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形骸
换了位置,两人很快通过了第二间职工宿舍的窗户,就在即将通过门口时,他们听到屋里有人道:“我去教学楼转转。”
“怎么手痒了”
“哥儿几个不觉得反正好几天没揍人,我还挺不习惯。”
“大热天的,省省吧。”
“别啊,我跟你一块,抓个人来练练手,就当健身。”
“走着”
脚步声,距离门口越来越近
还有3步。
闫思弦果断松手,并示意吴关赶紧拖着人走。
还有2步。
吴关快步将黄板牙教官拖到电疗室门口,掏钥匙。
还有1步。
钥匙插进锁孔,旋转,门开。
与此同时,职工宿舍的门也开了。门是向里开的,门一开,左侧是拖着黄板牙的吴关,右侧是闫思弦,只要屋里的人出来,左右均是一览无余。
闫思弦上前一步,将门口挡得严严实实,高声道:“报告我有事报告”
杀无赦 第四章 第一次电击治疗(1)
开门的教官正是拿过闫思弦钱和银行卡的山羊胡。没想到门外有人,山羊胡吓得后退一步,一看是闫思弦,他忍了忍,没发作卡里的钱没来得及取,万一密码不对,还用得到这小子。
闫思弦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高声道;“我举报有人打架”
“呦想啥来啥嘿”
屋里三名教官大笑,觉得自己脑门上写了鸿运当头。
山羊胡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闫思弦,“适应能力挺强啊,这么快就学会告状了”
“不快点学,我怕活不到出去。”
教官们哄堂大笑。有些人就是能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恐惧之上。
“走吧。”
“好。”
闫思弦闪身让开,吴关恰好将黄板牙拖进电疗室,轻轻关了门。
闫思弦暗暗松了口气,对已经朝楼梯口走去的三名教官道:“就是打架,您去看了就知道,我我去卫生间方便一下”
山羊胡头也没回,不屑地摆了摆手。
待三人拐进楼梯,闫思弦两步跨到电疗室门口,刚抬手要敲门,门就开了。
闫思弦闪身进屋,一个劲儿抹头上的冷汗。
这也太刺激了,跟坐过山车似的,再来几次,怕是还没受什么实质性折磨,先给吓死了。
他不敢松懈,思绪仍在高速运转。
“被耍了,等会儿山羊胡肯定得发飙呃我就说弄错了,不是打架,是那个女生发疯”
吴关一笑,欣赏地看着闫思弦,“看来不用我教你了。”
“你教我呵呵”
两人适时停止了这一话题,跳过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争论,将目光聚集在晕倒的黄板牙身上。
黄板牙被放在电击治疗专用的床上,左侧是一台仪器,仪器上的电线错综复杂。
闫思弦用床上的绑带结结实实地固定住黄板牙的手脚,并往他嘴里塞了牙套。
接通电源,打开仪器。一阵“滴滴滴滴”声之后,闫思弦拿起了两个通着电线的白色小棒。
“你会用这个玩意儿”吴关十分诧异。
“怎么说我也是自投罗网,总该做点准备。”
闫思弦手中的白色小棒,自黄板牙眉心往两边太阳穴上滑。
“咯咯”
瞬间,黄板牙醒了,口中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
闫思弦评价道:“30毫安电流,除了疼,他还能看到一条粗粗的白光你能想象吗人直接看到电流在自己脑子里的样子。”
“操你”
“妈”尚未出口,又是一股电流。
“还骂吗”闫思弦冷冷问道。
“不骂了。”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
“咯咯”
稍一犹豫,就是一次电击。
“我我我,打人。”黄板牙加快了语速。
“还有呢”
“还有咯咯”
他又慢了。
黄板牙欲哭无泪,常在河边走他这不是湿鞋,是掉河里了,看样子还得被淹个半死。
闫思弦记得,准备将自己送到这所学校时,他曾阅读大量戒网学校的资料,其中一个接受过电击治疗的学生这样评价:
“那种对人心理的把控,让人确实感受到你是真的错了,电击会让你真正心服口服。”
此刻,这说法在教官身上得到了验证。为了逃避电击,黄板牙的供述还真是猛料十足。
“还有电击学生,还睡过几个女生”
闫思弦拿着白色小棒的手抖了一下,紧接着,是疯狂的接连几次电击。
“咯咯咯咯咯咯”
黄板牙翻着白眼,眼球外凸,竟跟操场上的孟子雕像有几分相似。
“够了”
吴关伸手拦住他。
闫思弦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到张雅兰的笑容,她脸上的小酒窝,她笑起来仿佛周身都在发光的样子。
他还记得暑假前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对话。
张雅兰:“我可能真要去那种学校了,以前就跟你提过。”
闫思弦:“别开玩笑了,新闻上都曝光了,那儿不是人呆的地方。”
张雅兰:“去一趟我爸妈就放心了。”
闫思弦:“他们逼你去的那你躲我家来,我保护你。”
张雅兰:“也不全是被逼的,我其实没那么排斥,怎么说呢还有一年就高考了,我还想跟你考一个学校呢,该收收心了。”
闫思弦:“我给你辅导,别去了。”
张雅兰:“放心,你还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实在不行就装怂认错呗。”
闫思弦:“那你小心点。”
闫思弦蹲下,张开嘴,拼命用力呼吸,唯有这样才能克服令他窒息的巨大愧疚感。
