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夺得皇位斗苍天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手摘日月
任鸿飞望着金碧辉煌的大殿、巍峨朱红的宫墙,泛起一丝冷笑,想起了一首五言诗:紫阙九重门,实囚天子魂。山河墙外远,刀斧殿中屯。忠直头频落,奸邪位益尊。真龙何处有都是史家言。
不知何时才能逃离这片尔虞我诈的是非之地,任鸿飞无奈的摇摇头,慢慢的走回住处,到了门口一愣,只见门口端立着两名身着鱼鳞叶明甲、头戴朱红漆铁盔、足踏墨色长筒皂靴的带刀侍卫。
看来太子朱常洛在此与刘淑女共进午膳,这可是少有的事,在任鸿飞记忆中也不过三五回罢了,任鸿飞推门走入大声道:“孩儿给爹爹请安。”
坐在圆桌旁的朱常洛冷哼一声:“哼,又到哪瞎逛去了。”
任鸿飞嘿嘿轻笑:“孩儿捉蚂蚁去了。”
朱常洛对刘淑女指责道:“你也不管管,成天让他四处乱跑,昨天情况特殊,若是被由检遇上,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刘淑女急忙起身跪下:“臣妾知错,以后一定多加管教。昨天......”
朱常洛打断道:“罢了,先吃饭再说。”
桌上有四菜一汤,麻辣兔丝、桥头排骨、虎皮肉、西施舌,一大碗鸭血粉丝汤,旁边的青花盘里还有几个金华酥饼,西施舌就是瓣腮纲蛤蜊,又名车蛤、沙蛤、土匙。由于足部肌肉突出,海产视为珍味,因其形状如人舌,故有西施舌之美称。
看着满桌佳肴任鸿飞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这阵势也就过年能见识到,等朱常洛下了第一筷后立马开怀大吃,看着欢快的任鸿飞,朱常洛阴沉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虽说刘淑女一直不得他的欢心,可在任鸿飞身上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以后要对他们好一点,朱常洛叹息着。
刘淑女望着逐渐转变的丈夫、开怀大吃的儿子,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温暖,旁边伺候的兰儿也感受到了无尽的欣慰:“小姐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一家人默默却温馨的吃完饭,兰儿刚刚收拾妥当,门外一名带刀护卫忽然敲门而入道:“启禀殿下,庞保公公、刘成公公在门外求见。”
朱常洛眼中浮现一丝愤怒,这俩厮阉着实可恨,仗着是郑贵妃的亲信,竟敢不在前殿等候,直接闯到慈庆宫的后室。
回了回神,朱常洛平静了一下道:“宣他们进来。”
两名四十来岁方面大耳的太监手托礼盒躬身走入,在门口跪下道:“奴才给殿下请安。”
朱常洛道:“免礼平身,二位何事来访呀。”
二人起身,庞保说道:“贵妃娘娘听说殿下昨日受惊,一直放心不下,特备礼品一二,吩咐奴才来探视殿下,为殿下压惊,那刺客着实大胆,贵妃娘娘恨不得立即将他凌迟处死,殿下意下如何呀”
刘淑女在一旁越听越怒,忍不住气道:“多谢贵妃娘娘关心,幸亏太子殿下福大命大,真龙护体,否则贵妃娘娘就要得偿所愿了,再说贵妃娘娘何必假惺惺的贼喊捉贼,这么急着杀人灭口,只怕是心虚吧。”
刘淑女此话一出,朱常洛、庞保、刘成登时神色大变,兰儿吓得浑身发抖,任鸿飞脸上立即面如死灰,他很清楚这话的后果,只怕会给自己这个现任母亲引来滔天大祸,他却只能无可奈何任其自然。
朱常洛大怒喝道:“住口,一派胡言。”说罢起身狠狠抽了刘淑女两个耳光。
刘成上前一步阴恻恻的道:“殿下,听刘淑女的意思,是说行刺殿下的贼人是我们贵妃娘娘找来的了。”
朱常洛拱手陪笑道:“刘公公误会了,此乃妇人之见,胡言乱语,两位公公万勿放在心上。”
庞保在一旁冷冷道:“殿下放心,奴才一定原封不动的回禀贵妃娘娘,奴才告退。”
朱常洛表情瞬间僵硬了,随后冰冷的说:“等一等,来人。”
两名佩刀侍卫应声而入,庞保和刘成脸上浮现一丝惊惧,不知道朱常洛想干什么。
朱常洛吩咐道:“刘淑女口出不逊,给我杖责。”
二侍卫应声而去,很快从旁边的一间屋子里拿出两根一人来高、手臂粗细的廷杖,紫禁城中为了执行家法,每个宫殿都有这么一间屋子,放着杂物和廷杖。
刘淑女自己平静的趴在地上,侍卫手中的廷杖开始重重落下,没出十棍,刘淑女嘴角已流出一丝淡淡的血迹,却紧咬牙关未吭一声,兰儿噗通跪在朱常洛面前不停的磕着响头,哽咽着道:“太子殿下,小姐身子单薄,再也经受不起了,由兰儿来替小姐受罚吧,求求殿下了。”
