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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咕咕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步虚子令
数位前朝老臣拿着睿王手上的圣旨研究,个个皆是拿捏不准,不敢妄下定论,睿王虽被拿住,可是宣王仅带着数百个禁卫,睿王却已经偷偷派人控制住了整个宫城。
便是这时,封太傅仍不畏惧,当即断言圣旨为假,最后甚至是以死力证,一头撞死于大殿圆柱上,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睿王恼羞成怒,当即挥手下了杀令,两方人马对峙许久,最后是大将军罗镌带着数千兵马杀入,解救众人于危机之中。
这时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亦捧出来一道圣旨,总管太监道此圣旨今上早已拟定,只待他身后拿出。
圣旨言明,传位于宣王。
宣王大喜,为明是非,特意将两道圣旨一齐让老臣们对比,有了封太傅以死力证在前,又见睿王大势已去,众位老臣纷纷道:“宣王为真,睿王为假!”
宣王当即于大殿上控诉睿王的罪状,一弑父,二篡位,三拟假旨,其罪当诛,当场将其斩杀于剑下。
而后宣王跪倒于封太傅尸首面前,大哭道:“太傅大义!”
众臣纷纷跪拜,“还请宣王殿下接旨登基。”
宣王哭泣许久,终是接了圣旨,名正言顺的登上了帝位。
待临阳县得了消息,已是大半个月之后了。
一夕之间,皇权更迭,百姓们皆穿着素服,家家户户门前皆挂上白布头,为先帝守丧,年节期间无一喜庆活动。
只是各自四下感叹,那两道真假圣旨,还有那为大义而亡的封太傅,当真是令天下人敬佩。
只是又有谁知,深掩其下的真相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一章感觉自己脑细胞都死完了_(:3ゝ∠)_
宫斗什么的真心不会啊(t_t)
☆、【夜宿】
先帝丧期的八十一日内, 民间都不得举行庆祝活动,家家户户皆着素衣,门前挂上白布头以示哀悼。
汤新台闻得封太傅的死讯,心下震撼不已,想不到他的忘年老友竟然是以自己的性命作为交换,为封家挣了一片光明前途。
愧疚于自己无法回京吊唁, 只得私设了一个灵堂, 唤来了汤妧楚漪两人一起祭拜。
汤妧自不必说, 她小时候还曾坐在太傅的膝上听他念书, 那个在她的印象中和蔼可亲的爷爷便忽的这样没了,一时之间只觉伤感,当下为他恭敬的磕头上香, 保佑来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楚漪却直直的站着,看着桌案上的那方牌位, 眼里只泛着冷光。
“一个杀尽我父母亲族, 一个墙头草作壁上观, 这两人竟能让天下万民为之敬仰, 真是可笑!”
她回想起那一日,昔日和善的皇帝突然举刀做了刽子手,将她的父王母妃并一众亲族尽数斩杀。斩首的那一日, 封太傅将她与明渊囚禁在郊外的别院中,派了无数护卫看守,竟然连让他们为父王送最后一程的机会都不能。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楚漪哽咽道, 看着汤新台皱着眉头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她气愤的转身跑了出去。
汤新台叹了一声,转身向着牌位一拜,“老友莫怪。”
为什么?为什么即然救了她,他却能如此平淡的对待她的仇人,既如此,那又为何将她带回来!
愈发的想不通,心中便愈发的委屈,多年来一直挤压在心中怒与怨一同爆发,叫她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汤妧寻到溪边时,便见平日里一直注重体面礼仪的楚漪此时却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跪坐在石头上狼狈的哭泣着。
她慢步走近,在楚漪身边坐下,见她伤心哭泣的样子,汤妧只觉得手足无措,她……不会安慰人啊!
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来一句,“我也不喜欢之前那个皇帝。”
楚漪惊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止住了哭泣的声音,却仍不停的抽泣着。
“当初因为我爹在朝堂上反驳奸臣向皇帝谏议出兵的主意,同皇帝吵了起来,爹便被他剥了官职,全家也被他赶出了京城,我娘也因为身子虚弱受了风寒,无法进京救治,早早的逝去了。”汤妧低垂着头,说着那段往事。
这事楚漪有过印象,当初明渊曾对她说过,先帝当时想出兵攻打北方蛮族,可是那时天下还处于休养生息之中,虽国力渐胜,却也没有一击即胜的把握。
但先帝一意孤行,都快要下旨了,却被一个言官反驳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后来此事不知如何了,先帝倒是打消了出兵的念头,没想到这个言官便是汤新台。
“那他们……”楚漪其实想问汤妧她娘的事,临了开口却又将疑问吞下了肚,问这些作甚,与她何干!
