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路遥千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炙蒔韰99
好不容易,陆遥终于徐徐退出那被蜜汁浸透而发亮分身,并抽出了卫生纸,轻轻了擦拭了泥泞的下身,将她腿间的精液与蜜液拭去,芊盼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哪知陆遥突然对她微微一笑,便伸出了手,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猛然探进了她依旧在开合喘息的花穴。
芊盼身躯一僵,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毫不犹豫的快速在她敏感的那点上快速摩擦,本来已经累积许多快感的身体,哪耐的住这种刺激,强烈的欢愉如巨浪吞噬了她仅存的理智,一股潮液从她下身喷射而出,大量洒落到陆遥的掌心及桃花心木办公桌下雪白的地毯之上。
陆遥满意的收回了手,舔舐着手上的潮液,低声说道:“看样子盼盼实在无法离开我。”
“你”
芊盼眼中含着泪水,全身未消的余韵,让她能清楚闻到自己潮射后淫糜的气息,当中混杂着陆遥精液的味道。
他就这样将她压在办公桌上交媾,让她淫荡的证据留在这里,之后她究竟该怎么忘记这一切,假装无事的走进这间总裁办公室
“铃”
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陆遥伸手接起电话,嗯了几声,语气平静的交代对方十分钟进来后,便神态自若挂了电话。
明明刚刚才在这里强压着芊盼、行苟且之事,陆遥的表情却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清理完自己的下身,扣上皮带,整了整衣裤后,便解开捆绑芊盼的领带收了起来,并拿起出另一条平整的丝质领带,迳自系回自己的领口。
此时芊盼依旧是躺在桌上动也不动,陆遥居高临下望了她一眼,便淡淡开口道:“去后面的休息室打理一下再出去。”
芊盼表情麻木的起身,想要离开这个让他尊严尽失的地方,岂料因为双腿虚软,差一点跌下桌子,陆遥大手一伸立刻捞起了她。
“下午回去休息,顺便将行李打包,几天后我会让人过去搬。”
芊盼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搞清楚他的意思,只是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握,陆遥也没生气,松手放开她后继续说道:“还有吃避孕药吗”
芊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早前陆遥会自己戴保险套,后来因为她知道陆遥喜欢直接射进她体内的感觉,她便开始服用避孕药,好让陆遥可以尽情在她身上放纵。
不过她搬出去之后,想着自己如此痴傻,看着避孕药实在有些神伤,便不愿意再吃了。想到此,芊盼不禁心中苦笑,方才陆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完全洒到她体内,现在才想起不能让她怀孕吗
不过陆遥接下来的话,却让芊盼完全料想不到。
“以后别服避孕药了。”陆遥轻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发,平静的语气说道:“盼盼,帮我生个孩子。”
说完这句话,陆遥便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只留下她一个人茫然的走进休息室的卫浴间,想着方才他为什么要向她说这句话。
或许高氏千金无法怀孕,所以他才会需要她帮他生孩子吧之前似乎也有两人一同进出知名妇产科的传闻呢
即便莲蓬头的水温适中,芊盼却突然觉得自己身躯发寒,她心寒的不只是因为有这种可能性,还心寒自己说不定真的会答应他的要求。
她爱着他太久太久了,不停追逐他背影的自己,爱的太过卑微,只要他愿意回头看她一眼,她便不知道该如何放弃。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
芊盼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强忍着心中起伏情绪,面无表情的走出总裁办公室,她坐回自己位置前没多久,便打开了抽屉,取出了放在抽屉里好一阵子的辞呈,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便迈步走向主任秘书alfred。
alfred并没有看她的辞呈,只是移了下视线,看着她本来有穿丝袜、现在却光裸着的小腿,才又抬起头来看着芊盼。
alfred并不是随便的人,因此他这瞬间的视线让芊盼困窘不已,过去芊盼一直觉得alfred知道她和陆遥的关系,说实话,alfred要不知道也难,毕竟他做了陆遥太久的下属,就算她和陆遥的关系从未公开过,alfred也很清楚,她和陆遥是住同一栋大厦。
