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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勿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chai95842
杀 勿赦
作者:chai95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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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勿赦 路见不平
长安城中,恰逢中秋将近,煞是热闹,各色人等,齐聚城中,大街上,那是人挤人,人挨人,磨蹱接肘,三教九流,分踏而至。
正在热闹之时,忽听一酒店门前大闹,围了一圈人,走近一看,正见酒店老板拿一皮鞭抽打一小孩,旁边一老妇人哭哭啼啼,意欲阻挡,奈何周围围一圈凶神恶煞般的仆人。周围人等,只是观看热闹,并没有上前敢询问则个,只任那老板皮鞭在小女孩身上抽的啪啪作响,老妇人咿咿哑哑的啼哭。
正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偏偏少年,十八、九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举止清雅,腰夸龙泉宝剑,手执一纸折扇。来到老板面前,挡住老板的皮鞭,问道:“老板何需如此动怒,要打死这小女子吗”那老板定睛一看,是个陌生的少年,便蔑视道:“又是哪家的小孩,敢管老子的大事,大概你小小年纪,还不知天有多高吧,兄弟们,给我打。”只见他手下的兄弟,不由分说,个个恶狠狠地拔出腰间的砍刀,朝这少年大力砍来。
这少年看来势不妙,说声“不好”,早已跳出来三丈开外,摆了个金鸡独立的招势,立了门户。
几个恶仆,也不管对方的招势,冲上来恶狠狠的便砍,使的只是一把蛮力气,靠的只是一股傻乎乎的狠劲。只见这少年,摆好了门户,只等这些人上门。见砍刀刚刚到脸门,便拿折扇轻轻一磕,对方的刀已飞的不知去向,脚下使一拌,只见那冲上来的人早已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的。
只这样说,七八个恶仆,只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顾“哎呦哎呦”的叫唤不停。
那老板见势,抄起脚下的板凳,便冲将上来,照脑门砸来,这人只听到一股快风,等及到达之时,抬起右脚,对着来人胸口便踏过去,只见那老板,翻得几翻,劲直滚进了店铺内,哼都没有哼一声,当场气绝了。
周围人等,看这般情行也不敢做声,只是围观,有的心中暗暗叫好,这等恶徒,正值当杀,因此,也没有人来拦阻少年的行径。
少年见店内主仆消停了,上得前来,扶起小孩,掺起妇人,问起源由。
原来此间叫东升客栈,店主李东升,平时为富不仁,恶贯满盈,欺压良善。只因老妇人在此做工,多时不得饭食,饿晕桌旁,打破一茶壶,因此恶颜相向,痛下杀手,打了老妇人还不够,还要打她女儿,想逼迫此女卖身妓馆,做个待嫁之女,以换取钱财,还他茶壶钱来。
此客一听,怒从中来,道:“一个破茶壶值几个钱,还用得着逼良为娼”
“大侠,你不知呀,此掌柜的在京城内衙有人呀,惹不起”,边上的人喊。
“我管他惹不惹的起,今天我惹定了”。
“你这贼,好大的狗胆,杀了人还敢如此大话,跟我理论去”。
只见一个黑影踏将上来,拉着此人便走......




杀 勿赦 遇旧
话说那黑影喊道:“你这贼,好大的狗胆,杀了人还敢如此大话,跟我理论去”,上前拽了他便走。
这人猛的惊了一下,回转头,愣了片刻,爽利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大不小的,不就是吃官司吗,爷不怕,但我要带上这两个当事人做个见证。”
说完来到这老妇人与女孩前,对着围观的众人拱手说:“乡亲们,如今我把这家店老板打死了,免不了要吃官司,我且带上这母女两人,到得公堂之上,到时也好帮我做个见证,这家店老板是要加害这母女二人在先,我才得打死了他,也免得我吃个冤枉官司。这里的命案我自会跟这位班爷去自首,免得主家去首告”。
看得围观的众人都傻了,唯有点头的份,哪个敢说个“不”字。
这年轻人再作了个揖,携上此二人,跟随刚才那喊话的黑大个,踏出人群,扬长而去。
你道此四人真的是去府衙对质认罪了非也。
黑大个带着他们直奔北门而来,幸好此时天色不算太晚,城门还没有关上。
出得城门,年轻人就近给她们母女雇了一辆马车,塞给她们二十两银子,语道:“如今杀了人,我可能也要吃官司,留在城中,对你们无益,你俩个且拿着这些银子逃命去吧!”