“你别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人总要向前看的。”汤妧为她灌了一份上好的鸡汤。
楚漪已经缓下了方才激动的情绪,她看着汤妧一脸的安慰之色,迟疑着点了点头。
由于正处国丧期间,这个年倒是过的十分冷清。
如同往年般,两家人在一处吃着团圆宴,因着不能放爆竹与烟花,他们便也不决定守夜了,宴后两家道了声新年大吉,便各自散了。
汤妧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只觉得舒适极了,覃州的冬天不比京城,是那种骨子里透着寒气的冷,平日里得时不时抖三抖才能发热。
她眯着眼,将将要睡着,床畔的窗户忽然响起了“叩叩”声。
瞬间便被惊醒,抬头看了过去,见什么都没有,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又打算接着睡。
“叩叩”的声音再次响起,汤妧忽的警惕起来,脑子里闪过各种恐怖片惊悚片悬疑片,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揪着被子紧紧缩着。
忙拿过枕头挡在自己身前,死死的盯着窗户。
“妧妧?”
熟悉而又带着醉意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而后又传来“叩叩”的声音,汤妧这下确定是谁了,噌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忙打开窗户。
“妧妧!”少年双手搭在窗沿,脑袋枕在胳膊上歪着头迷蒙着眼看她。
“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做什么?”汤妧凑近压低声音问道,
“妧妧。”段锦也学着她压低声音,凑近道。
少年因为的声音压低,不似往常的清冽,他一凑近,汤妧便觉得迎面便扑来一股酒味,却不是很浓,淡淡的一股酒香,还有,一股少年儿郎身上特有的阳刚气息。
汤妧一下子便红了脸,她不想让段锦瞧见,忙捧着脸往后一退,瞪了他一眼道:“醉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哪?”
段锦却忽的伸手覆上了她的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摇了摇,迷蒙着眼嘿嘿一笑:“你满十三了!”
“唔,”汤妧横了他一眼,忙将他的手拍下,这才发现他的手竟十分冰冷,“你什么时候来的?手怎么这么冷?”
“妧妧。”他看着她傻兮兮的叫道。
汤妧不由翻了何白眼,她想到了一年多前,段林成亲时,他喝醉了抱着她爹的大腿也是“妧妧,妧妧”的喊个不停。
“我的名字很好听吗,你总是喊个不停。”
段锦看着她愣了许久,对着她灿烂一笑,“喜欢,妧妧。”
汤妧一愣,虽明白那句“喜欢,妧妧。”是回答方才她的问题,而后又唤了她一声,可是心里却一下生起了一股慌意,连带着轻易不曾察觉的甜意,“你,你,你别瞎说。”
她还未支吾完,忽的听见寂静的夜里,她屋子的对面响起了动静,那是她爹起夜了。
不知怎么,她心里一慌张,忙打开窗子,扯着段锦的手,“快进来,别被我爹发现了。”
段锦也是灵活,不复方才的呆愣,丝毫不像醉酒的样子一下就翻了进去。
进了屋来的段锦正要开口说话,汤妧忙捂住了他的嘴,她扒在窗边,透过窗户的缝隙,看见她爹出去起夜,过了一会儿才回了屋,待屋里再没动静时,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手上有着温热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在她的掌心,让她觉得烫极了,汤妧这时才反应过来,气的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她疯了吗?怎么把段锦给拉进屋子里来了。
她忙去点了灯,却用了纱罩罩上,还在外头围了一圈纱布,叫屋子里的光不至于太亮。





姑姑咕咕叫 第46节
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段锦正坐在地上,两手扯着自己的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袖子烂了。”
她一看,果然,应该是方才翻进来时不知勾住了哪里,被勾出了一条有她一掌长的大口子。
她无奈的扶额,将他从地上拉起,让他坐在了椅上,而后去寻了针线来,将灯移到一旁,便扯着他的袖子开始缝补,“等下我给你缝好,你便赶紧回去,这大冬天的冷死了,我可不跟着你闹。”
“嘿嘿,”段锦醉意熏熏的看着幽暗灯光下,那张娇媚可人的脸蛋,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捏了一把,“好看。”
汤妧被他冰冷的手一激,当即一个哆嗦,朝他冷冷横了一眼,见他安分了,才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过了好半晌,她终于缝补完毕,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便决定要赶人了。
“我缝好了,你可以走了!”她抬头一看,却见段锦脑袋正靠着椅背,不知何时睡着了。
“醒醒,”她伸手拍着他的脸。
“死猪,醒醒!”
