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军事基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方蜘蛛
基里茨移动着观察镜的角度,有五辆载满美国步兵的美制帆布军用卡车正开过来了。这是敌人的援兵!
“消灭他们!”基里茨一边命令一边挪上了机枪位置。转动着炮塔,“砰”炮弹飞向美国卡车,傅非常聪明地选择了最后一辆军用卡车为目标,须臾间那辆卡车被炸得浑身碎骨,灰飞烟灭。
不知就里的美国卡车选择高速逃离,基里茨和盖斯勒两挺机枪一齐扫射,第一辆卡车被打得千疮百孔如同筛子一般;第二辆军车撞毁在第一辆军车上,人员死伤大半。
第3辆拐向一侧停了下来,在车里的美国人下车以前,傅的炮弹已经准确无误地撕碎了它,仅有少量的人落荒而逃了。
剩下的最后一辆的美国人跳车以后的抵抗,除了击碎了“摧毁者3”的车灯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一个加强连的美国步兵就这样被德军消灭了!
基里茨环视这着周围惨不忍睹的战场,面对着面目全非的故乡,唯一令基里茨欣慰的是我们取得的战果是辉煌的,在这一天的战斗中他们营至少击毁了美国坦克四十多辆,毙伤敌军六百多名。
“长官,我们只剩五发炮弹了!”炮手傅向基里茨报告道。“长官,一点钟方向出现大队美国m-60坦克!”观察员向基里茨报告。
见好就收!基里茨让霍夫曼倒车,我们的坦克掩映着晚霞的辉映退回到阵地。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美国军队开始了夜袭。首先是h1防线遭到敌人攻击,库伯少尉向基里茨请求增援,他们的“豹9”式坦克已被美国坦克击毁!基里茨根本无兵可派,只得命令库伯少尉组成环行防御阵地作最后抵抗。
接着美国人向基里茨的阵地发起进攻,德军的二连基本上是由警察、党卫队和童子军组成的,根本不是美国人的对手!
美军战斗小组纯熟的战斗技能的优势开始体现,德军的阵地被一一突破,全军瓦解。基里茨和梅尔上尉的联系也已经中断,估计他不是阵亡就是被俘。
克劳斯仅以身免逃到他的坦克前,基里茨把脸色惨白的二连长拽进了坦克,“摧毁者3”式坦克继续留在这是非常危险的,早晚会被美国步兵炸毁。
基里茨只得命令坦克退出阵地撤往预备阵地!
无限之军事基地 九百四十. 美妙的咖啡
在柏林激战的时候,王维屹要的地质勘察队也来到了莫斯科。
这是一支由美国著名地质专家莱曼.罗德尼率先的地质勘察队,在任何一个国家他们都拥有绝对的权威。
他们曾经在中东、在北非陆续发现过储藏量巨大的油田,任何一支聘请过他们的公司,无不从他们身上发了大财。
因此这支地质勘察队是完全值得所有人信赖的。
米格罗斯基、大公爵的儿子伊利亚,很快便把全部的精力放到了罗德尼教授的合作上,“彼得戈夫先生”反而被他们疏忽了。
王维屹根本就不在乎。
就让自己如同一个影子一般存在吧......
别尔托斯卡大公爵葛里高利已经得知了科尔科罗克一家人逃离了莫斯科,而且那些特工们全部都失踪了,这让大公爵勃然大怒,情报局的罗申科将军和负责监视元帅的瓜德拉夫上校为此遭到了最严厉的训斥。
他们怎么也都想不通科尔科罗克是如何带领着那么一大家子人逃跑的,更加想不出科尔科罗克可以跑到哪里去。
“乌克兰!”还是葛里高利第一时间想到了科尔科罗克可能的去处:“在那里的第6集团军依然效忠于他。还有飞行大队,两个炮兵师,都有可能叛变!”
葛里高利做出了准确的判断,但就在他准备调集兵力进入乌克兰的时候,由俄罗斯功勋元帅科尔科罗克发动的起义几乎在他到达乌克兰的第一天开始便爆发了。
俄罗斯第6集团军总司令德米拉斯夫上将是科尔科罗克元帅多年的老部下了,他们的友情甚至可以追溯到苏联时代,如果没有科尔科罗克,也许德米拉斯夫早就被绞死了。
在元帅被解除权力后,德米拉斯夫曾经通过各种办法进入到了莫斯科,看望了元帅,最后一次就发生在两个月前。当时元帅镇静的告诉过自己的部下;
“耐心等待着,也许局势很快就会发生变化的......因为男爵已经回来了......”
