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为皇
作者:掠过明月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陛下万人迷大总攻!因为太好了没人配得上他所以标的无c,陛下标准的万人迷帝王攻!s:不是复仇向,目光短浅的六国余孽还不值,2016年写的时候是个耿直的颜狗不想让他们死,隔了一年填坑……嗯……这是个问题。s:这本更多是以历史和秦时明月为背景,咳咳,垃圾文笔又无大纲剧情,16年一时冲动写了这样神灵般的人物,看在我们都是脑残粉的份上轻拍轻拍啊2333
秦时明月:为皇 分卷阅读1
☆、后世千年
公元前210年,他亡于第五次东巡途中的沙丘宫。
他死之后,看到赵高胡亥逼死扶苏蒙恬、看到大权落入赵高手中,李斯被腰斩于咸阳、更是看到了秦不过二世……他向来不信神、不信仙,但也曾对着这片天地许下“苍天厚土,佑我大秦”。
然……秦不过二世。
他终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仍是那副波澜不惊,如深渊般的颜色。
继而看到了往后种种。
汉、三国、晋、南北朝、北朝、隋、唐、五代……
他看到了无数朝代的兴起衰落,也看到了史书对他的口诛笔伐。
暴君、苛政……有的、无的,已成了他的全部罪责:
秦王怀贪鄙之心,行自奋之智,不信功臣,不亲士民,废王道,立私权,禁文书而酷刑法,先诈力而后仁义,以暴虐为天下始。
功如丘山,名传后世。
是千古一帝也好,是暴君苛政也罢。
史书评判、世人目光他何曾在意过一分一毫。
他所要的不过是他的大秦强盛不衰。
岁月流转,他看到了“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西汉、看到了万国来朝的大唐、看到了终其一朝276年,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的明朝。
也看到了……在战争中摇摇欲坠的华夏,千万人以血肉之躯为基石。
数百英怀着必死之心,迎着列强走上这条血路。
没有畏缩、没有退意、没有一个人流泪。
他们竟然在笑。
身后即是祖国,我们无路可退。
我要华夏强大,我要华夏再也不必受他国欺辱!
我要保护我的父母、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想以后的孩子能吃饱穿暖,有学上、有肉吃,不必经受我们所经受的一切。
……
华夏、华夏。
他合上双目,恍然想到。
原来无秦、无六国、无唐、无汉……有的只是一个华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轻松愉快走向,千古一帝的剧情文真的超难,2333在下无能,写不来,全文轻松愉快。
不写死这么多人是因为……我喜欢他们的颜2333是不是特别庸俗?
☆、六国天下
和平了数年的天下在某一天乱了,只因着一道简简诏书:
大体意思便是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长子扶苏仁德厚重、体恤百姓,即日起,朕将传位于扶苏。
紫兰轩中。
原本正笑吟吟看着一楼大厅身姿曼妙舞姬的韩非执杯的手一顿,时常带着三分笑意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素来温柔多情如春水的桃花眼也没了往日的颜色。
他缓缓侧过脸,一字字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紫女斟上一杯茶,缓缓道:“陛下将传位于扶苏公子。”
好一会,韩非哦了一声,他垂眸喃喃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突然?”紫女摇了摇头,浅紫色的眸子尽是不赞同,她叹了一声轻声道:“以陛下的身体早两年就该好好歇着了,你我本该有心理准备。”
旁人或许不知,但他们却很清楚,那个人的身子早就因繁重国事透支尽了。
一直用药小心养着,才能有这两年的状似无恙。
如今扶苏从军中历练而回,自有一番天子气度,陛下也能放心修养了。
韩非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着酒樽,许久,抬眸一笑:“是该歇歇了。”
那个人承担着这个偌大的天下已有二十年了,是时候休息了。
桑海,小圣贤庄。
伏念、颜路、张良端坐于海上书阁,那道诏书来的太过突然,打破了一切平静。
伏念皱着眉,望着远处的碧波万顷喃喃自语道:“四海归一,天下真正太平了几年,怎会如此突然?”
伏念和张良沉默不语,然而同样皱起的双眉却清楚泄露了他们的想法。
天下初定,那人突然如此,怕是会有不少乱子,扶苏公子虽有帝王之才,但……
最起码现在是不及他的。
这偌大的天下,扶苏公子可承担得住?
咸阳城外,郁郁青山上。
山风将卫庄的白发吹如流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还记得你我曾说过的话吗?”