朱常洛目不斜视无动于衷,再有五棍打下,刘淑女已经眼光迷离,神志不清,任鸿飞急道:“爹爹饶了娘亲吧,她真的挨不下去了。”说罢疾冲两步趴在了刘淑女的背上,侍卫收手不及,一棍重重落在了任鸿飞的屁股上,这一声巨响宛如晴天霹雳震动了刘淑女和兰儿的心房,剧烈的疼痛使任鸿飞差点晕厥过去。
刘淑女忽然抬头轻吟道:“兰儿。”
兰儿看着已目光涣散的刘淑女,读懂了她眼神的寄托,泪流满面的爬起,将任鸿飞硬生生拉入怀中紧紧搂住。
侍卫惊的浑身冷汗,若是这一下打坏了小王爷,只怕自己人头落地事小,诛连九族事大,登时都手握廷杖呆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
朱常洛嘴角微微抽搐,斜眼瞥了一下庞保和刘成,看他俩人并无表示,朱常洛咬牙道:“愣着干什么,继续。”
两名侍卫稍微迟疑了片刻,手中的廷杖再次举起,又颤抖着重重落下。兰儿双手紧紧的将任鸿飞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轻轻抽泣,每一声拍响仿佛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夺得皇位斗苍天 第9章 阴云笼罩
任鸿飞看了一眼冷然而立的朱常洛,又将目光缓缓扫了扫一旁沉思的庞保和刘成,最后终于落在了背臀已一片血污的刘淑女身上,每一次廷杖落下的画面他都没有错过,仔仔细细的看着,仿佛想要把这个场景永远的印在自己内心的深处。
又打了不到二十棍,一名侍卫轻轻俯身探了下鼻息,站起颤抖着道:“启禀太子殿下,刘淑女受罚不住,已经殁去了。”
朱常洛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向庞保和刘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两位公公满意了吧。”
庞保和刘成哆嗦了几下,差点站不稳的两腿紧忙跪倒在地:“奴才知道了,这就告退。”说罢起身踉踉跄跄的准备逃离这间充满着血腥气息的屋子,虽然他俩为虎作伥干了很多缺德事,但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打死还是第一次,两人几次都忍不住想返身冲出去呕吐。
朱常洛冷冷道,语气中带着冰霜般的阴沉:“站、住。”
两人一哆嗦,几乎失禁而出,同时站住脚步,四条腿筛糠般的颤抖,朱常洛慢慢的往前走了两步,庞保和刘成本能的想往后退,但两名侍卫手中的廷杖一斜挡住了去路,朱常洛冷冷的看着两人,眼角布满了血丝,一字一顿的说:“刘淑女今天早上疾病突殁,二位公公前来问候并没有见到她,对贵妃娘娘的恩情本宫铭记于心,张差之事绝对与贵妃娘娘无关,我会尽快督促处决此人。二位公公回去如此交代,想必贵妃娘娘会十分满意。”
庞保和刘成急忙回应:“殿下的意思奴才明白,我俩是在前殿看望的太子殿下,根本没到后室来,我们会如实禀报殿下对贵妃娘娘的孝心。”
朱常洛点头道:“嗯,知道就好,你俩去吧。”
庞保和刘成如释重负的告退而出,温暖的春风吹拂在二人汗流浃背的身上,突起了无尽的凉意。
走出慈庆宫,刘成哆嗦着问道:“此事是否禀报贵妃娘娘”
庞保勃然大怒,恨恨道:“你傻了呀,太子虽不得圣上待见,太子也十分惧怕贵妃娘娘,那是因为有圣上在娘娘的背后撑腰。但堂堂太子殿下要是想一心置我俩于死地,只怕比捏死两只蚂蚁也难不了多少。他知道咱俩是贵妃娘娘的亲信,肯定无法收买,就算拿出金山来,咱俩也不敢要,所以只能用刘淑女的命来封住咱俩的口。太子殿下以前一直夹起尾巴做人、一直碌碌无为,我们一直以为他软弱可欺、怯懦无能,实在大错特错。看他刚才当机立断、心狠手辣的作风,端是一个厉害角色,唉,贵妃娘娘太轻敌了。”
刘成轻声道:“那就按太子殿下的意思禀报”
庞保犹豫了一下:“对,一定得这么说,否则若把太子惹急了,你我这两个小人物夹在中间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匆匆而去。
室内的兰儿小声抽泣,依然没敢睁眼,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就像打落门牙自己咽一样,低低的呜咽。
任鸿飞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一身血污,双眼并未合上的刘淑女,她那早已失去神采的眼中带着无尽的不甘,仿佛是未能等到儿子娶妻生子的遗憾,又是没看见自己的丈夫荣登皇位君临天下的可惜,还可能是对郑贵妃依仗万历的宠幸、在后宫专横跋扈无法无天的愤怒,却没有对丈夫冷漠无情、断情决义的埋怨。