德米拉斯夫当然知道元帅说的“男爵”是谁,而且他知道元帅的判断是不会错的,因此当他回到乌克兰后紧锣密鼓的行动便已经开始部署起来。
而现在,在男爵的帮助下,科尔科罗克元帅真的神奇的回来了......
俄罗斯第6装甲集团军,第62装甲突击师,俄罗斯空军飞行第11大队......几乎在乌克兰一大半的武装力量,都宣誓效忠科尔科罗克元帅,并在1966年3月7日这一天宣布乌克兰脱离俄罗斯帝国。
“乌克兰临时执政委员会”成立了。
科尔科罗克元帅担任这个委员会的主席,他同时任命德米拉斯夫上将为乌克兰军的总司令,负责指挥乌克兰境内的所有部队。
不但如此,他还开始在乌克兰进行征兵,为即将到来的恶战做着一切准备。
乌克兰对于独立是欢欣雀跃的,在历史上,为了独立,乌克兰曾经和俄国政府进行了无数次的斗争,为此付出了无数的鲜血和生命。
而现在这一刻真的已经到来了......
乌克兰的独立让别尔斯托卡大公爵葛里高利胆战心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尽快的镇压这次叛乱,很快将引起一连串的反应。
同时,美国方面也在密切关注着乌克兰事件,他们向俄罗斯政府建议,美俄联手对乌克兰叛乱进行镇压,但却立刻遭到了葛里高利的拒绝。
他起码有一件事情是非常清楚的,绝不能让美国过深的插手俄国事物,否则即便乌克兰叛乱能够成功平定,另一只更大的恶狼会出现在俄国。
在这一点上,葛里高利的脑子还是非常清楚的......
别尔斯托卡大公爵把油田勘查的事交给了米格罗斯基和自己的儿子伊利亚,让他们在亚美尼亚寸步不离地质勘察队。
而他自己则决定亲临前线平叛司令部,督促尽管开始对乌克兰的进攻。
在他临走前,他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任命佩列亚斯侯爵赫梅利茨基为莫斯科新的警察局长,任命安德亚克侯爵米洛舍维奇为莫斯科安全副大臣。
这样的任命太让人觉得震惊了。谁都知道大公爵是看不上自己这两个女婿的,但现在大公爵的态度却来了个华丽的转变。
大公爵把莫斯科安全很大的一部分权力交给了两个女婿。
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赫梅利茨基和米洛舍维奇才知道,亚力克森男爵的那匹价值连城的金马,让大公爵欣喜若狂,甚至一度都忘记了来自乌克兰的叛乱。
他们成功的赢得了大公爵的信任......
而现在到了他们回报亚力克森男爵的时候了......
当然,葛里高利并不是对两个女婿完全的放权,在他们的头上还有一个安全大臣:伊诺.利利波尔斯基将军。
这是葛里高利绝对的心腹,一个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收买的家伙......
......
“没有办法再便宜一些了吗?”
“啊,是的,夫人,不能够再便宜了。”
看着面前那条诱人的项链,大公爵夫人索尔金娜深深叹息了声,价格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昂贵了,她没有那么多的钱。
还能够怎么办?外人都以为身为大公爵的夫人,便一下飞到了枝头,有着用不完的金钱,享受不晚的富贵。
其实,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只有索尔金娜自己才最清楚......
“请把这条项链给这位夫人......”
这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一张支票放到了柜台上。索尔金娜抬起了头,惊讶的发现,竟然是“彼得戈夫先生”。
“彼得戈夫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索尔金娜惊喜的叫了起来。
“啊,夫人,我正巧经过这里,然后就看到了您。”王维屹微笑着道:“请允许我把这当成一件小小的礼物送给您吧。”
“啊,不,不,这实在太贵重了。”索尔金娜略略有些慌乱。
王维屹依旧保持着笑容:“您的美丽,如果戴上这条项链的话,一定能够让项链更加增辉,而不是您本人。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
“您真是太会说话了,彼得戈夫先生。”索尔金娜笑靥如花:“那么,有什么我可以回报您的呢?”
