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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心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Mr_四银
打完这个篇章,点击发送后,仅仅过了两秒,立马有了回复,名字是“:wuliaozw”,回复:小姑娘,来我怀里吧,哥来疼你
丰荛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博客里发表意见,有劝她赶紧离开谷望南的,有直呼感动的,有忍不住分享自己的感情经历的,丰荛一条一条都会看,但就是不喜欢上来就披着马甲 的。
丰荛毫不犹豫,直接把这条回复删掉。
过了几分钟,:wuliaozw发来私信:为什么叫吃心
丰荛无视他,起身去洗衣服。
吃心:挂心,介意。
第八章
下午谷望南发来短信:吃完中饭记得吃消炎药。
简短的一句话,符合他的风格。
丰荛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看着他的短信,就算是这几个字,也够她反复温习好几遍。她起身倒了杯温水,药片含在嘴里,顺着温水流进肚子里。
手机在沙发上突然震动起来,丰荛跑回去接电话,来电显示是张大姐的,丰荛觉得奇怪,年初三的,她怎么会打电话给她
刚把电话接起来,张大姐的大嗓门就在电话那头吼:“小荛快过来你的店被烧了”
丰荛狠狠一愣。
丰荛火急火燎地赶到服装店的时候,火势已经被扑灭,三家店都被烧了,她的服装店就是其中一家,旁边两家倒还好,顶多烧到了门口,大门被烧黑了,里面的东西倒是完好无损,但她的服装店却是最严重的,里面都被烧空了所有的衣服都堆在里面,现在满地狼藉,除了些钢筋的衣服架子,其他的所剩无几,地上湿嗒嗒的一片,触目惊心。
张姐看到丰荛,连忙跑过去把她拎过来:“不知道哪个人放烟花,烟花落在你店门口,直接烧进去的快去看看损失”
“看什么损失啊,我所有的衣服和货都在里面呢,全烧光了,还算什么损失啊”丰荛看着被烧空的店,哇地一声哭出来。
周围的消防员正在收拾器材,满地的水渍,狼藉不堪,无暇顾忌这个嚎啕大哭的女人。
“怎么办啊,现在怎么办啊”丰荛六神无主,捏着张姐的手直跺脚,转身走进店里,刚一走进去,地上 ,没注意,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脏兮兮的污垢粘了满身。
“哎呦起来起来”张姐要去扶她,丰荛甩开她的手,没起身,就坐在地上哭。
怎么办啊大年初三的,能怎么办啊
这家店是她生活的根基,是她的骨气,这么多家店,凭什么就她的店被烧了
烧光了全没了
一时间,所有的情绪都呕到了她的胸口,真能活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张姐看不下去,硬是把她拎起来,拿出纸巾给她擦衣服,她是看着丰荛一步一步把这家店经营起来的人,看着她每个星期去进货,送货,打理着这家不大的服装店,就她一个女人,早上八点来开门,晚上十一点才离开,没人比她更埋头苦干,现在呢别人放了一束烟花,她的整家店都没了
“你先去跟外头的民警登记,他们找到了放烟花的人,让那畜生赔钱”张姐愤愤不平,蹲 继续给丰荛擦衣服。
丰荛没动,看着烧得连墙皮都翻出来的店,觉得命运就是不公平
特不公平
天大地大,整座城市都是幸福祥和的,别人在休年假,在陪妻儿,在吃团圆饭,她呢她呢
她唯一的公平就是谷望南
她掏出手机给谷望南打电话,她很少主动会给谷望南打电话,大多都是等着他有空来找她,但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害怕啊,她绝望啊,她该怎么做啊
电话响起,持续了一会儿,被挂断。
谷望南挂断了她的电话。
是啊,他现在一定跟老婆在一起,他怎么会接她的电话。
可是谷望南,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现在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需要你这时候来帮帮我
丰荛哭得直哽咽,又给他打去第二个电话,电话嘟嘟嘟地响着,再次被挂断。
丰荛终于忍不住了,拿着手机大声地哭出来,声嘶力竭。
张姐被丰荛的哭声吓了一跳,连连安慰:“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店烧了,重新再做”
