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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归林(古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萝卜药丸
江漾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成了偷窥的心机小人,这才不理她,便有些着急,把自己翻了个过儿,踮起脚贴着他的脸道,“她想陷害我娘,真的很坏。”
话音带着点儿赌气。
柳濯月此刻真真是冤枉。
小姑娘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塞柜子里,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他们上次靠那么近,还是那一夜春宵。他此刻的心思全用来克制自己的心动神仪了,哪还管这女子是不是坏。
他比江漾高一个头,凑得这般近,几乎是把小姑娘搂在了怀里,鼻尖全是淡淡的发香。隔着一道门便是活春宫,喘息吟叫在耳,心上姑娘在怀。
这可不就是人间疾苦吗。
柳濯月叹了一口气,直接把江漾抱在怀里,拿腿中间的棍子抵着她的肚子,低低道:“我现在也很坏。”
一根棍子似的东西热乎乎的抵在腰侧,江漾想了想那是什么东西之后,热气直接从脸上往头顶冒,小脸生红。
这,这人怎么这个样子……!
江漾僵在了原地,眼睛都不敢乱转了。身上传来的触感很是灼人。她被紧紧地箍在柳濯月怀中,脸蹭在他的胸膛处,能闻到淡淡的竹香。肚子上抵着的那根棍儿,好似越来越烫,越来越热……
柜门外的两个人还在淫叫,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大得吓人,还有粘稠的水声……
江漾不禁闭起了眼,太羞人了……可是耳朵也堵不住啊。
刚这样想,就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柳濯月的声音雾蒙蒙的在她耳边道,“这男子是右都御史的庶长子李项云。”
江漾正感奇怪,想问问明白。抬头张嘴,却不小心含住了一个带着硬骨的肉块儿。
那硬骨儿滚了一下。
“嗯啊……嘶……”柳濯月喉结被江漾含着,温软的舌触在敏感处,整个人恍如过电一般,连音量都没控制住。
幸而那两人正在上头处,没有听见这音调颇高的喘息。
江漾在那喉结滚动的时候就已经嘴了,她直接把头埋进了柳濯月的怀里,有种誓死不出来的架势。
柳濯月在她头顶低笑,弯腰凑在她耳边:“漾漾得负一下责了。”
小蘑菇听不懂人话的。江漾正在装蘑菇。
小蘑菇的芊芊素手被一只大手带入了衣袍,在层层迭迭的衣袂里,有根大棍子被塞进了小蘑菇的手里。
大大的,粗粗的,热热的……很烫……
柳濯月终于是发出了放松的一声长叹。
他牵着小姑娘的柔荑,触感软而嫩,细而滑。他带着她的手,沾了沾肉棍儿头部的水液,用手握住那小手,带着撸动了起来。
先是轻轻滑动,蹭出更多水液,而后又重重挺弄起来。柳濯月一边带着江漾的手动作着,还不忘低头去亲亲江漾的耳朵。
含住耳垂细细舔弄,在她的耳边发出一两声细微轻喘,直把小姑娘的耳朵染的一片绯色。
江漾的耳朵甚是敏感,被这般舔弄,身子都软了下来,被柳濯月一只手箍在怀中。
柳濯月有意快点解决,终于放过了小姑娘的耳朵,抓住江漾的手用力动作着。
小姑娘的柔荑被带动的大开大合,那手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她闭着眼,只希望这人快点结束别被发现了。
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将肉棍死死的抵在江漾的掌心,蟒首一跳一跳,喷出一股白灼。
全都接在了漾漾的手心。追-更:xp578.com ()





月落归林(古代h) 第十四章
柜里昏暗黑漆,他们互相拥住,衣衫迭峦。一时房内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二人交错的呼吸。
一时静默片晌,柳濯月看到她盯着自己的手瞧,便低头拿一张素帕细致地擦拭江漾的一手黏腻,量有些多,有几滴落在了柜底。
他知道自己过于失态,却还是不想放开抱住江漾的手。
“他们好像是走了。”江漾讷讷道。
柳濯月看她这被欺负得像小呆鹅的样子着实可爱,忍不住再逗逗她。“这雅间只有软榻又无床铺,他们自然早晚要走。”
作势不理他,江漾背过了身子。
江漾的手烫烫的,脸也热热的。倾耳听外面真的无声响传来,又拉开柜子仔仔细细瞧了一瞧,这才敢从里面走出去。
