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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红楼之秦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流焉之
入梦红楼之秦钟
作者:流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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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红楼之秦钟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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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入梦
题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秦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是搞定了论文想去吃顿好的,哪里晓得才刚到楼下就被那本砖头书好巧不巧的砸在脑袋上呢
咂咂嘴,秦衷惊叹不已,原来自己两星期不洗漱的模样是这样呀真是怪吓人的。
“咦咦咦咦我这是被砸死了”
秦衷无声的惊呼,可转瞬即被一阵旋风卷进了那本血红的书里
x年x月,清晨天色将明未明,在某大学北幢宿舍楼下,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学生就这样横尸当场。
清风一阵,那摊在一边的硬壳书不为所动,其上三个大字兀自传神红楼梦。
这几个小时秦衷一直是在床上度过的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是怎么到的这个地方,睡得是难得见的雕花大床,身上盖的被子上绣有山水字画,繁体字,天太黑看不清颜色。不过秦衷过了,滑滑的,应该是丝绸面。
他不敢掀开那厚重的床帐,他甚至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就在刚才,他瞪着那绣被好久才敢伸手那么一下,底下立时就有个女孩子娇声轻问“大爷要茶呢”。吓得他立马装做睡死了。
秦衷默默的在心里流泪,那时他不是只想去吃饭么怎么就被本书砸死了呢他做错了什么呢以后怎么办呢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天还没亮天亮他就跟这家人说他要去超市买酱油,然后立马带着这个人的身体逃回爸妈那里可行么
为什么他会被叫成“大爷”难道他变成了一个老头子为什么他睡在这床上外面会有个女人难道他重病在身,请来了女护工这个老头子是病死了才被他夺舍的
夜凉如水,秦衷呼吸之间愈发寒,惊惶之下连从来不信的鬼神也深信了,深怕真有什么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的来勾他的魂索他的命
好容易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帐外又有轻声悉索,秦衷此时正如惊弓之鸟一般,再轻的动作又哪能瞒得过他
他只斜着眼角偷觑又竖耳凝神细听,只见帐上映着个窈窕身姿,脚步几乎不闻的慢慢离开了。不一时,便有淡淡的朦胧灯光透过绣帐,那身影又慢慢向他走来。
秦衷连忙闭紧眼睛,装作睡熟。
他感觉到那女人掀了绣帐,把他放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窝里,一声不出的又挂好两侧绣帐。
秦衷心里哀怨地想道,她怎么不叫我起床呢难道我这个身体真的是病入膏肓下不来床了
纵然这么着,他还是连声大气也不敢出,心里默默的计划,待会儿也不必说话,多说多错,哪怕现在是21世纪,如果遇上这等蹊跷事,不说被架火烧死,把他送神病院里去,那也真是哭也没处哭了。
他见那个女护工开了灯又走了,等了许久觉得不会再有人了,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才要为周身的摆设惊讶,忽听外面一声娇叹,便有一阵香风飘进来。
