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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重生来爱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猫跳
慢慢走回大院所在的那条街,和平时下晚自习回来的时间差不多,在烧烤摊和夜啤酒之间穿行的齐然,听见背后传来范韦的喊声。
“齐然,你丫太不耿直了吧,逃课也不跟兄弟打个招呼,”范韦背着书包一溜小跑过来,朝齐然胸口擂了一拳,又呵呵奸笑:“下课的时候听人说了,本来今晚上赵子聪准备带人堵你呢。你居然给他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真够奸诈啊,嘿嘿,我欣赏!”
齐然笑笑,他逃课当然不是为了躲着赵子聪,不过也算歪打正着,免了一场麻烦。
咦,那不是王建松吗?齐然看到马路对面,王建松低着头快步走,像在躲着谁。
王建松现已经被齐然和范韦看见了,只好抬起头和他们打招呼,他额头鼓着个青包,脸上红红的血印子,勉强牵扯嘴角才挤出个笑容。
两人赶紧跑过马路,范韦非常惊讶的问他:“不是吧,你怎么搞的?”
“我、我摔了一跤,哈哈,没事儿,真没事儿,”王建松故作大方的笑着。
齐然皱着眉头:“是李天毅、赵子聪他们?”
王建松的笑脸一下子变得非常尴尬,实在瞒不过去,只好点点头。
今天他听说赵子聪找人堵齐然,就过去劝了几句,意思是看在自己面子上这事儿就算了,结果赵子聪仗着有李天毅撑腰,根本不鸟他,王建松又是个好面子的,几句话说得不中听,对方一拥而上,反把他揍了一顿。
王建松本来准备把糗事瞒下去,结果还是被齐然和范韦知道了,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想到自己的“江湖地位”貌似不怎么牢靠,又心虚得很。
可不是嘛,范韦就瘪着嘴,觉得这家伙平时挺爱装逼,结果装逼装成了**。
齐然悄悄把范韦拉了一下,又拍拍王建松的胳膊,笑着说:“牛啊,为兄弟伙出头,敢和赵子聪他们打架!其实我晚自习逃课了,像范韦刚才说的,使了招三十六计走为上……该早点告诉你的,不好意思啊。”
王建松的尴尬消失了大半,讪笑着抓了下后脑勺:“那是,我王建松输人不输阵!好兄弟,讲义气嘛。”
“走,请你们吃烧烤,”齐然招呼着走到烧烤摊,点了一堆烤串请两位朋友,花光了身上带的几十块零花钱。
又热又辣的烤串,把三位朋友辣得哧溜哧溜吸气,尤其是王建松额头顶着青包、腮边带着红印,被辣得直流眼泪的样子,惹得齐然和范韦哈哈大笑。
王建松终于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嘻嘻哈哈的吹点小牛皮。
他父亲是煤矿工人,母亲是农村户口,老一辈的职工把这种家庭叫做半边户,认为比双职工差得多。虽然后来农村户口也不见得差,工人也不怎么吃香了,王建松心里边始终还是有那么点疙瘩,平时喜欢在朋友面前吹吹牛,显摆显摆。
但是现在,和齐然、范韦一起说说笑笑的王建松,偶尔也会思考,以前自以为是的用那种方式,来赢得朋友们的尊重,真的,有必要吗?
三位朋友边走边吃,等烤串被消灭光,也就快走回家属院了。
突然现情况不大对劲儿,附近的居民都站在阳台上往这边看,他们加快脚步,刚走到院子门口就愣了。
院子里面黑压压的站了两大片人,形成互相对峙的局面,一边是煤矿职工和家属,老老小小什么人都有,另一边是大群穿蓝色制服的保安,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屁股后面挂着橡胶棍子。
保安身后停着十多辆车,五六个穿衬衫西裤的男男女女,围着中间一辆牌号江88888的奔驰车。
杜诗泉的车!