丰荛摇头,哭着摇头。
别人不理解,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了。
她的店,她痴迷的男人。
前者是她自己,后者是她的依附。
谷望南的电话是在五分钟后打进来的,在这五分钟里丰荛已经稳定好了情绪,去往派出所的路上。丰荛已经控制好情绪了,但看着谷望南的来电显示,眼泪就又掉了下来,接通电话,谷望南的声音沉稳地响起:“发生什么了”
他不会解释他不接她电话的原因,但他又是那么了解她的那么听话的丰荛,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绝不会主动给他打来电话。
丰荛咬着嘴.唇:“谷望南”声音沙哑,“我的店被烧了”
第九章
谷望南皱眉,听着丰荛在电话那头哽咽,声音的背景是时不时的汽车鸣笛声。
“你在哪儿”他问。
“路上,我得去派出所登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谷望南心里一沉,表情刹然严肃:“你回家。这事儿我来处理。”
丰荛沉默着,只有细细的哭声,惹得谷望南平白得心疼,他回头看了看包厢,自己的岳父岳母都已经落座了,妻子正在给他们夹菜,丰荛细细的哭声在这个场景里形成了对比。
“听话,回家,这事儿我来办。”他把声音放软。
丰荛沉默半响:“好”
丰荛无法抵抗得住谷望南对她说“听话”,“乖”,这两个字是有魔力的,他的声音能恍到心间上,把她所有的不安和暴躁都柔顺来。
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这个人际甚广的





吃心 分卷阅读5
男人,这个做很多事儿都不用亲自动手的男人,就这样成为了丰荛的依赖。如果哪一天她痛下决心要远离他,那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摆脱对他的依赖。
爱情是古老的圈套,人笨一点,胆怯一点,不谨慎一点,就会掉在圈套里,越陷越深。
谷望南挂了电话,站在包厢外面没进去,服务员端着两盘菜往包厢里送,隔了一会儿又出来。谷望南沉着脸,捏着手机想了想,给助理打了电话,电话接通,谷望南开门见山:“丰荛的店被烧了,你帮她去派出所备下案,有什么情况直接联系我就好。”
做谷望南的助理是幸运的,工资高出别人的几倍,但做谷望南的助理又是辛苦和危险的,公事私事都得处理,私事得懒在肚子里,公事得谨言慎行。
他是个优秀的决策者,手段分明的领导者,所以他有资本让别人替他卖命。
谷望南神情自然地回到包厢里,董晨荟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轻声问:“老公,怎么了”
谷望南笑着,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朋友的店出了点事儿,没什么。”
他的云淡风轻和泰然自若,永远不会让董晨荟起疑。
对面的岳父岳母正看着他笑,对谷望南,他们当然是满意的。
什么人是可怕的
社会经验极丰富的人。
什么人是致命的
你撕心裂肺爱着的人。
什么人是你爱着的
你不断思考“我到底爱他吗”的那个人。
丰荛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背后面被污水染黑了一块,也难怪她一路走来会有这么多人侧目向她看。电视开着,并且开的很大声,播着广告,只有电视声响起来,这间屋子才会显得热闹。
丰荛记得谷望南说过:“丰荛,如果你觉得累,就把店关了。”
他是强势的,虚荣的,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过得好,是他的虚荣。他的女人能不能听他的话,是他的强势。
丰荛坐在他的车里,转头看他:“把店关了我吃什么”
“你有我。”他皱眉。
丰荛摇头:“不。现在的我还有点骄傲,因为我觉得我只是在跟你谈恋爱,在等你。如果我真听你的话,把店关了,靠你生活,那我真的就算是被你包养了。我不要。”
那时候她才跟谷望南在一起,觉得自己有硬朗的脊椎骨,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谷望南的依赖和依恋,把她的脊椎骨都磨软了。
你有我,谷望南曾经这样说。
是的,有他在未来,还会有吗
到了下午五点,门铃响起。
谷望南的助理站在门外,穿着大衣,裹着围巾,明显被冻得不轻。
