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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墓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琳月夜
我呆愣在原地,没过一会,他又离开了,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他走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抬手摸着他摸过的地方,痒痒的感觉又上来了。
这些天,为了避免被人识破我失忆的事,我一直呆在府里,不敢乱出去。可我过去在山上野惯了,一直呆在家里真是憋得慌。
听闻百加山庄要召开武林精英会,在郭家地界,离殷家挺远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便也想去凑个热闹,我同母亲说了这件事,母亲做不得主,我只好去找父亲。
说实话,我是有点害怕我这个父亲,可能是他曾打过我一掌,也可能是我自己心虚。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很冷淡,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回来这些天我一直在小心的避着他。
我在书房外犹豫了半响,那种无聊的感觉终于战胜了恐惧,我抬手敲门,父亲的声音传来,“进来。”
“你怎么来了”父亲正看一封信,见是我进来时,皱了皱眉头,我以为他不想看见我,忙开口表明我的来意,“父亲,我想同二哥一起去武林精英大会。”
父亲放下手里的信,淡然瞧着我,“在家呆的无聊了”我唯唯诺诺地点头,他忽地笑了,“去玩玩也好。”
我愣了一下,这是父亲第一次对着我笑,反应过来父亲已应允我了,忙躬身行礼,“谢谢父亲,那荇儿先行告退了。”
“荇儿。”正要走,父亲叫住了我,“我早先传授你的那门功夫,你练习的怎么样了”
啊,父亲有传过我功夫吗我全然不记得,可我的身子不是不能习武吗天人交战了片刻,我的心一横,算了,不管了,父亲既然这样问我,那肯定是有教过我的,“还行,有些进步了。”
我紧张地看着父亲,父亲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很淡然,我才放心了下来。
“去了莫要过于贪玩,你身子刚恢复,多注意点。”
“知道了,父亲。”我说完走了出去。
我同二哥一起去了百加山庄,为了避免麻烦,我混在他的随从中,没有现身。二哥去参加精英会,我便在外边玩。
父亲临走时给了二哥一些银两,让他转交给我,我拿着这些银两第一时间上了禾月楼。
一直都很想在禾月楼好好的吃一顿,可介于囊中羞涩,这下好了,终于如愿了。我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全是我喜欢的,菜很快上桌,光是看着就口水直流,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
“殷妹妹。”
娇弱的声音传来,我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这时候叫我,暗暗骂了一句,我抬头,面上带着甜美的笑。
、过节
入眼的是一双嫌弃的眸,我其实搞不懂,这样好看的眼眸,为何总是表露出嫌弃的样子,上次救我的时候便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
“好巧啊,殷妹妹。”又是一记娇弱的声音,我这才看向他旁边的女子,上次没瞧清楚她的样子,这下一看,真是个娇弱的美人,眉如柳叶,眼似秋水,一举一动皆带着让人想要怜惜的柔弱和优雅。
“好巧。”我一边打招呼一边在脑中思考这两人究竟是谁。
“继文,既然遇到了,不如我们就同殷妹妹一起吃吧,你看殷妹妹点了这么多菜,一个人也吃不完。”
那男的冷眼看我,一甩衣袖,我心里偷着乐,快走吧快走吧,我才不要跟你们一起吃呢,我好不容易来这里吃顿饭,怎么着也不能和一个嫌弃我的人一起吃,多影响胃口。
谁知,那男的一甩衣袖坐了下来,我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咳嗽了起来,那女子倒了杯茶给我,“殷妹妹,当心点吃。”
“谢谢”我接过茶杯,边喝边仔细琢磨。这人究竟是谁,她叫他继文,应该是游家的少主,游继文,那这女子又是谁
“妹妹近来过得可好”那女子笑魇如花一般娇嫩,我陪着笑,“还好。”
“我听父亲说妹妹回来了,一直想去看看妹妹的,可是你也知道,三年前,你......我的身子一向不好,前两日又病了,这才耽误了,妹妹勿要怪罪于我。”
“不怪,不怪。”我摆摆手,她蹙眉瞧着我,声音也略高了一些,“妹妹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啊......”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万幸茶水没有洒出来,我心虚地瞧着她。
