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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农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果无
于是肖家开始为肖横寻亲事,这肖横长得倒比其它两个兄弟好,皮肤白,以前有不少姑娘喜欢,可也因为这个他自认为比两个兄弟条件好,早几年相了不少姑娘他也没看中。
后来人家都知道他眼界高,自己却又没多大本事,再想找的时候就没人愿意了。
两个媒婆将各自的条件一说都觉得凑合着还行,麦草虽然哑巴,但长得不错,人老实,配肖横也合适。肖媒婆先去肖家,肖家人听后也觉得可以,然后肖媒婆给王媒婆回了信,接着王媒婆这就兴冲冲的跑来找到香秀。
香秀听了后犹豫道:“对方真不介意咱们麦草是个哑巴?”
王媒婆笑着道:“哎,这你就放心吧,我都把你们家情况说了的,即然对方没说啥,相信也就是不介意。”
香秀名声在村里不好,她就是怕别人介意这个,既然把自家情况说了,别人没说啥,那就好,不过,不知道对方人品怎么样,像是看出香秀在想什么,王媒婆一幅为麦草着想的模样:“不管我们怎么说,但这还是要你说了算,你是麦草她娘,要不你先瞧瞧人?”
“好。”香秀一口应了下来,她正有此意。
第二日,香秀忙完就在矿上等着,一会儿王媒婆就来了,因为香秀没法离开矿上,所以只有让对方过来,弯弯坐在摊边就看着王媒婆拉着香秀神神秘秘的出了村口。
幸好田里有人干活,那男子站在路边跟人说话,王媒婆拉着香秀假装不经意路过,香秀匆匆瞧了一眼:身材高大,五官长得端正,皮肤略白,倒是个俊俏的人,不过就不知道脾性。
走出一小段距离,就听见王媒婆:“哎呀”一声,“我忘了拿银子了,咱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吧。”
香秀点头,同时瞥了眼这边,田里干活的人没注意她俩,那男子倒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
然后两人又开始往回走,经过那男子身边头时,男子微垂下眼帘,主动退让到一边。
懂得避闲,香秀立刻对这男子有了不错的印象。
回去后王媒婆一个劲儿问她:“怎么样怎么样?人长得不错吧?”
香秀点头:“人是不错,就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俗话说面由心生,他即是一幅端正之相,也必不是什么小人了。”
香秀说要回去考虑考虑,王媒婆也不急,让她有了信儿回她一句,她好给别人回信。
一连两日香秀这边都没动静,王媒婆又不好催她,香秀没给她信,但那边却来信了。
回话只有一句:肖横看上香秀了,他即不介意香秀是个寡妇,也不介意她比自个儿大,想问问香秀愿不愿。
这信儿可把王媒婆惊得不行。
相女儿却把老娘看上的,这可是头一曹!
肖横没见着麦草,自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但是他自那日见了香秀后,心里无时无刻都是香秀的影子,然后拖媒人找到王媒婆,王媒婆可是被吓一大跳,仔细一想后,她又觉得这可行。
然后找到香秀,香秀又羞又愤,差点就给王媒婆甩了个闭门羮。
王媒婆耐着性子劝她,将这事的好处细细与她道了遍。
“……你们孤儿寡母的难免会遭人欺负,要我说啊,你与其先给麦草找个人家,还不如先给自己找个男人,家里有个男人谁敢轻视,这样,麦草才能更容易找到婆家……”
王媒婆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家里有个男人外人肯定不敢有事没事就来找他们麻烦,还有,若有了男人,自己便不会整日提心吊胆,说不定村里那些流言蜚渐渐也会淡下来,那时自己名声好听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妨碍麦草找婆家。
香秀火气一下消了一半,沉吟起来。
王媒婆一看有戏,立刻又道:“再说,你还这么年轻,难不成下半辈子就这样子过?就算麦草找了个婆家嫁了,若婆家不让她经常回来呢?你这一辈子就不打算再和女儿见面了?”王媒婆这话说得是隐晦也有些不客气。暗里就是指香秀现在名声不好,麦草嫁了婆家也有可能因为有这样的娘让麦草断了和她的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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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明天可以暂休息一天,没想到又有个阅读页末推,又得双更……。轭——,我吐血三升…………






秀色农家 第218章 心切
香秀自是听得懂王媒婆的话,她没有生气没有反驳,坐着低下头掉起眼泪来。
王媒婆叹口气:“反正这事你知,我知,他知,天知,地知。你先好好想想吧,有决定了再来找我,我再去给别人回话。”
香秀心里很乱,她着实不知道该怎么样,以往她是多么想找个男人一心一意的过,不想找的时候却出现了,可是,肖横可是麦草的相亲对象,却对自己……这样的男人可靠吗,她害怕再像以前一样。
也不知道王媒婆是憋得慌还是着急香秀一直没回话,这两日一有空就跑到弯弯的小摊上来坐,一坐就是一下午,说东唠西的没了话题,最后才把这事告诉了她。
弯弯张着嘴呆呆看着她,半响才道:“这事你没告诉过其它人吧?”
