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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被压的满面通红快要断气的小和尚,半张着捯气的嘴下意识的咕嘟一咽,一股血腥味窜入喉咙,整个人更懵了。
锦初腾地直身仰天捂住鼻子,怎么有种自己不是来道谢,而是来报仇的莫名心虚感。这算不算无妄之灾,让和尚饮食血腥破了戒,罪过罪过
“阿弥陀佛施主请起身”
小和尚脸色不算太好,却还淡定。
锦初赶忙爬起身,殷切的掸了掸小和尚的衣袍。
小和尚的脸刷的再次红了,阿弥陀佛的躲避着锦初的魔手,可惜他的身高跟锦初差不多,一时惊怔下反应又不如对方动作敏捷,是以一双捣乱的手已经在胸前和屁股这等敏感位置掸了好几下。
等到锦初意识到手心下的身躯僵直如石,再一抬头,看到的就是一大颗人形番茄。
怎么办尴尬癌犯了
她的真实年龄毕竟不是十五六岁,所以对待小和尚难免有爱护孩子的想法,偏偏,她现在的身份实在不合适,因此,小和尚整个人拘谨的成了木棍,满面红霞。
锦初扶额半响,觉得自己第一个任务做的实在狼狈。
还是一声阿弥陀佛打破僵局,小和尚声音干净,似乎并没有被刚才的事情所困扰,很快恢复了常态,甚至友好的掏出了素布帕子,“施主,擦擦”
望着眼前那方白净的布帕,她嘴角抽了抽,也顾不得许多,接了过来,一抹鼻下,果然有很多半干涸的血迹。
小和尚见怎么擦也擦不掉,还将整张脸呼噜成了大花猫,清澈的眸子里含了笑,抽出水囊,主动取出一方新帕,沾湿又递了过来。
锦初愣了愣,捂着半张脸,笑眯了眼,“小和尚,你真好”
小和尚歪歪头,神色有些木讷,只道了句,“阿弥陀佛”
山野葱葱,天色已经大黑,许是小和尚心善,见她一人难行,便默许了两人携伴翻山越岭的提议。
起初锦初磕磕绊绊的,一看就不适应走山间夜路。与之相反,小和尚似乎是经常走这山路,脚步矫健,并不被视线所碍。
她为了不被甩下,咬牙拼命跟上,已经狼狈的磕绊了三次。等摔了第四跤时,动静有些大,严严实实的四肢伏地,啃了一嘴土。
小和尚停下脚步,侧头看了看,抿抿唇,木讷的表情中透出一丝无奈。
锦初摸了把脸,一手的脏乎乎的血,嘴角被牙齿割破了。
今天真是万事不利,如果委托者破了相,不知道会不会彻底后悔委托到她身上。
一抬头她正好看到小和尚捡了一根干枯的树枝,迅速的将上面刺手的部分用石块磨了磨,蹲下身,递了过来。
锦初微微一笑,再次道了谢。
这不光是为了善良的委托者予以的任务,更是她由衷而发的感谢。
如果没有小和尚,即使她逃了出来,也容易和哥哥错过。
恰好小和尚提及过他一路会途径山头村的那片山林,所以她才跟随识途的小和尚,打算提前躲在村口,看到哥哥们直接拦截住和他们回家,以便顺利的完成任务。
小和尚见她摔的如此惨痛,还能笑出来,眸子闪了闪,念了声阿弥陀佛将她拽了起来。
锦初起身,嘶了一声,膝盖火辣辣的疼,已经有血色渲染了红色喜服。
小和尚眸子定了定,垂眸看向地面,随意的拔了两种野草,又重新拎着树枝,对她说:“走吧小僧拽着施主。”
嘤嘤嘤,她好想发个好人卡
小和尚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五章、被冥婚的少女4
“小和尚,能说说那些官差的声音是怎么出来的吗”
深夜爬山,总归是有些渗人,锦初不用费心看路,便闲聊起来。
“是口技。”他轻轻的说,并不需要锦初追问,顿了顿解释道:“看的多,走的多,修行已久便学会了。”
小小年纪,口吻倒是老成不已。
“那你法号为何我总不能总是叫你小和尚吧”
“小僧法号非止。”他头也不回,步伐放慢了不少,显然是为了迁就她。
“是源于诗经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品性高洁之凤凰一意吗”
“施主的解法倒是第一次听说。”小和尚的声音同人一般清澈沉着,让她在鸟兽啼鸣的孤山野林里心生平静。
“小僧的法号源于非贪、非恶、止于善、从于德,身于险恶,心于净”
佛法无边,后面的虽然听懂的不多,却真实的感受到心灵的平和。
望向前方稍显瘦弱却步履坚定、僧袍朴素的身影,仿若繁星在他的周身塑造出闪闪星芒,神圣又庄重。比之他略显稚嫩的面容,那通身的淡若的气质更显得不似世俗中的凡人。
