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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神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凡界王
吾家有神
作者:凡界王

本以为父母双亡贫困潦倒已是人生最低谷,没想到却因打抱不平落个惨死街头的下场。若真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半死不活的是要闹哪样?——穿越?重生? 我以为要内宅斗法,你告诉我要玄幻。我以为能修炼成仙,你告诉我要搏命。我以为可以策马江湖,你却让我深陷感情的漩涡无法自拔。等到我情根深种,他却变成我的杀父仇人?老天爷,你是跟我有仇吗! “纵使身在不同位面、活在不同时间,仍会重逢、仍旧无法摆脱羁绊,那叫——命运。” “那也很好,至少,命运为你选择的人是我,不是旁人……” 日更不断,保证不烂尾不太监 更新时间18:00左右 文不虐不弱智,轻微烧脑,HE结局。





吾家有神 第一章 一切的起源
2017年农历12月29日晚8点钟。东河市。
东河理工大学的整个校园一片冰冷的雪白,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傍晚时候才停下,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东工大图书馆内门窗紧闭,倒是没有被这严寒所侵蚀,仍旧是暖融融的气息。
一排排书架静静坐落,图书馆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馆内二楼窗户边的长桌上趴着一颗绑着马尾辫的脑袋,偶尔左右小幅度的挪动几下。脑袋的主人睡的很是香甜。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大冬天的鸟虫绝迹,万籁俱寂。二楼的楼梯口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了一串重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紧跟着“砰”的一声巨响,一摞书狠狠的砸在了脑袋前方十几厘米处,四散开来。
随之而来的是隐含怒气的沙哑男声:“左萌你丫是要在图书馆里过年吗”
马尾辫晃悠了两下,那颗不知道趴了多久的脑袋终于慢吞吞的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半红半白的脸,红的那一半正是跟桌子亲密接触的一面。
普普通通的圆脸,不符合时下流行的锥子脸审美观,皮肤倒是白嫩水灵的看上去很干净,最常规的鼻子最常规的嘴正是过目即忘的那种类型,圆溜溜的大眼睛勉强算得上出彩,可惜因为刚刚睡醒,眼神里全是一片毫无焦距的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串儿亮晶晶的口水。
这个叫左萌的女孩看上去二十出头,唯一会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一双眉毛,不像别的女孩精心修饰过,天然的一双黑色浓眉,眉尾高耸,英气十足,搭配在这普普通通的圆脸上,倒是提高了整张脸的辨识度。
“醒醒学校清场了,再不走我给你丫扔出去”适才的沙哑嗓音再次响起来。
左萌这才使劲儿晃了晃脑袋,眼神开始聚焦,“真是没有惜香怜玉之心”她嘟嘟囔囔的揉了揉眼睛,呲牙咧嘴的抻了抻已经睡麻了的胳膊,慢悠悠的挪开凳子站了起来。
女孩有些瘦弱,白色的圆领毛衣挂在她的身上宽松到有些空荡,蓝色的牛仔裤裹着两条细长的筷子腿,除了脖子上挂了一条圆珠坠子的银链子,浑身上下干净清爽没有丝毫多余的饰品。
“会不会用成语啊语文是武术教练教的吧这词儿是搁我这儿用的吗”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气急败坏。
左萌伸了个懒腰,终于精神起来。
她上前两步一把挂住了对方的一只胳膊,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两弯新月,脸颊旁边挂着俩甜甜的酒窝。“陈教授,您都快八十了,不退休养着就算了,没事儿还老动气,这样对身体不好”,声音也是甜甜的。
顶着一头花白头发的陈教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拖着死皮赖脸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孩整理刚刚扔下去的那摞书。“这都腊月二十九了,你不找地儿过年,还在这破图书馆磨蹭什么”
