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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谈恋爱(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瞳浩
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谈恋爱(H)
作者:瞳浩

女淫.魔建了一个宫殿,囚禁了无数男宠供她淫乐。

为了救人,叶溪风和她打赌作一个月的囚徒。

这一个月里,叶溪风对神秘的蒙眼室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忍不住想更关心他……

伪盲眼神秘攻x伪直男大侠受





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谈恋爱(H) 分卷阅读1
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谈恋爱作者:瞳浩
文案:
大型古装监狱文雾
女淫魔建了一个宫殿,囚禁了无数男宠供她淫乐。
为了救人,叶溪风和她打赌作一个月的囚徒。
这一个月里,叶溪风对神秘的蒙眼室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忍不住想更关心他
伪盲眼神秘攻x伪直男大侠受
注:前两次受被迫在上
1、
“如此说来,灞柳坞水匪的背后势力还有白家庄的灭门案都与它有关”
盟主指节轻击在桌上,若有所思,坐在他对面的是位容貌秀气的白衣剑客,他兀自举起酒葫芦,抿了一口,听这人说完。
“恐怕再追究下去会越陷越深。”
剑客没有回答,将烈酒饮尽,洒然一笑:“倘若是真的,七星楼当真可怕。”
“好,我们先不说七星楼了,我请叶少侠来另有事相托。”盟主拉下他的酒葫芦,压低声音道:“叶少侠可听过银月宫”
“嗯”
2、
三月扬州,景不醉人人自醉。
叶溪风举起碗将酒饮尽,心思拂乱。
因为银月宫,他来此有两个月了。银月宫宫主是武功高强的女魔头,专爱掳掠英俊貌美的男子作男宠,关在宫中供其亵玩。
尤其偏好凌辱侠名远播的正道人士。
叶溪风是正道人士,侠名远播,正是风头关键,只身来到银月宫地盘两个月仍然未被盯上,无疑只有一个原因了
他拿起铜镜叹气:“原来宫主讨厌长得帅的男人。”
叶溪风不能说不好看,只是他更偏清秀,眉目细秀。身上的肌肉被衣服覆着,显得有些纤细。但他气质潇洒,不显得女气。
他一醉醒来已是深夜,银月高悬,不知是不是错觉,空中有顶红绸花轿从东向西飘飞,酒瞬间醒了。
事出突然,叶溪风拿起剑追上。
直追到郊外树林,那顶花轿早就不见踪影。他身处林间,四周影影绰绰,月光微洒,每道树影都森森晃动,风声可怖。
叶溪风猛地回头,大红花轿在森白的夜色里更加恐怖,他想后退,漫天的红绸将去路拦住,气劲刮起风声呼呼。他挥剑斩断,迎面而来是内力深厚的一掌,他接住,退了几步才站稳。
红绸几乎将周围树林挂满,遮住阴沉天空,他看到空中有个似蚕茧般,被裹着的还在挣扎扭动的人。
叶溪风想救人,心知这是妖女的把戏,于是捡起两枚尖锐的石子弹指射出,红绸应声而断,如风筝坠下,他接住那人,挑剑划断层层红布。
却只听一声惨叫,血肉四溅,这人竟爆体而亡。
而强大的冲劲震得他摔滚在地,压不住胸口腥甜,一口血咳了出来。
“嘻嘻,叶少侠久违了,刚才这个是寒霜剑客的独子,小女子给他喂了四相丸,只要一接触外界就会爆体而亡,叶少侠救人心切反而害了人家,不知道你的好友知道了会不会恨你啊”
耳边隐隐约约听到银铃般的笑声,还是被算计了,花轿里的人终于现身,莲步踩着红绸走向他,身姿妙曼。
“你这妖女”
他咬牙切齿。
洁白的赤足踏在他胸口,本就受了内伤的胸口更剧痛。他咽下这声痛哼才看清女子容貌,施了淡妆,竟是绝艳倾城。
任他见过许多风雨,也恍惚了一瞬间。
这女子名叫银月,江湖绰号银月妖女。据说曾是名门小姐,因为被采花贼玷污,未婚夫便退了婚,受人唾骂淫荡,从此就发了疯。
“自身都难保了”
足下力道加重,女子弯下腰来挑起他的下巴:“叶少侠找小女子,是有何贵干”
风吹起她的裙裾,他无意间瞥到露出的大腿,不由别开视线,腾地脸红了,声音陡然变得沙哑:“你怎么不穿内衣”
银月哈哈直笑,撸起长发,媚眼如钩。
“像我这样的荡妇,当然要打扮得淫荡些了。”
