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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是西瓜阿
马上有人回应:「好啊,荤的素的?」
matt:「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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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一些废话要说:(很多)
感谢大家抬爱,没有想到真的会得到这么多珍珠。
我个人在写的时候虽然有大纲,但偶尔会有新的想法,草稿一直有在调整,为了大家更好的阅读体验可能会斟酌之下写得慢一些。
三次元生活也有工作和学习同时需要处理。
但是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以后在日更/隔日更的基础上,如果写出来新的章节就会直接更新。
但是可以保证不会坑。
一句话总结:我太天真了,你们太爱我了,加更我尽力了,但我太菜了。
作为有约未守的救济,一个激情预告:攥好你们的学生卡,准备要开车了。





山外青山 今日
林杭手上提着一个刚在好利来买的小蛋糕,站在包厢门口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走进去。
刚刚走进这个ktv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了课堂上几个熟悉的面孔。
不知道如果这些人看到把半个包厢都挂了的人出现在人气少年的生日宴会上,他们的表情该是一种怎样的奇观。
就在林杭还在纠结的时候,包厢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方子政毛茸茸的脑袋从门口窜了出来,并在看到她的时候整个面部表情从紧张和焦虑变成春光明媚。
他开心地笑起来,小虎牙和林杭打了招呼:“林杭学姐,你来啦。”
半个小时前方子政就开始坐立不安。
林杭的确是答应了他要来,但是距离这个答应已经过去了很久,他一直在等待的难捱中反复煎熬。
朋友看到他面色不佳,询问他怎么了。
他回答说:“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
结果一开门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
方子政注视着林杭,她的长发披在肩上,今天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短裤,虽然款式普普通通,但穿在她的身上反而显得青春洋溢。
林杭微笑着把手上的蓝色纸袋递给他:“那个,我就不进去啦,你们玩得开心。”
她实在是害怕自己会扫大家的兴。
方子政接过纸袋,脸上兴奋的表情突然熄灭了,垂头不语。
“你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男生闷闷不乐地说。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哦,不好意思,生日快乐呀方子政。”
方子政足足高她一个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的视线给林杭带来了不少的压迫感。
“那我先回去了………”林杭准备开溜。
肩膀突然被人抓住,男生高大的身躯向林杭逼近,她能感到自己被爱马仕大地的气息环绕。
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有一段日子都没有和狐朋狗友们碰面,陈程沉浸在插科打诨中稍微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
他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富二代们搂着漂亮姑娘,唯二格格不入的人就是他和一个刚失恋的朋友,他点了一首单身情歌,边哭边嚎边唱,看上去有几分真心又让人好奇究竟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他们这样的人也会付出真心的吗?
陈程突然好奇地问:“有那么难过吗?”
朋友整个人埋在卡座的沙发上视线涣散:“有,我不会再好了。”
“你倒是身边很久都没有新人了啊。”另一个朋友插嘴。
他向大家微笑:“业务繁忙,但我不介意大家继续给我投资让我更忙。”
“滚!”好几个声音同时冒出来。
他笑嘻嘻地:“好好好,这就滚。”
坐在门边的朋友冒出一句:“上哪儿去?”
“去趟洗手间。”他回答。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杭。
陈程看到她提着一个蛋糕纸袋站在其中一个包厢门口,本来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
包厢门口窜出来一个人和她对话,他眯了眯眼睛,回想起来是那天在奶茶店门口看到的陈路曼口中的好人缘男生。
紧接着好人缘男生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陈程面无表情地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林杭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有方子政带着歉意的声音,但她选择跑得够快让这些声音追不上她。
她躲进洗手间,却在门口碰到了一个让她万万意想不到的身影,在那慢条斯理地洗手的男士分明就是陈程。
“陈程?你怎么在这?”她惊讶地问。
陈程发现林杭有一些前后鼻音和平翘舌音不分,会把自己的名字叫成“涔涔”。
“林杭,你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虔诚。”陈程淡淡地抛出一句,用擦手纸把手擦干。
虔诚?林杭定定地站在原地,空调的冷风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毛并且头痛不已。
她突然反应过来,刚刚那一幕被他看到了。
是因为自己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却接受了别人的亲吻?
可是为什么用“虔诚”这个词?他以为他是神祗吗?
但心底深处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你自己难道不这么认为吗?他难道不是你的神祗吗?
