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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上岗说明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琰华七宝
赤血伯爵参加舞会一样,优雅地在室内转悠了一圈,优雅地靠在床边,用优雅的动作,优雅地翻起了姜重黎的床垫,又优雅地扯开了床垫上的陈旧布罩,从里面优雅地翻出了一本陈旧的杂志。
“我的精灵,这是你珍而重之的宝藏吗,藏得还挺隐秘,我看看,在你心中,最最看重的,都是什么?”说着,随手翻开了杂志。
姜重黎傻乎乎地看着伯爵,发现他的表情,微微莫测了起来。
“……哦?”赤血伯爵摸了摸下巴。
丧尸王也凑了过来,看了半天,面露疑惑,“……嗬?”
狮心豪一把夺过杂志,迅速翻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想来平时没少检查狮心莫莫塔的*。
不过就连他,翻看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狮心豪看向姜重黎,眼神复杂无比。
姜重黎终于反应了过来,拼命摇手,“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呀!我这床垫是房东提供的,之前都不知经过多少房客的手了,我……我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知道垫子下面有夹层,藏了东西啊!”
三大领主同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嗯……”,全都一脸你不需要解释了,我们懂的表情。
“你们懂啥!”姜重黎扑向杂志,狮心豪下意识举了起来,不给他看。
姜重黎怒了,大狮子,你在欺负本王不够高吗?
然后,姜重黎突然考拉熊附体,瞬间攀附到狮心豪身上,在他身上爬树,一下子窜了上去,骑在狮心豪的肩膀上,伸着脑袋去看杂志。
切,能是什么呀,不外乎小黄|书呗,瞧你们仨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男……男子汉大丈夫,就算不是我的,就算被冤枉藏了小黄|书,那……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哎?等等啊。
之前住这里的,是女大学生吧。
能够被女生,用这种羞耻又珍重的方式,藏起来的宝藏……
然后,姜重黎就因为巨大的文化冲击,而彻底石化了。
狮心豪赶紧扔出杂志,传给赤血伯爵,让那些要命的画面从姜重黎眼前消失掉,但,还是来不及了。
赤血伯爵将杂志,揣进了自己怀里。
“抹布,np,暗之0煎军团,是什么意思?”丧尸王对于配在那些难以言喻画面旁边的文字,十分好奇。
“啊啊啊——”
姜重黎捂着脸,发出一连串惨叫,红着耳朵,瞬间夺门而逃。
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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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重黎是捂着脸跑出去的。
他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在这一刻,有了新的认识,尽管这个认识,是以无限惊悚的方式,呈现出来的。
还有,他对女孩子的认识,也进入到了一个更为深刻的阶段。
原本,在他心中,女孩子就是香香美美的,比男人纯洁不知道多少倍的生物,但……但……还是有女孩子,会喜欢看那样的东西啊。
而且,为什么是一群男人,一群……一群呢!!!
姜重黎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路跌跌撞撞的跑,简直慌不择路,等他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身体,依照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惯性,将他带到了轻轨站附近。
来这里做什么呢,他都已经不需要去公司上班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姜重黎还是乘上了轻轨车。
现在可不能回去,就是以他如今的脸皮厚度,出了这样的事情后,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自己的三大领主了。
随便走走吧。
下了车,姜重黎晃悠到了公司附近,仰着头,去看高高的办公大楼。
“姜重黎?”忽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
姜重黎回身一看,“陈墨?”
