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水相逢
“娘子放心,”荷香道,“婢子知道娘子那次并未破瓜,婢子知道轻重,只在娘子花径口上蹭动,依然能服侍得十分舒坦。”
蕙卿咬咬牙道:“那你,来吧。”
那冰凉坚硬的事物推进来时,蕙卿起先觉得有些胀痛。
但那事物在荷香手中从容不迫地转圈,胀痛渐渐消失,便有种异样的饱满感侵来。
她扭动身子,似想让这事物再进得深一些。
“娘子,使不得。”荷香将那玉茎撤出来些,却又俯唇上去,轻吮充血胀起的肉豆。
两股快感一并袭来,蕙卿眼前金星乱冒,双腿乱抖数下,旋而又绷得笔直。
“啊,嗯啊……”她气喘得快要晕厥一般,但双腿间快感如潮般涌来,一波紧接着一波,一波更甚一波,整个人随时都会溺死在其中。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灭劫的眼神仿佛在云端凝视着她,那么冷,又那么热。
看得着摸不着,心痒难挠
蕙卿喘息了好一会方缓过劲来,这一阵她身体中常感焦渴,她自己抚弄肉丘也颇有快感,但远不如荷香伺弄的舒爽。
荷香默不作声地给她下身拭擦干净,她觉得神疲力倦,很快便沉沉睡去。
蕙卿许久不曾睡得如此香甜,早上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满心欢畅。
柳绵过来服侍她梳洗,笑道:“娘子今日气色可真好。”
荷香端了早膳过来,笑而不语。
蕙卿只穿一件系在腋下的鹅黄襦裙,并不曾披上袍服,懒洋洋扶着柳绵的手坐到妆台前。
铜镜中,她一张俏面白里透红,熠熠生辉,无需粘染半点脂粉,便明媚已极,她只让柳绵取黛青来稍稍描一描眉。
正描画间,却听脚步声大踏而入,外面的丫鬟们似在劝阻。
柳绵在镜中注目蕙卿,蕙卿微微摇头,屋里主仆三人便默不作声,恍若未觉。
片刻后李希绝掀帘而入,蕙卿似受惊回头,羞得满面通红便往床帐中躲去。
荷香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正色道:“郎君进来时为何不通禀?”
李希绝手执一卷,眼神管不住地往帐中瞟去:“我【★i.んàitàηgsんuwu.com★】
昨日写了一首赋,今早便想让娘子指点一二。”
蕙卿在帐中轻言细语,柳绵将床帐放下,出来道:“请郎君回避片刻,待娘子梳妆更衣。”
李希绝心中很想说:“这是我家娘子的闺房,何需回避?”
但他将痴情才子的架子端得久了,这些打趣调情的话,一时却有些说不出口,只好故作矜持道:“还请娘子快些,莫要误了正事。”
李希绝被请出去在外间花厅,喝了两盏茶,蕙卿方在二婢侍奉下缓步而出。
她脸上不着脂粉,只细细地描了两道长眉,额心贴了朱粉花钿,一把青丝长几委地,只用一条玉色丝帕简单系在脑后。身上是一件碧色斜襟轻罗小衫,倒是将那惊心动魄的乳肉隐得半点全无,钮扣上插一枚玉簪花,迎风行来,冷香袭人,显得极是淡雅清幽。
这一身蕙卿家常衣裳,李希绝原本有些嫌弃她妆束过于呆板无趣.
但今日她不曾绾发,匆匆出迎,纷乱的发丝在她面庞边,腰臀上拂动,一下子便衬得她通身仙气,又另有一番凌乱的媚态。
李希绝瞧得痴了,好容易方吐出一句:“娘子生得一把好青丝。”
蕙卿面颊晕红,眼波微送:“郎君在外等候,妾身不及绾髻,甚是失礼了。”
李希绝咳嗽道:“是,是我来得早了,扰到娘子了……”
蕙卿道:“郎君即有所得,必是好文采,妾身也急于拜读呢。”
李希绝向来自负文才风流,闻言大喜,便将文卷拆开铺在案上,抑扬顿锉地念给蕙卿听。
蕙卿一句句读来,不由也有几分佩服,李希绝虽然专务风流,但文辞之上,自有一番旁人不及的灵气。
蕙卿跪坐到榻上,在案上取笔道:“夫君做得好词赋,只是这里若是改一个字,或许更好些?”
