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柏儿,你现在当爹了,以后可莫要再胡闹,凡事要多为孩子想想,给你的儿子树立一个好榜样,知道吗?”
祁继仁语重心长的叮咛。
叶辞柏从来没有向现在这般认真过,他郑重的点头,“您放心吧外祖,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失望不失望的不打紧,关键是不要让你的妻儿失望!”祁继仁看着自己的外孙,一语双关的说道。
叶辞柏朗声道了声是。
外祖的意思他明白,也懂,更会做到。
“好了好了,这大喜的日子,父亲您非要闹的这么严肃做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去前厅用膳吧。”眼看着小厅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祁氏连忙打圆场。
经过这么一提醒,叶朝歌他们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中午了。
随即一行人移步去了前厅。
卫韫和叶朝歌回到东宫时已经是傍晚了。
见到两位主子回来,刘嬷嬷急忙迎上去,一边伺候一边问:“小姐,您见到小少爷了吗?小少爷是像少爷还是像少夫人啊?”
之前去叶府,刘嬷嬷并没有跟着,而是留下看着三位小主子。
她是祁氏身边的人,看着叶辞柏长大,在她的心目中,大少爷和自个儿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如今,当年那个小皮猴升为人父,她比谁都高兴。
若不是东宫还有三位小主子,她早就跟着回去了。
说到刚出生的小侄儿,叶朝歌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我瞧着像墨慈,不过孩子刚出生,模样还没张开,说不准的。”
她是过来人,比谁都清楚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个模样,现在像墨慈,保不齐长大了之后会像叶辞柏。
“像少夫人啊……”刘嬷嬷转而笑开,“像少夫人也好,漂亮。”
“这么说,在嬷嬷的眼里,兄长不漂亮了?”叶朝歌坏心的挑刺。
刘嬷嬷到底在她身边伺候了多年,自由一套应付,只听她不慌不忙道:“少爷是男子,男子怎么能说是漂亮呢,咱们少爷是英武不凡。”
叶朝歌乐了。
用过晚膳,卫韫和叶朝歌去花园里消食。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被无限拉长,彼此相互依偎。
今夜的月光极好,漫天星辰散落,璀璨又明亮。
叶朝歌将头靠在卫韫的肩膀上,呼了口气,感慨道:“现在的日子,真好啊。”
身边的人都纷纷成了家,彼此有了自己的小家,从闺阁少女,少年儿郎,成长为为人妇为人夫,如今又从为人妇为人夫转变为为人父母。
国泰民安,岁月静好,至亲安泰……
真好。
卫韫握上她的手,认真许诺,“以后会更好!”
他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岁月静好。
一定!
叶朝歌未察觉出卫韫的弦外之音,更不曾多想,“恩,你说得对,咱们以后会更好!”
在外奔波了一天,叶朝歌回去后便早早躺下了。
卫韫从澡间出来,她便已然睡了过去。
胡乱的擦干身上,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把人拢进自己的怀里,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眉眼,漆黑的眸子柔情蜜意,温柔的好似能掐出水来似的。
片刻后,卫韫的眉尖突然蹙了起来。
停滞在叶朝歌面上的指尖慢慢抬起,在半空中紧握成一个拳头。
明明暗暗中,他的脸色一点点的深沉冷然,随之涌现的则是无边的焦虑和烦躁。
既然歌儿的命中死劫不在生产,那么……
在哪儿!
这段时间,他借着公务的幌子,与承曦一直忙碌着,寻找一丁点的细微线索,哪怕他们丝毫不知目标,哪怕没有任何的头绪,也依旧在锲而不舍的寻找。
只是……
“殿下……”
卫韫回神,看眼怀里受到了影响的叶朝歌,轻轻的拍了拍她,待她安静下来后,方才起身下去。
“何事?”
“回殿下,方才怀慈亲王派人来报,亲王妃发动了。”
“红梅发动了?”身后突然响起叶朝歌惊喜的声音。
卫韫皱眉回头,看着未曾穿鞋的叶朝歌,眉头皱得更紧了,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一边回去一边对门口的海总管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海总管退下之前,贴心的将门关上。
内室里,卫韫将叶朝歌抱到床上,拿帕子擦了擦她的脚底,“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不穿鞋下地,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哎呀,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红梅要生了!”叶朝歌拍了下自己的手,愉悦道:“最近喜事不断,待红梅生了,咱们这就是双喜临门了。”
一看她这模样,卫韫便知刚才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无奈的叹了口气。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64章: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红梅和墨慈一样,都是头一胎。
人家都说,女人的第一胎是最难生的。
当初叶朝歌生小铃铛的时候,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墨慈也生了一宿才生下叶家的嫡长子。
红梅半夜发动,叶朝歌想着,怎么着也得第二天,谁知在下半夜,红梅便生了,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好!”