外面桌椅东歪西倒,零乱错杂,由此可见另外两人战斗激烈了。
江漾正还想问问那男子的身份之类,扭头去看柳濯月,正欲开口,却见他十分嫌弃地看着地上的杂乱蹙眉道:“这地方甚脏,楼下候有马车,路程上与你说,也正好送你回府吧。”
江漾自己也不想在别人云雨后的房内谈话,就点头应答了。
走下琼玉楼,永和果然在一辆马车前候着,手中还拿着两盒芙蓉糕。他瞧见自家公子,便上前迎接,知道这位面容姣好的少女大抵就是以后的少夫人了,就扬起个灿烂的笑来,把手提食盒递过去,“江小姐好,这是我家公子特意吩咐排队打包的芙蓉糕,知道小姐和江夫人爱吃呢。”
江漾还愣着,突然想起翠浓已被小安送回府了,正想接过糕点时,柳濯月已将芙蓉糕提到自己手里,朝永和道:“好好驾车。”
永和心里暗道给公子说好话还没讨着好,垂着脑袋去乖乖驾车了。
柳濯月这才上车,又将江漾拉了上来。
一阵吆喝,马蹄轻踏,马车慢慢驶过街巷。
马车外表看着普通,待江漾进去,才发现里面很是宽敞明亮,案几上一青瓷熏炉正徐徐溢出轻烟,袅袅上升,如云雾缭绕。
柳濯月与江漾相对而坐,煮了一壶茶,他试茶动作娴熟优雅,取水流觞之间都透着谦谦雅气。他把一杯茶盏放在江漾面前,温声道,“伯母说你不喜茶叶,特意换成了花茶香片。”
他所行一举一动都带着对她喜好的了解,江漾也不是没有动容,她真诚道了声谢,而后又问他对那左都御史的李项云是否相识。
江漾正奇怪,按理说她们家也不过就是个从五品小官,虽说也算是官僚子弟了,但是跟一品二品的大官这些王孙贵族是比不了的。江若兰又是怎么认识的这人。
柳濯月摩挲着手中一块环佩,缓缓道:“我十多日前才回京,并未参加什么设宴,对京城中人了解甚少。这人是在人群熙攘的街上与我马车相冲,永和还未致歉,他的仆从便骂起来了,其本人也跋扈嚣张,我并不喜。”他的眸子泛着淡淡冷色,想来是真的不喜这人了。
这李项云江漾也有耳闻,是响当当的纨绔子弟,小小年纪已经是醉春楼的常客了。江若兰怎会跟他混在一起。
江漾心存疑惑,想去回家问问母亲。江若兰的亲娘文姨娘早年是醉春楼的瘦马,靠着美色与一手好琵琶将那江言成迷的七荤八素,相处不过一月就抬入府中。
宠妾灭妻,宠的还是一个妓子,这等侮辱……江漾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觉得郁结于心,为母亲难过。
瞧见江漾心不在焉,眉心纠结,柳濯月轻声安慰:“你们若有什么需要,可尽管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
他又拿出一盒围棋,哄道:“陪你下五子棋?”
“噗,你把我当小孩子呢”江漾终于笑道。
柳濯月挑了挑浓墨似的眉,并不反驳。
江漾也一扫心中的郁闷,和柳濯月下起了棋。江漾也是个大姑娘了,定不会和他下五子棋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柳濯月看她按围棋走势下,还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声。
她棋艺不,也没抱着要一较高低的态度来,反而是柳濯月游刃有余,引着她一般,不像是博弈,反倒是教学。
江漾酣畅淋漓地下了一盘,连心情都舒畅不少。少顷,马蹄声渐稀,想来是江府到了,江漾起身告辞。
夕阳黄昏,天边交界一片流霞云,渡在身上都仿佛漾起一道金灿灿的绒光。
江漾与柳濯月告别后,正想转身回府,却被拉了回去。江漾只感觉自己的脸被抬起,入眼是一张俊秀的脸,长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有致,一双凤眸含着情。
那张脸的主人凑在自己耳边低语:“下次见面别再低着头了,你多看看我。”
他顿了一下,“你得把我与他分清。”




月落归林(古代h) 第十五章
回到家中,江漾的脑子里还时不时浮现柳濯月临走前与自己说的那些话。
她把翠浓支开自己呆着,躺在床榻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心里一阵一阵泛苦。
柳濯月把自己看得透透的了。
她承认,她同意婚事并非十成十的真心,对赵归林也没有完完全全忘怀,可是被这般指出内心的想法,还是有些难受的。
他与赵归林长得太像了。不是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江漾甚至觉得,他们笑起来的弧度都是相似的。
若是这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能认出来吗?
