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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在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鲜仙

    看苏漓笑得灿烂,苏清潭神情郑重,心中暗叹道:“何止不会害你,他是你的贵人呐……”

    能随手给出一枚玉牌,并为玉牌题字的存在,已经超出苏清潭的想象,他只知就连国学府最优秀的老师,都没有那个资格。

    另一间学府庭院之中,特地建了一座竹林茶楼,四面透风,端是凉爽。

    牌匾上刻“君子如竹”,入眼皆是翠绿。

    “夏日已至,老夫的这间茶楼总算又派上用场了,哈哈……”

    宁云志乐呵呵地,品着宁青亲自给他沏的茶,轻轻哼着戏曲,惹得在一边百万小!说的宁青频频翻白眼。

    “苏漓那丫头即将远赴云京,爹,你苦心安排的一切付诸东流,难道一点都不失落么”

    放下书册,宁青忍不住问道。

    宁云志呵呵一笑,正要说什么,突然茶楼间掀起一阵不寻常的风,而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闪,茶桌对面竟是多出一个人来!

    “什么人!”

    看到如同鬼魅般出现的老者,宁青惊得起身,下意识就要拔出腰间护身的匕首,却听得宁云志大喝一声,“住手!”

    她回过头看向爹,却杏眸立时睁得比核桃还大,爹爹竟然向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的老者,跪下磕头了!!

    宁云志此刻却激动地难以自持,恭恭敬敬地行大礼,“祁师……末学弟子,宁云志,向您请安了!”

    祁闲卿此刻不复老骗子般的贼笑,反是神情肃然,不苟言笑,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青儿,还不快过来见过祁师!”

    宁云志严厉呵斥,宁青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为其难地跪下来,称一声“祁师祖”,心中却在暗道,她如今年逾不惑,跪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倒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小宁,难得你还记得老夫。没想到你小子的女儿都长得这么大了。”

    祁闲卿感叹一声,笑容和蔼。宁云志随之放松下来,半开着玩笑道:“一甲子都过去了,学生要是连娶妻生子都无,其不是枉从世上走一遭”

    祁闲卿闻言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宁青却还在暗自怀疑,这突然出现的老者,真有爹说的那样长寿她怎么看都觉得祁闲卿的年纪比他爹还要小呢

    收敛小声,祁闲卿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叹道:“宁云志,你我本已无缘。难得你还顾念旧情,救老夫关门弟子一命,此为谢礼,不可不收。”

    宁云志心中惶恐,可想起祁闲卿的教导,还是双手颤抖地接过。看得宁青直翻白眼,君子可欺以方正,说的就是他爹吧。

    “此物,可令你延寿十年,无病无痛。乃是老夫走遍一界炼制而成,”祁闲卿眯着眼睛介绍,“切记勿要




第142章 终到云京
    宁云志闻言脸色微变,隐隐可见难堪,似乎宁青的婚事乃是一个不能被提及的禁忌。

    宁青怔了怔,倒没有跟从前一样只要爹爹提起此事,就拉下脸直接离开,反是低下头沉默片刻,抬头语带复杂地说道:

    “我只知道他叫洪剑,十年前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师祖,你的卦象神异,难道也无法得知他的行踪么”

    祁闲卿不由失笑,叹道:“小丫头,你师祖我可不是神仙。寻人如大海捞针,哪能是一片龟壳就能得知的,不过有一点老夫倒是可以保证,日后你们定有相见之期,你只需顺其自然便是。”

    “真的吗”

    宁青的眼睛立刻亮了,那般激动的神色宁云志已有十年未曾见过。

    “为了一个负心汉……”宁云志直摇头,他年纪大了也不管女儿那么多,只希望到时候两人能有一个好结果吧。

    “老夫的话自然真,只是见面是喜是忧,就看丫头你自己了。”

    祁闲卿满面笑容,心中却在暗叹,若是寻常人,他倒可用寻人卦找上一找,可这个洪剑非但来历不凡,日后还会与他身边的人产生因果,测卦一旦涉及自己,那就再也看不清了。

    “老夫孑然一生,要说而今谁还跟我有因果,也就只剩苏漓那丫头。”

    祁闲卿忍不住担心起来,自己寿命无多,也无法继续折损算一算此间是善果还是恶果,他只能尽量给苏漓创造更好的修炼条件。

    ……

    翌日一早,清河城内驶出宛若长龙般的马车队伍,马车内包裹满满,放的都是苏家这些年的家底,变卖了两家百味楼的地皮以及绸庄生意,苏焕礼手中头一次有了上百万的银两,心情十分美妙,看着官道两旁的风景,仿佛觉得自己在经历一场重生蜕变。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苏焕礼拉下脸来,听到后面马车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那是马车颠着朱艳发出来的。

    陷害他入狱的仇,光道歉可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更何况他们这些年来的夫妻情分早就随着一波又一波矛盾消散一空。要不是苏清潭相劝,他早就把朱艳休了,哪能让她随自己入京。

    “哎哟!”

