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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咸鱼
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
作者:咸鱼

一篇小甜文其实跟h文写手只有半毛钱关系;





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 h文素材的提供(h)
h文作者写小黄文的时候,会有生理反应吗?
晚上十一点,床上。一只手从腹部慢慢某到胸口,左拐攀上了左胸,食指伸出轻轻点了点尚处于休眠状态的乳头。
你短暂地惊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
乳头像吸饱了水一样慢慢鼓胀起来,像一颗红樱桃一样挺立着。那只手并不就此作罢,仍对这颗已经泛起水红色的小樱桃反复地揉搓拨弄。
你的头向右偏着埋在枕头里,仍旧努力想要构思要写的h文。
那只手还在拨弄着,衬得右胸越发的空虚。像知道你心中所想似的,那颗顶着蓬松卷发的黑色脑袋,顺着腰部一路舔过,终于含住了右胸的乳头。他右手不停地揉捏着左胸乳头,舌头像吃棒棒糖一样灵活地拨弄着右边,再抬起头时,上面已经有了闪亮的光泽——漂亮的水红色。他似乎对这一风景极其满意,又低头从事先前做的事。
黑色的头发一下一下蹭着胸口,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胸口更痒,还是被舔的地方更痒。
“只是被舔一下胸就这么兴奋了吗?”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伸了下去,发现了你的异样。
“下面流了好多水。”他把手指伸到你的鼻子下面,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上面湿漉漉的。一股让人难为情的味道。
你又偏开头,脑中的小说早不知丢到了那里。
他轻笑了一声,扳过你的头来接吻,舌头舔过牙齿、上颚,而后勾住舌头恣意地搅弄。
他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青年。早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已经解开裤子带好了tt,在穴口蹭了几下便冲了进去。
“放松。虽然没正式见过面,但好歹也接触过好几回了,算是老熟人了啊。”他语气中压抑着忍耐,仍然调笑着。
他是个高个子的人。又瘦又高。几次接触下来你也清楚,那里跟个子很成比例。
他尝试着动了动,但并不是很轻松。
又热又硬的东西卡在那里,带来一点点的疼痛与饱胀。热热的呼吸停在你的脖颈右侧,柔软的舌头紧紧贴在那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刷过,带过一阵阵麻痒。他很快便不满足于单纯的舔舐,牙齿轻磕慢咬,叼起一点点皮细细的嘬弄。
好奇怪。明明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却又感觉空落落的。耳垂被含在口腔里,他还在模糊不清地调笑:“你看,这才叫含在嘴里怕化了。”
下面好空。你不自在地动了动臀部。很微小的动作,但是已经被察觉到了。他一面耐心地舔吻着耳廓,一面只做不知:“怎么了,不想做?”热烫的鼻息喷在耳蜗和脖颈,有什么东西一股脑儿往头上涌,你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肯定很红。他总是这样,喜欢看人失态。你偏不要认输,嗯了一声作势要推开他。他猛地挺身,紧接着一下一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在最深处。空虚的地方一瞬间都被填满了,紧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你们相连的地方窜过。“哥哥疼你啊。”他这时才说。带着无尽的喘息,低头寻找你的乳。他的腰高高拱起,下身不停地捣弄着,嘴巴合着节奏用力吮吸着乳头,直到真正肿胀了才罢休。
“甜甜的。”他凑到你脸前笑着说,“你的脸好红。”他带着一种怜爱的表情,仿佛爱惨了你,身下却越发使劲地横冲直撞,简直恨不得把那两坨重重的囊袋一起塞进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打在腿心的啪啪声以及他粗重的喘息声充斥在耳边,也只是让他笑得越发放肆。发尾被汗水濡湿,变得越发卷曲。像是注意到你的目光,他说,“有个地方的毛发更卷曲哦,要不要看?”说着动作缓下来,竟是准备拔出来的样子。情欲已经蒙蔽了你的智商,你一把抓住他的小臂,意图阻止他,直到看到他得逞的笑意才发觉又一次上了当。但这时再计较已经晚了,因为他忽然一下重重顶了进去,把那点不快顶到了九霄云外。他感受到你体内紧张的缩,“是这里吗?”又用力地顶在同一个位置。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开来,慢慢向前堆积。“停、停一下,我想上厕所。”你哀求道。太羞耻了,怎么有人做到半路想上厕所的?