看来还是有些道行的小和尚
她抿抿嘴,埋头专注的踏平脚下的路。
非止对此地十分熟悉,哪里有暂时歇脚的地方一清二楚,带着锦初找到一处猎人搭建的茅草屋。
茅草屋极尽简陋,土黄色的墙壁上挂着几把残弓,一张木头搭起的木床,几根未用的火把。虽然窄小简单,好在比野外安全暖和了几分。
“施主,小僧便在外面守一夜,请安心歇息。”
山风刮的呼呼作响,看了眼小和尚单薄的小身板,锦初想了想,还是拉住了他。
非止侧头,望向那只拽着自己衣袖不算白皙的手,心头莫名跳错了一下,粉嫩的唇瓣下意识的抿了两下口水,他察觉不对,眸色微暗,赶紧不动声色的在心中默念了句:阿弥陀佛。却听她说:“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众生皆平等。非止小师傅你跟我有何区别为何要去外面守夜”
非止一怔,透彻的眸子眨呀眨,说不出的萌动,似是在思忖她话里的佛理。
好在锦初不是怪阿姨,并没有被萌正太所打动做出什么违和的举动,只是坚决的不松手。
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宿主,她是不可能让恩人在山林外担惊受怕一宿不安生的,尤其还是个未成年。
在简易的火把余光照耀下,非止的年纪更显得稚嫩了几分,粉嘟嘟的脸颊上还有一些火把烤出的红晕,一脸的大写懵。
随之,他轻轻的笑了笑,木讷的脸庞竟是透出了几分他这个年纪的俏皮,并不女气,还有点少年时期独有的坏坏痞痞的味道。
锦初睁大眼,才发现小和尚似乎很少笑,那笑容转瞬即逝,粉嫩的嘴角极薄,唇珠却微嘟,所以一笑就会有种乖宝宝大变身的错觉。
看来小和尚很是了解自己,所以才笑的少。
“是小僧着相了。”
不知因何,向来重视戒规的非止轻而易举的被劝留了下来。他随意的在地上盘腿坐下,淡然如菊。随之从怀中取出一个硬邦邦的馍,掰了两半,“将就吃一些,口粮带的不多,明日便好了。”
锦初哪里会挑剔,道了谢,便坐在他对面接了过来,一口咬下,“嘶”这一口,差点将牙崩了。
非止垂头抿唇,眸光里星星点点。
锦初捂着嘴巴挑眉看他,“小和尚,你不乖,你笑话我。”
非止面色一正,“施主说笑。”
小和尚看着可爱,实则却有些严肃、木讷,偶尔观来,更是有几分不符合年龄的老成与沉稳。
许是被锦初抓个正着,非止有几分羞意,不再言语的取下水囊,又从宽大的僧袍袖里拿了个小木钵,倒水后放在火上加热,随手抄起之前拉拽锦初用的树枝,折了一对枝丫,捡起石子磨平滑。
锦初动了动嘴,本想阻止。谁知那过于古朴的木钵在火焰中竟是毫发无损,待到水温之时,非止将自己手里的馍掰的碎碎的,连着木枝做的筷子递给了她。
锦初实在饿的难受,舔舔唇,压制住一口倒进嘴里的冲动,接过木钵放在地上,将手里的馍也掰碎投了进去,抬头笑呵呵的说:“一起吃。”
非止看了那一双筷子,倒也没有争执,往她怀中推了推,“施主先。”说着,又掰断两根树枝,磨了起来。
锦初见他不排斥两人用一碗,抱着木钵呼呼的吃了几口,等到腹中不在鼓鸣如雷,她从怀中拿出花生,拨了皮丢了进去,又还给了小和尚。
看着木钵里白胖胖的花生仁,非止微愣。
“你还小,多补充些营养。我上火了,吃不了干果。”一路都是小和尚相帮,锦初无以为报,只好用些花生聊表心意。
火把的余光照亮小和尚清澈干净的眸子,却照不见里面涌动的复杂情绪。
“吃呀”见他呆呆的望着木钵不动,锦初不解又好笑的拉过他的手直接塞了进去,“发什么呆,小心凉了糊嘴”
非止抱着木钵,表情懵懂,活像个不懂人事的木头娃娃。
许是真的饿了,非止并没有怔愣太久,竟是吃了两口馍后,将里面的花生全都挑捡着吃了,每一口都细嚼慢咽,细细品味着。待到花生吃完,他有些遗憾的吁了一口气,将木钵又递了回去,“小僧饱了,施主吃吧小僧要去磨药了。”说完,抓起地上的似是杂草的草药,转头疾步而出。
饱肯定不是饱,这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饭量如此少。
只是他耳尖微红,定是不好意思了,锦初也没有恶趣味的逗弄人家,捧起木钵不嫌弃的埋头吃了起来。
她是真的饿极了,现下觉得白水泡馍堪称人生美味。
“施主,该上药了。”
