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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方蜘蛛
塔科特马上把手伸向腰间的手榴弹,同时把头从雪里伸出来。马克沁并没有专注于向德军开火,原来奥托的一组人吸引了他们的火力。俄军这个短暂的疏忽是他们唯一的机会,塔科特回过头,还没等他的命令,身后突击队的士兵们就已经架好了他们不离身的轻机枪。
“西蒙!烟雾弹!快!”塔科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烟雾弹才能隔绝马克沁的视线,他们才能有反击的机会。
“好了!”
“扔!”塔科特喊着,拉开弦,一把将圆柱形的烟雾弹扔到30米远的雪里。
“啊——操蛋!”西蒙气冲冲地喊着,塔科特回过头去,发现烟雾弹还攥在他手里:“盖子被冻上了,拉不开!”
“让开!让开!”突击队的机枪手在身后喊道。塔科特赶紧一个滚翻躲开,身后的mg62 擦着塔科特的身体,不容分说地喷出火舌。
机枪的子弹在雪中画出一条笔直的线,直直地灌进小木屋的窗口。
塔科特的烟雾弹并没有起作用,周围的积雪太厚,雪块估计盖在了烟雾弹身上,那些烟雾并没有散开。
“佐恩!看树林里!”西蒙爬到塔科特身边,指着小木屋后面的松树林。一群白色的士兵渐渐离开那些松树的阴影,开始加入战斗。
“我们撤!我们撤!”塔科特喊着:“这里已经被敌人包围了!这是陷阱——陷阱!”
“不能撤!”西蒙在机枪的射击声中拉住塔科特,叫道。塔科特惊讶地望着他,心想自己曾经熟知的这个孩子是否沾染了过多的狂热。
“不撤我们都得死在这儿!”塔科特从腰间拔出一个手榴弹,反驳道。
“包围圈会越来越紧——现在撤了,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有啦!”
“你想活着出去——是吗!”机枪的声音让塔科特几乎听不见他在喊什么,他拉开手榴弹,扔向木屋。
“我不想死在这鬼地方——你也别死在这鬼地方!”西蒙拉住塔科特,在他耳边喊道。
只那一瞬间,塔科特看到他目光深处有恐惧。惊讶地望着他:“你想逃出去?”
“咱们一起!”西蒙脸上闪过一阵热情,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里面:“咱们出去——就现在!”
周围依旧是狂热的开火声,喊叫声。远处,左路汉森的三个人向松树林发起了冲锋。三个人端着冲锋枪和手榴弹,努力向着离松树林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冲去,他们在那里也许能阻挡住俄国人......但他们只跑了几步就被俄国人射到了。汉森的手榴弹甚至还没扔出去,他就翻倒在雪里,手榴弹随后爆炸了,雪被溅起来,哈森的尸体被撕碎。
塔科特望向右侧,奥托已经和他的三个兄弟成为了雪地里的冻尸。
身后突击队的士兵们继续围绕着他们的机枪战斗着。不知支撑他们的是对死的渴望还是对生的希望。
西蒙的枪一刻没有停歇,他冷静地拉开枪栓,扣动扳机,瞄准,装弹。精瘦的年轻人依靠在面前的一陀雪后,像机器一样朝松树林的俄军射击......出乎塔科特的意料,我们居然在这场突袭中渐渐占据了优势,俄国人看来并没有绝对的人数优势。当塔科特换了第四个弹夹的时候,俄军的攻势瓦解了,幸存者三三两两地退回后面的树林里。
“转移——右侧。”塔科特朝身后的勃兰登堡突击队的队员命令道,并用目光肯定他们的英勇。后者没说什么,略显疲惫地喘着气,开始收起mg62的支架,枪管因过热冒出强烈的灰烟。
地面隐隐地发出颤抖,好像地震的前奏。
“怎么是右侧?”西蒙似乎有更好的主意:“我们应该到木屋那里在树林里跟他们打!”
