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穿进语文书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爱喝陈醋
“陈先生,这个字读作什么”
“春。”
“春是个什么意思啊”
大春又问。
“你笨啊。”小黄抓来大春胳膊下压着的纸,油灯推近了些:“春的意思就是春天喽,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看大春,老师给我的这个字儿叫黄,我叫小黄,你叫大春,老师这是在教我们写名字呢!”
小黄不屑的看着大春。
“哦”
大春仰头,问着陈楚:“那老师,春还有其他的含义吗”
陈楚理所应当的道:“当然有了!春象征着生机勃勃,给世界带来万物复苏的场面。”
大春恍然大悟,推着椅子站起身来直拍桌板:“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娘亲既然给我起名为大春,也是希望我像春天一样充满快乐幸福吧!”
几个小孩连连点头,他们感觉陈先生跟他们哥俩几个讲的新颖又有趣,啧啧称奇。
“也可能是说你长大后就能赢来春天,数不净的桃花运。”
“哈哈哈哈!”孩子们笑成一团,大春则是满脸憧憬。
陈先生果然跟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那些老夫子们成天一口一个的之乎者也的有趣多了!
原来世界可以这么有趣!不光是从陈老师那得到收获知识的快乐,还可以向着外面那些成天玩泥巴蛋子打架斗殴的小孩们炫耀今天学到的知识。
陈楚今晚的发言,这几个孩子深深受教,如果孩子要是知道陈楚在内心夸赞他们所鄙视的羊角小辫野孩子的话,凉凉这首曲子根本就无法描摹现在的心境。
不过陈楚的主要的目的便是搞一把金斧头,见时间差不多,口有些渴,走到院中转转。
出门便撞到了芃璐瑶身边的小厮,急嗖嗖的跑了过来!
“陈大师,我正找你呢!”
“小姐她,她不见了,原本在房里好好的,你看见她了吗!”
“没有,那咱们先去找找。”
陈楚摇了摇头,跟着望向窗外。
芃璐瑶的宅家大院儿里点了不少的油灯挂在走廊廊头。
按道理说长在深闺大院里的姑娘是不可能半夜偷偷出门的,况且现在除了这个小厮来向自己禀报,也并没有看见芃璐瑶的其他家属有一丝半点的慌忙之色。
估计她是按照约定去取那两把斧头去了。
“那这样,大师你往东头走,我往西头走,咱们俩分别去找她。”
“没问题。”
陈楚答应的很爽快。
“行,那就麻烦陈大师了。”
小厮微微欠身,提着一盏吊灯儿缓缓离开。
可刚走到半路,小厮的脚步便停下来,转头对着陈楚道:
“大人!如果找到了我家小姐一定告诉我!她易受风寒,现在刚刚入秋,更加危险!”
陈楚皱眉看着面前的小厮。
自己没看错的话,裆是鼓的,这丫应该是个男的吧。
小姐身边陪着的的不应该是个丫鬟吗
主仆恋
还是,女装大佬的主仆恋。
赤鸡!
“好啊!没问题,到时候有消息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
再告别大春小黄这几个孩子后,陈楚并没有如实约定说的那样去了东头找芃璐瑶,而是不紧不慢的从墙上飞出去,然后朝着西边而去。
翻过西边墙头不久就是一条小街,小巷小街直走100米就到了芃璐瑶所说的铁匠家。
单从外面的一层纸糊窗就能看见隐隐的火光照射出来,染红夜空中半边天,成为这安阳县最靓的崽。
他刚想推门进去,左侧的肩膀就被猛地一撞,回头一看,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男子满头大汗的看着自己,肩膀上缠着一块打结的布袋,鼓囊囊的。
“对不住对不住!”
男子急飕飕的看了眼陈楚,弯腰抻着脑袋,主动将陈楚身上被自己撞得那一块拍了拍。
借着通红的火光还有狡黠二声的月光,这名男不久便定睛在陈楚的穿着上,差点吓尿,连忙匍匐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公子的喊着。
“真是抱歉!小的生母在家乡生病,小的这才急匆匆的赶船,没想到冲撞了大人您!”
