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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水相逢
他艰难地道:“小娘子这般……姿容,世间殊绝,必能得你夫君喜爱。”
蕙卿边哭边冷笑:“妾身,妾身蒲柳之姿,不敢入恩公之眼,然而今日这桩事闹出来,妾身名声尽毁,便是想回夫家苛且渡日,怕也不成了!”
灭劫不由长叹一声,心想:“莫非我多日用心,捣毁这淫窟,倒是害了她不成?”
蕙卿搂紧他颈项,用尽全身力气,勒得他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们私藏妇人的密室,妾身方才将机关看在眼中,那里面有景王……妃,可怜她红颜伴白发,若是没有子嗣伴身,景王死后,她的处境又将如何艰难!恩公若是将此事揭开,到金光寺求子的妇人,都只有一个死字。恩公修佛法,渡的是天下苍生,如今不知肯不肯……给我等一条活路。”
灭劫深深地吸气,闭目,似乎这样就能避开蕙卿那双含泪的妙目,避开蕙卿蹭在他胸口上的两团温润滑腻的乳峰。
蕙卿见状,愈发大胆,纤纤十指在他光裸的背上抚动着,渐渐往下滑落,滑入他紧勒在结实腰肌上的裤带中。
灭劫突然松了手,蕙卿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这高度不算太高,但也摔得她懵住了。
臀部的痛感传来,让她又清醒了一些。
灭劫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扯动身上的粗布衣裳,也不知是想将松脱的衣襟合拢,还是扯开些,让他刚好能看到那飘着幽香的乳沟。
“我知道该怎么做。”灭劫喘息着,“我会妥善【★i.んàitàηgsんuwu.com★】
处置,不会让你们受累。但是……你不要……”
“我不要?”蕙卿在地上扭动身躯,像条正在蜕皮的蛇,从松脱的粗布僧袍中探出细糯的肩头和双臂,攀爬到灭劫如铁铸般的小腿上,面颊在上面蹭动。
她明显感觉到灭劫的呼吸声变得更为重浊,她仰起头,渴求道:“救我,渡我,或者……灭了我吧。”
灭劫腿脚颤动着,缓缓地,跪倒在她身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伸手轻抚开她凌乱的额发,小声道:“不能。”
“为什么?”蕙卿不服。
“若是我……从了你……”灭劫说出这句话时,自己也感觉有轻微的滑稽,“我便破了色戒,我即不能再处置这些佛门败类,亦不能……让我师尊信我能承他衣钵。”
蕙卿呜咽道:“不,你就是……嫌弃我,我知道,我这等粗陋的容色,不能入圣僧法眼中……”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灭劫突然抓着她的手,骤地贴在了裆下。
那处滚烫坚硬,如烧红的铁棒,微微勃动着,像一条随时会暴起伤人的巨蟒。
蕙卿握着他,两人面孔几乎紧贴在一处,彼此都能看到眼瞳中的对方。
灭劫的欲根握在她指掌之间,目光却似乎遥远得在云巅之上。
他满眼悲悯,满眼怜爱,就仿佛是佛祖决心舍身出家,渡世间一切苦厄的那一刻。
蕙卿一时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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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自怨自艾地哭了一会,灭劫等她稍稍平静,便让她指出密室入口。
入口设计极是巧妙,灭劫在这间禅房住了月余,竟然不曾发现过,难怪他先前发现这寺院情形不对,却始终没找到证据。
虽然发现了密道入口,但蕙卿并不知道如何在这密道中寻找到自己的先前午睡的小院。到底还是灭劫抱了她出来,在屋顶林木间潜行一会,从半开的窗子里将她放回榻上。
这时虽然过了一个多时辰,但蕙卿的婢女荷香柳绵依然在榻前地板上沉睡。
灭劫略探了探她们的鼻息,自己又吸了吸鼻子道:“这屋里并没有迷药,应该是下在先前的斋菜里面,你婆母应该尚未醒来,还是速作打算。”
他手指迅捷如影,在二婢头顶轻拍,二婢旋即有皱眉,似有醒转之意。
蕙卿这时已从先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再哭,抹了抹眼角余泪,低声道:“还请恩公在窗外暂候,妾身稍后将僧袍奉还。”
灭劫点头,闪身出窗。
蕙卿脱下僧袍,捧在鼻端嗅了一会,恋恋不舍。
灭劫在外面也并没有催促,蕙卿心中无限惆怅,先前受了太多刺激,一心想求交欢。
这时回到白日之下,理智渐复,便知自己与灭劫不应再有相见之义,但若是就此别去,又心中空荡荡的,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怎生过法。
蕙卿耳畔听到二婢呻吟醒来之声,方咬牙心想:“我这等苦命人,便是身败名裂也罢了,他是一心谋求大道的,拖累他于心何忍?”