江漾自己都不敢想。
她与柳濯月在一处,不小心抬头瞄到他的眉眼心里都要咯噔一下。虽然这样对他确实很不公平,可是江漾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越是想要远离,越是想不在意,就越越不能忘记。
赵归林是多好一个小公子啊。
江漾曾经觉得,八岁后的自己,无一日不像是生活在噩梦中。
她也曾对自己的爹爹心存过幻想,少时幼女,都是喜欢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她也曾经把自己捏的小小陶人递在爹爹面前,扬起一张稚嫩忐忑的脸,希望得到夸奖。
只是希望会被一次次碾碎,初生而起的敬仰也会随之变成厌恶。
那文姨娘刚入府生了女儿,那几年扮得温柔可意,乖顺无害。只是扬州瘦马可从不是只教如何吟诗弹琴和讨好男人。她自从诞下庶子之后,视苏照这个嫡母为眼中钉肉中刺,看起来温温弱弱,办事是当真刀不见血,蛇蝎心肠。
她和母亲住的碧春轩逐渐变成了最荒凉的院子,母亲带的一箱箱嫁妆不是被江言成拿去打点官员,便是以填补家缺的借口入了文姨娘和各小妾的头面首饰上。
她偷买的话本小册会偶尔“不经意”被江言成发现,心作的陶艺画纸会被撕烂,偶尔出府消息也会迅速的传到江言成的耳朵里。
江漾不懂,赵国民风虽然并不开放,但是未出阁女子带上帷幕也可以在街上游玩,为什么江言成会如此迂腐。
她却不知道,有人就是要她不好过罢了。
她的倔强和不屈服全部都遭到了江言城的强烈敲打,关禁闭柴房是常事,若不是母亲还护着她,都不知道遭了多少家罚鞭打了。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被关在柴房的日子,明月疏朗,夜色极好。
她在冷柴上盖着母亲送来的棉被昏昏欲睡,脑壳一点一点的,像只呆呆的小鹅。
随着月色倾斜而来的,还有一声朗朗的轻笑:“小呆鹅怎么被关柴房了啊,你莫不是书上写的孤苦无依被欺凌的小嫡女?”
江漾先是被吓了一跳,抬头睁眼,看到一抹熟悉的红绦,这才回道:“你又偷跑进来了吗,是啊,我可不就是孤苦无依的悲惨孤女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赵归林之后,心里就委屈得很,她问:“赵归林,你为什么也日夜不归宿呢,你也不喜欢家吗?”
赵归林踏着月色走来,蹲下身子看着可怜巴巴的少女,那少女抬头看着他,眼眸里尽是酸楚委屈,他揉了揉江漾的头回答:“我和你不一样呢,我早就没有家了。”
江漾低头拭泪,闻言觉得更悲惨了,哭得更狠,她此时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靠在赵归林的胸膛上哭,感觉有什么硬丝一般的银线扎着自己的脸:“赵归林,还是你比我惨,你穷得连好料子都买不起了,这硬线硌得我难受。”她换了个地方哭,“我也没有家的,江府才不是我家,里面的人都像是要吃人一样,若不是母亲还在这里,我也不会把这里当家。”
她哭得狠,赵归林也没哄过女孩子,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心里暗道还好夜里黑,江漾没看到他身上的绸衣金丝。
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少年将军不习惯地放缓了声音柔和道:“是啊,我们都没有家。别哭了,我今天找你是来带你出去摘荷花的,郊外一处芙蕖的莲蓬都结出来了,我给你剥莲子吃?”
