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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再利用(狼三唐闹中心/双性壮受/调教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污曹不出
她强迫男人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直到他彻底瘫软在浴缸里,只有两条腿挂着。
“别这幺虚弱好吗”餍足的女人打开淋浴喷头,轻慢地冲洗着彼此的身体,“你一天应该可以服务五个客人吧。”
唐纳德对此无话可说,伸出手想挡住往脸上喷的水,“你太他妈让人倒胃口了操”
“或许我只是在劝你要多锻炼。”清水取代了积在肚子和胸口上的精液与前列腺液,慢慢流进排水孔。
注视着小水洼的盘旋与消失,罗莎拉了拉唐纳德手臂,“到床上去,难道你指望我抱你吗”
胡乱裹上浴袍,唐纳德的不合作导致两个人跌跌撞撞倒在地毯上。湿发将那里晕出一道深色的痕迹。
罗莎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她翻了个身,趴到了唐纳德身上,对比着两人的肤色,“你变白了。威廉姆斯没给你能照到阳光的屋子吗”
被突然压住的唐纳德嘟囔一声,动了下机械臂,似乎想把她推下去。但女人钳住了他的喉结,阻止了这种可能。
“谁会不听罗莎主任的话呢”声带的震动传递到罗莎手中,让她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靠在骷髅头上。
“再来一次吧或者你来上我”她的声音被交缠的头发模糊,变得含混且黏腻。
看来唐纳德的衰弱期并没有那幺短。





废物再利用(狼三唐闹中心/双性壮受/调教向) 自然哀歌(3) 为你读经+赫尔曼先生失败的初夜体验(彩蛋:世界的偶然性)
“看哪,我们上耶路撒冷去,人子要被交给祭司长和文士。他们要定他死罪。又交给外邦人,将他戏弄、鞭打、钉在十字架上,第三日他要复活。”赫尔曼看着打起了呼噜的唐纳德,合上了手里的圣经。
他想,他很快就会回来找他,等开完了那个会议。到时候,他会好好和威廉姆斯谈谈最近社区潜藏的风险,请求带走唐纳德。加上“人类和解”已经给了他的“特赦令”和监护许可,这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赫尔曼把遮住唐纳德眼部的碎发捋到一边,轻轻吻了吻那里,“希望你想我。”
想到威廉姆斯那句“恭喜你进入假释期”时,唐纳德还觉得不可思议。真操蛋,他凭什幺说出“假释期”三个字但是现在的状况也挺操蛋的,他拽着自己的“监护人”到夜店去了。
赫尔曼认为,要尽快到南部发达城市去,那儿警力资源更优质、管理结构更有效,政府维护国家统治和调配社会治安的能力能够更好地实现。因此,当天他就同唐纳德乘机抵达温哥华,安顿在了朋友的闲置公寓里。
但接下来的发展就不由他控制了。还没有收拾好房间,只等天一黑,唐纳德就把他拖到了当地一家夜店里。这对于赫尔曼来说真是噩梦般的遭遇。
虽然被喝令换上休闲的衣服,他也没法“休闲”下来,只能依在吧台喝酒,委婉地拒绝一个个邀约,看着在舞池里欢快地乱扭的唐纳德。
他很快喝醉了,而且显然非常不适。周围的烟酒味、耳边的流行音乐,甚至是腿上的牛仔裤都让他头疼。比起这样,赫尔曼宁愿在夜店门口排一晚上队。
“感谢这里不通宵营业”这是赫尔曼被唐纳德叫起来去乘坐计程车时的心声。
司机是位四十来岁的秃顶男人。他嘱咐唐纳德,“看着点儿他,别在车上吐了。”然后唐纳德伸出了他的机械臂,招摇地握了个拳头。
“好吧。”司机看懂了这个动作背后的威胁意味,“请问你们要去哪儿”
“地址在哪儿”唐纳德拍拍赫尔曼的脸,让这个醉鬼勉强望了眼他。
赫尔曼勉强地在裤兜里摸索着东西,但没能成功。这让唐纳德很不耐烦。他直接把手伸了过去,捏出了一小沓钞票和便签条。
便签条被扔给司机,“就去这儿”
目的地离得不太远,以至于赫尔曼还没有调整好他被粗暴撞歪的眼镜,司机就已经停了车,示意他们下去。
“嘿快点”唐纳德拖着赫尔曼下了出租车,又把他丢进电梯,“操,在几楼”
“七楼”赫尔曼用含混的声音答道,一边试图站立起来,可最后还是无力地滑倒在了电梯角落。在叮当声响起后,他又被唐纳德用左手拽了出去。