可惜任鸿飞并没有她这种伟大情怀,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直当做大姐姐的弱女子被活活打死在眼前,而他却无能为力、毫无办法,使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年龄产生了极度的憎恶,任鸿飞转头怒视着朱常洛,眼中冒出两团焚天怒火,恨恨发誓:“朱常洛,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终生”
任鸿飞一直以来对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没有丝毫亲切感,每年见过他的次数都不超过一双手,但刘淑女朝夕相对的疼爱体贴却历历在目,任鸿飞身上的血渐渐的冷了下来,心也一丝丝冻成了冰块。
朱常洛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并没有回身再看曾经同床共枕、又为他生儿育女的刘淑女一眼,或许三十年如履薄冰的战战兢兢已让他无尽的疲惫,也可能是从他出生以来多次的明枪暗箭、勾心斗角已使他对生死离别无动于衷。
“把由检送到西殿李选侍那里去,一会把刘淑女收敛了吧。”朱常洛淡淡的吩咐下去,等到侍卫应声后,抬腿默默的走出了门口,夕阳下他的身影微微佝偻,余晖下他的头发已微微泛白,好不容易步履微微蹒跚的穿过走廊,朱常洛猛然弯腰,左手扶着一根粗大的柱子狠狠的喘息,两颗清泪终于顺势滴落了下来,却马上被干燥的地面贪婪的吸食而去。这一幕,并没有人看到。
兰儿终于支持不住的浑身一软、脑袋一空晕厥在地,任鸿飞使劲拉开兰儿紧抱的双手,微微颤抖的站起来走到刘淑女面前,慢慢的伸手合上了刘淑女依然不甘凝视的双眼。小手扣住刘淑女前伸的五指,另一只手在刘淑女血肉模糊的背上轻轻抚摸,仅仅几下小手上便沾满了还未来得及凝固的鲜血和极小的碎肉,珍贵的血液仿佛还带着刘淑女生前的一丝温度。
任鸿飞自始至终未流一滴眼泪,俯身在刘淑女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刘姐姐,你不会白白把命丢掉,我会让很多人给你陪葬的,虽然我一直无法把你当做母亲,但你却是我在这里除了兰儿之外最亲的人,你放心,不会等很久的...。”他的语气浮现出极度的阴冷,仿佛是地狱中传出的一丝丧钟。
室外已经夕阳西下,最后的一抹余辉斜射在紫禁城金色的琉璃瓦上,虽已黯淡,却丝毫掩饰不住从这里泛出的特有的王者气度。不时有几只乌鸦,悠然的从空中飞过,与身后那片被落日染红了的云霞一道,构成了紫禁城苍凉的华丽,此时的紫禁城,犹如湮没的辉煌。
渐渐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紫禁城里显得神秘而安静,可天边的一片巨大的阴云飞速的笼罩了过来,又使人感觉整座宫殿充满了黑暗和罪恶,夜更深了




夺得皇位斗苍天 第10章 相聚离别
屋内渐渐的暗了下来,没有人去点灯,刘淑女身上的鲜血在傍晚的昏暗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留下的两名侍卫看着蹲在地上的任鸿飞,他虽然只是个五岁的孩童,可脸上露出的狰狞之色却令他俩不寒而栗。
一名侍卫迟疑道:“小王爷,您....。”
任鸿飞打断道:“行了,我知道,我不怪你们,你们也是奉命行事。”
侍卫赶忙接口:“是、是,谢小王爷,小王爷节哀,请小王爷移驾到李选侍那里去吧,我们打扫一下这里。”
任鸿飞平静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脸盆旁轻轻的洗着手,他洗的很慢却非常仔细,一盆水马上就变成了淡红色。任鸿飞端起走出房门倒在了花坛里,往回走的时候已立下重誓:刘姐姐,你的血不会白流的,我一定要让朱常洛十倍还回来。
在他眼里,真正杀死刘淑女的凶手不是庞保和刘成、不是口出不逊的刘淑女自己、也不是那两名奉命行事的护卫,而是那个为了保全自己而无情杖杀妻子的朱常洛。既然他最亲的人已经无辜的流了第一滴血,他立志要让这座肮脏的紫禁城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足足洗了三盆水后,任鸿飞拿起一条毛巾在门里浸湿拧了拧,走到刘淑女跟前,用湿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头也不抬的吩咐道:“一会收敛的时候轻一些,要是敢对她不敬我饶不了你俩。”
两名侍卫忙回应不敢,任鸿飞站起又给倒卧在地还未醒来的兰儿擦了擦脸掐了掐人中,兰儿嘤咛一声慢慢回转神志,坐了起来。
兰儿双眼无神的看着一身血污的刘淑女,使劲用手掐了下大腿,很痛原来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兰儿嘴唇发青,浑身微微颤抖,忽然伸手将旁边的任鸿飞狠狠搂在怀中,眼泪无声的落下。
