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九连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成虫
九连环
作者:成虫

民国军阀攻x平凡杂耍受 强攻弱受 he





九连环 分卷阅读1
九连环by成虫

丁家班进北平的时候,正是旧历四月初,此时的北平天晴的多,而且这边的温度低,这个时候海棠开后,杨柳浓时,正是黄金时代。
他们在靠近天桥的一个大杂院里赁了几间屋子,略收拾了收拾,就算安下了,当晚全班的人都去天桥逛了个痛快,想起上次来北平已是5年前的事了,那时小不丁还没在班里,如今再回这个繁华之地,多了几分回想、希望,这个夏天,如不出意外,他们就打算在此谋生了。
丁家班的班主丁大钟盘算着明天一早就去摆摊子,这一路走来,待的地方不少,可一直没什么进项,眼看着就要吃到老底,他不能不急。
但北平这些年会有什么变化谁也说不上,晚上临睡前他把所有徒弟都叫到跟前来嘱咐了一遍,尤其是女儿丁铃儿,要他们收敛起所有锋芒,打点精神,以更倍于往常的小心谨慎来应对明天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夜,疲累的众人早早的洗了洗上炕。
丁家班的二徒弟石柱悄悄的摸着怀里柔软的小东西,这一夜的梦都仿佛格外的香甜。
石柱是个踏实憨厚的人,这一路他替师傅算着生计,也觉得入不敷出,他原本饭量极大,可硬是减下了一半口粮,这一阵子厚实的腰背都收进去了一块,别人问他,他还只说没胃口,只有丁铃儿心疼他,硬逼着他吃掉她的半份,石柱知道丁铃儿的心,他暖融融的却说不出什么,昨天逛夜市的时候,他偷偷的用师傅给的一人三大子儿买了一朵小绒花,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买了好吃的,他想象着丁铃儿的鬓角边别着这朵绒花,映衬着她俊俏的脸蛋将会多么的好看。
另一间屋,丁铃儿搂着小不丁,回想着晚上看到的情景,石柱那偷偷摸摸买绒花的傻样子,想着想着就偷笑起来。
天桥是下等社会聚合的地方,早早的,这里就聚集起各色各样的人,有唱大鼓书的,有卖解的,有摔跤的,有弄口技的,有说相声的。询问了几家,丁家班找到个摆地的人打了地,占据了一棵无人用到的大柳树。
此时已近正午,游人渐多起来,丁家班师徒们扛着刀枪靶子到了地内,摆开场子敲起锣来,丁铃儿操着脆生生的外地口音,加上她俏丽的样貌,很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我们爷几个是才来到此地,实在眼拙,不知道哪位是子弟师傅。如若知道了子弟老师们住在哪里,必然登门拜望。我们不敢说练的好,是才学乍练,练的好,练不好,众位包涵着瞧。”跑江湖的敢来天桥,想必是有几分真本事,再不济,这个穿一身红衫子却说着行话的少女也着实可爱,于是大家慢慢围拢上来。
丁家班没有让大家失望,先是大师兄黄虎练了点小套子活儿,几套拳脚打得是利落漂亮,虎虎生风,然后是石柱,他把一把大刀舞的,丁铃儿端起一碗水泼过去,竟是滴水不漏,众人轰然叫起好来。
见场子把人吸住了,丁大钟团团的抱手做了一偮,朗声说道:”我是镖行的人,在前清的时候保过镖,如今有了火车、轮船、邮电局,我们的镖行买卖没了,镖行的人,不是立场子教徒弟,便是给有钱的富户看家护院,我是拉场子卖艺。我拿的这个东西叫甩头一子,这个东西不用的时候往上一缠,用的时候一抖就开,远打一丈多,近打二、三尺,用足登着绳儿打,叫狮子滚绣球,在腿底下转着打,叫张飞骗马,在胳膊上盘着打,叫盘肘,在脖子上绕着打,叫缠头裹脑。”他上边说着底下练着,一招一式,练的颇有可观,他练着向观众说:”我今天用甩头一子要打地上画着的人头,说打左眼,不能打右眼,说打右眼,不能打左眼,我打一回叫众位瞧瞧。”他说着打着着实热闹,众人又不禁喊起好来。
最后是丁铃儿,这个水灵灵的姑娘拿了三只空竹,往场上只那么一站,就有人赞了一声,她微微一笑,”今天我不练武艺,给众位表演一套杂耍解闷。”说着,手一振,一只空竹发出悦耳的声音旋动起来,鸡上架,满天飞,仙人跳,放捻线,风摆荷叶...一连串的动作灵巧敏捷,干净利落,抖了一会儿加了一只,变成两只同时在抖,片刻又加了一只,空竹与人交叉翩飞如蝴蝶,实在是说不出的好看,一时完了,不等收钱,已有人丢下来。
这一日,他们收获颇丰,晚上卤煮火烧管了个饱,人人都笑逐颜开的。

