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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相思枕画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凤暝熙
不语相思枕画屏
作者:凤暝熙

古代 鬼畜攻x痴情受 内有副cp替身小男宠和傻大个帝王攻 虐心 he





不语相思枕画屏 分卷阅读1
书名:不语相思枕画屏
作者:凤暝熙
内容简介:
鬼畜攻x痴情受,兄弟俩的悲惨恋爱故事,内有替身小男宠和傻大个帝王攻副cp疯狂抢戏
第一章
圆月高悬,薄雾缠绕于微凉的空气之中,夜色笼罩着一片静寂的承王府,王府之中,一群神情严肃的暗卫隐匿在暗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亡命杀手。
燕承身着暗色长袍端坐在书房之内,一杯上好的香茶被主人搁置在旁,燕承左手摩挲着一串玉珠,右手低垂在身侧,双眼微阖。
突然,刀剑破空之声划破平静,一把抹着月色的长剑破窗而入,从身后刺来,燕承微微一侧身,堪堪避过,杀手提剑欺身而上,又是一招,直直逼向燕承胸口,燕承从座椅上旋身而起,掷出藏在袖口之中的小箭,一连三枚箭矢破空而出,仓惶之中,那杀手被沾有剧毒的袖箭射中手臂,顷刻之间,便全身麻痹,软倒在地上。
燕承未看那杀手一眼,自顾自坐回高椅之上,开口时声音却是极低极弱,“念戈,把他带下去审问。”
“是,王爷。”一声黑衣的暗卫首领抬手提起那杀手的领子,将他拎了下去。
暗卫身手极其麻利,片刻过后,就收拾了一地狼藉,燕承慢慢坐回座椅之上,抬起左手捂在口边,方才动手终究还是太过勉强,自己的身子早就禁不起半点折腾,更何况妄动内力。
一连串低咳从他口中不断溢出,一丝血痕沾染在素白的掌心,一时间胸腹间似有毒火在灼烧,燕承将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去,靠在高高的椅背之上。
双手微微蜷缩搭在腹部,随着燕承的动作,一抹刺眼的血色横亘在他包裹着白布的右手腕上。
燕承不由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深夜。
皇宫之中,当今帝王燕东河的寝殿之内,传来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声声呜咽,身着皇袍的燕东河欺在全身赤裸的燕承身上,一根红绸从床上的横梁上垂下来,紧紧束缚在那人反折的双腕之上,极艳的红色和那玉色的肌肤咬灼在一处,看起来分外凄艳。
这姿势自是分外磨人,燕承微仰着头,修长的身子拉扯成一线,喉结不安的滚动着,几声无意识的呻吟落在那帝王耳侧。
燕东河一挺身,炙热的分身刺入更深,身下不停地抽插,手上动作也未闲着,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在燕承的脸上,一片刺目的红色印在燕承惨白的脸颊上,燕东河死死捏着燕承的双颊,用食指慢慢摩挲着燕承的双唇,下手残忍至极,说出的话却是柔情款款,“我的承儿。”
话音未落,却又伸手狠狠卡住燕承的脖颈,燕东河极黑的眼眸中染上一丝着燕承无助挣扎的惨况,无情的话语好似一根尖刺刺在燕承的心房之上,“你和我说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是不是天天谋划着要坐我这把椅子”
燕承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微凉的泪水落在燕东河的手上,燕东河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终于松开的施虐的手,下了床,从墙上取下一把精致的小刀,刀锋冽冽,锋利无比,刀锋抵在燕承的手腕之上,微一用力,尖刀一寸寸的深入肌理,剧烈的疼痛从右腕上蔓延开来,燕承死死咬着牙,把痛苦的呻吟压在喉咙里,满心的苦涩却令他惶然落下泪来,“他最爱的哥哥,早已经只把他当做一个玩物,一个替他扫除一切障碍的工具..”