“地在震,小家伙。”当塔科特这样说的时候等于再告诉他:坦克来了。
塔科特从身后一个阵亡的突击队兄弟身上抢了点弹药和手榴弹,居然还有一个小蛋糕......然后追上几个人,我们猫着腰,在雪地里朝着刚才右翼奥托几个战士阵亡的地方移动。
四周很安静,几具尸体也马上变成雪的颜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一系列艰难的转移后,他们到了。俄国人的枪法并不算好,好几发冷枪都没有击中他们。奥托等人阵亡的地方是一处浅洼地,塔科特赶紧命令突击队士兵们把几个人的尸体垒起来,做成简易掩体,并把机枪架在后面。
奥托是一个爱惜自己身体的老兵。无论在后方还是在前线,老奥托每晚都认真地锻炼着自己的肌肉。老家伙曾多次声称自己无疑是全师最健美的男人。塔科特回想着这些有趣的细节,跟突击队员们抬起他的尸体。奥托的身体被马克沁撕地千疮百孔,几乎没了人样。他手里还紧握着一颗没扔出去的手榴弹。
塔科特夺下那颗手榴弹,别进自己腰里。
战斗似乎出现了一个难得的空隙,双方都没有人力组织任何进攻。
塔科特拿出烟,慰劳了几句勃兰登堡突击队的战士们,然后便来到洼地的另一头。“我们能出去!”塔科特爬到西蒙身边,朝他耳语道。西蒙正在给自己的步枪装弹,他没有抬头,嘴角却咧出一个曲线:“我们一定能出去——只要我们不死在一会儿这辆坦克手里!”
他这么一说塔科特的笑容消失了......在奥托的尸体下面,还压着那个没被点燃的炸药包——他们对抗坦克的唯一希望。
“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家伙?”“小家伙:是塔科特从儿时起就其给他的谑称。
地面一直震动着,仿佛缓缓近了。树林里的俄军在等待他们坦克的支援。
“8号。”他看了一眼表,却似乎没有注意到塔科特对他的虐称。
“11号,西蒙——如果塔科特没记错的话,3月11号是你的生日,对吧?”在战斗的这个平静的间隙,塔科特拿出烟盒来,抽出一根塞进老朋友的嘴里,然后点上火。
西蒙疲惫地笑笑,眯起眼来打量着塔科特:“呵......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他用两根指头夹住烟,拿出来,吐出灰烟。
塔科特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抖。
“前年的3月11号你在哪里,小家伙?”
“364年的11号,忘了么,佐恩,那时我们在豪森兵营训练,你的体能训练不及格......啊哈!”
“及格了!”塔科特气冲冲地反驳道:“我只是没进入优秀标准——正常的人是我!你是那个不正常的!”
西蒙笑起来:“我难道不正常......是啊,所以我被选入了党卫军,而你却没有。”的确,64年之后,塔科特被编入国防军步兵师,西蒙被选入党卫军最精锐的师——“骷髅”师。
“后来你回家看了么?”塔科特想到西蒙的母亲。
“没有,我再也没回过家。”他仰望天际,惆怅地抽了口。
“后来呢,65年你在哪里?”
“65年啊......我想想......柏林,我当时在柏林。”
“没找个妞搞搞?”塔科特朝他坏笑着,抽了口烟。
“唉......别提了。你们国防军都可以随便出去找妞,我们党卫军什么都不让......纪他妈律严明......嗷,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提这件事了,佐恩。”西蒙闷下头开始专心地抽烟。
他们是几周前才和自己的朋友偶遇的,很多部队混编在一起,他们才相见。在此之前,他们互相杳无音讯,看来这些年的经历改变了西蒙——这个在塔科特印象中勇敢而直率的孩子。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觉得66年的3月11号,你的23岁生日你会在哪里,哈?”塔科特故作天真地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打趣着。
“呵呵......”西蒙阴郁地笑了笑,显得非常疲惫:“如果过两天我们还无法继续前进的话......那恐怕就是塔科特最后一个生日了。”他
冷笑着盯着塔科特,抽着最后一口烟,然后不耐烦地扔掉那烟头:“不过......谁他妈在乎呢......我的生日?你以为我是谁......元首?呵呵......不不——不!”西蒙摇着头,顺手一把从塔科特嘴里抢过烟,塞进自己口中。
西蒙显得痛苦,塔科特知道,但塔科特却说不出来。
“小家伙,”塔科特像大哥一样拍着他的肩膀:“我如论如何都要让你活着。”
西蒙冷笑着望着塔科特,他几乎笑了出来,但塔科特知道,那不是讽刺:“真的?”