丁家班功夫不错,人又来的,慢慢就有了点名气,这次算站住了。
这日收场子回来,大家收拾家伙,丁铃儿去烧火做饭,一时石柱走进来,带着憨憨的笑容,还没有说话,脸就红了。
丁铃儿横他一眼,”进来做什么去,洗把脸等着去”
石柱没动。
丁铃儿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看石柱那局促样子,这个傻哥哥
”...过来搭把手。”丁铃儿的脸在炉火的映照下也红扑扑的,她站起来去掀锅盖,把菜翻了翻,放上篦子,馏上昨日剩的饼子,石柱于是过去坐下烧火。
还不说等了半天,都不见石柱有所动静,丁铃儿不禁拿眼睛斜他。
这一看之下,更是又好气又好笑,石柱竟然看都不敢看她,丁铃儿咬咬嘴唇,想了想,干脆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了,石柱往里挪了挪身子,终于望她一眼。
没提防就对上了一双含嗔带怨的盈盈妙目,石柱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吐沫。
”...那个...”石柱嗫嚅着,”...这个...给你...”终于从怀里掏出来,压了几日的绒花都压扁了,他的脸更红,无措的犹豫着。
半天,就听见丁铃儿咬着牙的声音,”杵在那干嘛没看见我手脏吗...你就不能给我戴上”
赶忙的整了整绒花,石柱笨手笨脚的在那侧过去的油亮乌发上别住,丁铃儿回过头来直直的盯住他,她的脸闪着光采,”好看吗”
”唔,”丁铃儿的俏丽模样就象磁石一般吸引住石柱的眼睛,他的心怦怦的跳动着,他也说不清,他对这个大师妹有多少的感激和爱怜了。
想当年,大师妹丁铃儿和大师兄,小师妹丁铛儿和他,是师傅早就想好的两对,可丁铛儿突然就生了大病死了,丁铛儿死的时候,他难过得整个人好像也要死了,是丁铃儿不顾大师兄和师傅的不满,强要照顾他和他好,他惶恐不安,又隐隐渴望,丁铃儿和丁铛儿酷似的样貌令他心安,就这样,他们走到了一起,可直到近日,师傅才算解开心结,而黄虎仍不搭理他们。
所以石柱面对丁铃儿