以她的身家,是不可能住的起那种地方,alfred不可能完全猜不出来理由,只不过alfred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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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无意公开,alfred也从来不会过问。
alfred看着芊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有一些特休没休,不如先放个假,放完回来再想想要不要离开。”
芊盼楞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也是,放假回来再离职也不晚,总之,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陆遥,无论如何,她真的不愿意卡在别人的婚姻之中,或许换个环境换口气,她也可以完全脱离他的世界吧。
眼看芊盼没有拒绝的意思,alfred也微笑起来说道:“好好去散个心,若想出国,和公司合作的业务联络就是,你知道的,我们最近拿到很好的折扣。”
那一天晚上,芊盼做了一个她年轻时曾作的梦。
芊盼的家境称不上特别好,但也不差,父母对于她没什么期望,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毕业后要养活自己,固定给家里一点钱就行。
陆遥20岁时便申请到奖学金,到美国东岸去读博硕,她因为想见他,加上他那一句淡淡的“想来就来”,于是她拚了命的打工存钱,读起美语,争取到暑期美国游学打工的机会,不顾一切的向他奔去。
虽说是游学打工,实际上工作内容都是非常劳力性的工作,劳务繁重且辛苦,加上领班的也不是什么种族或性别平权人士,芊盼的处境其实非常艰辛。
即便如此,当她想到打完工后,能有段时间留下和陆遥在一起,她便满怀欢喜,什么委屈都会忘记了。后来她到波士顿去见陆遥,窝在租屋处,其实与他真能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毕竟他真的是太忙了。
但有一天,陆遥与抱着她一同看了一部老电影“第凡内早餐”,电影一开始时,美丽的奥黛莉赫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美丽的珠宝橱窗,那个画面让人印象深刻。
她爱极了那个场景,便问着陆遥:这个地点是真的吗陆遥告诉她,那是纽约第五大道tiffany的橱窗。
于是她又问着,纽约在哪远吗
那时候陆遥笑了起来说道,纽约离波士顿不远,很容易就可以过去,于是她想,有一天她一定要去纽约,去第五大道上的tiffany,看看那个地方当然,如果能够像奥黛丽赫本在电影最后中那样,得到一枚陆遥求婚送的戒指就更好了。
不过这个愿望她并没有说出来,那时候陆遥已经开始有创业的计划,身边没什么闲钱,而且他也从未特别说她是他的谁,送她tiffany戒指什么的,纯粹只是她个人偶发的浪漫幻想罢了。
但是那时候,她以为自己至少有机会去纽约,如果陆遥哪天有空,或许会愿意陪着她过去吧。后来她虽千方百计一次一次的飞到美国找陆遥,但这个小小的梦想也次次的落空。
陆遥忙着他的事业,根本没什么时间能带她出去,而且他这么多事情需要处理,看起来这么疲倦,让她只想着自己怎么做,才能让他过得好一点,当然更舍不得把时间花费在旅行上。
后来陆遥事业逐步上了轨道,还帮她弄了工作签证,让她能长留国外,不至为了签证时效奔波,但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敢奢想能与他牵着手,漫步在梦想的街道了。
因为他穿起了昂贵的手工西装,名片上有烫金名衔,无数投资者捧着大把资金上门,无数漂亮的女孩围绕他身边,宛如众星拱月。
即便他依然愿意睡在她身边,她却益发觉得他去到自己无法碰触的地方,她的青春不再,也没有任何凭藉,而他正迈向人生的巅峰,没理由愿意与她在一起,她总是在害怕,深怕有一天夜里睁开眼,他就会从此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
她曾在网路上看过这样一段话“一段异地恋情,如果女方抛下一切去男方身边,这段感情恐怕难以善终。相对的,若是男方不顾一切追去女方所在的城市,结果才会可能皆大欢喜。
理由很简单,因为男人习于计算成本,如果他愿意抛下一切去追求对方,当然舍不得放弃这女人。而女人,爱的时候就是飞蛾扑火,什么也计算不了。”
她想这句话或许是有点道理的,但于她来说,却也不是这么贴近,毕竟陆遥甚至不曾开口承认她是他的女友,更未曾表示过他爱她,她想,他只是不排斥与她在一起罢了。
回忆起来有些悲哀,但仔细想想,陆遥也并未欠她什么,他的经济稳定之后,和她在一起,他从未让她出过半毛钱,也给了她附卡,叫她想买什么就去买,偶尔过节,他也会像是突然想到那样,漫不经心地提醒她自己去挑个喜欢的礼物。
