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渡(软禁1v1 强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十二风月
“你说,谁在背后对我虎视眈眈?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要了我的女人?”他一脚踢起地上一柄细长锋利的刀,右手准握住刀柄。
刀尖拖行在地面摩擦出火花发出呲呲的声音。
“大侄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和你父亲交情的份儿上,你放过我吧!”男人半睁着肿胀的眼睛痛哭求饶,嘴角一直淌血,狼狈不堪。
“你也配?”滕越抬起刀仔细端详,拇指漫不经心的抚过刀锋,瞬间拉开一丝细密的伤口,“难道你也是第一天认识我?可能是我太久没有插手官场上的事,你们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话一落,刀光刺目一晃,男人右手五指尽数砍断,残指和着污血散在尘土里。
刺青男立刻塞了厚厚的布包在他嘴里,嚎叫变成呜咽。
“除了手碰过她,还有哪里?”滕越兀自问道,发现他无法说话,才自问自答,“干脆都废了吧!”
刀尖划上他的两腿间的命根,刚准备动手,就听见姜采薇颤抖的声音:“滕越,适可而止吧……”
他扭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眼神仿佛入了魔,沉坠在深渊里,在她惊恐放大的眼神中,缓缓刺入了那男人的命根,用力一挑,那坨肉直接切断落在地上裹了灰。
男人一瞬间昏死过去。
姜采薇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捂脸,挡住那残忍血腥的一幕,声音几近崩溃:“为什么让我看这些……求你不要把我变成和你一样的恶魔……”
泅渡(软禁1v1 强取) 他的报复
一周后,滕越陪她去拆了线,但无论做什么都再难博她一笑,总是与世隔绝的态度。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唤醒她的求生欲。
鲜活的蔷薇最终被他捏碎在掌心。
最后他也失去耐心,甚至故意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可她依旧不为所动,眼皮子都不舍得抬一下。
四楼套房大厅内,叁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裸身围在滕越身边,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那根粗硕的棍子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女人一口含住,胀满了她的喉咙,嘴里吞吞吐吐,手指灵活的上下套弄,很快肉棒密缝里渗出透明的黏液。
“嗯……”喉间情不自禁滚出低沉暗哑的声音。
而此刻姜采薇就躺在隔壁里间休息。
她听着靡靡之音,心乱如麻,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可滕越欲求不满的声音如魔音穿脑。
叁个女人见滕越反应这么强烈,更加卖力逗弄,其中一个干脆坐在他身上,用巨乳夹住他的肉棒套弄。
软软滑滑的乳房和阴道的感觉全然不同,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但一想起隔壁女人傲然的姿态,就强行憋着一股劲。
突然里间传来“砰”的一声,像是水杯砸了地上,紧接着听见姜采薇的痛呼。
滕越猛的推开身上的女人,直奔她的卧室。
“怎么了?”他推开门,看见她跌在碎玻璃上,小腿划伤一道浅浅的口子,好在没有割破血管。
“刚才脑袋抽疼,没站稳。”她看着伤口正要站起来,滕越抢先一步冲过去将她抱上床,然后拿出药箱仔细清创包扎。
姜采薇侧脸瞧着他棱角分明却又线条柔和的脸,沐浴在余晖中熠熠生光。
这张脸亦正亦邪,不了解的人第一眼就认为他很纯善,她就是这么被骗进来的。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滕越抬起头看向她。
姜采薇蓦地转过脸,眼神四处游移。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低头继续包扎。
“那个人还活着吗?”她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死不了!还在仓库里。”滕越在她小腿处系了一个蝴蝶结,小心翼翼拉下裤腿盖住,“你还有神关心他的事?”
“我……我就是好奇。”
“为了他你竟然和我闹这么长时间情绪,这笔账我得找他慢慢算,怎么会轻易让他死了!”滕越鼻子里轻哼一声,目光从她眼睛下移到粉嫩的胸口直勾勾的盯着。
他忽然起身冲到大厅里,打发了几个女人,然后又转回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叁两步过去掀开被子和她挤在一个被窝里,手不安分的在她乳房上游移。
“医生说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再过一周完全康复……”他暗哑着声音道,意思不言而喻。
姜采薇双臂撑在他的胸膛上,死活不再让他靠近:“我的伤还没好,脑袋要喷血了怎么办?你之前说的话都不作数的吗?”
