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这个问题,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但一直不曾问出来,此时想着,到底是没有忍住,将心里话道出。
苏子慕一愣,目露诧异,显然是没有想到,话题会转到这上面。
他的沉默,让田娴儿不免紧张了起来。
她咬着唇,有些不安。
苏子慕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难掩忐忑的娇妻。
聪明如他,自是猜得到她心中所想,失笑不已,好看的手指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又在胡思乱想了不是。”
揽着人,轻轻一叹,“并没有你想的复杂,娴儿,你或许不知道,你身上有着很多女子没有的力量,正是这份力量,吸引了我。”
力量?
田娴儿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我力气好像不大吧?”
苏子慕先是一怔,跟着哈哈大笑,“我说的力量可不是力气,是一种……恩,说不太清楚的精力。”
“恩?”田娴儿茫然。
苏子慕将她抱紧,仗着自身的身高,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顶,缓缓道出他对她的一见钟情……
深夜的内室里,他的声音如同乐章一般,响彻在田娴儿的耳畔。
那些焦虑感伤的情绪,渐渐被抚平。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37章:有个太子妃小姑子,就是不一样
一夜长话,一宿未眠。
尽管如此,田娴儿的精神依旧很好。
夫妻二人携手,暂别了他们的家,暂别上京。
……
东宫。
“走了吗?”
红尘自外回来,叶朝歌便问她。
临盆在即,她并不方便出城相送,便派了红尘代她过去。
“回小姐,已经走了。”红尘笑着又道:“比起昨儿个,奴婢瞧着今儿个田小姐的情绪好了不少呢。”
闻言,叶朝歌挑眉。
比昨儿个好?
“是吗?”
“是啊,田小姐还让奴婢给您带话,让您不必担心她,说是过个两三年便会再相见,还说今日离开的是两个人,他日回来的便是一家三口,还让您准备好见面礼呢。”
噗嗤——
叶朝歌一口水喷出,不敢置信的望着红尘:“娴儿真这么说?”
红尘笑眯了眼,“这还有假,奴婢便是胆子再大,那也不敢胡乱传话啊。”
叶朝歌笑了。
一边拿帕子拭去唇边的水渍,一边说:“看来他们夫妻的关系越发的好了。”
能让娴儿说出‘离开的是两个人,回来的是一家三口,并让她准备见面礼’这种话,可见,对于现在的身份她适应的良好,并已经做好了要当娘的准备。
不,准确的说,她已经打算当娘了。
要知道,因着她和墨慈的缘故,娴儿可是对怀娃娃一事有着轻微的恐慌呢。
而能让她克服恐慌,主动说出这番话,除了心甘情愿,再无其他。
而让她心甘情愿的,除了苏子慕,不做他人之想。
想当然耳,他们夫妻的关系,顺利的不言而喻。
叶朝歌发自内心的为好友感到高兴,更为她偏离前世的轨迹而开怀。
虽然未来如何尚未可知,但至少,她不会再像前世那般,在花信年华无辜离去,亦是摆脱了李晟他们这些人……
“墨慈呢?她可有去送娴儿?”
想到什么,叶朝歌问红尘。
红尘摇摇头,“奴婢并非见到少夫人,只见到了轻语,听她说,少夫人原本是要亲自来送的,只是早上反应大了些,便派了轻语过去。”
“反应大了些?她没事吧?”
“应当是没事的。”
应当?
叶朝歌皱眉。
方才问起墨慈,便是不放心她的身子,得知她因着反应大派了轻语送田娴儿,便有些不放心了。
蹙眉想了想,对红尘说:“这样,你去叶府跑一趟,给墨慈瞧瞧。”
她想要的不是应当,而是万无一失。
红尘应声,“奴婢这便去。”
“小姐莫要太过挂怀,夫人一直在叶府,少夫人应当只是反应大了些。”
红尘走后,刘嬷嬷见叶朝歌神情间难掩忧色,如是宽她心道。
叶朝歌吐了口气,“我自是相信母亲,只是,兄长未归,墨慈的反应又大,我自当得多上上心的。”
说起来,她便忍不住的厌烦。
对北燕的厌烦。
自来对北燕她便没有个好印象,如今更是如此。
说到北燕,她好像有些时候不曾听到有关于北燕的消息了,随即便问刘嬷嬷近期可有消息?
“还是那些。”刘嬷嬷解释说:“北燕与咱们大越相隔甚远,消息纵然传过来也怕是要过很久。”
“这倒也是,算了,待殿下回来我问他好了。”
在卫韫回来之前,红尘先一步回来了。
“怎么样,墨慈怎么样?”