“妹妹以前可没这般大度,三年前,云依撞破妹妹和那邪教......”她忽的用芊芊玉手捂住了口,像是不小心说出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身旁的人,我也随她看去,那尊大神眼眸里的嫌弃和厌恶更甚,冷哼一声,起身甩袖离去。
那女子也忙追了上去,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着我,如若我没看错,她应该是对着我讽刺地笑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去追那男子。
我觉得我挺倒霉的,怎么会碰见他们两个。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女子应就是马家小姐马云依,我和她之间还有点过节。
我记得书中是这样记载的,三年前,我趁师傅闭关,偷偷带师妹下山回了殷家。一日,我正和我的邪教情郎约会,约会地点是在禾月楼。
当时,十大家族的人齐聚菏泽山庄,举办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结束后,父亲宴请十大家族的人,地点也在禾月楼,马云依作为马家的代表也来参加宴会。
她刚上了二楼,瞧见我神色慌张的进了一间房间,她怕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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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跟了过去。
温崖道,“赵海已经死了,那傻小子还以为你对他情根深重,却不知你是在用他练功,荇儿,你这一招走的甚妙,这下再也没有人知道你在练这个功夫了。”
我道,“你还敢来,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我刚说完,马云依推门而入,厉声质问我,“海哥哥是你们杀的”事情败露,我慌张极了,情急之下拿刀刺入了她的胸口。
她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是师兄妹,我们从小在一起玩,她不忍心对我出手,只是一直抓着我的胳膊劝我,“妹妹,你怎能做出这种事,他可是邪教的人,武林中人最是痛恨邪教,你怎么能和他一起害了海哥哥。”
我狠狠地挣开她,她踉跄地后退几步,被门口的人接住才没有倒下。我这才瞧见,不知何时,十大家族的人都出现在了门口,父亲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十大家族的人一出现,我的情郎温崖便害怕了,可他对我一往情深,逃走之前还过来拉了拉我的小手,“荇儿,我先走了,今晚我们老地方见。”说完便跳窗逃走了。
马云依倒在游继文身上,胸口血流不止,还直说着,“继文,你快帮我劝劝殷妹妹,让她别做傻事,和邪教中人勾结这是犯了武林的大忌了。”
我朝她跑过去,揪着她的衣领,“我师妹呢,你把她怎么了马云依,你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将你挫骨扬灰。”
我勾结邪教中人,事情败露竟毫不知悔改,还口出狂言,碍于我武林盟主之女的身份,其他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只是在一旁议论纷纷。
马云依被我晃的,伤口更加的严重,父亲气得一掌打在我的身上,他这一掌使出了十成的力道,我被打飞出去,倒在地上,猛吐了几口血。
“你闹够了没有”父亲对着我吼了一句,我挣扎着往过爬,对眼前的状况不管不顾,嘴里不住的喊着,“师妹......师妹......”
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就是在荷萨山庄。天下英雄,武林豪杰,能到的全都来看热闹了,毕竟我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大家都想看看,一向以宽厚正直称霸武林的父亲,会怎么处置我,那些想要父亲下台的人,暗中将事情散布了出去,想要趁此机会,打压父亲。
我奄奄一息,躺在冰凉的地上,我觉得父亲就算不处置我,我怕是也活不成了,有人一直在问我,老地方是哪里
父亲走了过来,“荇儿,只要你说出今晚和他在哪里碰面,我就从轻发落。”
马云依也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眼角带着泪,“妹妹,你就说出来,这样殷伯伯才好维护于你,我们才好救你。”
我摇头,不愿看她的脸,费力地瞧着周围的人,他们有的面无表情,有的笑着,有的无所谓,还有一些人是悲伤的,我努力想记住这些人的样子,不管他们是真的悲伤还是做做样子,此刻我都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疑惑
“杀了她。”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紧接着大家都喊了起来,“杀了她,杀了她......”