齐然和范韦、王建松互相看看,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讶。
这部车在东川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它的主人,锦隆集团董事长杜诗泉在东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八十年代末带着一群小弟好勇斗狠,监狱和看守所几进几出的杜二愣子;九十年代末开洗浴城夜总会捞金,道上赫赫有名的彪哥杜德彪;新世纪头一个十年,涉足房地产开,由黑漂白,摇身一变成为正当商人、市政协委员,完成华丽转身之后,连过去那个凶巴巴又土气的名字,都改成了文绉绉的杜诗泉。
很多城市里都流传着类似的迹史,杜诗泉的前半生,简直是时代变迁的一个缩影,一部绝佳的黑色幽默剧。
杜诗泉坐在奔驰车后排,很有耐心的看着对面的人群,淡淡的笑容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
他是杜二愣子的时候,穿黑色t恤衫、脖子上挂戴手指头粗的金项链,经常拿啤酒瓶砸人脑袋;他是杜德彪的时候,穿西装打领带,手指上套了只两克拉的钻石戒指,并且喜欢用那根手指头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现在他叫杜诗泉,坐奔驰房车,穿唐装,手腕挂一串和田玉手链,当然不可能再提着啤酒瓶砸人脑袋,或者指着别人鼻子说话,就连以往很欠缺的耐心,也渐渐培养出来了。
对于居民们的激烈反应,杜诗泉早有预料,他一点也不着急,反正时间站在他这边,地方政府也站在他这边。办过很多次拆迁,哪次都是先骂骂咧咧吵得厉害,等到为的刺头被收拾几顿,就慢慢老实了。
“走,”杜诗泉吩咐司机,他今天只是来露个面,先给居民们一点心理压力,让他们有个思想准备。
车大灯亮起,雪亮的灯光照得对面的居民们睁不开眼睛,嚣张的鸣着笛,车身甩出圆滑的弧线,从院门口三名少年身前缓缓驶过,扬长而去。
后排的杜诗泉半眯着眼睛,余光扫到这三个少年,淡漠无比。
“靠,真、真牛啊!”王建松咂咂嘴巴,看着远去的奔驰车,眼神中无不羡慕。
范韦嘴唇动了动,豪华的奔驰车和气势不凡的主人,都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不义之财,有什么好拽的?公安局怎么不把他抓起来!”齐然觉得心口窝着把火。
范韦终于回过神来,摸了摸齐然的额头:“你没犯傻吧,警察和杜诗泉还不一伙的,上次还看见我舅舅他们所的所长和杜诗泉一块吃饭,好得不得了呢。”
范韦的舅舅在城南派出所当警察。
所长吗?齐然忍不住去想,副市长应该比所长大很多吧,但愿林嫣的爸爸能挺过去……
杜诗泉一走,保安也6续撤退,和齐然他们擦肩而过,有人不怀好意的掂了掂胶皮棍子。
几家的父母都在院子里,赶紧召唤他们过去。
“爸、妈,怎么回事儿?”齐然的目光落在母亲手里拿着的一张a4纸上,很多人都拿着这种纸。
鲁爱华和几个妇女说话,都没注意到儿子的衣服不是早晨穿那套,顺手把纸递给了齐然。
这张纸题头写着“意向征集表”,列了很多问题,每个问题都有a、b、bsp;齐然只看第一个问题,就给气乐了:请问您赞成对龙泉煤矿老家属区实施综合开改造吗?答案有三个:a.非常赞成b.赞成bsp;明明是强暴,又来假惺惺的谈感情,不仅侮辱你的人格,还要侮辱你的智商!这种荒诞又无耻的事情居然会生在现实中,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担心儿子在中考前分心,齐思明拍了一下齐然的背,“回家写作业,大人的事,你别管。”
齐然嗯了一声,自己走回家里。
齐思明和鲁爱华互相看看,以前齐然肯定要争辩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今天他这是?
齐然知道自己必须努力了,回家就进了自己房间,坐到了书桌前面开始做习题。
家里的情况很糟糕,这次如果是锦隆集团来拆迁,开出的条件肯定苛刻,房子以旧换新多半还要付一笔差价,加上简单装修什么的,差不多要把本来就不厚实的家底掏个精光。
要是能考上东川一中的统招线,不仅能省下那笔择校费,减轻家里的负担,父母郁闷的心情也会有所好转吧!
希望林嫣履行承诺帮助复习之后,成绩能提起来……
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一群人走进了客厅。
齐思明作为工程师,在职工中间比较有威望,好些职工在楼下说得口干,干脆到他家里商量事情。
“唉,我听到的消息,本来林为民、吕治国是准备让咱们煤矿整体改制的,可咱们黄矿长和杜诗泉他们就想分割出售……”说话的范平,是范韦的爸爸,销售科的。
齐思明皱着眉头:“那不是贱卖国有资产吗?市里也不管管?”