“规矩是我定的,我有权利打破游戏规则!”他蓦地翻身撑在她身上,左手钳住她的双臂,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快速褪去她的睡裤。
“你混蛋!”她挣扎咆哮。
粗硕的肉棒隔着蕾丝内裤,顶弄着蜜道口和肉核,久不房事的涌道瞬间就蜜流成河,潮湿一片,棒尖隔着布都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湿意。
“呵,这就是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我今天终于懂了。”他握着硬挺的肉棒挤开内裤,缓缓插了进去,紧致的窄道一溜就滑了进去,他沉腰一挺,肉棒直接送到最深底。
两人都浑身一颤。
本想扶着她的腰抽插,可她竟还在挣扎,右手只好揽起她的脖颈,防止伤到后脑勺,但腰臀却力道凶猛的顶撞,啪啪啪击出水花,顺着股沟流湿了床单。
姜采薇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布满情欲的脸,说出极其剜心的话:“你知道吗?每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正在经历最恶心的事!没有人能像你这般让我生厌了!”
滕越的腰腹蓦地一顿,然后狠狠一下顶在她宫口处:“除了我,你都可以做是吗?”
姜采薇看着他放冷的眼神,和在仓库里如出一辙,有些懊悔失言,但又倔强的不肯低头。
“行,如你所愿!”滕越抽出肉棒,冷着脸抄起座机打给小沉,叫他直接到卧室来。
几分钟后小沉茫然的进来,空气里还有一丝浓郁的荤腻味道。
滕越也刚好冲洗完出来,迅速穿戴完毕,在手腕上系着腕表。
而姜采薇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只漏出半颗头盯着他。
“滕总,您叫我来有什么安排?”他瞧着气氛不对,头皮发麻。
“脱衣服。”滕越淡淡的吩咐,一边开衣柜找领带,“我要看着你和她做。”
“啊?”小沉以为他听错了,声音都在发抖,“滕总,什么意思啊?薇薇姐怎么了?”
他转过身,面色阴沉的看着小沉,一字一顿的道:“脱、衣、服、和、她、做!没听清?你早就想上她了,装什么?”
“滕越你怎么不去死!”姜采薇抽出一个枕头狠狠砸向他,“你还是人吗?”
他挡开枕头,一个箭步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除了我,任何人你都能接受,我按照你的意愿办啊?!我一贯对你言听计从,除了让你离开这,我都可以满足你!”
两方对峙,火已经蔓延到小沉身上。
他攥紧了袖口,根本不敢动。
但这次滕越却是认真的,见他不动,直接一脚将他踢翻:“不做,你也别想离开skin了,去仓库吧?正好那老头缺个伴!”
小沉立刻爬起来慌慌张张的除尽衣裤,含着泪爬到床上,迟迟不敢下手,那条棍根本硬不起来。
姜采薇裹紧了被子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抵在床头角退无可退,转头愤恨的瞪着滕越:“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和别人做?”
他喉头苦涩滑动,眼神却飘向窗外:“有时候我真觉得对你太好,让你忘乎所以。薇薇,如果你曾有一丝一毫考虑过我的感受,就会明白你对我有多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强加给我的,我何曾要求你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任你霸凌!”她猛的掀开被,袒露出粉白双乳,“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欺凌我,堕落我,让我永远困在地狱里和你作伴!你不配,永生永世都不配我的喜欢!”