陈程把用完后的擦手纸扔进垃圾桶,向她颔首告别:“再见。”
面前的女人突然抓紧他的手腕,把他连拉带拽地拖进了男厕所,并干脆利落地锁上了门。
“那我现在就给你表现一下我的诚意。”
她蹲下来,开始解陈程的裤带。
门外远远传来方子政着急的声音:“林杭学姐?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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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一些废话要说:
最近会尽可能多更新,未来几天回国,包括旅途辗转得要忙好一阵了。
发现大家都特别担心坑的问题,感觉被伤的很深啊。
我之前追过的大大坑品都很好,比如twentine和叶斐然。
叶斐然写的律师职场也非常意思,可以去看看,在晋江,也有出版。全本不贵,希望大家支持正版。




山外青山 火鸟
陈程低头看着林杭舔弄自己性器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
天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技巧,柔软的唇舌狡猾的划过龟头上的小眼,两手还不忘揉搓底下的囊袋。
她披着的头发时不时会蹭到,给陈程带来一些刺刺的痒。
林杭几乎可以说是恶狠狠地用自己的唇舌触碰这根肉棒,唾液让整根阴茎变得亮晶晶的。
我的诚意?
不是瞎讲究吗?不是连酒店的洗浴用品是什么味道都要挑挑拣拣吗?不是要当神祗高高在上吗?
那就让高高在上的天神尝尝在男厕所里做爱的滋味。
你这么有本事,那你别硬啊。
陈程被舔得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她拎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抱紧了。”
然后一只手把她的牛仔短裤脱下来,另一只手摸进他没少惦记的柔软乳房。
果不其然探进她的内裤后在她下体摸到一手的水。
随即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林杭被突如其来的巨大且滚烫的异物侵犯刺激到眼眶湿润,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陈程也被她下面小穴紧致的包裹爽到头皮发麻。
“你稍微出、出去一下,”林杭有气无力地哼哼,“太大了……”
他用鼻尖刮了刮她的锁骨,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可你全都吃进去了。”
乳房上的恶劣力道让林杭忍不住再次提出自己上一次的结论:“你就是有恋母情结。”
“可不是啊,”陈程一边在她身下用力动作一边回答,“我只是有恋你情结。”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可真爱说鬼话。
“别走神,”他掐了掐她的乳头,“注意力集中一点。”
林杭被陈程硕大的肉棒顶得气喘吁吁的,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门口又传来方子政的声音,似乎在和朋友谈话。
朋友安慰他:“没关系,你好好和林杭学姐道个歉吧。”
两人离开,脚步声渐渐微弱。
陈程兴致勃勃地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林杭学姐?”
“干、干什么……”她实在是快要脱力了。
“刚刚林杭学姐可是被别人亲了一口呢,”陈程给她陈述了他看到的事实,“现在怎么在这里挨我操呢?”
林杭抱紧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陈程的额头。
她这个姿势让陈程整个人的脸都埋在她的大奶子里。
“那你也被我亲了一口,你现在正在挨我操。”她小声地说。
然而下一秒钟唇关被男人的舌头撬开并长驱直入,并在结束了一个法式深吻后不怀好意地地舔了舔她的嘴唇。
林杭被这个吻刺激到,下半身绞得更紧,他差点就被她夹射了。
“你还真挺有一套的,林杭学姐。”陈程的吻接着落在她的脖颈上,并且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加速了下身的动作。
林杭真的觉得自己如果真的会死,搞不好就是被陈程操死的。他把肉棒拔出来以后再连根没入,空虚了几秒钟后突然被填满的剧烈反差让她克制不住地掉下眼泪。
“爱哭包。”陈程评价,并用舌头把她的眼泪舔掉。
随后他把林杭翻了个面,让她背对着自己半跪在马桶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突然改变体位对林杭造成了更剧烈的刺激,她的小穴不停缩,陈程只差一点就要关失守。
陈程两只手也不安分地探进她的内衣继续折腾她的乳房。
“有没有人夸过你的胸真的很会长?”陈程提问。
她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除了他谁还会问出这种问题。
但还是诚实地回答:“没有。”
他听到这个答案满意地撞了进来。
林杭被这一下大力的操干撞得整个人神涣散,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透明的液体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来。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吗?”他温柔发问。
“可、可以。”刚刚高潮完的林杭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随后陈程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液浇了进去。
满满当当,一滴不剩。
完事后林杭坐在马桶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垂头用纸巾帮她擦拭小穴里流出来的两个人的体液。
一想到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正在被自己最喜欢的人注视着,她稍微有点难堪地用手捂住眼睛。
“你到底在想什么,林杭?”陈程发问。
“嗯……”她从指缝里能看到陈程的脑袋,“想你?”