“真的是你,姜重黎!”那名叫做陈墨的男人,突然激动起来,冲到姜重黎面前,也不顾这是人来人往的街上,一把狠狠抱住了他。
“你个臭小子,到哪里去了,说辞职就辞职,也不自己过来告诉我们一声,光寄点心,那点心长了你的脸吗?你个臭没良心的……”男人一边抱,一边骂,还重重拍着姜重黎的背。
姜重黎嘿嘿直笑,也重重地去拍陈墨。
这可是和他最要好的同事,虽然很多人都说,同事间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但他总觉得在他身边的同事,都是朋友,甚至比朋友,还更亲近。
“墨鱼乖,多日不见,还认得本王嘛,不枉本王从前那么疼你。”姜重黎亲热地道。
“什么本王本王的,你算什么王,大王八?还有,你什么时候疼过我,都是你哥我疼你吧,你自己凭良心说,有多少活是你哥我给你干的,有多少责任是你哥我给你担的,有多少……”
“有多少好吃的,是本王投喂给你的?”姜重黎接口。
陈墨瞪了瞪眼,他的确有些吃人嘴短。
从前的时候,姜重黎吃饭只是个必须完成的任务而已,究竟嘴里吃进去什么,实在无关紧要,所以跟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把看上去应该最好吃的东西,给同事们吃,看他们吃得香甜,就好像自己也尝到了味道一样。
这里边,就数陈墨吃的最多了。
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了过去的欢乐时光,陈墨忽然脸色暗淡,叹了口气。
姜重黎有些饿了,他伸着鼻子,偷偷闻了闻陈墨,觉得这小子很好吃的样子。
总听前台美眉说,公司楼下那家咖啡店的钟蛋糕,多么多么美味,姜重黎以前没法理解,但现在可以了啊。
他不由分说,拉着陈墨就进了咖啡店,点了咖啡和钟蛋糕。
很快食物就端上来了,姜重黎瞅着陈墨,嘿嘿嘿的直笑。
陈墨不懂这家伙在傻笑什么,喝了口苦苦的黑咖啡,又吃了口柔软浓郁的蛋糕,立刻,他被美味舒展了眉头,露出放松的表情。
随着进食,他身体周围的元精之气蓬勃|起来,姜重黎将他的光团子引入自己的食物中,然后用叉子,狠狠切下了一块蛋糕。
顿时,绵软芬芳的奶油,自蛋糕圆钟一般鼓鼓囊囊的身体内,涌了出来,像洁白细腻的云朵一样,簇拥在金黄的戚风蛋糕上。
姜重黎张大嘴,一口吞下,只觉得就像吃了一大朵奶油做的轻柔白云,浓浓的奶香在口中瞬间融化,化为轻盈的融雪在齿间流淌,顺喉而下,但是味道却不见轻薄,一口下去,绝对香甜浓郁,回味久久,整个人都好似飞到了云端。
“喔,好吃啊,连嚼都不用嚼,柔软得简直像能喝的一样!”姜重黎阵阵惊叹。
陈墨白了他一眼,“以前给你买过吧,说什么不喜欢吃甜食,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剩下的全都由我消灭的。怎么,现在觉出好吃来了?”
姜重黎笑眯眯的,“墨鱼啊,那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蛋糕才变得这么好吃。”
这可是实话,没有陈墨的元精,姜重黎能吃出味道才怪。
陈墨呆了呆,微微有些脸红,于是伸出手,恶狠狠揉了揉姜重黎的头发,“……说的好像以前跟你一起吃少了似的。”
姜重黎嘿嘿直笑,“今时不同往日,本王成长了。”
陈墨不揉他了,喝着咖啡,眼睛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你在首都,做什么工作呢?”
姜重黎有些答不上来,他总不能说,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外加变着花样的疯玩吧。
陈墨似乎也不等他的回答,自顾自的,又说:“要去另一个地方重新找工作,还是一件需要决心的事情的,我有房贷,车子倒是下个月就还完贷款了,存款不多,尽管已经投了不少简历,但首都的就业市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挤进去的,如果有公司聘我,我在这边的房子就租出去,但愿能抵上首都那边的房租……”
姜重黎愣住,“你要跳槽?”