这些年来她工作薪资,除了给家里固定的钱之外,几乎都存了起来,现在手头上还真有笔不小的款项。
往好处想,即便她情感挫败的难堪,付出了最好的年华,但若不是因为一路追着陆遥,以她的个性和背景来说,可能一毕业就会听从长辈的安排,把自己嫁了。从此以后安分守己的待在出生的小城中,居于家内相夫教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拥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只身到异地也无所畏惧。
这些年的追逐,至少她得到了独立的能力,就算离开了陆遥,她自己应该也是能好好过下去吧
这些年来的挣扎,这三个月来的痛苦,或许都需要一个出路与宣泄,她要去纽约,去她梦想的场所挥别过去,迎向新的未来。不再奢求他的陪盼,不再奢求两个人能像个热恋的情侣般,牵手挑选婚戒,她要一个人去纽约、一个人走上第五大道、走进tiffany,挑选一样东西送给自己。
她不想再怀抱不切实际的浪漫梦想,以为自己总能等到那一天,等到他微笑牵起她的手,为她戴上最美丽的承诺。
明明已经是这种年岁了,还紧抓着十几岁少女的美梦,不是很愚蠢吗如果这么多年陆遥都不爱她,只是习惯她的存在,她实在不该让自己这样傻下去。
芊盼很快就订了往纽约的班机,即使临时起意买机票的价格并不便宜,也不见得一定有位置,但毕竟票务与公司有合作,机票很快就乔定了。
芊盼关了手机,拎着简单的行李去了机场,排队等候报到,当她将护照交给服务人员后,对方对笑了笑,确认资料后便抬起头来对她说道:“徐小姐您好,这次航程公司为您升等头等舱,祝您旅途愉快。”
芊盼愣了一下,而后微笑向对方道谢后,便拿回登机证与护照,提起行李便离开了。
她不太清楚对方帮她升等的原因,更何况长途飞行从经济舱一路升到头等舱,实在很让人意外。但基本上这种事情构不上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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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说实在的,应该算是惊喜,因此芊盼很快就把这事情抛在脑后,按照时间登机,坐上了那个意外的头等舱位置。
头等舱的位置十分宽敞,除了有完整滑动门隔出独立空间外,甚至可以将座椅调整躺平,个人空间中除了荧幕外,还有专属梳妆台与个人小吧台,后面甚至还有宽敞的淋浴空间与漂亮酒吧专门提供头等舱的顾客使用,舒适与豪华度不在话下。
一般人被升等头等舱应该会十分兴奋,可惜芊盼因为有心事,并没有特别起伏的情绪。唯一让她比较疑惑的是,明明机舱座位看起来颇有余裕,她又是一个人的机票,却不是被安排在两侧有窗的单人座位,而是中间双人并坐的套间。
不过她转念一想,即便是双人套间,中间依然有隔板挡着,只要不将隔板调下,也依旧是独立的,自己既然是免费被升等,实在没什么好挑三拣四。
于是在飞机起飞前,芊盼便已闭上双眼略作休息,只是她没想到,当飞机顺利升空后,她座位旁的隔板便缓缓降了下来。
本来已经有些倦意的芊盼,察觉到些微的动静,有些迷惑的睁开眼睛向旁看去,就见到陆遥面带微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芊盼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下一秒她便抚着额头,有些晕眩的闭上眼睛,开始安慰自己:这一切应该都是幻觉,她只是太想念陆遥所以产生幻觉了,就她印象中,这几天他绝对没有要去美国的行程,没道理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往纽约的班机上,还坐她隔壁
芊盼深吸了几口气,极力说服自己是精神状况不佳,所以才会想像陆遥出现,不过陆遥却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自然的说道:“生病了吗怎么脸色不太好”
听到陆遥说的这句,芊盼猛然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而后一切的事情就豁然开朗了。她没理由被升等、被安排到这个位置来,一切都是陆遥搞的鬼,他一定是透过了票务知道了她去哪,而后追了过来。
芊盼真的不懂,陆遥为何要这样做,如此大费周章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
在芊盼脑中一片混乱的同时,陆遥已经吩咐了空服员拿温水给她,芊盼不好拒绝满脸笑容空服员的服务,只能接过水来心有不甘的抿了几口,而那罪魁祸首却专注着望着她的动作,而后又交代空服员帮她调整座位,取出毯子盖上,避免她受凉。
芊盼哪有什么力气去拒绝这些事情,而空服员那种“你男友好贴心”的含笑眼神,更让她无力。陆遥总是这样,平日对她漫不经心,从未有过甜言蜜语,但当她露出疲态时,他却也从不吝于给予关心,也因为如此,这么多年她才难以下定决心离开他。