“嘿......真的。”塔科特认真地说着,拍着自己的胸口,但是最后也笑了出来。
塔科特在嘲笑自己,这荒唐的许诺!
俄国坦克出现在小木屋右侧的冻湖冰面上,松树林里的俄军借着坦克的支援也恢复了攻势。几个突击队员冒着坦克的炮火勇敢战斗着,但是情况跟他们预想得不一样......敌人的坦克有两辆。
而他们只有一个炸药包。
死定了。
“西蒙!别过来!别他妈过来!”塔科特一把从西蒙手里抢过炸药包:“待在那儿!别动!”西蒙负伤了,一发子弹冷不防钻进他的大腿。血流出来,却瞬间冻结在了伤口上。
“小家伙”的叫喊声塔科特听不见,机枪的开火声塔科特听不见,俄国人冲锋的呐喊声塔科特听不见......塔科特的脑海中只有面前的两辆俄国坦克!
敲掉它们,前面就是通往胜利的道路!端不掉它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个鬼地方!
“你们撤吧!不用管我们!我们要前进!你们撤吧——就报告说我们战死!快!”塔科特回头朝勃兰登堡突击队的几个战士喊着,但他们似乎没有听到塔科特的声音。
地下是覆盖着雪的冰面,面前是两辆还没注意到塔科特的俄国坦克。这种轻型坦克对于步兵来说,它们是致命的。
塔科特已经离其中的一辆坦克很近了,它发现了德国人,朝塔科特射出一排机枪子弹。塔科特一个翻滚,勉强躲开,冰面很厚,子弹都没有射穿它。但塔科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终于点燃了炸药包。
再也没有犹豫,要么胜利——要么去死!塔科特疯狂嘶叫着,然后他跃起,扔出了炸药包。
“轰!垮!”厚重的冰面被炸开了,第一辆俄军坦克依然开着火,却也一点点随着破碎的冰块沉下去。
它始终没有停止战斗,最终像战舰一样消失在湖水里!





无限之军事基地 九百四十四. 记者
“杜约申科司令官阁下,我想事情的经过您已经大概知道了。”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赫梅利茨基脸上的神色看起来非常平静:“我和安全副大臣觉得,这样的事情应当尽快让大公爵阁下知道。”
“不,不,这不是我做的!”杜约申科面色惨白:“我从来没有杀过利利波尔斯基大人,从来也都没有。我向您发誓!”
赫梅利茨基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这可不是您一个人说了算的。众所周知,您的夫人和安全大臣阁下有些特殊的关系,做为一个男人,总会有愤怒的表现。啊,当然,还有我们在现场发现的那粒装饰品纽扣,据我所知,这样的纽扣在莫斯科只有一粒,那是沙皇陛下赏赐给您的,请问您的纽扣在哪里?”
杜约申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见鬼,自己招惹到了什么?自己的纽扣为什么会落在那里?那可是整个莫斯科独一无二的纽扣啊。
如果这一切都被大公爵知道的话,那么无论人是不是自己杀的,以大公爵的性格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必须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自己能够获得今天的一切不容易,是自己出卖了自己的妻子,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得来的......自己,绝不能失去这一切......
他忽然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局长阁下,不管我有什么样的辩解,大公爵都会给予我最可怕的惩罚的,哪怕这件事情真的和我一点关系也都没有,是吗?”
他看到赫梅利茨基缓缓点了点头,然后他哀求似地说道:“所以,我想请您救我,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瞧,我可不是那种只会落井下石的小人。”赫梅利茨基的话中带着同情:“但是救您已经超出了我的职权范围,如果我要冒险救您的话,也许连我自己都会被牵扯进去的......”