差不多吃完最后一口,锦初放下木钵,看着小和尚迈步向她走来。
非止手心里捧着绿乎乎的草药碎末,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盛药,唯恐药水漏尽,脚步快而稳的迈向坐在地面上仰着一张小花脸神色却极为专注的少女。
不知为何,在她乌黑纯净的目光中,他的心猛的又乱跳了几下,他掩下长睫,木然的表情遮盖住了一切。
锦初这才想起自己嘴上和膝盖处的伤。
要不是说困境让人成长呢
吃馍的时候,她都忘了受伤这档子事。
“谢谢了”今天一天好像把所有的感谢都道尽了,终于忍不住来了句,“小和尚,你真是好人。”
“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非止脸庞一热,他赶忙低下头,眸光深邃,默默念着阿弥陀佛,动作却不停,蹲坐在她的面前,双手捧上,轻声道:“施主,擦药。”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六章、被冥婚的少女5
幽幽烛火下的的小和尚,仰着一双比少女不容多让的清透纯净的眸子,眸光黑白分明,犹如世间最璀璨珍贵的珠宝。只是在看到少女芊芊细指摸索着粉红嘴角上的伤势时,瞳眸中的黑一瞬化为幽谭,与烛火相呼应,摄人心魂。
“嘴上的我看不到。”锦初只能感受到伤口的大致位置,有些无辜对他眨眨眼,“只能拜托非止小师傅了。”有时候看呆呆的小和尚变脸也挺有趣的,她才不会说自己恶趣味了。
刹那间非止回过神,视线不自主的再次徘徊在少女的唇齿间。许是刚刚吃饱,浅红的唇色上还沾染了微湿的汤水,闪闪润润,比涂抹了胭脂还要好看。嘴角的咬痕已经成结,像是一丝血色蔓延到了下颌,给她那张有点疲惫和苍白的脸庞上增添了些许的魅色。
非止的心口又开始飘忽起来,一声声阿弥陀佛在脑海里盘旋不断,他不敢有一点点的松懈。
一阵山风吹过漏风的茅草屋,火把虚虚晃晃,突然熄灭。
锦初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拽住了小和尚的宽袖。
“别怕”非止没有扯出衣袖,清透的眸子在夜色下熠熠生辉。
“完了,我是彻底看不清了。”四下伸手不见五指,过惯了夜晚有灯光的日子,锦初的眼睛已经不适应这种野外的黑暗,“小和尚,火折子呢”
“火折子沾了水。”
锦初默了默,沉声道:“那就只有全靠你了”
非止低低的嗯了一声,指尖沾了些药汁,颤巍巍的伸向了她粉红的嘴角。
冰凉无温度的指尖配上温热柔软的唇瓣,两个人同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
“好冰”
锦初嘶了嘶,讶异的问,“小和尚你是不是冷”
“天生寒凉。”他顿了顿,“稍等。”语毕,他捧着手,呼呼的用热气将手掌哄热,最后松口气般轻快的说:“好了。”
指尖上的温度果然暖了起来,细细的抚摸带着草药独有的清凉触感,痒痒麻麻,让锦初不免笑了起来。
“忍忍”他低低的说,语气微哑轻柔。
锦初挑挑眉,望着眉目柔和的小和尚,被那双呆愣愣的眸子专注的注视着,真会有一种被宠爱着、唯一宠爱着的错觉。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她一定会以为小和尚是个撩妹高手,好在她意志坚定,不为美色而动摇。
“伤的重吗”因为一直在赶路,压根没工夫让她顾及到伤口,只是扯动间会感觉到嘴角刺痛。女人没有不爱美的,虽说这皮囊不是她的,架不住她是借用者,留下疤终归不好。
“无碍。”非止收回手,很不适应指尖上残留的温热,他攥了攥手掌,神色难辨,随之抬头道:“施主,终归男女有别,腿上的伤,小僧恕难相助。”说完,他一手撕下袖口内最为柔软的布料,将另一手上的药末涂抹了上去,解释道:“这样直接敷用即可,施主,可到外面借由月光相照。”
锦初看了他一眼,突然察觉到小和尚似乎生气了,而且像是自己跟自己生气。
真是难得的孩子气她暗自笑了笑,自然不会随意的挑剔,点点头应承道:“好的。”
虽然不能相帮,但非止亦步亦趋的跟随到了茅草屋外,他加快走了两步,将身体背对着锦初,面朝野外,“施主安心上药,小僧会在此看守,不会有危险来临。”