又是拍脸,又是摇脑袋又是捏鼻子,就差一杯冷水泼他面上了,也没将他弄醒。
出了被窝许久,汤妧身上的暖意早已散了,她冷得发抖,恼的不想再管他,忙扑到床上裹着被子便打算睡过去。
睡了没一会儿,她又烦躁的滚动起来,想着方才段锦双手的冰凉,她便郁闷的抓头发,“冷死你算了!”
她烦闷的哼唧了几声,连忙下了床,费力的将早已睡熟的段锦拖到了床上。
“怎么,那么,重!”
她拖着段锦,到了床边便站立不稳的倒了下去,一下扑在了他怀里,段锦仍闭着眼,却是嘟囔着,她仔细一听,还是“妧妧,妧妧。”
她气恼的往他胸膛上一锤,发出一声闷响,“妧你个头!”
帮他将鞋袜脱了,将整个人随意往被窝里一滚,推着他滚进了床的最里头,扯个被子将他全身裹住,便不再管他。
好在她屋里还有一床被子,不然今天晚上她不得跟段锦一个被窝,想想就发晕,她裹着被子占了大半张床,终是满意的睡了过去。
村子里常打鸣的大公鸡又开始了它一天的职责。
段锦迷迷蒙蒙的将醒未醒,总觉得有一股气息时不时喷在他面上,甜润清香,让他觉得发痒,伸手挠了挠仍不解其痒意。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便看见面前一张俏丽的脸蛋,正是他梦里常梦见的。
是做梦啊!他不由的搂紧对方的腰。
等等,触感怎么那么真实?
他连忙睁开眼,看着面前真真实实存在的人,昨夜的意识忽然回笼。
他喝了酒,他在汤妧窗户下蹲了许久,然后敲开了窗子,然后汤妧将他拉进了屋,然后给他缝袖子,然后他便不记得了,再然后,醒来便见妧妧被他抱在怀里。
他屏着呼吸,僵着身子看着面前的姑娘,视线从她的脸上绕了一圈渐渐往下,是她有些散乱的领口,他能看见里面露出的湖绿色的布料,还有那深藏在布料下的,白花花软绵绵的一片。
十三岁的少女已经开始发育了,这一年汤妧的身体似抽条般开始长高,身子愈发玲珑纤细,胸前亦开始变的鼓囊,曾经他疑惑的现在便呈现在他眼前。
似触电般他忙撇开眼,身体也忙弹起,同汤妧分开的远远的,鼻子上有一股湿濡的感觉,他连忙伸手捂住,呆愣的看着面前这个衣衫凌乱的姑娘。
禽兽!段锦往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汤妧早已被他的一番动静闹醒,她揉着迷蒙的眼看着呆愣的段锦,困道:“你终于醒啦!”
汤妧打了个哈欠,又接着道:“醒了就快走,现在天还没大亮,要是叫我爹发现了,他一定打死你。”
段锦连忙下了床,他脚步不稳是跌下去的,快速的将鞋袜穿上,他局促的看着倒在床上的少女。
他紧握着拳,将那个又要陷入梦乡里的姑娘捞了起来。
“我会负责的!”
少年的面色是如此的郑重严肃,叫还陷在困意里的汤妧一时愣住。
“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节奏有点慢,我后面要飞起了!_(:3ゝ∠)_
☆、【告白】
瑟瑟寒冬里, 这个时辰的天还没有大亮,唯有一丝细微的光晕穿透了暗沉的天。
充满暖香的屋子,隔绝了屋外的一切寒冷,这是姑娘家的闺房,一切摆设都显得十分的温馨淡雅,有清甜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有浓浓的暖意正在上涌。
“我会负责的!”