床头有一套妆盒,先前婢子们为她卸下,尚没拾。
她对着窗子注视了一会自己的面庞,旋而坐了下来,挑了一枚镶鸽血石的金簪略挽起凌乱的长发,又选了一具同色的颈圈戴上。再打开口脂盒,用指尖挑了一抹,匀了匀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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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分卷阅读10
中的少女年华正好,肤若凝脂,容光慑人。
蕙卿转身轻推雕窗,将僧袍掷了出去。
灭劫抬臂将僧袍接在手中,稍一点头道:“告辞……你忧心之事我一定……”
蕙卿探出身来,她上身赤裸,双峰傲然挺立,乳尖粉嫩殷红,这时微微硬挺,如将放未放的蓓蕾在风中微颤。乳沟中坠着色泽深浓的鸽血石,就像一颗正在砰然跳动的心。
灭劫本以为她磨蹭了这一会,应该是穿衣裳去了,没料到她是这般模样,语声微滞。
蕙卿知道他说的是不令金光寺秘密外泄一事,但此时她却觉得无关紧要,微笑道:“恩公若记得妾身此时的貌样,妾身便……再无忧心之事。”
灭劫沉默地注视着她好一会。
先前在禅房之中,他虽然被撩拨得几欲失控,但并不曾这样坦荡从容地欣赏着她的妖娆身姿。
灭劫用目光回答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跃过院墙消失。
身后香荷发出一声惊叫:“娘子……”
“闭嘴!”蕙卿断喝一声。
蕙卿睡前穿的衣裳已尽数不存,这件事便是瞒得过别人,却无论如何瞒不过她这两个贴身婢子。
婢子们不敢再问,荷香慌乱地给她另寻了一套内衣,柳绵悄悄打了一盆水回来给她擦身。
擦到下身时,手巾只是微触,蕙卿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处先前被明月吸吮调弄许久,至今尚有些红肿,这时被碰到,微痛略痒。
柳绵年岁尚小,茫然不知,怯怯地看向蕙卿道:“……娘子不想擦洗么?”
蕙卿咬咬唇道:“无妨,你快些……”
蕙卿将双腿张得开些,腿间粘腻一片,粘稠的液体沾在她稀薄的耻毛和粉嫩的花蕊上,
有一些是明月的唾液,有一些却似乎是从她下身涌出来的。
柳绵得了她吩咐,手上毛巾便拭得快了些,花蕊被触碰到几下,蕙卿不由觉得下身一阵阵抽搐,似又将有欲液涌出。
她不由叫道:“行了。”
柳绵无所适从地瞪着她。
蕙卿长叹一口气道:“罢了,快把衣裳穿起来。夫人那边……应该也醒了。”
蕙卿穿着衣裳,心中好生烦恼,先前灭劫给她喂服过解药,论理这会那迷香药性已经然过了。她却依然如此……敏感,长此以往,日子该怎么过?
就仿佛盲人本不知世间有如许多活色生香,偶尔瞥得一眼,旋即失去。
才子【★i.んàitàηgsんuwu.com★】
蕙卿刚穿好衣裳,李夫人那边便有婢子来问。
蕙卿忍着两腿间的异样,努力走得如往常一般端庄,过去东暖阁侍奉李夫人。
李夫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甚恼道:“今日怎么一睡就过了时辰,却不知景王妃走了没有?”
不一会,有个沙弥过来拜见,看容色,似乎不是午前见过的。
沙弥道:“景王妃已然下山去了,方丈身子忽有不适,怕是不能为夫人说法了。”
李夫人只道这和尚势利,见王妃已去,便不愿接待自己,顿时板起了脸。
蕙卿心头怦怦乱跳,也不知灭劫这时到底是怎么处置那一窝淫僧,勉强赔笑着劝慰了两句。
李夫人道:“罢了,快回家去吧。”
来时婆媳二人分坐两辆牛车过来,回去时李夫人却将她唤到自己车上。
李夫人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蕙卿头皮发乍,差点以为李夫人已经知道方才的事,甚至有一刹那胡思乱想——李夫人这一年也不到四十,虽然寡居多年,但养尊处优,肤洁眸明,难道她……
幸好李夫人并没有等她回答,继续道:“皇上召你二伯父入建康授以侍中之职,可是有的?”
