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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穿进语文书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爱喝陈醋

    阿奇目送大春离开,良久才拔着腿离开。

    芃小姐最近很奇怪啊。

    总是用鬼鬼祟祟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长在自己面前挑刺,要不就是药苦了不喝,要不就是碗不干净没刷。

    让阿奇觉得有些难办啊

    况且芃老爷子马上就要选管家,而上次斧头的事情没让那个叫阿顺的五好员工下马,得要找点其它的事情拉胯他。

    至于昨天晚上,阿奇故意引陈楚去西边走,就是希望陈楚能够发现西边仆人房不同之处。

    半夜经过时会传来鬼叫声,如今的众人皆信神佛,那么作为芃小姐朋友的陈楚要是听到这个声音绝对会将这件事告诉芃小姐还有老爷子。

    事情就会像卷轴慢慢铺陈开来。

    这鬼叫声正是阿奇一手布置的。

    在翠绿死后,阿奇做了个直径与井一致,刚好能够卡在井中的木板,又在木板里放了不少细脖陶瓷瓶,瓶子里装了不少水。

    夜晚降临,加上芃家处于安阳县地势洼处,晚上有风倒灌进井中,造成了西侧仆人房鬼哭狼嚎的局面。

    若是真告诉给了老爷子,也就只需要在撒点蛛丝马迹指向阿顺,将篓子撇给他就好。

    只不过芃小姐的那位朋友再去了西侧后就不见踪影,错过这次机会很可惜,但也只能重来。

    就比如说,与芃家小姐有奸情

    阿奇先去了芃璐瑶的闺房外探了探,确定芃小姐不在后,走进屋里,准备去翻芃璐瑶的衣柜箱子将她的肚兜掏出来。

    吱嘎

    门开了。

    门后的陈楚就这样若无其事的看着阿奇淡定从容地打开了芃璐瑶的衣柜木箱,从里头掏出了肚兜。

    一日不整,上房揭瓦,家中养的老鼠比猫还肥呢

    阿奇根本没注意道陈楚,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整垮那个叫阿顺的。

    在闻到来自肚兜上的女人香时,阿奇愣住了,恨不得将鼻子埋进去好好的嗅嗅。

    “好闻不”

    阿奇听见有人这样问自己。

    “当然好闻毕竟是自家小姐的”

    刚转头,阿奇就看见陈楚一脸看好戏的望着自己,不等他逃跑,陈楚一棍子就轮了下来,后脑勺一阵钝痛

    在这时候,他甚至能很清除的感觉到枕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绞痛和胳膊没来由的跳筋,阿奇斜斜软软的倒了下去。

    嘭

    手里还捏着属于芃小姐的肚兜。

    与此同时,芃璐瑶和阿顺从隔壁的厢房移步过来,错愕的看着陈楚。

    现在阿顺只要禀报老爷阿奇干的好事就行了。

    大春一早并没有看见陈楚,又没看见芃璐瑶,急的他先是把送给陈楚的早点吃完后,火急火燎的拉起小黄去找大人哭诉。

    “陈先生,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的先生,你们一定要找到他啊”

    大春苦着脸,鼻涕泡挂在嘴唇上方,懦懦怯怯的拉着几个大人准备往陈楚房那赶。

    也就在这时,芃老爷发现自家女儿站在闺房前,捂着绣帕立在那抽抽搭搭的哭。

    阿顺跑过来道“大人”

    “那个叫阿奇的偷了小姐的肚兜”

    陈楚步走上前,不慌不忙道

    “我丢了块貔貅和田玉,结果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叫阿奇的身上找到,就劳烦芃家老爷帮忙解决这件事了”

    一边是女儿惨叫撕裂的哭声,另一边是陈楚因为愤怒扭曲的脸,芃家老爷气的脸都青了。

    自己之前那么器重的仆人原来是这样子

    根本就不可信

    而这时候,有仆人上前去翻阿奇的钱袋,里头装着的鼓囊囊的正是丫鬟翠绿的银饰,凶手是谁无可厚非。

    当天,芃老爷就把阿奇抓过来扔进衙门,并授予阿顺为府上的管家,那个名为陈楚的年轻男子离开了这里。

    也只有芃璐瑶和阿顺知道,事情的始作俑者便是陈楚。

    家事解决,芃老爷觉得心情舒畅,找来了原本拜把子的兄弟顾伯在自家花园内喝上一壶。

    “我家璐瑶最近交了个朋友,本事挺大,而且是个举人。”