陈墨嗯了声,“你走了后,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心怎么都静不下来,就想着,也像你一样,去首都闯闯。”
虽然再做同事,是不可能了。
姜重黎有些急,陈墨年纪比他大几岁,人生轨迹基本都规划在了本市,房子车子都有了,哪能说换地方就换地方,而且,“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不结了。”陈墨的回答那叫一个干脆,就像在说剩下的蛋糕不吃了似的。
“你咋回事啊,你和那个谁谁,不是处的挺好吗?”姜重黎急道。
“那个谁谁?”陈墨笑着看了他一眼,“处的也不短了,你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可见有多不喜欢她。”
姜重黎挠挠头,“喜不喜欢的谈不上,就是有些无感。再说,我的喜好有什么要紧,关键是你喜欢啊。”
陈墨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和颓然,“你走了后,我就干什么都没有劲儿,谈恋爱也提不起精神,今天早上她来短信说,分吧,我就回了个好。她可能不是真心要分,想我去哄哄她,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姜重黎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情况,姑且算陈墨被甩了吧。
陈墨定定看着姜重黎,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眼睛明亮如火,“臭小子,你说,你是不是个会勾人的小妖精,平时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但你一走,就连我的魂,都被你勾去了。”
姜重黎呆了,慢慢涨红了脸。
包包,好像也说过他是小妖精来着。
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要勾引过谁。
熊军跑来找他,他是十分开心的,因为熊军在他心中,是无比强大又有本事的人,自身又是老板,什么都自己说了算,所以抛家舍业的到首都寻他,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陈墨不同,他是个即将成家立业的普通白领,房贷还要还许多年呢,怎么能在这个当口,就抛下一切,独自去首都重新开始呢。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一般,就算关系再好的同事不做了,也没有跟着跳槽的道理吧。
姜重黎的心中,忽然升起不妙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么……是因为他,陈墨的人生才发生了错乱。
那只抓在手背上的,陈墨的大手,似乎突然变得滚烫,叫人难以承受起来。
姜重黎一把甩开陈墨的手,快步冲出了咖啡店。
陈墨瞬间脸色苍白,怔了怔后,飞快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姜重黎,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小姜,小姜,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你很好,很好很好,小妖精什么的,都是我嘴欠,你明明是天底下最傻最单纯的一个人。”
姜重黎眼睛热热的,沮丧得不得了,“墨鱼,你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
陈墨拉过姜重黎,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别胡思乱想行不行,树挪死人挪活,瞧不起我是不是,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墨鱼哥到了首都后,会混得不如现在好呢。老婆什么的,也可以再找,找个你喜欢的。”
姜重黎想了想,觉得也是,心里面顿时亮堂了不少。
“咱们这边最好的小笼包,是哪家酒楼的来着?”姜重黎问。
陈墨有些愣,这才刚生气呢,怎么又想到吃了,但他还是回答,“城隍小街那边的虾肉小笼和蟹黄小笼,都是最有名的。”
姜重黎点点头记下了,打算给包紫暄带几笼回去,讨好一下,看能不能给陈墨介绍个工作。
既然想定了主意,姜重黎也就开心起来,反正都到了公司楼下,不上去看看大家,实在太不应该了。
“阮总在不,他身体还好吗?”姜重黎笑嘻嘻地去按电梯。
陈墨有些迟疑,“小姜……”
“嗯?”
陈墨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地道:“阮总,病了,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上班了。”
“……病多久了?”