“小姐放心,少夫人一切都好,奴婢给她把了脉,少夫人的怀相也极好,小姐放心便是。”
红尘笑眯眯的将墨慈的一应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后,叶朝歌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一直到临近午膳,卫韫方才回来。
夫妻俩用过膳,叶朝歌便同他问起了北燕的消息。
对于北燕,他们纵然是捅破了天去,也与她无关,谁登基,谁败落,于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只关心这皇位之争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的外祖和兄长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前两日我派人将你哥召了回来,等过些时候他便该回来了。”
卫韫很清楚,叶朝歌询问北燕为的什么。
闻言,叶朝歌微微一惊,“你……让我哥回来了?”
上次他们曾说起过这事,只是后来,北燕的夺嫡到了白热化,便不了了之。
没想到……
他不声不响的,将兄长召了回来。
“恩。”
卫韫大手罩在她的发顶,“你哥回来,你也就不用那般担心了。”
“可这样,外祖不就是一个人在那儿了吗?”
“我派了护一和护二过去,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况且,你哥也不是诸葛亮,护一护二也不是臭皮匠,他们二人顶替你哥绰绰有余。”
卫韫虽然徇私,但也并非徇私到不管不顾,他是大越的太子,自当是一切以大越为要,而且,祁继仁还是叶朝歌的外祖,于国于个人,自是会安排妥当。
叶朝歌:“……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当她傻啊,以为她听不出他话里的戏谑?
原本对于他将兄长不声不响的召回来,满心感动,现在,呵呵,如果说刚才是十分的感动,现在只剩下一分了!
卫韫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哥很快就会回来了。”
叶朝歌斜睨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再计较,他说得对,重点是兄长快要回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即,她又派了红尘去了叶府,将这一好消息告诉祁氏和墨慈。
听完后,墨慈原本黯然的气色,顿时亮堂了起来,心情极好的打趣道:“我今儿个终于体会到了,有个太子妃小姑子,就是不一样。”
下午,叶朝歌午歇起来,早已自叶府回来的红尘,便将墨慈的调侃说给了叶朝歌听。
叶朝歌好笑不已。
看来,墨慈一直在默默盼着兄长回来,即便她不曾说。
不过,这事还真不是她这个小姑子促成的,而是她小姑子的姑爷。
说来,多亏了卫韫。
当天晚上,卫韫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大祖宗的热情。
端茶倒水不说,还格外的乖巧温顺听话。
如此反常,反倒是让他忐忑不安了。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38章:会让他生不如死啊
叶辞柏回来,是在半个月后了。
离别数月,夫妻俩一经团聚,自是免不了互诉衷肠。
一直到了次日,叶辞柏方才精神焕发的前来东宫。
先是对卫韫和叶朝歌表达了一番谢意。
“我听母亲和墨慈说了,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的照应,大恩不言谢,我以茶代酒,谢你们。”
说罢,豪气如云的将茶水喝了个干净。
“哥哥你若是这么说便有些见外了,莫要忘了,我可是叶家女,你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你的媳妇,不只是我的嫂子,还是我的朋友。”
无论出于什么身份,她照顾都是应该的。
更何况,自己还真不曾做过什么。
叶辞柏也不是矫情的人,“你说得对,是为兄见外了。”随即关心叶朝歌,“你快要临产了吧?”
“恩,快了,最早在这个月,最迟下个月。”
卫韫在,叶朝歌不想话题围绕在自己生产的事情上,便不动声色的转移过去,“外祖怎么样?他老人家身子可还好?”
“好着呢,你放心便是,他老人家老当益壮,不过,就是担心你,一直听他念叨着,歌儿,没事的时候你给外祖多写几封信,让他老人家宽心。”
叶朝歌自责,“哥哥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一旁的卫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深沉黝黑,让人一时间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一幕,叶朝歌没有注意到,但坐在对面的叶辞柏却看得真真切切的,以为他是不满,笑道:“我说你至于吗,不就是让歌儿写几封信吗,几封信罢了,累不到她。”
卫韫凉凉的睨了眼傻乐呵的叶辞柏,不想和这个傻子废话,“北燕情况怎么样?”
“我回来时还打着呢,看那阵势,一时半会儿怕是没个结果。”叶辞柏叹了口气,“诶,皇权相争,苦的是百姓,这段时间,北燕不少的百姓背井离乡来我大越,边关那边现在也正乱着呢,真希望快些结束。”
不管是谁最终当了那北燕新皇,赶紧结束吧,不为个人,只为百姓。
北燕人彪悍,骨子里天生带着好战,对于外人向来排外,尤其是对大越,尽管两国已然化干戈,表面结盟,但北燕的百姓对于大越的百姓仍然是骨子里的排斥。
如今,他们却离开北燕跨过边关,来到大越的土地寻求平和,可见,北燕内部的情形,比他们想象中了解的还要严峻。
“北燕百姓来我大越?”卫韫皱眉。
“怎么,你不知道?”
