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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朝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叶朝歌抿唇:“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卫韫耸耸肩,“为夫一个人若兜不住,不是还有娘子你吗有你为为夫兜着,为夫不怕。”

    “我可不帮你兜,再说了,我也兜不住啊。”

    卫韫一脸完了,“那为夫只好三十六计走为……”

    “恩”

    “一哭二闹三上吊四耍赖之计。”

    叶朝歌笑倒在他的身上,过了一会笑够后问他:“三十六计中有这一计吗”

    “刚才为夫新添上去的。”

    卫韫理所当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

    笑闹了一会,晚膳便备好了。

    坐到桌前,叶朝歌望着给她布菜的不是一直以来的刘嬷嬷,而是换成了米嬷嬷。

    再往四周一看,并不见刘嬷嬷的影子。

    想到自己自己临睡前说的种种,叶朝歌眼底闪了闪,不动声色的询问道:“怎地不见刘嬷嬷她老人家的人”

    “回小姐,嬷嬷下午沾了点凉水,恐是染了风寒,担心给您过了病气,便回了房歇息。”红尘回道。

    叶朝歌点点头,“嬷嬷年纪大了,你们几个年纪小的多照看一二,还有米嬷嬷也是,如今正是换季的时候,早晚时候要注意一些,莫要大意。”

    “是。”

    米嬷嬷等人齐齐应是。

    用过了晚膳,卫韫带着叶朝歌去花园消食。

    也不知是叶朝歌的自制力强了,还是白天睡得多了,回来后一直到了半夜才睡下。

    卫韫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亲,正欲揽着人入睡,门外突然响起南风刻意压低的声音:“殿下您睡了吗,属下有要事禀报。”

    要事……

    卫韫小声回了句:“就来。”

    随之翻身下去,给叶朝歌掖好被子出去了。

    门外。

    “什么事”

    “方才绮罗圣女派人送来消息,苗疆那边回信了。”

    闻言,卫韫眸子一动,“速速派人请罗婆婆过来。”

    “殿下放心,属下已经命人安排了,相信不出些时候,他们便会将绮罗圣女送过来。”

    对于绮罗圣女这个称谓,南风每次提起都不太自在。

    在他的心目中,圣女是美好美丽的女子。

    而绮罗……

    很明显,就是个老人。

    十分的违和。

    ……




第1018章:天命如此,人力难改
    第1018章:天命如此,人力难改

    此时,将军府。

    “圣女,得罪了。”

    绮罗点点头,配合着卫韫派来的暗卫,由着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她腾空而起,离开将军府,往东宫的方向迅速掠去。

    自以为一切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将军府书房。

    “将军,不出所料,绮罗已经跟着他们走了,方向东宫。”

    田伯匆匆来报。

    闻言,祁继仁目色一沉,“好,守株待兔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走,随我去东宫,今儿个,我势必要弄个清楚明白!”

    ……

    东宫。

    “罗婆婆。”

    绮罗将将进门,卫韫便亟不可待的迎了上去。

    一双眼眸眼巴巴的望着来人,眼底透出希冀和期盼。

    绮罗见状,于心不忍。

    “太子……”

    绮罗的欲言又止,如同一盆凉水兜头对着卫韫浇灌下来。

    一颗热切的心,骤然冷却。

    唇角的笑,再也撑不住,垮了下来。

    脚下几乎站不住,后退踉跄。

    南风急忙伸手搀扶,“殿下……”

    卫韫闭了闭眼,隔开南风,嗓音沙哑,不同于方才的喜悦,“罗婆婆,有话,不妨直说。”

    绮罗叹了口气。

    不忍心,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我苗疆圣女虽为天女,但也要遵循天道,天命如此,人力难改,太子,你……”顿了顿,“也莫要太过于强求。”

    “天命如此强求”

    卫韫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

    他的眼睛变得赤红,自言自语的呢喃:“天命如此强求天命如此哈哈……强求”

    说着说着,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笑声尖锐凄厉,在这深夜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揪心。

    绮罗目露悲切。

    面对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充满了绝望气息的小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世间残忍事诸多,都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可她却觉得,最苦的,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生命一天天的逝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旁观着。

    那种折磨,不曾经历过的人,永远体会不到。

    “抱歉……”

    绮罗自责。

    原本,她想帮一帮他们,帮一帮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要知道,他们苗疆的圣女乃天人之女,是为天女。

    天女啊。

    天女可是在普通人眼里,无所不能的存在。

    那时候,她也是这么觉得的,觉得她们无所不能,毕竟,她们能看透一个人的命运。

    可现实却很残忍。

    一句,天到如此,人力难改……

    摧毁了所有的希望。

    到头来,不但没有帮助到他,且让他更为绝望。

    如果她没有最先给他希望,或许,他现在也就不会这么绝望……

    好心办了坏事,说的便是此时的她。

    绮罗自责,可除了抱歉,不知此时她还能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惨叫嘈杂声。

    紧跟着,海总管刻意扬高的声音响起:“大将军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您过来有什么事吗这样吧,您且稍等,容奴才禀报主子……”

    “你给我让开!”