“收到你的辞职信后,阮总打你手机打了几十遍,接不通,然后他就去你家找你,你也知道他那个身体,你家没人他又不甘心,似乎在门口等的太久,吹了些风,回去后就病了,一直到现在,都起不了床。”
姜重黎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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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因为他的缘故……
姜重黎忽然难过得不得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阮总虽然体弱,但之前一直好好的,病……病得起不来床,那……那得多严重……”说着说着,他都快哭了出来。
陈墨一阵手忙脚乱,想要安慰他,又不知该怎么组织言语,只能胡乱地说:“小姜,现在医学发达,许多病只是看着吓人,但其实都能治好的……”
“阮总家里那么有钱,能治好他早治了,”姜重黎满心的愧疚,“他那是弱,医学再发达,也不能治弱,他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走的样子,就是个白白的纸片人,怎么能禁得住……在我门口……”
“西医不行,不是还有中医么。”陈墨安慰道。
“中……”姜重黎急火上炎的脑袋,忽然冷静下来。
是啊,西医没用,还有中医,一般的中医没用,还有他这个国王啊。
元精是灵魂的力量,人体生命活力的根本,虽说他这个假冒中医的蒙古大夫,只会一招,但说不定,一招鲜吃遍天呢。
事不宜迟,姜重黎立刻拉着陈墨,就打车去了阮总家。
阮文玉住在本市风景绝美的东青大湖湖畔,那片别墅区,是全市房价最高的地方,有钱都买不到。
两人到了别墅区门口,门卫自然不肯放他们进去,他们说了是阮文玉的员工前来探病,但门卫得到的回复却仍是不允许进入。
“你们走吧,人家说了,不见你们。”门卫道。
“怎么会不见我呢,我是姜重黎啊,我回来了,阮总一定会见我的。”姜重黎急道。
门卫又帮着问了一声,这回直接就挨了那边的骂,门卫脸色有些不好,对姜重黎道:“人家说不认识你,叫我用棒子赶你走呢。”
姜重黎隐隐听到,对讲机那边,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骂了门卫。
陈墨也听到了,他拉着姜重黎,退远了些。
“小姜,好像是阮总的未婚妻。”
姜重黎惊讶地问:“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陈墨面露古怪,“就是……你也认识的,上个月招进来的那个行政助理,top名校毕业的,大学四年一直是无可争议的校花的那个。”
“哦,”姜重黎也脸色古怪起来,“她呀,特意把自己是校花这条,用粉红色大大的标注在简历上的那个。”
陈墨摊手,“你也别光顾着笑话人家,就算咱们这些员工全都在背地里笑话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她给爬上去了,以后全都要喊她老板娘。”
姜重黎一阵恶寒,“……幸好我辞职了。”
陈墨也点点头,“我也快了。”
姜重黎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阮总咋想的啊,脑子进水了?”
“我也不清楚,”陈墨说,“只知道阮总病了后,她也没来上班,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她变成阮总未婚妻的消息了,一开始谁都不信,以为是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想疯了呢,你也知道,咱们公司只要是个女的,谁不想嫁给阮总啊。后来听说消息确实,全公司都炸了,前台美眉更直接气得晕了过去。”
姜重黎一阵咂舌,这八卦简直太精彩了,可惜他都没赶上围观呐。
不,现在不是听八卦的时候,给阮总治病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你一小丫的,攀高枝就攀高枝呗,怎么还能拦着人进去探望阮总,姜重黎与阮文玉的关系可是很亲近的,被一个刚进公司没多久的所谓校花未婚妻,给硬生生地横在他和阮总之间,在头上作威作福,这感觉真是不舒服。
姜重黎鬼鬼祟祟四下观望,绕着小区围墙,慢慢的走。
陈墨跟在后面,拽拽他,“小姜,你可要冷静,这种别墅区,不可能没有摄像头的。”
“小小墨鱼休要啰嗦,本王深入险地无数,还能怕了这一个小小的别墅区?”
“不要乱来。”陈墨吓了一跳。
姜重黎绕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确定已经身处门卫的视线之外后,看了看围墙。
围墙上,摄像头的确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姜重黎估算了一下,看中了一个摄像头。
他伸手进入自己的衣服领子掏掏,将缠在他脖子上的小白蛇摘了下来。华国这边已经是秋天了,早晚都有些凉,小白蛇变得懒洋洋的,大多时候,都缠着姜重黎睡觉。
“醒醒。”姜重黎撸了撸白蛇的肚子。
小白蛇被打扰了睡眠,十分不爽,啊呜一口咬住姜重黎。
姜重黎早就皮实了,舔着脸凑过去,亲亲小白蛇,“粉肠乖,帮本王一个帮,看见那个摄像头没有?”
帮什么忙,我要睡觉!