“啊,让我想想。”王维屹忽然说道:“刚才我在拐角的地方看到了一家咖啡馆,如果可能的话,您能和我一起喝杯咖啡那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索尔金娜有些迟疑起来,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自己丈夫配备给自己的两个女保镖一刻不停的在监视着自己。如果自己和一个男人一起喝咖啡的消息传到丈夫的耳朵里,以大公爵吃醋的性格无疑会给彼得戈夫先生带来灾难的......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朝着珠宝店外看去,但是让她惊讶的是,一直守在外面的两个女保镖居然不见了!
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您在找什么,夫人?”王维屹淡淡的笑着:“在这样的下午,喝上一杯咖啡毫无疑问是最让人惬意的事情了。”
女保镖离奇的不见了,这让索尔金娜反而有了一种解脱感:“为什么不呢,彼得戈夫先生,如此美妙的天气。”
这是在嫁给大公爵后,索尔金娜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单独喝咖啡,索尔金娜觉得这非常的刺激。
她对“彼得戈夫先生”的好感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一个年轻、英俊,并且富有的男人,总是会引来许多女人爱慕的。
这能满足绝大多数女人的虚荣感......
“恕我冒昧,夫人。”王维屹喝了一口不管之间怎么喝都无法适应的咖啡:“您身为大公爵的夫人,难道连一条项链也买不起吗?啊,如果有任何冒犯的地方,我都恳求您的原谅。但是我听许多人说过,大公爵是如此的富裕。”
“是的,大公爵是非常的预富裕,但那仅仅只针对他本人而言。”听到这个问题,索尔金娜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彼得戈夫先生面前,她愿意倾吐出自己内心全部的苦水:“有些事情您并不清楚,彼得戈夫先生。所有人都认为我嫁给大公爵是幸福生活的开始,但其实那不过是我噩梦的开始而已......大公爵让我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自由......他不允许我一个人单独外出,不允许我接触任何男人......更加可悲的是,就连政府每个月给我的补贴,他也要没收掉其中的绝大部分......而我剩下的那些钱,还得救济我可怜的家人......我很早就看中了这条项链,我辛苦的积攒了整整一年的钱,可还是买不起。彼得戈夫先生,您认真的回答我,您觉得这是个笑话吗?”
“我不觉得这是个笑话,我只觉得悲哀。”王维屹深深叹息了一声:“像您这样如此美貌的夫人,是不应该过上这样的生活的。你有资格获得您想要的任何的东西,起码,如果您是我的夫人,我一定会不惜为您倾家荡产的......”
索尔金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彼得戈夫先生实在是太大胆了,这简直就是挑逗。可是,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恭维呢?
“这条项链,是为了参加今天晚上财政大臣安德里亚斯大人举行的宴会的。”索尔金娜转移了话题:“本来我的丈夫也要参加,但可惜乌克兰发生了叛乱,他必须要到前线去。没有办法,只能由我代表他参加了。”
“哦,财政大臣。”王维屹顺口说道:“会有许多人参加吗?”
“当然。”宴会永远都是让女人最感兴趣的事情了,索尔金娜兴致勃勃地说道:“天啊,几乎全部俄罗斯的上流人物今天晚上都会参加。您没有接到邀请吗,彼得戈夫先生?”
“啊,很遗憾,我这样的小人物安德里亚斯大人是不会看中我的。”王维屹微笑着说道。
一丝遗憾从索尔金娜的眼中闪过......
