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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轰——
卫韫全身的血液往一个地方涌去。
他的脸色先是微红,再是通红,最后又是漆黑,大掌毫不客气的拍在叶朝歌的屁…股上,声音沙哑非常:“莫要逗我,否则……”
大掌转而执起她的手指,“不许喊手酸!”
叶朝歌眼睛不自觉的望向卫韫的某处,又看看自己纤纤手指,吞了吞口水,她觉得,自己怂了,咳嗽一声,对着外面扬声喊:“嬷嬷,我饿了,摆膳吧。”
早在之前,刘嬷嬷见势不好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内室,她老人家年岁大了,但是眼不花耳朵不聋,自是知晓再待下去便是不识趣了,随即,在两位主子腻歪之际,悄悄的退了出去。
卫韫望着缩着脖子,一脸怂怂表情的女人,忍不住的低笑出声,不过倒也没有为难于她,待下人摆了膳后,夫妻俩一同用膳。
用过膳没多久,奶娘便抱来了大球小球。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东西许是刚刚吃饱,正吧嗒着小嘴舒服的窝在他们各自的襁褓中,乌黑的大眼睛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感觉既稀奇又稀罕似的。
叶朝歌对于两个儿子,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些亲近仿若与生俱来,又仿若很是熟悉,说不大上来。
“殿下。”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海总管的声音。
“何事?”
“前方送来急报,送报之人要您亲自接收。”
“你有事便去忙吧,我这边不必担心。”海总管的禀报,叶朝歌自是听得清清楚楚,赶在卫韫开口之前,先一步说。
卫韫摸了摸她的头,“好,先让两个孩子陪着你,我去去便回。”
卫韫走了没多久,大球小球便开始打起了呵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一天只有三件事,那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吃了拉……
没多会儿,便睡着了。
刘嬷嬷指挥奶娘把孩子抱回去,然后自己带着司琴留下陪叶朝歌说话。
过了一会儿,叶朝歌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儿个的耳根子有些安静,琢磨了一番想到,好像从起来便没有看到红尘。
便问刘嬷嬷红尘呢。
“昨儿个夜里,红尘和南风闹了点别扭,那丫头竟然没了分寸将他给撵了出去,让他睡在外面,谁知这南风也是个老实的,真真就在外面睡了一宿,夜里凉,这不,病了,红尘现在正伺候着呢。”
说罢,刘嬷嬷悠悠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那丫头是咋想的,她让南风不好受,自己也没见得好受到哪里去,真是的。”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57章:质问
“嬷嬷也真是的,人家两口子这叫情趣呢,哪是真闹别扭。”
司琴的声音嘎嘣脆,听得人舒坦。
叶朝歌含笑点头,“不错不错,咱们看来是在闹别扭,兴许只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呢。”
刘嬷嬷没好气,“情趣?有让人生病的的情趣?”
真是的,真以为她年纪大了不懂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情爱心思?莫忘了,她也是年轻过的,亦是从他们这些年岁过来的。
真当她老糊涂了?!
刘嬷嬷的话让司琴哑口无言,眼巴巴的望着主子,盼着与她统一战线的主子说句话。
叶朝歌眼珠子乱转,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她们两人说的都对,是情趣,但南风生病了也是事实。
所以,她还是沉默好了。
这边厢的反应,没过多会儿便传到了红尘的耳朵里,当即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对装病的南风说:“你这法子好,小姐果真没有怀疑。”
南风也松了一口气,“没有怀疑便好,趁这两天你赶紧调整一下情绪,届时莫要露了痕迹让太子妃疑心。”
他这‘病’能装得了一时,但装不了太久,毕竟他乃习武之人,轻易不会生病,若‘病’久了,莫说是太子妃会疑心,旁人怕是也会起疑。
“我晓得。”红尘呼了口气,“轻重我还是省得的,只要我小心些,瞒过小姐不难,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小姐……”
红尘抓上南风的胳膊,目含期许,“小姐会没事的对吗?”
南风伸手揽过她,抱进怀里,压低声音轻声说:“恩,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的嘴上说着不会有事,但其实,南风的心里也是没大有底。
他一直随侍在殿下左右,这段时间殿下的种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更了解,也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深知其中的难和举步维艰。
但……
太子妃不能有事,不是不会,是不能!
若是太子妃有事,那太子也不会苟活,所以,太子妃绝对不能有事!
南风犹疑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我们要相信太子妃,也要相信殿下,太子妃一定会度过危难的!”
他的话语虽然轻,但其中的坚决感染了红尘。
她捏了捏手心,“你说得对!”
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会度过危难,殿下乃一国储君,有他保护,小姐不会有事的,对,就是如此!