话落,她直接扑向小沉,吻在他的唇上,软软的双乳贴在他瘦削的胸膛上,加上甜腻的香味,竟让他心生荡漾,下身逐渐硬挺起来,伸手圈住了她,开始回应她的吻。
“够了!”滕越气得浑身发颤,双目通红,冲过去将两人狠狠拉开,然后一脚把小沉踢下床,直接踢断了一根肋骨,痛得他哀声嚎叫。
姜采薇被大力甩到床头柜上,碰倒了相框,她冷眼瞧着这荒诞的一幕不再落泪,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滕越叁两步走过去抽出纸巾狠狠擦拭她的嘴唇,娇嫩的唇瓣很快破皮渗出血,他又用嘴含住吸吮,仿佛要彻底洗净小沉留下的痕迹。
姜采薇忍着剧痛任由他蹂躏,片刻后,他终于停下来,低头埋在她双乳间默然流泪。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你可以对那么多人温柔相待,对我却冷硬如铁,顽固不化……我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有问题,你告诉我?”他抬起头捏住她的胳膊质问,声音带着哭腔。
“我……”
她刚开口,滕越的目光却睨向了破碎的相框,而背后漏出黑色微型监控。
他捻起监控借着昏暗的余晖方才仔细看清,然后捂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得悲凉。
姜采薇这下真的慌了神,看着他近乎癫狂的笑,声如蚊蚋唤他的名字:“滕越……”
“原来你短暂的顺从不过是为了麻痹我,好让你顺利取证搞垮我是吗?”他攥紧了监控,凑近她的天鹅颈,深深一嗅,“你真的让我着迷,可宛如罂粟,侵我骨髓,伤我肺腑,我却无法亲手毁了你,若要说报应,我的报应便是你。”
他默默替她穿戴好衣衫,扯着她的胳膊直接下到仓库,然后唤来石波。
“你……你要干什么?”她慌张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他冷眼睨着她,眼里不再有任何宠溺柔情。
很快石波拿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小型扫描仪,在滕越示意下,对整个仓库进行检测,竟找出足足六个微型监控。
石波额头渗出汗,他忽略了安防,让人钻了空子,差点酿成大祸。好在微型监控不能直接存储云端,只能载入sd卡。
他取出卡后,现场将监控一一销毁。
然后把sd卡的视频内容载入电脑备份。
“打开。”滕越命令道,“顺便查查门口的监控,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进来安这么多监控,能力不容小觑,给我仔细查出底细!”
姜采薇闭眼僵直的杵在那,知道这一刻计划失败无力回天,等待她的将是新一轮暴风雨。
泅渡(软禁1v1 强取) 守护秘密
六个监控记录下滕越残忍施暴的过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监控画面,嘴角逐渐扬起。
石波又点开仓库外的监控视频,黄沐芸和锁匠师傅同时出现在画面中,几分钟后铁锁被顺利解开,两人刚迈进去,师傅就转身慌张奔逃。
黄沐芸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约十几分钟后李泽林出现,两人进去半小时后出来,落锁。
一切办的行云流水,显然蓄谋已久。
滕越偏头盯着紧张到发抖的姜采薇,嘴角笑意愈浓:“你怕什么?不是早就做好准备报复我了吗?”
“成王败寇,我认输!”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凝视他深不可测的眼睛,“但他们是受我的挑唆才帮忙的,请你放过他们……”
“薇薇,知道你最让我痛恨的一点是什么吗?”走近捻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下轻嗅,“凭什么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凭你以为,我爱你?”
爱这个字一旦说出口,如满手鲜血拨开荆棘,却发现陷入另一道迷雾中,分不清有几分真心。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施加在我身上的爱沉重到让我崩溃!”她抬头望着他戏谑的眼神,“够了……我真的累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再乞求你施舍给我苟活的机会,死,可能真的是种解脱。”
看着她灰暗的眸子,滕越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不相信她会轻易放弃珍视的一切。
他示意石波把她带回房间禁足,然后独自开车去叶婉的别墅找李泽林。
叶婉见他来势汹汹,梗着脖子将他拦在门口:“滕总光临寒舍,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李泽林在哪?”他扫向二楼半敞的房门,一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叫他出来!”
“他怎么会在我这?莫不是你找错地方了?”叶婉吞咽了几下口水,对他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
“有本事做,没胆量认?李泽林,你真让我瞧不起!”滕越对着二楼的身影怒吼。
叶婉也不再好耐性,冷着脸道:“滕总你过分了,虽然我家根基不如你深厚,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都打上门来了,我想你父亲也不会偏袒你吧?”
“叶家怎么爬上来的你心知肚明,不要让我做鱼死网破的事!”滕越低头眼神如毒蛇般睨着她。
“这事跟叶家没关系,不要为难她。”李泽林终于下楼,平静的看着怒火冲天的滕越,“你来找我是因为薇薇?”