“哪能?”王媒婆拍着胸脯保证:“我可是跟香秀保证过的,这事谁也不说,不管成与不成才不会给人难堪嘛!”然后又看着她嘿嘿笑:“二妹你不一样!”
弯弯扯着嘴角跟着笑了笑,心里决定,若是以后她儿子找媳妇绝对不要王媒婆帮忙!
要说她不八卦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不像村里其它人,听到啥非得再从自个儿嘴里过一遍!
香秀整日精神恍惚,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麦草说这话,后来在她一二再,再二三看到谢三暧昧的目光后,香秀终于决定,不管怎么样,为了麦草,就找个男人嫁了吧。
还没来得及告诉王媒婆,肖横就先去了王媒婆家。
“……这些是今儿在集市买的,大娘你们尝尝。”
王媒婆看着桌上各种好吃的心里啧啧想道,这肖横心还挺急的。这么猴急就来找她帮忙。
面上微微笑着道:“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肖横显得彬彬有礼:“这孝敬大娘应该的,还请大娘能多帮我说项说项,这事虽然有点唐突,不过我是真心的……”
一番话说得真诚之极。
王媒婆笑呵呵应下:“你放心,我可是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不过,事情终究怎么样还不一定。只要你不嫌弃她带着个孩子跟你就行。”
“不会不会。”肖横忙道:“现在你们杨家村在这十里八乡的算是一个好地道了,挨着矿上,什么事都优先。我还怕她嫌弃我们那村离这儿太远呢!”
“这有什么,愿意到矿上来上工的十里八乡村里人都有,只要看你能不能干这些苦活。要是矿上招人的话,不论哪个村的都行。”
“哦,是吗?不知道矿上现在还需要人手吗?我听说除了这挖矿,运煤,还有巡逻之类较轻松的活。而且每月的银子也不少。香秀以前在庄子上,能调到矿上来做饭,想必在庄子上也认识些人吧,你让她放心,若是她跟我成了亲之后,只要能找矿上的人说通让我去上工。以后她就是不想在矿上做饭也没啥!”
香秀以前在庄子上干活,后来转到矿上做饭,这些都是王媒婆告诉肖横的。现在听了肖横这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媒婆觉得这人怎么是想用香秀帮他在矿上找个轻松活?
再一想这有啥,谁不想找人银子高又轻松的活,他最后一句说得倒还像样。只要对家里有担当就行。
两人说了一阵,肖横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等肖横走后,李柱头从屋里走了出来,皱眉看着她道:“虽然香秀这人不讨村里喜欢,但毕竟是一个村的,你可别害人家。”
王媒婆眼睛一瞪:“我啥时候害她呢?瞧她现在这样还不如正经找个男人。”
老柱头在屋槛边坐下来,点上烟,吸了一口,才道:“去相看女儿,却把人家老娘看上,万一等两人成了亲,这肖横突然觉得还是麦草好呢?”
王媒婆一愣,她倒没想过这个,但是现在这事已经这样,还有寰转的余地吗?说人好的是她,难不成她现在又去跟香秀说这事作不得数?
香秀人是不怎么样,可麦草这孩子挺乖巧的,一时,王媒婆坐在院子里发起呆来。
肖横从王媒婆家离开后并没有马上走,他转到山脚下,朝着堆煤的地方走去。
弯弯正坐在冰粉摊边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过来,矿上人虽多,但怎么也都见过一两面,且这人穿得整洁干净,显然不是做工的,那是谁呢?