    “啊呀!”

    “子佩,快跟你大哥去说说,慢点慢点!在这呀下去,我还没到云京就要疼死了!”

    在一旁服侍的苏子佩立刻起身,竟然没有半点厌烦之色,兴许是当日在客栈朱艳的表现,让她心中存了一些愧疚。

    这这般愧疚转化而来的耐心,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苏清潭心中惦念着苏漓的想法,也怕朱艳真的疼死在路上,下令放缓速度,还让随行的嬷嬷送去软垫。这下朱艳的惨叫声总算小了一些,撑到云京没有太大问题。

    凌青岚留下了不少心腹,个个都是达到后天八重以上的高手,再加上有大理寺这块金字招牌,路上的劫匪看到纷纷避让。

    “首领,咱们真不上这些人一看就知道都是大富翁,油水很多啊!”

    “我呸!你脑子长猪身上去了看没看到那马车上大理寺的标志,要是今天咱们劫了,保准明日大理寺就会派兵来掀了咱们老窝,要劫你一个人去!劳资还想多活几年呢!”

    年轻的劫匪闻言顿时傻眼,立马闭口不言了。

    一路无事发生,苏漓在苏清潭的照拂下,不仅和李嬷嬷单独拥有一辆马车,行礼什么的也跟苏家分了开来,她在苏清潭心中的特殊地位显而易见,恨得苏子佩牙痒痒。

    李月莲心中亦是不怎么舒服,可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她也看在眼里,心知儿子心疼苏漓得很,也不敢贸然说什么坏话。

    对她而言,不管苏漓如何,他和清皓的日子总算是熬出来了,日后舒坦得很,她和苏漓之间又没什么冲突,何必找不自在。

    就在朱艳时不时的痛呼声中,一旬又三日后,荒凉官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苏清潭总算看到了远方的云京城楼,那仿佛远古巨兽般的巨大轮廓,他忍不住感叹。

    云京,终于到了!

    苏漓掀开车窗,看着远方的城楼,她目力极好,几乎能看到城门上方那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云京城!

    这一世,总算还是来了!

    苏漓神色无喜无悲,心中却蓦然澎湃不已,这一世她眼中的云京城,绝不会是残局后的屠宰场,就算要屠,也是她屠!

    “娘,咱们到云京了!好日子就要来了!”

    苏子佩激动地扶起朱艳,让她勉强从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朱艳同样激动,只是心思比较深沉,表现出来的不多,但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苏子佩的脸蛋,

    “娘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了!”

    虽说,早就看到了云京城的轮廓,苏家的马车队伍却又整整行驶了一个时辰才到城楼下,站在城门口往上看去,苏焕礼嘴巴大的能吞下两个鸡蛋。

    他从未见过,光是城墙就高达数十丈的城池,实在宏伟的可怕,自己站在这里就像是蝼蚁一般,渺小无比。

    “哼,一群乡巴佬!”

    一同在城门前排队的富家子弟嗤笑一声,声音极大,苏焕礼听得一清二楚,瞬间耳根子都被气红了。但此地乃是京城,他初来乍到,也不想给儿子添麻烦,手指了半天,只能恨恨道:“黄口小儿,老夫不跟你一般见识!”

    富家公子见苏焕礼如此怂,顿时哈哈大笑,笑得那叫一个猖狂,连他手底下的丫鬟仆人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守城护卫似乎认得富家公子,也不过来平息纷争,反倒是在一旁看起好戏来。

    “果然是什么主子,就养的什么狗。麻老三的人还是如此不堪。”

    突然,一道平静的男声自苏焕礼身后响起。

    &



第143章 旁府
    苏漓微怔,旋即轻笑着点头。对李月莲,她前世只有陌生二字,只因为此人的存在感太弱,唯有毒死朱艳的儿子可称得上惊艳。

    前世朱艳和苏子佩杀了李月莲,并且黑锅扣在了自己头上,正因为杀母之仇,才让苏清潭放下心中的柔软,加入讨伐她的一方,彻彻底底沦为苏子佩手中的傀儡。

    今生,朱艳和苏子佩沦为苏家的边缘人,她和李月莲却能手牵着手去看新院子,她所做的努力倒是没有白费。

    苏漓眸间闪过淡淡的光亮,现在就让她看看,云京的故人们今生又有什么变化。

    ……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苏家人就忙开了。

    苏清潭天还未亮就去上早朝,苏焕礼则是拿着银两到处张罗,开始为百味楼谋划位置,李月莲持家顾琐事,苏崔氏被苏清潭从寺庙请下来,苏清潭态度不够好,她正在气头上,也懒得把家中大权从李月莲手中抢过来。