    祁继仁的声音紧随而至。

    绮罗皱眉:“他怎么来了”

    “请大将军进来吧。”

    卫韫显得有气无力道。

    南风得了吩咐上前将殿门打开。

    “行了,你现在可以松手了。”祁继仁意有所指的看向打开的殿门,对几乎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的海总管说道。

    海总管愣了愣,呆呆的看向南风。

    见他点头,这才从祁继仁的身上下来,“奴才多有冒犯,还请大将军见谅。”

    “哼!”

    祁继仁重重一哼,带着田伯上了台阶进殿。

    殿内的情形,倒是让他意外。

    只见绮罗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而他的好外孙女婿太子殿下,手握着椅子扶手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祁继仁皱了皱眉。

    “太子,你怎么了”

    太子是他的小辈,与外孙为一辈人,可以说,祁继仁是看着卫韫长大。

    两人在之前交集不深,但也算得上熟悉。

    这么说吧,这么多年,他就从未见过卫韫如此落拓过。

    哪怕当年他被贬离京,也不曾如此这般过。

    此时的卫韫,就好像一瞬间被人抽走了生气一般。

    祁继仁到底不糊涂,联想在场的绮罗,以及近期所发生,自己怀疑过的一系列种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究竟在瞒着我什么!”

    祁继仁为武将,本就有些急性子。

    他能忍到现在,已然是前所未有。

    这段时日,心里的怀疑几乎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他,尽管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想多了;尽管许多事实告诉他,他多虑了。

    可内心里,总有道声音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他没有想多,也没有多虑,事情的的确确不对。

    以至于,至今他都没有放下过,白天黑夜的派田伯盯着,让人看着,不错过任何的风吹草动。

    谁知,许久都没有消息。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认为就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老田告诉他,他发现绮罗的房里没有人。

    当时他们两个人暗中找遍了整个将军府,也没有找到绮罗。

    正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了外来人的气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依旧被他们给捕捉到了,而在外来人气息消散后,绮罗又出现在了房里。

    那日他和田伯回去后仔细一琢磨,便敲定了守株待兔。

    这一守,便是多日。

    而今日,终于被他给守到了。

    “你呀你呀,你这个人啊,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好奇心就这么重你也不想想,有些事能告诉你还能不告诉吗既然是不告诉,自然是有不说的原因。”

    绮罗没好气的训了祁继仁一通。

    “我……”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你们先跟我回去,想知道什么,回去我再告诉你们。”

    说罢,小老太太绮罗,一手一个拽上祁继仁和田伯。

    离去前不忘叮嘱南风:“照顾好你们殿下。”

    “是。”

    ……



第1019章:本王甘愿自己成为鳏夫
    第1019章:本王甘愿自己成为鳏夫

    “绮罗……”

    回去的路上,祁继仁数度开口。

    “闭嘴!”

    绮罗没好气的再度打断,“都说了回去再说,年纪大了耳朵也不使了”

    祁继仁:“……”

    一直回到将军府,祁继仁的耐心也告罄,甩开绮罗:“到底是怎么回事”

    绮罗没有了先前的凶气,看着祁继仁和田伯叹了口,“你们呀,真是会添乱。”

    被形容为添乱的祁继仁和田伯:“……”

    “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添乱!好奇心就这么重”

    祁继仁不乐意了,“这和好奇心无关。”

    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哪里来的那么多好奇心,若不是感觉一直不太对,他又怎会揪着不放

    “行了,你别说些有的没的,说正事,你和太子在密谋什么又是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

    绮罗看眼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祁继仁,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幸福,何必给自己徒增烦恼忧愁”

    祁继仁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绮罗。

    今日他势必要问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好,你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只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吧。”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表明了祁继仁的决心。

    绮罗长出了口气,“这事,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便从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朝歌时,说吧。”

    “朝歌”

    “对,朝歌!”

    将军府前厅的灯,亮了一夜。

    天亮时,田伯亲自前去给祁继仁告了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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