蕙卿愣了片刻,旋而小声道:“妾身近来未曾与家中通信,确不知情。二伯父素有贤名,三年前宫中便欲辟举他,却因服母丧未出,想来这次是三年丧期已满,宫中再召他,他便不好推脱了。”
李夫人眼前一亮:“此前托了几位故旧举存希绝,宫中却只是推脱,如今你伯父做了侍中,是不是能再为希绝上一道荐章?”
蕙卿心中冷笑。
李家虽然是天下闻名的世族,但李希绝承嗣这一支,屡遭兵灾后,人丁凋零。
李希绝擅词赋,十五岁被家里送去建康游学。
原本靠着隔房叔公举荐,求一个太守主薄,或者宫中侍诏之职应该不难。
没料到他却在一次皇上亲临的文会上,一眼瞥到了常婕妤,顿时魂不守舍,不知做了多少香艳诗赋称颂她的美貌。
常婕妤也以诗才著称,在宫中不甚得宠,见着这么一位才子为自己神魂颠倒,不由也有些把持不定。
李希绝便不知天高地厚,上表向皇帝讨要她。
皇帝大怒,赐常婕妤自尽,又将李希绝撵出建康。
如今三年过去,可怜那常婕妤三尺白绫了却一生,一缕香魂不知去往何处。
李希绝做了无数悼亡之诗,倒是传遍了大江南北,人人皆道他是痴情种子,绝世文豪。
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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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分卷阅读11
明知他得罪皇帝,依然将家中嫡女许嫁。
然而蕙卿嫁后方知,李希绝觅到一位名妓,据说与常婕妤气度相貌颇有相似之处,李希绝为她改名常小玉,纳入家中专宠。
如今常小玉怀妊四月,李希绝朝夕陪伴,百依百顺,当真恩爱非常。
李夫人却两眼亮闪闪地望着蕙卿,指望借着谢家的势力,令李希绝重新入仕。
蕙卿思量片刻,拿定了主意,为难道:“郎君先前的事,得罪宫中不小,二伯虽然愿举荐,却也要寻觅良机。”
李夫人急切问道:“何为良机?”
蕙卿道:“郎君诗赋之才名满天下,若宫中有什么喜事,郎君做一首赋相贺,由我伯父在建康传诵开,君上纵有不满,也不想显得自己心胸狭隘,必定会辟举郎君的。”
李夫人甚喜道:“此计极好!只是……这良机何时能至?”
蕙卿道:“如今大军正在淮北与伪魏为敌,若是得胜归来,岂不正是良机?只是时机、用词,却需要拿捏得当,还需妾身与伯父通信后再定。”
李夫人频频道:“正当如此。”
婆媳二人回到府中,已是掌灯时分,李夫人片刻不愿停留,唤蕙卿同往秋红馆而去。
这秋红馆便是常小玉的住处,如今府中无人不知,李希绝夜夜宿在此间。
蕙卿有些为难道:“母亲何不召郎君至过来说事?”
李夫人道:“若是召他,他不又推三阻四,还是直接说清楚好。”
说完便不管不顾,带着一群婢仆,冲进秋红馆。
馆中琴弦微颤,李希绝应着弦声漫声吟哦,似是刚有灵感,新得了一曲好诗。
婢仆们见李夫人和蕙卿进来,各自变色道:“夫人,娘子请在外稍候,容婢子通禀。”
李夫人道:“禀什么!”
足下竟片刻不停,冲了进去。
纱幔掀开,只见李希绝在琴案前负手而立,袍裳凌乱,常小玉上身光裸,只挂着一串莹润玉珠,微凸的小腹上系了件石榴裙,两只涂了丹蔻的纤手,一只轻抚琴弦,一只抬着李希绝的肉茎,在口中轻吮慢舔,满面如痴如醉,唇角尽是粘稠的汁液。
佳人
李夫人进来前,听到李希绝吟诗,只道他尚没就寝,万万没料到是这般情形,一时又惊又怒,退转出去,喝道:“你们还不快将衣服穿好!”