锦初浅笑,“麻烦非止小师傅了”
“无碍”
膝盖处的伤势不轻不重,以目前的情况肯定会落下清浅的疤痕,好在如今不会穿什么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再加上乡下地里滚大的丫头,难免有些伤在身上,不明显就好。
两人一夜无言,小和尚默守陈规,只依靠在茅草屋的门板旁眯了一宿,锦初将简易木床上的被子让给了他,自己裹着脏兮兮的褥子睡了起来。
月光从茅草屋的缝隙处漏入屋内,依坐在门板前的那抹人影若虚若幻,仔细看来,他眼睑微阖,神态安宁,似乎有丝丝光芒涌入他的周身,衬托的整个人越发的出尘难寻,不似真人。
只是在晕白的光团中不知不觉夹杂了一丝肉眼看不见的血色,他猛地睁眼,定定的望向床榻上睡的安稳之人,清澈的眸底渐渐染上黑暗,浓若夜空。整张清隽稚涩的面容也转瞬变得邪魅深刻起来,美的令人心悸也令人心惊。
噬人般的目光紧锁在她的容颜上,仿若能穿透她的皮囊直入灵魂,许是视线过于震慑,床榻之人不安稳的翻了个身,他徐徐的吐出一口冒着寒凉的雾气,很是艰难的将脸庞移开,看向稀疏漏缝的门外,一声声圣洁梵音轻缓的唱起。
锦初一夜好眠,她以为在这种环境恶劣的荒郊野外她应该无法安眠,谁知睡的竟是浑事不知,连她都佩服自己心有够大。
至于前半宿做过的被嗜人妖怪紧盯的噩梦也被抛之脑后。
清晨两个人用了几颗非止一大早采摘的野果后赶起了路。
路途中,竟是相对无言,原先一直对她颇多照顾的小和尚一上午全在埋头赶路中。
锦初心思本就不在非止身上,没有多加在意,到了山头村通往村口的山间小路之时,再次郑重的道了谢,便是两两分开了。
声声的佛音渐行渐远,锦初望了眼他行去匆匆的背影,怎么总有种小和尚十分着急赶路的错觉,那脚步迅速的仿若后面有恶鬼追赶一般。
其实她猜的也差不多,非止用了多少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毫无牵挂的掉头离开。
锦初接收的是碎片式的委托者记忆,加上第一个任务有考核式的作用,所以她只能大概看到两个哥哥所处的位置,并不能知道更多内幕。
她不敢贸然独闯深山,在村口处的林野徘徊,找了几个与记忆片段里景色相差无几的位置,轮流蹲点。
期间还遇到出村想抢回新娘的山头村村民们,一看到记忆碎片里的委托者公婆气势汹汹的模样,锦初想了想,赶忙撩开裙摆,手脚麻利的上了树,不打算用委托者这个小体格跟他们硬碰硬的正面相对。
虽然这些人没有在村口久待,可是竟也留下两人守在这条小路上,应该是心存幻想,以为新娘能自投罗网。
锦初自然不会冒傻气的自寻死路,但是那两个人的存在也严重影响她的行动。
好在这两个村民有些阴奉阳违的作风,待了一个多时辰,便懈怠起来,她趁着其中一人摘野菜,另一人懒洋洋的靠树打盹的时机,忙不迭的从树上滑了下来,猫着腰,躲进了离开小路有一段距离的密密丛丛的山野里。
兜兜转转,锦初在几个看好的地点来回徘徊,始终没有碰见哥哥们。
而今天色正浓,找人的队伍零零散散的也回到了村口。
没有别的办法,心急如焚的锦初只能跟着最后一拨人回到原地,准备守株待兔。
她不敢有大动作,屏声静气的听着两个守在村口之人与旁人的唠叨与交代。
“那新嫁娘的娘家兄弟来过了,让我俩给忽悠回去了追追问问的好不烦人。”
“算了,也是苦命人,咱们就多担待一些吧”
这话说的几人面面相觑,闭嘴不再多言。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七章、被冥婚的少女6
整个村子的人果然都知道委托者嫁人的情况,可锦初的注意力早不在此。
两个哥哥已经来过了,而她竟然是没能碰上,这显然违背了她的初衷。
她咬咬牙,暗自咒骂一声,趁着夜色,再次搜寻了起来。
毕竟一个人形单影只,不说怕不怕的问题,茫茫大山确实不是她独自能应付的。
好在锦初最不缺的就是耐性,在一遍遍找寻未果,她干脆扒拉起草丛。
时至月挂高空,心无旁骛的锦初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两人。
可惜,她找到的却是两具冰凉凉,呼吸微弱的身体。
两个浓眉大眼的青年,脸色泛青,活像是被生生冻晕的模样,外在上一点外伤都没有。
活见鬼了!