她提笔在字句边小小地写了一个字,李希绝念颂两遍,觉得果然意境甚高,不由一揖到地:“娘子可称得我一字之师了。”
蕙卿羞窘,慌乱去扶他,不教他拜下:“郎君取笑妾身了。”
她双手捏在李希绝臂膀内侧,有意无意在他腋下嫩肉上撩刮,口中吐气如兰,一丝丝喷到了李希绝面上。
李希绝顿觉头脑里的血尽数涌进下身,那处硬得难受,狠不得就地将蕙卿摁倒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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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却又起身道:“郎君这首词赋甚妙,事不宜迟,还是快些誊写一遍,妾身修书一封,一同寄去建康吧。”
李希绝听了,只觉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李夫人的陪房恰好过来,催问进展,李希绝没奈何,只好强打神与蕙卿商议着写信。
连着十多日,李希绝的日子过得甚是苦闷。
秋红馆里那位不能相见,每日里还要写信笺去哄,清凉居里这位却虽然活色生香,却看得着吃不到,心痒难挠,总教他差之毫厘之差不得上手。
他渐渐对秋红馆的来信置之不理,茶饭不思,日里夜里,都想着蕙卿心意。
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裙中。
李希绝这模样,身边长随自然看了出来,听他抱怨,提点他道:“娘子进府一年有余,郎君从不往她闺房去,如今去得虽勤,却是为谋职之事,娘子再如何贤惠,心中又岂能没有点芥蒂?”
李希绝拍案道:“原来如此,只是……该如何是好?”
长随道:“娘子亦是妇人,郎君素日里在青楼那般手段,只消使出来十之一二,何愁娘子不认输?哪需要我等多言。”
李希绝打整起神,每日里往清凉居投书写诗,摘花奉果,送首饰做衣裳,忙个不休。
他于玩乐之道,于这些细务上极有创意,所送的衣饰小物,全都不是坊间常见的俗物,无不雅绝伦,充满了奇思妙想。
这番举动甚是不小,风声自然传到了秋红馆中。
常小玉往日里也是享用了李希绝这些手段,又听了无数甜言蜜语,心中早将李希绝的情意,当作是自己在世间最大的倚仗。
这时隔三岔五,便听到下人们背着她窃窃私语,她五内俱焚,寝食不安,不过几日,下身便有些见红。
她哭闹不休,非要见李希绝一面。
李夫人虽然不喜欢她,但对李家宗嗣上头还是看重的,禁止李希绝进秋红馆,倒也确实有几分让常小玉安心养胎的意思。
这时她胎像不稳,李夫人发了话,让李希绝过去看望。
但李希绝一心惦记着蕙卿今日要给他誊抄他新近写的那首诗,勉强过去秋红馆,满面不爽。
他来得突然,常小玉也没能梳妆更衣,只好匆匆出迎。
常小玉月份大了,原本就手脚浮肿,身形笨重,这些日子哭闹不休,愈发显得双眼红肿,发丝蓬乱,面如菜色。【★i.んàitàηgsんuwu.com★】
李希绝几乎不认得眼前这个憔悴妇人,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常小玉一见他嫌弃的神色,便是心中一凉,不由哭出声来:“妾身好难得见郎君一面……郎君好狠的心……让我母子依靠谁去?”
李希绝听她又将那些怨妇之辞翻来覆去地说,好大不耐烦,坐也不坐就道:“你安心养胎,将孩儿平安生出来,母亲和……蕙卿都不会亏待于你,何必口口声声这些!”
常小玉一听他说“蕙卿”二字的语气,便知那些传言非虚,绝望地扯住他衣袖,要他将昔日山盟海誓、身无二色的言语句句重说一遍。
李希绝原有些心虚,佯怒道:“我不曾负你,你倒何曾信我!”
说完甩袖大步而去。
常小玉一跤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转,腹中剧痛,惨叫连声,李希绝却再没回头。
秋红馆里的消息,不过片刻时光,便传到了清凉居中。
蕙卿听完,只淡淡道:“知道了。”
她将手中半盏残茶搁下,让柳绵取水来,给她细细地拭过十指,便去到书斋中,亲手点了一支线香。
李希绝满面笑容进来时,见她穿着一身素净不过的宽袖长袍,只以一枚青玉簪子绾发,颌颈微垂,皓腕运笔如飞,边念边抄写他的得意之作。
李希绝乍从秋红馆的哀哭烦闷中脱身,见着眼前这仙子般的人物,不着点尘的神态,不由如着了魔般,心中念叨:“我当真是个瞎子,竟冷遇如此美人一年有余。”
他向着书斋中的婢子们用力挥了下手,荷香与柳绵已得蕙卿授意,此时对望一眼,悄然退去,掩上房间。
蕙卿还似沉浸在这雄阔好词之中,挥毫疾书。
李希绝大踏步而上,自后一把握住她的皓腕。
蕙卿一惊:“啊!”