“我要是拦住她该多好”
吴关拍了拍闫思弦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白色小棒,转向黄板牙。
“有个叫张雅兰的女生,她是怎么失踪的”
“我不认识”
吴关手中的白色小棒向下沉了一寸,黄板牙被吓得又翻起了白眼,涎水横流。
“这种事儿,体验一次就终身难忘吧我不想再折磨你了,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能想起张雅兰来”
“少跟他废话”闫思弦一把夺过白色小棒,稳准狠地电了下去。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两人倒是分工明确。
果然,高压之下出效率,一心只想少受罚的黄板牙教官搜肠刮肚,还真想起了一些值得推敲的细节。
“我们只管收拾不听话的学生,再就是把走出学校后网瘾反弹的学生抓回来。”黄板牙道。
“收拾到什么程度电死”
“我不”眼看白色小棒就要挨上自己的脑门,黄板牙迅速改口:“校长是校长还有胡教官”
“说具体点。”
黄板牙满身白毛汗,“上月有个女生关禁闭,天太热,人被铐在禁闭室窗户栅栏上,连着晒了两天抬出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死透了我不确定,就看了一眼,离得远,没看清,但是但是但是胡教官肯定知道他把人从禁闭室弄出来的,他跟校长一块开车把人送医院了人送出去就再没回来,至于死活,我真不知道。”
“说起校长,”闫思弦对吴关道:“我还从没见过校长呢。”
“是这样”黄板牙赶紧解释,邀功似的,“校长家孩子考上外地的大学了,校长去送孩子上学,这周不在,明天就回来了。”
闫思弦捏起黄板牙的右手大拇指,解锁了他的手机,“那就胡教官吧,哪个是他的电话打给他,让他过来”
吴关眼明手快地抢过手机,“慢着,咱们应该从长计议。”
“哦”
“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吴关指了指黄板牙,“你就要再招来一个教官以后被他们报复怎么办还有,咱们已经旷课,老师找不到人,等会儿肯定得挨罚。”
“你的问题说完了”闫思弦上前一步,“该我问了,你认识我吗想好了再回答,否则”闫思弦晃了晃手中的白色小棒,“我不介意用点非常手段。”
杀无赦 第五章 第一次电击治疗(2)
吴关一愣,正组织语言想要劝说眼前的少年,闫思弦却摆摆手,“开玩笑的,我哪儿是你的对手。
先说说我的想法吧。我差不多猜到你是哪路神仙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不过,我猜你不会承认,干脆我做个顺水人情,就不说破了。既然咱们都来找张雅兰,我暂时不想跟你作对。”
“彼此彼此。”吴关道。
闫思弦看着黄板牙道:“至于他,等会儿直接放了吧。”
“放放了开什么玩笑”
“如果你被人揍了,而且是被同伴们习惯踩在脚底的人揍,你会声张吗不会,正常人丢不起这个脸。”
“你的意思是”
“今天的事儿,他不会告诉别的教官,除非他想沦为笑柄,顶多也就暗戳戳地报复”
“不不不,不会的。”黄板牙极力抬起头,想要让两人看到他真诚的眼神,以自证无害。
闫思弦将白色小棒在他脑门上一划,手法已经十分娴熟,黄板牙再也不敢插嘴了。
“所以,反正已经旷课了,把胡教官叫来,一并审了,免得夜长梦多。”
吴关犹豫片刻,问道:“你想速战速决”
“当然,如果顺利我是说,如果能从胡教官那儿问出张雅兰的下落,那我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从亚圣书院逃出去了。”
“你也太乐观了。”吴关嘴上这么说,却已经赞同了闫思弦的计划,重新解锁黄板牙的手机。
解锁了,他却并不急着拨通电话,而是对闫思弦道:“张雅兰可能已经死了。”
“我知道。”
“就是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早就有了。”
“好。”
胡教官的电话拨通,三人沉默等待。
电话接通,那头首先传来了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反了他们了,小兔崽子敢耍我,看我不”
闫思弦听得真切,正是山羊胡的声音原来他就是胡教官一想到他拿走自己钱财时的贪婪样子,闫思弦就手痒,巴不得立即让他尝尝电击的滋味。
有白色小棒威胁,黄板牙老老实实按照吴关的要求说话,他打断了对方的抱怨,低声道:“电疗室,你自己过来,别让人知道。”
“怎么有好事儿”
对方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虽也压低了声音,却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
“嗯,有钱,”黄板牙含混道:“你自己偷偷过来,别让人看见。”
“得嘞,有好处还能想着我,行啊,是我兄弟。”
5分钟后,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胡教官低声道:“是我”
闫思弦笑,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人对视一眼。吴关摸上了们把手,闫思弦则躲在门旁的墙边,随时可以出手帮吴关制服门外的人。
吴关的身手却是真好,根本不需闫思弦帮忙。