叶溪风回过神来,后挪了几步。四相丸的爆炸让他受了内伤,一提气便会浑身痛,他严肃道:“放了你抓的人”
银月专注地望着五指手背,指甲是暗红色。
叶溪风刚要将手移向他的剑,就被红绸击中手腕,咔嚓一声腕骨断裂。
“哈哈,姓叶的,其实你长得不错,知道我为什么不抓你吗”银月弯腰捏住他下巴,笑道:“淮安鬼面郎是你杀的吧”
叶溪风隐约记着,他初入江湖,淮安鬼面郎是浪荡多年的采花贼,玷污无数女子贞洁,仔细一想他便猜到事情始末,“原来是他”
“不错,我挺喜欢你的,所以饶你一命,再管我银月宫的事哼”
银月红绸一甩,他的剑飞起直没入三丈外的树干。
叶溪风艰难地直起身来,“宫主,你既然知道被的痛苦,又何必强加于无辜的人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
银月抿唇媚笑,望着他美目流转,起了兴致:“好啊,那你留下陪我,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哼,我不会强迫你。”
银月一声轻笑,以红绸缠住他手腕将他拖至身前,指尖抚过他的脸,“我们打个赌,若你赢了,我就放人。若你输了,就留下伺候我,我同样放人。”
叶溪风哈哈一笑。
“这么看来叶某横竖不亏,赌什么”
“这颗药吃下去,一个月内你无法运功,只要能从银月宫逃出去就算你赢,我要让你心服口服地做我的人。”
银月没必要骗他,叶溪风接过那枚药丸,毫不犹豫地咽下。
3、
铁制牢门被打开,叶溪风迈出一步,听到镣铐晃荡声,手腕被重铁锁住,他行为不便。
“原本睡这张床的人刚死,这一个月你就住在这里吧。”
押送他的女孩嘻嘻笑着。
银月宫侍女武艺超群,看押他这位更是百里挑的窈窕动人。眼波妩媚,腰间扣着黑亮小巧的皮鞭,胸脯高挺,襟口压得极低。叶溪风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里景致,他觉得喉咙干渴。
“媚儿姑娘,你要不要多穿点”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鞭子,好在她挥鞭不重。
“管这么多,信不信本姑娘戳瞎你”
叶溪风还没再说就被推进屋内,铐着的手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媚儿乐了:“呆子,本姑娘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西风剑客,九州大侠,来了这里都是姐姐的裙下囚。”
叶溪风慌忙解释:“别胡说,我还没看到。”
“你还想看到”媚儿笑嘻嘻地弯下腰,波澜壮阔猛地映进他眼里,她渐渐欺身压下,叶溪风气血上涌,颤抖地闭上眼睛。
“不想”




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谈恋爱(H) 分卷阅读2
“为什么我不好看吗”
香气逼近,几乎要将他压倒,叶溪风被迫压低声音道。
“实不相瞒,在下不喜欢女人。”
媚儿终于在贴近他的时候停住了,声音如铃,“好啊你”她关上牢门,将门外的灯火一并挡住,“姓叶的,落到我手里,这个月一定整死你”
叶溪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经挑逗,直到脚步声远去才冷静下。他看清石室有两张床,还有一人正静静地坐在床边,对方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借着天窗洒下的一方月光,他看到那是个容貌极其俊朗白净的蓝衣青年。青年身材挺拔,手搁在膝上,表情淡漠,而眼睛的地方却被白布条遮着,看不到他的神情。
那眼睛他猜到不太好的事,又惊又怒,狼狈地爬起来轻唤一声。
“公子”
那人转向他的方向报上姓名,声音温雅柔和。
“玄清。”
他的手抬至胸前作了一个手势,叶溪风隐约能猜出是在施礼,但认不出是道门哪家。只觉得银月口味复杂,连修道人都不放过,边想着同样点头行礼。
“叶溪风。”
他打过招呼,不由关切地问,“道长的眼睛”
道长语气波澜不惊:“正如施主所见。”
他顿觉惋惜,又不知为何惋惜,声音黯了下来:“为什么”
道长凝重而懊悔地道:“因为贫道看了。”
她们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叶溪风受了内伤的胸口又开始翻腾起怒火,目光灼灼。
“哈哈,开个玩笑。”玄清忽而灿然一笑,“西风剑客,久仰大名。”