秦衷自然要侧头看,一看眼晴便直了。
一溜进来的三四个女子,为首那个生的好俊模样秦衷身处21世纪这个花花世界,电视电影里不知见过多少美女,更有子国成批的人工制作,可一见眼前这个不知怎么形容的少女,才知道自己是见识浅薄了。
此女不过碧玉年华,虽未施脂粉,眉目唇鼻却无不致;身段袅娜,目含轻愁;青袄黄裙,娇嫩如蕊;气质如兰,天然一段绝世风致。秦衷呆愣愣的看着这个仙女,脑中只有一句,国色天香。
秦衷只看着仙女不说话,那女子却坐到一旁小杌子上,以帕掩面,嘤嘤啼哭起来,边哭边道:“你这天杀磨人的小子,平日里端端静静,怎的一时淘气却叫阖家为你忧心起来父亲诺大年纪为你吃不下睡不香的,可见你平日孝顺懂事都成空了你这么着,叫我出去了可怎么放心呢”
秦衷一见她哭泣,便从这美色迷障里清醒了出来,他连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好回答她什么自然还是按原来想得那样能不开口绝不开口。
那女子哭了一场,又来关心他:“可饿不饿身上还难受不曾”
秦衷连忙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肚子确实饿了,只好厚着脸皮又点了点头。
那女子也不见怪,反而笑了:“这倒把你唬的话也说不出了。大姐姐不过见你醒了心里高兴,这几日不说别人,父亲也伤心了好几回,过会子郎中来了且让人家细瞧瞧,若是大好了,可得去给父亲好生请个安。”
她又转头向底下的那穿着桃红棉袄葱绿棉裙的十四五岁少女:“明珠,打发人去跟老爷说大爷好了,另跟外头那俞二家的说,叫她男人去请昨儿的郝郎中来”
那明珠口齿极为伶俐,道:“方才小莲花儿见大爷坐起身,一溜烟儿的往前头去了,定是跟老爷说去了,这会子怕老爷也要来了呢。”
这里女子便嗔道:“这小莲,打发婆子去罢了,见大爷醒了,不说来伺候,自己却跑了。”又问道,“厨上的吃食可送来了”
明珠回道:“婢子见大爷醒了便叫小兰花儿催去了,这会子已送来了,姑娘可叫她们传进来”
那女子才要说话,却有位头发胡子斑驳花白的老者急慌慌的走了进来。秦衷也转头去看,想道:“这老头莫不是这个钟儿和那个美貌少女的爷爷”
却见女子收了帕子便福身请安,含笑道:“爹不必担忧,钟哥儿已大好了呢”
那老人老眼含泪,扑过来不住摩挲秦衷小脸蛋,又哭又笑:“看你可淘气不淘气了”
秦衷头皮发麻的任这老者脸揉头,心里又慌又乱。想道:“这样看来,这两个人,一个是这个钟儿的姐姐,一个是他爹,这老头头发胡子花白,足够做人祖父了,怎么还是那小女孩的老爸呢只是不知道这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好不好糊弄。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必定不是什么病入膏肓的老大爷了。”
秦衷想到此处,不由松了口气,如果他这样的一个大好青年居然变成个多病的老头,那也不必再珍惜生命,直接一死了之算了,说不定还能回到他原本那个身体里。
再一想,那时他被那本砖头书一砸,似乎是魂魄离体,但并没有血迹,怎么就这么死了呢这也太过蹊跷,原本以为这里不过是一场蝶梦,可是他来了这一夜,一切的触觉都太过真实,连饿肚子的感觉也十分逼真,他这样,是不是就是像寻秦记里项少龙,穿越时空了
秦衷脑袋里乱跑马,嘴上不过嗯嗯是是,一句也不敢多说的硬着头皮听他们二人的连番数落并嘘寒问暖,又在好几个人的盯视下将将用了一碗白粥垫肚子,还想再吃,没人敢给。
没一会儿,又有个三十来岁的妇女进来传话,道郝郎中请来了,那美貌少女便带着明珠绕到宝鸭穿莲锦纱绣屏后。
那郝郎中来了,先拱手道:“秦大人好。”那老者也回了礼。他便往那小杌子上坐了。另一个穿着水蓝长袄的十三四岁的丫鬟过来设了小桌,放上个小枕,秦衷明白,伸手往上一放。
郝郎中诊了半日,又诊了那只手,秦衷心里紧张,面上尽量不动声色。那郎中诊过脉又观了秦衷面色,问了昨夜之事。思索半晌后才向那老者道:“令郎仍是和前儿一样,并无病症,虽有些虚,不过是饿的。人既醒转了便是无事了,竟不必吃药,若有燕窝,吃一两日滋补回也好。再则饮食不可油腻,静养几日便罢。”
那老者千恩万谢的叫人封了诊金,亲自送了出去。
秦衷又放下一半的心,看来这大夫不是道士天师,只看出他并没有病,却看不出原来那个“钟儿”是已经死了的。
又见他那便宜姐姐自屏风后走出来,道:“爹,这会子安心罢,我便说了钟儿福大命大,赶明儿十五我往庙里多多送些香油钱,好叫佛祖保佑他呢”