他依旧大力操干着,一边说,“厕所?如果是想小便的话,那就尿到床上吧。”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当那个地方再次被捣弄研磨时,一股更强力的酥麻感泛上来,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你推开猛地推开他,下面不受控制地缩,一股液体喷了出来,浇在他的上面。
“啊,你潮吹了。”他很快又插进来,“不公平,我还没射呢。”他委屈地看着你,眼睛亮得好像真的要滴下泪来,若不是他手下的动作,差点就要让人信以为真的。他动作强硬地把你翻过身去,屁股向他的方向翘起。你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很快就放弃了,不是矫情,而是实在没力气了。
“乖,乖,我很快就好了。”你的腰被掐在他的手里,他一面温柔地安慰着,一面毫不怜惜地撞击。但是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最不能信的男人语录之一“很快就好”,不仅仅是指做家务陪逛街方面。




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 梦想照进现实(微h)
水。蓝色的、安静的水。被圈在洁白的泳池内,干净的,温和的,自在的。在水里总是让人自在放松。
你是学过游泳的。大一的时候,虽然水平不怎么高,还是最基本的蛙泳,但是在水里的时间总总让你觉得自由自在,没有约束。
这是一件空旷的大房间,不像游泳馆,倒像个澡堂子。泳池挨墙而建,你潜在里面伸胳膊蹬腿儿,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青蛙。忽然门开了,有一对男女走进来,后面十几个人也一拥而入,瞬间填满了原本空荡荡的房间。
他们各说各话吵吵嚷嚷,并未注意到你。有什么东西把你们隔开,让你更像一个观众,而他们都在戏中。戏刚开场,但你心里很清楚,那个当先走进门、长着一脑袋黑色卷发的家伙,对身边的女士很有几分好感,并且觉得让她做女朋友是个很不错的决定。
任何关系都起源于沟通,这句话说的没错。但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人打断了这两位天作之合的交谈。当然,如果以肚子论成功的话,这位老板大概只能排个中等水平,但这并不妨碍他拿腔捏调。
“美女,要不要来游一圈啊?”你听到这位“总”说道。
这位长发飘飘的女士显然是位淑女,一朵刚入职还不知该如何拒绝领导的娇弱花朵——也自然不缺护花使者。
那个卷毛脑袋在旁边说:“实在不好意思,她不会游泳。”
胖总自然不信这话,他也不是真的在乎她会不会。只要能看美人泳装,会不会又有什么干系?但这话不能出口,眼前的人不好得罪,所以只是继续硬劝。
“她真的不会,”那个年轻男人说着,忽然大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问她,“你说是不是,她不会游泳。”
你忽然从看戏的观众被拉入戏中,趴在游泳台子上还有几分茫然。你跟他一起长大,他会不会游泳你自然知道,但是对他身边的女生却知之甚少。但这个谎势必要圆回去,不管怎么样不能让那帮油腻中年占了便宜。
“是不是?她本来就不会游泳。”他又问。
你正要回答,一用力,睁开了眼。有一绺光顺着没拉严的窗帘照在眼皮上。
哪有什么舒适的水,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而梦中想追别人的卷毛脑袋前几天刚拉着你好好做了一回。
你坐起身,看到旁边枕头上放着一本杂志,上面他穿着白t工装裤,旁边站着梦中的那个女生,两个人穿着情侣装,是这个品牌出的夏季新款。两个人站在泳池前面,粼粼的波光反射在同样好看的面孔上,显示出一种如出一辙的少年气。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接通之后他的声音传出来:“今天下午工,明天上午就能到家啦。”
你应了一声。
“你刚醒?最近睡得好不好?”
“挺好的呀。”
“我睡得不好。”他说。
那个梦还残留在情绪里,导致你即便知道完全怪不得他,还是生出了几分微妙的怨气。
“是吗?”你随口敷衍道。
但是他有一千种办法打破这种敷衍。
他故意凑近话筒,用一种绝对会让人误会的喘息气声,气息喷洒在话筒上,好像有人在耳朵边说话:“我想……嗯……”
“你想什么?”
