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在她看来,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可没想到,卫成竟然会拒绝!
不但拒绝了,且还质问她,是将他当儿子还是工具?
当然是儿子。
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不都是因为他吗?而且,她是他的生母,自己这个生母沾光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她所做的一切,出于自己的私心,难道他就没有好处吗?
现在问她当儿子还是工具,就不觉得矫情吗?!
……
东宫。
“……康王从宫里出来后,便回了王府……”
卫韫恩了声,“知道了。”
随之让南风退下。
待其退下后,书房中安静了下来。
夜深人静,本是好眠之时,卫韫却了无睡意。
今儿个一天,除去见了卫成,便一直待在书房。
以前留中不发的奏折,在今日被他尽数批阅完成,为此寸步不离书房,可至此不曾等来一直在等待着的她。
寂寥安静的书房中,卫韫叹了口气。
她没有来,看来是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心下不平,可又能如何。
她是他的祖宗,是他自己爱上的,气也要继续着。
今夜,同样没有睡意的还有卫成。
从皇宫里回来后,他便将人都打发了下去。
独自置身于明明暗暗的内室,卫成在想自己短暂的小半生。
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曾经,他一度以为父皇除了卫韫,其他的儿子皆不在眼中。
可现在却告诉他,他错了。
曾经,他一度认为,母妃步步谋算是为了他这个儿子。
可现在却告诉他,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母妃的工具。
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很好笑?
……
一夜无眠,外头天还未亮,卫韫便起了身。
洗漱更衣后,空对一室的寂寥,索性早早出门去上早朝。
到皇宫时,天际方才大亮。
下车正要进宫之时,身后突然响起阵阵车轱辘的声音,随之伴随着卫成的喊叫:“皇兄。”
卫韫脚下微顿,扭头看去。
卫成从车上下来,近前儿来:“待会下了早朝,不知皇兄可有时间与我闲话稍许?”
卫韫并没有立马作答。
而是定定的看了对方一会儿。
“恩。”
“多谢皇兄。”
卫韫惜字如金,“不必。”
说罢转身重新拾步而去。
卫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不近前儿,也不退后。
卫韫也不理他,随其切。
鸣钟而响,伴随着‘陛下驾到’的唱礼,新的一日的早朝开始。
此时东宫的绮歆楼。
叶朝歌早早的便醒了。
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
习惯当真是可怕至极啊。
这才不过一个晚上,她便受不了了。
没有了他在身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以至于她许久睡不着,又早早的醒来,仔细算一下,她勉强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
感受着周遭的安静,叶朝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他倒是沉得住气啊……”
可她却没有他沉得住气。
想着,又忍不住的叹息。
“两个儿子……”
叶朝歌抬手抚上自己高高耸起的腹部,“你们的爹让着,包容着我很多年,为娘我偶尔一次服个软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吧?”
没有动静,叶朝歌咽了咽唾沫。
“这样吧,你们如果同意,那就动一下。”
话落不久,手心处感受到底下的颤动,一下接一下。
叶朝歌眼睛一亮,有种被认同之感,眉眼弯弯,嘴上却硬气道:“既然你们动了,那待会为娘便去服软好了。”
话说的颇为勉强。
只是唇角的弧度以及眼底的迫切,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勉强。
有了理直气壮的理由,叶朝歌当即便决定了,待卫韫下朝回来,她便过去前殿的书房寻他。
反正连肚子里的儿子都支持她,她怕什么!
恩,就这么定了。
此时的叶朝歌,下意识的忽略了刚才肚子是动了两下,而不是一下。
当然,就算她没有忽略,她也会觉得,肚子里是俩个,一人动一下不就是两下吗,说来说去,还是动了一下。
……
下了早朝,卫成便与卫韫一道走了。
二人并没有离宫,而是去了皇子所。
卫成带着卫韫去了最西边的一处寝殿,那里很冷清,从上面覆着的灰尘,不难看出,此地已然很久不曾有人踏入了。
卫成好似没有看到那厚厚的灰尘一般,目色透着怀念的抚上殿中的每一个摆件。
卫韫立于原处,也不催促,静静的立在那,看着卫成的每一个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卫成停在了靠窗的案头边上,看着上面透着年代的笔墨纸砚,幽幽出声:“这里是当年我在皇子所居住的寝殿,一直住到成年出宫建府。”
从他三岁的时候,便从永福宫搬来了这里,可以说,在这里,比在永福宫和康王府的时日要长得多。
这个地方见证了他的每一个年龄阶段的成长。
在这里,他哭过,笑过,孤单过,难过过,恼过,气过,更怨恨过……
这所寝殿几乎承载了他童年,少年两个时期的所有所有。
“皇子所,皇兄不经常来吧?”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28章:为什么要帮我?