4、
“贫道对师尊立过誓,会一辈子蒙眼,除非”
玄清淡然一笑,没有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听闻叶少侠和银月有个赌约,三十日为期。”
叶溪风对“除非”很感兴趣,却不好追问,只好称了声是,玄清淡淡道:“少侠没了武功,想逃出银月宫恐怕困难。”
叶溪风忙关切道:“无论结果如何,道长都能自由。”
玄清听了,低头浅笑。
“那少侠可知贫道是自愿留下的”叶溪风点了桌上的油灯,灯芯跳跃着,映出玄清的面容更加白皙,只是端坐着就透出仙风道骨的味道,“贫道不能视物,身边无人照顾,与其四处化缘为生,不如找个地方安度余生。然而叶少侠啊,唉”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笑笑,叶溪风的表情变了又变,不敢置信地捉起他手腕一探,真是毫无内力。叶溪风知道银月掳来的人会被废去武功,但没想到玄清本就不懂武功,他还是不信。
“你不会武那银月为何捉你”
“愧不敢当,是贫道主动提出的。”
叶溪风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了,怔愣地立在原地无言。
“叶少侠”
玄清又唤他,声音温和带笑,但他已经能察觉出其中的不怀好意了。叶溪风忽然觉得头很痛,后退一步在对面石床坐下才稳住,磕磕绊绊道:“别,别叫我。”
“少侠坐的地方刚死了一人,来这不到十日,再前一个才五天就死了。”玄清深深一叹,“贫道现在很想报复你怎么办”
“道,道长”叶溪风一着急牵动伤处倒吸一口凉气,停顿一下强笑道,“你我二人身陷囹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应该和睦相处,毕竟还要朝夕相对三十个日夜而且,银月也不一定会信守承诺。”
他说着又细想玄清的话,忽觉心头一悸,回头掀起那石床上的被褥。
一滩干涸成褐色的血迹。
他皱眉,干笑一声,“道长,这些年在下也存了些积蓄,足以让道长后半生无冻饿之虞。”
玄清幽幽地笑不做声。
叶溪风接着道:“大概一千两”
“你我相逢便是缘,叶少侠为人仗义,贫道能帮忙一定帮。”
玄清习惯地含笑施礼,念了句:“无量天尊。”
灯火清晰地照出了他手的模样,五指纤白修长,每根指节都分明好看,叶溪风这次看清了他用的手势,悄悄低头陷入了沉思。他记得传闻中,十年前江湖中冒出一个兴风作浪的盲眼恶人,绰号邪道人。杀人后惯会施道礼唱一句三无量,闹得人心惶惶,后又消失得悄无踪迹。
玄清他更加好奇了。
5、
次日。
叶溪风与玄清一同去了银月宫偏厅,中饭时候人最多,清一色戴着镣铐的美男,叶溪风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俊美男子。灿然光辉下自惭形愧,他整了整衣服,移到腰间的时候才想起剑被银月收走了。
周围几列看守都是体态各异的女子,男人无不战战兢兢,有性别倒错之感。叶溪风自嘲地笑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伙食没有苛刻,但这饭菜的卖相着实让他不敢下筷。昨夜听玄清说起,做饭的侍女名叫凌雪,跟媚儿不同,凌雪是极其痛恨男人。他看玄清挽袖取筷,慢腾腾吃地菜,表情自然。叶溪风狐疑地刚要动手,就听见一边有动静。
凌雪拎起一个男宠,扬手便是一巴掌,目带凶光,声音冰冷:“为什么浪费”
那青年磕破了唇,嘴角流出血来,叶溪风再看地上是碎了的碗和饭菜,大约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拳头砸在肉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叶溪风看到青年被踩跪在地上,脸上沾满饭粒,发不出声来,凌雪冷声道:“那就把地上的舔干净了。”
玄清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道:“懂了吗别剩饭。”
叶溪风赶紧扒了两口饭,尝不出味道了,忍不住又抬头看向那边,低声问:“我前面那个怎么死的”
玄清慢悠悠地答:“前一个本来就有伤,宫主日日地要,活活累死的。再往前是消极反抗被打死的。”
他看不见,等说完才发现身边的人早就没了,只好摇摇头,继续吃饭。
刚才的男宠漂亮的脸蛋被打得青紫肿起,见她靠近不由发抖哀求:“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也想饶你。”
