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大秦帝国异兽实录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进击的麻雀君
请颜先生指条明路,张良现在在哪儿”
颜路但笑不语,目光却越过她,远远落在她身后某处。
微生南楼随即转过头,见马场外围站着一个青色儒服的男子,正眯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冲男子挥挥手,高兴道:“子房”
张良点点头,嘴角笑意更深,示意她过来。微生南楼从栏杆上跳下去,与颜路告别后便小跑着往张良身边去。张良向颜路远远一揖道别,便带着微生南楼离开。
微生南楼边走边问:“这么急着叫我来,出了什么事吗”
张良问:“早些时候给你的信,你没有看”微生南楼道:“看了,如何”张良道:“信中写明白了。”
微生南楼差点喷了一口血,心说你还真是来找我闲聊的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浪费了我多少时间时间于我而言多么珍贵,价值简直就是与金叶子相当我劝你最好赶紧算一算就这会子的功夫,
你得赔我多少金叶子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想我了吧”
狐狸眼角自带三分笑意,那人点了点头。
微生南楼那口无形的血终于还是吐了出来,她十分到位地抹了抹嘴角,抚着胸口顺了顺气,诚恳地夸赞道:“这么多年没见,张良,你还是一样的不要脸。”
张良欣然接受:“多谢夸奖。”
微生南楼觉得这样聊天可能会聊不下去,于是换了个话题,问张良道:“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那两个上了通缉榜的少年,怎么会在你们儒家我记得你们的掌门叫什么来着”
张良提醒道:“伏念。”
“对对对,伏念,他可是个极度自律正直的人,怎么会容许儒家中有帝国叛逆”微生南楼眸子一闪,盯着张良的脸看了一会儿,“该不会是你瞒着你师兄,偷偷把这两个人带回来的吧”
张良迎风一笑,也不反驳,道:“南楼果然聪慧。”
每每听到张良夸奖自己,微生南楼总会发自内心地觉得一阵寒冷,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像浸在冬日冰凉的湖水中,让人控制不住地想打颤。
“不仅与流沙私下会面,还带了不明身份的人进小圣贤庄,张良啊张良,你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张良不与她插科打诨,只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微生南楼一点头,道:“所以你不会后悔”
张良眸色浅浅,直直看着一处垂杨,道:“不后悔。”
乱世有道存心间,来去自如收风波。青史一册我来说,对酒当歌笑英雄
、闻说桑海有风月三
据山海经海内东经言,东方之地“有青丘之国,有狐,九尾”。
九尾狐是招摇山海榜上分数奖励极高的异兽,倘若能抓到一只九尾狐当然白狐最好必定能让她一跃至榜上前五。
猎兽师人手一部山海经,出门猎兽必然随身携带,毕竟如今的地貌与几千年前相比有了不少变化,若是不对照古籍,只怕是找不到什么异兽了。
微生南楼小时候读书并不用功,是以记了十几二十年的山海经,也只堪堪记住了一点点。比之微生南楼的鱼之记忆,她的亲弟弟微生知叶就要好上许多这让微生南楼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而此时这位有史以来微生家最年轻的家主正趴在一处石壁边缘,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天色深沉而黑暗,今夜似是天有异象,甚至连颗星子都瞧不见,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不正是如此么
当她正一心一意地在悬崖峭壁上快速攀爬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大队人马进谷之声,整齐划一进退有度,必然是训练有素的帝国军队。
果然如此,微生南楼爬到一半时,那支队伍进了山谷,为首之人苍云甲鱼肠剑,正是先前在蜃楼码头见到的帝国第一将星蒙恬。
能让蒙恬如此大张旗鼓,甚至亲自带队来抓的人,除了通缉榜上那位稳居榜首的头号通缉犯盖聂,微生南楼再也想不出别的人。而事实也如同她预料的一致,蒙恬的黄金火骑兵行到一半忽然
全军停下,再看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剑客,就是盖聂。
