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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水相逢
蕙卿怀孕后更不耐烦敷衍李希绝,将荷香和柳绵了房来服侍他。
这日可算等到刘易安的信来,方有些欢喜。
他大概猜得到这信必定会是蕙卿夫妻共看,所以用词极是克制,字句简洁,只问候平安,又说所托之事,自己会尽力而为。
但他用的印鉴,却是当初蕙卿为他取的字号,又不经意地提到自己回建康后,曾去蕙卿素来喜爱的书画阁中一游。
他提出徐州军在会稽有一处机密的联络据点,可以飞鸽传信,让她若有回信,便去那处传回,远比官驿快捷。
蕙卿心花怒放,这日便没有再胡乱差遣李希绝,让他舒舒服服地在自己闺房中喝酒。
李希绝两杯下肚,不由就又生出色心,便在蕙卿身上毛手毛脚,非说要看她肚腹是否隆起。堪堪解开衣带,便又上下其手。
蕙卿被他扯得生痛,哼唧了两声,经他一番揉捏,乳头已然盈盈欲立,李希绝俯身上去,舔得啧啧有声,嘴里含糊道:“娘子这会怕是下面又湿了吧,回头儿子来吸奶时,却如何忍得住?”
堪堪解开衣带,外面有人来报,说是秋红馆那位这时胎像不稳,请了大夫,哭着求李希绝过去。
李希绝大怒,将酒盏砸出帘去,喝道:“都请了大夫了,还要我去做什么?我去了她就不痛了还是怎么的?”
蕙卿窃喜,边系衣带边起身道:“她这是快临产了吧,怕有大事,我还是去一下为好。”
李希绝愀然不乐,赖在她身上不起,蕙卿便将自幼养成的端庄摆上脸来:“你不去,旁人倒也不好说什么,我是她的主母,我若不管她,将来难要被人议论不贤德。”
李希绝没奈何,只好放了她脱身。
蕙卿留了荷香在房中应付他,带了柳绵匆匆往秋红馆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内里常小玉尖叫,吓得她脚下一哆嗦。
柳绵扶住她:“娘子小心。”
“谢蕙卿,我做鬼也饶不了你!”常小玉痛吼道。
蕙卿愕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她了,出来迎接蕙卿的婢女婆子们满面惶恐,纷纷道:“二夫人这是痛糊涂了,娘子不必和她一般见识。”
蕙卿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道:“情形如何?”
婆子们怯怯道:“胎儿掉了……是个小公子……”
蕙卿一脚踏进房间,顿时血腥味冲鼻而来,她心头烦恶,捂住嘴,差点没呕出来。
柳绵道:“娘子,咱们要不……回头再来?”
蕙卿摇头,依然走到了帐前。
床前的盆中,污血里泡着一个已经成型的婴儿。
虽然善缘是个佛门败类,蕙卿却真心觉得这孩儿是他供奉的那尊欢喜之佛赐予的。
蕙卿几乎认不出来这是常小玉了。
几个月前那个自恃盛宠,娇艳得有些蛮横的女人,现在浮肿污黄,就好像一块被污水浸得发臭的腐肉。
大夫满头大汗,正努力地为她施针,然而她身下床褥上血污的痕迹愈来愈重。
大夫见蕙卿到来,正要起身行礼。
蕙卿摆手止住他道:“辛苦大夫了,还请全力救治,不论什么药都尽管用,若是保得住她性命,必有重酬。”
常小玉原本紧闭双眼,这时听到蕙卿说话,骤然怒睁双眼,翻身扑到了蕙卿裙上,一把揪住。
常小玉如疯似痴,状如妖魔,吼叫道:“谢蕙卿!你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
“作死!”柳绵吓了一跳,用力去掰她的手指。
“都是你!你抢走我的希绝,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你你这个毒妇!”
常小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抓不放,柳绵一时半会竟不扯不开,不由向着旁边吓愣住的婆子吼道:“你们是死人吗!”
婆子们方一涌而上,好容易才把蕙卿从常小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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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拉开。
常小玉绝望地挣扎,双眼紧紧盯住蕙卿:“你等着!我化作厉鬼便来寻你!看着你失宠,也要看着你肚子里那个横死!你等着!”
