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渡(软禁1v1 强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十二风月
“豪气!但可不敢让你喝多了,你那老父亲再叁叮嘱要照顾好你,回头被石波打个小报告,我这乌纱帽不保啊!”
众人听罢皆是哄堂一笑,似乎真那么有趣。
黄忠耀凑近女儿耳边低声问:“这就是市长的独子滕越?看起来很正常啊?”
“道貌岸然!笑里藏刀!”黄沐芸闷闷的道,“爸,你别被他外表给骗了,这人心机城府极深,你瞧见薇薇脸色没,哪里像正常的情侣!”
黄忠耀果然看到她苍白发青的脸色,眼神飘忽不定,甚至都不敢看他们,这其中必定有鬼!
文旅局长见他们父女二人交头接耳,点名道:“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滕少都来了,还不抓紧说说投标的事!”
黄忠耀没想到文旅招投标的事他也掺和了一脚,真可谓只手遮天的地步!
他起身端起酒杯,大大方方的敬向滕越:“我这人没啥大本事,十几年来过的一帆风顺全凭借在场诸位的提携照顾,黄某人十分感恩!今天有幸认识滕少,得贵人扶助,今后必定更上一层楼,扬帆远航,到时候一定回馈社会以及帮助我的贵人!黄某先干为敬!”
一杯白酒下肚,众人掌声雷动:“不愧是干大事的黄总,够爽快!”
滕越并未起身,而是凝眸晃了晃杯中酒,盯了黄忠耀几秒钟,随后起身一饮而尽。
酒杯朝下,滴酒不剩:“希望黄总拿出你们的真正实力落实工作,也不枉文旅局长的一番苦心。”
一席话给足了文旅局长的面子,众人又起哄让黄忠耀和他碰一个。
酒过叁巡都有些许醉意,姜采薇借口去洗手间,两分钟后,黄沐芸也跟着过来。
“你们怎么会来?文旅局长叫过来的吗?”黄沐芸抓着她的手,有些焦躁,“这也太巧了吧!”
姜采薇呼出一口气,平静问道:“你们打听了腾越的事吗?”
“问了啊,文旅局长和滕市长以及市长夫人竟然是老同学,但对他家私生活情况也不是太了解,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滕越的妈妈以前经常被家暴,后来就失踪了,而他也被送到澳洲姑姑家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黄沐芸打听的消息和她听到的大致无差,忽然想到什么:“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最了解我的人,除了大学期间分开过,其余时间我都和你在一起,我想问你,我大学真的是在临江外国语大学读的吗?为什么那段时间我的记忆那么模糊?”
“当然……学籍都在呢!而且你看你的英文口语多好啊!”黄沐芸眼神微闪,松开她的手转了个身嘟囔道,“你就整天胡思乱想,当下最重要的是解决滕越,你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姜采薇敛了神,不再为难她。
“你们认识?”
滕越的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吓了两人一跳。
“初次见面,觉得比较投缘。”姜采薇压住心惊,嘴角挂上笑。
“对!我觉得薇薇实在太美了,一看就是那种会被欺负的类型……”
黄沐芸话一脱口就后悔了,滕越脸色不善的扫向她,她立刻改口:“那个……我的意思是,她需要有人保护,比如像你这样帅气高大的男人才有资格守护!”
“嗯……”他拖长了尾音,神情淡淡,抓起姜采薇的手指放在唇上一吻,“她的确需要人保护才行,以前总是受伤。”
黄沐芸假装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后恶鬼追似的跑开:“我先回包厢,你们慢慢来!”
“她好像有点怕我?”滕越后知后觉的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强大的男人吗?以我的地位……为什么截然相反?”
“是,你强大到令人害怕!”姜采薇不怕死的怼了一句。
滕越搂住她的细腰狠狠带进怀里,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危险气息浓郁:“黄忠耀父女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薇薇,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泅渡(软禁1v1 强取) 生死棋局
姜采薇眉头一跳,胸口剧烈起伏。她不敢明问,他是否知道了什么。
倒是滕越十分惬意的在她唇上一啄,然后松开她:“这种场合不适合你,我让石波开车送你回去。”
一路上姜采薇都无法再平心静气,她捏紧了手袋中的录音笔,不知道有没有记录下酒桌上滕越以权谋私的那一幕。
即使录下来也不敢当做证据,因为也坐实了黄忠耀父女贿赂官员。
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此刻更颓败了!