任鸿飞伸手在兰儿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淡淡道:“好了,兰儿姐姐,去洗一下脸,我们该到李选侍那里去了。”
兰儿仿佛没有听见,又像是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目光呆滞的半坐在地上。任鸿飞轻轻推开兰儿,一记耳光抽在了她脸颊上,兰儿被打的蓦然惊醒,呆呆的看着任鸿飞,任鸿飞往前倾了倾身子,瞪着兰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起身、去洗脸、然后收拾你我的东西、然后要到李选侍那里去,你若能快一点的话,我们还能赶去吃晚饭,听懂了么。”
兰儿木然的点了点头,艰难的站了起来,无力的双腿让她差点一个趔趄再次摔倒在地,由于刘淑女并不得朱常洛宠幸,赏赐的东西也很少,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收拾妥当。两个不大的包袱里只有几十两碎银、十几件不是很值钱的首饰,其余的都是任鸿飞和兰儿的换洗衣服。
蹒跚着走到刘淑女尸身旁边,兰儿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登时红肿了一大片,兰儿握住刘淑女的手,佷凉却依然柔软,兰儿的眼泪又无声的流了下来:“小姐你放心,兰儿一定好好的活着,一定照顾好小王爷,小姐你安心归去吧,兰儿以后拼死也不会再让小王爷受到一点伤害。小姐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小王爷平平安安,长大成人。”
兰儿凄然起身,拉着任鸿飞的手走到门口,任鸿飞顿了一下,扭头又深深的看了刘淑女一眼,终于离开了这间充满了五年记忆的小屋。在这里,曾经有过甜蜜、有过温馨、还有过亲情,而现在这里只剩下悲伤、愤怒、离别和仇恨。
夜色虽然初至,却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走廊边昏暗的宫灯朦胧的光线并没有给他俩带来一丝希望,却仿佛要把他俩打入无底的深渊,五月的夜晚依然带着微微的凉意,旁边的花坛内传来几声低低的虫鸣,或许在这座充满着罪恶的宫殿中,只有它们才是永远快乐的。
兰儿步履微微有些蹒跚,任鸿飞在后面轻声道:“兰儿姐姐小心脚下,一会到了李选侍那里千万别显的太悲伤了,也不要随便说话。我们已然寄人篱下,就得万事忍让为先,祸从口出,兰儿姐姐你一定得刻在心里。”
兰儿想起刘淑女的惨状不禁身子微微一颤,悲从心生,泪水差点又流了下来,带着些许哽咽声道:“只是李选侍这人极为刻薄、喜怒无常,但长相可人、又极会讨喜,太子殿下最宠爱的就是她了,她恃宠而骄肯定对小王爷......。”
任鸿飞打断道:“兰儿姐姐放心,为了给娘亲报仇,我就算吃糠咽菜、受尽凌辱也会活到登上皇位的那一天。绝不会冲动惹祸的。”
兰儿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向前走去,她虽然不知道任鸿飞为何一再确定自己会做皇帝,但任鸿飞坚定的语气也给了她很多信心。
朱常洛在慈庆宫中有两位姓李的选侍,大家为了区分,当时称为东李、西李。东李选侍十分仁慈但不喜言笑,所以在朱常洛面前也不怎么得宠,而且几年来未能生下一男半女。
西李选侍长相虽然只能算是清秀,但言语讨喜、很会哄人,深得朱常洛的欢心,而且生下了朱常洛的第四个儿子朱由模,比任鸿飞大一岁。次年又生了女儿朱徽媞,和任鸿飞同岁。从此之后朱常洛对她更加千依百顺,李选侍本身就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又恃宠而骄、专横跋扈,在整个慈庆宫内可谓后宫头一把交椅,连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慈庆宫里其他选侍、淑女、才人们的侍从一提起她马上谈虎色变、噤若寒蝉。
李选侍的居所并不远,只是相隔两重院子而已,还有几十步就到达目的地了,任鸿飞和兰儿禁不住又一次停下脚步,回眸望了一下那个曾经的“家”,或许可以称之为囚笼的地方,两人都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哪怕回去也早已物是人非。
任鸿飞扭过头,率先往前走去,不忍再看那片生离死别的土地,但他也在轻轻的告诉自己:不需要太过悲伤,今生的离别、也许只是为了来生的再次相聚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