众人见她愈发说的不像样,不知谁随手拿了一块血污的帕子堵在她嘴上,将她更多恶毒的诅骂闷了回去。
蕙卿看着她,心中有着淡淡的忧伤。
李希绝生性凉薄,在床榻上待女人若猪狗一般,又是个不足用的银样蜡枪头,到底哪一点值得常小玉这般死心塌地。
她便是临死前骂尽天下人,也没舍得对李希绝口出半点诅咒。
常小玉……大概是真的相信如果没有了蕙卿,她便能与李希烈一生甜蜜相守吧……
蕙卿走出秋红馆,摸了摸尚未隆起的小腹。
在李希绝身边度过一生真是了无生趣,唯一可以指望的,便是腹中这孩儿了。
虽然善缘是个佛门败类,蕙卿却真心觉得这孩儿是他供奉的那(qq群 7^8.6^0^9^9^8^9/5整理)〉尊欢喜之佛赐予的。
如果有什么遗憾,便是没能在那间禅房之中,讨得灭劫数滴浓。
刘易安答应活动之后,不久终于有了好消息。
皇帝勉强同意将旧事揭过,但仍然不愿征召李希绝为宫中侍诏,只答应给他外授一官。
谢琛在吏部查找了眼下出缺的郡县,提了两缺给李希绝考虑。
一处是桂林郡主薄,一处是徐州长史。
桂林偏远穷僻,李希绝不太愿去,徐州虽是个富饶之乡,离吴郡也不算很远,但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乱,常有民乱。
李希绝倒是幻想自己此去平乱建功,李夫人却十分担忧,不许他前往。
母子两个吵了一日,最后还是蕙卿提议说不如上书说李夫人患病,李希绝要侍疾请求暂缓。
刘时父子回京受赏后便往淮安驻扎,只是区区民乱而己,必定能很快扫清,那时李希绝再奉诏上任不迟。
李夫人甚是赞许,又催蕙卿快点写信向刘易安探问平乱动向。
蕙卿左思右想,还是在信中写了自己身怀有孕之事。
这一次,刘易安却迟迟没有信来,蕙卿中心有些空荡荡的,脾气愈发暴躁。
直到临产之时,刘易安方托人送来信件礼物,只说这军务繁忙,路途不靖,让她等自己的消息。又抱憾说没能早些道贺,盼她母子平安。
寥寥几句,再也没有了先前那些微妙的情意,
蕙卿十分失望,将这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她极熟悉他的遣词用字,倒是看出来徐州的民乱,恐怕比官面上流传的严重得多。
她有心提一句让李希绝拒掉这桩差事,又觉得若是拒掉,李夫人少不得会再迫她二伯父给李希绝活动。她懒得这心思,便什么也没说。
不知不觉拖到了胎儿足月出生,是个哭声洪亮的男婴。
李家上下欢喜不胜,特地请了隔房叔祖、御史大夫李存思取了名字叫李孟曦。
蕙卿将婴儿紧紧地抱在怀中,听着他洪亮的哭泣,看着他白皙的小脸,心中无限伤喜和伤感。
她的一生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只有抚育他长大,能成为唯一的憧憬了。
只希望他长成一个宽和有担当的男儿,不要如他父亲一样。
“对不起,我儿,”蕙卿敞开衣襟,给他吃下第一口香甜的母乳,“没能给你一个好父亲。”
那人骤然回首,一双冷锐的瞳子,便是隔了这么远,依然熠熠生辉。
春去秋来,不经意间一年时光匆匆过去。
蕙卿抱着孟曦又一次来到金光寺山门前,感慨万千。
徐州的民乱平定得比想象中艰难许多,最近刘时才向朝廷告捷。
李希绝带着妻儿上路赴任,途中经过金光寺,便决定顺路上来还个愿。
金光寺的香火大不如从前,出来接待的都是此前没见过的和尚,个个低眉顺眼,甚是老实。
他们说通向后山封掉了,善缘大师在那里闭关修法,再布施多少银两,也不能前往当初求子的大殿。
若是香客们还愿,在前山观音殿处亦可。
蕙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来来回回的僧人,并不见灭劫那魁伟的身影,虽然是意料之中,也不由有几分失望……
她意兴阑珊,打算去观音殿,上香赠些银钱了事。
忽然间听到人声喧乱,自山下来了一支人马,四抬大轿在狭窄的山道上走得很是不易。
一只纤手拔开轿帘,露出细眉凤目。
蕙卿心头咯噔一声,竟在此处又见到了景王妃!