石波从后视镜中扫了她一眼:“姜小姐,滕总说最近一周要去趟北欧,暂时不会回来,一会我会和他一起过去,有什么事找小沉帮忙。”
“哦。”她神情恹恹,“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石波继续道,“滕总还说,暂时解除你六点前回来的规定,可以自由出入skin,但需要人保护。”
什么保护,就是跟踪监视!
“知道了。”她缓了一口气,这几天时间足够她做很多反击的准备。
她掏出手机给黄沐芸发了条短信:他似乎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小心应对!
黄沐芸也快速回了信:你安心搞证据,这边有我们!
姜采薇握紧手机,仿佛力重千钧。
子夜11点是skin最热闹的时间,今晚她依旧要唱歌,但凡他没有明说的事,她都要一如既往的去做。
只不过这次刚登台就碰到意外,一个自称是城建委高层干部的中年男人借着酒劲冲上台,强行搂抱她,浓郁酒气喷了她一脸。
“就这狗屎一样的服务态度生意能好才怪!连个像个的美女都没有!”他嘴里乌糟糟的一通乱骂,肥脸凑近了她,“听说你是滕越那小崽子的女人?一个女人而已,让那么多人垂涎又不敢上,瞧他们那怂样儿!我和他老子是拜把子的兄弟,要大侄子的一个女人不过分吧?”
他笑呵呵的伸出手揪了一把她的屁股:“好软,好弹!”
姜采薇踩着恨天高,气恨的一脚剁在他的皮鞋上,虽然没扎穿,但锐利的痛还是让他发出震天嚎叫,惊动了外面的保安,一瞬间都涌了进来。
小沉急忙冲过去和保安一起拉开他,护住了姜采薇。
“薇薇姐你没受伤吧?”他焦急的转圈检查,十分懊恼,“以后我再不敢离开你半步了!”
“你别紧张,我没事。”姜采薇安慰道,随后脱下高跟鞋走到那男人面前,眼神冰冷的盯着他:“你说我这鞋打在你身上能不能戳个窟窿?”
“臭婊子!”中年男人挣扎着厉声咒骂,“别以为滕越护着你就没人敢动你!想取他命的人多的很,你以为能安逸到几时?”
“哦?”姜采薇倒是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滕越的地位岌岌可危,你也想踩上一脚?”
“我可没这么说!”男人酒醒了一半,懊悔失言。
滕家的根基深厚,祖上四代都从政,不是说能动就能动的,如果今天的事传到滕越父子耳朵里,只怕他小命都不保!
姜采薇瞥了他一眼,扔掉高跟鞋,转身赤脚回房:“放了他,不要给腾越惹麻烦!”
小沉盯着她冷毅的背影,竟有一瞬觉得和滕总气质相似。
他不敢怠慢,当下给石波留言,因为现在他们正在飞机上无法接听电话。
滕总交代有关于姜采薇发生的一切都要第一时间向他报备。
发完短信后,他让厨房给她准备了一些宁神的汤药,这些也都是腾越早前准备的,不过姜采薇一次都没喝,亲眼看见她偷偷倒进盆栽里。
姜采薇回房后跌坐在床边,揪紧了头发。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赌滕越是否真的会为她不顾一切。
地下室仓库是滕越集中犯罪的地方,但钥匙在石波那保管,她要想办法打开仓库安装微型监控,时间迫在眉睫。
最后还是决定给黄沐芸打电话,让她找人来开锁。
黄沐芸迷迷糊糊的接到她的电话时惊了一跳,听她说了一下计划后十分担忧:“你确定他会赶回来?万一他不回来,我们暴露的风险可就大了!”
姜采薇默了几秒,坚定回道:“就算被发现,最多也就打我一顿,如果我们能取到他对城建委官员施暴的证据,这会是决定性的胜利!我不想再拖延时间了,每次面对他我都感到恐惧!”
