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谢执
“嗯、快好了……乖,再等一下……”
男人敷衍地哄着,双手从背后探出,抓着摇晃的双乳不停揉捏,手指还不时搓弄着乳头。
张绮简直欲哭无泪:“你半个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见她嗓子都快喊哑了,陈柏升叹了口气,加快速度的同时依然尝试着不同的角度。
这时,伴随着他一个插入,张绮突然浑身一僵,叫出嘴的声音媚得仿佛绕了叁个弯。
“嗯?”
陈柏升挑眉:“看来我找对地方了。”
“不、等等……”
没等她抗议完,压在上方的男人便开始朝着那个位置疯狂加速,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地撞在了穴内的敏感点上。
“呃啊、啊……”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张绮整个人绷得死紧,抓着床单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攥得发白,但她浑然不知,大张着嘴却只发出短促的呻吟。
陈柏升明显感觉到,夹着自己的通道又变窄紧了许多,这让他多少有些进出艰难。
原本充斥着勾人淫叫的房间里安静了许多,除了断断续续的低吟之外,只剩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花穴持续紧缩,不同于以往的刺激让陈柏升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太快缴械。
然而当他再一次狠狠插入,撞上张绮的g点时,她猛地一震,肉穴的再度夹紧打了陈柏升一个措手不及,硕大的龟头又深入了几分,直接撞在了一个小口上。
“嘶——”
两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陈柏升下意识地照着相同的位置再度抽插了几下,最终将龟头撞进了那个小口里。
“……!”
张绮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脑子里宛如炸开烟花般一片空白,她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呐喊,整个人僵得好像石头一样。
另一边,龟头被宫口吸住已经让陈柏升快到极限,这会儿张绮的紧绷更是让花穴再度紧缩,由上至下的全方位挤压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极致的销魂快感。
努力了几秒后,陈柏升放弃挣扎,颤抖着射了出来。
隔着薄薄的套子,前一波快感余韵还未消散的张绮被热精射得再度高潮。
“啊啊……啊——”
这回她终于叫出了声,伴随着她娇媚的呻吟,花穴还在不停地收缩挤压着正在射精的肉棒,仿佛一张贪婪的嘴在吮吸着,让陈柏升不由产生一种要被吸干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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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 生日宴
年底,陈柏升以为张绮庆生为由,举办了一场生日晚宴。
他跟张天弘说,这是为了在豪门里给张绮造势。
以陈家现如今的地位,别说是正式的晚宴了,哪怕陈柏升他只是请人吃碗馄饨,都会有一堆人蜂拥而至。
对于这场庆生宴,张绮其实是不太高兴的。
不为别的,就为张家那叁口要到场,而且按陈柏升的意思,他们叁个是一定要到场的。
哪怕这场宴会跟她无关,她都不想看到那叁个人,更别说,这名义上还是她的生日宴。
是的,名义上。
两人从多年前就约定了彼此的生日都只跟对方过,之所以这次会大办,完全是有别的目的。
具体是为了什么,陈柏升并没有清楚地告诉张绮,他只是说了,这个晚宴跟查张家有关。
张绮也没有多问,她很清楚陈柏升的为人,对外人她不敢保证,但对于自己,张绮很清楚既然他已经答应帮忙查那些陈年旧事,那他就不会反悔,也不会敷衍了事。
所以即使不满这个生日宴要看到张天弘他们,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陈柏升也很清楚她的不痛快,所以晚宴并没有安排在她生日当天,而是提前了一天。
毕竟正日这天肯定是属于两人世界的。