秦衷那便宜老爹也笑了,道:“为父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你弟弟到底为何一睡睡了三日,却半点病症也无”
那秦小姐身姿如弱柳扶风般向前莲移一步,笑道:“我倒有些想法。纵观古今,天地生人,皆无所异,凡有异处,必有来历,以先贤清灵感化其气、志,便成大仁。我秦氏祖上也曾有封侯拜相的人物,状元进士亦不之凡几。钟儿经此奇症,说不准将来亦有造化。我前日见他温书,孟子也通透了,当真难得的。”
那秦老爹笑了下,却连忙忍住了似的,只说:“我哪求他蟾折桂,更休提攀仰祖宗,不要辱没他屋子里的圣贤书便罢了”
秦小姐便笑道:“岂敢钟儿再进益些,往后只怕封侯拜相也不难”
那秦老爹便不言语,因向秦衷道:“你病了这几日,葛相公那里也来问,明儿可得过去拾起功课”
秦衷一时听那女子说话,一时又听那老头说话,云里雾里,糊里糊涂,明天还要出门去这下是装也装不下去,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什么葛相公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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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红楼之秦钟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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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知梦
上回说道秦衷装模作样拿假话哄他那个便宜老爹,一时众人皆惊。
秦小姐听了那话,唬了一跳似的,连忙娇喝:“钟儿快别胡说”
秦老爹也唬的不行,忽又想到什么,问道:“你别哄你老子,那日我听葛相公与你讲学,尧以天下与舜,有诸你也不记得了”
这个秦衷倒是也知道,有心想说不记得,却改了主意,便回道:“孟子曰:否。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又细说了涵义。
秦老爹又将几项或深或浅的学问与他问了,秦衷有意欺骗,有些答了,有些说不记得了,因听那女子说这个“钟儿”才学到孟子,那些太深的就说不知道,有的嘛,那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秦老爹问完功课,又问家里人事,并亲戚几许。这些秦衷哪里知道也不敢胡诌,一概全答“不知道”、“不记得”。
秦衷应付了半天,脸色愈发苍白,那秦小姐在一旁看的心疼,忙用话岔开,道:“爹,钟儿病体初愈,一时不清楚也有的。”
秦老爹也觉奇异,向女儿道:“我原想莫不是他听到要学功课,有心躲懒故意装病来哄我,如今怎会书本大半记得,人事一概不知那郎中才说我儿别无症侯,怎会、怎会”
说着面上不禁带上十分焦急之色。
秦衷益发得了主意,立时梗了脖子往后一倒,捂着太阳叫道:“头好疼呢头好疼呢”
叫喊几声,便装做晕了过去。
一时屋里几个丫头连着那小姐也吓得哭起来,忙忙过来掐人中抹油,秦衷只一动不动。秦业也叫他唬着了,一叠声的向外令道:“快请郎中,快请郎中”
秦衷这时也无可奈何了,他忧了这半日心,又把腹中的古文都拿出来溜了遍,正是劳心劳脾。这个身体不过七八岁小孩,哪里不累他昨夜过来占了这个身体,一夜未睡的,又思考这等异事的,脑汁子也用尽了,影帝也没这么大心理压力,此时已尽人力,万事且看天命罢
这边郝郎中无事正在家中,听得这秦家男仆又过来说他家大爷又不好了,只好收拾了药箱跟他坐车过去。到了秦府,不及多话,轻车熟路的去了秦钟住的厢房里。待了脉,问了病症,心里暗道不好,想道:“这小儿明明并无他症,哪里又会忘了事情想是小孩家的魂魄不稳,失了魂罢但我若这般说明,他们家里定会说我医术不故而托以鬼神,只怕又是一场事故。”
这般一想,便不将这小儿当作奇难杂症,沉吟一时道:“那时听说小公子是磕到石子上,故而昏睡了三天,这便是伤了脑子了,外面看不出,里头其实不好。我年轻时行医也曾遇过,河西村子里某农夫一跤跌进河里,救回来后居然将那前尘事故尽悉皆忘,不说妻儿,连老子娘也不认识他家里只说这人是不中用了,哪知他自己行事、田里做活却都能的,哪怕一时不会,瞧上一遍就能上手,几日后,忽然想起了儿子的名字,几月后又记起了一些闲事,待至几年后一干前事方才想起”