锦初试探的摸了摸两人的皮肤,冰冷冷不带一丝温度,而且肌肉有僵硬化的趋势。
如果不是胸膛尚存几许起伏,跟死人便无异了。
没有什么意外,绝不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心头带着灵魂中的颤抖,恐慌无助,应该是委托者本身的感情所扰,她咬紧牙关稳定心神,先将两人搬靠在隐蔽的角落,又用一些杂草将他们掩盖了起来。
本想着去别的村落寻人救命,可山路对于她来说过于陌生,两相选择下,锦初阖阖眼,下定决心。
“主脑系统,我认为事情有些蹊跷,想要寻求帮助。”
【建议,自己搜寻,帮助是要扣积分的,目前宿主没有扣积分的权限。】
锦初眼一亮,系统的话是不是证明现下的蹊跷是可以由她一人发掘,也就是可控的。
她没有多争辩,再次观察起两人倒下的地点。
她记得他们是头朝东,等于站立状态是面朝西,便尝试的向西摸索前行。
果然,不远的地方有块奇怪的石头,石头恰在两颗大树正中央的位置,灰突突的,呈两角尖尖的弯月型。
锦初咽了下口水,恍惚间似乎看到月光正好照射在这石块的范围内,明亮的有些诡异。
事到如今肯定不容她退却,锦初上前两步,试着用手碰了碰石头,结果,人一晃悠,在睁眼,整个人竟然站在一处湿漉漉的幽静无人小路上。
这条小路古香古色,红色的漆木和青灰色的瓦片搭配在一起,建筑上剥落着斑斑点点的漆块,给两侧紧闭的店铺平添了更多的孤寂和萧条。
然而等她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见整个死寂的街道如同活了过来一般,两侧的铺子喧哗热闹,不时有行人与她擦肩而过。
热闹繁华的程度与先前的衰落大不相同。
锦初一身冷汗下来了。
她以为这是个被封建迷信迫害的种田世界,谁知转眼就成了神秘莫测的妖魔志。
她是撞鬼了吧?
【叮,恭喜宿主开启隐藏任务!请宿主继续挖掘隐藏情节。】
锦初略感头疼,不是救了哥哥就好吗?
怎么还有隐藏情节!
她索性不再小心谨慎,大步如常的四处逛了起来。
暂时看来,这里的人看待她与旁人无异,她也就不怕格格不入漏了陷。
锦初装作逛街的模样,实则四下打探着,看看哪里有异常。
经过系统说明,既然此地涉及隐藏任务,她大概能分析出哥哥们的状态,十之八九,是类似摄魂一般,魂魄进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外面留下的只有身体。
否则系统不会让她继续在这里寻找隐藏情节解救哥哥。
锦初逛的有些像无头苍蝇,耳朵支的高高的,到处搜集有用的信息。
忽然,她看见有两个衣着明显奢贵一些的男子在酒馆门口拉拉扯扯,轻言争执着什么。
她漫不经心的靠近,却听,“卿珺公主又招驸马了,这酒留在晚上喝也罢。”
“这是两说着,公主没事便娶夫,她最想娶的那位不嫁,酒席又有什么值得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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