滕越推开叶婉走近他,然后把六个监控扔在跟前,眼神犀利如刃:“除了帮她做这些,你们还做了什么?”
“你指哪方面?”李泽林看了一眼监控,扬起嘴角,语气挑衅,但下一秒脸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他一记重拳,两颗牙松动,吐出混杂血液的唾沫。
“滕越!你简直太过分了!”叶婉激动的跑过去想扶起李泽林,却被滕越抢先一步甩开。
他揪起李泽林的衣襟,又一记重拳下去,但这次却被他生生截住,然后脸上被他反手一拳打倒在地。
“既然和她在一起了,为什么要放弃!如果你不要她,为什么又要在一起!一个叶婉还不够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剥夺了她的自由,囚禁、折磨、凌辱的手段对付一个女孩子,你又装什么深情!”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缠打得难分难舍,叶婉慌张的呼来门卫拼了全力才拉开二人。
“够了!你们两个为了一个女人,让整个官场的人看尽笑话,让她在这个圈子里被人吐脏水,就是你们两个对她的保护?”叶婉气的浑身发抖,转头指着鼻青脸肿的李泽林哭诉,“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就知道你心里藏了一个人,可我心甘情愿的等你,只是没想到等来的还是你的背叛,这个人竟还是滕越的女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泽林充耳不闻,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沫,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滕越道:“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就把她还给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回来!”
“不惜一切代价……”叶婉心碎的喃喃自语,“也包括赌上我吗?你明知我不可能放弃你的……”
滕越见二人纠葛不清的感情,冷笑一声:“如果薇薇跟了你,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和叶婉的关系?这里最没资格拥有她的人,就是你李泽林!”
他脱下领带缠在乌青的手上,偏头盯着李泽林:“还继续吗?真想见识你的真本事!”
“滕越,别得寸进尺!”叶婉抹了一把泪,转头冷冷看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年你在澳洲犯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了如指掌!还有你母亲……”
“住口!”滕越攥紧了拳,恶狠狠的瞪着她,“叶婉,你真想赌上叶家和我对抗吗?”
叶婉吓得抖了一下,懊悔口不择言踩了他的逆鳞,有关于他母亲的事在圈子里是绝对禁忌。
滕越踉跄着,转身狼狈的大步离开,一路直奔skin。
此时姜采薇被锁在房间,双手抱膝蹲坐在阳台,瞧着盛放的洋甘菊,揪下一瓣放在唇齿间细嚼,微微苦涩。
洋甘菊的花语如她一般,在苦难中寻求力量,在逆境中充满活力,即使在贫瘠的土地上,恶劣的环境下依然旺盛。
她拧眉思索着,这次才该如何化解矛盾。
隐隐听见滕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标继续给,还有女子监狱迁建的事……”
紧接着传入一道重重的关门声,整个楼层都在摇晃,滕越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外。
她起身拉开房门,两名保镖直挺挺的守在门口,见她要出来便伸手拦住:“姜小姐不要为难我们,滕总说了您哪里都不可以去!”
“我要见石经理。”她淡淡道,倚靠在门框。
保镖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立即去请人。
片刻,石波风尘仆仆的跟着保镖过来,满头大汗,似乎刚忙完。
“找我什么事?”石波茫然看着她,滕总的交代还没安排完,一听说姜采薇破天荒的找他,着急忙慌的赶回来。
“滕越去了哪里?我要见他。”她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神情,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石波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身看向隔壁那紧闭的房门,然后转头歉疚道:“抱歉,滕总最近都不会见您,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说完不给她丝毫问话的机会一溜烟跑了。
姜采薇盯着他刚才看向的房门,距离她不过一步之遥。
她站在原地久久抬不起脚步。
而门里静黑一片,滕越封闭了客厅所有门窗,只余卧室落地窗半敞。他坐在窗口地板上,晚风拂动窗纱晃过他的面颊,而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副全家福。
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抱着两岁的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
女人面目清秀,顾盼生辉。
多数人对两岁的记忆是空白的,而他却十分清晰,甚至刻入骨髓。
透过这幅画,他仿佛看到一个两岁的孩子瑟瑟发抖的蹲在家里某个角落,面前一片狼藉。
女人被男人推倒在台球桌上,挣扎、哀求他。但男人充耳不闻,一把撕碎女人胸口的衣服,抬起她白嫩的腿,靠近,撞击。嘴里一直怒吼着:“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结婚那天那么巧被强奸?却又刚好怀孕,你和滕越都是我的耻辱!”