“王爷,你还不准备离开皇城吗,你难道真要死在燕东河这个混蛋手里你才甘心”念戈不知何时返了回来,扶住燕承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想要我死,来铺就他的天子之路,我就顺了他的心意。”燕承抬起头,看着陪伴身边多年的念戈,说道。“王爷,您”念戈看着消瘦苍白的燕承,想说的话都化为一声叹息。
念戈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从里面所剩无几的药中取出一粒,送入燕承口中,“王爷,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让念戈为你换药吧。”
燕承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念戈轻轻拉开燕承身穿的暗色衣裳,只见极其消瘦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念戈细细涂好药,再解开早已被血洇透的白布,一道极深的割痕横在手腕之上,没有一点要收口的迹象,上好的金疮药倒在上面,只停留片刻就被溢出的血液冲走,
“王爷”念戈心急如焚,抬头看向燕承,只见燕承唇上极深的一排齿痕,显然是疼得紧了,却依旧不发一声。“念戈,依我这身子,不知哪天寿数便尽了,你不必再为我这个废人费心了。”
念戈听燕承说出这种话,心里极不是滋味,“王爷,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苦心经营多年,到头来却保得燕东河登上这皇位,现如今他羽翼渐丰,就生出打压你的念头,这么多年来你为他受的苦遭的罪,是半分都没有入他的眼念戈别的本事没有,保护王爷出了这皇城,我们去南疆,那里天高路远,燕东河这个王八蛋就是双手遮天也不能伤到你”
“念戈。”燕承扯出一抹苦笑,“他要登基为帝,我便以我骨血为他铺路,他要这锦绣河山,我便愿这天下珍奇尽归于他手,他要他的江山海晏河清,我便做那把为他锄奸铲恶的利刃,现在,他要我以死成全他的霸业,我就把我这个残躯交付于他。他要的,我都会给他”
第二章
闹腾了大半夜的王府终于归于一片平静,燕承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死死按住激痛不已的胸口,他知道自己被剧毒侵蚀多年的身体已露出崩溃的端倪,淋漓的冷汗洇湿了燕承的前额,恍惚间意识已是不再清醒。
他的眼眸沾染了三分泪色,显得愈发动人,小小的一颗红痣嵌在眼尾,不经意间流露出万般风流。他痴痴的盯着不远处那扇被月光照的透亮的小窗,那个温柔的少年好似又要入梦而来,慢慢走近,低低的唤他的名字。
一如多年前那浅淡的一吻,落在他的眉间眼角。转瞬即逝,却令他铭刻在心。
“王爷,醒醒。”念戈小心的唤着燕承,方才宫里传旨意过来,说是要燕承进宫觐见,念戈只得匆匆叫醒沉沉睡着的燕承。
自那夜燕东河将燕承右手筋脉挑断,又在寝殿内虐待他整整




不语相思枕画屏 分卷阅读2
一夜,最后燕承实在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之后便被燕东河送回王府,下密诏令他不得踏出王府一步,静思己过。
对外却宣称,燕承身体抱恙,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以琐事扰他修养。一道旨意下来,朝臣均道两人兄弟情深,皇帝对王爷关爱有加。
燕承知道此事,却只是笑笑,并未作声。无论外人看他燕承是如何一副冷血做派,铁石心肠,可面对燕东河时,他永远都是心有亏欠。
戴好玉冠,换上朝服,燕承手捧一个精巧的镂金小暖炉,坐上马车向内宫行去。一路上默默思量燕东河此次召见他的用意,定是与昨夜那场刺杀有关。
承王府离皇宫不远,燕承刚理清头绪,便已到了宫门,随行的侍卫站在一旁护卫,燕承下了马车,高大的宫门威严肃穆,他垂了垂眼帘,压下心中那隐隐的不安,大步走了进去。
刚入议事的大殿,便见满朝文武均已到全,只等他燕承一人,燕承慢慢走向大殿深处,迈上金阶,他的座位就在燕东河的右手边,那是他荣光无两的象征。
燕东河的脸庞掩盖在冠冕之下,看不清神情,燕承掀起厚重的衣袍,跪在地上“参见圣上,臣弟来迟,请圣上赎罪。”
请罪的话尚未说完,一双修长的手便将他从冰凉的地上拉起,“承儿快快入座,你身体未愈,若是着了凉可怎么是好。”燕东河将他安置在垫着厚厚绒垫的座椅上,燕承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明知道这一切都是燕东河对外演出来的假相,他却一次次的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燕东河端坐回龙椅之上,声音中隐含怒意“昨夜,竟有杀手潜入承王府刺杀王爷,实在是罪不容诛你们都要给我好好查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行刺朕的亲弟弟”底下文武百官噤声不语,生怕燕东河的怒火烧到他们身上。
议事过后,燕东河一脸关切的说“承儿,到内殿来,我们兄弟好好说说话。”燕承刚一站起,便觉得一阵眩晕,险些站立不住,眼见燕东河已走出了很远,只得强咬牙跟了上去。