我冥顽不灵,人群又太过激愤,父亲没办法,含泪下了决定。我望着头顶的天空,有人举起了刀,我慢慢闭上了眼。
过了片刻,刀还没有落下,耳边传来缠斗的声音,我没有睁眼,只觉得好累。
“荇儿,荇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蓦地睁开了眼,绝望的眼眸里终于带了一丝笑意,“师妹,你还活着,真好。”
师妹心疼地瞧着我这一身的伤,“你说什么呢,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你也不能死,知道吗,荇儿,坚持住,我一定带你走。”
有人冲了上来,师妹起身抵抗。师妹一身功夫皆得师傅真传,顷刻间便杀出了一条血路,她扶起我刚要走,强劲地掌风袭来,师妹护在了我的身前,我还没反应过来,我们便又双双倒在了地上,师妹吐了一大口血,歉然地瞧着我,“对不起,荇儿,让你难过了,你放心,我一定带你走。”我擦着她嘴角的血,泣不成声,“师妹师妹”
师妹挣扎着起身,我扶着她站了起来。父亲站在我们的身前,十大家族的人围着他站立着,刚刚那强劲的掌风,就是他们联手发出的。
郭家少主郭东安飞身拦在了父亲身前,“盟主,薛钿是楚大师的徒弟,殷荇是您的女儿,还望手下留情。”
张家家主道,“楚大师的徒弟又如何,敢勾结邪教中人,就是我整个武林的仇敌,任何人都不可姑息。”
苏家家主道,“贤侄,不能因为她是楚大师的徒弟,就任由她在这里杀人,我武林英雄好汉,岂是她说杀就能杀的。”
郭家家主道,“安儿,退下。”
郭东安还在说着什么,我没听,只是瞧着师妹,她凝聚功力,要做最后一击。我听师傅说过,这招叫凤还巢,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使出这招,它的威力虽巨大,可会让出招者经脉尽损,药石无医。
凤还巢就要发出,十大家族的人也联手了,不,我不能让师妹死,不能,我万分着急,就在师妹即将出招的那一刻,我朝她扑了过去。
后边的状况还有些传奇,书上说不会武功的我,轻易化解了师妹的招式,而且还打败了十大家族的联手一击,然后带着师妹逃离了。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只记起了一个画面,还是有些怪异的画面。我站在一边,瞧着瘫在地上的自己,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嘴里还喊着师妹。每每想起这个画面,想起那双绝望的眸,都让我揪心地疼。
我觉得关于这件事的记载,是有很多的疑点的。
第一,我到底会不会武,从我和我那邪教情郎温崖的话来看,我们杀了赵海是来练武的,父亲也说教过我功夫,可师傅说我的身子不能习武,他高兴时教我的那些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我现在也确实是不会功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我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反而质问马云依我师妹的下落,后来见到师妹时为什么会问她,你还活着。
第三,不会武功的我,呃就算我会武,我如何能打败十大家族的联手,师傅也只是和他们打成平手,尽得师傅真传的师妹也败在了他们手上。
这些问题,我在山上就反复想了好久,没有结果,问师傅他老人家也什么都不说,唉,想起这些,心中更加的郁闷,瞧着眼前的山珍海味,突然就没了胃口,可是花了银子,不能浪费,我逼着自己吃,没吃几口,就堵的再也吃不下去。
出来的时候,又遇到黑衣人,我觉得我和这禾月酒楼犯冲,来了两次都遇到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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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东躲西藏,一面四处瞧着,果然在不远处的围墙后边瞧见白衣闪了一下,只是她人没有出来,我挺纳闷的,一失神,忘了自己还在逃命,那刺客的刀就要砍到我的脸上了,我还是不担心,果然,大哥也出来了,那刺客离我太近了,大哥抱着我逃开两步,他的胳膊被那刺客的剑划伤。那些刺客见大哥受伤,纷纷撤走了。
大哥也不顾伤口,也不说话,就定定地瞧着我,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把手帕系到了他的伤口上。
“大哥,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大哥眼神缩了缩,没有回答。他伸手摸我的脸,我避开了。
“这些人是你派来的吧”
经此一闹,我也明白过来,大哥是在利用我引出那白衣女子。
“上次那些人也是你派来的”
大哥终于回了一句,“不,就这一次。”