可是这次,她真的是累了,对于他的出现,她心中很难完全没有一丝期盼,但是所谓的期盼就她来说,不过就是一把钝齿的锯子,不停不停磨切她麻木的内心罢了。
过去因为软弱,她甚至拒绝这份痛的勇气都没有,为了避免他说出让自己心碎的言语,她从未开口问过陆遥对她究竟怀抱什么感情。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但是这份在乎又能有多深比起她这般卑微,为了追寻不惜一切的贪婪,他那点在乎,又怎能填补她多年的渴望。
她已经下定决心,只要陆遥不爱她、不能只爱她一人,她便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他的温暖、不要他凝视的眼神,她不能因为贪图他的气息,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在空服员离去之后,芊盼平躺于位置上假寐。即便双眼紧闭,四周幽暗,她却能感受到陆遥的视线。
她的心难以遏抑的狂跳着,等着他开口,只要陆遥说出任何挽留的话,她就要告诉他,她已经爱上别人,不再爱他了。
陆遥自尊心高,听了她这样回答,应该不至于再与她纠缠不休,只要她能咬牙忍耐住无法见到他的痛苦,这感情就能真正结束了。
在芊盼正努力想做好心理准备的同时,陆遥具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盼盼胆小占有欲又强,喜欢生闷气又爱吃醋。”
陆遥的话让芊盼愣住,同时间,愤怒与委屈涌上了她的心头,陆遥究竟在说什么,他抛下公务追上飞机就是为了要指责她吗
她极力压抑住心中起伏的情绪,闭着眼睛继续假寐,但胸口不平稳的呼吸起伏,很明显的透露出她的心情。在一旁的陆遥仿佛是故意想火上加油,继续说道:“任性、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陆遥说到这里,芊盼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眼,压低音量狠狠说道:“既然觉得我这么糟,你干嘛追我追到飞机上来,快去找你的未婚妻啊”
“盼盼倒是很清楚我是特别追你追到飞机上的嘛”
陆遥伸手调亮座位灯光,突然涌入瞳孔的光线让芊盼不由自主眨了一下眼睛,眼眶中泛出湿意。陆遥居高临下望着平躺的她,逆着光在她身上映下一倒阴影。
熟悉的气息涌来,芊盼一时有些晕眩,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的口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揶揄:“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让你待在我身边当秘书”
芊盼一时间有些无语,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因为我哭着求你让我待在你身边。”
“你哭着求我,我就得答应,你以为我把工作当儿戏”
这句话让芊盼默然,许久之后才又小声说道:“因为你想报答我。”
“哦,报答什么”
陆遥微微提高语调,芊盼突然感到耳根发烫,说他想报答她,好像她给了他什么大恩似的,实际上她也不过就是陪他熬过了一些难过的日子罢了。那些日子若是没有她,以他的能力也不至于一蹶不振,有她没她似乎都不是重点,又何来什么报答之事。
陆遥见芊盼沉默下来,便又有些戏谑地说道:“就算真是报答,与你同居又让你当我秘书,于公于私都能知晓我的去处,只能说是以身相许了。盼盼你在帮我安排报恩的戏码时,怎么没想到合理性呢”
芊盼听到这,脑袋一片混乱,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当年陆遥成功之后,她陷入极大的不安,深怕哪一天他会无声无息的消息在自己生命中,直到陆遥让她时时待在他身边,这份不安才逐渐消解。
于公于私,陆遥确实没有必要将自己的一切让她知晓,她本来以为陆遥只是习惯她的陪伴,才对她这么纵容,可是从他的立场来看难不成并非如此
可是芊盼无法深思下去,她不敢想,也没有勇气去想,陆遥伸出手来轻抚她的脸蛋,压低音量继续说道:“当时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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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为何明明有能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了,你却越来越不快乐,像是想要逃离我。直到你说想当我秘书时,我才想通,原来盼盼是个小心眼的妒妇,不时时看到我,就认为我会和别人乱搞。”
“我没有”
陆遥口气中的宠溺让芊盼有些醺然,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她突然又分不出他的意思,忍不住辩驳道。