“大人你好人一生平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娶得美娇娘,放过小的吧!”
陈楚:“”
“你是回去看你母亲”
“快去吧,老人家的身体要紧。”
陈楚最后还是摆了摆手,不是很在意这些小事情。
第395章 河神
陈楚刚摆手说罢,原铁匠家呆着等阿顺,送阿顺上船的芃璐瑶探出脑袋。
“阿顺,你怎么在这快点过来,船家还有半个时辰才到港,现在这休息”
“唉河神啊不,陈工资,你怎么在这里”
芃璐瑶惊了,自己本想着拿上锻造好的斧头,顺带送阿顺上路在从洹河边折返。
按道理说,陈楚会在自家家里等着自己回来,只不过在这里看见陈楚,芃璐瑶的内心只剩下震惊。
不亏是河神甚至连自己所在之处都知道
“你俩有私情”
陈楚看了眼芃璐瑶,还有这个叫阿顺的,发现两人的手脖上皆是带着一串红绳,上面连着一块包了浆的核桃片。
两人震惊“你怎么知道”
陈楚
你们这么明显,我又不瞎。
“进屋说,陈公子请进。”
刚进屋,陈楚便很明显的感受到一股蒸腾的热气直烘自己的脸颊,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想要他感觉到不适,再怎么也要丢到火山里面吧
而铁匠则是在靠屋子北边的地方熔炼金属,芃璐瑶很富,一股脑的带了大包小包的金饰银饰扔进坩埚淬炼。
铁匠的屋子很大,加上开窗通风,算不上是太热。
铁匠在见到陈楚后,忙热情的打了个招呼“来客官,自己随便看看是想打什么工具。”
“顾伯,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这两把斧头就是打给他的。”芃璐瑶道。
“哦哈哈,原来是这样,不过年轻人你还要等一会啊,这个金和银,温度还没上来。”
之后见到领在芃璐瑶前面的阿顺,顾伯又道
“啊哈哈哈,顺哥,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吗不过这次你自己要做好选择,离开了璐瑶,你就碰不到这么好的姑娘了。”
这个名叫顾伯的人一边拿着钳子炼铁,嘴巴把砸吧咋说个不停。
“你是璐瑶的朋友,也就劝劝璐瑶。”
“这小妮子是个死脑筋,从小从我身边看着长大的,现在终于有喜欢的人了又被别人诬陷,不去讲清楚查明白还巴不得人家长翅子飞呢”
陈楚很快从顾伯的话中听出了些道道。
这个叫阿顺的原本是璐瑶家的下人,也因为芃璐瑶与他多日见面,两人心生好感暗自结下情愫。
不过两人这么做法,整个芃家都不同意这门说事,不过是私底下偷偷整着,明面上芃家并没有知道多少。
眼看秋天要到了,芃璐瑶准备向自家老爹提议为阿顺升上一位,不过就在芃璐瑶去找她爹商榷这事的前一天,意外发生了。
一直陪伴着芃璐瑶从小长大的丫鬟翠绿那天晚上自家小院西头的水井里自缢了,至少那天看来是自缢。
翠绿的身子上缠着草绳,有一只小臂那么粗,吊在她的腰上,井对顶处的摇索上也缠着草绳,不过草绳的中央像是被利器切割。
切口处平整不毛糙,是一刀割下去的,但环顾整个芃家的宅家大院,也只有小刀小叉,根本无法利落的切开绳子。
就在大家开始怀疑猜测解了这绳索的人到底是谁时,平常侍奉主子的小厮突然站出来,说老爷子从西域运过来的由锋钢制作的斧头消失不见了。
因为西侧是仆人专门居住的地方,嫌疑人也就瞄准了仆人房。
上下查找了个遍,大家都没有发现锋钢斧头,而就在寻找斧头的前一天,芃璐瑶从阿顺那知道,这斧头便是藏在阿顺的屋子里。
芃璐瑶带走斧子,藏在自己的闺房内,隔天就预约船夫的船打算将阿顺送回老家。
那个自家爹旁边的小厮却被安排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用芃璐瑶爹的话来说,就是芃璐瑶脑瓜浅,容易被坑。