两方僵持,盖聂以一人之力欲抵挡蒙恬百人军队,微生南楼心痒难耐,直抱怨两方要打快打,可知她攀在这山崖边上还要收敛气息是如何辛苦的一件事。
思及此处微生南楼直骂自己大晚上的为何不好好睡觉,非要来这里找什么九尾白狐,找到了又怎么样,一会儿蒙恬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说
“蒙将军夜安,我就是个打猎路过的”她相信蒙恬会毫不犹豫砍下她的头,真是痛苦又害怕啊。
好在她今晚穿了件黑色的夜行衣,至少与这山崖融为一体,不容易被人发觉。
电光火石间盖聂一跃至蒙恬马前,反手将长剑稳稳架在蒙恬脖颈上。微生南楼眯了眯眼睛,隐约见到那把剑似乎并非渊虹,而是一把普通的木剑。
盖聂什么时候给自己削了根牙签当武器
关键这把牙签还将蒙恬的气势完全压了下去,最让微生南楼为蒙恬丢脸的是,这把牙签根本没有开刃
两人再说什么微生南楼没有听清,只见一道紫光自远处闪来,直逼盖聂。盖聂一踩马头向后跃去,与此同时,蒙恬身后闪出一人。
此人蓝衣墨发,装束花里胡哨,凭微生南楼的经验,应该是阴阳家的人。
她和阴阳家的人有点过节,是以并不看好这个聚气成刃十分熟练的小少年,此人功力强横,又用
阴阳家顶级法术,武学对抗术法本就是不明智的行为,不过好在盖聂内力天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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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仅一把木剑在手,也不输对方分毫。
短暂过招后盖聂隐入浓雾,而蒙恬军队竟也就此收手,撤出山谷。
微生南楼终于松了口气,遇上这样的大场面,今夜也就算是白瞎了,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了来得舒服。
一夜宵禁,微生南楼在城外树上凑合了一晚,醒过来见身上趴了只蜘蛛,当即从树上滚到地上。
微生南楼揉着酸痛的腿,嘟嘟囔囔站起来。远远瞧见桑海城门口堵了不少人,都是排队进城出城受检之人。
看起来又戒严了。
想起昨日在城郊山谷中发生的事,微生南楼当即明白了为何会如此。
思及此处,微生南楼有些疑惑究竟是为了什么,蒙恬大军已经接近想要的真相,却骤然停步收队。动用黄金火骑兵上百人,任务等级必然不低,但却无功而返不知长公子扶苏会如何惩
罚。
街上秦兵列队而行,微生南楼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等秦兵通过后才往自己的客栈而去。
远见一人着油绿油绿的衣裙站在一处客栈门外,长发挽起,顶边簪花一朵,裙摆长长曳地,端的是一副好派头。
透过那人宽大的身形,微生南楼隐约瞧见她对面还有一人,看起来像是只狐狸。
狐狸微生南楼甩甩头,觉得自己应该是没睡醒,那只油嘴滑舌的狐狸分明就是先前见到的张良嘛。
微生南楼再走近些,就听到那人夹着嗓子,柔柔道:“张良先生你说说看,是不是跟人家很有缘呐”
她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鸡皮疙瘩掉了好几层这这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狐狸
张良目力不错,远见微生南楼走过来,眯着眼睛向她传递了一些信息。
微生南楼见状一撇头,就当是没有看见一样,准备逃走强抢狐狸的事情她也没见过,正准备找个二楼蹲一会儿,看看对方究竟用什么手段。
张良见微生南楼要跑,心中直说这丫头太不厚道,于是向她挥挥手,微笑道:“南楼,这边。”
缩头缩脚走到一半的微生南楼被人叫住,再也逃不掉被拉去一同展现演技的命运。她捏了把脸,摆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愠怒神色,提着裙子气势汹汹地向张良走过去。
走到张良面前,先狠狠甩了个耳光给他,还未等对面那红红绿绿的女子反应过来,留给她的巴掌如期而至。
微生南楼含泪愤愤骂道:“张子房啊张子房,你这混账的负心汉,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说只会喜欢我一个的你现在是怎么胆子大了在街上勾勾搭搭,还让我来看”
张良立刻入戏配合,露出一副极度无辜的样子道:“南楼,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微生南楼瞪他,泪水扑刷刷掉下来:“走开”说罢转身就要走,而张良配合得当,一把拉住她手腕,将她拉回自己身侧,温言安慰道:“别生气,我与公孙先生只是偶遇罢了。”