不过陆遥却没有理会她的辩驳,收起方才有些暧昧的口气,转而冷冷地说道:“没有那这三个月来为何一副决心与我划清关系的样子。盼盼,你一直最懂我的喜好,最能猜测我的想法,但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你却一直不懂我的心。”
陆遥说完,就收回了轻抚她的手,躺回自己的座椅上,芊盼不安地起身望着他,在灯光投射下,他俊朗的脸庞阴影分明,一双深闇的眸子紧盯着她,不发一语。
芊盼无法消化他刚才的话语,又被他盯着十分局促,心情乱糟糟的又躺回自己位置,鸵鸟似的拉高毯子盖住自己,翻身背向他,便赌气的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其实芊盼并不清楚陆遥方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要向她表达心意,还是要指责她的任性多年来对这段感情的不确定,加上三个月来的绝望,让芊盼完全无法消化任何正面情绪。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情,陆遥很少向她解释什么事情,也很少向她表达自己对于她的想法,如今他说了,而且是特别追过来告诉她,或许他是真的想要告诉她什么。
只是他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呢芊盼在恍惚间这么想着,而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芊盼睡的很沉,大概是三个多月来最好的一次,或许是因为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她身边的缘故。醒来后芊盼心情平复很多,她一边唾弃自己对他依赖,一边又无比回味这样的感受。
无论她在心中筑了多高的墙、告诉自己几次要离开他,只要能安稳的待在他身边,她就会感到幸福,想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在用餐的时候,陆遥没有多和她再说些什么,只是像之前那样,很自然的为她点餐,然后在餐点上来时,把他不喜欢的小胡萝卜叉到她的盘子中,假装贴心地说道:“胡萝卜有营养,要多吃点。”
听了这句,芊盼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陆遥老招数。他偏食,在点餐时却不会特别避开那些东西,等到菜上来时,就会故意弄到她盘里装体贴。
但她笑着的同时泪水却又流了出来,她想她真的太爱他,与他的之间的回忆太多,她其实是离不开他的,只是她不能因为自己离不开他,就软弱的不愿意面对现实。
陆遥说的对,她一直不懂他的心,因为她不敢猜也不敢碰触,深怕那有着让她绝望的事物。
这三个月来的武装仿佛瞬间消失,芊盼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抓住陆遥的手,哽噎的向他问道:“其实那些绯闻是假的吧你没有要娶她,也没有爱上她。”
陆遥放也松开了手上的餐具,将另外一只手盖上了她冰冷的小手轻声说道:“盼盼在意这件事吗”
“我很在意为什么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你不爱我。”芊盼的身躯不断的发抖,她竭力避免自己别痛哭出声,但长久的痛苦与绝望无法不倾泻,泪水滑到她的唇边,苦涩的咸味从她嘴角蔓延入口中。
陆遥抬起手来擦拭她的泪水,口气极为温柔的说道:“占有欲强的小妒妇,是你自己先离开我的,让你搬回来你却想逃到美国,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即便他温声哄着她,芊盼却泣不成声,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是用餐时间,附近的人都醒来了,为了避免太引人注目,芊盼遮着脸站起身子想要到洗手间躲起,哪知道陆遥却跟了上来,一把将她拉进头等舱专属的淋浴间,并立刻锁上了门。
芊盼错愕的望着陆遥,却感受到他的气息铺天盖袭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拒绝,在这踌躇之时,陆遥已将舌毫不迟疑的探入她口中,逼迫着她湿濡与他共舞。
他的吻狂烈霸道毫不留情,仿佛想要夺取芊盼每一吋呼吸,唇舌辗转的吸吮,似乎恨不得将她吞入体内。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吻,芊盼本来来有些僵硬,但在他风狂雨急的侵犯下,终于忍不住浑身发烫,放软了身子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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