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徒弟竟是山大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吾乃二哈
震惊!徒弟竟是山大王 分卷阅读4
室内。盯着这背影,沈风徒然瞪大眼。
这这这是
人影开口:“阿昭。”
连昭闻言,猛地抬头,激动得手都不知道搁哪儿了。
他颤着音道:“你回来了”
说着,他便冲上去紧紧抱住青年。
沈风:“”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沈风内心仿佛万千草泥马在奔腾,比哔了狗还要哔了狗,这特么是哪个孙子敢问这世上还有比他所遇之事还要奇葩的么上辈子牛皮糖的小徒弟亲密地抱着假扮成自己的不明身份者,还惊喜得热泪盈眶一把鼻涕一把泪。
沈风真想给这傻小子一个大嘴巴子,顺便把他给骂醒:他是沈风,特么我是谁连昭你是猪么
而事实上,沈风不敢有半分轻举妄动,因当年在疯人岭将他残杀之人,就是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敢断言此人和当年凶手是同一人,但他以沈风容貌面世,如今还出现在疯人岭,恐怕别有目的。
沈风嘴角抽动,别扭地问:“连昭,这位是”
连昭吸溜下鼻涕,“这是家师,沈风。”
沈风作了一揖,不冷不热恭维道:“久仰久仰。”
说话间,沈风已不着痕迹偷瞄了一番,嗯,形似不神似,差评。沈风在心里对他评头论足,不甚满意,得出此人和自己相差甚远的结论,心情终于好了一丢丢。
可下一刻,沈风差些被连昭气到翻白眼,听听这混小子说的什么话。
他微笑道:“既然家师已归来,那我便无需夫子教导了,还请夫子即刻离开拜月教,别再回来。”
沈风听罢,甚至怀疑自个儿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么”
连昭重复一遍。
沈风内心:这过河拆桥简直不要太快
连昭侧步,让出一条道,态度明显,眼神坚决。沈风一恼便拂袖疾步下山,一路掰断数根树枝脚踹数根树干,直至半山腰,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连昭让他离开,为何要多此一举加一句“别再回来”,似乎话里有话。
“沈风”一来,他便迫不及待赶走他离开,不对劲
糟了他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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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个“沈风”
拜月教。
整座宅院空无一人,烛火未熄,余有人烟,可唯独不见连昭人影。沈风漫山遍野追寻,仍旧不见其行踪。返回拜月教又寻了一圈,期盼找出些蛛丝马迹,然而,沈风翻了个底朝天,连昭卧房干净如此,竟是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连昭洁癖起来,真是让人着急
一时断了头绪,沈风气恼坐在案前,双手撑额,心底早就把连昭从头到脚胖揍了一遍,这徒弟简直要把他气死,前脚将自己赶下疯人岭,后脚便随失了踪影,愚钝至厮,怕是被人卖了,都帮着数银子气煞他也
可生气归生气,人还是得找,不然真卖去哪个穷山疙瘩做童养夫,再带回个一娃半仔,岂不是更要气死他。
揉揉头发,沈风又不禁发愁,可鬼知道这小子东南西北往哪儿去了
沈风:“哎”
烛灯摇曳,月色当空。
晚风轻拂,案台上一张墨迹未干的泛黄宣纸微微飘动,沈风见状,不由气从中来,一把抓起揉团,狠狠掷地。罢了,又无力地瘫倒太师椅,心中凄凄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当年他救不了大师兄,救不了拜月,救不了自己,如今,竟将连昭都要救不了了。连昭只言不留,就同那“沈风”不见了,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哪日,他到泉下,岂不是要被大师兄乱刀砍死。
想及此,沈风不及发怵。
徒然,电光火石间沈风想到了什么。
屋中规整如初,并无打斗痕迹,而灯火依旧,摇曳飞舞,想必连昭的离开事出突然,根本无暇顾及屋中。来去匆匆,是以无法留下信息于自己。
正一筹莫展之际,案台掌起的烛灯摆晃一晌,骤然,一股冷风灌入,灯火猝熄,地面赫然惊现一排排荧光脚印,有序有规通往门外,见状,沈风狂喜不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小子终于聪明了一把,懂得在脚底抹荧光粉。