左萌松开陈教授的胳膊,帮着一起收拾桌上四散的书本,满不在乎的皱了皱鼻子:“反正就我一个人,去哪儿不是过,既然学校里待不成了,就回家呗”
陈教授斜过头看了看女孩,脸色一暗叹了口气:“要不去我家吧,反正就我跟老伴儿两个人,多个你也能闹腾闹腾。”
“您家在京里,去一趟还得跑那么老远,您就跟奶奶好好享受享受二人世界吧,我自有地方去”左萌调皮的挤了挤眼睛,把整理完的书装到了陈教授的挎包里,伸手拿过椅子背上的大红围巾胡乱在脖子上套了两圈。
“您别忘了跟奶奶说,她织的这条围巾我可是天天带着,脏了都不舍得洗…算了,还是等年三十晚上我自己打电话跟她说,要不然指不定您怎么编排我呢”
她麻利的把搁在桌上的黑色羽绒服套到身上,然后把挎包也随手一背,再次挽上陈教授的胳膊:“走,我顺路送您到停车场。”
陈教授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跟着左萌一起锁上了图书馆的大门,这一老一少手挽手肩并肩,走在铺了厚厚一层雪的林荫路上。
……
左萌其实并不是这个女孩的全名,她的本名是左萌萌。小时候倒也没什么,但是后来随着某女星的一句著名的“萌萌,站起来”,左萌萌遭受了无数取笑或者嘲笑。
在她忍无可忍终于动手揍了两个不长眼色的人之后,渐渐的,大家在她的“劝导”下开始叫她左萌,当然,某些不怕死的除外。
左萌萌今年23岁,是东河理工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专业是油画,至于为什么要在一个工科类大学里学油画,因为专业不受重视所以学费相对于其他专业院校来说便宜。
左萌萌的幼儿时期家境还算殷实,爸爸是个古董商,正好赶上了古董收集热潮很是赚了一笔,于是妈妈便做了全职的家庭主妇,专心照顾萌萌和自己丈夫。
唯一跟别的家庭不太一样的,是她没有爷爷奶奶也没有外公外婆,左萌萌的爸妈简直像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一样,逢年过节除了爸爸的客户,家里就没有任何亲朋来往过,左萌萌小的时候也曾问过妈妈,可是每次说起来妈妈就只会抱着她掉眼泪,爸爸听到了则是沉默着抽烟。次数多了,左萌萌也就不问了。
按照这个发展趋势,她的未来本该是一片大好,无比光明,可天有不测风云,她四岁那年家里遭逢巨变。
某一天左萌萌的爸爸跟一个朋友出去收物件,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前前后后整三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萌萌妈为了寻找丈夫竟然带着女儿东奔西走跑遍了几乎大半个地球,家里的积蓄终于用光了她娘俩却是一无所获。
万念俱灰的妈妈带着左萌萌最后回到了东河市。心灰意冷之下终于面对现实,她的丈夫大概已经不在人世。
左萌萌在颠沛流离中从一个四岁的娃娃变成了一个七岁的萝莉。成长艰辛的孩子通常都很早熟,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她知道自己大概永远失去了父亲,决心要努力长大照顾好脆弱的妈妈。可她终究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对于一个把丈夫当做天的女人而言,天塌了,生命也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妈妈选择了自杀,她在高速公路上对着一辆疾驰的货车冲了过去。左萌萌放学之后见到的,是经过急救之后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
之后律师的协助下,她用妈妈的保险金预支付了未来五年的护理费用。然后找了一个爸爸的老客户做法律认可的监护人。虽然只是个名头,却是不用被送去儿童福利院。从那之后,平淡的日子就远离了她的生命。
她从监护人那里借学费生活费,玩命的学习,想法设法的赚钱。捡过废品,收费帮同学代写作业,卖笔记,得到微薄收入只是为了让妈妈可以过的更舒适一点。
没等到她长大,一年后,萌萌妈正式被宣布脑死亡,溘然离世。再后来,她考入东河理工大学的油画专业,平时在学校里兼职图书管理员,校外在一家散打武术馆兼职陪练。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
……
左萌萌跟陈教授一起到了停车场,她把挎包从肩上摘下来,挂到了陈教授的肩上。
笑眯眯的对着陈教授挥了挥手,“老爷子,您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奶奶可是等了您小半年了,可盼着您回去呢”