她娇躯轻颤,翘臀不着痕迹地在李希绝男根上轻辗,李希绝顿觉得下身一热。
他口唇贴近蕙卿耳畔道:“娘子这笔狂草,写得还缺两分意味,为夫手把手地来……教一教娘子。”
他来前特意含了口香,这时温软的吐息和绵绵香气钻入蕙卿的耳鼻,一直往深里探去,搅得她不有几分心乱。
蕙卿颤声道:“谢郎君指教。”
李希绝右手五指在蕙卿握笔的腕指上来回抚挲片刻,又有意无意,往袍袖中摸去。
那一只浑圆细嫩滑不溜手的腕子,他可是在梦里已然把玩过不知多少次了。
蕙卿似是羞涩,哀求道:“郎君不是要教妾身写字的么?再这样……妾身可就拿不住笔了。”
李希绝右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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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她执笔的手,左掌却十分自然而扶在了她束着银丝带的腰间。
“来,该这样写。”
李希绝捏着她疾书起来,将最后那行字一挥而就,墨意纵横淋漓,飞溅了几抹到她面颊上。
李希绝哈哈一笑,手指轻抚她面颊。
在墨痕之下,那面颊愈发莹白剔透,他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蕙卿一声娇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李希绝便抓着她的手腕压到了书案上。
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裙中。
娘子这身好皮肉,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
蕙卿一时挣扎不动,娇呼道:“郎君,墨痕未干,会,会污损的。”
李希绝喘着气,毫不在意:“再写一幅便是了!”
蕙卿依然不肯就范:“郎君,这里……不成,咱们回房中去吧。”
李希绝却懒得跟她多说,手指在她腰间寻摸到扣结,轻轻一捏,将系裙的银丝绦抽出,那幅薄如蝉翼的青纱裙便滑落到蕙卿踝上。
二人厮磨间,先前写出来绝妙好字的那一幅宣纸不知何时从书案上滑落,与纱裙混在一处,亦无人关心。
纱裙一去,李希绝的手便探摸到一双光裸细腻的大腿,他手腕一抬,将长袍后襟翻开,挺翘紧致的雪臀便出现在他眼中。
他用力揉捏了几把,蕙卿娇哼两声,腰肢款摆,臀肉起伏。
李希绝喃喃道:“竟不曾见识如此好肉,却深藏在我家中。”
银绦自下而上,往她紧夹的双臀中抽去。
这一抽恰中花心,蕙卿娇呼一声,锐痛难当,情不自禁地双腿微微张开。
李希绝笑道:“娘子莫恼,为夫知道如何怜香惜玉。”
那银绦再次抽打时便轻了许多,却处处不离蕙卿双腿间最柔嫩处,锐痛褪去,蕙卿觉得花心处酥痒难耐,不由呻吟出声。
李希绝用力扒开她的双腿,将她下身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眼前。
后方小小的菊花色泽粉润,前面稀疏的耻毛掩隐下,两瓣阴户饱满肿胀,微微渗出晶莹的汁液,便如清晨含露的玫瑰,掩着更里面那销魂花径。
李希绝又提起银绦,两手各取一端绷紧了,压在她两瓣阴户上,稍用力,上下抽动起来。
那银绦是由数股丝线结成,表面甚是粗糙,这一蹭磨,痛得蕙卿一时没忍住大叫出声。
李希绝却笑得甚是欢畅。
蕙卿想起景王妃在密室中的情形,心想李希绝即然喜欢痛叫,倒是与景王妃兴致相合。只是她这时只觉得剧痛,先前那点快感已然无影无踪,只是少不得也要奉迎一二。
幸喜她见过景王妃作态,知道怎才才是又痛又爽的情态。
她便婉转娇吟,哽咽凄楚,但又暗吞着一丝欲罢不能。
她小心微挪自己下身,与那丝绦若即若合。
李希绝并没有发现,她有意调整姿态后,银绦便不能紧勒在肉豆上,而是微偏在两侧,如此一来痛意略减,几下之后一股强烈的抽搐,自肉豆上渐渐升起。
蕙卿一下子绷紧了腰脊头颈,喉间嘤咛。(qq群 7^8.6^0^9^9^8^9/5整理)〉
李希绝将蕙卿身子翻弄过来,欣赏她失神的瞬间。
趁着她周身酸软之时,将她袍带亦解去,衣袍散开,内面抹胸半透,被乳峰顶得鼓胀欲破,乳尖勒在抹胸上,显出十分清晰的两点殷红。
李希绝俯身下去,隔着抹胸含起一颗乳尖,吮吸片刻,旋即齿间用力咬合。
蕙卿又是一阵痛叫,呻吟:“郎君饶了妾身,妾身……好痛……”
李希绝凝视着她的面容,她平素里的端庄雅静荡然无存,这时发乱色变,墨迹混着泪痕,满面哀恳,不由心中大畅。
他嘴里道:“娘子莫慌,郎君我怜香惜玉,自然要让娘子快活。”