“请您在这里坐一下,我想我得去买包烟,我很快会回来的。”王维屹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站起身,走出了咖啡馆。
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很快从侧门进入到了咖啡馆的后室,这间咖啡馆,本来就是卡彭组织的一个秘密联络地点。
他被人带进了一间密室中,在这里,索尔金娜的两个女保镖已经被控制住了。
“莫约尔先生,左边的那个是那耶科娃,右边的那个是德约斯娃。”卡彭很快指着两个女保镖说道。
两个女保镖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看样子她们刚才吃了不少的苦头。但是,从她们身体的外部却看不到任何的伤痕。
王维屹对于卡彭的办事效率非常满意,他接过卡彭提供的关于两个女保镖的资料看了下,然后让人搬来了椅子在两个女保镖的面前坐了下来:“瞧,我的部下总是那么的鲁莽,让你们遭受到了伤害,我衷心的向你们道歉。”
两个女保镖刚才遭遇到了什么王维屹无从得知,但是从她们脸上的神色来看,确实非常的畏惧。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消除彼此间的误会。”王维屹翻动着手里的资料:“那耶科娃,您有一个两岁的儿子。啊,真是幸福的母亲啊。您每个月只有两天的假期,我想您每个假期到来的时候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儿子吧?”
那耶科娃有些惊恐的点了点头。
“至于您呢,德约斯娃女士。”王维屹微笑着道:“您有一个瘫痪的妹妹,从资料上来看,您和您的妹妹感情非常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您在照顾妹妹。啊,我注意到了,这两年您的妹妹病情有所好转,已经能够稍稍动弹下了,这一定让您欣喜若狂了吧?”
说到这,王维屹合上了卷宗:“瞧,我并不太喜欢威胁别人,可是如果有谁妨碍到我,我就不得不做出一些自己并不情愿做的事情。我想你们应该理解我的意思......比如您的儿子会忽然失踪,比如您的妹妹会病情加重......”
“不,你不能这么做。”那耶科娃和德约斯娃一叫了起来。
“我说过了,我本人根本不想这么做。”王维屹淡淡笑着说道:“但这取决于你们,而不是我。难道你们真的认为葛里高利可以保护你们吗?你们死去,他甚至不会流一滴眼泪。我又在想,你们为什么要做保镖这个危险的职业呢?无非是要养家糊口而已。一个儿子,一个妹妹都需要你们的抚养。啊,我想这些应该能够赢得你们对我的忠诚。”
在他的示意下,两只袋子被放到了她们的面前。打开来之后,袋子里放满了美元。
“美元,全世界最流通的货币。”王维屹拿起了一叠美元:“这是我用来向你们表示善意的,如果你们接受的话,你们每个月每个人都能够得到三千美元的补贴,你们愿意接受我这微不足道的礼物吗?”
在那耶科娃和德约斯娃的眼里,面前的这位先生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一个有钱的恶魔。
家人——死亡——金钱,她们必须要做出自己的选择了。
“我愿意。”那耶科娃无奈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我也愿意,先生。”
“瞧,多么美妙的开始啊。”王维屹扔下了手里的美元:“你们自由了。”
那耶科娃和德约斯娃怔了一下。
卡彭随即拿来了两份东西,放到了她们的面前:“我对我刚才的鲁莽表示歉意,而且我也会尽力补偿的,现在,请你们在这上面签署下自己的名字吧。”
她们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其实就是她们的卖身契了......
......
王维屹重新回到了索尔金娜的对面:“真是抱歉,夫人,刚才遇到了一个朋友,被耽误了,希望没有引起您的不满。”
“啊,不会的,彼得戈夫先生。”索尔金娜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我刚才坐在这里,欣赏着外面的景色,我忽然发现,这是多美让人向往的生活,每天下午都能自由自在的喝上一杯咖啡,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考虑。”
“只要您愿意,我想您每天都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王维屹微笑着道。
“可是,我每时每刻都在被监视着。”索尔金娜轻轻的叹息了声。
“我想您一定指的是那两个保镖吗?”王维屹接口说道:“她们其实也是有价值的,任何一个又价值的人,都是可以被收买的,唯一要考虑的,只是你出的价格是否能够让对方接受。而巧合的是,我正好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
索尔金娜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彼得戈夫先生话里的一丝。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啊!
无限之军事基地 九百四十三. 寒冷的战场
德国俄国边境,1966年3月。
在乌克兰起义爆发后,德军迅速作出了反应,由之前夺取的罗宾斯特尔向俄国境内不顾一切的挺近,以配合乌克兰的起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德国方面绝不会轻易放过,哪怕该死的俄国在3月份居然又下起了大雪也依然如此。
无论怎么样,无论是什么恶劣的天气或者是寒冷都无法阻挡住德军前进的步伐。没有人会错过扭转战局的可能。
而这,必须要依靠德意志士兵顽强而勇猛的精神了......