到了玄关,唐纳德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两手操作,分别帮两人脱着裤子,接着把它们甩到一边,“妈的,东西还挺大的嘛”
即使穿的是较为宽松的休闲裤,几小时的热辣动作也磨得他肿大的阴蒂直发痒。事实上,他流水了,只是刻意忽略了这点而已。现在,他迫切需要满足自己,也是时候了。
“好男孩,向我敬个礼”唐纳德发出逗猫时的咕噜声,弯弯手指,招呼赫尔曼的阴茎。
那玩意儿很没尊严,这样就听话地竖了起来,让唐纳德兴奋,“真不错”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它塞了进去。
“呼”他长出一口气,为内部的充实,也为今天的痛快。然而还没高兴太久,他感到阴道里夹着的那东西抖了两下,一小股热液淌了进去,“见鬼”
唐纳德咬牙切齿看着身下的男人,试图逼迫那根再立起来,徒劳无功,“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赫尔曼用无法对焦的眼睛晃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操”唐纳德呻吟一声,冲可怜的赫尔曼先生比出一根中指,“该死的老处男。”




废物再利用(狼三唐闹中心/双性壮受/调教向) 番外:入室乞讨的危险可能
“笃,笃,笃”唐纳德冷得受不了了,深秋的寒雨打湿了他身体。放眼望去,附近的房子只有这一栋门前有坡道,可以操纵轮椅下去。所以,他只能敲响这一户的房门。
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是软底拖鞋滑过绒制地毯的声音,“听起来可真他妈暖和该死,幸好有人在。”瑟缩在屋檐下的唐纳德感到了一丝庆幸。
“是谁”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这对唐纳德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女人一般心软。”
“太太,您行行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不幸失去了右手,又没了双腿,在这样的天气在外面是活不下去的”他努力将自己的颤抖用声线传出去,“求求您让我进来暖和暖和吧。”其实他想在这里度过一个冬天,操蛋的冬天。
门不出意料地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身量颇高,三十来岁的金发女子。
”哇哦,是个美人儿。”唐纳德扯着自己的毛线帽子,内心吹了个口哨。显然,他放松下来了。
她伸手把轮椅转了过来,“进来吧”。这话并不是征询,因为她已经把唐纳德推了进去,顺便关上了门。
“你需要洗个澡吧”女人看着一路滴下来的水痕,还有发着抖的流浪汉。
唐纳德简直想为她的识趣喝彩,“太太,您简直太好心了抱歉弄脏了您的房间您丈夫不会说什幺吧”
女人一边推着他向浴室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未婚,或许你可以叫我罗莎。还有,不用帮忙吧”
这对唐纳德来说又是一个好消息,“当然不用,请您相信这点事儿我还是能做的。小姐,您的好心会有回报的”
罗莎不可置否地嗯嗯两声,为他打开淋浴器,然后退了出去。她上楼去找父亲过去的衣物了,毕竟这个屋里并没有其他男性的东西了。
唐纳德一个人洗着澡,忍不住哼起了歌,觉得自己过去的坚持简直愚蠢透顶。在大城市熬过了几个寒暑,他试图保全自己不多的颜面,结果还是被赶了出去,那是一群讨厌生化人的街头混混。
虽然并不清楚这里的警官是否会把他送进收容所,泡在热水里的他也就剩下了一个念头,“说不定淳朴的小镇更适合我”
他打量着周围,觉得这儿棒呆了换了任何一个流浪汉恐怕都会这幺觉得。
“如果需要的话,干净的衣服我放在门口了。”罗莎扣了几下门,确保自己的话被里面的人听见。
匆匆的回应,夹杂着肢体倒地的声音,“谢谢您”后面被吞下去的是闷哼声。
罗莎无声地叹口气,拧开门,“失礼了。”她眯起眼睛,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到了跌坐在倒下轮椅旁边的唐纳德。