宴会当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看着这满屋子觥筹交错的人影,张天弘仿佛看到了自己金灿灿的未来。
同样被迷花了眼的,还有陆筱欣跟张晟。
尽管为了这次晚宴,陆筱欣已经花了大价钱去置办行头,但看着那些富太太们各种华丽的造型和衣饰,她依然羡慕不已。
这就是最顶层权贵们的生活啊。她想,总有一天,她也会是这些人里的一员的。
而张晟则觉得自己在这个宴会里各种不自在。
不过也不奇怪。十来岁的小孩,前面叁分之二的时间都过着普通的生活,真正成为少爷也不过就这么四五年时间,加上在家被母亲各种溺爱,养成了他骄纵蛮横的性格,像这种规矩一堆的宴会他哪里适应得了。
不过他再怎么骄纵也不敢乱来,毕竟来之前张天弘就警告过他,这宴会上每一个人都是他们家目前不能得罪的,如果真惹出什么麻烦,回去少不了各种惩罚。
张天弘虽然宠爱儿子,但还不至于为了儿子连事业都可以不要,如果张晟惹的麻烦影响到他的事业,他照揍不误。
更何况,张天弘警告完儿子之后,还跟他描绘了一番成为人上人之后的美景。
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不用说太多,只要告诉他到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有人捧着他,就好像陈柏升那样说一不二就足够了。
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作为晚宴主人的张绮跟陈柏升露面了。
因为事先被警告过不不能得罪张绮,所以再怎么不乐意,陆筱欣还是得脸带笑容地跟张绮打招呼,就连张晟也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绮姐姐”——这是他们一家商讨过后最终选定的叫法,他们相信,张晟要是敢直接叫“姐姐”,张绮肯定会当场翻脸。
也因为陈柏升给张绮打过预防针,所以张绮除了脸色难看点,并没有多为难这对母子。
她这反应不禁让张天弘和陆筱欣暗自确定了陈柏升之前说的要让他们作为娘家人给张绮撑腰的说法是真的。
陈柏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画地为牢 真巧,我也是
从下定决心要算计张家那天开始,陈柏升花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一边安抚张绮的情绪,一边一步步指挥李非和孙军给张天弘做局。
原本是不需要这么久的,但他们在演戏做局的同时,还得打听调查看看张天弘除了目前广为人知的收入来源之外,还有什么其它家底。
陈柏升之前就已经详细地查过,贫困村出身的张天弘是真的一穷二白,在认识赵婷之前他连吃饭都成问题,他创办弘晟的所有启动及发展资金全都来自赵家,所以在把人送去吃牢饭之前,他必须把这些属于张绮的钱给拿回来。
生日宴之后没多久就是赵中楷的忌日了。
这天张绮请了假,陈柏升也推了所有工作,陪着她来到了s市的墓园给老人家扫墓。
同时这也算是张绮带他去见家长了,因为赵婷的坟墓就在赵中楷的旁边。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赵婷是见过陈柏升的照片,但没见过本人;而赵中楷就更别说了,他去世的时候张绮还小呢,哪有陈柏升什么事。
扫墓这天,天气不错,两人来到墓园门口,张绮再一次开口询问。
“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站在台阶上,视线刚好跟台阶之下的陈柏升持平。
“陈柏升,见了我外公跟我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大小姐霸气地宣布着:“到了那时候,你就再也没有反悔的路了,如果你对不起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虽然出生在富贵人家,但张天弘从不管孩子的事,所以张绮从小所接触的教育都是来自外公和母亲。
赵家家风严谨,虽然不至于古板保守有门第之见,但在婚事上,他们还是尽量保持着对婚事和家庭的忠诚和长久,因此,在给后代挑选结婚对象这方面,赵家的条件并不比其它大户人家宽松多少。
唯一一次例外,就是赵婷的婚事。
当初的赵中楷是不太满意张天弘这个人的,但禁不住赵婷喜欢,面对女儿的坚持和不妥协,早年丧妻之后将大部分情感都寄托在女儿身上的赵中楷最终还是为了不让女儿伤心而选择了让步。
这么做的下场就是把自己和女儿的命一起让出去了。
如果不是张绮的不放弃和陈柏升的帮忙,怕是这一让还得搭上孙女的命和整个赵家。