九连环 分卷阅读2
的时候,总是有点放不开,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石柱也知道了丁铃儿一总喜欢的其实只是他。
在丁铃儿的身上,究竟有多少丁铛儿的影子,他对她又有多少的感激,多少的依赖,多少的爱怜,石柱也不知道了,也许,都有吧。
看他俩前后脚的从厨房里出来,丁铃儿的鬓角上还多了一朵绒花,黄虎哼了一声,径自走过去在方桌前坐下,石柱偷眼看他,而丁铃儿仿若未见,她大声得张罗着,”小布丁去叫师傅吃饭去,你也把手洗洗,就只知道玩”
小布丁吐了吐舌头,一溜烟的跑了。
石柱现在敢敞开了肚皮吃了,在他拿第五个饼子时,黄虎呸了一声,石柱低着头慢慢的嚼,猛不丁的,丁铃儿就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到他碗里,”使劲吃饱不然可没劲拿大顶”
丁大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贺大帅今回是他家的堂会吗”
”可不是,贺大帅为母做寿可不是要办堂会且是要办一个月”
”呵那不知道要请谁”
”嘻嘻,请谁也不会拉下林老板吧...”
”那个,谁不知道”
近日,天桥到处都是谈论这个的,丁家班开头疑惑这个贺大帅是谁,开个堂会竟会闹起这么大的动静,后来知道了他就是北平贺家老宅的大少爷贺天成。
那北平贺家老宅可是个大宅门,家族聚居,百十年的基业,叶茂根深,对这个贺宅,北平的人不知道的恐怕不多,而关于贺天成的奇闻轶事,说出来只怕比一本书还要好听,传闻里他是个洒落不羁,不遵常规的人,才31岁,已做下几件惊世骇俗的大事,几番令贺宅险度难关、起死回生。
若说起这位贺天成贺大少爷,丁家班倒是也有风闻,现北平被谈论得最多的事,就是他娶了两位贤淑太太和两位绝色姨太,却仍率性妄为,据说自年前迷上了昆曲,便纠缠上唱昆曲的名角林云生,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可就连贺老太太都拿他没辙。
听说那贺天成是几年前才走上的仕途,结果就传奇般由宅门大少爷变成了威震北平的贺大帅。
丁家班对这些统兵为官的一向畏惧而不探究,且巧的是以前凡当着他们谈论过贺天成的都只叫他贺大少爷,故竟一直不知所谓贺大帅就是贺天成。
没成想,几日后就有贺宅的人找上了他们。
”听说你们的玩意儿还不错,怎么着练两下子看看吧。”被人叫做徐大管家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伙人,尤其是那个俊俏的姑娘,还真不错。
丁大钟知道这是贺宅的堂会在请人了,忙令徒弟们各把拿手绝活亮了出来,丁铃儿仍是抖空竹,徐大管家看的眉开眼笑的,”嗯,是像只蝴蝶,得,你们就去吧。”
贺大帅家的堂会就在自家宅第里举办,戏台临时搭在闲置于花园的一处大院子,白天正午过后直到晚间演杂耍曲艺,晚上演大戏,压轴是林云生老板的木兰从军。历年来凡应着贺宅堂会的住处远或不方便的都是留宿贺宅。所以,丁家班提前把家伙什儿搬了过去。
丁家班还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大宅门,光一个花园子就叫他们险些迷了路,几个年轻人既充满了好奇又不敢乱跑乱动,束手束脚了整天,第二天堂会就开始了。
至下半晌的时候,一个军官、一个小厮伴着风神俊逸的昆曲名角林云生老板来了,石柱见过他,丁铃儿也见过,因为他们两个都去听过他的戏。他们一来就直奔了后台。
”这样看林老板倒是不女气,可能是也反串小生管事儿,”丁铃儿小声对身边的石柱嘀咕。
石柱唔了一声,他也觉得这个林老板挺洒落的,听说他的戏迷里有相当多的是女人。
”这么一个人...”丁铃儿没有说下去,她知道说下去石柱也听不懂,这个傻哥哥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那根筋。
果然石柱对她的嘎然而止莫名所以,丁铃儿俏横了他一眼,”...看你那傻样。”
石柱呆头呆脑的笑了。