凌雪弯腰将手指划过他的脖颈,冷冽的眼里浮出一抹嘲讽,“可是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说罢一脚踢在他的胸口,那男子挣扎不能,只能蜷缩着痛哼。凌雪还要动手,手腕却在空中的时候被牢牢地抓住了,一时不察被人近了身,而后的话却让她理智崩裂。
“你这人好狠毒”
凌雪表情僵住,几乎从牙缝里道:“你说什么”
“而且要说糟蹋粮食的,不正是你吗”
叶溪风想也没想就答,玄清远远听到这句,将筷子放下哀念一声:“无量天尊。”
明明昨夜还嘱咐过了,当着凌雪有两句话不能说,一是不能说她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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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不能说她做饭难吃。叶溪风两句话全犯了,恐怕性命难保,玄清叹气:“活着不好吗”
他把碗筷收好,摸索着走出了偏厅,屋外阳光明媚,媚儿正好迎面找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恰好撞在了一起。看不见的人条件反射地揽住她身体才站稳,女子香软的身体在他身上挨了一下。
“道长,宫主有请。”
“好。”
他收回手,媚儿却没放手,反而在他唇上一点,笑道:“死鬼,跟我还假正经。”
“等下回。”玄清抿唇浅笑,手若无其事地在她胸前一抚,道貌岸然道:“贫道没事,你快去看屋里是怎么了”
媚儿勾住他脖颈亲了一口,恋恋不舍地分开转进了偏厅。
“哎,雪儿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宫主看上的人你可不能打死”
6、
等玄清回到石室已经是夜里了,他在门口顿了一下,没听到灯火噼啪的声音,看来他还没回来,他正要抬步就听到一声轻唤。
“道长”
原来他在,玄清走近才听到很轻的呼吸,看来受了重伤。他弯下腰来,叶溪风忍痛唤道:“能不能帮我把桌上的药拿来”
玄清看不到他是什么情况,就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犹豫了一下在他床边坐下将药瓶一摊:“你看看哪个是治内伤的。”
黑暗中一片窸窸窣窣,似乎他把药瓶拿起来又放了回去,叶溪风轻叹:“我眼花,看不清”
玄清默然不语,叶溪风苦笑着问:“我是不是快死了”
“那就随便吃一个吧。”
玄清倒了一颗药丸喂给他,指尖离开他的唇时抵在他右腕上。他的伤还是四相丸炸的,手腕骨折和皮外伤,玄清给他接上,叶溪风忍痛问:“那个人怎样了”
“放心,他没死。”
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这才发现他的手竟比自己还冷,叶溪风刚松一口气,就察觉到那只手将他圈在臂弯中让他枕在膝上。叶溪风身体僵住,有一瞬间的以为是错觉。
初春的夜,似暖还寒,没了内功御寒他更冷了。胸口传来了一点温暖,他本能地贴近,隐约听到隔着胸腔传来的心跳。
身体暖了,一阵疲惫涌上,叶溪风强撑着问:“银月可有对你如何”
他昏昏沉沉,头晕得很,听着玄清笑了一声。
“多谢关心,宫主她已经厌倦贫道了,唉。”
玄清手心贴在他额头,声音无悲无喜,渺渺远远:“叶少侠,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险的是贫道,你会像救他一样地救我吗”
“当然”
没有声音,他已睡着,玄清勾唇笑着。
“那你要好好活着。”
7、
次日。
叶溪风爬不起来,玄清给他带早饭,媚儿看了嗤笑。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趴下了。”
玄清回来时叶溪风半死不活地侧卧着,他将粥搁在石床上,敲了下他的额头:“你自己来吧,贫道帮不了你。”
叶溪风这才想起玄清看不见,只好有些闷闷地自己喝着稀粥,房里还残存着昨夜的温馨,氛围却有些尴尬。玄清坐在那,能一天不说话,打破这氛围的是推门的吱嘎声。
来的是银月。
“叶郎,听说你病了,严重吗”她满脸关切地把叶溪风抱进怀里,按进胸口,不顾他微弱的挣扎,“都怪雪儿,我已经责备过她了,来,我喂你吃药。”