沈风矮身一探,发觉这脚印只有一人,可连昭与“沈风”却是两人,沈风不禁困惑,但思虑目下又无其他线索供自己找连昭,也只好先去探看。旋即,沈风趁着夜色,追踪脚印连夜下山,连昭性命攸关,沈风不敢怠慢,马不停蹄追去。
什么哪儿来的马哦,隔壁山头土匪家顺手“借”的。
另厢。
土匪头目默默流泪:前几年好不容易找回被沈风抢走的良驹特么又来个人抢走了真是哔了狗了老子好歹是个土匪,不要面子啊
沈风快马加鞭追逐脚印,却抵不住天泛肚白,日光大现,脚印也消失无踪。沈风看了看官道口的石碑,方知此路只通往无方城,算算时日,此时正值武林大会,心下虽有顾虑,但沈风仍是乔装一番,进了城。
城中又因时节开满大片牡丹花,赏花的达官贵人,参会的江湖各派,人声鼎沸,热闹至极,可谓人山人海。武林大会两日后举行,各个客栈已是人满为患,沈风没地下脚,便找了个凉亭吃茶,稍作休憩。
正至日中,凉亭外的馄饨摊亦坐了不少江湖人士,有些年轻面生,沈风认不得,多半是门派的新人。他就吃着花生,听各门各派的小萌新唠嗑。
“你们知道不那沈风没死,重现江湖了”
沈风:是的,我回来了。
“什么他没死,这么牛叉”
沈风:不敢当不敢当,顺便重生一下下罢了。
“我听师父说,他此番露面,抓回了拜月的妖孽连昭,企图夺回盟主之位”
沈风:谣言,都是谣言分明是我被他抓回去的
“他也太没皮没脸了,真是丑人多作怪,我曾闻他长得奇形怪状,满脸麻子,巨丑无比。”
沈风:喂不要以为你是后辈,我就不会以大欺小
“你们想看他长了副什么模样”
沈风:
众人好奇,一人神神秘秘自靴筒中掏出纸画,道:“看,最新江湖小报画的。”
沈风也跟着偷偷瞄了一眼,看罢直想打人,这把他画成了什么怪物肥头大耳,鼻毛及胡须旺盛,斗鸡眼吊梢眉,血盆大口,满脸黑痔,身躯壮似水牛。
谁画的,谁画的他真是哔了他大爷
沈风脸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白,正要发作,忽见门口路过一人,身形熟悉,行色匆匆,沈风登时埋下头。那人正是“沈风”
待他走远些,沈风便悄悄紧随其后,不远不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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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负剑疾走,沈风随他左转右拐穿行几条长街小巷,正欲跟紧些,哪知他忽然止步,于一巷口猝然回头,警惕打量四周,沈风始料不及,手忙脚乱躲入一侧的稻草堆。
稍作一晌,再出来,这人就没了踪迹。沈风快步追入巷子,担心就此跟丢了。徒然,横出一只手,迅速捂住沈风的嘴,敏捷地将他带入旁边的废弃宅院。
不知是敌是友,甫一入内,沈风飞快抬起手肘向后袭去,来人掌心抵住攻击,一手化去沈风的力道,就势松手,沈风连忙抽出袖中剑红月,正要刺去,看清来人,倏地停手。沈风扬唇一笑,心中又惊又喜,不由叫出声。
“连昭”
他却再次被堵住嘴,连昭眼神瞄了一眼外面,道:“别出声。”
沈风点点头,拉他进入内室。须臾,仍不见他放开手,沈风就眨巴眨巴眼,示意连昭可以挪开自己嘴上的手。却见他迟迟不动,一双清澈眼睛静然凝视自己,久久不曾移动,眸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蠢蠢涌动,似火般灼热炽烈,仿佛即刻席卷而来,将他燃烧殆尽。
被他直直盯着,沈风有些头皮发麻,四肢无力,也不知是怕的,还是另有原因。少顷,沈风站不住了,赶紧拨开他的手,转移视线,心道:这小子方才眼神好生可怕,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连昭脸颊微微发红,沈风不由担心,道:“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染风寒了”
忆及连昭和他初见,便是在拜月教的药庐,幼年的他不知染了什么风寒,或是得了什么顽疾,一直待在那里整日整日的喝药汤,后,大师兄因要事而令他煎药,连昭才十分之迅速的好了起来。连昭如今的活泼乱跳,皆是他的功劳哈哈哈。
但忧心连昭再什么旧疾复发,就不甚愉悦了。
于是,沈风欺身上前,抬手就探他额头,却不见发烫。连昭不料沈风徒然凑近,竟有些慌乱。沈风探罢后,连昭赶紧慌慌张张后退几步,险些绊倒,沈风忙伸手拉了他一把,暗忖:也不知道他怕什么,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连昭轻咳一声,道:“没有没有,我没染风寒。”