见面前少女一副困意浓浓的模样,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是泄了春光, 段锦扯过被子将她紧紧裹住, 严肃的认真的,低沉着嗓音又说了一遍。
“负什么责?”汤妧木着脑子瞪着一双杏眼。
“我们……”段锦看着被紧裹在被窝里的汤妧,倏地红了脸, 整张俊颜上满是臊意,他的耳尖脖子全都红透了, “我要娶你!”
轰隆一声, 汤妧觉得自己的脑子炸了, 翁嗡嗡的叫她听不见段锦接下来说的话, 只能看见他从未如此严肃正经的板着一张脸,明亮的眸子里是数不清的羞涩与情意。
远村之间又是一声响亮的鸡鸣,段锦心知自己该走了, 他最后伸手抚着她的脸,柔声道:“妧妧,别怕,等着我来提亲。”
他说完, 轻手轻脚的从窗户上翻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汤妧在床上呆坐了好半晌,才发出了声音,“啊哈?!”
她是谁?她在哪?发生了什么?这个世界怎么了?
负什么责?他要娶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喵?喵?喵?
她觉得自己还没睡醒!
扯着头发又歪倒在了床上,她试图让自己再睡过去,她是在做梦吧!
可是萦绕在鼻尖的儿郎气息一直挥散不去,汤妧扯着被子闻了闻,全是他的味道,这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汤妧抓狂,“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整个清早汤妧都是游神放空的状态,做朝食时差点烧了裙子,吃朝食时不小心呛着,收拾时又将碗给打了。
汤新台忧虑的看着她,伸手探着她的额头,“莫不是病了?”
汤妧哆哆嗦嗦问道:“爹,有没有人来找过你啊?”
“大清早的有谁来找我?”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汤妧喃喃着,舒了一口气。
不待汤新台再问,她正想收拾残渣,却被他阻了,只说小心伤了手,让他来。
汤妧心下一暖,端着盘子又游魂似的进了厨房。
楚漪跟着她一起清洗着盘子,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下忧虑,踌躇着问道:“你怎么了?”
“哈?”汤妧疑惑的看向她,俄而忙摇头道:“没事啊!”
“我……”楚漪闪烁着目光看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怎么了?”
“我今日清晨,看见段锦从你房间的窗户翻了出来,”楚漪看着汤妧渐渐瞪大的眼,还是问出心中的忧虑,“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汤妧呆愣愣的看着她,好半晌她忽然伸出手来要捂住她的嘴,楚漪惊恐的看着那伸向她的沾满油水的手,忙自己捂住了。
“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汤妧急忙否认。
这话说得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楚漪捂着嘴,用怀疑的神色看她。
“真的什么都没有!”汤妧气的跳脚,心里将那个罪魁祸首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可是他为什么大清早从你房里出来?”她早就看出两人的不对劲了,可是,这也太大胆了吧!
这儿的民风真是开放!
“我,他,我跟他,我们,”汤妧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见楚漪满脸了然的模样,她恼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言罢,便气冲冲的冲出了厨房,撸着袖子去寻人算账了。
楚漪见她羞赧离去的背影,捂着嘴暗自握着拳似给她鼓劲,放心去吧,我不会说的!
却说这头,段锦又是大清早天不亮的便从外面翻墙进来,院中洗漱的段枫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会他盯着段锦的脸许久,惊异的上前询问。
“啧啧,你这脸是被谁打的?”他掰着段锦的脑袋一看,一个硕大的巴掌印,“妧妧打的?”
他问完,当即沉下脸来,“臭小子你对妧妧做了什么?”
段锦对自家老爹不问缘由的偏心已经是麻木了,不过这事他确实该打。
“爹,”段锦正色道:“我要娶妧妧!”
段枫闻言毫不觉得意外,只是事有反常即为妖,他早已闻出段锦身上似有若无的甜香味,板着脸道:“之前也没见你那么急,说,你一夜未归,做什么去了?”