***
夜色如水,东宫笼罩在夜的黑暗之中。
而此时前殿的书房,却是灯火通明。
卫韫坐在案后,望着面前的急报皱眉出神。
今日上午,边关急报,北燕废太子宁缺逃离国都,至此下落不明。
急报乃祁继仁送来的,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祥预感,只是当时思绪一闪而过,不待他抓住便消失不见,以至于他一整天神思不属,叶朝歌问他数次,皆被他一一搪塞过去。
虽糊弄了她,却糊弄不了自己。
可奈何,灵光再未现。
正在卫韫走神之时,外头突然传来侍卫的怒斥:“谁在那?”
卫韫惊醒,面上闪过思绪被打断的不悦,未待他呵斥,门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
叶辞柏?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走过去打开门。
“你来做什么?”卫韫拧眉望着门外一袭黑衣的俊挺男儿。
叶辞柏一改昔日的嬉皮松快,神情严肃,“我有话问你。”
卫韫挑了挑眉,沉吟稍许侧身让他进来。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将将进门,叶辞柏便迫不及待的出口逼问。
卫韫对他没头没脑的质问不满,“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看得出来,你不要再瞒着我了!”
卫韫本就心思浮躁,被叶辞柏一而再再而三没来由的话扰的更为不耐,“你大半夜的跑来我这里,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呢?”
“歌儿!”
叶辞柏瞪着他,一字一字自牙缝中挤出。
闻言,卫韫眸光一闪,速度很快,尽管如此,对于瞬也不瞬盯着他的叶辞柏来说,自是不曾错漏了过去。
顿时心下一个咯噔。
他咬了咬牙,“歌儿果真遭遇了什么事,对吗?”
卫韫没有说话,只是回了案后,不疾不徐的将急报收起,在叶辞柏耐心告罄之前,方才缓缓道:“歌儿现在就在绮歆楼,睡得正香,她能遭遇什么事,你莫不是睡糊涂了在梦游不成?”
“卫韫!”
叶辞柏怒吼,“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他不是来和他玩笑的!
叶辞柏面色深沉如墨,神情严肃紧绷,眉目如山峦褶皱紧密。
卫韫看在眼里,深知他的认真。
看了他半响,心中暗叹,还是来了啊。
从歌儿生产后,他便知道,叶辞柏一定回来寻他,只不过这么久过去了,不曾见到人,还以为自己想差了,没想到,却在他最为烦躁没有一丁点心思应付的今夜!
压下万千情绪,他淡淡道:“我也没有同你开玩笑。”
“你!”
叶辞柏气急,快步上前,双手握拳捶在案上,上半身前倾,直直逼视面前的卫韫,“你不说,那好,我问你,歌儿为何会在生产当日睡着叫不醒?为何承曦离京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有,在歌儿生产当日,你和承曦说的话又是何意?”
他是心宽心大,可究竟不是糊涂傻子。
有些事或许当时想不明白,但日日想,时时琢磨,又怎会理不清想不明?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可以确定一点,那便是,卫韫有事瞒着他!
而这件事,与他的妹妹叶朝歌有关!
原本,他并不想再去挖掘什么,甚至在听闻承曦要回柔然而感到松一口气,根据那日他二人的短暂交谈,他隐约觉察出,承曦之所以来京不归,恐怕是因为妹妹。
而当日承曦让妹妹醒来,这让他更为肯定自己的猜测。
所以,承曦的离开,他是松一口气的,至少这说明,不论是何事,妹妹是无事的。
可他的这口气,并没有松利索!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58章:挂彩
叶府。
夜深人静,正是人们好眠之时,墨慈却没有睡,此时她坐在桌前,眼睛时不时的往外看,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这事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姨娘近两日有些不舒坦,叶辞柏白日陪她回了学士府探望,奔波了一天回来时便有些晚了,用了晚膳后就早早安置睡下。
可不知怎么了,躺下没多会儿叶辞柏突然从床上弹起来,穿上衣服便匆匆向外跑,她自是要问他去哪儿,他说是去东宫,不待她问这么晚了去东宫做什么,人便已经跑没影了。
他不**何交代的走后,她便再也没有睡着,躺着也是累,索性便披了衣裳下来等他。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外面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子时过,而叶辞柏还未回来。
烛光下,墨慈好看的眉尖微微蹙起,眼底掠过一抹若有所思。
从叶辞柏回京至今,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因着之前的有心经营,在这上京之中,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朝堂诸事皆不沾,倒也自在。
最近风平浪静,她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事值得他大半夜的不睡急三火燎的跑去东宫,且不曾留下片语的交代!
墨慈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这一想突感心惊。
她突然发现,叶辞柏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发呆走神,可谓是十分的反常,他的反常在她看来只当是担忧边关,可现在想来,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思绪大开,一颗心渐渐下沉,有些念头一起,便再也无可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墨慈连忙回神,“辞柏是你回来了吗?”