叶朝歌扒拉着卫韫的胳膊,笑不见眼,“双喜临门。”
“你错了,是三喜临门。”卫韫纠正道。
“恩?”
“你把大球小球忘了。”
叶朝歌笑了,“行吧,你说三喜临门便是三喜临门。”
虽然距离她生下大球小球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你做什么?”
卫韫皱眉望着丢下他跑去穿衣服的叶朝歌。
“自然是去看红梅啊。”要不然她能做什么。
闻言,卫韫又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把她穿到一半的衣服扒下来,“你现在过去红梅也是在休息,左右已经报了平安,也不差在这一时,明天再去也不晚。”
“可……”
卫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捧起她的脸蛋,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吮了一口,唇抵唇,嗓音暗哑略有些含糊道:“你忽略我这么久,该补偿为夫一二了……”
说罢,打横把人抱起。
帐幔落下,遮去内里春光。
叶朝歌:“唔……你轻点,疼……”
被翻红浪,夜还很长。
……
次日,
被折腾了半宿的叶朝歌早早的便醒了,拖着腰酸背疼简单的用了点早膳便出门了。
“小姐……”
“别,别起来。”叶朝歌连忙上前摁住要起身的红梅,“你刚生完孩子不能乱动,好好躺着别起来。”
给她掖了掖被角,关切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还好?”
红梅面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却是极好,“还好,小姐不必担心。”
“那就好,但也莫要大意了,接下来一个月你好生坐月子,这月子里没做好,日后吃苦头的便是咱们自个儿。”
随之将她坐月子的经验以及注意事项普及给红梅。
在主仆说话间,佑怀亲自抱着孩子过来了。
也不知是护短还是什么,叶朝歌在看完和佑怀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娃娃,睁眼说瞎话道:“长得像红梅,精神。”
佑怀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有些无言。
说得好像长得像他便不精神似的!
至于叶朝歌说孩子长得像谁,佑怀倒是无所谓,在他看来,甭管是像谁,反正是他和红梅的孩子。
对此颇为想得开。
叶朝歌并没有久留,红梅刚生产完,最需要的便是休息,在看过他们母子后,叮嘱其好生养着有事派人去东宫寻她后便回去了。
“怎么样,你可探到了?”
前脚叶朝歌离开,后脚红梅便眼巴巴的问佑怀。
“恩,方才趁着她抱孩子之时摸了下脉,脉象强劲有力,确无问题。”
“那这么说,小姐的死劫的确不是在身体上?”
佑怀颔首,“依着现有的脉象来看,的确不像,恐怕是在他处。”
红梅在生产前,佑怀便早早做好了准备,奶娘稳婆一样不缺,而他方才之所以弃了奶娘亲自抱着孩子进来,便是因着他的妻子给他交代了任务。
那便是探叶朝歌的脉象!
而方才,趁着叶朝歌从他手里接孩子的时候,他趁其不注意,将一根丝线搭在了她的手腕上,有襁褓作掩护,加上所用丝线细微如丝,倒也不曾被发现。
“既然不是在身体上,那是在何处?”
红梅拧眉,面露凝重。
这个计划前两日她便开始推演了,她知道,自己一旦生产小姐势必会来探望,届时只要小心得当,佑怀探得小姐的脉象并不难。
自从知道小姐命中有一躲不掉,避不开的死劫后,她这心里便一直是七上八下的,整个人惶惶不可终日。
虽然之后一直与红尘见面,小姐的脉案亦是一清二楚,可终归是不放心,担心红尘为让怀着身孕的她宽心而有所隐瞒,故而,便想出了此计。
现在,佑怀证实,小姐的身体极好,如此来说,死劫极有可能不是在身体上。
可不在身体上,又在何处?
红梅越想面色越沉重。
佑怀看在眼里,手覆上她的肩膀,“别想了,你现在切忌耗神,若实在不放心,便养好身子,待你出了月子,我答应让你暂时回到你的小姐身边。”
“真的?”红梅的眼睛蹭地亮了。
“真的,但是你得答应我,在月子期间不要再乱琢磨,安心坐月子,只要你把身子养好了,我便寻个借口让你暂时回去。”
为了让她安心坐月子,佑怀可谓是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好,我答应,咱们击掌为誓。”
为防他日后反悔,红梅伸出手。
佑怀无奈,伸手对着她的手心拍了三下。
红梅这才满意了。
佑怀酸了,“我一直很想问你,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小姐重要?”
红梅愣了愣,然后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确定想知道?”