公孙先生随即道:“小姑娘太吃醋我只是见张先生这么早就到了桑海城,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微生南楼凶巴巴道:“他什么时候到关你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
公孙先生见对方凶巴巴的不讲道理也来了脾气,但碍于在张良面前,须得保持一副好涵养,这才又压了声线,柔柔弱弱道:“那我要请问姑娘与张先生是什么关系”
微生南楼心说不好,说什么关系都不好说的浅了难解张良之困,说的深了怕坏自己名声,于是她一抬起头,用眼神向张良询问:我和你什么关系
张良垂眸回她: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微生南楼:我是你父亲
张良道:“未婚夫人。”
微生南楼一头栽倒,好在张良,将她捞在自己怀里,以免自己“未婚夫人”以头抢地摔得血流满面。
公孙先生显然是吃了一惊,她从未听说过张良早已定下亲事,定的还是这样一个泼辣爱吃醋的女
子想来张先生往后的日子难过得很了。
既然两人言明关系,公孙先生也不好再多做打扰,于是只得悻悻离去。
微生南楼见人走远,这才掐着张良的腰道:“你便宜占得不少嘛。”张良笑道:“不及你不及你,我占的便宜好歹是辈分相当,你不一样居然想当我父亲”微生南楼挠了挠脸,转移话题道:“不过有一句公孙先生至少问对了,你怎么这会儿就在这里了”
张良瞥了眼客栈的招牌,道:“昨日未曾离去。”微生南楼惊讶道:“所以昨日蒙恬撤兵,是你捣的鬼”张良微微一讶,道:“你都看见了”
微生南楼解释道:“正好去抓只狐狸,刚巧看见的。”
张良一挑眉毛,笑道:“抓狐狸是山海经中所提,青丘之九尾狐”微生南楼点头:“可不是,只不过没抓到就是了。”
“呀,三师公早啊。”小少年子明一步一踩向张良与微生南楼走来,见张良与人形容亲密,脸上顿时换上一副似懂非懂的神色,调侃张良道:“这莫非是三师公的”
张良心满意足地向子明承认道:“不错。”
微生南楼像是吞了苍蝇一样,见子明就要信以为真,急忙从张良怀里挣脱,后退了好几步,道:“少年郎你可千万别当真我和他没有关系的”
少年郎子明摸不着头脑:“没,没有关系我在小圣贤庄读书的时候听掌门师公说过,非礼勿视。三师公和大姐姐你可不止是非礼勿视的程度啊”微生南楼的下巴都要掉了,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儒家都学什么呢
张良憋笑快憋疯过去,摸着子明的头道:“子明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微生南楼一脚飞铲,张良堪堪躲过,垂眸微笑道:“南楼当真好脚力。”微生南楼就知道帮这只狐狸是没有好下场的,从前他好歹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少年,被韩非那只老狐狸力压一筹,如今再无人管他,一股子狐狸的狡猾心思统统露出来。
微生南楼瞟见不远处花花绿绿的公孙先生,问张良道:“那个什么公孙先生,是什么来头”
张良道:“名家公孙玲珑,帝国的人。”
微生南楼一点头,恍然道:“明白了。看起来子明有事要与你说,你们请便,我去会会她。”
作者有话要说: 再刷公孙“偶遇”狐狸片段,公孙巨巨简直尬撩
、闻说桑海有风月四
微生南楼将双手背在身后,笃笃定定地往公孙玲珑身边走去。
“这位先生”
公孙玲珑听见有人叫她,缓缓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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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者笑眯眯地背着手看她,竟觉得一口气有点提不上来。
她捏着面具道:“是你”
微生南楼笑:“不错,是我。”公孙玲珑一瞪那双单眼皮的倒三角眼,道:“张先生的未婚夫人我看也不怎么样嘛。”微生南楼继续笑得和颜悦色:“说得一点不错,我是没什么本事,还老给人惹祸,我是不如公孙先生呢。”
公孙玲珑听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微生南楼遥遥一指,道:“公孙先生既然知道子房有了未婚夫人,为何还要在这里偷偷望他”
公孙玲珑微微一愣,心说自己在这里妄图监视张良所为之事,竟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微生南楼从她身后的摊子上挑了几支发簪,将公孙玲珑头上的花摘下来,再替她换上那几支簪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过后满意道:“如此才好,子房不喜欢装扮太隆重的女子。”