陈教授扶了扶包带,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左萌萌:“你真不跟我去那我先把你给送回去吧这天都晚了,你自个儿走也不安全。”
左萌萌摇了摇头,推着陈教授往前走了几步,口不对心的说:“不用了,我去找巧巧有点事儿,然后才回,您别舍不得我了,反正就一个月工夫就见着了老爷子,回见”
她潇洒的摆了摆手,扭头走向了校门口。
夜色已经很深了,昏黄的路灯给地上的雪染上了一片厚重。
左萌萌咯吱咯吱的踩着雪,嘴里哈出一团白气,终于卸下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眼睛有点湿润。她高仰起头,把那丝酸意狠狠的逼了回去,嘴里喃喃自语:“左萌萌,祝你生日快乐”
忧伤似乎很难在这个女孩身上延续很久,磨难也不能使她一蹶不振。话音落下,左萌萌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爸爸,妈妈,你们在那边过的还好吗你们看到了吗我现在很好,有朋友,有疼爱我的长辈,学业也不用你们操心。所以,你们要一直看着我,保佑着我,我会带着你们的期许,努力的生活下去




吾家有神 第二章 寻仇与结契
……
三拐两拐绕到了一条巷子里,这是她回家的最短路线,平日里都是白天走,也不觉得什么。今天确是有点晚,本来普普通通的巷子倒是添了些让人心里生惧的气氛。
这是条很老旧的巷子,从前的住户也都走完了,起初说要拆迁可因为费用谈不拢就暂时搁置,巷子愈发的破旧。
左萌萌除了在学校,其他时间都是在一家武术馆里度过的。武术馆主营散打,不是时下流行的跆拳道之流,现代人对武术这种东西,还不如健身馆来的追捧,客源稀稀落落,没什么人。她有足够时间自己练习。左萌萌练的刻苦,一个孤女,有些防身的本事,不至于被人欺负。
几年下来,这个瞧着单薄瘦弱的女孩,竟然混成了道上排的上号的古惑女……单看外表任谁都不敢相信不说武艺多么高深,但凭着一股子狠劲儿,等闲两三个壮男打起来还是绰绰有余。
也正是因此结交了好些道上的朋友,脾气相投又重道义。这为她没有变成反社会人群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艺高人胆大,左萌萌没在乎巷子的幽暗,大咧咧的往里走,脑子构思着今晚的菜谱。她厨艺很好,就是人太懒,平时都是外卖凑合。不过今儿怎么说也是过节,哪怕是给爸妈看看样子也得活动活动。
走了约莫五六米,巷子旁边的过道里突然窜出来几个人,拦在前头。她抬起头,四下环顾。
一共六个男人,皆是一身黑,除了最靠前那个,剩下五人各拎着一根棒球棍。
领头的男人板寸头,长相普通。紧盯着左萌萌的眼神很是凶狠:
“左萌,你不是爱出头么我今天让你出个够”这人一张嘴满口的黄牙,咬牙切齿道。
左萌萌心下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我的面子还挺大,让你破费找了这么些人来。黄老鼠,这是想找回场子”
“你不是出了名的讲义气上次跟李巧那个贱货打得我几个月下不了床”被叫做黄老鼠的男人冷笑一声:“你牛逼,我打不过你所以找了一帮兄弟,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三头六臂”
他对着身后的五个人偏了偏头,“上只要别打死,打伤打残都算我的”。五人慢慢围上来,把左萌萌夹在中间。
她眉头皱了皱,知道今天很难善了。
黄老鼠是外号,富二代,仗着家里有些臭钱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李巧是她的好姐妹,是武术馆老板的女儿,性子急人又泼辣。这黄老鼠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她,送花送礼请客吃饭全没落了好处,反而被李巧动手给打了。黄老鼠面子上过不去,就打着道歉的旗号把人约出来,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那天左萌萌陪着李巧一起去壮胆,席间一个谈不拢,动起手来。黄老鼠只带了一个跟班,根本不是这俩女侠的对手,脸被打了个五颜六色。李巧下手狠,直接给他折了一条腿。
黄老鼠知道武馆老板有些来头,不敢直接对李巧下狠手,准备先废了左萌萌收点利息。他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寻个落单时机把她堵个正着。
左萌萌深吸口气,三两下脱了羽绒服扯下围巾扔在一旁,活动腿脚。