小白蛇的黑豆豆眼中,明明白白地这样写着。
“睡什么睡,你是野生的伴灵,又不是野生的蛇,别看人家正常的蛇睡觉,你就跟着睡,简直不学好。”姜重黎教训它。
小白蛇大怒,又是恶狠狠的一口。
不过咬归咬,看在姜重黎的亲亲份上,小白蛇还是勉为其难地,浮空游上墙头,叼着一片落叶,挡住摄像头。
陈墨都看傻了,为什么小姜辞职之后,看上去是就职了老巫婆职业呢,嘀嘀咕咕一阵后,树叶就自己飞上去了。
摄像头不能被挡住太久,姜重黎一拉陈墨,两个人爬上墙头,翻了进去。
小白蛇刺溜一下游了回来,咬在姜重黎脑袋上,姜重黎拉着陈墨,鬼鬼祟祟做贼一样,钻着别墅区里面精心修剪的名贵花木,摸进了阮文玉的住宅。
阮文玉的家他们都来过,算是熟路,做饭的阿姨和司机都不在的样子,大房子里面静悄悄的,他们猫着腰,上了二楼,走到阮文玉的卧室外面。
陈墨想敲门,姜重黎却阻止了他。
“?”陈墨看向姜重黎。
姜重黎皱着眉头,打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一进门,他就有种不妙的感觉,却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姜重黎推了推房门,门没锁,他直接拉着陈墨,闪身进去。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姜重黎直奔大床,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不是说病得都起不来床了么,人呢?
陈墨悄声道:“会不会在医院里?”
“……”姜重黎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不早说啊。
陈墨挠挠头,不知怎么,他一开始也没往医院想。
忽然,角落中传来一丝极为细微的响动,似乎是一声呻|吟,在静悄悄的房间中听来,十分鬼魅。
两人都吓了一跳,望向那个角落。
那里有一只好像寺庙里面座钟一样的巨大物体,立在墙角,被一块宽大的厚重红布遮着。
姜重黎大着胆子走过去,一把掀起红布,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后,差点儿惊叫起来。
“阮……阮总?!”
只见红布之下,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面,阮文玉不着寸缕,被关在其中,白皙柔弱的身躯,毫无遮拦暴露在秋意浓浓之中,被冻得团成一团,像一只濒死的小动物一样,奄奄一息,只有淡白的唇,白得近乎透明一样,还能抖上一抖。
姜重黎定定看着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迷惑的东西,眸光沉黑,深不见底。
陈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扑上去,抖着手,用力去扯笼子门。
他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狠得下心肠,如此对待一个已经弱到风一吹就会倒下的人。
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老板,是公司全体女性员工的男神,如此对待一名病弱美男子,做出这种事情之人的内心,该扭曲恶毒成了什么样子啊。
笼门锁死,他打不开,姜重黎推开他,用僵尸大王强壮锋锐的爪子,抓住铁笼的栏杆,一下子,就将整个铁笼全都扭成了开口的麻花。
陈墨也顾不得惊诧他这比州长都狂暴的本领了,用柔软的床单包裹了阮文玉的身体,小心翼翼,将他抱了出来。
阮文玉在他怀中,轻得几乎没有重量,陈墨的脸色黑如墨染,“这是犯罪,得赶紧报警。”
姜重黎不置可否,“先出去再说。”
陈墨点点头,大步冲出,姜重黎故意落在他身后。
下台阶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自后面袭来,姜重黎护着陈墨,用背部接下了这股力量,被击飞了出去,滚下楼梯,乒乒乓乓发出吓人的声响。
“小姜!”陈墨大叫。
“没事,你先走。”姜重黎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起来。
陈墨点点头,与他错身而过,往大门冲去。
在错身的瞬间,姜重黎变成了英挺的僵尸大王,深陷的眼窝,充满了威压,望向楼梯上方。
校花一脚踏在二楼的实木栏杆上,修长有力的大腿,被漆黑的作战服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的腿形成了一个支架,牢牢支持着她手上扛着的一门巨炮。
刚刚击中姜重黎背后的,应该就是这东西。
“你不是人?”校花扬眉,“那我就不用跟你客气了。”
说着,她的巨炮口亮起光华,显然下一次攻击的强度,会远远强于方才。
僵尸大王沉声问:“你是何人?”
校花微笑,“专门抓你们这些妖孽的人,你可以将我当成人类的守护者,正义的小伙伴。”
话没说完,巨炮一声轰鸣,冲着姜重黎就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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