善缘如今被禁足在后山,不能见人,景王妃为何还往这里来?
她原来打算回避,景王妃一眼便看到了她,微微一笑,召唤道:“那边不是李府的谢娘子,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蕙卿打算假装没听见,快步往观音殿去。
没奈何李希绝瞥见景王妃甚美,忙不迭地迎了上去,笑容满面地行礼问安。
蕙卿便也只好陪在一旁站着。
景王妃似笑非笑道:“谢娘子果然喜得佳儿,与我一同受蕙于此间菩萨,我当初劝你敬佛可不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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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中坐着个穿着锦袍的三岁幼儿,想来便是她所生的小世子。
蕙卿只好挂起应酬的微笑,端庄地行了一礼:“多谢王妃,我夫妻今日携儿前来还愿,先去敬过菩萨,再来陪王妃说话。”
景王妃却仿佛全然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自顾自合什,轻颂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王爷近来身子不爽,小世子又生病,我也只好来求求菩萨,保佑一家大小平安。”
近来景王府的消息在会稽府中到处流传。
景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从前辅佑先帝即位,居功厥伟。
先帝封了两处上等县给他做封地,还许他自己保留了五千水师驻守镇江口,在所有的亲王里面,也是头一份了。
景王的大世子曾经领兵平乱,结交豪侠,在国中颇有贤名。
先帝在世的时候还好,到如今皇上即位,不就常有些风言风语传来,说皇帝很是猜忌。
最近颇有些名士游说景王,说要效仿汉时的推恩制,奏请皇帝将两县封地分开,让大世子和小世子各得一县,这样便可以消去朝廷的疑心,保得大小俱平安。
其实景王子嗣众多,单单挑出才三岁的小世子出来,明面上的理由当然是只有这两位是嫡子。
但眼前这位景王妃,入府时也不过是侍妾,只是得宠后被扶正罢了。谁都能猜出来,真正推动这个提议的人是谁。
大世子自然不会高兴,在府中很是闹了一场,王府中便传出来消息,说王爷被气病倒了,小世子也受了惊吓。必定是要将不孝不悌这名头,按在大世子头上了。
景王妃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一时问候李夫人,一时说些育儿经,李希绝又似脚下生了根一般不肯走。
蕙卿心中有气,索性让他陪景王妃说话,自己上自己带着婢女和奶娘去到观音殿。
上了香,捐了一百两香油钱后,蕙卿想着不知景王妃走了没有,一时不想回去,便打发柳绵和乳娘抱了孟曦先回去门口,自己带着荷香,怀着一丝侥幸,向后山走去。
草木间水声潺潺,一道峡谷溪涧出现在她面前,举目望去,溪水的另一侧,便是当日求佛的后山大殿。
然而通向后山的吊桥却不知被什么人一刀斩断,如今只剩下少许残骸,随水飘摇。
蕙卿眼前不由闪过那日灭劫从溪涧上的石头走过的情形。
她心中怅然,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间,那边草木葱茏中,有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自己。
蕙卿没忍住扬声道:“请问……”
那人骤然回首,一双冷锐的瞳子,便是隔了这么远,依然熠熠生辉。
蕙卿喜出望外,一时几乎晕过去,颤声道:“恩公……”
人生于世,所遇喜怒哀乐,无非劫数,女施主早早去了这心劫才好。
灭劫却皱了皱眉道:“你怎么又来这里?”
蕙卿仿佛被当头浇了盆凉水,想着灭劫眼中,自己是个贪图肉欲,不知廉耻的女人,怕是又来这寺里寻欢——其实她本来也怀着这样的心思。
她想要分辩一两句,却又狠狠地咬了咬牙,心想今日侥幸又见到,无论如何也说几句话。
她一时心急,竟提起裙子,跳起溪水中。
溪水看着清澈,其实轻易就没过了她腰间,蕙卿不会水,眼见就要被水冲倒。
荷香吓了一跳,游过去想拉她回来。
荷香虽然会些水性,但也只能自保,实在拖不动蕙卿,两人在水中扑腾得甚是狼狈。
灭劫看不过眼,三两步跃过来,一手一个,提着她们的衣领,扔回到岸上。
蕙卿衣衫湿透,薄绢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饱满曲线来。
她紧揪住灭劫的僧袍不放,唯恐他转眼便又消失,哽咽着将那句话说出来:“我,我,我想再看一眼恩公。”
“阿弥陀佛!”灭劫长吟了一声佛号,“女施主何必如此自苦?”