老妇人接了银子,老泪纵横,长跪不起,千恩万谢,只道是要问年轻人姓名,以备以后当牛做马的报答。
年轻人安慰道:“些许小事,何需报答,只是以后要善带小孩,莫再受了那歹人欺侮。”
见那妇人不起身,执意要问得姓名日后图报,边上的黑大个不耐烦了:“那这么罗嗦,我兄弟叫南宫长卿,是世上顶好的救世大侠了,你们回到家中,可要多念念这救世大侠的好,多做善事。”
那妇人这才起身再拜,携女哭啼而去。
五年之后,这妇人之女,将成为了南宫长卿身边的第一红粉知己,曾缕缕救得南宫长卿的性命于危难,与此次东升客栈解围比较起来,南宫长卿都不好意思提及曾有此恩于她,于是更加的热爱她,不能失之片刻,真是时也,命也!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当时,安顿好这母女俩出城这后,南宫长卿也不敢怠慢,买得两匹快马,与兄弟两人,跨上马匹,扬起皮鞭,踏尘而去。
直跑得天色彻底乌黑,也不知跑出来几百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来到一小镇,只见灯光星星点点,犬吠隐隐而闻。
时值肚中也咕咕直叫,两人便不再跑了,跃下马来,找一家客店住下。
等收拾停当,酒食摆下,两人才如释重负,相视大笑。
南宫长卿抱拳道:“下午之事多谢李贾兄弟圆场,要不长卿一时还真不知怎么收场。”
“唉,我们兄弟还需这么客套,不足挂齿,再客套我们就生份了,是不把我当兄弟看了”,李贾道。
“上次扬州一别,不知兄弟去了何方,过得可好。”
“唉,三世为人呀,兄台我们先喝酒,且听我慢慢道来。”李贾说完,各自斟了三碗酒,一饮而尽。




杀 勿赦 它山之石
此李贾在扬州一次武会上相识,应性格相投,逐成莫逆,扬州分离,依依惜别。别后时常惦记南宫长卿的侠义心肠,逢人便夸赞,其兄长卿是何等何等仗义疏财、行侠四方。别人若听他吹嘘,稍不苟同,轻则白眼相视,重则拳脚相加。为此,朋友越发的稀少,自己也越发的认定南宫长卿了。此次相遇也可谓人生际会,李贾不由的喜从中来,眉飞色舞,别提多高兴了。
斟上三碗酒,各自喝了,酒助话兴,李贾的话匣子这才打开,把别后的情形向兄弟娓娓道来。
“上次自与兄弟扬州分别后,兄弟径直走了,我本打算收拾包裹,随后便走,无耐一到下午时辰,便觉身体大有不适,一头病倒在客店之内。”“唉!”长卿听后叹道。
“此一病便是三月有余,身上的盘缠几待用尽,店主一看,怕要受累,日日吩咐小二前来讨要店钱。看看没办法,又身无长物,仅随身携带得一祖传狮子佩玉,便拿到街上去叫卖。”
“此玉乃是祖传,父亲临终时所赐,说是里面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以后若有机会见到当今圣上,这个秘密才得解开。”
南宫长卿不解地问道:“能是什么秘密呢,既如此贵重的佩玉,你却缘何拿的街上去叫卖呢”
“唉,谁说不是呢。”李贾无耐道,“这不是没办法活命吗,现在这关都过不去,还管得了解什么天大的秘密,再说,那皇上岂是我等想见就见得着的呀,这辈子呀,我恐怕做梦都别想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也不一定,”南宫长卿安慰道。
“咱也不想那好事,只望买了这佩玉,能换得钱,度过这一关。但一连数日,无人问津,别人一看标价,便揺头而去。”
“兄弟标了是卖多少钱呀”南宫长卿道。
“一百两纹银。”
“什么佩玉值这么多钱呀不会是因为里面有你所谓的大秘密吧”。
“那到不是,只是这只佩玉确实值得这么多钱,兄台你看。”李贾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来,左一层,右一层的打开来递与南宫长卿。
南宫长卿接过来,借着桌上的灯光,展开布包来观看,确实是块极好的佩玉,从雕功到玉质,无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精良,在南宫长卿看来,一百两银子算是卖的贱了。这才相信李贾所言无虚。
“后来呢”,南宫长卿把佩玉递还给李贾。