现在她身边又没个贴身丫鬟,出门又不喜欢带着除了翠绿其它的姑娘,也就只能派来那个小厮打点日用起居。
不过芃璐瑶的**,小厮还是不碰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
芃璐瑶说着,垂眸看着地面,铁匠家里的火烧的旺,煤砟子容易乱飘,地上积着不少灰。
“刚入秋那会,我得了风寒,那个小厮为我熬了一味药,喝下就好了。”
“可是没过几天,我的病因就更加重了,没有他的药支撑,我的头就痛的要死”
这时候,地面上出现一只蚂蚁,举着比自己身体大三倍的煤砟子,向着原来到来的路口拱,却意料的被芃璐瑶毫不留情的用花布鞋碾死。
“父亲曾对我说过,对万物保持一颗敬畏之心,要珍惜眼前的一切,这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救起我的生命,可我怎么都立不起对这个人的信任。”
“直到我听到父亲要立他为管家时,我的脑子就蒙了,现在我没办法,只能送走阿顺保他平安,就像顾伯说的那样,下一步我不知道干什么”
“他在试探够到比自己高不少等级的位置。”
听完后,铁匠却先替陈楚惊叫
“呀这黄金和银子在熔炉溶不了,可能不能帮你做了”
陈楚立刻意识到应该是熔点问题,铁匠就是铁匠,锻造一般的剑还有农具可以,但金的确无法熔。
目前来看,熔炉的温度在一千五摄氏度时便无法向上升,问题不大,只要继续把热量往上升就行了。
眼看时间不早,陈楚道“我有办法可以继续上升温度,不过造斧头就辛苦你了。”
“哎呀呀,那当然没事,造斧头是件小事,升上温度先把这两个金属熔了再说啊”
老铁匠不听,也不信陈楚能够继续升温,要是真升温到那个温度,这屋子都能热化了。
金的温度三千,银的温度是两千二,陈楚在心中默念。
在使用法力将温度升高时,陈楚特意让几人出去,并且开保持通风。
陈楚升高温度是一瞬间的事。
轰轰轰
就在金与银剁在熔炉里全部融化时,一阵约有四十度的飓风肆无忌惮的冲飞出铁匠的家门,烟囱顶更是咕咕咕直冒泡。
这一股热流把左侧的草房子吹倒,右侧的提着灯笼打铜鼓的打更人吓了一大跳,一溜烟跑没影。
近处芃璐瑶脸上的妆都被吹花了。
这股热气直冲对流层,而在之后的不久,整个安阳县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势转大。
“下,下雨了”
芃璐瑶抿了抿被雨水湿润的唇瓣,仰头看天。
一个月没有下雨的安阳县,竟然下雨了。
这陈楚一定不是河神
他是龙王吧
这时候,陈楚握着一块头部被火烧红钳子出来。
“行了,就麻烦顾伯锻造了。”
说罢,陈楚立了立领子,甩手回了芃家。
那个小厮有问题,等斧头造出来之前,先陪他玩玩。
阿顺看着女友糊了的脸,沉默,铁匠高声询问,声音颤抖
“他是谁璐瑶我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有这样一个朋友。”
能力太强了,在见到璐瑶的朋友时,气场吓得铁匠差点献上膝盖。
“我错了,顾伯,阿顺,我不该骗你们。”芃璐瑶喃喃道
“他其实不是普通人,他是河神”
这晚下大雨,阿顺没走成,留宿在铁匠家,陈楚也顺利回到了芃家。
至于那个小厮,刘天宝没见到。
为了报答陈楚的好,大春一早上便捧着热乎的蛋羹和烤的焦香的烙饼去了陈楚的屋,却碰到阿奇芃璐瑶身边的小厮。
“你看到芃小姐了吗,我熬了些药准备给芃小姐送去。”
“啊,芃姑姑她应该还在休息吧,我今天早上没有看见她。”
大春如实回答,发现手上端着的蛋羹碗歪了,立马站直身子不让它掉,匆匆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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