蕙卿想扑进他怀里,但看着他冷肃的面容,到底有些不敢,颤抖着道:“你还在这里,我,我好欢喜,我唯恐你早已离去,天下之大,再无见你的机会。”
灭劫移开目光,低声道:“或许当真是缘份,今日本是小僧在这寺里的最后一天了,将来再也不会回来。”
蕙卿战栗地问道:“那你还会,还会记得我吗?”
灭劫又低颂了一声佛号:“人生于世,所遇喜怒哀乐,无非劫数,女施主早早去了这心劫才好。”
他说完这句,转身跃回溪涧对面,片刻间就没了身影。
蕙卿凝望着灭劫消失的方向痴痴不语,泪流满面。
荷香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劝她道:“娘子,那位大师已经走得远了……一会郎君大概要来寻你了。”
蕙卿冷冷道:“他这会哪有功夫来寻我!”
但她也知道,自己终究是要回去李希绝身边的。
她顾虑身上湿透,让荷香去拿件衣裳过来给她换下,没料到左等右等,日头西斜,依然不见人来。
她听到些异样的喧哗声,心中生疑,见衣裳也半干了,便自己往山门处走去。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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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山门不远,那喧哗声愈发大起来,蕙卿脚下一滑,低头一看,自己踩在一摊半涸的鲜血上。
鲜血是从一具和尚的尸体上流出来的,蜿蜒向下,从山门沿台阶流出来约有两三丈,一直流到了蕙卿脚下。
而山门外,隐隐约约,不知来了多少拿枪带刀的乱民。
蕙卿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娘子,娘子,郎君,求求你了,你不走,不能扔下娘子啊!”
“荷香?”蕙卿一惊,抬眼望去,只见几个衣着褴褛的壮汉,抬着荷香进到山门下,几只肮脏的大手哗地撕扯开荷香衣裳,将她一身白花花的,popo群号 7~8.6/0.9*9*8/9~5 皮肉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那肥嫩的两脚羊,快去洗剥了来吃!”笑声轰然而起,震耳欲聋。
荷香尖叫了半声:“郎君,救救娘子!”
蕙卿片刻间已然想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身便奔进树林。
要逃去后山!
她心知以李希绝的秉性,绝计不会回来救她,这时候若还有人能救她,只能指望灭劫未曾走远,发现寺中变乱!
然而她自幼养尊处优,身边从不曾缺人侍奉,只跑了几十步,便气喘如牛。
心慌意乱间,一脚踩到青苔上,便狠狠摔了一跤。
紧接着头皮一痛,有人揪着她的发髻,满面狂喜。
一名壮汉将蕙卿扛上肩,蕙卿勉力踢打,他恍若未觉。
他向大殿走去,一路所见,与其说是乱民,倒不如说是一群乞丐,个个枯瘦如柴,两眼呆滞,手里拿的不过是些棍棒石块,这时正狼吞虎咽,抢夺着寺里的搜出来的米面。
炊房中的大锅里飘出可疑的肉香,蕙卿想到荷香或许已经被他们吃了,不由牙关格格作响。
汉子走进大殿,将蕙卿往地上一扔,笑道:“大哥快来瞧瞧,这女子可比那跑掉的王妃还肥美。”
蕙卿勉力抬头环顾了这座大殿,只见十几名壮汉环坐,一名身形极高大的刀疤脸独踞在香案上。
原来摆在香案上的供品碟子七零八落,显然供品是他们吃掉了。
这群人应该是流民首领,虽然一般肮脏不堪,但个个都体态强健,十几枚眼睛一齐盯到蕙卿身上,就好像荒山中围来了一群饿狼。
蕙卿颤声道:“我是谢侍中侄女,李御史侄媳,你们若能礼送我回去,必能得——”
刀疤脸大哥纵身长笑,大踏步过来,一把抓起蕙卿便摁到了香案上。
蕙卿尖叫了一声,到底还是将句话说完,“必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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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从不曾这样,两侧奶头都教人大力吮吸,她那早就熟练的浪叫一时竟无以为继,发出单纯的痛楚和恐惧混合的惨叫。
“侍中,御史?”刀疤脸暴喝一声,“我朱天煞杀的是什么?”