“少夫人是奴婢。”
大蕉朦胧的声音响起。
墨慈微垂眼睑,“进来吧。”
房门打开,大蕉走了进来。
“你怎么起来了?”墨慈柔声询问。
大蕉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奴婢起来方便,倒是少夫人您,怎么这么晚了未睡?”后知后觉的发现房中只余少夫人一人,微感诧异,“咦,少爷呢?”
“他出去了。”墨慈想到什么,伸手招呼大蕉近前,“你素来心细,我且问你,最近可有感觉少爷有何不妥?”
“啊?”大蕉不解,“少夫人是指……”
“可有感觉少爷有心事?”墨慈点出。
大蕉想了想,随后点点头,“少夫人这么一说,奴婢的确有察觉少爷有些安静过头。”
闻言,墨慈叹了口气,“这么说并非是我多想。”
她不禁有些懊恼,枕边人如此明显的异常,她却不曾当回事,真真是不该。
“少夫人?”
墨慈回神,一眼望见大蕉担忧的目光,笑笑,“没事,你且去接着睡吧。”
“奴婢陪您吧。”大蕉拒了其好意。
有人相陪,说着闲话时间倒也没有那般的难捱,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叶辞柏可算是回来了。
他的脸色阴沉可怖,脸上且挂了彩。
墨慈皱眉,“怎么受伤了,谁打的?”
叶辞柏拿手碰了碰裂开的唇角,“没事。”
“眼角都青了还说没事。”墨慈转头吩咐大蕉去取药,然后拉着他坐下。
在灯光下,他脸上的伤更清晰,除去青了的眼角和裂开的唇角,左边的脸颊也有着明显的肿胀。
墨慈心疼不已,手指伸出又收回,怕自己手下没个轻重弄疼他,望着心思明显不在的叶辞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怎么伤的,谁伤的你?莫不是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跑去东宫和太子打架了?”
叶辞柏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含糊有词,“倒也不是,只是,只是一言不合……嗯哼,就打起来了,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
说到后面,颇有些咬牙切齿。
墨慈拧眉欲要再问之时,大蕉取了药回来了,只好暂且将话咽下,给他上药。
在上药的功夫,大蕉去打了热水来。
淤青的眼角和肿胀的脸颊得热敷。
这一忙活已经到了下半夜了。
墨慈让大蕉先回去休息,自己则继续给叶辞柏热敷。
后者担心她累着,便叫停,“好了好了,我这没什么事,不要忙活了。”
说着便要拉下墨慈的手。
啪!
墨慈反手打掉,“老实些,你想明天顶着猪头脸让母亲见了担忧吗?”
墨慈拉出祁氏,叶辞柏顿时老实了,任由她继续在他脸上忙活。
又热敷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墨慈方才作罢。
好看的手指捏着叶辞柏的下颌左右看了看,还算满意,放开他,两手交叠在前,神色严谨肃穆,“行了,你现在可以说说了。”
“说什么?”叶辞柏眼珠乱转,顾左右而言他,“时候不早了,咱们快歇息吧。”
“你觉得我现在能睡得着吗?”墨慈推开他伸过来抱她的手。
叶辞柏一顿,重又坐回去,低头不语。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到这熟悉的质问,叶辞柏微怔,这让他不禁想到了在东宫的一幕幕。
他也是这般的质问卫韫,质问他是不是有事瞒着他,只是到最后,也不曾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本就有些焦虑的他彻底的没了耐心,就如他方才所言,一言不合,他和卫韫便打了起来。
再然后,他就挂彩回来了。
“我问你话呢。”墨慈拧了他一下。
叶辞柏回神,面对墨慈的逼问,他摇了摇头,“没事。”
可惜,墨慈可不是如他那般好糊弄搪塞的。
只见她眯了眯眼睛,“没事?那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东宫你又作何解释?”
相较于叶辞柏的冲动,墨慈则很有耐心。
“呃……不过是公务上的一些杂事罢了。”叶辞柏反应极快的寻了个由头。
“是吗?”
叶辞柏用力点头,“当然。”
他的话,墨慈自然是不信,可不论她怎么逼问,他都是一个回答,嘴巴紧得很,怎么撬都撬不开。
他的这一反常,更让墨慈坚信他有事隐瞒。
心思转了转,淡淡道:“行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姑且信了,不过,太子殿下将你伤成这样,我势必要去要个说法的。”
叶辞柏瞪大眼,“什,什么意思?”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59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自然是要去问问朝歌,她的夫君为何与你动手,将你伤成这般!”
墨慈看着他,一副‘这不是明摆着的意思吗’?
闻言,叶辞柏整个人都不好了,反应极其激烈道:“不行不行,你不能去找朝歌。”
“为何不能?太子殿下把你伤成这般,我为何不能去找朝歌?”