“那好吧,我去找个厉害点的锁匠。”黄沐芸点头应允,“我会让师傅假扮官员,带他进来。”
“时间紧迫,最好今晚12点前就安装好。”姜采薇眼神瞥向床头上方悬挂的一副惊涛骇浪油画,冷笑道,“明天中午我们再添一把火……”
挂断电话后,她换上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提上酒到顶楼独酌,然后打给小沉。
顶楼的风肆意扰乱她的长发,仰头看着黑蓝的星空,那几颗最亮的星星一直在那闪着光,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永远都不可能走向光明。
她抬手指着星星,话语颠叁倒四斥责:“你笑什么?以为你很强大,所有人都必须要仰望你?说我孤傲,可我脚踏实地的活着,你呢?触摸不到人间烟火,永生永世孤独的挂在黑暗里,永远都不可能拥抱太阳!”
小沉抱着毛毯上来搭在她膝盖上,见她醉意朦胧,便劝她回房。
她却紧紧拽住他的手,哽咽乞求:“陪我喝一杯!”
小沉叹了口气,只好坐在桌对面,但却不敢饮酒。
替他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姜采薇催促道:“快喝,上班不让喝酒,作为一个酒吧那像话嘛!什么狗屁规定,咱不搭理!”
她直接踉跄站起身,把酒递到他嘴边,小沉无奈只好猛灌了一杯,接着发泄似的自己又倒了一杯灌下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小沉意识渐渐模糊,砰咚一声栽倒在桌上睡死过去。
“醉了吗?你酒量好差!起来继续喝啊!”
姜采薇推了推他的胳膊,却毫无动静。
安定片的质量不错!
她渐渐敛了醉意面色冷凝,立刻回房间换了一身干练的运动服,
此刻黄沐芸和锁匠师傅刚刚赶到大厅,姜采薇下来后假装和二人寒暄一阵,一个男侍应生步履匆匆过来问道:“薇薇姐,你看到沉主管了吗?二楼赌厅有人吵起来了!”
“他好像出去送客户了。”她敛眉浅浅抿了一口鸡尾酒。
侍应生急的晕头转向:“这可怎么办啊!以前这种事都是刘倩姐出面镇住的,现在她也辞职走了,谁还管得住那群皇帝老子!要是惹出大麻烦,滕总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她沉思几秒,瞥向黄沐芸,用唇语暗示:改变计划!
黄沐芸接到,立刻呵呵笑道:“薇薇,要不你跟他去一趟,我们也准备回去了!”
“行,注意安全!”她转头对侍应生道,“这的客户也散的差不多了,你召集人都跟我去赌厅,我怕一个人搞不定!”
“好嘞,我这就喊人去!”
姜采薇在腾总心中的地位大家都看在眼里,有她震场乐见其成,他立刻欣喜的去办。
姜采薇立刻去前台找来纸笔,画了一个简易的仓库路线图塞给她,反复叮嘱:“一旦发现不对,立刻撤退!”
“我办事,你放心!”黄沐芸朝她眨眨眼,立刻带上锁匠师傅直奔地下室仓库。
姜采薇带着十几人来到二楼赌厅门口,远远的便瞧见一伙人打群架,喊声震天,昂贵的摆件被砸碎一地,奢华的大厅遍地狼藉。
“你们打的是人,还是滕总的脸?”她举起喇叭喊道,眼神冷冷扫过他们,“各位来求财,还是来破财?是要通天的资源,还是要永绝后路!”
大厅瞬间寂静,纷纷扭头看向她,只见一个高挑瘦弱的女人,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
打架的一伙人统统散开,一个肥头中年男人拨开人群站出来,嗤笑道:“我当谁呢?原来是滕总养的小狐狸,爪子够硬啊,竟敢伸到这来!”
“城建委的领导,别来无恙!”她淡淡打了招呼,没想到得来全不功夫,不用再筹划明天的事。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快帮我处理了那群渣滓!”他傲然的整理了一番衣领,惹起那群人的愤怒。
“你他妈说谁渣滓!有权了不起啊!没有我们这帮人帮你干活,你能吃到回扣?吃屎吧你!”
“钱不一定能换来权,但权一定能换来钱!这个道理你们都不懂?权利之间的博弈,你们这些个土大款连门框都进不来!”
然后悠哉走到姜采薇跟前,不顾侍应生和保镖的阻拦,拽起她的手强行拖到人群中:“这妞是滕越的没错吧?今天我就要了她,你们等着看滕越敢把我怎么样!”