“一连数日,日日如此,路过之人都望而却步,直到第七日下午,我看天色渐晚,反身欲回客店之时,一个手持法器的老和尚走过,问及我的所卖之物,我便给他看,看后,他只是不停的点头,也不说话。我问他可识得此物,他也只是笑而不语。”
“看了我的标价,他也只是说不高,不高,边说边从怀中掏一百两银子与我,且道现在定是你落难之时,但此物你定不要卖,日后定有大用处。问及,他又不语,飘然而去。”
“这么怪,你也不曾问得他法号,在哪家寺庙出家。”南宫长卿奇怪道。
“是呀,还没等我来的急开口,他已然消失在夜色中了,后面只留下一句:我们是有缘人呀,不知是真是假,以后可还有机会相见。”
南宫长卿见李贾有点失落,安慰道:“有缘人,以后自会相见了。”




杀 勿赦 义结金兰
李贾顿了顿,喝了碗酒。
“后来,拿着银子还了店主人,看看也无处可去,分别时听你是要到长安的,因此一路寻着过来,却不想你闹出人命来”。
长卿端起酒碗道:“兄弟,这也是缘份呀,为我们的再次相逢,干!”
李贾更是高兴的紧,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因此酒也喝得多,话也说的多了。
“我李贾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没一个看得起我的人,今幸得兄台看得起,把我当兄弟看,我今后就跟你了,不再分开,出生入死,赴汤蹈火,就是要了兄弟这颗人头我也不会有二话。”
“兄弟,我是四处漂零,居无定所,你跟着我会吃苦的,到时害了你。”长卿不无担心的说。
“吃苦怕个球呀,只要能跟着兄弟,死我也不怕。”
“我现在可是个杀人犯。”
“兄台若不相信,我现在也去杀个人,就与你平等了。”李贾说着便放下酒碗起身往外走。
长卿看他是这么个性直之人,心中没那么多弯弯绕,性情纯朴,着实可爱,就越发的喜欢他了。
急忙踏上前去,摊开双手拦住他说:“行、行、行,都依你就是了。”
李贾这才哈哈大笑,返回坐位。
端起酒碗,刚送到嘴边,又道:“承蒙兄弟看的起,不如我们拜了关老爷,结成异姓兄弟如何”
南宫长卿看着他,只是微笑摇头,拿他没办法。
李贾看他默许了,匆匆到店内转了一圈,要找关老爷的塑像,无耐寻了半天,无功而返。
喊来店家:“你们店内可有关老爷的塑像,我们兄弟要结拜。”
“两位大侠,我们小店不曾供得关老爷,你们非要跪拜,只是屋外门上的门神,画有关老爷的画像。”
两们一听,差点没笑出来。
李贾正待要发作,长卿伸出手来拦住道:“罢了,罢了,出门在外就别那么讲究了,只请小二帮我们摆起香案来便是。”
小二看李贾那凶神般的样子,便魂飞天外,那还敢有二话,箭步如飞的跑向里屋找寻香案物什。
片刻,香案摆放齐备,正对着门口关公画像之下,二人焚上香、倒上酒,跪拜如前,各自割破左手中指,将血滴入碗内,举过头顶,齐声道:“我南宫长卿、李贾二人,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请关老爷做个见证。”
说完,二人纷纷饮下血酒,二人以南宫长卿稍长几个月为兄,李贾次之,为弟。当下即便拜兄拜弟,好不热闹。
诸事完毕,二人又叫小二拿来两坛上好的女儿红,切来两斤牛肉,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叙些离别后的幸酸苦辣,哭一阵,喝一阵,笑一阵,几近疯颠状态,小二也不敢近前,只远远的伺候,至半夜,方才停歇,回房睡得。
杯盘狼藉,残羹剩炙,只苦得小二不得睡,再收拾了半夜才得停当。
许是路上跑得累了,两人回房一沾枕头便呼呼入睡,至第二日午后方才醒来。
长卿正在床上展转之际,忽听得楼下错乱脚步之声,咚咚敲门之声,尖利嘶喊之声乱作一团。
“开门、开门,我们要搜查杀人要犯,窝藏、包庇者与之同罪,闪开闪开!”
南宫长卿一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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