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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也要考科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禾中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光线从书架间隙透过,照映在莫语的脸上。她心里一紧,又往里缩了缩身子。
莫蒲荣一眼扫过书架上,没有发现太明显的被移动过的痕迹,于是脸色缓和几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点头。
走到书案后,莫蒲荣从暗柜里取出一个小盒,抱于怀中用手在上面不舍地摩挲了两下,才递给站在案前的清俊少年。
“多谢丞多谢老师。”少年总是清冷的脸上此时终于露出讶异神情,眼中也露出意外之色。
莫蒲荣摆摆手,面上已经不见给出盒子时的怅然,“太子殿下不必如此称呼,我只是帮这本治国之经找到它应有的主人罢了。”
“之后,就希望太子能说到做到。”
司马煜郑重点头,“答应丞相的事,子煜定会做到。”
“如此便好,我稍后还要整理行装出京,怕是不能送太子殿下回宫了,还望见谅。”莫蒲荣躬下身子,拱手道。
少年有些犹豫,视线移向书房最里面的角落。
“太子殿下”
司马煜回过神,点头道:“那吾便先行离开。”
少年脚步声渐远,莫语小心地探出半个头,正好看到了少年离开时的背影,与父亲皱起的眉头。
“父亲”莫语知道自己早被父亲发现,见那人已经离开,便也不再躲藏,干脆从书架后走出,谄笑着问候道。
莫蒲荣见她走出,当时黑了脸,横眉冷目,冷哼一声,“前几日你兄长才与我下了保证,说你这回是动了真格要认真念书,哪知你今日便溜进了书房捣乱。”
莫家乃是连带教育,无论兄妹二人中哪一人犯了错,都要一起受罚。在莫语的梦里,莫蒲荣就这样训导了二人十几年,兄妹感情愈发深厚。
莫语也不惧他的冷脸,笑面相迎,拽着莫蒲荣的衣袖撒娇:“父亲,我就是来找书来好好念读的。”
“看你是借着这个由头来。”莫蒲荣刮了下莫语的鼻子,宠溺道,“罢了,你若是要看,何苦偷偷溜进来,还要当心旁人打扰,我之后会告知柳管家,下次再来这书房,你可以通行无阻。”
“那最好不过了”莫语扑进父亲的怀里,胡乱蹭着,鼻头发酸。这还是她从梦中醒来第一次见到父亲
莫蒲荣无奈地想拉开她,但刚一拽她,莫语又把头埋得更深,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是受了欺负莫蒲荣忍不住这么猜测,不过就自家这朵霸王花的脾气,哪里能受别人的委屈
自从亡妻故后,府里便无人管这丫头。自己有心板起黑脸管教,但总是狠不下心,也只能让他们兄妹俩互相看护。
可莫斐是个不着调的,又是个妹控。慢慢地,莫语跟着他舞刀弄枪,还总是漫不经心,不甚在意,可让莫蒲荣发起了愁。
虽说自己和儿子可分别护她半生,但她自己若是能学有所成,岂不更好
柳管家本是来催促老爷出行,但见得这父女温情,还是没有出言,只在门口停下。
莫语若有所觉,从莫蒲荣怀里离开,仰起头,“父亲要走了”
莫蒲荣点点头。
“等下次我回来,院子里的柳树应是发芽了。”
“下次父亲回来,女儿应当已在麟峨书院了。”莫语怅然若失,有些沮丧。
莫蒲荣好笑,“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
看着女儿充满朝气的小脸,莫蒲荣不由得感到心情复杂。“那我就等着了。”
、第四章寒月苦读春试
早春,清风徐来,嫩芽初生。
太阳升起未久,书院便大开前门,不时有书生一二成伴地进去,其中还有几个娇俏的女郎混在其中。
莫语束起发髻,换上青色长衫,看着颇有几分书生意气。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抬起脚踏出第一步,不疾不徐地走在铺满碎石的巷路上。
“紧张”
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气势一下子全散了去,莫语目含怒意,扭过头看向来人。
莫斐恶作剧似地拍了下她的发顶,莫语连忙伸出双手捂住头,确定发髻没有弄散松了一口气。
莫语怒道:“你来做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莫斐摊手,“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寻我好兄弟朝九的,不过是正好碰上了你。”
说着伸出一只手快速地从莫语的脑后取下一片飘落粘在她发上的叶子,放在手心轻轻一吹,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莫语嫌恶地一把推开他,“那你还不快去之后春试开始了,你可就只能被挡在门外了。”
翠鸣看着二人吵闹露出无奈神色,而翠羽站在后面已经忍不住捂嘴偷笑了。
莫斐被推开,脸上摆出受伤表情,捂着胸口道:“诶,虽说主要是来看望朝九,但是我还是带着一点点的关心来”
“什么关心”