侍应生和保镖面面相觑,两方谁都不敢得罪,急的满头大汗。
姜采薇偏头看向他,笑容有一丝诡异:“滕越的手段你没领教过?确定要带我走?”
“不,就在这做!”猛的将她推倒在赌桌上,一把扯开她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半乳,然后整个肥胖的身体压了上去。
侍应生和保镖再也忍不住,齐刷刷冲过去,却被令一伙人心照不宣的拦住,他们要的就是鹬蚌相争,乐见其成。
两伙人赤手空拳疯狂的扭打在一起。
泅渡(软禁1v1 强取) 殊死一搏
姜采薇拼尽全力挣扎,却被他反手连闪了两巴掌,然后抱着她的头连续几下重重砸在桌板上。
后脑勺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识也逐渐涣散。
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人的兽性,此刻在劫难逃。
朦胧中,似乎看到一个少女抱着一个浑身血污的少年躺在街巷,绝望嘶喊。
和弹钢琴时见到的少年身影十分相似,为什么如此真切的场景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男人见她后脑勺流出大量的血,吓的跌在地上。
他是想玩滕越的女人,气不过他老子处处压他一头,可没想过众目睽睽下亲手杀人!
他慌张爬起来,挥手示意自己人和他逃出去。大伙也都惊了一跳,纷纷借口撤退。
侍应生们脱困,立刻围到姜采薇身边,胆大的保镖抱起她就往门口冲,其他人去车库开车,还有人替她拾生活用品一道带起医院。
看这严重程度,能活下来算命大。
临江市急救中心的医生被这伙人的阵仗吓了一跳,只留下几个人,其余的统统赶了回去。
“好漂亮的头发……”护士拿出推子把她伤口周边的头发剃了一圈,摇头直叹,“真可惜了!”
医生刚准备动刀发现她伤口处有一条蜿蜒的旧疤,伤口再次崩裂多半会影响智力,风险难以预料,好在新伤口不大。
几位急诊医生面面相觑,只好咬牙替她做了缝合手术,接下来24小时内观察感染情况和并发症。
随后她被送到普通观察室,如果24小时内没问题基本就可以出院疗养了。
候在门外的几人见她手术顺利,都缓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发信息给石波。
“刚刚送来一个脑袋受伤的急诊病人在哪儿?”远远就听见黄沐芸慌张的声音,她逮住一个护士问道,“她手术顺利吗?在哪间病房?”
“306,刚出手术室。”护士回道,“不用急,手术很顺利!”
“她没事就好,谢谢!”她立刻直奔观察室。
侍应生见她冲过来一起拦住:“她不能见任何人!”
“我是她朋友,万一她有个叁长两短,我要告诉她父母来尸的吧!”
“好吧,尽快出来。”
黄沐芸瞪了他们一眼,把门重重关上。
姜采薇满头缠裹着纱布,昏睡着,麻药劲还未过,旁边心电监护仪60左右。
心跳声很缓,像一戳就破的孱弱纸人。
握着她的手微微发抖,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你怎么这么傻,为了逃出去,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你以为自己的脑袋是铁做的吗?连着同一个地方敲破两次,想下半辈子拖累你爸妈还是打算拖累我?从来都不会爱惜自己的命,你这样糟蹋自己我还敢去结婚吗,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真心朋友,万一你有个好歹……”
说到一半她忍不住把这些年的委屈狠狠哭出来。
“我还没死,你在哭丧吗……”姜采薇的手指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
她连忙握着她的手加油鼓劲:“你好好休养,剩下的事我来办妥!监控已经安装好了!”
姜采薇勉强扯了扯嘴角,笑比哭还难看,惹的黄沐芸斜眼瞪着她:“以后不许单独行动,再这么来一次我迟早被你吓死!”
“知道了,我的黄大小姐!可以让我睡会吗?明天下午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skin休息。”
“医生说要观察24小时,你这么着急回去干嘛,万一他不回来你就白折腾了!”
姜采薇偏头盯着天花板,一声叹息:“所以我在赌啊,赌他放不下我!”