沈风道:“你怎么在这儿我以为你被沈风抓走了。”
闻言,连昭收起剑,未答,也未问沈风怎么突然会使剑,只道:“你为何去而复返我不是让你快走么。”
沈风很是莫名,“你有危险,我自然要来救你。”
闻言,连昭若有所思。
沈风心中疑点重重,想问的太多,可当下却不是问这些的好时机。正值此刻,连昭做了个噤声动作,沈风见状闭口。与此同时,门外响起细碎脚步声,动静极轻,气息轻缓,可见此人内功深厚。
沈风和连昭相视一眼,轻手推出道门缝,透过残破大门,隐约可见深巷中的人影。目光落及那人影后方之人时,沈风瞳孔骤然紧缩。
那张脸,竟也是沈风
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复刻沈风那张脸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一时间,沈风背后冷汗淋淋,连昭亦是眉头紧锁。那两人低语一阵,各自披上斗篷,扣紧面具,相继离去。
沈风看了眼他,问:“那晚你不是被沈风带走的”
连昭点点头。
沈风思索一晌,问:“他们三番五次暗杀你,却又没下狠手,你身上是否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们想要我的玉印。”
他提及“玉印”,沈风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曾有一枚盟主印,好像一直放在连昭身上。如此一来,当年他们杀他,灭拜月,也是为了盟主印可还有一个疑点,为何要毒杀大师兄,盟主印又不在他身上,原本明了的地方,又因此陷入迷局。
“不过他并非我对手,山林间几个回合下来,他连连败阵,见快要没命,便逃了,我一路追下山,跟着来了这儿,方才追踪至此,恰好遇到你。”
沈风听后,不由沉思。
当年大师兄死因蹊跷,就是他发现大师兄临终前还嚼着的牛肉干中掺了剧毒,他曾多方寻问,却无人识得此毒,结合如今之事,大师兄之死会不会与魔教覆灭有关
此时,沈风脑中全是大师兄和盟主印的疑团。
连昭伸手在沈风眼前晃悠,“夫子,你在想什么”
沈风回神,“没什么,就在想牛肉干。”
“想吃”
沈风随意一点头,连昭风一般出门,须臾,又风一般飘进来,随即,沈风手中多了一物牛肉干。
他道:“吃吧。”
沈风嗅了嗅,嫌弃地拿开,“一股辛辣味儿。”
连昭道:“这儿是蜀地,牛肉干自然是辛辣的。”
沈风脑子有东西一闪而过,忙问:“小子,你方才说什么”
“牛肉干自然是辛辣的”
沈风抓住他袖口,“不是上一句”
他被沈风吓了一跳,磕磕巴巴道:“这儿是,蜀地”
对了蜀地
蜀地善毒的唯有一派,唐门。
连昭母亲也曾做过蜀味牛肉干,是以,沈风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连昭母亲,可她早逝,沈风亲眼看着她下葬,不可能再有机会行凶。
唐门善毒,说不定拿出当年的牛肉干,识出毒名,方有一线转机。
“连昭,我得去一趟疯人岭。”
连昭闻言,点头应到。
于是他俩就着沈风骑来的良驹一路赶去疯人岭。此行目的无他,开棺取牛肉干,但多年已过,恐怕早已腐化消失,沈风便打算在拜月内找找有无遗毒。一路上连昭未曾问沈风为何知道连无敌葬在何处,他的诸多疑问皆未问,或许他们已是心照不宣。
多年时光,已将所以痕迹抹去,寻找未果,沈风不由气垒。
沈风心中窦疑丛生,期望寻出个结果,恐及涉险,本想留连昭在疯人岭,连昭却执意跟随,沈风也就随他去了。那厢两人下山后,却不见良驹踪影,正发愁,连昭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匹,他俩便马不停蹄赶去无方城。
另一处。
隔壁山头的土匪头目:别拦老子老子要和那混蛋同归于尽别以为他是咳
咳咳,平日里又抢粮又抢钱今日竟然还来抢马
山头众人:老大,要冷静那位我们惹不起。
途中,连昭将锁入锦盒的盟主印交给了沈风,请沈风保管。沈风不由一笑,这东西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他手里,只是这东西如今已沾染不少人血,当胸一放,可比从前沉重得多。如今,这盟主印是个烫手山芋,丢存不得,丢了会引得江湖大乱,存下会惹来杀身之祸,真是块磨人的小妖精。