......
“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西蒙谨慎地望着佐恩.塔科特,把望远镜递过来:“好好看看,俄国人暂时还没包围这里,我们先到一步。”
塔科特把望远镜凑近眼睛,即便隔着手套,塔科特也感到了它的冰冷,仿佛自己拿着一块冰:“一座树林,一座木屋,一个冻冰的小湖......西蒙,你是死人么?怎么冷成这样?”塔科特指着望远镜看着他。
我们多年前便相识了,西蒙是塔科特邻居家的孩子,比塔科特小几岁,不过在那些岁月里孩子们都没什么玩具,差着几岁的孩子也玩在一起——天天把泥块和石子互相扔来扔去。
“佐恩!”西蒙拍一下塔科特的靴子:“把你水壶给我,我的他妈冻上了,打不开。”塔科特放下望远镜,把腰间的水壶递了过去,顺便瞥了眼身后和他们一起埋伏在雪地里的几十个兄弟。记得参军的时候,西蒙的妈妈特地把塔科特叫到一边:“佐恩,答应我,要多照顾‘你弟弟’......”。她当时就是这样说的,并且还吻了塔科特的面颊:“上帝保佑你们。”
塔科特看着身后每一张熟悉的面孔,其中的一些人和他并肩战斗到了现在。“佐恩!你看见什么了?我们进攻吧!”那些面孔对塔科特说着,用目光向塔科特传达着这条明确的信息。西蒙的妈妈让塔科特“多照顾”他的孩子,大婶可能不知道这“多照顾”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塔科特也有母亲,他也想活着回家。
“佐恩!”西蒙把塔科特拉离自己的思绪:“突击吧,要不兄弟们都冻死在这儿了!”
塔科特最后看了一眼200米远的那座平静的木屋,松树林,和冻湖。“兄弟们,准备!”十几个一直哆哆嗦嗦的战士从后面爬过来,凑到塔科特身边,等待着他的布置。“汉森,带着乔和洛克到左边的那堆雪后面等我冲锋的命令。奥托,先别挠你的脚了,带三个人,背一个炸药包到右边的沟里去。西蒙,带勃兰登堡突击队突击队的五个兄弟跟在我后面,我们走正面。所有人扔掉负重和补给,跑得要快——想吃肉,想抽烟的,叼在嘴里跑!”说罢,塔科特回身拍了拍西蒙的钢盔:“你小子不许跑到我前面!”
“现在开始,进攻准备60秒,等我信号。去吧!”士兵们开始向两边活动。
“我的子弹可不让着你。”西蒙冷笑着用他的枪托戳了一下塔科特。周围冷得出奇,一切都被冻结了,塔科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
天空阴霾,更恶劣的雪随时都可能降临。
“现在......”塔科特最后一次望向左右,汉森和奥托用目光告诉塔科特他们准备好了:“......冲锋!”
塔科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跑动,周围的雪被我们踢开,像水中的涟漪。身后西蒙带着的几个勃兰登堡突击队战士几乎跑到了塔科特的前面——尽管只是临时遇到的,这些德国精锐突击队士兵惊人的体力和意志总让塔科特感到吃惊。
热气从他的嘴里喷出,晨雾般笼罩了塔科特的视线,但他用余光仍然瞥见左右的两拨兄弟像他们一样踢开雪,用最快的速度跑向200米处的终点。
小木屋和松树林依然静地出奇。有那么一刻,塔科特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带着自己的人奔跑着,跑向一个通向自由的通道......或者一个通向死亡的陷阱。塔科特喘着气,带着一种偏执,希望此时能有一个穿着皮貉的老猎人,或者樵夫懒散地走出木屋,被他们进攻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那样,塔科特的一切顾虑就都是多余的。
当他们前进到50米的时候,从木屋里的确走出了一样东西——不是樵夫,是俄军的子弹。
一挺马克沁从小木屋的黑暗中叫起来,点亮了这个陷阱的一角。
“趴下!趴下!”塔科特玩命地喊着,向前一个翻滚,把自己的身体扎进面前的雪里。塔科特听见身后的人做了同样的事,但他什么都看不见,那些雪刺痛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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