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婚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妖不二
轻轻摇头,“我不懂。”
“这有什么不懂的,我这段时间看不见你,这心里老大不痛快,既然看见你能让我痛快,那你就跟着我,让我天天看着不就成了。”
原来是这样。
跟买个玩具一样的理由。
“我能说不吗?”我轻声问。
“不能!”熟悉的彭震又回来了,他冷着脸说:“你最好给我听话点,嫌自己遭的罪太轻是不是!”
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也许并不怎么喜欢我,可是为了占有欲,他也得霸着我,就像家里的玩具,就算自己不喜欢,也绝不能给其他的小朋友。
我猜到了今天,也曾奋力的反抗过,可是没有结果。
彭震再接再厉说:“我知道你有个妈,你敢在跟我闹,我不保证她能全须全尾的。”
早知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也就不矫情了。
给人当情妇这种事,也不是没见过。昨晚顾夏说的对,好死不如赖活着,总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我已经伤的太多太重。
“我答应,不过我有一个小要求。”
“说!”
“我要回去上班,这个可以做到吧。”
彭震皱眉,“就你那破工作,有什么好干的,你要是想有个事干,我给你找个轻松的。”
我摇头。无论是当初跟章旭离婚的时候还是现在,工作都是我最后的底线,有了这份工作,我才有逃离的希望。
“怎么就这么拧!”彭震气呼呼的。
却也拿我没辙,“行吧,这事听你的,其他的事情你都得听我的!”
“嗯。”我顺从着。
彭震露出个小模样,“现在,吃饭!”
早饭真的很丰富,光是粥就有五种让我选,彭震在旁边盯着我,弄的我很不自在。
吃完饭,他开口就说:“往后你搬来跟我一起住。”
他说话从来霸道,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我知道既然答应了他,也就只能听话,“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电话拨通,我妈都快急疯了。
昨晚我整夜未归,想想都知道我妈不会放心,听到我的声音就大哭,“你这孩子,跑哪里去了,你这是要吓死妈妈啊!”
我听她声音,也跟着哭。
呜咽着说:“妈妈,我一个人先离开了,去外面躲一阵子,等我回来了,我再去找您。家里的房子卖点的钱,你拿上,一定照顾好自己啊。”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要离开家,要跟我妈说我要去跟彭震住一起,恐怕她当场就能犯了心脏病。
我妈还是哭,口吻却已经变了,“好好好,枷枷啊,你走了就好。你听妈的话,拿些男人不可靠的,你一定要离彭震远一点,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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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着答应。
挂了电话,彭震大步走到我面前,拇指擦着我的眼泪。“跟了我就让你这么难过?”
我更是哭的不能自抑。
某些人愿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女人,要么为名要么为利,总是有所图的,像我这样被人逼着无路可走,只能妥协的人又有多少。
想想都觉得委屈。
彭震被我哭的心烦,“别哭了!”
他吼完,又说:“行了,我会对你好的,我不是洪水猛兽。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给我煮面呢。”
要是当初知道他是个蘸上就甩不掉的人,我死也不会那么做。
彭震表情温柔下来,“我好久都没吃你煮的面了。”
我别开头,不理他。
下午彭震带我离开会所,据说是要回‘我们的家’,我是没有意见的,到了这地步,反抗是可笑的。
只是问他,“顾夏他们呢?”
不是说,是他的好朋友吗?
“回去了,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忙。哪里能一直留在这里。”
我沉?下来,有些遗憾,没有跟顾夏说声谢谢,要不是她的劝解,我恐怕不会这么快就想通。
顾夏说的对,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不能放弃。
谁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车子开回上次我住过的霞公府。
彭震抱着我,一路上不时亲吻我的脸颊,捏捏我腰上的软肉,还感叹着。“这抱在怀里就踏实了。”
我不出声,任着他动作。
屁股下面威武雄壮的坚硬,实在难以忽视,这个男人,真的好像永远用不完要不够似的。
他蹭蹭我,“感觉到了?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想了?”
第63章真甜!
半边身子都僵硬,从本心上来说,答应彭震跟着他,是一种迫于无奈的选择,不想在受伤,在战战兢兢惶恐不可终日,更恐惧他真的会说到做到的对我妈下手。不过既然答应了,我就没打算在做出不情愿的样子来,自己做的选择,选了就要好好的走下去。就如昨晚顾夏跟我说的那样,只有保护好自己,才会有挣脱的希望。
可就算是我再怎么劝导自己,身体的反应还是骗不了人的,我不爱他,甚至厌恶、仇恨他,想想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就全身绷紧,上一次他强要我,我直接进了医院,那种撕裂的疼痛至今我都不曾忘记。
“疼。”我只能说出这个字。
人可能对伤痛有更加深刻的记忆吧,其实彭震帮过我很多,我们的第一次也称得上和谐。但那些能称得上平顺的时候太少了,更多的,是他的霸道蛮横,是他的强势逼迫。
我忘不了。
彭震目光锐利,细细的看着我的眉眼,终究只能叹口气说:“好,知道了,都是我没轻没重的,你伤好之前。我都忍着,行了吧?”
他可真是转了性了!
我瞪大眼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一夜之间就变了样子,他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彭震吗?
“看什么?!”他撇开头,“我才不是真的稀罕你呢,不过就是怕你伤没好,到时候让爷不能尽了兴!”
他说着这话,耳根渐渐红了。
我忽略他从耳根红到脸颊的表现,只在心里默念,这才是对的。彭震这样的禽兽,为了自己爽才是真的考虑,哪里会是真的心疼我呢。
他要是心疼我,我这一身伤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么一想,心里就踏实很多了。
他抱着我下车进电梯回霞公府的公寓,进了家门垂头问我,“记得这里吗?”