正想着,那人站在摊前停了下来,他朝桶里瞧了瞧,又看了眼远处堆煤的地方,灶房外没人,只看到里面似乎有人正忙着。
肖横又看向桶里,问:“这是啥东西?”
“冰粉,吃了凉快。这位大哥要不来一碗?”弯弯笑着道。
肖横一怔:“没听说过,还有这东西?”
弯弯拿出碗:“当然,这东西其它地方可没有,矿上的工人们天天都来吃,要吗?一个铜板一碗,还能加一次。”
“行。”掏出一个铜板给弯弯,旁边刚好有个凳子,肖横顺势坐了下来,看着堆煤处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问道:“矿上就这么点人?”
弯弯将冰粉盛好递给他,笑着道:“谁说的,大伙都在山上挖煤呢,从山上下来有一段路,上去下来得费不得时间呢,哪能像赶集似的人一堆一堆的!”
肖横听着呵呵笑了起来。
弯弯看他长得端正,也不像那终日在太阳下做活的人,好奇问道:“大哥,你哪个村的人啊?”
“肖家河。”
噢……“过来找活干?”
“呃……是。”
“好像没听说矿上要招人。”
“哦,那如果有熟人能进去吗?”
“你有熟人?谁?”
呃……“也不算。”
弯弯弧疑看着肖横,这人说话不明不白,肖家河,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王媒婆可是说过麦草那家人就是肖家河的,难不成这男人就是……
她觉得这男人贼胆大了点,看中了人家老娘,现在还敢厚颜无耻的上门来,但听刚才的话好像是来找活的,他所说的熟人难道是香秀?
呀,难不成香秀答应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去参加香秀成亲,弯弯都不知道自个儿该什么样的表情了!
而山脚下不远处,谢三几个正蹲在地上看着这边,一个常跟在谢三身后跑的矿工站在谢三面前报告自己看到的,还有些气息不均:“……没想刚好就让我听见了,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男的真的要娶香秀。”
谢三眼睛眯起看着远处:“没听错?”
“谢工头绝对没有听错!”矿工嘿嘿笑起来:“没想到这老娘们还有这般水色,自个儿闺女的男人都被她给抢了,那小哑巴长得也挺不错的呀,真不知道这男人啥眼光?”
谢三眼底蹦着一道寒光:“想娶那娘们儿?走,给他点颜色瞧瞧。”
几人一怔,马上跟了上去,大伙可是都听到过谢三跟香秀的风言风语,有人还趁机道:“对对对,敢跟谢工头抢,还敢跑到矿上来,胆子真肥了!”
谢三挺着腰走在前面,对这人的话没反对,跟在后面的几人立刻对视一眼,挤眉弄眼起来,看来两人真有一腿啊!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呼呼诈诈的朝着弯弯的冰粉摊走了过去。
弯弯看见谢三带着人走了过来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觉得肖横不是个男人,但她更看不惯谢三,还有些可怜香秀,闹将起来,香秀的名声可能就真毁了。
于是有心提醒肖横,可肖横眼睛一直盯着灶房那边,愣是没看到弯弯打的眼色。
看到谢三走了过来,弯弯装作没看见低头做起自个儿的事来。
肖横心里正奇怪为啥自个儿坐了这么久也没瞧见香秀,其实他心里正纠结着,香秀一直没给回信,他不知道啥意思,怕这事被他这么一弄给黄了,今天才急巴巴跑来找王媒婆。
临走的时候愣没管住自个儿的脚就跑到山脚下来了。他是即想看看香秀,又怕看见她。
一怕香秀看到他更生气,这事更没戏了;二怕被人知道影响香秀。
心里正想着要不要干脆回去算了,眼前突然一暗,一个男人笑呵呵的挡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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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笑呵呵的站在肖横面前,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嘴一撇,然后朝地上啐了一口,他娘的,一幅小白脸相!
肖横看眼谢三,又看眼旁边几个矿工,微微一笑:“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事?”
“知道这是啥地方吗?你哪来的?”谢三斜着眼睛瞥着他。
肖横看眼低头干自己的弯弯,看向谢三,道:“你是谁,我凭啥要告诉你?”
“你小子知道这谁不?”一个矿工立刻瞪着肖横嚷道,又将谢三高高捧了一番:“这是咱们矿上的谢工头,工地上的事都得归他管,现在咱们这一片都是矿上的,你即不是杨家村的人,又不是矿上的工人,咱们有理由怀疑你跟上次失窍案有关!”