这帐幔一掀一落间,蕙卿已然看得清清楚楚,脑子里头一个念头是:“原以为他所爱不过吟诗唱和,却不知他心目常小玉算不算得淫妇。”
第二个念头却是:“瞧他那物件,虽然比不得我那恩公,但倒也与方丈相差无比,他平素那般文弱模样……倒是教人看不出来。”
李希绝和常小玉片刻后换了衣裳,出来相迎。
李希绝满面通红道:“不知母亲这晚过来,有何指教,儿……失礼了。”
常小玉不知有意无意,并不曾换掉方才那件石榴裙,只在上面罩了件短襦,向蕙卿挺了挺孕时显得格外饱满的胸口。
李夫人恨声道:“你怀着身孕,还不知检点些!若是伤着子嗣又将如何?”
常小玉委屈地红了眼眶:“郎君让妾身侍奉,妾【★i.んàitàηgsんuwu.com★】
身何敢不从?”
李夫人向着李希绝喝斥道:“你成天心思都在女人身上,半点不把自家前途放在心上!我要被活活气死才是!”
李希绝被李夫人辟头盖脑一通骂,整个人都懵了。
李希绝赔了无数个不是,好容易将李夫人哄住。
李夫人便要李希绝和蕙卿商量着写信。
他虽然满心不快,但还是勉强答应下来。但转过身去,便恶狠狠地盯了蕙卿一眼。
蕙卿垂首,暗暗握紧了拳头。
在今日之前,她对男女爱欲一无所知。偶尔会有朦胧的想象,但自从洞房夜被李希绝呵斥了那一声之后,想起这件事情,就浑身哆嗦,无所适从。李希绝不进她房,反而让她觉得轻松自在许多。
今日之后,爱欲终于揭去了那层神秘的面纱。
她知道自己能把握一切。
李希绝被李夫人派了两个长随时刻不停地看着,不许他再往秋红馆去。
李希绝只好每日里写诗作赋,递去秋红馆。
常小玉回赠的诗文,句句哀婉,忧心从此失了夫君欢心。
李希绝发了无数个毒誓,说今生只爱她一人,见着别个女子,都如木雕泥塑一般。
他独居书房数日,渐觉无聊,李夫人又每日催逼他去蕙卿那里问消息,他敷衍不过,这日午后,板着脸进了蕙卿住的清凉居。
天气暑热,清凉居引水成渠,密植翠竹,走进来倒是觉得凉爽了不少。
门口不知为何并无婢仆守着,竹林里有轻声笑语。
他皱眉向竹中行去,却见荷香柳绵她们正在浓荫下说笑。
身后的两竿翠竹上系着个藤条编成的吊床。
蕙卿穿着件家常的藕荷色对襟衫子,一条水红色薄纱掐腰裙,半躺在吊床上似是睡着了。
凉风掠过轻薄的纱裙,露出一双小巧碧绿的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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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分卷阅读12
双脚未着罗袜,白生生的脚踝在风中若隐若现。
李希绝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睛,他呼吸略急促,目光顺着纱裙下隐约露出的纤长双腿往上,看到了臀部饱满圆润的轮廓,白腻如奶酪般的胸口,纤细的锁骨上垂吊着一串碧玉珠子。
蕙卿的面庞微红,额头还隐约有些汗痕,睫毛极浓密,双唇丰润微张,娇艳刺目。
李希绝突然发觉自己几乎从不曾认识过蕙卿,不自觉想到:“素日里只觉得她虽然生得不坏,却呆板木讷,令人生厌,今日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倒也有几分迷人之处。”
这时荷香和柳绵终于发现他到来,忙不迭地过来赔不是。
李希绝嘘了一声道:“不要吵醒娘子,等她睡醒再说事了好。”
荷香和柳绵对视一眼,请他在草席上坐下,提起茶壶,看了一眼小几上的杯子,却又犯难道:“这处只有娘子日常喝的玉杯……”
李希绝见那杯上有口脂印子,色泽便与蕙卿此时唇上一般,不由道:“我这时口渴,你倒一杯来便是。”
荷香低头称是,将杯子斟满,递到了李希绝手上。
李希绝假作随意地将杯子转了半圈,凑在口脂印子上呷了一口。
口脂不知是什么花做成,带着一股浓郁的香甜味,几乎渗满了他的肺腑。
他们这一番说话动作,终于惊醒了蕙卿,蕙卿眨眼,见李希绝在,惊呼一声,手指捂在唇上,似醒非醒,一派迷离之色。
李希绝却有些心虚,讷讷起身行礼道:“吵到娘子了。”
蕙卿慌张道:“怎么郎君突然来了,快扶我下来。”
她似是等不及婢女来扶,一抬腿就要下来,慌乱中裙袂乱飞,两条白腻纤腿一闪而过。
李希绝道:“小心。”
往前踏了两步,一把将她扶住。
蕙卿面孔贴在了他胸膛上,娇吟一声,似是窘迫挣开。
李希绝一低头,恰见着双乳颤动,如波翻浪涌,几乎忍不住想埋首其间。
他狠狠地甩了一下头,心想:“我,我今日怎么了?”