第1128章:为什么要帮我?
卫韫三岁的时候,正值大皇子去世,齐妃备受污蔑,被无限期的监禁于长乐宫里。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时,齐妃便去了。
之后,他便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独自留守于长乐宫。
直到宣正帝想起他这个和心爱的女子生下的儿子,方才将他从长乐宫接了出去。
从那之后,他便一直住在乾正宫,一直到成年后被立为太子,方才从乾正宫搬去了东宫。
所以,像每个皇子在三岁后居住的皇子所,他是不曾住过的。
至于这里,前前后后来过,但也划不上经常二字。
卫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卫成。
卫成说这话,也并非是要得到卫韫的回应。
他自顾自笑了一声,接着说:“年幼之时,母妃不受宠,在后宫地位低下,备受欺凌,而我,因着没有显赫的外家,母妃又不受宠爱,是众多兄弟欺凌排挤的对象,那个时候,我特别的羡慕你,羡慕你有父皇护着,羡慕你没有母妃,没有显赫的外家,依旧能被父皇呵护爱护着,还有姑母……”
“这种羡慕,逐渐变了质,我开始忍不住的去嫉妒,甚至想着,凭什么,凭什么同为父皇的儿子,为何你能受尽万千宠爱,而我则备受欺凌?”
卫成看向卫韫,“这不公平,对吧?”
卫韫寻了把椅子,也不顾上面的灰尘,径自坐下,望着卫成,等待他的继续。
“从小到大,母妃告诉我,父皇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我,要想不被人欺负,就要靠自己,那时候我不懂,而在看到父皇手把手教你写字的时候,我懂了,也懂得你我之间虽然同为父皇的儿子,但却是不同的。”
卫成喉间哽咽,“就好比,你是天边的云彩,而我,就是那地里脏兮兮的污泥,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儿。”
“从那以后,我受够了做污泥,我也想要做云彩,再说,凭什么你能做,而我就不能做呢?”
“那你是了吗?”
卫韫问出了自进来皇子所后,第一个问题,更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卫成一愣,继而苦笑着不作答。
“是你将自己比作了污泥,怨不得任何人。”卫成不作答,卫韫并未就此歇声,而是语气淡淡的又道。
卫成抿唇。
他说得对。
是自己将自己比作了污泥,不是旁人将他看作了污泥。
同为父皇的儿子,谁也不比谁高贵,只不过,是他的心目中给自己画地为牢了,并将其划分了等级。
半响。
“你说得对,怨不得任何人。”
卫成自嘲一笑。
一直以来,他认为所有的儿子,在父皇的眼里都比不上卫韫。
结果?
都不过是他自己的自以为罢了。
“皇兄……”
卫成张嘴想要说什么,可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什么?”卫韫挑眉。
“我……”
“恩?”
“为何……要帮我?”
卫成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也许是开了口,再问便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连贯着,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帮我看清楚这一切?”
看清楚父皇深沉却又隐晦的爱……
看清楚母妃明爱却更爱自己的爱……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看清,而是卫韫促成。
昨晚他没有睡,躺在那将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记忆捋了一遍,并将这两日发生的一系列种种,也捋了一遍。
虽然经的事多,信息量太足,以至于脑子有些混沌,但到底他不是没经过事的人,在短暂的混沌过后,很快便也找到了一切的根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卫韫为他求情,父皇解禁他开始的。
短短不过两日的光景,他便历经大起大落,起起伏伏。
要说只是巧合,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走到今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世间大多数的巧合,都是人为的。
隐隐约约,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或许,或许从一开始……
禁足,或是徐家,都只是,都只是一个幌子,其实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此时的今日……
这个念头太过于恐怖,他不敢相信,也觉得不现实,更不可能。
毕竟,这个局设的太大了。
而且,他明明是布局之人,怎么可能从主导沦为棋子?
说棋子有些夸大,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不可能,不现实,可他的内心里,却一次又一次的去想,去琢磨,去寻找认同的线索。
一晚上没有睡,也并非是没有成果的。
所以,今儿个一早在宫门口,他叫住了卫韫。
“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让我一败涂地?”