    至于朱艳和苏子佩,给她们二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从李月莲手中夺权,谁都看得出来,现在的苏家可是苏清潭说了算。

    苏漓字门前唤过一辆车夫,就往国学府的方向行去。那车夫一听国学府的名字,又看苏漓着装气质皆不凡,眼中不由升起一股敬畏,连忙拉着苏漓穿街过巷,赶在国学府开课之前到了。

    苏漓实实在在地给了他一两碎银作为谢礼,车夫大喜,带着浓浓的感激离开了。

    这一幕被守在国学府大门的守卫看到,不由暗自感叹,这位小姐真是大方,一两银子房子寻常人家,足以支撑起一个月的吃食花销了。

    那守卫正想着,却看到苏漓已经走过来,他连忙挺直身子,拦住苏漓,对着苏漓伸出手。

    大方归大方,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的。

    “看你面生,不像是的学府的人,可有令牌”

    听得守卫的话,苏漓面色浮现犹豫之色,而后在守卫颇为怀疑的目光中,拿出祁闲卿给他的令牌。

    守卫结果翻来覆去打量一番,满心都是古怪。

    “苏漓没听说过!而且国学府没有这种样式的令牌,姑娘,假冒国学府的学生是大罪,你可不要胡来。”

    看在苏漓生的漂亮的份上,守卫好言相劝。

    苏漓心中暗怪一声祁闲卿不靠谱,表面不得不装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坦言道:“这位大哥,实不相瞒。此枚令牌实则是家中长辈所给,必然是真。还请大哥多看几眼,放我进去。”

    “你家中长辈”

    守卫仿佛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顿时哈哈大笑,“姑娘,这可是国学府!国学府的令牌可不是你家长辈能给的,我已经说了,此令牌为假,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言罢,守卫浑身微震,一股后天六重的气息自内而外弥散开来,苏漓似是被其实所摄,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倒退。

    见状,守卫得意一笑,他才刚刚突破至后天六重,正无处显摆,今日倒是威风了一把,回头一定讲给娘听听。

    “慢着,令牌拿给我看看!”

    站在一边的老守卫看不过去了,年轻人就是气盛,丝毫不知谨慎,他还是给把把眼,省得酿下大错。

    年轻的守卫闻言不敢违逆,连忙把玉佩递过去。这老家伙资历颇深,若是自己不给面子,保不齐要被穿几天小鞋。

    老守卫接过玉佩,心中立时微震,上好的软玉,他经手的玉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立刻就认出来苏漓的玉牌质量,和国学讲师的处在同一个层次。

    一瞬间的功夫,老守卫双眼由浑浊转为精芒湛湛,小心翼翼对着玉牌细细辨别,玉牌的款式已经很老了,不过他好在是资格最老的守卫,很快记起这是二十年前国学府发行的统一玉牌,可背面的刻字却很新,就像是刚刚刻上去一样……

    老守卫一脸迷惑,直到他看到背面“苏漓”二字,那个很不起眼的符号。

    “嘶!!!”

    老守卫脸色大变,连忙毕恭毕敬地走过来,一掌瞥来满脸懵逼的年轻守卫,对着苏漓躬下身子,恭声道:“原来是苏讲师,小人老眼昏花,未能及时认出玉牌,还望勿怪。”

    真的是国学府讲师!

    年轻守卫听得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窜过来“扑通”一声跪下,连连赔罪到:“大人,小人是新来的,有眼无珠差点犯下大错,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人一马!”

    老守卫心中冷哼一声,却也不忍年轻守卫被送去杖刑,跟着为他求情。

    而此刻,其他还在看热闹的守卫们,陡然看到如此反转,哪里敢过来,立刻全都避得远远的,连看都不敢看了,生怕惹祸上身。

    苏漓眼眸微光一闪,轻笑道:“老先生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不知者无罪。我也没有怪这位小哥的意思,只是我今日初来乍到,家中长辈也没告诉我这令牌代表什么,只能劳烦老先生解释一番了。”

    见苏漓如此好说话,老守卫松了口气,连连按住年轻守卫的头行了数礼,这才让他离去,而后便亲自带着苏漓进入国学府中。

    “苏讲师,国学府,乃是整个大函国最高等的学府,亦是天下间所有学子最渴望进入的地方。皇帝陛下英明睿智,将国学府设在皇城西侧,占地足有数千顷,更建了一座国学书塔,福泽后人。”

    老守卫扯了一点闲话,而后呵呵笑道:“以苏讲师您的令牌,国学书塔自可去也。而且平日里也闲得很,并无多少课程。”

    “老人家真乃善谈之人。”

    苏漓说话间,两人已行到朱红色大门前,大门紧闭,门框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块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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