叶辞柏意外,下一刻想到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坏了,我把外祖让我带回来的奏报给忘了。”
卫韫眼睛危险的眯起。
叶辞柏干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我一旦太激动了就会忘了自己姓什么……”
连自己姓什么都能忘,更何况是奏报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和墨慈分开了这么久,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这一腻歪,自然而然的,就把正事给忘了……
卫韫懒得听他废话:“奏报呢?”
叶辞柏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胸口,讪讪一笑,“在府上……”
“叶辞柏,你还能干点什么?”
此时,不只是眼神危险,卫韫的声音更危险。
叶辞柏连忙跳起来,“我,我这就回去取,这就回去取……”
扔下这句话,匆匆忙忙的便跑了。
卫韫没好气的哼了声。
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叶朝歌摇头叹息道:“明明是一个娘生的,为何这差别就这么大呢?”
卫韫:“……你还真是不错过夸自己的机会啊。”
叶朝歌眨眨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欢喜就好。”
叶朝歌被他敷衍的态度弄的不愉快了,“你这什么态度,难道你敢不承认我说的不是事实?”
卫韫:“……是。”
叶朝歌满意了。
半响。
“虽然我与兄长差别大,但他再怎么差也是我的亲哥。”言外之意,你可不要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卫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玉不琢不成器。”
叶朝歌:“……”行吧,她闭嘴。
一来一回,以往一个时辰的路程,叶辞柏硬生生的半个时辰便跑回来了。
顾不得喘口气,双手将奏报捧到卫韫的面前,气喘吁吁道:“太…子殿下,殿下,您……您请看……”
叶朝歌好心的在旁给他倒了杯茶。
叶辞柏小心翼翼的看眼卫韫,然后偷偷的对妹妹摇头,他不敢啊,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在先。
幸好外祖让他带回来的奏报不是什么要紧的,否则,他真是万死莫赎了。
祁继仁让叶辞柏带回来的奏报,要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尽然,奏报上奏明了北燕百姓跨过边关前来大越求一方安宁一事。
虽为百姓,但到底来自北燕。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也不能保证,那些北燕人中不曾混进别有居心的人。
而且两国的百姓本就各有芥蒂,相处的不是那般和谐融洽,而城镇官员的力量有限,祁继仁的大部分精力要放在守护边关的安全上,也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帮忙。
所以,他便在奏报上请旨,一来是请朝廷派人过去,二来为此事商量个章程出来,毕竟一直将人拘在一方城镇里也不是个事。
卫韫看完奏报,对叶朝歌说:“我有事进宫与父皇商议,午膳应当赶不回来了,你自行吃……”
知晓他要忙什么,叶朝歌很是善解人意的点点头,“你忙你的,不必挂心我,刘嬷嬷她们都在呢。”
卫韫摸了摸她的头,收起奏报便要出门,路过叶辞柏时脚下顿了顿,“待我忙完再收拾你!”
叶辞柏欲哭无泪,“别呀,我知道错了……”
可惜,卫韫已然走远。
叶朝歌看着快哭了的兄长,笑道:“不用害怕,你是他的大舅子,他不会……要你小命的。”
叶辞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他当然知道卫韫不会要了他的小命,但是,会让他生不如死啊啊啊啊!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39章:操醉了心的小相公
“墨慈……”
“怎么了?”
叶辞柏扑过来抱住墨慈,哭卿卿道:“我好像摊事了。”
墨慈很懵,“摊什么事了?“
叶辞柏将自己把奏报忘了的事同墨慈说了一遍,末了委屈兮兮的说:“我真不是有意的,昨儿个我回来,只顾着高兴了……”
然后……
然后便有了现在。
墨慈抬手抚了抚自己不断抽…动的额角。
得,这下她明白了,明白为何方才下人说他从东宫回来又匆匆忙忙的出门,敢情儿是回来取奏报!
望着面前的男人,墨慈再一次的深深觉得,自己嫁了个小相公,虽然年岁比她长,但是性子……
呵呵,说小夫君都是勉强。
“墨慈,我该怎么办啊?”
墨慈无奈,“你也是,怎么就能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呢。”这幸好不是军情,要不然,便是耽误军情了。
“我……”
“待会你再去东宫,好生同太子请罪,若是太子责罚于你,你受着便是,届时这事也就了了。”墨慈很清楚,这件事错在叶辞柏,纵然不舍,但他的的确确是做错了。
既然错了,自是要接受惩罚,且以此为例长个记性。
不然,这次耽搁的是奏报,下一次说不准就真的是军情了。
她虽是普通女子,但也知道,军情是最耽误不得的,战场之上往往瞬息万变,一个不经意的耽搁,或许会让许许多多的兵士无辜丧命。
到时候,怕是悔之莫及也没地方。
叶辞柏瞪大眼,“你的意思是说……”
墨慈皱眉,“莫不是你还想逃避责任?”