他并没有完全拒绝,这让杜约申科听到了一丝希望:“我还是坚定的恳求您能够挽救我,说吧,您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司令官阁下,我非但不要您付出代价,而且还有更好的东西给您......”赫梅利茨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卷宗袋,放到了杜约申科的面前:“您看看吧。”
杜约申科小心的打了开来,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一份杜约申科的美国护照,当然,护照上的名字已经变了。
“您这是?”杜约申科狐疑地问道。
“因为我有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给您做......”赫梅利茨基冷笑了一声:“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您当然可以选择出卖我,向大公爵阁下告发我,但我可以保证,大公爵阁下在杀死我的同时,也一定不会留下您的。大公爵的性格你和我都非常清楚......您当然还有另外一种选择,收下我的这些礼物,然后协助我做完那些事情。成功的话,您将成为国防副大臣,失败的话,您可以带着这些跑到美国去......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您的下落......”
“告诉我,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情......”杜约申科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
“是吗?已经在亚美尼亚发现油田了?恭喜您,米格罗斯基先生,我说过,莱曼.罗德尼先生是全世界最好的地质学家。”王维屹微笑着对电话说道:“我想,油田方面的合作开发很快就会开始的。祝您好运,米格罗斯基先生。”
他挂下了电话,脸上露出了笑意。
现在,一切都按照他所设想的进行着,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当几个月后就可以开始收网了。
那些在网里的野兽,将会发出最痛苦的哀鸣......而别尔斯托卡大公爵葛里高利将会知道什么才是最疯狂的报复......
敲门声轻轻的传来。
王维屹打开了门,他看到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公爵夫人索尔金娜。
索尔金娜快步进来,然后又紧张的关上了门,一旦被人看到自己进入到了“彼得戈夫先生”的房间,那么真的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大公爵夫人,你怎么来了。”王维屹有些好奇。
索尔金娜脱去了太阳眼镜,摘去了包裹着自己的围巾和大衣,重新露出了曼妙的身材,这时她才说道:“男爵,我打开了大公爵的保险箱找到了一些东西......啊,我曾经很偶然的看到了保险箱的密码,而且我知道钥匙藏在哪里......”
王维屹笑了:“你找到了什么呢,索尔金娜?”
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索尔金娜拿出了厚厚的一叠文件:“我也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没有用的,所以我全给你带来了。”
“谢谢,给自己倒些酒吧,我看这些文件会有一段时候。”王维屹接过了文件,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这些大公爵夫人带的文件上......
都是一些政府内部的文件,虽然非常重要,但王维屹对此的兴趣却不是很大。看到后面的时候,一些文件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美国在1965年11月援助了俄国七千万美元的资金......12月,援助了俄国一亿美元的低息贷款......这些钱呢?我可听说现在俄罗斯军队里欠饷非常严重,已经引起了前线士兵的严重不满......啊,这些是什么?在美国的投资吗?我好想隐隐发现了一些什么。索尔金娜,为什么这些贷款俄罗斯没有几个人知道?”
“啊,您是在问我吗?”索尔金娜一怔。
“不,你不用回答我......”王维屹若有所思:“美国给予了俄国大量的贷款,但这些钱都并没有用在战争或者俄国国内的建设上。钱去了哪里?我想只有一个用途,被以葛里高利为首的大官僚集团私自瓜分了......”
“男爵。”索尔金娜迟疑了下还是说道:“我曾经听到过大公爵和他的儿子伊利亚的谈话,我是偷偷听到的。他们好像在美国购买了大量的证券。”
“美国?”王维屹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展颜而笑:“索尔金娜,感谢你对我提供的一切。当一个人着急的向要寻死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的。葛里高利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说着,他站了起来拿起了电话,在等待了一会后说道:“卡彭吗?帮我立刻联系到艾略特先生,让他在美国证券市场和美国房屋契约市场,查找来自俄国的巨额资金。是的,让艾略特重点跟进这些资金......”