开门,一拽,一绊,一压。胡教官已经被他稳稳按在了地上。
闫思弦关门,“胡教官,又见面了。”
此时,黄板牙已经被闫思弦电到昏厥,两人将他从床上抬到地上。胡教官看到黄板牙太阳穴上焦黑的痕迹,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不好碰上狠主儿了要受罪
他张口就欲呼救。
嘭
闫思弦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在胡教官嘴上,他清晰地感觉到牙齿刮蹭着鞋尖。
胡教官登时掉了两颗牙,只觉得下巴剧痛,舌头也没了知觉。打掉了牙往肚里咽啊
直到被两人固定在电击床上,他还是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以整治欺辱学生为乐趣的他,竟然栽在两个新来的学生手里他们怎么敢
不由分说,口中被塞了牙套,牙齿断裂脱落处的伤口被触动,疼得他出了一脑门儿汗。
这还不是最疼的,白色小棒自胡教官额头划过50毫安电流,足以将人电成脑残。
嗡
如果大脑可以抽搐,他的大脑恐怕已经抽成了鬼畜代言。
看着面前肌肉痉挛的脸,闫思弦竟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令他浑身战栗,他突然理解了教官们,折磨人真是一桩美事。
他舔了舔嘴唇,白色小棒一下又一下自教官额头划过。
直到吴关握住他的手,将他制止。
“你没事吧”
瞬间,闫思弦收起了痴迷的神色,对胡教官道:“张雅兰在哪儿”
“谁”
他们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吴关却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确切的说,那是一张学生们在教室读书的合照,看起来学习氛围极好教官存这样的照片,是为了出去抓人时给家长展示。
镜头聚焦的位置,一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的面貌十分清晰,那女生正是张雅兰
吴关将相片摆在胡教官眼前。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在哪儿”
胡教官犹豫着没说话。
白色小棒刮向了他的额头。
一下。
不说话。
三下。
胡教官翻起白眼,或许是下巴脱臼了,嘴张着,露出一条肆意抖动的舌头。
五下。
异味他的裤裆湿了一片。
十下。
还是不说话。
十三下。
胡教官发出了轻微几声“嗯嗯啊啊”,闫思弦停手。
“我说”他说话已十分艰难。
闫思弦鄙夷地看着他。还以为遇到个硬骨头,不过坚持了5分钟。
一想到学生们接受电疗轻则半小时,重则三四个小时,闫思弦就觉得他受的罪还远远不够。
吴关却不纠结这些,不放心地按住了闫思弦的肩膀,闫思弦只好收手。
“她关禁闭脱水死了”
胡教官翻着死鱼眼,几个词机械地从他口中吐出,毫无感情,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吴关感觉到闫思弦颤抖的肩膀,手上加重了按他的力道。闫思弦靠着这只手的力量,才没有倒下。
真的死了
软弱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闫思弦很快冷静了下来。
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不是早就做好见她尸体的准备了吗
闫思弦深吸几口气,“尸体在哪儿”
“埋了。”
“埋哪儿了具体位置”
吴关点开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松开胡教官一只手,让他标记埋尸地点。
胡教官的手臂艰难地抬起,哆哆嗦嗦。
闫思弦凶狠地警告道:“你最好看准了,偏差要是超过100米”他举了举白色小棒,“我电到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三分钟后,胡教官慎之又慎地标记了埋尸地点,两眼一翻,终于昏了过去。
屋里只剩两个清醒的人。
“可以给你的警察同伴打电话了吧”闫思弦对吴关道。
杀无赦 第六章 鹰犬爪牙
“可以给你的警察同伴打电话了吧”
闫思弦这么问,吴关也没太惊讶,他真的照做,用胡教官的手机联系了守在学校外的警察,将藏尸地址发出去,让他们带上警犬去搜尸。
做完这些,他才淡淡道了一声:“你猜到了。”
“不是猜,称之为推理更合适。”闫思弦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张雅兰失踪后,我去找过她父母,以班干部关心同学的名义。
据她的父母说,张雅兰不想念书了,反正也念不好这怎么可能放假前她还一门心思要跟我考同一所大学。
他们说已经把张雅兰去亲戚家的公司上班了,还给了我一个外省的地址。他们以为我不会去查”
“你去了。”
“是,去了,他们给的址上的确是一家公司,一家接不到生意即将倒闭的广告公司,老板欠了不少外债,都快上吊了。
这样一家公司,老板还想顾亲戚家的小孩怕是有心无力吧。
我仔细打听了,公司从没有过张雅兰这个人,老板也跟张雅兰家没有亲戚关系。张雅兰的父母撒谎了。
等我回来,再想找他们,他们已经卖房子搬走了。”
“你就把自己送到亚圣书院来找真相太冲动了吧”