卫韫淡笑,“一败涂地?你便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卫成抿唇不语。
虽然结果未可知,但他见识到了卫韫的手段,尽管嘴上不承认,但心里还是承认的,卫韫会是一个很好的帝王。
仅凭这两点,他便没有胜算。
至于未来是否会一败涂地,谁也说不清楚,但结果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是两败俱伤。”卫韫轻叹。
卫成猛地一怔。
两败俱伤……
“你是父皇的儿子,我也是父皇的儿子,虽不同母,却同出一脉,你我之间,不论是你,还是我,于父皇皆是打击。”
两虎相争,母虎悲痛。
‘你是父皇的儿子,我也是父皇的儿子,虽不同母,却同出一脉……’
卫成脚下踉跄着倒退了一步。
是啊,不论他和卫韫之间再如何,父皇皆会悲痛难过。
如果是以往,他听到这话只会感到好笑,可现今不同,他不再是以前的卫成……
两败俱伤,的确如是。
卫成眼睛爬上了红血丝,他看着卫韫,“为什么?为什么要布下这个局?”
经过刚才,他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而布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卫韫!
不,或许说,其中还有父皇。
“为什么要帮我?”
卫韫看了他稍许,淡淡问:“你心悦叶朝歌吧?”
卫成眼睛微缩,紧绷的双肩如同泄了气一般,“与这有什么关系吗?”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29章:父爱如山
第1129章:父爱如山
卫韫近乎于肯定的询问,卫成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对于叶朝歌,他的确是心悦的。
或许以前,他不会承认,因为承认了,便会成为他的软肋,他的弱点。
就这样,他欺骗着所有人,也欺骗着自己。
至于有没有欺骗到,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现在,他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虽然不能站在阳光底下,对所有人大声说他心悦自己的嫂子,但是,对于自己的心,他不想再否认。
是,他心悦叶朝歌。
但是,也很清楚,只是心悦而已。
她已经是他的皇嫂。
除去这一点,再无其他。
卫成自己很清楚,早在当年,他便失去了争抢的资格,不只是因为叶朝歌不喜他,还有,他做不到卫韫这般。
卫成的种种情绪,心思翻涌间多少露于面上。
卫韫看在眼里。
眸底掠过一抹暗沉。
看向卫成的眼神,越发的阴沉犀利。
卫成回神之际,对上的便是如此不善的目光,笑了起来,“我是唯我主义的人,有些事,当年我没有做,以后自然也不会做。”
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卫韫冷笑,“你想多了。”
在他眼里,卫成从来不是竞争者,便是情敌也划不上,但是,自己的媳妇被其他男人惦记着……
呵呵,这种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
“言归正传,你为何帮我?”
卫成并未就此多说或是多解释什么,他的态度已然表明,说再多便是欲盖拟彰。
卫韫冷冷道:“因为你不曾伤害,利用过她。”
闻言,卫成猛地一愣。
不敢置信的望着卫韫。
难道,这便是他的理由?
就是因为他不曾伤害过,利用过她,所以才会有今日?
这……
卫成面露迷茫,眼底隐隐透出疑惑。
好在他反应快,呼吸间便有所感。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问他心悦叶朝歌,原来,是这般……
众所周知,卫成对皇位势在必得,期间行事颇为不择手段,可唯独有一点,那便是,他从未在真正意义上伤害过叶朝歌。
哪怕在欢喜之人和皇位之间,他选择了皇位,哪怕他仍是不择手段,但对于叶朝歌,他的不择手段从未在她身上运用过。
甚至后来,他为了叶朝歌错过了很多次的机会,并在无形中保护着她。
因为这样,才会有今日。
如果但凡卫成有伤害过叶朝歌,都不会有今日。
卫韫说的很清楚,正是因为他没有伤害并利用过,所以,他才会帮助他。
当然,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便是他们的父皇。
自古以来,一姓之间的杀戮,不论是哪朝哪代,都从未停止过,毕竟,生在帝王家,即便你不争,有时候也是由不得你的。
只要人的谷欠望还在,只要那把椅子的吸引力让人拒绝不了,那么,中间的争斗便不会停止过。
父不是父,子不是子,亲人反目,兄弟翻脸,诸如此类,哪朝哪代比比皆是。
虽然父皇从未在此说过什么,但卫韫很清楚,他内心是盼望着和和睦睦。
纵然不能和和睦睦,但至少,手上沾着的血,没有同姓之人的!
从父皇对王叔,便能看得出。
“还有……”
“父皇想让你为自己活。”
卫成的眼睛骤然紧缩。
为自己……活?
卫韫起身,走过去,在卫成的面前停住,“帮你的不是我,是父皇。”
并非是他谦虚,而是事实,布局之人,不是他,是父皇。
而他不过只是在旁帮衬罢了。
说完了该说的,卫韫便走了。
走到门口,想到什么,突然又顿住了,头未回:“你可有想过,在你羡慕我的时候,我也有可能在羡慕着你。”
这次他再也没有停留。
离开了这所寝殿,离开了皇子所。
卫成独留在殿中,望着被灰尘笼罩的寝殿,他突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笑着笑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不一会,安静的寝殿中,只余轻微的啜泣声。
……
东宫。
叶朝歌心不在焉的坐在那,不知第几次的询问:“殿下还没回来吗?”