陈柏升轻笑出声:“我这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之前可是你不要我的。”
张绮被他噎得有些卡壳:“呃……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这不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嘛,以后可是再也没有了。”
顿了顿,张绮直视着眼前的男人:“陈柏升,我的字典里没有‘原谅’这两个字。在我这里,一旦背叛,就是『死刑』了。”
在张绮的观念里,两人在一起之前,你的私生活怎样,交往过多少人她都不管,因为那与她无关;但当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就不行了。
她自己会坚守长辈的教导,在这方面做到完全忠诚,同时她也是这么要另一半的。
感情和婚姻里,赵家的家训是不背叛也不接受和原谅背叛。
“嘿,真巧。”
陈柏升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搂着她,下巴靠在她的肩膀处,低声道:“我也是。”
画地为牢 游戏开始
扫墓的过程并不长。
没有什么繁琐的祭拜仪式,一束鲜花就是每个坟墓前仅有的供品。
张绮带着陈柏升站在坟前,轻声细语地给外公和母亲介绍自己的男人,而陈柏升也乖巧地站在她旁边,跟长辈们打招呼的同时默默在心中向他们推销自己。
“对了,妈。”
介绍对象环节结束后,张绮开始给母亲报告起最近的情况。
“张天弘带着老婆孩子到a市去了。”
他们都清楚,不同于赵家一直安居在s市,张天弘做梦都想往超一线的城市发展,哪怕是当年在赵中楷面前,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这个想法。
而在张天弘看来,那几个超一线的城市中,无论政治地位还是经济地位都居于榜首的a市是最好的选择。
顿了一下,张绮冷笑一声:“呵。这么多年,他倒是终于如愿了。”
身后的陈柏升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拜托了阿升帮忙查他,他带着陈家在a市发展得不错,人脉也广,有些事情他去调查效果要比我好得多。”
听到这里,陈柏升接口:“是的,外公,妈,你们放心,我在a市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看着墓碑上赵中楷的照片,想起自己手下查到的那些东西,陈柏升内心很不好受。
陈柏升是在s市出生长大的人,对于赵家,他跟所有s市的人一样并不陌生。
赵家在s市也是名门大户,赵中楷赚得多,慈善做得也多,每年赵家的公司都会拨出一笔资金用于帮助本市的困难家庭。
孤儿寡母的陈柏升家自然也是被帮助的对象之一。
虽说那时候的陈柏升年纪小并不懂社会上的事,但禁不住顾母私底下经常感叹。听的次数多了,小孩子就是再怎么不懂也多少能记得一些。
这么一个人,却被一只白眼狼害得家破人亡,唯一的孙女被气得离家出走,就连几代人打拼下来的财产现在都大部分掌握在凶手手里……
陈柏升清楚,以自己的性格,哪怕今天他没有跟张绮在一起,在知道真相后的他也绝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
临走前,陈柏升回头看了眼墓碑,在内心暗暗向两位长辈承诺:该查的东西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当天晚上,陈柏升接到了张天弘的电话,询问他关于最近一笔人人都在讨论的海外订单的事。
“你说那个单子啊……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这边没做相关产品,所以我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
翻着李非刚推过来的资料,陈柏升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复着对面的问题。
张天弘说的那个单子是一笔关于医疗器械的订单,半个月前,由海外一家从叁年前开始声名鹊起的医疗公司发出。
由于对方似乎有点后台,走的是通过上面引荐的路子,加上看对方的意思是如果这次合作得好的话,以后会形成持久稳定的长期合作,所以本地政府对此次合作也是相当重视。
据说那家公司的负责人从订单发出那天开始,至今已经见过很多对此感兴趣的公司代表,但仍然没能敲定合作对象。
“要我帮忙牵线?这个可以,但是,贵司有那个能力能吃下这笔单子吗?”