刚一入内殿,燕东河就变了脸,只觉得看燕承哪都不顺眼,“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知装给谁看,走个路也慢腾腾的,当真是可恶至极”
燕承看燕东河眼里厌烦的神色,默默跪在地上,不发一言。燕东河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往燕承胸口踹去,燕承躲也不躲,生生受了这一脚,顿时胸口处血气翻腾,一口热血涌到唇边,被勉力咽下,他只觉眼前一暗,耳边也听不清楚,只模糊看见燕东河一脸怒气的数落他。
终于感觉那一阵痛楚被压了下去,燕承微微抬起头,叫了一声“哥哥。”声音清澈透亮,带着一丝久病的虚弱,燕东河被这一声哥打断了骂人的思路,忿忿的看着燕承,“起来吧,别在这跪着,碍眼”
燕承浅笑着想站起来,身体却没站稳险些摔倒,燕东河的伸手捞起他,嘴里骂着:“站也站不好,真是个废物”
燕承被一把扔在内殿的软榻上,燕东河皱了皱眉眉头,开口说道,“昨夜刺杀你的是王叔派去的人,这个老不死的还在打王位的主意,你昨晚有没有受伤”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语气却异常冷硬,燕承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哥,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要借这个机会让那个老不死的彻底消失,这件事就由你出面解决。”
第三章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7
三日后,燕承带兵包围祈王府邸,搜查出祈王勾结外族图谋叛乱的证据,一众兵士押解祈王走了出来。
燕承手捧镂金暖炉站在王府大门外,祈王双目赤红,奋力挣脱了兵士的束缚,向燕承冲过来,眼见要拉扯住他的衣袖,只见那拥裘捧炉的人微微向后一撤,兵士匆忙钳制住祈王的手臂将他死死拉住,祈王疯狂的扭打挣扎,大声叫喊道,“燕承你真是燕东河养的一条好狗”
燕承侧过脸,低声回应道,“我和哥哥的事情就不劳您老费心了。”祈王看见燕承掩在厚实的狐裘下露出的小半张莹白如玉的侧脸,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眼前这个眉目如画的人却有着一副天下最狠毒的心肠,“燕承,今日你帮燕东河陷害我,你也不怕坏事做尽折了寿”
燕承发出一声浅笑,“人各有命,王叔还是担心自己吧,燕承一条贱命,不值得惦念。”“把王叔押下去吧。”兵士领命而去。
燕承办妥查抄祈王府事宜,已是深夜时分,他披着一肩月色,回了皇宫向燕东河复命。踏入寝殿之时,入目便是燕东河躺在床榻之上,盖了半床被子,自顾自沉沉的睡着。燕承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和衣躺了下去,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环住燕东河的强劲有力的腰身,又悄悄凑过头去,在那人脸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做过这些方心满意足的阖上了眼眸,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月色寥寥,洒入寝殿的窗棂之内,燕东河侧过身子,盯着沉睡中的燕承,眸光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朝堂上的燕东河杀伐果断,利落的把祈王定罪下狱,祈王一夜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带着重铐跪在大殿中央,燕东河已定下了他的罪名,挥手令侍卫将人带下去。
祈王仍是浑然不知般,只定定的看着龙椅旁边那张属于燕承的空座椅,燕东河顺着祈王的目光看过去,短短一瞬,心中已略过无数思量。
直到侍卫将祈王向殿外拖拽下去,祈王才如回过魂一般,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还真以为你坐稳了江山吗你有的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忠心的弟弟让给你的”
燕东河没言语,一挥衣袍回了内殿。甫一进门,就看见燕承坐在他的书桌之前,神情专注的提笔沾墨在上好的宣纸上描画,和煦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子照射进来,燕承半边身子笼在光里,他的相貌生的极好,一双大大的凤眸下一颗微红的泪痣极是勾人。燕东河轻咳了一声,走了过去。
燕承放下画笔,取出随身带着的一枚小章落在画上。燕东河走近了定睛一看,燕承竟是画了一幅自己的小相,画的是正是他身着黑色长袍,阖眼熟睡的样子,剑眉星目,麦色的肌肤在半开的衣衫中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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