“我想姐姐爱我。”他说。
这个无耻之徒,明明还要大上几个月,却总是哥哥姐姐地乱喊。
“你上个月拍的杂志出来了。”你说。
他在那边笑了一声,却没有接这个话,仍然继续刚才的话题:“……晚上睡觉闭上眼睛全是你。”
“你的眼睛。”
“你的锁骨。”
“你的胸。”
“你的屁股。”
“你的腿。”
“你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再开口说话时声音有点哑:“你能不能现在叫给我听。”
“一会儿不工作了?”已经八点半了。
“我不管,我要嘛。”他把手机拿开凑到下面,传来一阵规律的衣料摩擦声,“我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谈工作?”
“今天上午休息,下午才开工。”他又说,呼吸有点急促。
你挂断电话,拨过去了视频。
他斜靠在床头,穿着白色短袖,格子衬衫被扔在一边。要出门的打扮。可惜裤子半退,内裤鼓囊囊的,这幅尊容是肯定有碍观瞻的。
“白日宣淫啊朋友。”他越着急你越想调侃他。
“你怎么这么坏?”他微垂着眼皮盯着你,很无害的样子。镜头前有一小片肉粉色的前景微微耸动。
“喂,太近了。”
他把镜头拉远,整根一下子暴露在眼前。他修长的手指握住那里,正在不急不缓地撸动。你侧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开一点,手指抚上右胸,慢慢地揉捏乳头。他撸动的速度加快了,马眼好像分泌出了液体,整个龟头都是亮晶晶的红色。一股痒意从下面升起,搞得人心情都有点烦躁。你伸手下去,粗暴地揉了几下阴蒂。得来的安慰是短暂的,那股痒却好像钻到更深的地方。
“插进去。”他看着你,手指揉过马眼,带起一阵沉重的喘息。
你的中指慢慢探进去,随着他撸动的频率缓缓抽插,想象着,就像被他插入了一样。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又被手指挤弄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撸动得更快了,镜头被拿得近了一点,整根东西呈现一种紫红色。“好难受,射不出来。”他哼唧着。“我想看……”
你把被子掀开,手机调成了后置。他粗重地喘息着,镜头被龟头打得微微摇晃,然后手机忽然被拉远,他射了出来。一阵颤栗扫过尾椎,你不自觉地侧过身夹紧了被子。
“等我回去。”他说。




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 清早起来啦啦啦心情美美哒(h)
六点半的时候,闹钟响了。
可能是做了个梦中梦的缘故,感觉很累。不过也可能是别的原因。赵乾直起身,发现孙渺的一条腿正搭在自己腿上。他本人朝她侧着身子,脸蛋白皙,睫毛纤长,黑色的自来卷被乱糟糟地抚过去,露出白日里不常现身的两条英气的剑眉。不看他那条硬扭过来搭在她身上的腿,倒真是一副十足乖巧的好睡相。赵乾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巴上——很好,看来他睡觉没有嘴呼吸的习惯,所以也没有流口水。
赵乾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心里烦乱,并非完全处于矫情。考试将近,作业堆积,小说卡文……各种各样的事情搅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昨天受了什么蛊惑,居然还有时间和力跟孙渺打了一炮。从开学直到昨天之前,他们都没联系过对方。一方面是因为大一开学各种事情堆在一起,忙是真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高三毕业后发生的那件事,让她对他们两个的关系开始感到困惑,有点躲着他的意思——结果前面的事还没理顺,两个人昨天晚上居然做到了最后。这算什么?
正想着,孙渺搓了搓眼睛,醒了。他腿也没,反而顺势趴到了赵乾身上,两条胳膊弯着撑在她的脸边。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说:“早安,睡得好吗?”
牙都没刷。赵乾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春梦。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赵乾一个h文作者,最近卡文就卡在男女主电话那啥上,但是梦是梦见了,她又确确实实不想把它作为素材写进去……孙渺正仔细地看她,发现她虽然也在看着他,但眼神飘忽脸蛋泛红,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东西。
“你缺氧啊?”孙渺忍不住调侃她,发现她脸蛋有越来越红的趋势,有趣之余不禁有点纳闷,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容易害羞呢?