流民首领齐声应合:“杀的就是官!”
朱天煞提起手边的九环大刀,向着蕙卿一刀砍下。
带着血腥味的冷风袭来,蕙卿无助地闭上了眼。
然而那冷风及胸而止。
蕙卿战战兢兢地抬起眼,见刀刃凝在自己胸前半寸之地。
这时是春日,天气还稍有寒意,蕙卿穿着夹棉袄裙,那大刀看起粗笨,却刚刚好剖裂了她的衣裳,露出她产育之后,格外丰润滑腻的乳沟来。
朱天煞舌尖舔了舔口唇,似乎犹豫片刻,终于又挥起刀来,左右几下。
蕙卿还来不及害怕,身上衣裳已经七零八落,四散落开。
蕙卿抬眼,金身如来慈悲双目,从极高处俯视着她,她发现自己这一次终于真正成了祭案上的羔羊。
朱天煞将大刀扔下,一掌攥起蕙卿的左乳,一道乳白芬芳的奶水滋出,喷到了朱天煞脸上。
蕙卿痛的皱眉,这半日未曾哺乳,本来就有些涨满,被他这用力一抓,竟然喷出来这么多。
殿里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暧昧不明的感叹,蕙卿一时也分辨不出他们这是出于色欲还是食欲。
朱天煞用手掌抹了抹脸上的奶水,放在口中舔得啧啧有声。
“大哥,味道如何?”捉到蕙卿的汉子声音颤栗着问。
“不错,不错,老二抢来好一头乳羊。”朱天煞狂笑起来。
他俯下身去,在蕙卿乳头上用力吸吮了一口。
甜美的乳汁汹涌而出,他牙齿甚是尖利,虽然是吸吮,却依然咬得不轻。
他一面毫不顾惜地揉捏,一面用力吸吮,蕙卿左乳颤栗,下腹深处的胞宫也抽缩成一团。
蕙卿虽然痛不可当,却模模糊糊地想着:“我不能死,我……我不想死……我死了,孟曦怎么办?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李希绝那个凉薄之人决不会好好抚养他。”
她眼中看着如来的双目,心中却想着灭劫从水里救她的那一刻,心中有着莫名的信念:“他会来救我的,一定会的!”
蕙卿决心已定,咬紧的牙关松开,喉间便逸出一声似是痛到极处,却又婉转柔媚的叫声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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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哎呀……”
她自生产后,奶水甚丰,但世家大族,向来没有娘子亲自哺乳的事,早早养着好几个奶娘。
李夫人的意思,是让她快些断奶,好再给孟曦生个弟弟。
但是李希绝却垂涎她的双乳已久,自她生产后便常缠上来吸吮。因为常有人吸着,她这奶水便断不掉,直到今日。
李希绝即然把这当闺房情趣,她也只好时不时吟哦几声以助兴。
这时那朱天煞咬得甚是凶狠,她并无半点快感,却也不得不浪叫起来求一线生机。
她这般一叫,那旁边的汉子们无不听得心摇神曳。
那老二凑过来,捏了捏蕙卿的右乳,见朱天煞没有反对,便也凑上来吸了一口。
蕙卿从不曾这样,两侧奶头都教人大力吮吸,她那早就熟练的浪叫一时竟无以为继,发出单纯的痛楚和恐惧混合的惨叫。
然而这叫声却更刺激到这些粗野汉子们的本能,他们吸得愈发用力,仿佛要将蕙卿的血肉都瞬间吞吃干净。
其余几个也按捺不住,虽然不敢与朱天煞抢,却挤开老二,急切道:“二哥休得吃独食,分兄弟一口……”
老二见他们口气不善,不情不愿地让开,舌头,popo群号 7~8.6/0.9*9*8/9~5 却舍不得离开蕙卿丰美的胸膛,在她乳沟中来回舔吸溅落的乳汁,又慢慢地,向下移去。
蕙卿已经不想去分辨这一时间,有多少张嘴在她双乳上饥渴难耐地舔吸,她又一次希望自己只是落到了一场癫狂的梦境里面。
然而那些如痴如醉的吮吸声不会有假,乳尖上的痛楚和每一次吸吮都带来的抽缩感不会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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