身下擦拭的动作突然静止了。
“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上一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还没有那么关心。
但他现在想要一个答案了。
“反正比你想的要喜欢。”林杭回答。
他给女生穿好内裤,提上裤子,注视着她上半身已经被他揉皱了的t恤,再慢慢把视线移到她姣好的面容上。
这个漂亮的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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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一些废话要说:
我年纪不小这件事情被评论猜中了 555




山外青山 错过
陈程最后把m power停在林杭家楼下,随后下车给女士开门。
老旧的教师公寓楼下种着密密麻麻的树木,传来知了聒噪的叫声。
林杭身上披着一件陈程的衬衫,从领口能嗅到很淡的古龙水味。
刚刚在车上林杭打了个喷嚏,他立马贴心地把衣服递了过来。
“你知道夏天打的喷嚏叫什么吗?”她披上衬衫。
“嗯?”陈程偏头看她,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脸上,描摹着他的五官,描绘出菱角分明的轮廓。
“叫啊夏,”她回答说,“因为喷嚏是啊啾。”
“好。”低沉好听的嗓音带着笑意回答。
多么体贴入微的温柔。
林杭下了车,站定后抬头问陈程:
“我以后可以找你聊天吗?”她的声音缓而轻,像羽毛挠在皮肤上。
“可以啊。”陈程回答。
“没话找话也可以吗?”
陈程笑了一下:“可以。”
“我不知道他要吻我。”她突然解释。
“哦。”他表示知道了。
知了还在没完没了地叫,他和她道别。
原来陈程温柔的时候是这样的。
林杭站在夏夜的路灯下仰头看着天空,首都这几年光污染更严重了,看不到星星。
王尔德说每一例相爱都是希望压倒自知之明的伟大胜利。
我们跌入爱河,祈望不要在心上人身上发现我们自己的劣根——胆怯、脆弱、懒惰、无信、妥协忍让、粗鲁愚蠢。
我们给心上人戴上爱的饰环,认为心上人能够超越我们犯下的一切错误,从而可亲可爱。
林杭对着远去的跑车自言自语:“爱你是错,希望我永远都错。”
转天林杭去校区监考期末考,期末的法学院教学楼满地都是头发。
她并不意外地碰到了方子政。
小朋友看到她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正打算说话。
林杭对少年微笑:“先考试,考完再来找我。”
铃声敲响,考试正式开始。
她在考场里随便走了走,发现方子政答得很快,卷子不一会就被他填满了;反观陈路曼,写了半天写了三行。
陈路曼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林杭忍不住想告诉她你哥都给你把事情办妥了,你人到考场把学号填上已经相当给面子了。
最后她还是给了陈路曼一个微笑。
方子政第一个交了卷。
她拿起他的试卷端详,客观题几乎全对,主观题每题都答到点上,一句废话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她放下卷子,向另一位监考老师示意,再小声和他说:“你跟我出来。”
卷毛脑袋乖乖地跟在林杭身后,来到楼梯间。
楼梯在教学楼的外部,楼梯间外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枝桠伸了进来。
“林杭学姐,对不起。”少年率先道歉。
“啊,”她笑了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昨天是你生日,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但是……”
她还没说完,少年直勾勾地看进她的眼睛:
“我从一入学就喜欢你。”
“军训的时候你替我们班导师来看军训,下雨了你也不躲,你就站在雨里。”
“有同学去问你为什么不躲雨,你说‘雨被人躲也会难过。再说了,凭什么下雨就一定要打伞,老天爷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一字一句地复述林杭当时的话。
“后来你偶尔会来给我们代课,你每节课都认真备课,我下课问你的问题你当时答不上来的也会联系班上学委把答案发给我。”
“我后来当学委了,但你就不来代课了。”
林杭没有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没想到方子政还来问过她问题,她全然不知。
方子政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时间跨度从去年秋天一直到今年夏天此时此刻。
他终于把话说完的时候,发现林杭呆呆地望着远处。
“林杭学姐?”方子政试图把林杭的思绪拉回来。
“谢谢你那么喜欢我,”林杭叹了口气,“但我有一直很喜欢的人。”
“我有很多缺点,我偏执,固执,一窍不通,有一条路走到黑的觉悟。”
“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如果我说我心里根本没有南墙呢?”