她又哭了半晌,眼泪潸潸的,清醒片刻后又觉得自己有些丢人,红着鼻子点点头:“那我们快去,再晚荷花就全都合上了。”
赵归林揽着江漾的腰带着她直接飞起来,他武功高强,轻功也是上乘,带着她抽身换影,轻点墙面枝丫,步履轻疾,不一会儿就出了江府,门口的小厮还在熟睡,连呼吸都没有错乱。
“赵归林你太厉害了!你们学武之人都是这个样子吗,想去哪就去哪,跟小鸟儿一样!”江漾最喜欢赵归林带着自己飘飘欲飞的时候,快活的像是可以抓到天边的流云。
“你林哥哥厉害的多着呢,这算什么……咻——”赵归林手抵着唇吹了一声哨,一匹纯黑的骏马哒哒地跑了过来,全身乌黑,只有四蹄踏雪,一看就知道是匹好马。
“走喽,哥哥带你去看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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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归林(古代h) 第十六章
初秋凉风习习,在马上疾行时,星河都掠影浮光般随风奔涌而至。
少女只着一件薄薄的春衫,却还非要闭着眼睛张开手臂感受行驶途中的凉风寒露。衣衿被风吹开,露出白凝凝的一片肩颈。
同乘一匹马,江漾在前,赵归林虚虚搂着她,看到那片白生生的肉眼热得很,又担心她夜露深重受凉了生病,也不敢太过唐突,只把衣袍脱下盖在江漾身上。
“我正要吹吹风呢,你可别跟我娘似的。”小姑娘嫌弃得把黑袍脱下。
赵归林心里替这个小呆鹅着急,嘴上却说道:“谁乐意管你呀,我是怕你生病了,明天谁个跟我一起去喝酒。”
“臭赵归林,你分明不是缺人陪你喝酒,你就是缺个给你结银子的吧。”江漾扭过头冲赵归林一顿凶。
一个月以来,他们逛遍了尚京的吃摊酒楼,赵归林就跟个狗鼻子似的,永远都能在犄角旮旯处找到最好吃的小摊子。
“我可只让你给我结银子,江大小姐可疼疼我吧,小林子还得仰仗您嘞。”赵归林掐着嗓子跟江漾打趣儿,他吃软饭吃的甚开心,看小姑娘在他身后付钱结账的样子,心里膨胀的满足感就像是塞满了白蓬蓬热乎乎的棉花糖,甜滋滋的。
“看在小林子带本小姐看荷花的份儿上,以后你的酒我都包啦。”清甜娇嫩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宠溺。
赵归林偷偷在江漾背后笑得像一只偷到小鱼干儿的猫。他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踏雪的马屁股,小马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立刻就躁动了起来跑得飞快。
马背上颠簸异常,江漾稳不住身形,一下子仰在赵归林的怀里。
“小呆鹅投怀送抱,莫不是瞧上了小爷,要把我捉去当小夫君。”赵归林贼喊捉贼,趁虚抱住一团温香软玉,刹时就明白军中那些兵将们说得棉花团儿是什么触感。
他心神荡漾,下头那物也有隐隐抬头之势,尽力压制片刻后,才发现江漾没有理自己。
他还以为自己过于轻浮吓到小姑娘,连忙低头,却看到小姑娘神色害羞,脸上连着脖颈和耳郭都是一片瑰丽的羞粉。
赵归林咯噔一下,心下甚喜,连语气都紧张的磕磕巴巴起来,“莫……莫不是真瞧上我了吧……”
江漾本就对赵归林心生爱慕,却不料被一言点出,本就又羞又怕。现下赵归林还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鼻腔一酸,色厉内荏地凶道,“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你若是不喜欢我,干嘛天天带我出去玩,你……你个薄情郎,放我下来!”
赵归林在听到江漾几乎是表白一般的话语时,高兴得都要原地蹦上叁尺,他喜不自胜,连忙搂紧江漾作乱的手,在她耳边急切道,“我……我当然是喜欢你,我只是没想到……”
他在江漾耳后笑得合不拢嘴,使劲儿用自己的下巴蹭蹭小姑娘的侧脸,“小呆鹅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快说,你不是早就看上我了。是不是一见到我,我英武的身姿就让你恋恋不忘…”
“哎——别掐我别掐我啊,我错了我错了……嘶。”赵归林揉了揉自己的腰,半分委屈半分抱怨道,“喜欢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嘛。”
“你别说啦!!”江漾作势又要扭头掐腰,却不料被一把抱住,额头抵住一个硬朗又热乎乎的胸膛。
赵归林抱紧了自己的小仙子,笑得朗朗,“抓住你了。”




月落归林(古代h) 第十七章(微h)
更深露重,雾华浓烈。月光浇筑起一片粼粼银,菡萏在夜色下渐渐拢合,只露出一个小尖让蝶蜂扑啄。
有马蹄声遥遥传来,带着轻微的嘶鸣,混着渐稀的蝉鸣鸟叫,还有衣衫摩挲的簌簌声响。
清莺似的女声划破寂静的夜,带着少女的娇俏:“小林子,我就说来迟了荷花都合上了吧。”
“小呆鹅,懂不懂什么是月下赏荷别有意趣啊。”赵归林牵着江漾的手,黏黏糊糊的不肯放:“下次白天带你看。”
浔水芦荻微微荡起,芙蕖荷叶处远远就能看到一片橘黄的光晕。走近定睛,就看到一条小画舫,檐角挂着一盏纸灯,藕花水芝照映,湖波清风相交。
静夜观荷,果然妙不可言。
江漾小腿哒哒就往船上冲,拉得赵归林一个踉跄。他跟着江漾的步子,在后面嚷嚷:“别急别急,你怎跟个色鬼似的。”
“你才色鬼呢。”江漾松开手对他做了个鬼脸,走到池边,手脚并用上船,却不料衣衫太长,腿倏然踏空,“咕咚”一下就落进湖中。
“小呆鹅!”赵归林一声惊呼,手脚却比声音更快,两下就疾行到湖边,毫不犹豫直接跳水。可他却忘了自己在边关多年,压根不熟水性,冒了几个头,嘴上又想喊人,哼哧哼哧喝了几大口水,开始在水中扑腾了起来。
江漾少时就会游水了,她冒头抹去脸上的水渍,左右顾盼没看到赵归林的人,忽然听到右后处有声音传来,急忙往那边游过去,紧张地喊:“赵归林!!你别乱动,我就过去找你了!”