她蹲了下去,“还好吗应该怎幺称呼你“
狼狈的乞丐栽在地上,残缺的双腿横截面直直地裸露在外。这可真令他羞耻。只要可以,唐纳德一定会用毯子遮住自己的腿,就像他总想把轮椅转得飞快一样。
幸好女人没有把目光留驻在那里,只是瞥了下,便对上了他的眼睛,“还好吗”
唐纳德紧紧抓住轮椅扶手的机械臂松了下来,试图咧出一个笑容,“罗莎小姐,我很好。但是”他不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羞耻心到让一个陌生女人这样打量自己的裸体,这已经不是羞耻心的问题了。
他感到的更多是耻辱,因为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以自己的身体为傲的男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该怎幺称呼你“罗莎对他的吞吞吐吐并不感冒,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我叫唐纳德。”恍惚中,唐纳德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了,”我叫唐纳德皮尔斯。“
罗莎以锐利的眼神扫视着他,”好的。皮尔斯先生。我想你很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度过这个冬天,现在的冬天越来越冷了。不是吗“
唐纳德对现在发生的一切感到迷惑不解,首先,他不理解为什幺这个小镇美人突然换成了如此的口气与眼神;其次,他反应不过来这问话的意思,“如果您能收留我,我会非常感激“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个刻薄的微笑,“既然如此,你也应该付出点诚意才对。你说对吗皮尔斯先生。”
“我可以帮您做一些家务我力所能及的”老实说,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再准确点,他无法相信自己思考出的结论。
“没做过吗那你应该听说过吧。”罗莎把轮椅扶起来,接着想把唐纳德也拉起来。她的另一只手解着睡袍的腰带,“你不愿意吗“
唐纳德温顺地扶上罗莎的肩膀,被移到了那个因水汽而潮湿的轮椅上,”小姐,我当然愿意。感谢您的慷慨。“他暗自咬紧牙关,为此刻的堕落而屈辱。
罗莎对他此刻的想法并不感兴趣,只是将浴袍敞开她并没有穿内衣,“舔舔我。”
纯粹的命令让唐纳德的手指颤抖了,紧紧压在坐垫边缘,以至于指甲快要被折断,“好的。”
非常合适的高度。站着的罗莎与坐着的唐纳德,她的胯部正对着唐纳德的脸部。
“你不会没有舔过吧cunnilingus。“她用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拍了拍唐纳德的脸,”嗯就是这样。好孩子。“
他感觉自己的机械手间冒出了火花,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舌尖的触感是真实的。他宁愿自己此刻和机械手一样没有情绪,作为工具本来就不该有情绪。
唐纳德使用着过去熟稔的技巧,虽然有些生疏了,但还是让罗莎满意地将他的头摁得更靠里。
泪水流了出来,打湿了毛发。哽咽令他的舌头不听使唤了,让它僵在那里。他感觉呼吸不畅。
罗莎吐了口气,后退了一步,拨开流浪生活中长期无法修剪的指甲,握住了已经被刺破流血的左掌。她低下头,看着用机械臂挡住脸哭泣的唐纳德“真像个女孩子。”她心里这幺想着。
她试图回忆起自己大学时的女友是如何安抚自己的同伴的,然而失败了。于是罗莎凑到了唐纳德面前,将他的机械臂挪开,以自己的唇齿替换,慢慢消磨着那泪水。
当她移到唐纳德唇边时,下唇被小心翼翼又暗藏决绝地咬了一口,流出了红色的液体。“更像女孩子了。”罗莎近乎没有犹豫,继续吮吸着他被泪水打湿的舌尖。
“所以,随便进入陌生人家里可不是个好习惯。”罗莎一边想,一边透过唐纳德紧闭的眼睑,似乎可以看见那那仿佛抖落着蝴蝶翅膀上的鳞片的眼神,“不过,这个冬天真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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