佑怀:“……”
“我去看看熬的药好了没有。”
扔下这句话,佑怀匆匆出去了。
算了,他不想知道了,怕自己知道了之后,本就七零八落的心再碎成稀巴烂。
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还是算了吧。
红梅望着佑怀的背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给吓唬到了,笨蛋。”
他的问题是个无解之题。
在她的心里,不管是小姐还是他,他们的重要性并没有轻重之分,小姐是她的小姐,更是她的亲人,亦是她的主人,小姐在她的心里无疑是重要的。
而他呢,是她的夫君,是她孩子的爹,更是她未来携手相伴一生的人,亦是她深爱的男人,他在她的心里,毫无疑问也是重要的。
两个同样重要的人,又怎会分得出轻重来呢?!
所以说啊,她只是稍稍吓唬了他一下,便把他给吓跑了,当然,刚才若是他没有跑,她会告诉他……
你们一样重要。
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65章:挖坑试探
叶朝歌出来后,原本是回东宫的,可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转道儿去了叶府。
叶府。
“红梅也生了?”
墨慈听完叶朝歌的话,惊喜不已。
“可不是,也是男孩呢。”
叶朝歌又道:“我刚从那边过来,那孩子像红梅,乖巧着呢,而且特别的壮实。”
墨慈被她的话逗笑了,“你这话就有些夸张了,那刚出生的孩子裹在襁褓里,你怎么就瞧出他壮实了?”
“我虽然瞧不出,但我会试啊,那孩子一到我手上就感觉到重了,比我家大球小球还重一些呢。”
她的双胞胎再有一个月便是百日了,刚出生的孩子比快要百日的孩子重,不是壮实是什么?
墨慈点点头,“这么说倒也是。”她呼了口气,笑着对叶朝歌说:“今年真是个好日子啊,瞧瞧这两个月,喜事不断,如今边关那边也平复了,老百姓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咱们各自的日子过得也是蒸蒸日上,真可谓是太平盛世啊。”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墨慈便露出了疲态。
叶朝歌让她休息去了外面。
刚出来便看到叶辞柏端着一个碗过来,还冒着热气。
“你这是?”
“我今儿个一早熬的汤,刚出锅,我去给墨慈。”说罢便要走,想到什么顿住,对叶朝歌说道:“厨房还有呢,你也尝尝。”
叶朝歌道了声好,站在原地望着兄长的背影,抿唇而笑。
都知道熬汤给墨慈,看来是知道心疼人了。
去了小厅,叶朝歌便让人盛了碗汤。
兄长的手艺,得尝尝,就当是沾了墨慈的光。
叶辞柏是和汤一起过来的,他眼巴巴的看着妹妹的动作,“怎么样,好不好喝?”
叶朝歌咽下又苦又甜又咸又有点酸,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的鸡汤,到嘴的评价在触上兄长期待的目光咽了回去。
避重就轻道:“还不错。”
其实她是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将鸡汤做成这样的?
能做出又苦又甜,又咸又酸的鸡汤,也是他的本事。
叶辞柏没有发现妹妹的一言难尽,听到她说还不错,顿时笑开,“那就好,第一次做手生,下次估计能更好一些。”
想到什么,又说道:“待我下次做了你再过来喝。”
叶朝歌尴尬笑着不说话,心道,这种福气,还是让墨慈自己一个人享受吧,反正她是享受不来。
“对了,我方才听说红梅生了,也生了个男孩?”
叶朝歌颔首,“生了,昨晚儿生的,母子平安。”
“这么说和我家小子只差了几个时辰?”
“差了一天,红梅是下半夜生的。”
“哦哦哦,以后我家小子有作伴的了。”
初初为人父,叶辞柏的心情美滋滋的,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没断过,虽然在叶朝歌看来有些傻气,但也能理解。
“前段时间你和卫韫打过架?”
叶朝歌冷不丁的有此一问。
叶辞柏面上的笑容一僵,整个人顿时变得不自然了起来,“谁说的?”
叶朝歌眼底暗光闪过,“卫韫说的。”
“卫韫说的?这么说你知道了?”
叶朝歌点头,“他身上有伤,被我看到了。”
叶辞柏撇嘴,“所以他就跟你说了?”
“这么说,你们真的打过架,他身上的伤是被你打的?”叶朝歌微微眯起了眼睛。
叶辞柏没有注意她话中的言外之意,没好气道:“我是伤了他,可他也没让我好过啊,那段时间我都没敢出门,你家那口子可真够阴险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叶朝歌闻言,眼睛闪烁的厉害,压下心头的情绪,不动声色道:“的确是他太过分了。”
“是吧,你也觉得他过分了吧?这笔账我早晚会和他讨回来的!”
叶辞柏愤愤的放话。
“诶,你们啊,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行吗,怎么还动手呢,哥你也是,你太冲动了。”
一听这话,叶辞柏不乐意了,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能怪我呢,我承认有时候我是冲动,可如果不是他太过分了,我又怎么会动手?”