他一眼瞥到案上那支笔筒滚倒在地,便从中挑了一支细小狼毫,一手扯破了抹胸,两颗樱桃颤颤跳出,他手挥狼毫在她乳尖上划着圈,乳尖肉眼可见地硬顶了起来。
“好痒,好痒,啊啊。”那细细的毫毛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扫掠,竟似比被牙齿噬咬还难受,蕙卿欲闪躲,却被他紧压在案上,细细调弄。
一阵阵痒痒到了心尖处,连头发丝都似在麻痒。
“娘子好难伺候,又怕痛,又嫌痒呢。”李希烈调笑道,“到底要哪一桩?”
蕙卿口中唔唔,无以回复。
李希绝却手执狼毫,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挥抚:“娘子这身好皮肉,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
那狼毫自她乳沟间掠下,经过肚脐小腹,划到了双腿间的肉豆之上。
肉豆先前被勒扯过,原本就又红又肿,微微勃发,这时教那狼毫不轻不重地调弄,蕙卿只觉得花径中空虚无比,仿佛里面有个无尽的黑洞正在呻吟饥渴,狼毫的每一次点抚,都让黑洞更膨大了些。
她欲要挺身相迎,李希绝却将狼毫又拿开了些,总让她离快感的极峰差着毫厘。
蕙卿双腿欲厮磨,却又被李希绝将一只脚伸进来,强行给她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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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焦渴难耐,下身一松,欲液一缕已然涌出阴户,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痛啊!”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
“还怕痛吗?”李希绝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妾身要,要,要郎君弄痛妾身。”蕙卿呻吟着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喉来。
李希绝在喉间微笑:“这可是你要的。”
他将狼毫往下划,拨开两瓣阴户,用力搅动数下,蕙卿肿胀湿润的花径口内壁暴露无疑。
狼毫再一用力,便戳了进去。
“啊哦……”蕙卿这一阵虽然时常被荷香用那玉茎服侍,但荷香入手极轻,且只在花径入口半寸处蹭磨,虽然初时微胀,但不至于痛楚。
这支狼毫尖端虽然是毫毛,笔杆却是即细且硬,戳进来时就像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绝无半点怜惜。
蕙卿这一下痛得眼泪哗哗而出,再没有半点挑逗伪饰的余力,身子情不自禁要蜷起来,稍缓那身体最柔嫩处的伤痛。
李希绝却又重复道:“这可是你要痛的。”
狼毫在蕙卿下身往返冲刺,蕙卿觉得自己要被他戳成一团四分五裂的烂肉。
这时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宠爱,子嗣,深夜的寂寞欲念,只想从这张宰架般的书案上逃生。
她用力踢着李希绝的腿,挣扎着想滚下去。
然而李希绝的双腿虽然远不如灭劫那般结实,却也比蕙卿粗壮太多,蕙卿踢上去纹丝不动,他却似更为兴奋了些,手臂狂抽,戳得愈发疯狂。
不过片刻,蕙卿已然觉得自己苦熬了半世,痛得满头大汗,脸色发青。
李希绝终抽出狼毫来,一缕鲜血,随着毫毛淌落下来。
李希绝将狼豪递到她因为极度痛苦而紧的瞳孔前,给她看上面刺目的红。
“娘子处子之血,是为夫的了。”李希绝陶醉地伸出舌头,将那笔上的血细细地舔了个干净,还含着毫毛吸吮了好一会。
蕙卿喘着气,狼毫抽出后,痛楚依然在,她不用看也知道此时下身必定鲜血淋漓。
她哀求的目光看着李希绝,颤声道:“郎君,妾身,妾身不成了……”
李希绝却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摸去:“你不成了,为夫可还没成呢。”
不知何时,李希绝已经解带脱裤,这时下身赤裸,肉茎昂然挺出。
李希绝肤色甚白,肉茎便也显得十分粉嫩,龟头上亦有些微沾液渗出来,摸起来温润如玉,细腻弹滑。
蕙卿先前倒还对这事物有些贪恋,此时却只想逃开,强笑道:“郎君这事物好生可爱。”
她假装痴迷,便要蹲到他胯下舔吮。
“日后再让娘子的丁香舌服侍不迟,”李希绝这时笑得有些狰狞,“此时为夫这玉龙,想入娘子的花径已久了,不能让它再等!”