“你别胡说八道。”肖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
谢三几个嘿嘿笑起来。
“你是来找灶房那娘们儿的?”
话中带着晦安莫名的味道,肖横脸青一阵白一阵。





秀色农家 第219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告诉你,你若想到矿上找活就得找咱们找谢工,不过,以你刚才的态度,你已经得罪咱谢工头了,所以为这个,你可以滚蛋了!”几个矿工狐假虎威。
谢三听着仰着头高傲的瞥他一眼。
“如果你是为了找灶房那娘们,嘿嘿……”众人一阵淫笑:“你还是得先问问咱谢工头。”
肖横一怔,心里想到一种可能,马上一脸怒气,脸上青白交错,让对面三人看着直叹精彩绝伦。他没想到香秀竟是这种人,简直是侮辱他,顿时觉得自个儿被人耍了,瞪了几人一眼,头也不回了走了。
谢三几个看得一阵痛快,等肖横没了影,顺势在肖横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手一扬:“来几碗冰粉。”
弯弯眼不抬,眉不动的盛了四碗冰粉,然后淡淡道:“四个铜板。”
谢三看她一眼,掏出四个铜板丢在木板上,弯弯拿了钱重新坐下,看也没看几人,又干起自个儿的活来。
而此时,王媒婆和香秀都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谢三走了没多久,王媒婆就去灶房找到香秀,两人在一旁说了一会儿话,最后王媒婆走了。
香秀在灶房了整整坐了一个时辰,听了王媒婆的话知道肖横还真有一份真心,她也有些心动,可这次王媒婆没极力劝她,只说让她自个儿考虑清楚。
如果天意如此,那就随天意。香秀跟谢大娘说了一声准备去找王媒婆,她决定要给麦草一个安稳的家。
经过弯弯摊前。还笑着弯弯打招呼,弯弯心头一转,问她:“你这是去哪?”
香秀笑着道:“去找王大娘。”
果然,弯弯念头转个千百回。瞧香秀的样子像是决定了,她正准备告诉她肖横和谢三的事,突然被一声“香秀”打断。
谢三慢悠悠从后面走了过来。
看见谢三,弯弯皱起眉头。香秀心头闪过不安,马上又镇定下来,道:“谢工头什么事?”
谢三呵呵笑了笑:“去哪呢?”
不等香秀回答,他又道:“找王媒婆呢?”
香秀一怔。
谢三背着手斜看着她,脸上神色也冷冷的,嘴里讥讽道:“怎么,找到男人想嫁了?”
香秀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给你提个醒,你那男人可能不会要你了,就以你现在这名声。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好好跟着我。说不定还有你一天好日子过,要不然……”然后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香秀呆呆站在原地。等弯弯把事情告诉她。她已经脸色煞白,呆若木鸡的看着前面没一点反应。弯弯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应声,半响后,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肖横在杨家村当真是受了其耻大辱,第二日,肖媒婆就找到王媒婆,进门就一顿数落:“……怎滴是这样的人,枉我还如此信你,你也不早告诉我,害得肖家现在对我是怨气破深……”
王媒婆也有些不平:“这嘴长在人身上,爱怎么说自个儿是管不着,我早告诉你她是个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想到那谢三如此没脸皮……”说着说着她脸上带上怒意,无非就是把这事责任全推到谢三身上。风言风语听到过,人多是非多,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就变了样,她只是没想到谢三脸皮如此厚,竟然还将肖横给羞辱了一顿。
等肖媒婆一走,王媒婆去了香秀家。
“……你怎么惹上谢三那痞子,现在好了,不仅得罪了肖家,这事一定闹得村里不少人知道。你不是想给麦草找个好点的婆家吗,你瞧瞧现在这什么事啊……害我在肖媒婆面前闹了个没脸,要不是我极力替你圆过来,还不知道人家回去后怎么说咱们杨家村的人呢……”
香秀低头抹着眼泪,心里的委屈得不行,此时她心里悔啊,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和谢三事情刚发生那会儿她就该死了一了百了,说不定她死了,麦草还更好找婆家,可她要死了,谁会管麦草?她怎么命这么苦,找了葛大那没责任心的男人,现在又被谢三给盯上,一天到晚对着一群男人的嘻皮笑脸她心里也恶心得不行,可是她要板起脸来得罪人,说不定哪天自己俩母女就被人给整了。
每天在风言风语中活着她的心已经累得不行,若不是想到还有麦草这么个女儿,她早想去一死百了了!
