。所以,他就跟着乐,不发表意见。
“还有,刘术同同志,我也得说说你。”我咳嗽了一声,装作很严肃的道:“你就不能给村里申请下派个漂亮的女知青吗”
“啊”
“你看看这三根光棍,对于生活没有任何追求,导致咱们村儿连个节目都没有。”
“唉,我太难啦!”
噗嗤。
生产队长们和谭会计都乐了,但是刘书记和三位干事脸儿都绿了。
我绝对不依不饶,继续道:“还有,李秀琴同志,你作为村里的妇女主任,工作绝对没用心。”
“都我们村委会这仨俊良小伙儿往这一坐,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流口水”
“一个个妥妥的白马王子。”
“你也是组织小姑娘勾引勾引他们,这么好的小伙子咱们不内部消化掉,难道准备肥水流进外人田”
谭会计乐的趴桌子上了,似乎是想说啥,但是肚子疼。
虽然我说到了李秀琴,但是她也乐个不停。
唉,我只能说你们笑点太低了。
刘书记铁青着脸,道:“杨小三儿,你都是吃饱了撑的。”
国梁大伯确不以为然,道:“要我说三儿有两点我赞同,咱们村儿确实该有个节目。”
“还有,这村里小姑娘确实眼光有问题,咋就没人勾搭咱们三
97.请吃糖葫芦
在大伙儿期盼中,似乎好不容易才到了一月一号,全村都提前吃了午饭,然后全村有组织的走路到五个庄村儿看热闹。
我服了!
其实,很多老人也想去,但是他们身体不好只能家待着。
当然,也有很多不爱凑热闹的,但是就这样都有三百多号人了。
人家五个庄可是比西湖庄还大的村儿,光生产队都有21个。
听名字就能明白,就是五个地主庄子合并在一起的,分别是北山庄、张家庄、王家庄、新王庄和娘娘庄。
村委会设在靠近公路的娘娘庄。这里之所以叫娘娘庄,是因为上坡上曾经有个送子娘娘庙,也称孙娘娘庙。当年清军入关一把火给烧了,但是山下属于道观的庄子确延用了娘娘庄的名字。
至于其他几个庄,是根据所属地主儿命名的。
据说,实际上五个庄可以设一个乡的,但是由于地理位置问题才放弃的。
刚接近五个庄村我就想回家了。人实在是太多了,只能远远的看到大漫地远处有个台子,然后就有背着枪的战士指挥我们到了一块儿地上。
只能说五个庄和镇里还是挺重视这次联欢的,把镇上的民兵都派来了。还有,这个位置选的也可以,西面有一个高坡地,让远点的人也能看到个人影儿。
我被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我还是觉得挺冷的,难怪会有人拿着被子来。
“二姐,我惦着回家。”我弱弱的跟非常兴奋的二姐道。
二姐果然没空搭理我,只顾着东张西望,漫不经心的回了我一句,道:“一边儿待着去。”
其实不仅二姐兴奋,看热闹的大人小孩都很兴奋,也不知道叽叽喳喳的再说啥。
有啥好兴奋过的,大冷的天儿,距离台子十万八千里远,稍微近视点儿都看不清楚人。
没意思!
怎么觉得不如热炕头儿睡觉舒服。
“三哥。”一样球一样的小妹拽我衣服道。
“咋啦”我问道。
还有,这时代大人心都这么大的吗把我们一群大大小小的娃丢在这个石灰圈里了,他们一个个三五成群的跟表兄表姐的聊天儿去了。
“糖葫芦。”小妹指着扛着根棍子转悠的老人道。
“买!”我也眼睛一亮的道。
小妹高兴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线,大声的喊道:“卖糖葫芦的——”
小老头儿高兴的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棒子道:“来了。”
我问道:“多少钱一串”
小老头儿笑呵呵的道:“五个的一分,七个的二分,十个的三分。”
我数了数他棒子上的糖葫芦,掏出准备好的毛票,贼精的小妹来时看到我准备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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