“君凼姐姐”莫语惊喜轻呼,她已有许久不曾见过她了。就算在梦里,君凼嫁到自家后,作为幕僚破例被允许随大兄出征,莫语想见,也只能等军队凯旋而归的宫廷宴上才有机会。
不知道自己死后,兄嫂怎么样了,没了自己在宫里,他们行事不必束手束脚,说不定处境会变得更好。
莫语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君凼已经走了过来,不准痕迹地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又移回今日就要参加春试的准考生身上,笑着与莫语搭话。
莫斐看到女子款步而来,脸上却带着几分不自在,甚至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只是莫语站在前面,且只顾着拉着君凼的手叙旧,并没注意到这点。
“知道你今日要参加春试,怕你紧张,特意在路上等你,想着把这个给你。”打了招呼,君凼从怀里掏出一块剔透玉佩,递给了莫语。
莫语接过,稍一打眼,便知这绝非凡品。玉佩在阳光下还反着光,甚





奸妃也要考科举 分卷阅读5
至举起对着日头后,还有几分变得透明的意思。
“这是”
君凼答道:“这是我前年春试时某特意从海外商人那儿买来,求山上高僧开了光的,果然那年就得了魁首回来。我想了想,正好送与你,也保佑你有个好兆头。”
“哦”莫语回头看看不自然的兄长,若有所思,在手里摆弄了几下玉佩,收进了袖子里。
“那就多谢君姐姐了。”
连定情物都被送回来了,哥哥还这么闲散,真是个傻的莫语在心里腹诽道。
“不必客气,春试时各个考生都要被分至不同房间,晨进而暮出,之后就都看你自己了。”君凼还有心说什么,但看了看钟圭,时间也差不多了,最后还是住了嘴,侧开身子让莫语进去。
“君姐姐只管放心。”
莫语咧嘴一笑,她已经苦读了一个寒季,虽说或许比不上那些个天资聪颖的,但通过这么一个入院考试,她还是有把握的。
更何况,她还有绝招。这次春试的考官正好是未来的御史大夫,有时那人与之交谈时自己会在一边添茶,他的脾性与追求的道也了解一些。投其所好,并不太难。
书院不许考生带着奴婢侍童进来,莫语便一人走入门内。
君凼与莫斐在门外看着她进去,待莫语的身影在门后消失,二人同时转头看向对方,都有几分尴尬。
“那个”莫斐先忍不住,挠着头支支吾吾。
君凼低头不语。
“君姐姐,先生唤你了。”从门里跑出一个小女童,四处扫视一圈后,跑到君凼身边急急道。
莫斐眼见眼前的人要被拉走,急忙拽住君凼的袖子。但在对上她的双眸后,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又变得结巴起来,“前日其实”
“莫兄你是来探望朝九的真是令愚弟受宠若惊。”
一儒雅书生从后方走过来,先是奇怪地看着放在路中央的几人,旋即从中认出莫斐,惊喜呼道。
君凼变了脸色,当下甩袖离去,徒留莫斐一人站在原地。
“莫兄你怎么了你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吗”朝九眼见那女子离去,莫斐呆立原地,不由得一头雾水,不解询问道。
莫斐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心底却是欲哭无泪,这下可好,又被误会了。
转回书院内,莫语刚进来就撞上了许苒囝,尚未分考房之时,二人同桌而坐,气氛尴尬不已。
许苒囝抿了口茶,先开了口,“却是不知道莫姐姐也报了麟峨书院的春试,要是早知道,之前应该邀姐姐一起,闲暇时同在先生那儿修习书经的。”
这话里夹枪带棒,莫语倒是无所谓,只唔了一声没搭腔,让许苒囝不由得感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放在以前,要是听见自己这么说,指不定莫语要怎么回怼回来呢,今日是怎么也不是,好像早在冬季就有所预兆了。
没待许苒囝再多说什么,前方传来“啪”的一声巨响,书院的门缓缓被合上,气质儒素的中年男子背着手站在前面的台上,全场肃穆。
只见得男子微微张口,“春试开始。”
莫语被穿着统一天蓝衫装的侍童引至竹房乙间,环视一圈,走到房间正中的书桌前坐下,从面前的案上拿起卷轴,缓缓打开。
看到考题,莫语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浅笑。从架上取下毛笔,如有神助一般唰唰写下自己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麟峨书院是女主科举的踏板,接下来就是书院副本啦~
、第五章得入麟峨书院
与试已过半周,莫语从书院回来时面色诡异,说不出是胸有成竹,还是心知落榜。
莫斐有心问上一问,胆战心惊地开了口,却得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差不多吧。”
这是差不多考上了
不不,虽然阿语去年一整个冬天都认真地学习书经,但到底算是半路出家,大概比不上许大姑娘,罗二小姐她们,更不用说那些已苦读多年的寒门书生。
说不定阿语现在正为了自己之前放出的大话而感到焦虑呢。莫斐心里替妹妹着急,但他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就算旁敲侧击地说了两句,又被莫语状似无意地扯开了话题。