不多时,他们回到了无方城。而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门各派掌门携家带口领小萌新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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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连昭身份特殊,沈风没啥身份,他俩要想入唐门问毒,实在不方便,只得想出此法。沈风和连昭没有拜帖,面孔也生,无法进去,两人趁着夜色,换了身仆从衣服,自后门溜进。
沈风向来不拘小节,反倒是连昭不好意思了,见沈风欲脱衣,忙揣着衣物另寻他处。待沈风换好出来,却找不着他的人影。
正找着,倏闻有人叫住沈风。
“夫子。”
闻声折身,见连昭远远站着,一动不动,明暗交错犹如石雕,沈风摇摇头,走去一把拉住他,道:“你说你换个衣服瞎跑什么,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这脸在江湖上,怕是还有些知名度,被认出来,可就不好了。”
走了一截路,这小子仍是不出声,沈风赶紧闭了嘴,在他面前,一不留神就忘了自己如今已不是他师傅。
“连昭,我突然有些饿,一会儿我们顺便去席间吃点东西吧,不知会不会有烙葱饼,我爱吃那个呃”
徒然。
沈风张嘴咳出一口血,顿了须臾,缓慢低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腹部探出头的剑锋已沾满鲜血。连昭徐然抽回自己的手,长剑即出,血珠乱溅。沈风捂住伤口,踉跄几步,蹙眉回身看他。脑中乱成一团浆糊,纠结一晌,只吐出一句话。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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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会异变
“连昭”将长剑斜指,与地面划拉出一道刺耳声。
“交出,玉印。”“连昭”道。
沈风骂道:“没有滚”
他停停顿顿复又道:“交出,玉印。”
沈风:“”
又来能把舌头捋直了说话不他总算懂连昭的痛苦了,看来真得寻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将盟主印扔了干脆。
“连昭”步步逼近,沈风往后连退,手上死死按住不停淌血的窟窿,与此同时,沈风也察觉了伤口的异常。
被他刺伤之处,方才还如寻常伤口一般刺痛,不过须臾,却仿佛被万虫攀爬啃噬,又痒又疼。
这“连昭”十分怪异,不知他剑身是否淬了毒,还是做了别的手脚。沈风撩开层层衣服,竟在伤口处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皮开肉绽的洞口正密密麻麻爬满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硬壳虫。
令人看了又恶心又恐惧,沈风一时急火攻心,又呛出一口血。
“连昭”面色不改,缓步行近,沈风把上左手,正欲取出藏在袖口的红月。
徒然。
一条黑鞭似惊虹般,倏地横空而来,电光火石间穿透“连昭”躯体,鲜血横飞的鞭子朝沈风迎面掠来,沈风踉跄着后退,脚下一绊,登时跌坐在地。如霜似冰的鞭身飞快侧过沈风头顶,轰地一声,钉入三寸土地,他险险躲过。
旋即,长鞭灵动如活物一般,猛地往后缩,顿时蜷成数圈乖乖巧巧回到一人手中。
夜色浓黑,月光湿冷,一清冷人影于翘檐端直危立,凄凄寒风拂过,他的袍子猎猎作响,那人冷目看躺地的“连昭”,不发一言。
沈风正欲开口,“连昭”尸身竟猛地颤动,徒然间红光大现,倏地生起火光剧烈燃烧,沈风大惊退后,吓得说不出来话。不足片刻,那身躯躺地之处留有一人形黑影,“连昭”瞬息成了一撮飞灰。清风一扬,消匿无踪。
目瞪口呆的沈风,好半天才收回了三魂七魄。
沈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话来,“我都要死了,你还在屋顶装个什么逼赶紧下来救我”
言罢,连昭飞身至沈风身前,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沈风实在是气不打一出来,“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么”
“中气十足,声透石墙。”
“”
连昭小心掀开沈风衣服瞧了瞧,眉头不由自主紧锁,似是察觉此伤非一般刀剑所致。