公孙玲珑又觉得一口气噎在胸口,平复了许久才颤颤巍巍指着微生南楼道:“你你”微生南楼似乎是极为好脾气又耐心,问道:“我什么”公孙玲珑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她生平第二次觉得自己在口才方面竟然落败,心痛难以复加。
微生南楼冲她一笑,再道:“算着脚程我昨日该到桑海了,子房便先从小圣贤庄过来等我,可路上盘查太严,昨日就耽搁了,想来是子房没等到我,这才在客栈里将就了一晚上,真是为难他。”
一席话不经意间将张良为何会这么早出现在桑海街头的原因含混了过去,微生南楼笑意盈盈地看着公孙玲珑,最后道:“打扰公孙先生了,我这就告辞,子房还在等着我。摊主,这些簪子她算钱。”
说罢转身蹦跶着没了人影,公孙玲珑瞪着她的背影远去,第三次觉得喘不上气。
卖发簪的摊主不合时宜地凑过来问道:“这位大姐,你还买不买”
公孙玲珑刚好憋了好大一口气没地方撒,这会儿来了个不识相的,才够解她心头之恨。于是她毫无涵养地骂道:“买什么买你们这儿的发饰这么丑,能配得上我吗走开,别挡着我的道儿”
微生南楼见公孙玲珑差点掀了那小贩的摊子,与子明一起躲在窗口笑得浑身发颤。
末了还是张良一手一人的衣领将他们提了起来,问子明道:“这么急着过来,是有什么事么”子明一拍额头,才想起的确是有要紧事要找张良,在怀中摸了片刻,掏出一截竹子递给他。张良看了许久,面色诡异地对子明道:“你是在与我开玩笑”
微生南楼好奇地凑过去:“什么东西”
张良如实道:“没什么东西。”微生南楼夺过他手中的竹子倒了倒,的确没有东西在里面,于是她想到了一种可能,问子明道:“少年郎里面的东西该不会,被你弄丢了吧”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那样十分重要的东西,真的被他弄丢了。
微生南楼耸了耸肩,约莫也猜到了是这样的情况,毕竟子明还是个孩子,太重要的东西给孩子似乎不太好吧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据她所知张良与墨家尚且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少年郎是墨家的人,应该是在墨家和张良中间传递消息。
毕竟极少会有人关注一个孩子而且还是披着儒家弟子皮的孩子。
微生南楼打了个呵欠,戳了戳胖子的肚子轻声问道:“你这里还有空着的客房么”
厨子微微一愣,片刻后热情道:“楼上可都空着呢。”话一出口就遭到微生南楼的暴打,此女不仅出手狠辣,还边打边骂:“啊不是说被贵客全包了吗不是说不接生意了吗原来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啊好你个胖子,我千里迢迢从鹊山赶过来,就是为了吃吃你的菜住住你的店”
张良与子明手忙脚乱将两人拉开,胖子委委屈屈对手指道:“姑娘有所不知嘛。”
微生南楼挣扎着要继续胖揍那个胖子,却被张良拦腰抱住,怎么也过不去,于是只能挥着拳头故作凶狠状,继续叫嚣骂道:“你闭嘴”
胖子急忙向张良求救,张良只能道:“南楼”
微生南楼这才停下来,抱着张良的手臂嘤嘤地假哭。
张良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对胖子道:“丁掌柜”丁胖子掌柜心宽体胖,也不多计较,只与微生南楼说:“往后姑娘想住我这儿尽管住,我丁胖子给你吃住全包了”
原以为对方会欣然接受,然微生南楼还是白了他一眼,道:“墨家据点,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才不住。”
微生南楼自然是不会住在有间客栈的。
昨日里被蒙恬打了岔,好端端的一趟狩猎硬是跑了汤,眼见着荷包日益骤缩,微生南楼勒紧腰带,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抓一只九尾狐来犒劳自己。
待到晚些时候,日暮漫漫,子明都还没有回来,微生南楼见巡城官兵就要宵禁,急忙站起来对张良说:“看起来那重要的东西是真的丢了,我就不在这里陪你,先走了。”
张良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一些,便放她离开。
见微生南楼跨出店门,丁胖子才从后厨走出来,心有余悸地对张良道:“张先生,您的这位小娘子可真是厉害。”
张良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解释道:“真的不是我的娘子。”
丁胖子认错了人,抬手挠了挠后脑道:“我见你俩亲密,就以为就以为是,嘿嘿,冒犯了,冒犯了。”
张良好脾气道:“无妨。”
被误会成是小娘子的微生南楼此时握了个刻有方向刻度的小日晷四处转悠,这日晷与寻常的不同,它并不能显示时间,却是能显示何处有异兽之气。