莫斐的头都要被他抓秃了。
而就在他烦躁的时候,另一个让他头秃的人来了。
君凼与莫斐是在莫语的院子前面遇见的,莫斐再一次安慰妹妹未果,被打发出来,正好看到被翠羽领着走进来的君凼。
莫斐再次变成了结巴:“你,你怎么来了”
那次在书院前面分开后,也不知是不是君凼故意躲着,莫斐再也没见过她,而他自己也更担心妹妹这边,便没有刻意再去找。
君凼反问:“我怎么不能来”
莫斐急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就是”
“我是来找阿语的,要是没什么事,还请莫少爷让开吧。”君凼冷着脸,一副“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的样子。
屋里的人听见了外面的争执,莫语从窗子里探头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再次为自家兄长折服,哪有这么不识人脸色还不会说话的明明其他时候都很正常嘛她这么想着,一边挥着手,一边大声朝外呼唤道:“君姐姐。”
君凼抬头见到莫语,脸上才出现了笑意,与莫斐施施然拱了一下手,未再说一句,便径直越过他往屋内走去了。
莫斐只好让开路,看着女子进了屋子,才垂着头离开。
“君姐姐怎么来的这么早,我还没打扮好。”君凼刚一走进门,莫语便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下。
莫语之前便发现这位梦里的嫂嫂与自己那个傻哥哥似乎有了矛盾,有心帮着二人调解,却苦于由于春试,君凼在书院里忙碌起来,今日才得了机会邀她一同去郊外出游。
君凼笑着回道:“我今日可是得了一个好消息,急着来和你分享,这才早了一个时辰。”
“什么好消息”莫语心里一动,若有所思。
君凼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条,正要交给莫语时又收了回来,“在告诉你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君姐姐要问什么,阿语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春试最后一道题目,你的回答是什么”君凼的问题让莫语有些吃惊。
“君姐姐这么问是”莫语斟酌着,不知该怎么说。
君凼见她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于是笑着摇摇头,还是把手里的纸张在桌上展开了,解释道:“别多想,我只是好奇罢了,丘先生在看过你的答卷后久久不能释怀,我也产生了几分好奇,想看




奸妃也要考科举 分卷阅读6
看你这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罢了。”
莫语看向君凼带来的白纸,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字,“可。”
“这是”莫语心脏猛跳,虽说早有预感,但和真正看到还是两回事。
君凼笑道:“阿语妹妹,日后我们同窗相交,相信定然可以处得很好。”
听到她这么言道,莫语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自己真的成功了
麟峨书院春试的重要性,只亚于三年一次的科举。毕竟从麟峨书院出来的学子,大部分都在科举中榜上有名,且在之后被皇上点中,入朝为官。
入麟峨书院,也就意味着自己离科举又近了一步,离梦里的悲剧又远了一步。
“阿语妹妹”面前的少女突然露出悲怆的神情,虽然笑着,但却让人能清楚感受到其中的忧伤。君凼不由得感到奇怪,出言唤她。
莫语收回发散的思维,低下头勉强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对上君凼担忧的目光时,有些拙劣地转移了话题。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若是母亲在天有灵,应该也会欣慰的”
君凼直觉不是如此,但她也不好再深入问什么,只能闭口不再多言。
“对了,君姐姐你不是想问我,到底那日最后一道题目我是如何作答的嘛。我现在写给你。”莫语伸手招来之前一直站在墙边的翠鸣,交代她为自己取来纸笔。
“这么神秘”
莫语郑重地点头,“这是不能用三言两语表达出来的。”
君凼来了兴致,坐着等待翠鸣拿来纸笔。
到翠鸣拿来了所有物件,君凼便迫不及待地为莫语研起了墨。
莫语刚开始还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受宠若惊。但见她是真的想知道,也不再纠结这些小事,提笔蘸墨,落笔坚定,一气呵成。
“这就是你当时的答案”君凼看着白纸上黑墨画的一个方形加一个圆形,蒙了。
颠来倒去地研究了好几遍,最终确定,这俩就是两个普通的方形与圆形,方形有棱有角,圆形一笔画下,且画的还不错。
莫语对上君凼不敢置信的目光,镇静地点头,“是。”
“一方一圆,相融相济无规矩,不方圆。”君凼想到什么,口中喃喃道。