“我,你……这……”
叶辞柏急得挠头,吱吱呜呜了半响也不曾说出个所以然来,末了索性道:“反正你不能去找朝歌,她现在正在月子里,这点小事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而,而且,我和太子动手这事,她并不知道。”
墨慈失笑,不动声色的接着说道:“你也说了是小事,既然是小事那就无妨,况且,朝歌也没有那般的脆弱,就像你说的,不过是些公务上的杂事,意见不合这才动手罢了,我去问问她不碍事的。”
叶辞柏听这话更急了,在那走来走去的抓耳挠腮,一副慌乱的模样。
他又不傻,自然是知道这是妻子的激将法,为的就是他说实话。
可是这实话能说吗,且不说他现在尚没有理清楚,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她现在怀着身子受不得丁点的不妥,让他如何能说?
这一刻,叶辞柏深深觉得,媳妇太精明,也不是好事啊。
墨慈并没有给叶辞柏太多纠结的时间,她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扶着腰,“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歇息吧。”
说罢,先反身回了内室。
等她躺下后,叶辞柏方才进来,爬上去,躺在她的旁边,眼巴巴的问媳妇,“墨儿,你真要去找朝歌啊?”
墨慈撩了撩眼皮,“恩,一早儿便去。”
“哎呀好墨儿,咱们不去啊,听话,不要去东宫,更不要去找朝歌,听我的!”说到后面,叶辞柏罕见的严肃认真了起来。
墨慈睁开眼,微微眯起看着他,“你不让我去,总得给我一个不去的理由。”
“这个理由我现在不能给你,待之后,等我理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叶辞柏握上她的手,“听我一回,成吗?”
墨慈被他难得的认真搅得彻底的没了困头,撑起身子坐起来,靠在软垫上,“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或者,我换一个问法,是什么要紧的事值得你如此隐瞒于我?”
叶辞柏垂下眼睑,轻轻的出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现在也没弄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待我弄清楚了,第一时间告诉你成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墨慈又能说什么,总不能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说吧?
再说了,依着叶辞柏的性子,即便是真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见得会说。
最终,墨慈选择了妥协。
叶辞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谢谢你墨儿,有你在真好。”
有她在身边,他感觉,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对,他在害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具体恐惧从何而来,他也不清楚,但他就是知道,自己的这颗心,从妹妹生产那日开始,便一直没有安稳过。
慌乱的不像话。
尤其是今晚,虽然表面正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从东宫回来,他的神经都在颤抖,手指冰凉,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朝他涌过来。
还好,墨慈在他的身边,他的一颗心,这才感觉平稳许多。
夫妻这么久,墨慈怎会感受不到叶辞柏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焦虑和不安,张了张嘴,想问,随之又想到他刚才的话,到嘴的询问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伸手环住他,将自身的温暖渡给他,给予他所欠缺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叶辞柏靠着墨慈睡了过去。
轻轻的将他放下,盖好被子,就着昏暗的烛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尽管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尖依旧紧紧蹙着,眼下阴影严重。
墨慈叹了口气,再度为自己的忽略而自责。
如果……
***
叶朝歌昨夜睡得早,今儿个早早便醒来了。
夫妻俩懒床说了会子小话,直到外头的动静渐渐大了,方才起身。
叶朝歌懒散的靠在软垫上,看着卫韫更衣,只待他穿戴好刘嬷嬷她们进来伺候她洗漱。
正百无聊赖的等着,眼睛的余光突然看到卫韫肩胛位置有些青紫。
“你肩膀怎么了?”
叶朝歌立时坐起来,伸手拉过卫韫,阻止他穿衣的动作,眼睛盯着他青紫的肩胛,皱起眉头。
卫韫心下一跳,有着片刻的慌乱,也好在他早有准备,方才起身之时,他便觉得肩膀这片不对劲,估计着昨儿个夜里被叶辞柏伤到了,所以方才穿衣之时比往常要快一些,可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她发现了。
浑不在意道:“估计着是白日在宫里撞了一下,很严重吗?”
“青了还有些紫,瞧着是积了淤血,恐怕要揉开才好,不过,你这怎么撞的啊?”问到后面,叶朝歌有些责怪,都多大的人了,还能撞到,又不是像小铃铛那般的小孩子。
“宫人毛躁,急三火燎的不看路。”卫韫避重就轻的解释。
叶朝歌也没有多想,让刘嬷嬷取来了药要亲自为他揉开淤血,只是揉开淤血需要大力,她现在坐着月子,身子尚未养好,力道有限,卫韫便收了药待会去前面让海总管揉。
“说起来,南风怎么样了?”
以往南风一直伴在卫韫的身边,如今他生了病,缺了个人,说来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如果南风在,也不至于让海总管给揉。
“还好,不是很严重。”
叶朝歌颔首,“待会我还是让刘嬷嬷过去瞧瞧吧。”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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