沈风问:“能看出来是什么毒物”
连昭摇摇头。
一时间,他俩都沉默了。
忽然,他上手扯开沈风衣服,露出大片雪白胸膛,沈风还未回神,连昭便迅速埋头,温热的唇贴上伤口。突如其来的触碰,沈风忍不住微微一颤。连昭动作轻柔地嘬着毒血,沈风欲挣动,他却似早已洞悉沈风反应般,已事先禁锢沈风的双手。
这时,前厅响起炮仗声,沈风猛地一惊,忙将连昭一脚蹬开。连昭被沈风踢个猝不及防,门牙猝然磕在他皮肉上,登时疼得沈风龇牙咧嘴。
可见连昭满嘴黑血,沈风又不由恼羞成怒,“你这小子不知毒性厉害,还学人吸出毒血,真是愚蠢”
连昭以指腹拭去唇边残血,朝沈风露齿一笑,“夫子要是就这么死了,那我才是愚蠢”
“看你各方面表现皆是别人家的孩子,优秀非常,我也没什么可教的,此事一了,咱就各回各家吧。”
哪知沈风此话一出,连昭顿时手滑,按了把沈风受伤之处。沈风一时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连昭皮笑肉不笑道:“你会的可多了,师傅。”
沈风充耳不闻,仰面朝天,同他打哈哈,“今夜月色实在不错哈哈哈哈。”
见沈风强行转移话题,连昭便顺势冷笑道:“是啊,不知连无敌在泉下能否看得到这般月色。”
这小子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这时候还把大师兄搬出来。
他也不等沈风再开口,就撕下袖口,扯做布条替沈风包扎。沈风看着自己腹间歪歪扭扭扎得极是难看的蝴蝶结,一时觉得好笑。这时,又忽听有人肚子叫唤。
沈风忍俊不禁,“没想到你还比我先饿了。”
连昭一愣,忙捧住咕噜直叫的肚子,抬眸又见沈风一脸揶揄,便飞快转身,纵然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奈何沈风眼尖,他脸颊飞起的两坨可疑红晕,愣是没逃过沈风的眼睛。
沈风心道:这厚脸皮的小子竟知道害羞,真是不可思议。
想及这一两日来回奔波,他未能吃上顿热饭,沈风顿生愧疚,暗自后悔当初不该将盟主印交给他,否则也不会牵扯他进这场江湖是非,以至于常年遭追杀与下毒。越想越觉得他可怜兮兮,加之沈风这几年没好生照顾,于是沈风单方面觉得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沈风眼圈瞬间一红,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连昭,没想到你过得这么苦。”
连昭:“”
正欲开口,连昭突然面色一凛,圈住沈风的腰疾速闪避,定睛一瞧,他指尖夹着三根寒光冽冽的毒针,再扭头,不远处一人影迅疾逃离。这施针之法,与前些日子暗杀连昭的人用的方式十分相似,皆用了毒针。
连昭提脚追赶,沈风也紧随其后。可那施毒针之人显然熟悉这府中地形,两三下将沈风俩甩在身后。此时,正值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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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前夜,群英荟萃,各门各派的掌门人皆在大堂群聚,府中仆人自然也是忙前忙后。
他俩虽着了家丁衣服,却不熟悉整座宅院结构,况且他们乃潜进,受了限制,不可随意走动。观望一晌,沈风拖着连昭蹲在花园的假山内,琢磨着合适时机去往大堂。
假山离厨房不远,阵阵扑鼻香气袭来,静默空间内,皆是沈风咽口水的声音,连昭实在听不下去了,钻出了假山,沈风阻止不及,顿时急得直跺脚。未几,连昭又灵活地钻了回来,他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只香喷喷的烧鹅,黑暗中,香味顿时钻进沈风鼻子,沈风喉咙一动,咽了口唾沫。
沈风流着口水扯下一腿肉往嘴里塞,吃着吃着,却不见连昭动口,沈风心生疑惑,问道:“你怎么不吃”
连昭道:“你吃吧,银针丢了,我还没探毒。”
沈风:“”
这可真是亲徒弟。若是可以,沈风真想把这剩下的烧鹅骨头糊他满脸。
被他这么一说,沈风顿时如鲠在喉,不敢吃了,毕竟重生不易,他还想多活几年。将骨头随意一扔,沈风透过假山石缝查看外面。大堂那方灯火通天,红光照射,正是喝酒群聊之时,仆人们排队端着美酒佳肴往前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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