“就是啊,老黄这些年在矿上瞎折腾,从安全管理到销售回款搞得一团糟,他还嫌捞的不够?”煤矿安全员李远方怨念很大。
范平苦笑:“人家上边有人呗。雷正福雷副市长,和杜诗泉是老关系了,前段时间传他和林为民在争常务副市长,现在吕治国栽倒,林为民歇菜,雷正福转眼就升常务,杜诗泉和老黄还不可劲儿的折腾!”





校花重生来爱我 第11章 记事本
齐然人在自己房间里,心在客厅那边,煤矿职工的议论断断续续传入耳中。
按照职工们的说法,林为民和吕治国全面主持龙泉煤矿改制工作,准备实行股份制战略改造,将采矿权、矿山机器设备和土地等固定资产,经评估折算股份,一部分股份由在册职工按工龄长短和职级高低分档持股,另一部分出让给业内知名的盛华集团,引入先进管理经验和新型矿山设备。
这个方案吸取了前十年贱卖国有企业,国有资产流失的同时,老板官员吃饱、厂长经理狠捞、下岗工人欲哭无泪的教训,全员持股保证了职工队伍的稳定,引入技术实力强、市场门路广的盛华集团,能让龙泉煤矿更上一层楼,股份出让的收益还可以由市政府支配,投入本市的几个民生项目。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盛华集团自恃实力强大,态度非常强势,给出的条件相当苛刻,导致改制进程受挫。
改制领导小组副组长、市国资委主任尤建刚,领导小组成员、龙泉矿山公司总经理兼煤矿矿长黄智勇,这两位则力主把煤矿资产分拆出售,盛华集团全面接手矿山,职工整体转岗,位于市区较好地段的老家属区,交给杜诗泉的锦隆集团进行商业开,土地增值部分用于买断职工工龄。
这个方案看起来很美,其实和破产没有本质区别,龙泉煤矿的职工被买断工龄,转岗到盛华集团,还不是任凭人家揉搓?要下岗就下岗,要开除就开除!
九十年代末、二十一世纪初的企业破产兼并大潮,导致无数工人下岗、家庭陷入困境,这才过去几年?
但是这个方案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盛华集团和锦隆集团的支持。
盛华专业从事矿山经营,希望能拿到全部的矿权而不是持股,同时把老职工视为包袱,被买断工龄的转岗职工,和全员持股相比,他们更愿意接受前者。
锦隆集团就更不用说了,如果搞股份制改造,根本没给他们留下介入窗口,只有分割出售才有最大的利润空间。
前段时间是林为民一方占上风,职工们满心盼望改制,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引入盛华的管理和技术,矿上的效益能好点,因为全员持股,说不定还能分红呢。
谁知吕治国双规,林为民露出颓势,尤建刚、黄智勇的方案重新得到市领导——主要是副市长雷正福的支持,上午由国资委主持,矿方分别和盛华、锦隆签订了意向性协议,晚上杜诗泉就带着人到煤矿家属院来,为拆迁进行商业开“征集居民意见”。
职工们气不打一处来,除了痛恨黄智勇、杜诗泉之外,也迁怒于吕治国,要不是他贪污受贿事,怎么会弄成现在的局面?
林为民也中枪无数,本来职工们赞成他的方案,但现在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他住在别墅区,以他的工资收入根本买不起,还有人看到他和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块坐在挂渝州牌号的高级轿车里边……
齐然听得暗暗吃惊,难道林为民真的是贪官?
他努力想把这个念头从头脑中驱除出去,感觉单单是怀疑,也是对林嫣的亵渎,那么清澈高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有个贪官父亲?