此刻挪威的白天,空气怡人。
下了飞机的滕越到石波递过来的消息,整个人都僵直了,当即订购时间最近的返程机票,但也要一周以后才有,然后辗转联系到当地的朋友,乘私人飞机返回临江市。
次日傍晚六点,黄忠耀托关系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skin后趟在卧室昏昏沉沉的睡着。
凌晨1点,门锁咔哒一声解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床上深深陷下去,滚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整个人被圈进怀里。
熟悉的清冷香味侵入鼻尖,她的眼睫毛在黑夜里微颤。
脖子上轻轻落下一吻,还有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入颈间。
两人如此相拥而眠。
但姜采薇却一夜清醒,她赌赢了!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她内心翻涌澎湃,却又复杂难名。
破晓黎明,阳光透过白纱窗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扭头看了一眼沉睡的滕越,手依然紧紧圈在她的腰间。
动了动僵硬的胳膊,滕越蓦地睁开眼,朦胧双眼迅速聚焦,侧头盯着她:“你醒了?还疼吗?”声音低沉沙哑,掩不住的疲倦。
“不疼。”她转身圈抱住他,脸埋进他的颈间,“你为我特意赶回来的吗?来回二十多个小时,累坏了吧?”
“你在关心我?”他稍微推开她一些,闪烁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的事!”
“你为了我来回折腾,有点感动了。”她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红。
“傻瓜,只要你安然无恙,我都无所谓。”他小心翼翼的揽入怀,一吻落在额头上,“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起来看!”
话落,便拉她起床,替她换药梳洗,随后竟直接带到仓库门口。
远远便听见鬼哭狼嚎和咒骂,还飘来一股烧焦的肉味。
“这是……”她惊恐的瞪着紧闭的大门,脚下僵直。
“替你报仇啊!”滕越牵起她的手,硬生生将她往仓库里拖,“别怕,任何伤你的人,我都让他百倍千倍奉还!”
“滕越,你别这样……我害怕……”她瑟缩着身子极力往后退,想掰开他的手。
但滕越攥的更紧了,难得轻言细语哄着:“你看看你头上的伤,难道不疼吗?疼就要反击啊!如果你害怕,那我来帮你!像以前一样……”
他直接连拉带拽把她拖进仓库,门嘎吱一开,浓郁的血腥和烤焦的肉味扑鼻而来。
定睛一看,那个城建委的领导呈大字型,裸身绑在竖立的钢架上,浑身血污,面目全非。
一个手臂刺青的男人手中攥着皮鞭,正往一个水桶里浸泡,然后扯出来又一鞭狠狠抽在他身上,顿时皮开肉绽,血沫子溅到刺青男脸上。
他抹了一把脸,又反复这般操作,随后又换了烙铁直接烫在他的乳头上。
呲啦一声,肉焦味伴着震天嚎叫直冲面门。
姜采薇捂嘴惊悚的看着面前的血人,这是她真正第一次亲眼看到滕越用酷刑惩罚,比起地狱犹过之无不及。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在虎嘴里拔牙,而他对她也算轻的。
她再也无法忍受胃里翻涌,转身扶着墙剧烈干呕。
“很难受吗?可是好戏还在后头,这才刚开始呢!”滕越抚着她的背,声音鬼魅。
她抬起头凝视他,却见他冲自己无辜的眨了眨眼:“你不满意我的安排?要不然换种惩罚方式,听说古代有种极刑叫凌迟,不如我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烤熟了喂给他吃,会不会很有趣?”
“你……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姜采薇已经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气恨,脑海一片空白,“这么藐视生命,你就不怕遭殃?”
“薇薇,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滕越将她圈进怀里,捏紧她的下颌,“如果存在报应,那我祈求它来的快一些!可人本身就是食物链顶层捕猎者,弱肉强食,我遵循大自然的规律有什么错?”
“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的强大能保护弱者,不被恃强凌弱倾轧,让种族得以顺利繁衍生息,可你简直毫无人性,与兽类无异!除了猎杀的本性,你一无所有!”
“你还真喜欢对我说教。”滕越笑意不达眼底,“只要结局是你在我身边,过程你让我怎么哭都行!成人、成魔还是与兽同行,与我无关……”
他抚上她的后脖,额头按向自己的唇:“乖乖呆着别动,看着就好!”
然后转身,活动了一下脖子,眼神狠厉的盯着钢架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我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人,你这么欺负她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他脱掉西装外套扔给保镖,缓缓解开衣襟和袖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