“我只有两条路,第一,找张雅兰的父母,第二,来亚圣书院。前者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并不难选。
哦,对了,我还报过警呵呵,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像新闻里上访的人一样,赖在警局大门口。
不过话说回来,张雅兰的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我父母,只是在警局耗了几天,你就是那时候见到我的吧
所以,我得出推理结果:你是警察。
怎么你是来搜集证据的卧底警察真要对这所学校开刀了看你的年纪警校还没毕业吧”
“我看你挺适合当警察。”
听不出吴关是不是调侃。
闫思弦却认真道:“你倒不太适合。”
“哦”
“电击这种屈打成招的手段,我可不敢恭维。”
吴关耸耸肩,“电击什么的,完全是你这个非警务人员对教官的正当防卫,我可没上手。”
还真是,对黄板牙和胡教官,吴关自始至终也没用一下电击,全是闫思弦动手。
虽然他并不排斥折磨人,却不喜欢被当枪使,不禁皱起了眉,“你们警察都这么腹黑”
“彼此彼此。”吴关道:“对了,刚才同事告诉我一个消息。”
“什么”
“校长回来了,刚下飞机。”
“好得很,”闫思弦翻着胡教官的手机通讯录,“打给他,怎么样今天就能一箭三雕了。”
吴关没回答他,而是通过窗帘边缘的缝隙观察着外面。
“情况不太好。”
“怎么了”
“旷了一节课,教官和老师已经开始找咱们了,等发现到处都找不到,你说他们会怎么办”
“他们会不好小眼镜”闫思弦噌碐一下凑到了窗前。
只见小眼镜被三名壮硕的教官连拽带拖地弄出了教室,看架势是要抓到电疗室拷问了。
小眼镜又哭又叫,两条腿在地上乱踢,像一只绝望的小兽。
闫思弦“跑了”,与小眼镜何干就因为做了一节课的同桌,他就该遭受无妄之灾
不能让他受罪
两人对视一眼,吴关伸手开门,“我来引开他们”
闫思弦伸手拦他。
晚了,对方的行动速度倒是快。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闫思弦腹诽一句,用胡教官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是他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的号码,名为“李教官”。
果然,三名拖拽小眼镜的教官动作顿了一下,其中一人撒手,去摸口袋,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接听电话。
“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的声音火急火燎,不待吴关答话,那声音连珠炮似的继续道:“赶紧来操场有人跑了就是新来的两个小子,得在校长回来之前”
“我就是,”闫思弦打断了他,“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学生。”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闫思弦看不清,却能感觉到对方在这一瞬的错愕,忍不住挑起嘴角笑了。
紧接着,是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你还敢来电话识相就自己滚回来别被我抓住”
吴关刚走到楼梯口,听到叫骂声,登时明白了,又掉头回了电疗室,果然看到正在打电话的闫思弦。
闫思弦:“你有本事抓住我再吹牛吧。胡教官还有那个黄牙教官抱歉,还没来得及问他名字都在我手上,你们要不要考虑报个警
哦,对了,我得提醒你,胡教官可爆了不少猛料,杀人、故意伤害、猥亵强奸女生啧啧啧,你们还有心思抓我我要是你现在就考虑怎么应付警察。”
操场上三名教官也不去管小眼镜了,围在李教官的手机跟前,神色凝重。
小眼镜站在一旁,肩膀一下一下抖动,他在哭,却不敢出声,也不敢逃,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想干什么”李教官问道。
“张雅兰,我想知道谁该为她的死负责。”
“张雅兰是不是那个”“就是错不了热死的”“不是赔过钱了吗”
电话那头,三名教官咕咕呿呿一阵,终于统一了意见,李教官道:“小兄弟,听我说”
“谁跟你兄弟”闫思弦嫌恶道:“少套近乎。”
“好好好,我收回,”李教官倒是能屈能伸,“你找错人了,我就是个打工的,拿钱干活儿,你说的这些,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你有什么问题还是找校长吧。”
“当然要找他,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为了胡教官的安危,希望你能配合。”
“你说。”
“不准伤害学生,通知学生家长,都来校门口等着,随时准备把人接回家。”
“这我真做不了主。”
“你最好越权做一回主,只有好处,兴许还能戴罪立功。我警告你,再敢虐待学生,我就把胡教官的手指头一根根割下来寄给你,那你可就难逃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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