    “你说的是那个叫陈楚的年轻人”

    “哈哈,怎么了,璐瑶跟你说过这件事果然我跟姑娘还是有代沟啊”

    “你还记得前天晚上下的那场雨么”

    “哈这雨一下天就变冷了。”

    芃老爷感叹着,就在这时,一只鸽子盘旋在二人的上空,最后落脚在芃老爷的手背上。

    它带来了一封信,上面写着阿顺和芃璐瑶的名字,并画上了条囍的绳结,将两人的名字连接在一起。

    尾款单写一个字陈

    “这位陈大人是安阳县的河神,祝福安阳县风调雨顺”

    铁匠目光定在红色朱砂写的囍字上,鱼尾纹笑开了花。

    妮子的亲事看来要成了。




第396章 愚蠢的樵夫哟~
    “扑通!”

    一条珍珠项链坠入水中,荡起一丝涟漪。

    “河神大人,麻烦你为我指明方向吧!”

    “是今年秋天结婚还是明年春天”

    没过多久,陈楚便听到顶上有个姑娘喊道。

    陈楚没理她,等了好久都没看到结果的姑娘扫兴的离开这里。

    自从上次帮了芃家那个姑娘后,洹河河神陈楚就在人间名声大噪。

    把自己说的那是要多英俊有多英俊,要多神有多神。

    不过江湖传言又说,自己这照面难见,得要一颗赤诚之心的有缘人才能见到。

    不光收获了来自老铁匠锻造的那两把金银斧头,还收获了一大批拥护自己的粉丝。

    网红河神

    陈楚等的那个樵夫没来,倒是河床底面装着那些花姑娘大姑妈们扔的黄金白银。

    在河里待时间长了,陈楚的心态慢慢放平,天天被这些沉在水中的金银财宝拥护着,陈楚逐渐觉得自己被朱一旦化,枯燥又乏味。

    当然如果有人敢往河里拉屎尿尿,陈楚也不介意送分他们去非洲感受一下当地风土人情。

    整天待着有点无聊,陈楚重新潜入水中,打算去河床附近转转,水很清澈,整个身子陷入其中很巴适。

    而陈楚也在午间消食散步的过程中发现了两把斧头。

    两把斧头磨损不堪,失去属于金属原有的光泽,边角生红锈,刀口处早就被磨成啮齿状。

    或许这斧头之后还能用作其它妙用。

    陈楚同样将这两把斧头携带在身上,沿着河向下走,走了一会也没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就找个地方坐坐。

    而在此刻,一名握着斧头的樵夫来到了洹河边前,他捏紧木质斧头柄,掌心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

    罢了!总比呆在家里被那个臭老太婆没日没夜的在那逼逼叨叨强。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召唤出洹河的河神,运气不好的话顶多是亏了把斧头,也没差。

    听说这里有洹河的河神,沈樵夫变过来碰碰运气想捞上笔钱。

    陈楚也发现了这个樵夫,立在河边片刻,才将手中的那把板斧扔下。

    噗通!

    在斧头落入水面时,陈楚卡着点从河里钻了出来。

    这次开场陈楚主动加了特效,伴随着水花团成细长龙卷的模样,水滴扬撒天空,迷了樵夫的眼,陈楚站立于河面。

    “啊!河神大人!”

    樵夫吓得双腿直哆嗦,开场白早已经被先天养成的奴性忘了个干净。

    “我的金斧头掉进了洹河中,求你开恩把我的金斧头捞上来还给我吧!”

    “这毕竟是我一家老小保命的家伙,它要是没了,这可咋办啊!”