………
齐然晨起的样子,把父母都吓了一跳,两只眼睛里都有不少血丝。
“哎呀儿子,学习也要注意身体嘛,来来来,今天吃两个蛋,蛋黄富含暖磷脂,补脑,”鲁爱华往儿子碗里塞了两只荷包蛋,她是矿上的厂医,喜欢蹦几个医学名词。
齐然昨晚没尝到王梦桢的厨艺,又和林嫣在市民公园见面,误了饭点儿,胡乱吃了碗小面填填肚子,这会儿早饿了,把鸡蛋狼吞虎咽的吃下去,又抓起包子就着豆浆吃。
看着儿子吃得香,鲁爱华心头有点酸,鸡蛋是富含暖磷脂,可对于即将中考的儿子来说,又算什么补品了?毕竟家里情况摆着的……
“吃了妈妈的爱心早餐,中考一定过线!”齐然夸张的拍了拍肚皮,把嘴一抹背起书包出了门。
鲁爱华欣慰的笑了,虽然矿上效益差,家里又要拆迁,幸好儿子越长大越懂事。
最近半年次逃课的齐然,惴惴不安的走进教室,出奇的是王保峰并没有训他,哼了一声就算了。
昨天齐然和林嫣都逃了课,王保峰觉得市里的情况还不明朗,没到和林嫣谈话的时机,那么单独把齐然训一顿,就显得有些厚此薄彼了——他这个班主任,还是尽量做到对学生一碗水端平的。
齐然想和林嫣说话,没找到机会。
五一节放假之前的最后一天,早自习的气氛比平时活跃,初三三班的教室里除了此起彼伏的英语单词背诵声,还涌动着一股股暗流。
青春的心总在躁动,即使残酷的中考即将来临,五一节的三天假期不可能任意潇洒,但女生们能去街头的饰品店买点心仪的头花,再捧着一本言情小说在冷饮店消磨个把小时,男生们可以相约着到网吧,联几场星际、cs,就已是毕业班学生的幸福时光了,
更多的人议论着昨天逃课的两位,当然,比起默默无闻的齐然,林嫣受到的关注要多得多,除了赵子聪恶狠狠把齐然盯了一眼,其他的学生都在猜测林嫣昨晚突然离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联想到林为民一手提拔的吕治国被双规,以及最近市里面纷传的小道消息,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
万婷婷意味深长的瞥了林嫣一眼,故意在后排的卢露面前感叹:“怪不得她家那么有钱,住豪华别墅,穿国际大牌,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女生往往存着点互相比较的小心思,经常谈论衣服、头花之类的话题,班上谁买了名牌衣服,谁的鞋子是阿迪限量版,万婷婷都一清二楚。
唯独林嫣穿的衣服既低调又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的清丽气质,连见多识广的万婷婷都有很长时间没能弄清品牌,直到一次体育课,无意中在林嫣脱下的外套内衬上现了绣花标记,网上一查,价格令她这种家境不错的女生都感觉可望而不可及。
卢露撇撇嘴,云淡风轻的拢了拢头:“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花就行了,有些事啊……何必呢?”
听到这话的男生女生,对卢露不无羡慕,大概也只有富家的公子小姐,才有底气说这种话吧,毕竟,绝大多数人都必须花费心血和劳力,去挣钱养家糊口,哪能像她说的这么轻松。
“班长这次,唉,希望不要影响她的中考挥吧!”一个鼻梁有雀斑的女生同情的看了看林嫣。
旁边的男生也忍不住了:“就是嘛,父亲是父亲,女儿是女儿,现在又不搞株连九族。”
林嫣性格清冷不易接近,并不代表她高傲孤僻,恰恰和部分出身官员家庭、动辄颐指气使的小公主相反,非常善良、乐于助人,谁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请教她一定会得到耐心的解答——但也仅限于此了,男生们如果妄图以此来接近她,总会无法面对她那清冽的眼神,只好默默败退。
大部分的同学,把同情心给予林嫣。
恰恰如此,才是最大的难堪,有时候同情本身就是种打击,许悦兰感觉到同学们时不时投来同情的目光,就忧心忡忡的看了看同桌,不禁寻思假如自己处在同样的境地,肯定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屈辱了吧。
何况这个清丽无瑕的女孩!
许悦兰悄悄准备了一包纸巾,她很想告诉好朋友,如果想哭你就哭吧,我陪你。
没有,林嫣静静的翻看着英语课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纤细的手指握着钢笔,刷刷刷奋笔疾书,把一些重点和习题抄在笔记本上。
专心致志的少女,沐浴着从窗口洒进教室的晨曦,金色的阳光给了她最完美的剪影。
许悦兰侧着头看了一下,现林嫣抄写的都是些普通的重点,作为冲击中考状元的尖子生,她应该早就掌握了这些知识点啊,为什么又要抄写一遍?难道是借此转移内心的苦闷?
许悦兰的心又揪了起来,她碰了碰林嫣的胳膊:“你抄这些做什么?”
“复习资料啊,我答应帮人整理,”林嫣抬起头,揉了揉手指,小小的伸了个懒腰:“哈,做这个还挺累的。”
倒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似乎没有受到家庭影响变得灰心丧气。
印着漂亮花纹的笔记本上,娟秀的字迹排列得整整齐齐,看翻开的厚度,已经写了小半本。
中考在即,林嫣不复习重点难点,努力冲刺中考状元,却为别人整理复习资料?许悦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谁?”