李希绝抓住蕙卿双脚提起,蕙卿哼唧一声,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弯绕在他腰上。
他握住龟头在蕙卿阴户间略作蹭磨,腰间一挺,肉茎瞬间没入半根。
“痛啊!”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娇嫩的处子花径方才虽被狼毫戳开过,但依然十分紧致,这时被粗壮的肉茎硬生生顶入,骤地缩。
李希绝闷哼了一声。
他原本见蕙卿阴户间欲液甚丰,想长驱直入,一举捣到龙门,但蕙卿花径一,紧得仿佛没有半点空隙,他龟头被那层层娇嫩又极弹润的肌肉一夹,几乎方在中途便已溃不成军。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缓了一缓道:“娘子好紧,这么急着要吸干为夫么?”
蕙卿哪里还回得上话来,眼泪狂涌,只顾哼唧。
李希绝在半途来回缓缓蹭磨了一会,休养生息,再图攻坚。
蕙卿花径间的剧痛渐去,便觉下身渐渐酸胀难耐,(qq群 7^8.6^0^9^9^8^9/5整理)〉有些平时荷香用玉茎为她服侍的感觉。
蕙卿这时已知李希绝交欢之际,喜好痛楚,便依然呼痛哀求,其实已经能调节花径间肌肉,时松时紧,将那龟头碾弄,见李希烈面颊又绷紧难耐之时,再稍稍松开。
她痛感渐去,花径深处,先前那空虚的黑洞,不知何时又出现,仿佛能吸下一切,极度渴望被填满。
蕙卿将肌肉松开,李希绝终于大吼一声,一挺而入。
那深处麻痒已久的嫩肉被刮到,蕙卿一个哆嗦,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这一瞬间,她紧紧地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灭劫的面容。
想象自己双腿缠在他结实坚韧的腰间,阴户大开,任他一挺而入。
花径如饥似渴地包绕着他雄伟的男根,厮磨缠吮,将肉穴深处抽弄得火烫,就等着被他一涌而出的浓淹没。
她好不容易方能略约把握到如何控御花径肌肉,一想灭劫,便全然失守,脑中空白一片,那一瓣瓣滑肉瞬间尽数到极紧。
一团团浓混着蕙卿的欲液和鲜血,淋淋漓漓地淌到了案下那张草书上。
片刻之后,蕙卿模模糊糊听到李希绝发出一声号叫,仿佛败军之将垂头丧气。
花径到极紧后,已然不受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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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自顾自地一吸一张,但内面却仿佛一无所有,空虚得可怕。
肉穴深处的嫩肉又痒又酸,极度委屈,在向她讨要着什么。
她却束手无策,无法抚慰。
她瞪着紧闭双眼喘着气的李希烈,几乎觉得无法置信。
这样就算完了?
虽然她此前不曾破瓜,但也是近在咫尺见过景王妃与善缘等人交合的。
如今李希绝这……堪堪抵到肉穴深处,那处酸胀麻痒甚剧,便如久旱之地,只得了几滴清水,却济得甚事!
蕙卿喘息着,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
李希绝的肉棒这时已然萎小,被蕙卿的花径挤了出来。
花径内璧依然抽吸不己,未得餍足,汩汩有声,一团团浓混着蕙卿的欲液和鲜血,淋淋漓漓地淌到了案下那张草书上。
李希绝嘻笑着刮着蕙卿的脸蛋道:“看娘子今日破瓜痛楚,为夫怜香惜玉,许你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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