她怒瞪躲在后边的黄老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娘心里有数上次打你还是打轻了,今天我认栽,不过你也别想好”话音刚落,她后退两步猛地一个加速,窜过对面迎上来的五人,对着黄老鼠冲了过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左萌萌已到黄老鼠身前,黄老鼠下意识抬手挡头,下半身却毫无预兆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左萌萌上来一记断子绝孙脚,出手狠辣不留余地。
黄老鼠捂住下体直接趴下,叫的好不凄厉。“啊贱人,你们给我废了她往死里打”
旁边五人愣住,面面相觑,感觉自己下身也是一凉,这一脚下去,怕不是直接废了吧被黄老鼠凄惨的叫声提醒,五人拎着棍子冲上来。
左萌萌闪身躲过挥到面前的一根棍子,出脚踹倒其中一人。
左格右挡,对着正中间那人一个头槌直接撞在对方的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对方惨叫倒地。人的肋骨很脆弱,她知道五个人围殴肯定讨不了好,只能对着要害下手逐个击破,这才有一搏的希望。
可后背终究是重重的挨了一棍。她一个趔趄,往前踉跄几步,回身出拳直捣偷袭那人的太阳穴。那人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瘫在了一边。
她刚要回身,右边肩上又是重重一棍,立时右臂无法抬起。左萌萌脑袋一偏,躲过冲着头来的一击,胸肋处却传来一阵剧痛,想来肋骨怕是骨折。
她强忍着身上的剧烈疼痛,左手扯住偷袭者持棍那只手的肘关节,向对方身侧猛折,随着咔嚓一声的脱臼声,左萌萌夺过棒球棍,对着他颈侧狠砸下去。
这人倒地后包围圈出现一个缺口。她闪身欲逃,额头处却遭受了重重一击,瞬时眼前一阵模糊,左萌萌身子晃了晃,轰然倒地。
“打,给我往死里打”耳边传来黄老鼠气急败坏的声音。
她倒在雪地里,蜷起身子用手臂护住要害,身上各处都是棍棒交加的砰砰声。粘稠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流进眼睛里,她视线内顿时一片血红,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沉入一片深深的黑暗中。
……
“喵呜~”,雪夜的寂静旧巷子,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一动不动蜷缩着侧卧在泥泞的雪地上。
她上身那原本白色的毛衣被血染成了花色。头上的血,顺着脏污的脸颊蜿蜒落到地面,在雪地上砸出一摊红。
一只野猫从旁边撞倒的垃圾箱上窜过,发出的叫声和碰撞声在这寂静的寒夜里分外刺耳。
少女的手指动了动,缓慢而吃力的睁开双眸。
原来没死啊,左萌萌嗤笑一声,嘴角扯的生疼,她再也无力挪动身子。
这么冷的天,就算没被打,躺上一夜也该冻死了吧。
后悔吗帮李巧出头
没什么可后悔的,今天换做是李巧也会拼了命不顾一切。自己没有父母亲人,陈教授和那群朋友,就是活在这世上的理由。
“……李巧,你欠我68块钱还没还,便宜你了。”
“……奶奶,你织的围巾我很喜欢,也一直带着都不舍得摘。”左萌萌蠕动嘴唇,声音微弱。
“……还有老头儿,回头知道我挂了,别哭啊……本来还想拜年时候喊你一声爷爷呢……”。
左萌萌努力的歪过头,看了一眼头顶长条的天空,下过雪的夜晚竟然可以看到星星了,没有小时候见过的那么密集,却是同样的高远深邃。
爸,妈,是不是终于可以跟你们在一起了想到这,左萌萌伸手去摸挂在胸前的圆珠坠子,却摸了一空。
本来都摆好姿势等死的她立刻着急起来,这个不知是石头还是什么的圆珠是左萌萌小时候从爸爸那硬讨来的。珠子是白色的,只有指肚大小,圆溜溜的光滑精致。
那是爸爸从一个农民那收的,从地里刨出来,觉得好看就给自家闺女拿着玩。起初爸爸以为他是挖到了墓穴,是墓里陪葬的玉珠,好说歹说高价收回来。找人鉴定才知道不是玉,也不是金属。只是某种不知名的石头这才死了心只当自己打眼赔了一笔。
左萌萌无意中看到很喜欢,缠着爸爸要了很久才拿到手,这都是后来妈妈回忆起来告诉她的。
妈妈生病后,家里除了房子,其他能卖的全都卖了,唯一留下的只有这珠子,因为材质不明不值钱所以没人买,左萌萌就当作父母的遗物给做成坠子带在身上。
她吃力的四下张望。只见她右手边的地上,珠子安安静静的落在那儿。她的右臂受伤很重,却毫不犹豫的咬牙挣扎着移过手去把珠子攥进手心。
啊,终于可以安心等死了。左萌萌留恋的看了眼夜空,慢慢的闭上双眼。
在她满是血的右手心,那颗普普通通的圆珠却发生着奇怪的变化。
只见靠近圆珠的血竟然莫名的消失不见,好像被什么东西擦干净一般,而珠子却从开始的不起眼慢慢的变幻了颜色。从淡淡的粉色到粉红色然后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颗红色的珠子,还带着一圈珍珠似的光晕。
再次摆好姿势的左萌萌,安静的等待着坠入无尽的黑暗。因为失血过多体温过低,她已经陷入了麻木的状态,感受不到寒冷或疼痛。却不知怎的,右手心突然开始发热,越来越热甚至到了烫手的地步。她不得不摊开右手,强忍着疼痛擎到脸跟前,却吃惊的看到这颗带着光晕的红珠。
