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有片刻的激动,但在激动悲愤过后,又平静了下来,重又低下头,恍若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叶朝歌抿唇,定定的看了她半响,随之移开视线,淡淡道:“敛秋,我们回吧。”
“是。”敛秋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叶思姝,然后扶着主子原路返回。
回到车撵上没多久,道路便通了。
“太子妃,刚才一事……”敛秋期期艾艾的开口。
“什么也没遇到。”叶朝歌下一刻给出答案。
“是。”
车撵行了没多会儿,再度停了下来,转瞬间,卫韫跳了上来。
敛秋见状,屈了屈膝,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呀,真是个急性子,不是说了让你等我下朝回来陪你过去的吗,怎地不等我自己出来了?”
卫韫坐到叶朝歌旁边,轻声责备道。
“如何等你?看你还穿着朝服,怕是刚回来没多会儿,我若是等你下朝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在见到卫韫的一刹那,叶朝歌便收拾好了心情,像个无事人一般与他说话。
卫韫把人揽到身上,附在她的耳边,“为夫还不是以为昨儿夜里折腾了半宿,你会睡到日上三竿,哪里想得到……为夫还是不够努力啊。”
纵然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生了仨,叶朝歌还是不免红了耳尖,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没正形!”
将她的娇羞尽收眼底,卫韫的眼睛变得黑沉,垂首在她的后颈上响亮的亲了一口,“为夫就喜欢对你没正形。”
叶朝歌脸更红了,伸手推了他一把,“别闹,在车上呢。”
“在车上怎么了,你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卫韫凑得她更近了,“还是说,歌儿你希望为夫……”
“我可没说!”
叶朝歌反应极其强烈的反驳,换来的是卫韫低沉的笑声。
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叶朝歌脸上有些僵,与此同时想到了今日出门来的一系列种种,顿时失了玩闹的心情。
垂眸远离卫韫而坐,沉默着不说话。
见她如此,卫韫不解的挑挑眉,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怎么了,瞧你不太高兴的样子,谁惹你生气了?”
“你惹我生气了!”打掉他不老实的爪子。
“我?”
叶朝歌抬头瞪他,“可不就是你,除了你还有旁人吗?”
卫韫哭笑不得,“我哪里惹你了?”
“你戏耍我,刚才!”
终是咽了回去。
叶朝歌不动声色的拿方才之事作伐子。
卫韫真要哭笑不得了,“你今儿个有些反常,以往你可不是这般开不起玩笑的,告诉我,为何不高兴?”
正好到了东宫,车撵停下。
叶朝歌起身下去,头也不回的扔下了一句:“这就要问你自己了,问问你自己可有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语罢离去。
等也没等落在身后的卫韫。
而待他紧随下来时,人已经走远了。
立于原地,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的背影。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67章:借刀杀人
叶朝歌有午歇的习惯。
用过午膳,去外面转了一圈消食后,便进了内室休息。
卫韫紧随进来,刚要陪着叶朝歌午歇,前殿便来人报,宫里来人,陛下请他进宫议事。
“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卫韫在叶朝歌的额上亲了亲,便穿衣出门了。
内室里安静了下来,原本躺下的叶朝歌缓缓坐起,乌发顺势洒落,温柔的覆盖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包裹其中。
她静静的坐在那,眼睛望向内室门口的方向,黑漆漆的眸子晦暗不明。
根据兄长今日的话,她可以断定卫韫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件事,还与承曦突然改变行程有关!
如此看来,承曦改变行程,恐怕不只是红梅不宜远行这么简单!
那红梅呢?
她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知情还是不知?
各种疑问涌上心头,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如同一个接着一个的结扣,密密麻麻的,让人头晕眼花。
叶朝歌吐出一口浊气,定下神来开始解扣。
只是,想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一股熟悉的疼痛在头上炸裂,很快,熟悉的痛感让她有些吃不消。
呼吸变得也困窘起来。
索性,她放弃动脑,闭上眼睛默念佛经,手指捻着婉间的佛珠。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头疼了,本以为几年没有发作便不会再疼,不曾想,久不动脑,今日动脑却牵引了过去的头疾。
叶朝歌不禁苦笑一声。
不得已,只好躺下,让自己整个人放松,思绪放空,努力让自己平静镇定下来。
这一放松,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在去会周公之前,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看来她不只是被卫韫惯坏了,且被惯的越发懒散了。
***
御书房。
卫韫请过安后,便问宣正帝此时宣他入宫有何吩咐?
“不久前,北燕新皇送来一封信,请我们帮忙。”
宣正帝从御案上拿起一封信给郭远,后者恭敬的接过传给卫韫。
“他们想请我们帮忙抓捕宁缺?”
看过信,卫韫皱起眉头,“死活不计?”
“恩。”宣正帝颔首,“此事你怎么看?”
“宁缺逃来了大越?”
“朕已经派人去查了,尚未有具体消息传来。”
这么说,宁缺是否逃来了大越尚未可知?
卫韫抿了抿唇,“儿臣建议,此事我大越可以配合,但是万不可主导。”
宁缺再怎么说,也曾是北燕的前太子,若是他死在了大越人的手上,到时候恐怕便有些说不清楚了。
宣正帝点点头,“不错,北燕此举有借刀杀人之嫌。”
这北燕的新皇如此来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宁缺乃北燕前太子,虽然败于皇位之争,但他却是北燕先皇亲封的太子,在罪无可恕或罪大恶极的情况下,新皇是不会要其性命,否则,天下人的悠悠众口怕是堵不住了。
更何况,如果能动手,就不会有宁缺逃走一事发生。
如今,宁缺是否逃来了大越尚未可知,北燕的新皇便来求助,且明里暗里表示,生死不计,很明显,他这是想要借刀杀人!