微生南楼花了些时间到昨日那处山崖,待她手脚并用如同上古之时的猿猴一般爬上悬崖之时,她觉得崖上的风吹得她很凌乱,手脚也抖得厉害。
不过此处的确有异兽气息,而且以表盘显示,那异兽离她还挺近。
微生南楼背上背着一把长剑,腰上缠着一张网,身侧挂了个鲛人皮做的袋子,手中握了把匕首。
她将表盘盖子一扣,挂在脖子上,从袋子中摸了颗丹药状的东西出来,向方才显示异兽的方向扔了过去。
这是她从黑市上买来的,其威力之强,据那长得好看的卖家说,是可以炸死一只成年饕餮的。当然微生南楼还没有蠢到会相信他的话,依此人满嘴跑马车的功夫,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了。
不过威力的确比微生南楼想象地还要差,那东西一接触到地面,就将结结实实的地面炸得纹丝不动。微生南楼比划了两下匕首,想好了一个将那人一刀毙命的最佳方法,这才点了火折子往前走。
待走近方才丢炸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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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南楼捏着火折子四处查看,忽见一棵树上有几道划痕,大致用手比划了一下,她心中约莫有了数。
继而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心说这是得多大的一只九尾狐,才能有这样宽的爪印而这样大的九尾狐,在招摇山海里又要值多少钱
想想就十分兴奋。
而兴奋中的微生南楼没有察觉,一脚踏空摔入一个坑洞中,她在恍惚间忆起来,这似乎就是她丢炸药的地方看来那家伙是活不久了,等自己弄死这只九尾狐,接着就去弄死他。
她的背着地摔在一片厚厚的稻草上,长剑硌得她背生疼,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不死也要掉半条命,不过好在这里的稻草够厚实,才让她不过是将腿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道口子划得挺深,这会儿正哗哗地流血。
微生南楼也顾不上这些,先大概包扎了一下就爬起来,见不远处是一个洞口,便扶着墙壁缓缓摸出去。那洞口在半山腰上,若不是从山的另一面看过来,根本就发现不了。
而洞口这一面临海,一般不会有人来。
微生南楼擦了擦额头边的血,长叹一口气心说,若不是自己有异兽盘,只怕无法这样快找到这里,果然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而这一口气刚刚叹完,微生南楼就顿住了,远远瞧见山下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闪过,正在往自己的方向逼近。她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只巨大的九尾白狐就已经站在她面前,用一双血红的眸子瞪着她。
一股动物特有的腥臭喂扑面而来,微生南楼差点被熏得晕过去当然也极有可能是快被吓晕了。
微生南楼快速地背诵山海经:“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能食人食人人完了。”
九尾狐见她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甚是好奇地凑过去嗅她,微生南楼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狐狸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身边,就快逼得她窒息死亡。
末了九尾狐舔了舔舌头,微生南楼觉得这是它要开动的意思,她颤着手欲往背后拔剑,不想此时九尾狐却仰天长啸一声。
微生南楼吓得抖了抖。
片刻后让她更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不知从哪里跑来三团毛茸茸白乎乎的东西,围到微生南楼身边亲昵地蹭她。
看着那只大九尾狐的慈爱目光,微生南楼眼前一黑这是掉进狐狸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难受,将军什么时候才能登场啊
、青丘深处有狐归一
经过微生南楼细致地观察,她确定那只巨大的九尾狐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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