在漆黑到连路灯都没有的老巷,散发着淡淡红光的珠子分外的醒目,带着一种诡异的色彩。
左萌萌用力咬了咬舌头,已经死了吗产生幻觉了还是头上挨那一棍把我打傻了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珠子,越看头越晕。
本来一颗圆圆的珠子渐渐变成了两颗,四颗,八颗……最后在她的视线中,铺天盖地的都是红珠,红珠的光晕把整片天地都涂成了红色
她刚想闭上眼冷静下,突然,她的脑袋一空,身子一轻,整个人原地消失了。
……
巷子还是之前的巷子,刚刚打斗的痕迹还在,脱下的羽绒服和围巾也在,地上留着几摊鲜血,刚刚躺在这儿的少女却不见了。
不只是少女,还有那颗红色的怪珠也一并消失。
又一只野猫,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喵了一声在垃圾箱里翻腾,老巷重归一片寂静。
……




吾家有神 第三章 古怪的囚笼
我这是……死了左萌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世界。
刚刚还躺在巷子,现在,环顾四周,入目皆是一片白茫茫
究竟是发生什么了她欲哭无泪。
这是地狱还是天堂对了,身上的伤
她立即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完成低头这件事。因为头……头在哪儿呢胳膊呢手呢
她的身体不见了
这真是最惊悚的恐怖片不,这不是恐怖片,因为这不是在旁观是真实的
难道这就是死亡以后的世界
“喂有人吗”左萌萌试着发出声音,寂静无声的环境,她这一嚎,反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连身体形态都没了,还能发出声音这不科学
左萌萌觉得自己23年来形成的世界观,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全塌了
没有身体,除了白雾啥都看不见,能发出声音但是没有任何东西回应。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算生物怀疑、急躁、抓狂、崩溃各种情绪逐一体验过之后,她不得不接受这恐怖的现实。
“冷静左萌你要冷静”她反复给自己打气,与其在崩溃中灭亡不如想想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移动对,试试看能不能移动。
这次“动作”倒是完成的比较顺利,她发现“自己”在有了移动想法之后竟然真的偏离了原地。
往左她这样想着,感觉“自己”向左边靠过去。
一直往左看看会去哪儿……或者,有没有其他像自己这样的东西想完了之后,“左萌萌”浮进适才左边的白雾里,却发现身边一直是空的,像是有个透明的保护罩,跟随自己移动。再查看之前的位置,果然还是厚重的白雾。
她停下来思考现状。
首先,自己只剩下会发出声音的思维。其次,可以移动。再次,目前是安全的,似乎受到保护。
那么最后……“左萌萌”坚定的想,先弄清楚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这里是不是一片无边无际没个尽头
想法跟现实……总是有着不小的差距。才移动了没多久,就……到头了
她面前是一片白色的光壁,上下看不到边际,平淡无奇。
“左萌萌”试图靠近这面光壁,本以为会直接穿过去,没想到竟被拦住,尽管没有身体,可她就是明确的感觉自己被拦了下来
就在“左萌萌”触碰光壁的这一刻,眼前突然有了景象。
这……是……什么……鬼
虽然做不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可如果她拥有一张脸,那么此刻的脸上肯定是这样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只鸟头,是的没错放大了无数倍的鸟头以至于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鸟头上的黄毛像是扣着个黄帽子,帽子往下是黄毛上黑色的一条条斑纹,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左右骨碌,蓝紫色的鼻子上带俩孔,紧跟着底下是一张钩子似的又长又弯的嘴。看起来有对“左萌萌”下嘴的趋势。
虎皮鹦鹉如果有身体,她一定会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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