赵乾深吸几口气,辩解道:“我我我我早上就有这毛病,不行吗?”脸颊发烫,不用说就知道自己脸又红了。而且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变相承认了吗?输了!不过输了不要紧,问题是要如何扳回一城。问昨天晚上的事他怎么看?不行,显得自己多急切似的。问两个人的关系?不行不行,这跟前面一个问题有什么区别?问他为什么还不走?两个人叠罗汉到什么时候?最近过得怎么样?都上了什么课?有没有加入什么社团?她还是蛮想知道他的近况的。这样想下来,她还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好多话想说。
可惜孙渺没什么想叙旧的心情。他再次亲下来,不同于刚才的浅啄,像是对待什么宝物一样温柔细致,让她有种被宠爱的感觉。赵乾从小没少被他照顾过关心过,但那种关怀总是伴随着硬邦邦的嘲讽与居高临下。
“蠢死了什么时候才能记得带伞”
“降温不知道加衣服卖什么俏呢”
“作业又不写你就等着以后去个专科找个老实人过一辈子吧”
赵乾一度很讨厌这样的孙渺,说得跟地球少了他就不会转了似的,谁稀罕,婆婆妈妈跟个碎嘴老太太一样,像《阿长与山海经》里面的阿长一样“切切察察”,她妈都不这样说她。但是她没胆子,那时候更没有,只能背地里翻白眼。一方面承受他的好意,一方面又讨厌死他的冷嘲热讽,种种感觉混在一起,对成一瓶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饮料。
——眼下的孙渺,像是敛起尖牙的小狗。她以前就觉得他像,现在更像了。他温柔地舔吻着,摸索着,直到她的嘴唇变得湿漉漉的,舌头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唇,勾缠着她的舌头,缓缓地,一口一口,慢慢探向她的舌根,不断扫过上颚敏感又脆弱的部位,赵乾不禁哼了一声。
唇舌分开,他低声问:“舒服?”
赵乾哼哼唧唧,别扭地说道:“吻技这么好,也不知道找谁练的。”
他倒是出奇地有耐心了,认真地解释:“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而且我天赋异禀。”
她知道他是说他学什么都快,但脑回路却禁不住又弯到了昨天晚上。哼,某些地方确实挺天赋异禀的。
“你一直这样你不硌得慌啊?”从刚才他醒来就抵在她大腿上的东西因为那个吻变得越发地硌了。
“怎么不……我都要难受死了,你帮帮我?”他把头埋在她脖颈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乱蹭,可惜身下的东西一点都不纯真。
“求我啊?”赵乾恶趣味上来,不乏得意地说。
“求你了姐姐,我好难受哦,憋久了要生病的。”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脖颈,手已经探进衣服里了。
孙渺轻轻地说:“姐姐是个大骗子,明明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他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身下龟头浅浅戳了几下,早已发现她湿淋淋的证据,一下便插了进去,先快速挺动了几下解馋。
这样抽插了几十次,好像不够过瘾似的,他跨坐在她的胯骨上,紧紧贴着她摩擦着送进去,只一下便让她受不了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说痛不是痛,奇怪的感觉带着强烈的痒和麻,她猛地抓住枕头边他的手腕,声音有点支离破碎:“不……不行。”但是孙渺好像没听见一样,仍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整根往里送,又缓缓抽出,而后再整根进去。赵乾被插得往前一耸一耸的,难耐的麻痒让她双腿在孙渺身后无助地蜷缩,伸直又绞紧。“好难受……孙渺,难受……”
孙渺终于停止了那磨人的深入,只又跪在上方浅浅地抽插着,看她不像真的难受的样子,便开始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赵乾还没缓过劲又被这样顶弄,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尾音带着颤,很快又被孙渺吞下。
孙渺,原名孙一渺,只不过后来把名字改了。赵乾原来还好奇为什么那么麻烦,现在总算记住了,他是真的很讨厌孙一渺这个名字,为此不惜亲身证明,他的实力要远远大于一秒。




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 前因(微h)
虽然今天是周六,孙渺上午第一节还是有专业课。他们课满,老师也不得闲,只能把这节专业课排到周六。两个人在卫生间拾妥当已经是七点半还要多,出租屋在学校对面一个家属院,虽然离得近,步行到上课的一号教学楼也要二十多分钟。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赵乾看他又拐进厨房,不禁催促道。大一同学老师都不熟,留下爱迟到的印象总归是不好。
他边开火热炒锅,边说:“来得及。这节课老师挺好的,迟到几分钟也不碍事。”
说话间煎了两个鸡蛋出来,吐司夹了一个就走了,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转过来叮嘱她:“我上完课就回来,有事情跟你说。”这回是真走了。
赵乾坐下来慢慢吃着鸡蛋,脑子里还有点浑浑噩噩不甚清楚。昨天晚上睡太晚,又一直做梦,刚才洗漱的时候发现有两个大熊猫眼,一副纵欲过度相。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她真要怀疑孙渺是吸人气的妖怪,不然他怎么那么抖擞?