众人都纷纷细思,都道奇异。秦老爹便问道:“那先生看我儿何时能大愈”
郝大夫笑道:“这却看天意了。老大人也不必担忧,令郎身子是好的,哪怕就此忘却前事也无碍,慢慢教导便是。”
秦老爹听得这么一说,也只得罢了,仍是命人好生送了郝郎中回去。
秦小姐方才躲在屏风后头也听了,此时移出身来,安慰父亲道:“郝大夫说的有理,我细想着,此事也并非毫无益处。钟儿虽把好的忘了,那坏的一样也忘了不是如今他行止不错,书本也记得一些,我们慢慢教导,钟儿自然慢慢知事,岂不是将比之前更好不过是需往葛相公那里好生解释一番罢了。”
秦老爹面色灰败,道:“我此时也不知是幸或不幸,一面庆幸他命无忧,一面不幸他大难。少不得我亲自去与钟儿他老师说去,只是钟儿却要你费心看顾了。”
秦小姐自然受命,因又道:“自去岁钟儿母家去后,房里只得两个丫头并一个使婆子,那婆子蠢笨,小莲花儿又极小,只有兰花一个倒底不够使唤,我想着,不若将我院里的明珠留下服侍他罢。”
秦老爹道:“这却不好,明珠伶俐,自然要随你出门子的,把香墨给他也使得。”
秦小姐含羞道:“这怎使得香墨平素十分细心,服侍惯爹的,一时离了哪里方便明珠虽好,却不是离不得的。我那里还有宝儿、玉儿,她们跟了我二三年,愈发得用了。”
秦老爹知道她是心疼秦钟,便没话说。一时吩咐众人细心照顾,自去找那秦钟业师葛相公。
听到这里,秦衷愈发安心,也好继续装昏,哪知,就真这么睡着了
冬日里外头风冷,里头烧着银丝炭倒是暖哄哄的,秦衷不觉好梦酣畅。床是软的,被子是香的,好似没有一处不好
秦衷只觉得又回到了学校,毕业论文班导批了,学位证也拿了,一群好哥们儿去喝酒看波妹,勾肩搭背去唱k,闹哄哄大家散场,他又坐了火车回家。仍和前几年一样,暑期客运潮,火车上挤死人闷死人,但好歹是回了家,一到家里秦衷便把行李往沙发上一扔,喊道:“妈,我回来了,给我烧樱桃”爸妈都从卧室里出来,嘘寒问暖的,不一会儿又换了个场景,他嘴里吃着老妈做的拿手樱桃,一手拿着腿啃,一手拿着啤酒跟老爸干杯。吃饱喝足后,老妈又推他去休息,他扑上软软的枕头,冷不防一晕眩,“哎哟”了声,枕头好硬
原来秦衷本来好睡,只是睡不惯这里的香木枕,一时不防滑了下来而被惊醒,自然觉得头晕。
他清醒过来后,眼儿一睁开,便见到帐底仍是之前那红顶绣帐,不由灰了心,狠狠闭了闭眼,坐起身,喊道:“来人,我饿了”
底下原坐着手里正在做针线的明珠与小兰花儿二人,见他醒了,无不欢喜。明珠听他嚷饿,忙叫小莲把外头茶水间里煨着的燕窝粥端来,自己伏侍起秦衷起身。小兰便在一旁随手递递东西。
一时秦衷吃过燕窝粥,十分香甜,也不多问多看,揉了揉太阳,道:“好了。”
明珠又为他净手,伺候他漱口,一丝不乱的料理妥当。
一时明珠回身,却见秦衷歪在红绫撒花靠枕上发呆,便道:“大爷才吃了饭,积了食倒不好,大家说说话罢。”
秦衷本来仍是在想那个梦的,梦里和哥们儿唱的歌似乎还在耳边,老妈做樱桃仍然是那么好吃,回想起来却十分伤感。听明珠这么一说,便抛了伤感,戒备紧张起来,道:“说什么好呢我姐姐怎么不见”
明珠掩口笑道:“可把姑娘记起了方才说大爷忘了许多事,这不是记着了姑娘这时自然是去料理家务了。”
秦衷勉强笑道:“连你也我也恍惚想起了,明珠可是”
明珠喜的抚掌而笑,道:“可不正是小婢。”又把她身边脚榻上坐着的,穿水蓝长袄、梳双螺小髻的女孩儿一指,“她是小兰,另有个方才大爷也见过的圆脸乌黑头发的小莲,此二人正是服侍大爷的。今儿,我们姑娘想着大爷房里人少,于是把我也留下服侍了。”
秦衷道:“我记得了,你原先就是跟着我姐姐的,只是不记得我爹娘。”
明珠收了笑,道:“大爷且听我说,老爷此时往葛相公家去了。先太太去得早,大爷的亲娘赵姨五年前也去了。族中也无亲近亲戚,只有几位远房叔伯。咱们秦府上下不过二十来口人,主子却只有老爷、小姐和大爷您。先孔太太去了二三十年,身边的丫头早不在了,大爷的亲娘赵姨四五年前也去了,她老人家身边的两个丫头,一个外聘了女婿赎了身出去,另一个许了府里管马匹车辆的程大,现管着老爷并大爷屋里的浆洗。另有管门房的柴旺和管厨房的柴旺媳妇两口子,此二人是我爹娘,我还有个兄弟在老爷书房里伺候笔墨。再是”
秦衷听说了这个“秦钟大爷”亲娘已死就已够了,又见她没完了的介绍起封建社会的男女仆人结构,很不耐烦,连忙打断道:“不必说了,这些并不紧要待我日后回想便是,你多说说我父亲与姐姐罢。”
明珠笑道:“大爷恕罪,先前老爷、小姐也吩咐过多说说家里情况,倒叫婢子一时忘形。”复又道,“我们老爷如今乃是工部领的职,正经的朝廷命官,今儿正是休沐,平日却是要往衙门里坐班的。大小姐正月已及笄,已定了城中贾府小蓉大爷为妻,只待三月里便来迎亲了。”