一时夜深戏散,所有留宿的人都收拾了准备歇下,石柱悄悄到一处花树那里小解,就听见院门那里传来争执的声音,”请让开,我自己就近有寓所,可以不必叨扰了。”声音清亮婉转。
”这么晚了,这可不合适,再说大帅已经特地为您准备了下处,您还是先将就着住一晚,明天您自己见了大帅再说...林老板,您可别难为了我们这些底下人。”
林老板石柱一怔,是林云生老板吗
这么想着解完了,石柱系好裤带走出阴影,正见下晚那个军官连着林云生从面前走过去,那林老板面色不明,二人转眼就进了另一所别院。
石柱回房,见丁铃儿还没有睡,就把刚才的所见给她说了。
丁铃儿听着,”真的”
石柱唔了一声。
”那林老板可就要惨了,”丁铃儿喟叹。
石柱照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呆呆的,”怎么不叫走呢倒愿意留下管吃管睡”
丁铃儿看他一眼,”...这个说了你也不懂的...你忘了外面是怎么传贺大帅和林老板了吗”
石柱想了想,觉得十分复杂,挠了挠头,也就不再问了。
第二天,晚上唱戏的时候,石柱就偷着瞧了,他虽是个粗人,也觉得林老板唱的实在好,林老板唱完后有人说了一声赏,顿时就有早已预备好的钱撒向台上,叮当一片。
石柱看了看那说赏的人,魁伟英俊,总是挂着淡淡笑容的脸上若有所思,这个人就是贺天成贺家大少爷,也就是贺大帅,他专注的凝视着台上的林老板,林老板也在看他,两人的目光仿佛在传递着什么。不过石柱可看不懂。
近来,那贺天成很郁闷,说实话,他虽然看着林云生不错,一开始可也没上心,谁知这个林云生竟这么难以搞定,几次三番的拒绝,倒激起他的征服欲来了,每每审视林云生的眼睛,他敢断定,这个唱戏的绝对不是对他无意,也不是真敢顶撞他,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尤记得下午时书房里的对话,他对林云生说,”不要考验我的耐性”那林云生眼神清澈,”是啊,我听说大帅什么也不缺,就是缺耐性。”贺天成被他说的一怔,”...你在盘算什么吧”这是他的直觉,林云生却淡淡地一笑,他总是这样,给他一种若即还离的感觉,贺天成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九连环 分卷阅读3
这是一个会玩手腕的人,贺天成有些生气,将近一年了,他本来玩得饶有趣味,可现在他真有些够了,也许动强只代表失败,但他就想他妈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林云生应该感受得到他烦闷躁动的情绪,无论是贺大少,还是贺大帅,本来就从不是什么好人。
林云生总是天很早就已练完功,他拿起毛巾擦脸,然后就着茶壶喝水,转过身来就看见了拱门边站着个壮实的男人,那男人看到他发现了他,顿时窘迫。
”你是...”林云生对这个男人有点印象,好像是什么丁家班的,那个班子里有个俊俏丫头。
男人好像也刚练完功,满头大汗,他胡乱的用胳膊擦了擦,”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您唱得真好...”他讷讷着,在气宇轩昂,一身崭新白绸衣的林云生面前,他不禁自惭形悴。
林云生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个男人看上去傻里傻气的,要搁以前,他愿意和这种人聊聊天,会很好玩,可他现在心事重重。
贺天成所料不错,林云生感受到了”危机”,而对他来说,”危机”就是意味着不能功亏一篑。

贺天成其实没看明白,林云生苦笑,想他一个小小的戏子,别说没胆量,就是连说不的资格也没有,一直以来,他都是有钱有势的太太老爷狎玩的对象,他对那些既憎恶又无奈,可他总是竭力坚守着,随着他名声的渐大,更多他惹不起的人找上他,虽说因为他的影响而没有轻举妄动,可也使他不胜其扰,但就算那样,他也从不曾低头。
直到贺天成的出现,那一天,在戏院里,贺天成带着四五个军官往台下一坐,狭长的凤眼眯起了盯住他,他的心就猛跳起来。
这是一双多么有神的漂亮双目,仿佛带着慵懒的,却隐发着探究沉思的光芒,他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静静的看着,他的双手随意地打着拍子,却只有内行人才能看得出来,那拍子无一不打在裉节儿上,他就是贺大帅啊,他就是贺大少贺天成,第一次,林云生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了他。
这次,没有人逼他,是他自己陷落了。
随后,就是贺天成也缠上了他,但这却反而让林云生冷静了,贺天成是什么人原本的北平最胡闹也最名声响当当的大少爷,现在的最不依常规最手握重权的一军之帅,什么能束缚住他他又把什么当过一回事他的家里有贤淑的太太,绝色的姨太,人人羡慕的齐人之福在他看来也不过就那么回事,这样的他看上自己,鬼才相信会有几分真心,如果自己没有付出倒也罢了,如果付出,林云生暗暗咬牙,他就绝不能只做这样淡而无味的存在,更何况自己是个男人,如果轻易遂了他的心,将来被厌倦的时候,那境地必将最为不堪。
无论如何,哪怕吊着贺天成最受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他也要一步一步地,慢慢的加深他在贺天成心目中的分量。
他深深的知道,越是轻易得不到的,往往就越珍贵。
他的这些想法,贺天成都不知道吧知道了也就不灵了。无论在戏台上还是在戏台下,林云生自嘲的笑,他都是最好的戏子。
可现在看来,贺天成已有不耐得迹象,他忍得也够久了。
现在满北平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贺天成看他的目光也越来越炙热,但是,还不到时候,林云生还要等,等一个让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机会。他绝不能功亏一篑。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呢
林云生看着面前忠厚的男人,突然想到,由他作伴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吧贺天成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对他干那事儿,可素昧平生,他不知道要如何对这个男人开口。
他沉默了太久了,这个男人已开始局促不安。
林云生想了想,”这位大哥,你是丁家班的是吧我可以问问你的大名吗”
”是...我叫石柱,”这个男人正是石柱。
”啊,原来是石大哥,”林云生开始慢慢面露为难之色,”石大哥的武艺我是很钦佩的...”顿了一顿,他压低了声音,”这个院子里晚上总有声音,还有人影,真是...我找了他们管家想换个住处,却说没有了,我实在怕得要命...唉,不如咱们开门见山吧,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石大哥来和我住一阵子,就是做个伴儿,待演过这次堂会,我必有重谢。”
石柱一时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云生期待的望着他。
”这个...我要问问我师傅...这样...不好吧...”石柱嗫嚅着。
”这有什么不好”林云生快让石柱急死了,偌大个男人,怎么一点主意没有,他无奈。”...那好吧,那就请石大哥去问过尊师,我这儿静候佳音了。”