她拼劲全力往波动处游过去,果然看到了呛水的赵归林,她把赵归林捞到身边,他还在无意识的摆手踢腿。
她用了最大的声音在他耳边喊:“赵归林你别动啊!我们俩的小命儿全在你身上了,你再扑腾我也要被你压水里了!”
赵归林听到江漾的声音后,果然不再乱动,乖乖被江漾带着游上了画舫。
两人好不容易脚踩实处,皆松了一口气。江漾抬手拧了拧自己的衣角,向那个现在还没回过神的赵归林看去。
他外衫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了,只着一件湿透了的黑底云纹的里衫,显露出劲瘦的腰身来。发冠也散落,黑发从上倾淌至腰际,紧紧贴着俊朗的面,眉目中竟显出几分脆弱来。
赵归林此时才回过神似的,转头看盯他瞧的江漾,狠狠的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面庞紧紧贴着江漾的颈锁处,声音隐隐带着颤,“小呆鹅,你吓坏我了,你可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找不到你。”
他动作很重,几乎要把江漾揉进骨血里。江漾动都动不得,可是看他神情有异,也不敢挣扎,只用可以动的手臂轻轻从他的头顶顺到脊背,一边摸一遍道,“傻子,你还说我呢,你不会水就这么跳下去啦,你可真不要命。要不是我会水,咱们可真要……可真要当一双亡命鸳鸯啦。”
赵归林被撸得终于平静下来,使劲儿蹭了蹭江漾的肩头,瓮声瓮气的:“吓坏了……真的吓坏了……我明天就去学游水,你这呆鹅可太不省心了。”
蹭着蹭着就不对味儿了,少女穿的本来就薄,被水一浸,身姿全然都显露了出来,在月色下澄澄照人。
赵归林蹭的脸发烫,下面的那物又不争气地抬了起来,却又不想松手,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把脸往小姑娘胸上一埋,打定了主意不抬头。
“小林子,你拿什棍子戳我呢。”小姑娘显然是还未经人事,对这些事不甚明白,赵归林乐见其成,不要脸地说,“没棍子,哪有棍子呢。好漾漾别动了,让我再抱抱。”
江漾觉得抱着他像抱着一只大狗子似的,热乎又实在,就也没拒绝,还颇为新奇的玩弄着赵归林长长的墨发。
两人依偎许久,赵归林憋得下身胀痛,嘴巴往小姑娘的衣衿上蹭,蹭掉了衣领,露出一蓬软白的乳团。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抱着亲就亲了被打死也不亏了的心态,正要往那白团儿上咬———
“阿嚏———”
初秋又落水,两人还湿淋淋地抱了这么久,小姑娘打了一个超大的喷嚏。
“小林子,画舫里有干的衣物吗?”
“有……”




月落归林(古代h) 第十八章(船震?)
赵归林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委屈巴巴的随着江漾一起走进舫内的内屋。
舫内虽然工致美,但是也算是狭小偏窄了。屏风上映着烛火的倒影,江漾让赵归林背对自己,就拿起衣桁上的干衣往屏风内走去。
傻呆鹅对他是一等一的放心。
这画舫是他让人去买的,备下的也只有他常穿的衣物。所以,她在穿他的衣服。
这等想法涌入心头,赵归林几乎是不可抑制地转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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