蕙卿挣开他,娇怯怯地扶了身边翠竹,含羞道:“妾身失礼了。”
婢子服待得可还好?
蕙卿请了他去书斋中,拿了二伯父谢琛的回信来:“郎君来得倒巧,建康正有信来。”
蕙卿轻言细语,捧着卷轴过来,在李希绝面前案上展开。
皓腕微露,衬得腕上翠镯寒意浸人,李希绝没能【★i.んàitàηgsんuwu.com★】
管住自己的眼睛,往她对襟衫子的领口处瞥去,果然她俯身的这一刻,乳沟尤显深邃。
李希绝几乎神思恍惚,听着她轻言细语,吐气如兰,勉力回复。
片刻后但听蕙卿道:“郎君素有捷才,即已知战情,应该想到该如何破题写赋了吧?”
李希绝根本没听清楚蕙卿说了什么,甚是尴尬,忙道:“咳咳,一时尚未有头绪,容我……再想想。”
蕙卿似是失望,道:“即如此,郎君便请回去细想吧。”
李希绝一愣,他原以为蕙卿会留他在这里写赋,没料到蕙卿倒是赶他回去。
他一时觉得面子上有些不下来,又有种莫名的心虚气恼,起身道:“那便不打扰娘子了,告辞!”
李希绝走后,荷香柳绵看着蕙卿都一脸疑惑。
蕙卿却只是笑了笑,照常吩咐她们安排晚饭,饭后洗漱就寝。
夜里好容易暑热渐消,凉风穿庭而来。
荷香对柳绵道:“今晚我来值夜,你去院子里睡好了。”
柳绵甚喜,抱着自己的席子去到院中当风处。
荷香侧耳静听,不一会便听到蕙卿榻上,气息渐急。
她袖中取出一件巴掌大小的物件,悄然走到榻边来。
蕙卿一惊,手指从双腿间回。
“今日郎君分明有意,娘子为何不留他同睡?”荷香没有点灯,摸到蕙卿枕畔。
蕙卿默然。
“娘子何必自苦?婢子见娘子分明也有些……寂寞。“
蕙卿咬了一会唇:“我自有用意。”
”要不?今夜想来服侍娘子一回。”荷香语声微颤,与往日不同。
蕙卿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如何服侍?”
荷香道:“娘子出阁前,夫人让嬷嬷教过奴婢……”
蕙卿便不作声,荷香大着胆子,掀开了蕙卿的睡裙。
暑夜天热,蕙卿没有穿裤,荷香手指在蕙卿双腿上抚挲片刻,渐渐掰开,在她耻毛中摸索,忽然她手指寻到了那一颗敏感的肉豆,略揉捏半刻。
蕙卿喉间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荷香却放开肉豆,只在它上下抚弄,酥痒感一阵阵涌来,偏又不到极处,蕙卿渐觉不耐,腰肢轻摆,将下身耸起。
“娘子莫急。”荷香轻笑,俯下身去,舌尖在肉豆上一绕。
寺中密室的情形瞬间回到蕙卿脑中,她咬紧牙关,不让那声尖叫逸出喉咙。
荷香舌头比明月更为灵巧,浅尝即走,几番挑逗,让蕙卿两腿乱颤,哼声不绝。
荷香轻声道:“娘子肉豆此时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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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分卷阅读13
饱满,婢子服侍的可还好?”
蕙卿在枕上胡乱摆头,也不知是说好还是不好。
荷香舌头又往下舔去,便尝到那处微渗的欲液,她舔得滋滋有声,蕙卿一时便没忍住,已然周身绷紧,花径抽搐。
荷香探了根手指侵入,在花径口处来回打圈,不一会便有更多的欲液涌出。
荷香亮出袖中那事物,在蕙卿手臂间微蹭。
蕙卿一握便知是何等物,应是玉石打磨而成,凹凸不平,甚是清凉。
“娘子试一试这个?”
蕙卿迟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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