我点头,当然是记得的,在这里还住过一晚上呢。
不知怎么,彭震就来了脾气。音调一下子就提高了,“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我满世界给你找好吃的,你倒好!偷偷跑了!下次再敢跑,腿打断!”
喜怒无常,才是真实的彭震。
比起他语调和缓,我其实更适应他真实的样子,让我踏实,他辱我伤我,虽然我身体很疼。可我心里不怕,因为知道,他这样对我,等到我离开他的那一天,我不会有任何的负担。相反的,我其实挺怕他一反常态对我好的。
女人太容易被一时一事的体贴感动,到时候动了心,就彻底抽不开身了。
我想要守住自己的心,这样我才是安全的。
缩缩身体,让安全感更多一些。
彭震感觉到我的反应。眼中显出懊恼的神色,“往后只要你听话,我不会真打断你腿的。吓唬懂不懂?我怎么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跟我倔的时候不是跟小老虎一样么。”
“我听话。”我回答。
不想再听他多说,就当他言语里所有的恶意都是真的,别解释。
彭震笑笑,“这才乖。”
被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彭震挨着我坐下,然后伸手拿了橙子来,我看他将橙子放在手心里揉啊揉的,忍不住问,“拿到来切?”
“不用,我给你剥。”然后他手指很灵活的剥开。
很好的脐橙,一打开就飘香四溢,很清香的味道,让我心口的憋闷消下去不少。
彭震掰一瓣喂到我嘴边,“张嘴!”
我用牙咬住,满口汁液四溅,有些流到嘴角,急忙咽下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一舔。
没有任何预兆,彭震就堵了上来,狠狠的吮。这人从来不知道温柔为合物,简单的吻,在他做来都像是在打仗,攻城掠地凶狠无比,不仅想要我口中所有的汁液,还贪心的要夺去我所有的呼吸。手配合着他的意图,一寸寸的描摹着身体的曲线,最直白的占有。
全身都像是要被火烧起来,烫的厉害,这个男人,真的跟一团火一样,能将人燃烧殆尽。
一吻完,我真的要窒息,胸口刺刺的疼。
彭震一下下的啄着我的嘴唇,“真甜。”
我羞的全身都泛红,虽说我是结过婚的,不是什么毫无经验的少女,可面对彭震这样。一个吻都带着浓重**意味的人,还是会觉得害羞。
顺势倒在他胸口,不想让他看到我此时的窘态。
彭震搂着我,开心的笑出来,胸腔都跟着颤。真的像是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耳朵贴着他的胸口,自然能被他的情绪感染,我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欢愉是真实的,可是为什么?因为我吗?回想我们接触的全过程,几乎没有任何平心静气的时候,他会喜欢我?我能给出的答案只有,他可能是个有特殊癖好的人,喜欢玩虐恋情深这一套。
然而,我并不喜欢。
等他笑停了,我才仰头问他,“你不去上班吗?”
“想让我走?”他立刻反问。
我傻了才会点头,立刻否认说,“不是,就是怕你耽误工作。”
彭震抱着我身子歪歪往下倒,“放心,不会养不起你的。你好容易归我了。我不得抱个彻底怎么甘心。”
这人说话,真的让人无奈。
什么叫我归他了?难道我就是个东西。
我眸光一暗,任他抱着了。
只是老天爷不想给他跟我这样安静平宁的相处机会,他还没抱热乎呢,门铃就响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上一次碰到的那个女人,眼睛一转就看向彭震。他见我盯着他看,就低头吻我的眼睛,“干嘛这么看我?”
这人!
我无奈的推他,“有人敲门。”
“管他们那么多,我不想动。”
他是挺舒服的,整个人陷在我身上,懒洋洋的跟晒太阳的狮子一个造型。
门铃响了好久之后,响了,我跟彭震同时侧目,看到了季贺同的名字。他脸色一变就瞪向我,我有些出神,根本没发现。
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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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猛子爬起来,“我就知道你对他有心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从片刻的失神里清醒。
茫茫然的看他,彭震已经怒目圆睁,“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你这条命是我的,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他说的霸道,我点点头。
我知道啊,从我答应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没有别的路了。
可就算我的人是他的,难道心也要全都是他的?他能控制我的人,可是心,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
彭震一把将我提起来,“少给我摆出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你敢在想着他,我”他到底没说出要把我怎么样的话来,而是手一甩,我的身体重重的落到沙发上,身体甚至还反弹了一下子。
“今天我就让你认清事实!”彭震说完就转身去开门。
我想要阻止他,伸手拉住他裤脚。
“别去。”我不想让他开门,虽然我是跟了彭震没错,可我不想面对季贺同,不想让季贺同看轻我,最后哪怕是无疾而终,永生不见,我也想在季贺同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求你。”
我仰着头,求着彭震。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点自尊了,我想要保留下来,求求你别打碎了。
彭震残忍的勾唇,“休想!”
他腿往前一动,我的手就滑开,根本阻止不了他。
彭震去开门,我躲在沙发里,眼睛一眨一眨的将眼泪逼回去,终究是要面对的,自尊在已经被彭震踩的粉碎,这不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么。
可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疼呢。
门开了,先是女声,“五哥,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开门,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
“嗯哼。”彭震哼了声,连否认都没有。
我生出一点点的侥幸,但很快,现实就给了我答案,“你最近忙什么呢?”是季贺同的声音。
他真的来了。
这房间大,我有些慌乱,想要站起来往卧室跑,可真的站起来了,又觉得自己真傻,这会儿往卧室跑,不时欲盖弥彰更显的蹊跷么。
“怎么还是你?!”女人对着我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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