段锦翕动着唇,到底没有说话,这可关乎着妧妧的名声。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段枫只得沉着面色训斥道:“若你做了什么伤害人家的事,又不肯负责,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儿子明白。”段锦握着拳应道。
“咳,”段枫接着道:“你娶妧妧这事,等你娘起来咱们再商量商量,你才十四,现在谈还早了点!”
段锦沉默着没有再说,只是朝饭后,他们正谈着事,却见汤妧气冲冲的走进了院子。
向锦娘段枫二人道了声早安,便扯着段锦又气冲冲的出了院子。
“我怎么瞧着……”锦娘探着头看向院外。
“估计成不了喽!”段枫摇了摇头,小子到底年轻气盛,这感情之事怕是还没完全开窍。
这厢,汤妧拉着段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转身两手环胸气恼的看着他。
看着看着,见段锦迷茫的神色她忽的歇了方才火气,只是又想起今天早晨他说的话。
“我不要你负什么责!”汤妧揉着脑袋道:“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行,”段锦闻言忽的握起拳,红着脸道:“今天醒来,咱们,咱们睡在一处了!”
汤妧简直觉得要晕倒,“咱们又没做什么,你就当换了个窝睡了一夜而已,什么事都没有啊!”
段锦不说话,听着她掰扯着。




姑姑咕咕叫 第47节
“所以这什么娶不娶的嫁不嫁的,你就别瞎说了啊!”汤妧拍着他的肩训道。
“当真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他被她无所谓的态度弄的迷茫,心下却又生起了一股愤怒。
“对啊!”汤妧一拍手,“这事又没人知道,所以别提什么提亲的事,本来就没什么事,你这样一说,我爹知道了,不仅要打死你,怕是连我也要遭殃。”
她说完,想着老爹愤怒的场景,就是一哆嗦。
“可是,”段锦喉头一梗,“我是真的想娶你!”
此话一出,汤妧登时傻眼,她打着哈哈偷偷退了两步,“你开什么玩笑,呵呵!”
开玩笑?愤怒与伤心一起涌上了心头,心中暗藏了两年的情意,他再也不想掩藏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性子,之前一直等着不曾开口,是怕吓着她,想着等她开窍,等她明白,等她……也开始喜欢上他再说。
可是现如今,见她若无其事的模样,他不想再等了。
汤妧一退,段锦便跟着前进,她退多少,他便进多少,毫不相让。
“妧妧,我说出来,你别怕我,也别躲我,好吗?”
汤妧心下一慌,她觉得有什么要被点破了,她忙摇着头,“你,你别说就行了,我躲着你做什么。”
不理会她的拒绝,段锦低着头直视她,亮晶晶的眸子叫她撇不开眼去。
“妧妧,我心悦你!”
汤妧登时呼吸一滞,一直朦胧着的,暧昧着的,现在被他毫不留情的戳破,叫她不知所措。
“从你那年回村时,我便开始不知不觉的倾心于你,两年前我便认识到了自己的心意,两年来,我一直等着,等着你慢慢开窍,等着你自己察觉,可是我现在不想等了!”
他一步一步前进,将汤妧逼到了树边,她紧靠着树,进退不得,逃脱不得。
“妧妧,你呢?”
“你可心悦我?”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太过具有侵略性,像是要抢夺她珍藏着的心。
“我,我……”汤妧不敢看他,手指紧紧揪着衣角,她觉得慌乱,紧张,手足无措。
“女孩子要是没有第一时间拒绝,那她一定是喜欢你!”
大壮的话语突然间在段锦的脑海中响起,他头一次发现,这个狗头军师还是有点用处的。
段锦的眼眸愈发的亮,见汤妧闪躲羞赧的模样,心中开始漾起了喜悦,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不是吗?那是不是意味着……
他更近一步紧逼,手撑着树,将汤妧困在这一方小世界里,头低下紧盯着她的慌乱的眼,“妧妧,你没有立刻否认,你是不是也心悦我?”
汤妧紧紧贴着树干,想要远离他,可奈何他越凑越近,近到快贴着了她脸,她呼吸已是急促,胸脯快速起伏着,他炙热的眼神烫的她不敢直视,闪烁着目光在他的脖颈间快速扫过,却见他的脖子已经满是粉红了。
“扑通”
“扑通”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如此响亮,又像是两人的心跳声一起交织着,这声响越来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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