“好,我信你。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也烦请大哥不要再跟踪我了。”
醒来时,已是晌午,猛然想起昨日答应二哥,今日要去看他比武的,便赶紧起床。
经过了三日的比拼,二哥已进入前十了,只等今日再比试出结果,这武林精英大会便结束了。
我到的时候,比武台前围满了人,只是同前几日人声鼎沸相比,今日的人群特别安静,每人脸上都是错愕的表情。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不会是二哥吧,我费力地挤到台前,果然瞧见,二哥倒在地上,身旁还有未干的血。比武台上还有一人,持剑而立,傲然地瞧着二哥。
二哥受伤了,可迫于比武规矩,没人敢上前,那人又要出招,我顾不得其他,绕开人群,往台上跑去,刚跑到台阶那里,就被一人拦住,我瞧得竟是郭东安。我之所以认出他是郭东安,是因他三个月前去过啼雨山,和师傅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单独谈了一下午,还不让我听。
我欲挣开他的手,他却暗暗发功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挣不开,心急地望着还在出招的人,瞧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拦住了那人。
、景瑜
那少年道,“大哥,你莫要再错下去了。”男子瞧着少年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没开口,倒是底下一个老者开口,“甫儿,下来。”
“爹,你快劝劝大哥。”
老者板着脸,“甫儿,他已经不是你大哥了,我景绍承也没有这个逆子。”
“爹”少年闷闷地开口,男子摸了摸他的头,“听话,下去吧。”
“大哥”
少年不情愿的下了台,那人又朝二哥砍了过去,我心里急得不行,丹田之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流,我手上使劲,也不知怎么的,就挣开了郭东安的手,我跑到二哥身边,捡起了他的剑,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挡,他与我僵持了一会,收了剑势。我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逞强地瞪着他。
那人眼神复杂地盯着我,脸上是呆愣的神情,“钿”
见我受伤,郭东安上来扶我,二哥也瞧着我,“荇儿,你怎么样”我虚弱地开口,依旧瞪着那人,“二哥,我没事。”
那男子瞧了我一会,忽的轻轻笑了,也不比武了,飞身离去。
我同郭东安搀扶着二哥,刚下了比舞台,我便晕了过去。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闻到一股味,不知道是什么,眼睛怎么都睁不开,脑袋也越来越沉。
我在山庄里匆忙地跑着,到处都是尸体,血腥气漂浮在我的鼻端。明明是一地的死人,我却听到了哀求悲痛绝望凄厉的哭喊声,在黑暗的夜里,和着血腥味,徘徊不止。
大火蔓延开来,我更加疯狂的跑了起来,终于来到了内院,找到了我要找的人,“爹,娘。”
我哭嚎着,扶起地上已死去多时的人,“爹,娘,不要丢下女儿一人,爹娘不要”
一个男人飘落在屋顶,他站在一片火光中,如地狱修罗一般,手上还在往下滴着血。
我冲他撕心裂肺地喊着,“啊”
他哈哈大笑,声音透过内力,飘荡在整个山庄上方,“我要你记住,是你害死了他们,都是因为你。”
“不是这样的,不,不是的,”我痛苦地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不”
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缓了好一会,感觉才好点,只是浑身酸软无力,我瞧着四周,才发觉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外边有刀剑声,我忙掀开帘子,探出了头,一个男子靠坐在马车上,观看着眼前的战况。
“做噩梦了”他扭头看我,我这才瞧清楚,他就是在比武台上伤了二哥和我的人,“你......你......”我指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耸耸肩,淡然一笑,“我叫景瑜,头还疼不疼怕你不肯跟我走,我还专门找毒徒的好徒儿拿了点药。”
果然,我闻到的那股味有问题,这人迷晕了我,不知想干什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我也看着不远处打斗的众人,依旧是一群黑衣人,依旧是那个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的功夫确实厉害,她持一把剑,招式变化多端。有人从上方袭来,她甚至没有抬头,却闪电般出手,剑直那人胸口。