“可打伤我的人不正是你好吧。”
叶溪风最难消受美人恩,接受了这番好意,玄清自觉地坐到一边,不看不听。扛过了昨夜,叶溪风觉得好多了,道了声谢,银月手抚在他胸口轻掐了一下,“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
叶溪风强笑道:“那可不一定。”
银月刚才还笑着的脸沉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正要说什么,媚儿敲了敲铁门,“宫主,有客人来访。”
“好,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你。”
银月笑吟吟地拍拍他的脸走了,叶溪风抓住过来锁门的媚儿问道:“宫主要见什么人啊”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叶溪风又商量道:“媚儿姑娘,我觉得胸口很痛,该瞧瞧大夫。”
“很痛啊”
媚儿笑吟吟地在他胸上轻抚,猛地狠拧,娇嗔道:“哼,别以为病了就可以找机会逃出去,我看起来很傻吗”
叶溪风受痛,闷哼一声蜷缩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她锁了铁门离开,玄清抿唇低笑,“叶少侠不懂女儿心。”
叶溪风只好自己喝了药吃饭,不经意地问起:“道长可知道宫主到底在忙什么”
“少侠很感兴趣”
“额,突然好奇,就是问问。”
玄清淡然笑笑:“贫道也不是很清楚。”
8、
叶溪风伤养了好几天才能爬起来跟玄清一起吃饭,然后他就无法避免被奴役的命运了。
原来在银月宫,男宠不是每天吃吃喝喝躺着什么都不做。为了保持身材,每天有定量的运动,剩下的时间则要劳作。
他也是才知道,因为平时玄清就是每天坐着,后来他才知道玄清什么都不用干是因为他什么也做不了。
被抓走劳作的叶溪风眼巴巴地看着玄清,有点羡慕。
叶溪风又一连干了好几天的活,累得回去上床就睡,跟玄清也没机会说话了。只是每次回去都看到他坐在那里,连动作都没变过。
拔草的时候有人友好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叶溪风第一眼没能认出,那人苦笑一下,“萧若,那天谢谢你。”
叶溪风恍然记起,原来他长这样,当时被打得愣是没看出原型。
“叶溪风。”他洒然一笑,“兄台,以后手拿稳了。”
萧若怔了一下,也笑笑,这时媚儿望向这边,他便低下头不敢多聊。媚儿却没挪开视线,反而抱胸唤了一声:“姓叶的,你过来。”
看着她手里的皮鞭,叶溪风直觉自己又要倒霉了,媚儿贴在他身上,叶溪风能隔着衣服布料感觉到她那丰腴的双乳,香软弹性。她手里的鞭绳在他下体慢慢摩擦着,在他耳边吹气般笑道:“又在偷懒,我该怎么罚你”
叶溪风忽然有些心猿意马,正想说任凭处置,但忍了回去正色道:“别这样,宫主会生气的。”
“呵呵,宫主今天刚出门,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了。”
“嗯难道说”
叶溪风目光一扫,果然看到了凌雪,她冷森森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身上皮肉都在发疼。两害相遇取其轻,他果断地拉着媚儿去了小树林。
“我们换个地方慢慢讨论怎么惩罚吧。”
萧若抬头飞快地扫了一




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谈恋爱(H) 分卷阅读4
眼,挡住了正要过去的凌雪:“雪儿姑娘,上次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我向你赔不是。”
凌雪停了一下,那两人就已经不见,她眼神更冷,唇角却勾了起来。
“好啊。”
于是拖着他去了另一边小树林。
一个时辰后媚儿满面春色地出来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叶溪风的衣服破了几道口子,顺着口子能看到被鞭子撕破的皮肉,揉了揉眉心,满脸疲色。
小树林另一边传来压抑的呻吟,叶溪风清醒了一下,有点纳闷地仔细听去,竟是男子发出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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