当他放下了电话后,回头微笑着对索尔金娜说道:“你为我做了非常棒的一件事情,我想这能够加速葛里高利的败亡的。”
“我呢,您真的能够保证我的安全吗?”看的出来索尔金娜还是有些担心。
“当我对你许下诺言,我就一定能够做到。”王维屹来到了索尔金娜的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我不但能够保证你的安全,而且能够让你从此彻底的摆脱噩梦......我想我很快会回到德国去,在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耐心的等待,当我回来的那一天,就是结束在一切的时候了。你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您要走了吗?”索尔金娜一怔。
“只是暂时的离开而已......”王维屹安慰着她:“很快我就会回来了......”
当他才说完了这句话,索尔金娜的嘴唇已经吻上了他......现在,她的一切都是和男爵联系在一起的了。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她所有所有的一切......
......
身边得到满足的女人,像个孩子般的睡去。在这里,在这间房间里,她不用再害怕什么,不用再在噩梦中惊醒。
这里,是她最安全的庇护所。
王维屹点着了一根烟。电视还在那放着,是电视台的主持人正在采访一个叫波尔多夫的记者。
“我们必须要弄清楚俄罗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个叫波尔多夫的记者情绪非常激昂:“失业率居高不下,有的地方的居民甚至没有过冬的暖气和面包,究竟是谁造成了这一切?战争,该死的战争,人民在流血,人民在挨饿,但是大官僚集团和那些俄国的大财阀们却在尽情的享受着战争带给他们的红利。可是我们的人民呢?有谁想过他们的苦难?”
记者的话一下引起了王维屹的好奇,他掐灭了烟,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仔细的听着电视里的记者说了下去:
“我们必须要挖出一切的根源来......在罗宾尔斯特,我们遭到了惨败,可我们的人民却被一直蒙在鼓里,为什么不敢向民众公布真相呢?根据我在军队里的内线告诉我,华尔图克斯基元帅必须对此承担主要责任。他扔下了自己的部队,一个人跑了。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追究他?为什么没有人追问他失败的责任呢?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是别尔斯托卡大公爵最信任的将领之一......”
“啊,波尔多夫,你真的能够如此确定吗?”
“是的,我能够确定,我以一个记者的良知确定。”波尔多夫重重地说道:“我们的军队,在德国面前不堪一击。请注意,现在的德国就连首都柏林都遭受到了攻击,可我们的军队还是表现的那么无能。还有,乌克兰发生的大起义,是由科尔科罗克元帅领导的,一个俄罗斯功勋卓著的元帅,为什么会跑到乌克兰发生起义?难道真的没有人可以好好的想一想吗?贪婪的高层只知道盘剥我们的人民......”
这个时候电视的信号忽然中断了......
王维屹再次拿起了电话:“卡彭,看到刚才电视上对一个叫波尔多夫的采访了吗?”
“啊,是的,先生,我已经看到了。”电话那有的卡彭很快说道:“电视信号断了,一定是被刻意切断的。”
“告诉我,这个波尔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莫斯科大概没有人不知道他了......波尔多夫,独立记者,以敢于揭露真相而闻名,曾经几次遭到逮捕,有一次还因为煽动破坏罪被判处了终身监禁,但由于欧洲记者协会的出面,以及俄国国内的抗议,俄国政府迫于压力才释放了他......葛里高利对这个人非常的头疼,威胁、收买,什么样的办法都用过,但这个波尔多夫始终都没有屈服过。”
“那个电视台呢?为什么敢采访波尔多夫?”
“那是俄罗斯一个私人电视台,所有权属于传媒大亨弗里托亚夫的电视台......先生,弗里托亚夫先生也是俄国精英阶层里的一个另类,他尖锐的反对俄国现任政府,他甚至组建了‘俄罗斯进步党’,立誓要改变俄国的现行状况。他很有钱,而且在美国和欧洲有许多愿意帮助他的朋友,所以葛里高利虽然痛恨,但却一样不敢动手。但是,他的电视台却总是遭到了各种各样的阻扰,破坏信号以及等等卑劣的手法......”
“现在你能知道波尔多夫在哪里吗?”
“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波尔多夫大概又一次的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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