这最后一题的题目她是知道的,是问这些考生他们心中“治国之道”。这范围不可谓不大,真的想要答好是相当难的。可是在丘先生看过莫语的卷纸后,却当即拍案,给了她一个极高的评价,这也是她能通过春试至关重要的原因。
不然就只凭着她去年那一个冬天的努力,要想通过春试,还差了些火候。
君凼突然忆起很久之前一位师姐与自己说过的话,立刻反应过来,旋即用奇怪的目光看向莫语。
“你,知道这次春试的主试官”
莫语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但面上仍然强作镇定,回复道:“什么主试官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现在连一位书院里的先生都不晓得呢。”
莫语在最后这一题上确实讨了巧,借着梦里的回忆,特意选了一种投主试官喜好的答法。
本来在打开第一个卷轴后,莫语还很自信,但再打开第二个,第三个后,她越答便越觉吃力。幸亏这最后一题她记得在梦里,未来的御史大夫曾与那人谈起过“治国之道”,才知这位丘大夫崇尚“方圆之治”。
但这到底是不大公平的,莫语心中发虚,不愿多提起,这也就导致了莫斐之前会有所误会。
莫语在心里打定主意,之后在书院定要努力修习,像春试这种取巧只是些小聪明,若是指望这个,怕是永远不能有所进步。
君凼仔细想想也是,也就不再逼问,反而说起了之后的出游,“阿语妹妹今日也算是喜事临门,不如出游归来后由姐姐来请妹妹到醉仙楼品一品那闵南厨子的手艺。”
“不用姐姐操心,之后会有人来为你我付账的。”莫语调整好了心情,听到君凼这么说,想起自己之前的安排,狡黠地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语焉不详。
作者有话要说: 头秃的大哥.jp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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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郊外游一
装饰华丽的马车被人驱使着缓缓地驶在石子路上,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三两成伴地指着车窃窃私语。
“不知道这是哪一家的贵人出游,看这气派,啧啧”
安裁缝本来正拿着布匹仔细查看上面的纹理,听到街上的吵闹声忍不住朝外看去,待马车经过后,对着自己面前的女子摇头晃脑道。
女子低着头没搭话,倒是站在铺子另一边的大娘忍不住插了嘴:“嗨,这你就少见多怪了吧。瞧见那马车上的印纹没那可是丞相府的马车,说不定里面坐着的是丞相家的千金呢。”
“莫丞相呵”听见是丞相府的马车,安裁缝失了兴致,冷笑一声。
“诶你这是什么意思丞相为赈灾奔忙于外,已一季有余”
“不过是说得好听,他出了京,谁知道是真的赈灾,还是游山玩水再说如果不是因为他,霍将军岂会”
二人吵的厉害,已经被挤到门边的女子仍是淡淡然,她身着朴素,头上戴的也不过是支做工粗糙的木簪,但浑身的气度却绝非常人所有。深邃而狭长的双眸让人不由得在与之直视时,下意识地撇开目光。
她抬起头,不紧不慢地打断二人道:“这些布你到底还要不要”
“要,自然要。”比起那些天子才需要考虑的人和事,还是买卖更重要些。安裁缝不再与大娘纠缠,转过头扯出一个笑脸,与女子如此道。
“不过嘛,之前你说的价有些高了,我看还是”
安裁缝还欲还价,那女子竟是二话不说从她手下抽出布匹便要离开,安裁缝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硬的织布女。
“罢了罢了,就照你说的来吧。”安裁缝从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两贯铜钱,仔细数了两遍才交到了女子的手心中,“要不是见你织的这布是真好,这价格我还真不愿意出,你到别家去指不定还要更低下次要是还有再来”
身后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女子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刚刚所得,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母亲的药钱总算有了着落,阿柩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怎么你在回头张望些什么”
君凼见莫语撩起帘子,把头探出窗外似在寻找什么人,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应该不会是她,北国的公主殿下此时怎会在荆楚的都城
虽说现在两国关系还没有数年后的剑拔弩张,但每年边境都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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