盖聂长发如同流墨,他低着声音道:“自然。”
那是他们第一次谈论这个帝王,也是唯一一次。
说来,他们两人一纵一横,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彼此敌对,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两个的为人处事是完全的背道相驰,只是似乎在有关嬴政的问题上他们难得一致了。
嬴政是一个自古从来不曾出现过,未来可能也不会再出现的人。
这个庞大的帝国只是因为他一个人而存在,但也只有他能做到。
“所以。”卫庄翘了翘唇角:“如果这个帝国只因为他而存在,那么如今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稍许沉默,盖聂望着远处重重流云,像是又看到了那个人:“只要他还在,那么这个帝国就不会有变化。”
卫庄声音微微带了笑意:“是么?”
他笑的时候尾音微微拖着,似乎是在不信、也似乎是在不屑。
但和他一起长大的盖聂却无比清楚,卫庄如此模样并非不信也非不屑,而是确信。
这六国天下经嬴政手而统一。
这恢宏盛世由嬴政手而创立。
这一切本就因他而存在,他若还在那一切都不会变,至于以后……也只是看扶苏够不够能力维持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代入历史,也别代入秦时明月啊!233剧情全不一样了。
因为陛下看到了后面的千秋万代,这个故事里他要做的、想做的,只是为华夏打好底子。
所以他要在最后几年传位扶苏,看看扶苏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够不够能力治理这个国家。
咳咳,就是一个一心只有华夏的帝王。
我想写的既不是秦时剧情也不是历史剧情,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维持人设不ooc太厉害,写出对陛下的感情。
233我就有个毛病,喜欢一个人就想让全世界都喜欢他。
会不会太苏了?然而……我也不打算改,陛下这样的人,他担得起世间一切尊荣,233不过我尽量苏的合理。
其实每次看秦二世,我都觉得是:能掌控这个国家的人已经去世了,这个国家自然也就没了,用一个帝国去陪葬。
☆、无人可及
相比他们这些人的淡定,天下各地却是乱了套,最乱的当属各地百姓。
他们只是普通人,不管是朝堂还是庙宇都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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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太远。只有脚下的土地和手中的工具才是他们赖以生存且愿以维护的东西。
他们没什么大志气,这可供逐鹿的天下离他们太远,这可为君分忧的朝堂也离他们太远,他们更做不到像儒道那样超然世外。
他们只是碌碌众生中的一员,为利而来、为利而往,求个衣暖食足。
如此而已。
他们甚至不关心是哪一个人当皇帝,他们只想能吃饱穿暖、没有战乱,一家人安安稳稳的在一起。
这就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最大的愿望,而嬴政显然是能满足他们愿望的好帝王。
结束六国战乱、统一天下。
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修筑万里长城、修筑灵渠,沟通水系……
北击匈奴,南征百越。
使得匈奴闻我秦军之名便胆寒。
而后驻军百越,多娶越女为妻,为百越带来了先进的文化和农业、手工业技术……
如今何为百越?
正如十年前的六国,如今皆化成这偌大帝国中的一块版图。
他们眼下的衣食荣辱皆是因为这位帝王,扶苏殿下很好,这位帝王所定下的唯一继承人当然很好。
但大秦早已和皇帝陛下合二为一,大秦即是嬴政,大秦的帝王也唯有嬴政,纵然千秋万代,无人可及他。
于是各地出现了……很多不同的声音。
秦律规定不许辱骂和夸奖官员,早有商鞅认为,夸奖和诽谤一样,舆论会极大的影响朝廷官吏执行律法。百姓骂官员,官员于是畏首畏尾;百姓夸官员,官员于是不再脚踏实地的做事,而热衷于作秀。
而今的帝王更是废除溢法,不需官员百姓评价,所以大多是亲友间的窃窃私语:“为什么啊?明明一切都很好,陛下怎么突然就这么决定了?”
“是啊,扶苏殿下年龄还小,可以再过两年。”
“还这么年轻,怎么这么早?”
……
桑海长街,最繁华的一家酒楼。
扎着辫子的天明坐不住,他趴在窗台上,眼睛一直跟着长街上沿街叫卖的小贩转,嘴里也不忘招呼少羽和石兰。
“少羽少羽!你们快看这玩具真有意思。”
“啊!是糖葫芦!”
“咦,那是什么?看上去好有趣。”
“你们有没有闻到烧鸡的味道?好香啊!”
少羽忍无可忍,终于一巴掌拍了上去,“吵死了!”
天明吃痛,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怒发冲冠去看他:“小弟你干嘛?!”
少羽双手抱胸,一脸冷漠:“小弟,你吵死了。”
天明也顾不上被打这个事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尊严:“我才是大哥!你是小弟!”
事关尊严,少羽也没了那副高冷模样:“我才是大哥!你是小弟!”
两个人脸贴着脸,眼看就要来一场说打就打的战斗,忽听一声轻笑。
石兰清冷秀美的面上满满是笑。
她鲜少笑,这一笑真如她的名字,宛若空谷幽兰,如此的清丽幽静。
少羽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重新坐好,努力维持好沉熟稳重的样子:“好了好了,我们吃饭吧?”