我不会功夫,看不出她是哪个大师的传人,只看到一多半的黑衣人倒下了,剩下的几人还在负隅顽抗。
我抬手戳了戳他,“喂,你不过去帮帮他们,你看他们快抵挡不住了。”
“他们又不是我的人。”他说得特悠然自在,完全不关心,好像真的不是他的人,可这白衣女子是来救我的,那些黑衣人不是他的人,又会是谁的人
他又道,“自诩名门正派,做事还没有雪葳宫光明磊落,可笑。”
“你是雪葳宫的人”
他挑眉看我,我心下一惊,呵呵地笑着,“我知道你是雪葳宫的人,你不是打小就在雪葳宫长大吗,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更是瞧着我,“你知道我打小就在那里”
“知道,当然知道。”
他忽的也笑了,俯身逼近我,“你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抬手瞧着腕上粗长的伤疤,关于这伤疤,书中没有任何的记载,我曾专门问过师傅,师傅面不改色的回了我一句,“胎记。”当时,我也面不改色的回了他一句,“胎记就胎记。”
师傅虽然和我平日打闹,没有什么架子,可师傅不愿意说的事,任何人都无法让他开口,知道他不愿告我,我便没再问过,至于这伤疤是怎么来的,我是真不知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道,“胎记。”
这些日子我琢磨出一件事,如若不让别人怀疑你的话,你在说的时候就盯着他的眼睛。
“我以前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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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一个人,她的腕上有和你一样的......胎记。”
我的眼睛瞪着大大的,“真的吗他是谁”
“是......”
他的嘴角突然带了一丝邪笑,我察觉到危险,正要往后靠去,下一刻,他抬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转向前面。
我刚一转身,就瞧见白衣女子拿剑朝我们刺了过来,我的眼前出现了漫天飞雪。
三年前冬至那日,漫天的飞雪覆盖住了整个啼雨山,就在那漫天飞雪里,一个女子握着剑,刺进了我的胸口,她的眼里有淡淡的笑,我只能记起这个场景,可就是想不起那女子的容貌。
而此刻,白衣女子的动作和那日是那么的相似。
白衣女子收了剑,轻轻地落在马背上,睨视着我们。
“钿”
听得耳边的呢喃,我费力地抬头看他,他一脸呆愣的表情,我怀疑这是不是他和人打招呼的一种方式,上次在比武台对着我也是叫的这个字,也是这样完全呆愣的表情,现在也是。
女子趁他愣神的空隙,反手敲晕了他,
她握着我的腰,翻身上马,砍断了后边的绳子,马儿带着我们跑了起来。
“你”
我刚要开口说话,她不知在我眼前洒了些什么东西,我再次睡了过去。
、山洞
醒来时,是在一个山洞里,外边还下起了雨。洞里没人,我四处转悠,这山洞里一应东西皆齐全,应该是有人住的。
过了一会,白衣女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披着蓑衣,手里拿着一些果子和一只兔子,朝我走了过来。
我不由得又是一愣,这感觉太过熟悉,记忆里好像也有这样一个人,也有这样的场景,可就是想不起来更多的东西。
正发愣呢,她已走了过来,我忙收了思绪,拱手行礼,“谢谢你救了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我笑了笑,然后生火烤兔子,不一会,香味便在洞里四散开来。
“你为什么三番两次救我我们是不是见过”
不知为何,在她面前,我一点也不用掩饰自己失忆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她多次救我,也可能因为她是这半年来,唯一一个让我感觉很熟悉的人。
我坐在她对面,手撑着脑袋,笑着瞧着她,虽然她蒙着面纱,瞧不见容貌,可她就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我莫名地心安。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想理我”
她对着我摇头笑了笑,从烤好的肉上撕下一块递给我,“吃吧。”
我接了肉,细细嚼着,“真好吃。”,我甜甜地笑着,她看我开始吃了才又扯下一块肉自己吃了起来。
雨又下大了,她起身走到洞口,边吃边看着雨,我瞧着她的背影,一些画面在我脑中闪过,竟和她的背影重合了,我仔细回想着,想要记起更多的画面,头却突然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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