女人流着泪,偏头看向角落里的他,眼里充满绝望。
某天,一声枪响从顶楼传来,小男孩永久失去了她,几番哭晕。他被爸爸的秘书奚落,在托儿所被群嘲,甚至在家里父亲都恶语相向。
后来姑姑从澳洲回来带走他,从两岁半开始寄居在她家,开始流亡生涯。
直到多年后长大才明白,原来他的母亲一直遭受误会和家暴,最终选择撇下他自杀身亡。
记忆如开闸泄洪,奔涌而出,摧毁他全部意志。他捂着脸,低声痛哭,一拳又一拳不知疲倦疼痛似的砸在地上,鲜血泊泊。
门锁被钥匙扭动打开,姜采薇端着一盆洋甘菊进来。看到独坐在黑暗中,沐浴在苍白月光下的他,竟心生怜悯。
原来他也有无助、脆弱不堪的一面。
“我不是说不要来打扰我吗……”他的脸依旧埋在掌心里,声音沙哑悲戚。
“是我……”她缓步靠近,将洋甘菊摆在他面前,兀自说道,“你把这种花摆满了我的房间,是在鼓励我不要放弃吧?这花还有一层寓意:我们和好吧!”
“我看你是想挨肏了!”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推倒在地板上,翻身压住她,双目通红狠厉,“看见我的真实模样,你很开心?”
姜采薇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眼里没有丝毫恐惧,而是宠溺纵容。甚至伸手抚上他的额前碎发,捧着他清俊的脸道:“忘不了就放在心底吧!无论好坏,总是你人生路上的一段旅程。茫茫天地间,证明你来过,爱过,虽痛犹乐。”
滕越想从她眼底找到嘲讽,却只看到真挚温暖,一如当年在澳洲时的她,纯真热情。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掀开她的裙摆,掌心从嫩滑的腰迹滑到她高高凸起的两瓣肉鲍上玩弄,“什么时候你学会关心我了?上次为了安监控取证,这次又是为什么?”
两指夹起她的肉核,引起她痛麻的拱起臀部,更加贴近他微微隆起的腰腹。
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嘴唇直接堵了上去。
泅渡(软禁1v1 强取) 沉欲爱河
滕越盯着她微闪的浓密睫毛半晌,竟毫无破绽。
手伸向她的后脖颈,狠狠按向自己,疯狂回应她的吻。
唇舌激战如狂风骤雨拍打湖面,而他的一汪平湖在此刻被彻底打乱、填满。
剥掉她的衣服,两指夹住肉色胸罩用力往下一拉,两只雪白粉嫩的乳房咕咚弹跳出来。
宽大的掌心握住浑圆的左乳,一口含进嘴里,舌尖在乳晕上划着圈儿,然后挑逗那颗分红饱满的粒儿,口水黏在乳头上更加嫩滑绵软。
“嗯……哈……”姜采薇忍不住呻吟,手臂也用力的圈住了他的脖子,腰腹扭动起来,那粉粉的凸起的肉鲍挂擦他高高支起的肉棒,引起他一阵激颤,嘴里更加用力的吸吮舔舐。
她忽然抓起他的右手,拉向她的肉鲍按压,一股暖流盈满了他的指头。
滕越眯眼看着沉溺在欲河里的女人,竟有一丝错觉,难道她终于开窍?
指尖拨开内裤,两指在肉核上轻轻拨弄,指腹每次触碰肉核都浅浅的刮过,穴口两片薄肉一张一合,涌出蜜水。
他身体下滑,将脑袋深埋在两腿之间,伸出舌对准了穴口,上下舔弄,卷起蜜液竟直接吞咽了进去。
“别……那里脏……”虽看不见他的动作,她却能感觉到他喉头滚动,吞下了她的淫液。
滕越抱紧她的臀拉向自己,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全身上下每一处我都要吃遍,对我而言,你是最美味的。”
他说着撩人的情话,让她欲望更胜,抬起臀迎合他的深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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