画地为牢 开戏
这段时间,张天弘一直在为了那单海外的订单奔走着。
他之前探过一次陈柏升的口风,被对方不咸不淡地婉拒了,理由是他认为以弘晟的能力吃不下这么大的单子。
说实话,如果陈柏升真的一口就答应帮他的话,张天弘反而会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虽然对着老婆孩子他信心满满地表示陈柏升是站他这边的,但作为一个靠吃绝户才拥有今天的经济和地位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容易就完全相信一个外人。
海外订单于他而言是个试探的机会,能成了自然是好的;就算成不了,能试出陈柏升是不是真的在帮自己也行。
至于这个单子是不是陈柏升在联合张绮坑自己,张天弘觉得应该还不至于。
那家公司他查过底,是u国一家成立了四年的公司,其公司的创始人和最大股东都是u国人,成立至今也没跟国内有什么来往,最近是打算开拓国内的市场,才会用这个订单来敲门。
虽说陈柏升有出国留学的经历,但张天弘查过他去的是a国,所以跟u国这家公司应该是没什么交集的。
奔波了叁天之后,张天弘再次打通了陈柏升的电话。
彼时的陈柏升正在开会,开着静音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他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示意一旁的李非接电话。
原本还一脸懵逼的李非在看清来电的人之后,当下了然,拿起手机走出了会议室。
鱼饵早就准备好了,线也已经放得足够长,等大鱼咬钩试探完,就可以收线了。
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的陈柏升正好看到李非挂了电话。
“如何?”
他坐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问。
“非常顺利。”
李非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估计碰壁碰够了,所以想再让您出手,我跟他绕了半天,最后告诉他我没法做决定。看样子他一点都没怀疑。”
“呵。”陈柏升冷笑,“一个从上到下都是外国人的u国公司,他就是要怀疑也没地方可以怀疑。更何况他会碰壁也是正常的,就弘晟那丁点规模,还想吃下价值几亿外币的国际订单……那些人得疯了才会给他牵线。”
“那,老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陈柏升想了想,问:“上次那个女人,是谁塞进来的?”
李非回想了半天才想起他说的上次是指被张绮撞见的那次。
“古家那边的,被收买的那个人已经开掉了,另外我跟孙哥两个排查了一下,还找到一个跟古家有关的人,正准备找个由头把人开掉呢。”
“那个人先留着。”
陈柏升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用手指敲着桌面:“给他透点风让他知道我要给张天弘牵线接这个单子,想办法让他通知古家那边。”
古家做的也是医疗器械方面的生意,就规模和能力而言,正常情况下他比张天弘的公司更有资格接这个单子。
“明知道我讨厌什么,还故意塞人到我这里……既然作妖做到我头上来,那就别客气了,让他们去狗咬狗吧,到时候的戏估计会很精彩。”
画地为牢 同学会
新年过后没多久,张绮接到了苏阮打来的电话。
“同学会?”
张绮有些惊讶:“莫名其妙的,怎么突然就要办同学会了?”
毕业六七年,当初的同学基本各奔东西,就算有留在a市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要集齐众人也不容易,更何况这些人里还有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合的人,因此这么久以来,大型的同学聚会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
“居然还邀请我?”张绮嘀嘀咕咕着,“真是见鬼了……”
“谁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当初的张绮因为性格太好,一开始很多人都虚情假意地凑到她身边,无奈这位大小姐跟一般的富二代不太一样,对于把她当傻子的人她向来都没什么好脸色,久而久之,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讨不到好处还受了一肚子气之后就散开了。
当然,要他们安静地散开是不可能的,那些人在背后编排张绮久了,自然而然地也就开始排挤她。
不过张绮并不在意。
本来嘛,她的交际圈就跟那些同学不同。虽然a市并不是她的地盘,但不代表在这里她完全没有认识的人,所以那些人带不带她玩她是无所谓的,更何况她玩的东西那些人也不一定能玩得起。
至于编排她的那些话,那就更影响不到她了。
先别说普通阶层的闲言碎语是很难传播到张绮所在的圈子里,就算能传到又怎样呢?要知道比起名声,他们那个圈子更看重的可是利益。
在这种前提下,这场同学聚会特意七拐八拐地通过关系来邀请张绮,就显得目的十分不纯了。
电话那头的苏阮也很无语:“班长说什么这么久没见怪想念的,问了一下刚好大部分人都有空,所以一时兴起想聚一聚。”
说到这里,苏阮笑了一声,问:“你信吗?”