    这句话构不成命题,因为陈楚刚才得到的斧头也只是普通的铁斧,所谓的金斧根本不存在。

    陈楚听到了对方的心音。

    樵夫:“在赌场赌输了20两银子,先框这个河神再说,如果对方真有这么神,也不会天天在这河里待着不露面”

    “如果这次还不上钱就只能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牛丫好像也可以。”

    这不是故事中的那个樵夫这是个不为人子的赌鬼王八蛋,女儿都想卖。

    陈楚皱眉,随后释然。

    在这个世界的樵夫肯定不只有那名善良的樵夫,靠着劈柴卖柴的比比皆是。

    樵夫大部分住在安阳县九龙山的山脚,平日最基本的活动就是上山砍柴,再将这些柴罗列成一框框的,在趁赶集周天将柴火卖到市里去。

    “你确定你丢的是金斧头吗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陈楚根本不打算把斧头给他,既然到手里那就是自己的。以后总能派上用场。

    陈楚训诫道。

    “确定无疑,河神大人,请问,我的斧头在您那吗您有看见它吗”

    好不容易缓口气的沈樵夫站起身,巴巴的望着陈楚。

    “愚蠢的樵夫哦,我是河神的弟弟河鬼,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亲爱的哥哥说么”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没看见那把斧头嗯,对的!我有话要跟你的哥哥说!”

    “能把你的兄长叫过来吗”

    “啊,很抱歉,哥哥最近有事出差,他离着十万八千米远,我是个顶班的。”

    即便是陈楚头上的光环仍在,沈樵夫在听闻面前的这位只是河神的弟弟河鬼后,态度变得轻慢起来。

    陈楚则是一脸歉意的看着樵夫:

    “哦,愚蠢的樵夫,你再过几天来看看,说不定那时候哥哥就会回来,你也就能如愿以偿的得到你的斧头。”

    樵夫干巴的应了声,拖着疲软的身子挪歩离开了这里,不过这次回家少了把斧头。

    拖着沉重的身子刚进门,樵夫就看见自己的老婆依靠在门边上满眼怒意的瞪着自己。

    “家里砍柴的斧头不见了,你丫死哪去了!”

    木簪裹着枯黄变形的头发,沈樵夫的老婆说话的音调抖高,甩着脑袋冲着沈樵夫怒吼,唾沫星子恨不得黏在沈樵夫的脸上。

    “牛丫去书舍上学的钱还没交,天天跟着隔壁老牛家的那个二愣子吹她哥会吃屎!”

    “牛丫再过几年就及笄一声,古代十五周岁嫁龄女孩了,嫁妆还没存,现在倒好,跟着隔壁的牛狗蛋学的一口一个粗话,十里八乡的小男娃没一个敢惹她。”

    “可去他妈的!”

    沈樵夫的妻子口吐芬芳,抖着腿将话题重新转移。

    “问你话呢斧头去哪了”

    “害!”

    樵夫一拍大腿,故作神秘的对着妻子道:

    “你先把饭烧好,回头有话要对你说。”

    妻子嘴上骂骂咧咧,但看沈樵夫满眼金光的样子,便不吭声,连忙去做饭了。

    饭桌上,牛丫吞着蚕豆炒青菜,一边扒拉着糙米,一边听着父母二人的逼逼叨。

    “放屁啊!斧头跑哪去了”

    樵夫故作深沉,率先吞了口米饭,将碗中的食物吸溜干净后,吃了口妻子热的清酒。

    “我的斧头掉进河里后,就遇到河神的弟弟河鬼了。”

    “呦呦呦,你可是知道,见到河神就实属不易,况且是河神的弟弟”

    “河神只见有缘人,这话你不是没有听过,况且这个叫河鬼的还答应帮我告知他的哥哥,说时候会赔我一把金子做的斧头。”

    “你说说,除了那个芃老爷家的小姐见到了河神,至今为止也没有人看见神的真身,估摸着我就是第二个。。”

    “丢了把斧头不要紧,到时候见了河神的面,我相信他会把斧头还咱们家的,这不就是因小失大,我说你小娘们憋屈什么呢!”

    樵夫侃侃而谈,似乎现在就已经看到赔偿金斧头亮在自己眼前,瞳仁折射的出熠熠生辉的光。

    “对!爹说的那个河神我听大春说过。”牛丫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瓷碗上。

    “那个陈先生对大春他们可好了,长得俊俏,说话也好听!我长大之后也要嫁个书生!。”

    “所以既然是陈先生弟弟说的,那就一定能做到的!”

    樵夫这一家子今天过得是难得的温馨与和谐。

    三天后,樵夫又来道洹河边找陈楚,他又扔下了把斧头,不比上次的铁斧,这次可是他用她老婆的嫁妆换的铜斧头。

    不过在樵夫来之前,有另外一个人前来洹河,静心祈祷,在祈祷前,这人冲着河水里扔下去几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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