刘嬷嬷摇头,“还未,估摸着是朝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恩。”
叶朝歌叹口气。
决定了要服软,奈何,一腔热情被早朝未归的卫韫给浇灭了。
当时的热度褪散后,她便有些犹豫了,但也不至于反悔。
只是……
说不大上来的踯躅。
“小姐,您早膳用的有些多,这般长时间坐着怕是会积食,外头天气儿好,不若老奴陪你去外头走走可好?”
刘嬷嬷伺候叶朝歌多年,自家小姐什么性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小姐的踯躅和犹豫,她老人家看在眼里,心下也越发的着急,生怕殿下再不回来,小姐从犹豫和踯躅变成反悔。
不是她想多,主要是现在的小姐的确能干得出来。
没办法,谁让殿下将小姐给惯成这样的。
说起来,刘嬷嬷便有些无言。
从昨儿个殿下和小姐不知因何故冷战后,她老人家可谓是急出了火,一边劝小姐,一边又要顾着殿下那头。
结果到头来,谁也没有顾上,更别说劝了。
因着这事,她这一宿翻来覆去的几乎没怎么睡。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再不行,要不要自作主张大胆一回,想法子让殿下回来,或是让小姐去前面。
法子她都想好了,现成的,装殿下或是小姐不舒服。
这法子虽然晦气,但却是目前为止,她能想到最好的法子。
故而,一早她便找了红尘,还有米嬷嬷司琴敛秋她们,让她们届时配合她行事。
劝说红尘她们并没有费什么劲儿,她们和她一样,也是盼着两个主子好,说句自私的话,主子好了,她们这些下人才会跟着好。
就这样,一切准备就绪,只欠实行。
可没想到,不待她们实行,小姐便先一步想通了,主动提出要去找殿下。
这可把刘嬷嬷给喜坏了。
奈何,老天爷不帮忙,殿下去早朝至今未归。
而她的小姐,从一开始的沉着等待,到开始犹豫踯躅。
这哪行啊,好不容易小姐自己想通了,并心甘情愿的去找殿下,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她想了想,便想出了这么一个由头。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30章:殿下,这都是您给宠出来的
多吗?
叶朝歌想着自己早膳只喝了一碗软糯的粥和一个有这小铃铛拳头大小的包子,默默的吞了吞口水,顺带将到嘴的话一并给吞了回去。
换成:“您说的对,是吃的有些多了。”叶朝歌十分自然的接着又道:“那便听你的,出去走走吧。”
闻言,刘嬷嬷顿时笑逐颜开,殷勤请缨:“欸,好嘞小姐,老奴这就扶您出去走走。”
刘嬷嬷扶起叶朝歌,主仆二人往外走。
不一会便出了门,走远。
而身后,屋子里的红尘她们面面相觑,随之,不约而同的笑了开。
“好了别笑了,红尘,你快跟上去,我们就不去了。”
笑过后,在场年岁最大的米嬷嬷如是说道。
红尘也没多说什么,脆生的‘诶’了一声,搓了把笑酸的脸蛋儿,抬脚跟着追了出去。
司琴好奇:“米嬷嬷,咱们不去吗?”
米嬷嬷摇头,“不去。”
主子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她们三人与刘嬷嬷和红尘不同,后两者是跟着太子妃进的东宫,闺阁之时便伺候在侧,情分自是不是她们能比的。
太子妃过去与殿下服软,多少占了些面子上的事,她们若是跟着去了,太子妃心里膈应不好意思事小,可若是因着她们的缘故而放不开,从而坏了主子的事,那这事可就大了去了。
米嬷嬷的心思,已经出了绮歆楼的叶朝歌并不知情。
主仆三人先是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后是以赏花为由耽搁了些时候,可即便是这样,也仍不见前殿来人报殿下回来。
叶朝歌的眉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蹙起。
刘嬷嬷看在眼里,眼珠子一转,道:“小姐,老奴听说前殿书房前的文竹涨势极好,翠绿得很,老奴陪您过去瞧瞧可好?”
叶朝歌眸光微闪。
既然决定了,自己也出来了,自是不能够半途而废。
刘嬷嬷的提议,她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后点点头,“也好。”随之欲盖拟彰的又道:“看多了红红艳艳的花儿,委实有些腻歪,添些绿植中和一下也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