秦衷听到此处,到安心了,他明显是穿成了一个古代小孩,瞧这小声音嫩的,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必定是身不足五尺,龄不过龆年,亲妈死了,表示这个世界最了解他的人没了,亲姐姐也快要出嫁了,表示她就算有什么怀疑也没时间试探。而老爸嘛,男人那么心,只要把书读好了,谁还会管儿子为什么不撒娇了为什么不爱吃苹果了为什么不喜欢看戏了吗
所以,对于这小子的角色,秦衷很有信心能扮演好。
但是贾府小蓉大爷宁国府贾蓉
秦衷抖着身子问:“那贾府是宁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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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红楼之秦钟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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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丫鬟
上回说道秦钟从那丫鬟明珠口中得知他那个便宜姐姐要嫁给“贾府小蓉大爷”,登时便把前因后果联通,因问到:“那贾府是宁国公府”
明珠倒还没说,那兰花却嘻嘻笑道:“可不是国公府我们底下人都说大小姐好福气呢,那宁国府几辈子富贵的,连三等丫头的吃穿也了不得,大小姐嫁过去做了当家,岂不是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明珠看了她一眼,也笑道:“正是,我们姑娘这般人品才貌,也只得这国公府第堪配”
秦衷此时正心荒意乱,捂着额头道:“说了这半日话,我又有些困了,且叫我再歇会儿,或天晚了也不必叫我,去跟我咳,老爷、姐姐说我明儿大好了再去请安。”
明珠与小兰花儿俱都应了,又服侍他睡下,自去叫小莲花儿传话去。
这里秦衷等她们放下绣帐后,直愣愣的瞪着那花纹,一个胖娃娃抱着一个胖鲤鱼,鲜艳漂亮,现代印染的图案哪里有这样的致灵气
秦衷心里叹气,眉头皱成一坨疙瘩,此时才对自己穿成一个古代人有了深入骨髓的认定。他不仅穿成了古代人,更是一个书中人到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被一本红楼梦砸死或者是砸晕了,而后就莫名其妙的钻进来了,还成了秦可卿他弟弟
秦衷一脸的惨不忍睹,秦可卿姐弟那是什么人专为男主角贾宝玉服务的一个被他梦里头干了,一个被他现实里干了。
秦衷这个大好直男恶狠狠的抖了抖皮疙瘩,伸出舌头搭到牙齿上
秦衷:“”
咬舌之痛是一般人能忍的
想自杀也难啊。
这里秦衷在被窝里默默流了两滴泪,为自己早死父母伤心而哭,更为将要到来比自己上一辈子更早死,更可怜的命运而哭
而外面,那两个丫头却在小声说话。
秦衷明明伤心得很,为了将来,却还要凝神偷听她们的话。
只听小兰花儿率先开口:“姐姐扎的花儿真好看,比姑娘的也不差呢”
明珠扑哧一笑,道:“傻丫头,谁能比得上姑娘姑娘识文断字,不只扎花绣鸟,水墨字画绣的才叫好看。你瞧大爷盖的绸被,正是姑娘绣的叫甚么壮阔山河图,不只有山水,还有诗句,真叫人说不出的那种好。”
小兰花儿也笑道:“我不过一句话恭维姐姐,倒受了姐姐教晦了,只是我也大字不识一个,只觉得那字那山都极好看,却到底品不出那意味,反倒觉得姐姐的花鲜艳。”
明珠道:“你不嫌弃,这帕子做成了就归你。”
小兰花儿急道:“这可真是我的大福了,哪里还敢嫌平日只觉得姐姐跟着姑娘也学的通身气派,时常想亲近的只不能,哪知咱们还有一起服侍大爷的时候不过可惜了姐姐这样的人品。”
“你且声小些,仔细吵着大爷。”明珠又笑道:“大爷年纪小,又文雅,正是好伺候的,哪有甚么好可惜”
小兰花儿也轻了声,道:“怎么不可惜若姐姐仍是跟着姑娘,岂不是也跟姑娘去宁国府享福了我听那里来的婆子说,那府里三等小丫头月月也能得五百大钱,定例的四季绫罗衣裳,时常还有赏赐,那些大丫头更了不得,再若是姐姐入了姑爷眼,做了姨,也成了半个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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