香秀靠在门边伤心哭泣起来。
王媒婆瞧着叹了口气,红颜多薄命啊!
果然,这事很快就在村里,矿上传开了。
各种版本。
一种版本是说不知道哪儿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看上了香秀,还没定日子,那男人就私下来找香秀幽会,结果被谢三搅了。
还有一种版本:媒婆好不容易给麦草找了个能看得上她的婆家,结果香秀看上了那男人,就把那男人抢了过来,而谢三看上了香秀,又把那男人赶走了。
第三种版本:香秀偷偷摸摸和谢三好上了,结果谢三又看上了麦草,然后香秀生气了,匆匆给麦草找了个男人,结果那男人把两人都看上了,想要母女一起娶了,但是谢三不甘心,带把那男人约到矿上来,带着人把男人给揍了一顿。
反正就没一种版本靠谱。
这事对香秀打击不小,从那以后,几乎每个人看见她都带着鄙夷之色,那些男人们淫秽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刘管事每每看见她都皱着眉,也没再找过她,而谢三胆子却越来越大,对她说话越来越不忌讳,有时还有旁人在,他也会对香秀说“过会儿过来找我”之类的话。香秀羞愤得真想拿把剪子一剪子把他戳死得了!
葛大和香秀的关系有人知道,但并不是人人知道,这会儿两人关系也被传得众人皆知,葛大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询的态度,曾经一次,他还无意中听到有人议论他和香秀:“……不知道那会子葛大戴了多少顶经帽子……”
葛大气得浑身发抖。香秀自出事后就少在村里走动了,找不到出气的地方,葛大每天都阴着脸,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在一次下工后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在家里找到香秀,二话不说进去就给了她两个耳光,咬牙切齿的骂:“你个贱人,你这种贱人该把你沉塘!”
岂料这事还是被人看见了,第二日香秀的脸还有些红肿,大伙儿便如此传开了:“……葛大不服气,毕竟是自己以前老婆,现在被千人骑万人睡,他心里哪甘啊,于是夜里偷偷跑到香秀家里,香秀不从,便狠狠打了人,这才把那娘们制住,两人晚上又不知道大战多少回合……”
听到这些葛大差点背过气去!
一时间,香秀和葛大都成了众人的笑柄!
而对麦草人们多了一份同情,竟摊上这样的母亲,还和自己抢男人。也有那不正经的人看了后便暗地里称赞:“果然是个小美人啊!”
怪异的表情,奇怪的眼神,不断的指指点点,最后吓得她几乎都不敢出门了。
罪魁祸手谢三却越活越潇洒,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了,对着香秀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矿上的男人们还经常同他开玩笑,一见就嘿嘿笑着问:“谢工头俏娇娘是啥滋味啊?给我们讲讲呗!让我们也过过耳瘾!”
谢三顿时笑起来,眼睛眯起,露出淫秽的目光,啧啧赞道:“那滋味不用说了……大**……翘屁股……白嫩嫩的身子……开始还不肯,后来还不是舒服的直哼哼哈哈,吊着老子不肯撒手……”言语粗俗难听至极!
后来谢闲也知道了这事,看着谢三只呵呵笑了笑。谢三慢慢做事便没以前积极了,谢闲就冷冷的道:“别以为都知道你那点破事就没事了。把脑子洗洗,主子要对奴才做什么,是不用讲证据的?相好和强暴可是两回事!”
谢三一个冷颤,再也不敢对谢闲有所怠慢,说话做事也更加恭敬起来!
而发生弯弯做峰窝煤后,谢闲没有得到真正的法子,便在矿上下了一道命令,巡逻队除了要负责矿上的安全,处理事故,还有一个责任,便是提防有人捡煤渣。
用谢闲的话说,就算煤变成渣,落在地上,混在泥里,那也是矿上的东西,若发现有人私自捡煤,便视为偷窃罪送官!
这告示在灶房处贴了一张,还在村里贴了一张。
告示一出,顿时没人再去山上或路边捡煤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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