“你这么说,确实是挺过分的,他跟我说的时候我也说他了。”
“你就应该好好说他,我不就问他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至于藏着掖着的不告诉我,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机密,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当哥哥的关心妹妹不是很正常吗?”
叶朝歌不动声色的安抚:“好了哥,你也别生气了,下次你有什么事问我好了,他不告诉你,我告诉你,现在你问我吧,我跟你说。”
叶辞柏丝毫不知,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跳进了妹妹给他挖的坑里,更不知道,他的妹妹正在一步一步的套他的话。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我就想问问他,那天你生产的时候他和承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承曦怎么突然又不回去了?”
叶朝歌心头狠狠一跳,很多念头,好似突然被打开了开关似的,一齐涌了出来。
太多太多的事情,经不起推敲……
“妹妹,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不想告诉我卫韫和承曦之间藏着什么秘密吗?”
久不见叶朝歌说话,叶辞柏皱起了眉头。
叶朝歌回神,将袖袍抖下,遮住自己微颤的手指,无声的深呼吸口气,像个无事人一般说:“能有什么秘密啊,哥,你想多了,承曦不回去是因为红梅当时身子重不宜远行。”
“是吗?”
“当然,咦,我听着小侄儿在哭,哥哥,你快去看看吧,大球小球还在家里,我不放心便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叶辞柏反应过来,叶朝歌便匆匆走了。
“诶……怎么走这么快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身后远远传来兄长的呢喃,叶朝歌充耳不闻,一路离开叶府,上了车撵。
“太子妃……”
“刚才的事,回去后莫要提及。”叶朝歌忍着心下的万千思绪,沉声提醒随她来叶府的敛秋。
“是,奴婢记下了。”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66章: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第1166章: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叶朝歌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她的心湖乱了,万千思绪齐齐涌现,在她的脑海中翻涌,久久无法平静。
明明暗暗的车撵中,叶朝歌的脸色复杂难辨,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僵硬……
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面的敛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一时间有些无措,既担忧又忐忑,但更多的还是不解迷茫。
说实话,她想了这么久也没有想通太子妃是怎么了,刚才她一直在场,太子妃和叶小将军的对话也听在耳朵里,她实在不知道有哪里不对劲。
也想不明白,普普通通的闲聊,为何太子妃特意叮嘱她回去不准提?
敛秋想不明白。
有心想问,但却又不知道如何问,最关键的是,太子妃的情绪明显不对,她不敢问。
她和刘嬷嬷还有红尘都不一样,如果这个时候,她们若是在的话……
主仆二人胡思乱想间,车撵突然停了下来。
叶朝歌皱眉,语气略有些烦躁,“出什么事了?”
“回太子妃,前面衙差正在执行公务,道路上堵满了人,咱们是要绕道还是……”
“等等吧。”
几乎是想也没想,叶朝歌便说道。
她现在很混乱,不太想回去,正好趁着这个等待的机会,好生的捋一捋思绪也好。
只是,她被卫韫养得极好,已经很久没有动脑,越捋越是混乱,不但不曾捋明白,反而让自己更为烦躁焦虑。
车撵中有些闷热,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索性撩开帐幔,让外面的凉风吹进来,扑在脸上,大脑有片刻的清明。
整个人舒服多了。
对着繁华热闹的街头,她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如今亦是秋季,秋风瑟瑟,长时间吹风有些凉,敛秋担忧其受寒,便小声提醒。
叶朝歌正要收回手放下帐幔之际,余光突然扫到某一处,顿住。
眯了眯眼睛,努力的看清楚。
可是眼前人影绰绰,人头攒动。
眉宇褶皱拢起,她眯着眼睛思索稍许,随即放下帐幔起身下去。
“太子妃?”
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敛秋一跳。
叶朝歌头也不回,“小声些,随我下来去个地方。”说罢便下了车撵。
敛秋见状,抓起手边上的披风跟着下去。
“太……主子,外头凉,披上披风吧。”在叶朝歌的瞪视下,敛秋反应极快的改了口。
待敛秋为她系好披风,叶朝歌带着她穿过人群,去了一处阴暗的角落处。
“叶思姝?”
墙角下低着头的乞丐闻声慢慢抬起头。
打结的长发下,一张乌漆嘛黑的面孔映入眼帘。
叶朝歌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叶思姝!
果真是她!
可是……
叶朝歌皱眉打量缩在地上,残缺着四肢的叶思姝,有些混乱。
她……
是卫韫?
为何她不知道?
卫韫究竟瞒了她多少事?
叶思姝有此下场,她并不惊奇也不意外,但她疑惑的是,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东宫的地牢中吗?
一个本该在东宫地牢的人出现在了这里,若没有东宫主子的授意,那自是不能够的。
她想不通的是,为何无人告诉她!
在叶朝歌沉默间,叶思姝也认出了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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