再一转头,店小二正在隔桌和两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三个人都是满脸的感概。
少羽他们听得清清楚楚,嬴政是个好皇帝。
正如街上所有人说的那样。
少羽笑容淡了淡,换来了天明和石兰关心担忧的目光。
家国仇恨,谁能说放下就放下?
少羽笑了,低声道:“我的确是放不下,但正如他们所说,嬴政是个好帝王,百姓们才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若能遭战乱之苦,那再好不过了。”
为君者,为国为民。
嬴政既已做到,如今正是歌舞升平的好时候,他又怎么肯再掀起战乱,何况又哪来机会?他还在一天他们就没有机会。
石兰目光越发温柔。
天明从来就是不会形容的直肠子,他也不知该怎么说明现在的心情,是敬佩?还是高兴?
下一刻,又见少羽一脸高冷坚定:“不过,如果扶苏做不到,那我还是会报家国之仇。”
天明呆呆啊了一声。
那副神情说不出的滑稽可笑,成功引来少羽和石兰的大笑声。
三个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而这边。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扶苏是一脸懵逼加惊恐的,即便这时候的公子已是十分沉稳的性子。
突然被传位这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惊恐啊!
手中的竹简“啪嗒”掉在了地上,扶苏愣了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案几就往外跑。
“备车!我要去求见父王!”
慌慌张张的样子哪有半分将来的天子气度。
最快、最好的马,一路疾驰,在最短时间内到了宫殿。
按照宫人的指引,穿花拂柳,走过小桥流水,竟是到了嬴政的寝宫。
门前已有了几个人,李斯、蒙恬、章邯。
几个人同样拧着眉头,显然这件事他们也并不知晓。
扶苏快步走了过去,挨个问候道:“丞相、蒙将军、章将军。”
他压低了声音,张口便问道:“父王说什么了吗?”
这话问得更不沉稳,但此时他真稳重不了。
李斯微微摇了摇头。
几个人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开。
彼此皱眉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宫人轻手轻脚、颇为小心的退了出来,躬身道:“陛下请殿下、丞相、将军进去。”
就像是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幽静、寂寥、空旷……
空气里余留着淡淡的檀香,这味道他们都很熟悉,安神助眠。
父王(陛下)是刚刚睡醒吗?
几个人脚步更轻,甚至有些觉得懊悔,父王(陛下)的睡眠向来不好,甚至需夜夜点上安神香。
是不是他们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刚学这段历史的时候,历史老师对陛下没好感,说的都是不好的,但那时我也没讨厌陛下,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好厉害。
后来一直过了三年,有人问我你喜欢那个帝王,我第一想到了秦始皇,朋友惊奇:你为什么喜欢那个暴君?我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为什么喜欢他啊?然后就自己去了解,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喜欢他了。
他是我第一个明白自己喜欢的历史人物,233那时候对李白、曹操、鲁迅、李鸿章……都只是好感。
就一直想看陛下的文,然而陛下的文实在太少了,所以就萌生了自己写的心思。
陛下谁也不宠、谁也不爱,一心只有华夏大好河山。
ps:233写完这章发现我真是脑残粉啊。
☆、帝王之剑
几个人脚步顿住,一时竟在纠结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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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上前。却有人在帷幕中道:“过来罢。”
那声音极低沉,也极冷淡,并不目空一切、高高在上。但却偏生给人皓月当空、君临天下之感。
他所言即为神谕。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天下尽在他手,众生万物也由着他生杀予夺。
几个人几乎是在立刻弯下腰,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王。”
“臣等参见陛下。”
却见帷幔中不急不缓探出了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白净,一点一寸,如玉琢磨。
这样漂亮得过分的手最应该出现在文会上,舞文弄墨、弹琴奏乐……当极尽风雅。
但恰恰也正是这只手,掌控着整个天下的运转。
漂亮的手、胜雪的袖,帷幕被缓缓掀开,他们终于看到了这绝世帝王的相貌。
嬴政的父亲是出了名的相貌堂堂,他的母亲赵姬更是闻名天下的妩媚动人。
嬴政自然而然不会生的丑了,甚至他的容貌风姿已远超他的父母。
他的双眉修长如墨画,鼻梁高挺而秀逸,尤其是那双眼睛。
夜一样的漆黑深邃,平静的、淡漠的,既无悲也无喜的望着这天下、这众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于陛下而言,也正是如此。
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一样,李斯恍然想到攻破六国时,各国百姓刻在眼里的惶惑不安:国破城灭,他们这些他国子民会得到怎样的命运?