旁边位置上几个同学听到她俩的对话,此刻都支起了耳朵,林嫣确实会热心帮同学解答难题,但绝对不会替人抄这么厚厚一本的笔记呀,看那笔记本的厚度,显然她昨天在家抄写到很晚呢!谁有这么大面子?
“一个朋友,”林嫣清冷的容颜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融化,就算瞎子,也知道那个朋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酸,苦,几个暗恋林嫣的男生,朝着满天神佛许愿,如果能拿到那本笔记,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得呀!
可惜,哪怕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肯定不是给他们的。
午后,实验楼的天台,带着墨水味道和少女体香的笔记本,被林嫣双手捧着递到齐然身前,少女的眸子晶晶亮亮:“给你的。”
“嗯,”齐然重重的点了点头,本来想要问关于林为民的事情,可看到林嫣清冽的眼睛之后,忽然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了。
两人并肩坐在天台,少女讲解着中考的重点难点,少年微微侧着脸,捧着写满字迹的笔记本,专心倾听着仿佛天籁的语声。
这一刻,校园广播站正在播放陈慧琳的《记事本》,歌声悠扬:
翻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
写着许多事都是关于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午后的静谧。




校花重生来爱我 第12章 迪吧,落魄公子
林嫣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了免提键,完全没有避开齐然的意思。
听筒传来中年男性低沉有力的声音:“小嫣,刘叔叔派人去银行,查了一下你说的那个音乐老师,她的账户近期确实有笔三十万的转入记录,又在四天前转出了。”
“转出,转给谁了?”林嫣有点吃惊,显然出乎预料。
“司马刚。我们查过,是她在西川音乐学院的同学,两人应该存在男女朋友关系……”
林嫣脑袋微微侧着,听到王梦桢把钱转到了司马刚的账户上,她明显楞了愣,接着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清丽的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
齐然暗暗纳罕,他还从来没有看到林嫣有这样的表情,感觉她对王梦桢有着很深的成见,痛恨、鄙夷的程度甚至过了对李天毅,简直就像多年前就结下了深仇大恨一样。
可王梦桢明明是外地人,之前和林嫣不会有什么接触,去年七月才到南浦中学任教,九月份正式上课,现在初三这届根本没有音乐课,王梦桢仅仅是每个星期去林家教琴而已,林嫣怎么会对她产生这么深的怨念?
“也许林嫣对王老师有什么误会,”齐然接触王梦桢之后,觉得她不像坏人。
手机那边的男人听到这边久久没有回答,又试探着问:“我说小嫣,你就不问问这笔钱是谁转入的吗?”
“吕治国?”林嫣似乎早就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大概电话那头,他也感到惊愕吧,“小嫣,你开始说那老师可能遇到了网络诈骗犯,让刘叔叔帮着查一下,但现在居然牵出了吕治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嘛……这件事牵涉很广,我必须立刻向你父亲汇报。听刘叔叔的,你绝对不可以继续介入了!”
“嗯,”林嫣挂掉电话之后,直接摁下了关机键。
齐然睁大眼睛看着她。
林嫣扬了扬手机:“刘铁卫打来的。”
主管刑侦的公安局副局长刘铁卫,屡破大案要案,为人刚正无私,是东川市民心目中的铁面神探。
齐然吃惊之余,疑惑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更纠结了,刘铁卫调查的结果,是吕治国给王梦桢账上打了三十万,这里面有什么鬼,林嫣的父亲林为民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林嫣心有灵犀,看出了齐然的疑惑,轻轻抿了抿小嘴,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但是,我敢保证爸爸绝对不是贪官,我妈妈在省城渝州做生意,做的还不错,是江渝国贸的总裁,你觉得我爸爸有必要去贪污受贿吗?”
激动之下一口气说了许多,林嫣的小脸儿有点红,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略呈规模的胸脯就吸引了齐然的视线。
齐然赶紧移开目光,红着脸点点头:“我相信你!”
哼!林嫣的小鼻子微皱,少年的拙劣表现没能瞒过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拉了他一下,“喂,你们男生喜欢去的那个什么狂的迪吧,知道在哪儿吗?”
“狂热迪吧?”齐然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听说那个狂热迪吧每晚都有激情表演,气氛搞得很嗨,难道林嫣要和自己去泡吧?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吧,毕竟她家里……也许是借酒浇愁?
少年的心摇摆不定,既盼望和林嫣去泡吧,又觉得不应该“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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