听石柱说完这事儿,丁大钟没做过多思考就答应了,可丁铃儿有些不愿意,她隐隐感到那个林云生的意图,不想让石柱去趟那趟浑水,奈何丁大钟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黄虎又极力撺掇,大家都只看到那点子好处,想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丁铃儿只好也不再提。
当天晚上,石柱就搬了过去,在外套间的凉榻上睡下。
几天都无事,石柱天天晚上都睡得很好,他根本就没有听到看到林云生所说的声音人影,林云生对此的解释是石柱镇住了他们,眼看着堂会唱了过半,石柱有些不安的心情终于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这天,天阴了大半日,到黄昏的时候终于暴雨将至,刮起大风,墨黑的云低低的压了上来,石柱怕下雨,就早早的洗涮了过到这边来,林云生歪在里间的榻上,慢慢的翻着一本书,听到动静就招呼了一声。
”是石大哥吗”
石柱哎了一声。
”今儿早啊,外面下雨了吗”
林云生私下里是很懒散的,晚间尤其爱不动窝的看书,他很少面对面的应酬石柱,可这点石柱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庆幸,因为虽说共处了这些日子,他却仍然局促,故对林云生的问话也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声”没”。
里间的林云生淡淡的一笑。
他信手的翻过书页,可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书硬是给他看了个不知所云,他几次把书扔下,又几次捡回来,最后右眼皮都有些跳起来,他不禁开始心烦气燥,”要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暗暗的嘀咕。
可能发生什么事呢今天,他连那个贺天成的面都没有见呢,下晚,就有人来告知他,晚上的戏取消了,而不必和那个人见面,林云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




九连环 分卷阅读4
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
夜深了,外间已传来了石柱均匀的呼吸声,林云生还一丝睡意也无,他吹熄了灯,在一片漆黑中静静的躺着。
作人要能像石柱那样的头脑简单也不错啊,林云生突然莫名的羡慕起石柱来。
渐渐的,终于感到了睡意来袭,林云生迷糊住了。
不知何时,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撞门声,林云生莫名的一惊,醒过来了。””是谁一股冲鼻的酒气,伴随着门开后的凉风,直送进里间。
林云生一个激灵,他突然意识到了那是谁。
老天要怎么办呢林云生空前的紧张,但是,他也无法否认,就在这无措紧张中竟然也夹杂着一丝...期待,他其实是期待着这个人的到来吧,可是...
林云生紧盯着门帘,他能听到来人呼呼喘气的声音,他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如果这时那人冲进来,他是不是仍能坚守住...他真的不知道了。
来人在黑暗中走动起来。
仔细聆听着的林云生突然的呆住了。
他知道那是贺天成。
贺天成摸上了石柱的床

石柱在突如其来的压制中醒来了,他发现了身体上方的巨大黑影,但他浑浑噩噩的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
黑影咕哝了一句,石柱根本没有听清,他继续愣怔着。
但黑影接下来的动作令他不解,黑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你...”石柱突然冒出莫名惧意,他清醒过来,谁会在三惊半夜的爬上他的床而且还脱他的衣服啊难不成石柱顿时失声。
有鬼石柱想叫却没有叫出声,因为就在他惊叫的一瞬,黑影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别叫了...是我嘿嘿”
石柱徒劳的瞪大了眼,他拼尽全力的想看清,可仍是只能看清一团黑影,”呜...”
黑影发出嗤笑声,动作却更加的放肆淫靡。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