孙渺出了门,三两口把东西吃完就急往教室赶。今天上课的老师和善是真和善,但也并非像他说的“迟到几分钟也不碍事”,什么都好商量,却最讨厌学生迟到。但今天他要真做了就走,那看在赵乾眼里岂不是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赵乾有时候看起来大条实则心思敏感,但也并非不明事理,只是理智跟情感总归是两码事,他并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后悔或难过。况且做饭只是随手,他不做,可能她闷在出租屋里直接吃早中饭了。她惯会这样,假期是怎么省事怎么过,只要不被人打扰。想到这里又不反思自己,早上本不该做那一回,搞得他找她只是为了上床一样。是他没忍住。一时又想到早上赵乾的样子,心里高兴又有点懊恼。到了教室不自觉回顾一通一路上的心理历程,不禁又恼恨自己婆婆妈妈想东想西。唯一的安慰大概是踩着铃进了教室没有迟到。
赵乾缺觉缺得头有点疼,吃完饭漱了口便又躺下想补个回笼觉。结果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也是各种事缠来缠去,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高中毕业后那个暑假发生的事。
高考成绩出来之后,两个人都算正常发挥。赵父赵母跟着自家闺女也算紧绷着过了一年,恰好家附近一个旅游团去泰国,就想好好放松一下。那段时间孙爸孙妈都在出短差,孙渺一直在她家里吃饭。她爸妈报了旅游团,知道赵乾不爱逛,又怕她自己在家不好好吃饭,就让她跟孙渺一起看这几天是一起做着吃还是出去吃。
有天傍晚的时候,两个人在家做了饭,完了照旧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剧。看了一部正热播的武侠剧。现在的流行趋势是,大家都热衷于看俊男美女,不管是悬疑剧职场剧还是仙侠剧等等,反正都是俊男靓女谈恋爱。剧里前一刻这边一堆人还在打打杀杀,下一秒镜头一切就转给了男女主角,两个人说着说着就亲上,唇齿相依舌头勾缠,长镜头大特写,浪漫是有点浪漫,但是赵乾很尴尬。她原来是倒在孙渺肩膀上斜靠着他,此情此景让她有点慌乱。立马坐直?不行,孙渺说不定又会嘲讽她说一些什么你也会害羞之类的讨厌话;装作不在意地点评一下?什么鬼,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扯开话题?他肯定又觉得她心虚。孙渺这个讨厌鬼,实在是烦死人了。等她回过神来,她仍然斜靠着他,他一动也没动,但她莫名觉得两个人挨在一起的地方有点热。她想清嗓子,但又不想发出声音让他察觉。电视机还在响,那个场景早过去了,不过演的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
“你有没有试过?”
“啊?”赵乾吓了一跳,一下坐直了身体。
孙渺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你有没有试过……接吻?”
赵乾能说什么,她虽然平常爱看电视看小说,却是个彻彻底底的理论大师。她不想露怯,清了清嗓子反问他:“你呢?”
“我没有。”孙渺盯着她说。
赵乾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以为他总要扭捏两句,要么就像往常一样对“无聊问题”避而不答,所以呆了两秒。
孙渺并没有追问她这个问题,只轻轻问:“要不要试试?”问是这么问,却并没有要她回答,直接快速地亲了一口。
他看她没有反对,又亲上来。只不过这次很漫长,也很……亲密。她也不知道亲了多长时间,等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离得很近,孙渺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她环着他的脖子。她好久没有这么近地看过孙渺,看他薄而窄的双眼皮,他狭长又明亮的眼,眼尾睫毛耷拉着,想事情的时候眼皮微微下垂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的脸不再是往日的白皙,透着点红,没了往日冷静嘲讽的姿态;嘴唇因为亲吻带着一层泛水光的红,此时薄唇微张,微微喘着气。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引得赵乾上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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