“……不是,是太子……你也知道那厮腹黑得很……”
他若真去了,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叶辞柏深知,卫韫定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没少干呢。
墨慈被他给气笑了,“即便如此,那也是你自己活该。”
“墨儿,你……”
“你也莫怪我不偏着你,你想让我偏着你,也得做出些值得我偏着你的事啊,就今儿个这事,我没法昧着良心偏你。”墨慈义正言辞道。
叶辞柏怒了,“没想到你是这么冷酷无情的墨儿,早知道这样,我方才就不回来了!”
直接在东宫等着卫韫回来!
墨慈憋着笑,故意板着脸,“是啊,我也很好奇,你为何不在东宫等着太子回去,而是跑回来,难道说,你怕了?”
“啧啧,没想到,我嫁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的敢做不敢当啊。”
墨慈用叶辞柏之前的话怼他。
叶辞柏不经激,被墨慈这么一说,当场便炸了,“谁说我敢做不敢当了,我,我回来还不是想要寻求你的安慰吗,谁知道,谁知道你……”
越说,叶辞柏便越是觉得心虚,以至于心虚的他说不下去了。
尽管他嘴上不承认,但心里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跑回来,不只是要寻求墨慈的安慰,还有帮助,更重要的是……
之前卫韫离开时的眼神和放下的狠话,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他躲不过去,就算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可对现在的他来说,能躲得了一时是一时,只要他躲在叶府不出去,就算是卫韫也拿他没办法。
除非他自己找上门。
当然,就算是找上门来他也不怕,莫要忘了,他如今手上可是有一个实打实的挡箭牌呢。
胡思乱想着,叶辞柏眼睛如同在冒光似的瞪着墨慈隆起的腹部。
这可是他的护身符呢。
到时候卫韫找过来,嘿嘿……
经过前几年的锤炼,叶辞柏长进了不少,有人也曾说过,这男人成了亲会越发的成熟稳重,所有人也是如此坚信着,认为叶辞柏成了亲之后,必然会更为稳重。
可事实却与之相悖!
在与墨慈成了亲后了,头一年还好些,好似一夕之间长大了那般,不论是祁继仁,还是祁氏或是叶朝歌,当真是欣慰的。
可谁能想得到,就在他们放心的时候,叶辞柏故态萌生,不但恢复到了往昔,且越来越幼稚。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后来倒是弄清楚了,敢情儿是因为墨慈啊。
媳妇太能干,这当丈夫的就没了后顾之忧,结果想也可知。
叶辞柏的幼稚,墨慈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更是瞒不过她的眼睛,此时亦是不例外,瞧着他盯着自己肚子两眼冒光的模样,墨慈便知道他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呢。
手一推,果断道:“你不必想了,这次我是不会帮你的。”
她是护短,也护着自己的小相公,但也要分什么时候,这次明显错在他,她怎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护着。
叶辞柏闻言,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他的媳妇,“墨儿……”
“要么,你现在立马过去东宫负荆请罪,此事今儿个过去也就了了,要么你就在府上等着太子上门问罪,母亲那边我会去说,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末了墨慈又道:“你可要想清楚,若是太子登门问罪,那便有可能是罪加一等,到时候,惩罚……”
扔下这一番话,不待叶辞柏回神,墨慈便让轻语和大蕉扶着她过去了祁氏的院子。
待叶辞柏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人影。
哀嚎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完了完了,连墨儿也不帮他,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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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院,墨慈便让人盯着叶辞柏的一举一动,随之过去与祁氏把事情一说,“娘,您可不要心软啊。”
祁氏连忙摆手,“怎会,你做的对,辞柏的确是太糊涂大意了,得让他吃个教训。”
见祁氏很开明,并赞同她的作为,墨慈松了口气。
虽然清楚自家的婆母是通情达理,但到底叶辞柏是她的儿子,保不齐心软。
好在并没有。
“辞柏娶到你,当真是他的好福气。”祁氏叹了口气,她的手覆上墨慈的,“我自个儿养得儿子,我自个儿最清楚,他之前还像个样儿,现在……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怎地变得比以前更幼稚了呢。”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40章:愁人的小相公
“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夫人给宠出来的啊。”
大蕉在旁忍不住的接话。
说起来也是令人发笑,人家都是丈夫宠妻子,就像小姐和太子姑爷那般,哪成想,到了少爷这边却掉了个,反倒变成少夫人宠少爷。
少爷那性子本就是宠不得的,属于给他点颜色便能给你开起染坊的那种。
这一宠,可不就是把少爷宠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吗。
祁氏先是一愣,继而赞同点头,无比认真道:“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转而对儿媳说:“你可莫要再宠着他了,辞柏的性子,用你们外祖的话说,那便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可不能再随着他无作为了。”
墨慈红着俏脸,“也没有的事,是大蕉说的太夸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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