“呵呵。”
张绮翻了个白眼:“我家老头在电话里编哄我回去的理由,听起来都比他们这个破理由靠谱。”
听到这个吐槽,那头的苏阮“噗”一声笑了出来。
等笑够了,她才神神秘秘地开口:“我其实还顺手查了一下这事儿,你知不知道,这次聚会是谁提起的?”
张绮一愣:“你不是说班长吗?”
“班长那个死脑筋哪有这么感性哦。”
苏阮感叹了一句,接着说:“提是班长提出来的,但是挑起的是李婧妍。”
“李……婧妍?”
张绮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始终没能想起李婧妍是哪号人物。
“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啊……”
“得了吧你!不熟?我看你压根没想起这到底是谁吧?”
深知好友性格的苏阮无情吐槽:“那女人要是知道自己跟你斗了这么多年,你连她是谁都不记得,还不得呕死。”
实在想不起最终选择放弃挣扎的张绮不接茬:“所以这到底是谁?”
“文娱委员,想起来没?”
“噢!”
苏阮这么一说,张绮立马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原来那个人叫李婧妍啊”
其他人张绮或许不会记得,但说到文娱委员这个关键词,她倒是多少想起了些什么。
画地为牢 回忆
大学时期的张绮,一开始因为性格比较平易近人的缘故,许多知道她家世的人都会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思接近她。
但也有例外的人,比如苏阮,又比如萧泽。
萧泽是张绮大学时的文娱委员,是一位长相秀气的阳光男生。
长相秀气,不代表他身体羸弱,相反的,身为一个红叁代,从小就被家里长辈各种操练的萧泽在体质和运动能力这方面都属于同龄人中的佼佼者,甚至还不输给隔壁体育系的人。
因此,萧泽在班上也是极受欢迎的存在。
张绮一向是个你对我好我就以礼相待,你心怀鬼胎我就当你猴子的人,所以当初苏阮跟萧泽正常跟她接触来往,她也就礼尚往来。
对待这两者的态度一对比,显得相当明显。
脑子比较清醒的人自然明白张绮的区别对待是因为什么,但架不住这个世界上除了正常人之外,还有没脑子的人。
李婧妍就属于这种“智障”。
李婧妍喜欢萧泽这个事情从他们入学的第一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但众人只是把这件事当个笑话看,毕竟两者差别太大,一个红叁代跟一个暴发户家的孩子压根儿就不可能,更别说萧泽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虽然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但是他们两人的感情很好。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没有这个未婚妻,哪怕萧泽喜欢李婧妍,但像萧家这种有着红色背景的家庭,是不可能接纳李婧妍这种暴发户家庭出身、就差没把“嚣张跋扈”四个字写在脑门上的人的。
可惜的是,人贵有自知之明,而李婧妍显然没有。
一开始,她针对着萧泽的未婚妻打压了几次,但那个同样是红叁代的妹子显然是不好惹的。
头两次打压以李婧妍总共住了一星期院而对方毫发无损结束,出院后的她还不死心,不仅企图给对方下药,还收买了几个混混准备拍她裸照。
最终的的结果是李父丢了两单几百万的生意被警告,而她回家后被狠揍一顿并关了一个月禁闭。
那之后,李婧妍再不敢对萧泽的未婚妻动手,但她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便迁怒到了其他跟萧泽关系不错的女生身上。
张绮和苏阮就是被迁怒的对象之二。
苏阮是普通老百姓,又是小城市出身,真被李婧妍霸凌了她也没办法报复回去,但是她比较机灵,再加上有张绮护着,这导致李婧妍一直找不到机会对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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