丰荛把门打开,这个助理没走进来,把一些礼盒递给她,脸上是极商务地微笑:“丰小姐,你店里的事儿我都帮你去派出所招呼好了,你放心,有什么情况谷总会处理着的。这些东西也是谷总让我给你送来的,让你养好身体。”
丰荛接过,想了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助理是极聪明的人,他当然不会告诉丰荛,谷望南准备跟他的老婆和岳父岳母出去度假。
“谷总说让你安心等他。”助理挑了这句话作为回答。
面面俱到。
第十章
在遇到谷望南后,丰荛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等,最擅长做的事情也是等,最害怕的事情还是等。
她挺怕逢年过节的,一逢年过节,服装店就没生意,也不需要进货,也不需要招呼客人,她有大把的时间坐在那儿发呆,一发呆,眼神儿就是落在手机上的,短信进来一条她的精神就会振奋一下,拿起手机一看,不是谷望南的,她又会泱泱地把手机放回桌上。
逢年过节,谷望南是最难顾忌上她的,因为他得陪老婆。所以这就意味着丰荛必须得等他,等他陪完老婆再来陪她。
她在跟其他的女人,共享着这个男人。
“你甘心吗”方媛曾经这么样问过她。
方媛是丰荛的朋友,唯一能跟她掏心挖肺讲事儿的朋友。
丰荛摇头:“不甘心的。”
方媛抽着烟笑:“丰荛,我挺担心你的。有时候网上视频曝出来,正房当街扒了小三的衣服,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她,这种新闻曝出来,我特担心下一个看到的被打的就是你。”
她是个直率的女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喜欢穿牛仔夹克,黑色的包臀长裙,走起路来意气风发,她比丰荛大胆,果断,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说话一针见血,经常扎得丰荛难受,但是她的确是够义气的朋友。
“如果我被谷望南的老婆打了,你说谷望南会心疼我,会对我负责吗”丰荛无奈地笑,苦笑。
方媛翻了个白眼,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操你别这幅德行如果有一天谷望南的老婆来揍你了,你他妈的别给我来什么忍辱负重你必须得给我狠狠得揍回来,明白没有你揍不过喊我,我来帮你揍你别给我吃亏”
一双鸳鸯眼瞪大了,表情凶狠。
什么是道德
我只知道我在不在乎你,爱不爱你在乎和爱,有道德吗
对谷望南的爱是挣扎在道德底线上的。
这个春节是丰荛过得最难熬的春节,方媛在年前就开了吉普跟几个背包客远走他乡了,春节祝福都没有发来一条,丰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服装店被烧了,她没有了忙碌的理由,于是有更多的时间来等谷望南。而谷望南呢,一走就是两个星期,期间没有发过一条短信,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只有那个助理还登门过一次,又送了些礼盒上来,说放烟火的人已经找到了,赔偿的事情谷望南会亲自跟进的,末了加了一句:“谷总说他会尽快回来的。”
丰荛点头,没有一句抱怨,显得很乖巧。
年初八,各个公司都陆续开始上班了,丰荛从超市买了些菜回来,开门进屋,发现地上多了一双男士皮鞋,她心头一跳,连忙往客厅里走过去,电视的声音开着,播着新闻,谷望南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高领毛衣,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他起身对她笑:“我回来了。”一顿,“想我吗,丰荛”
第十一章
他在笑的时候还轻轻地皱了皱眉,显得这句话说出来特有分量,特认真。
眉宇间挤出了个“川”字,很好看。
被他冷落的日子,等待他的无奈和委屈,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表情就全部一笔勾销了。丰荛把购物袋放下,走过去,不说话,就这么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腰,把他的脸埋在他的肩上。
谷望南发出轻轻地笑声,摸了摸她的头:“病好了吗还发烧吗”
丰荛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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