再恍然想到陛下曾言:自此后,无韩、无魏、无楚……唯有我秦之子民。
再无六国,他们都是秦国子民。
注重民生、农业、工业、律法……法与仁、情与理……所有的一切,他都做到了。
也正是如此,得万民心。
李斯眼里浮出笑意,他这一生能效忠陛下,是他的大幸。
因为陛下,他没有如很多先贤一般,郁郁不得志、终其一生不能一展抱负。
他在这七国的舞台,乃至历史的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的一笔,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帝王的放手和信任。
所以……李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突然退位扶苏公子太突然了吧?不仅是百姓不能接受,他们这些官员也同样不能接受。
帝王给他们的除了展示自己的平台,还有信任、尊重以及现实的权利、荣誉、财富。
帝王的目光移到了他身上,如墨的眸子深沉而平淡,很快又淡淡移向蒙恬、章邯、扶苏。
“起来罢。”
似乎是因为着急,几个人并未戎装朝服,李斯一袭深色常服,章邯和蒙恬则是利落的窄袖长衣。
目中皆掩着焦虑。
嬴政竟不觉想到了过往,更多的想到了前世,李斯被腰斩于咸阳、后来战起,章邯屡战屡胜,为大秦换的一线生机,然最后不了城破人亡、魂祭大秦、蒙恬、蒙毅、扶苏皆死于胡亥、赵高之手。
无论前世、今生,他们始终敬忠于他,一腔热血尽付诸于他、于大秦。
功臣若不能全身而退,我有何颜面立足天下?
然而前世他没有做到,而今生,倘若他不能做到,那必然让他的子孙做到。
嬴政眸光清湛,“你们是为了诏书而来。”
李斯立刻垂首行礼道:“陛下,如今扶苏殿下尚且年幼,退位一事是否太早了些?”
“年幼?”嬴政顿了顿,语气平淡道:“十九还算年幼吗?”
李斯哑然,嬴政十三岁为王,以雷霆手段肃清帝国内外,担起整个帝国,十三、十九,想来十九的确不小。
然而,陛下,扶苏公子和你不同啊。
章邯和蒙恬有心说些什么,但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说。
嬴政淡淡道:“扶苏已经长大,是时候担起帝国的重任了。而且。”他顿了顿,目光缓缓转过李斯、蒙恬、章邯:“有你们在我很放心。”
他极少说这样的话,一旦说来就连冷静到冷酷的李斯也升起了君要臣死,臣立刻就死的豪情激动。
“臣必不负陛下。”
他们的眼睛赤忱而明亮,一如往昔,一如前世,嬴政不由舒了眉目,薄薄的唇角带了满意欣慰,他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
李斯三人垂首一礼,恭敬退了出去,原本慌乱的心彻底平和了,对很多人来说,陛下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安定人心。
空寂的寝宫只剩了嬴政和扶苏,良久的沉默,甚至沉默到让扶苏觉得不安了。
“你过来。”声音低沉却有了三分温和。
他望着扶苏的眼睛深远:“扶苏,你有何话要说?”
扶苏再一次跪了下来,眉目终于流露出了忧虑:“父王,儿臣……”本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他顿了顿,认认真真问道:“何为帝王?”
什么才是帝王?帝王所要做的到底是什么?又如何做好这一切?
嬴政望着扶苏,很久,缓缓说了一个似乎并不相关的故事:“庄公曾说过天下有三种剑,分为庶人、诸侯、天子。何为天子之剑?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匡诸侯,天下服矣。”
他抬手,握住身旁的天问,修长的手指轻抚剑身,垂眸间有了看待故友的温和。
而后,竟是将这把天子之剑递到了扶苏面前,握剑的手修长干净:“扶苏,这把剑从今而后,你时刻带在身边。”
也许你现在还不能明白,但总有一日,你会明白帝王的意义。
扶苏不敢也不愿伸手去接,“父王,天问是您的佩剑。”
够资格佩戴这把天子之剑的也只有您。
嬴政不言,天问始终横于扶苏面前,扶苏终于伸出双手:“儿臣……叩谢父王。”
嬴政看着他跪伏的脊背,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扶苏都是他报以厚望的长子。
统策之道、帝王之术……他一一教导他,只盼着有生之年看到这孩子成为真正的帝王。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扶苏,我要你记得两句话。”
扶苏抬头,帝王眸子深沉,“运转天下的手是张开的。”
任何一个人也不能把握住这天下,帝王所能做的也只是以民力人心、帝王手段运转罢了。
扶苏若有所思:“儿臣记得了。”他恭敬而认真的等着接下来的第二句话。
帝王漆黑的眸子忽然蕴了笑,春水暮云的惊鸿一面:“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始皇出世,李斯相之,天崩地坼,是圣是魔,掀翻一个世界未可轻议。李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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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吃瓜)我觉得我能夸陛下十万字,话说,感觉陛下粉丝虽然不多,但每个都是脑残粉。哈哈哈哈哈……毁天灭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