“不要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浪时间。”
“那些去看你比篮球赛的女生,给你递水的女生,期末给你老师划的范围的女生,你身边还有很多真心诚意喜欢你的女生,如果你留心,你就会发现她们也并不比我差。你喜欢的是你觉得我有趣的瞬间,是追逐我的过程,其实不是我。”
面前男生打断林杭:“是你。”
她有那么一瞬间在方子政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不是的,”林杭拍拍他的肩,“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方子政看上去快要哭了。
“是很厉害的人。”林杭简单总结。
“你也很优秀,我看了你的卷子,”她顿了顿,“你以后也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一阵夏天的风吹过,热烈而急促,几片树叶被吹进来,方子政看到林杭的发梢随风飘动。
越温暖的季节似乎反而越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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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一些废话要说:
“其实曾爱错,曾悔过,方知富有。”




山外青山 袅袅
林杭花了一个星期才从和方子政的对话中走出来。
期间他发来消息,问她如果以后有学业上的问题是不是还可以请教她。
她说当然。
她注视着自己发送的“当然”的绿色方框,却再也没有到方子政的消息。
几次打开和他的对话框,试图再开解劝慰他,但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
林杭不希望方子政变得和她一样。
希望那天的话他能听进去几分,一分也可以。
“明白一起不过是,无数次对不起。”耳机里的女声在唱。
“对不起。”她对着天花板轻轻说。
她摘下耳机,从包里掏出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对不起谁?”眼前一杯星巴克从天而降,拿着它的人是一身灰色西装的陈程。
“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他微笑着说,“给你点了轻甜奶油冷萃。”
林杭今天刚刚到岗上班,猝不及防就碰到了boss,一下子有点发懵。她仔细的品味了一下陈程今天的衣着,领带上还颇为用心地别了一个领带夹。
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碎钻的光芒明晃晃刺到她的眼睛。
她伸手接过来说:“谢谢。”
陈程向她颔首:“辛苦你了,林律师。”
林杭突然有点害羞了起来,面前的人已经转身离开。
轻甜奶油冷萃放在桌上,奶油一丝丝在褐色的液体里化开,林杭拆开吸管喝了一口,带着微甜的冰咖啡灌进肚子里。
在这个星期里她在微信上和陈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每次林杭抛出话题,他回复的内容都很有趣,时不时会附上自己正在干什么,餐桌对面没有别的女生,清一色的陈路曼。
他们这样算什么呢?不是女友,不是炮友,算朋友吧。
自己想和他做朋友吗?
她摇了摇头,看了看工位旁边的窗户映出自己的倒影,转头开始工作。
在currentturbine提出要让charles ng加入仲裁程序后,hydroplus果不其然提出要排除专家,并且指责她们存在恶意。
当然了,林杭到邮件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选任这位仲裁员难道就没夹带私心吗?
charles ng和仲裁员的丈夫的对立诉讼可不是一般的诉讼,是关于知识产权的诉讼。两人就一个专利的所有权产生的争端,每年五万美金的知识产权用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算这位仲裁员出具了独立性报告,这份颇为可观的利益就像是一根刺,能刺进所有当事方的眼里。
林杭一字一句地阅读hydroplus在邮件里对她的指摘,发现对方气急败坏,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这个水电站项目是r国能源计划的最后一环,如果涡轮机存在缺陷需要停工更换,当地反对的声音会更大,因为如果水电站不能供能,已有的风能和太阳能的能源供给并不稳定,就需要从邻国购买煤炭能源。
在这样的情况下,hydroplus需要支付每天四万美金的违约金,然而currentturbine并不知情。
她继续往下读,读到hydroplus称涡轮机是水电站——也就是能源计划的重要一环,具有特定目的。
奇了怪了,涡轮机除了发电以外还有什么特定目的?对尚不清楚是否存在缺陷的机器要求更换才是真的无理取闹。
她一边盯着屏幕上提供的报告一边确认使用了劣质钢材的高度盖然性几率,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走到了下班点。
陈程今天准时下班,他约了陈路曼吃饭。经过林杭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林杭还在里面抱着电脑若有所思,没有进去打扰她。
电梯门关闭,带着少爷缓缓下坠,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陈路曼:
“哥!付晗姐回来啦!今晚吃饭带上她好不好!”
他花了大概十秒钟回忆“付晗姐”到底是谁。
陈路曼的某个闺蜜?他们圈子里谁的女朋友?
终于在第十一秒的时候想起来:付晗,他的高中同班同学。
她什么时候和陈路曼玩这么好了?
陈路曼把晚餐定在了京兆尹,司机在下班点从办公楼所在的银泰开到雍和宫还花了不少时间,二环还是一如既往地拥挤。
陈程走进包间的时候服务生已经在上菜了,正在报菜名:“糖醋藕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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