这个算盘打的还真是响亮!
只是可惜,他们大越是不准备蹚这趟浑水。
且不说宁缺是否真的来了大越,即便是真的在大越,依着他现在立场,只要不损害大越,与他们又有何干?
简单点说,宁缺是生是死,和他们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可北燕的新皇则不同,宁缺是先皇立下的太子,继承皇位名正言顺,却最终败了,他若是想要重新来过……
新皇最大的威胁!
“韫儿,你瞧着该如何回复?”宣正帝问卫韫。
御书房中很安静,宣正帝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回音,不解的看过去,只见卫韫立在那,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宣正帝挑挑眉,咳嗽两声以此提醒他。
“在想什么?”待卫韫回神,宣正帝好奇问他,“可是想到了不对劲之处?”
卫韫垂下眼睑,面不改色道:“回父皇,儿臣只是在想些琐事。”
“哦?”
宣正帝眯起眼睛,明显不信。
“父皇,依儿臣之见,不如如实回复,趁此机会敲打一二并非什么坏事。”
北燕的新皇将他们当成傻子,也要看他们愿不愿意配合!
宣正帝并未被他牵着鼻子走,淡淡的恩了声,“朕会让御史台去办。”
御史台的安歇老匹夫一个个口诛笔伐,正好派上用场。
“韫儿,你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宣正帝将正事轻轻揭过后,便直接了当的问卫韫。
儿子的反常他看得明明白白,依着他的了解,显然是有心事。
如今太平盛世,他的双胞胎儿子又将将出生不久,且母子平安,儿子现在可谓是娇妻儿女三全,内宅和谐无比,朝局之上更是平顺,他想不通会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心不在焉。
但能让他如此的心不在焉,定然不是小事。
“父皇多虑了,儿臣没有烦心事。”卫韫回的镇定。
宣正帝若是那般好糊弄,他也不配为一国之君了!
奈何,卫韫不想说,纵然是宣正帝再如何的不死心也没用。
你来我往交锋许久,皆无果,宣正帝索性放弃了,挥挥手,让其退下,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吧,有事没事的,不管了,左右他也不是稚子。
从御书房退出来,卫韫便沉了脸。
出了皇宫,低声与南风吩咐道:“你去查查,今儿个上午太子妃在外的行踪以及见过何人!”
越想,卫韫越不放心。
总感觉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的歌儿有些反常。
怎么说呢,虽说歌儿如往昔无异,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心事,很平静,可就是太平静了,他才不放心!
从昨晚便能看得出,红梅生子,她比任何人都高兴,拉着他话不停,可却在去看过红梅后,反倒一改昨夜的激动,安静的有些过头。
这般的反常,让他不得不多想。
卫韫虽然是男子,但他素来心细,加之习惯,故而,叶朝歌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都难以瞒得过他的眼睛。
或许在旁人眼里很正常,但在他看来却不尽然!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68章:斗智斗勇什么的,好累
卫韫前脚回到东宫,后脚南风便送来了结果。
“你是说,太子妃回来的时候,车撵堵在长福街半柱香的时间?”
“是,根据当时在场的侍卫报,太子妃期间下过车,且不让人跟着,他们只远远的看到太子妃去了对面,当时人太多,看不太清楚。”
卫韫的眼底漫上一层晦暗。
长福街!
“你去长福街……”
低语交代了一番。
南风郑重点头,“属下这就去。”
南风退下后,卫韫回了前殿,“太子妃呢,可还在睡着?”
“回殿下,太子妃正陪着小主子们玩。”
海总管作为东宫的总管,自是面面俱到。
“我回来的消息暂且按下。”
“是。”
“南风回来让他去书房找我。”
“老奴遵命。”
大约半个时辰后,南风带着消息回来了,“殿下,属下问过在长福街的人,不出您所料,太子妃的确是发现了叶思姝。”
卫韫面色一沉。
果然如此!
可既然是这样,歌儿回来后为何不提?
她的反常可是来源于叶思姝?
“你先退下吧。”
卫韫的声音暗沉。
南风抬了抬手退下。
……
绮歆楼。
叶朝歌拿着拨浪鼓逗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尤其是小小的一只缩在一样的襁褓里,只看襁褓和脸蛋,很难分辨出谁是老大谁是老二。
但只要他们醒着,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大球比小球活泛一些,爱笑,用刘嬷嬷的话说,小主子有些像大少爷小时候。
小球的性子则安静些,大长公主表示像卫韫小时候。
就比如现在,叶朝歌拿着拨浪鼓,大球乌黑的眼珠会跟着拨浪鼓转动,粉嘟嘟的小嘴好不吝啬的给你笑,格外的讨喜。
而小球,则显得要冷傲一些,仿若拨浪鼓这等凡俗之物入不了他皇孙眼睛一般,绷着张笑脸,完全不给你面子。
他越是如此,叶朝歌便越是爱逗他。
用刘嬷嬷的话说,小姐的老毛病又犯了。
什么毛病?
自然是使坏的毛病呗!
当初她便是对小铃铛各种使坏,最终,在小铃铛会说话的时候,毫不吝啬的送了她一个坏字。
现在换成了小球,估计‘坏心娘’这个称谓怕是要坐实了。
只是,小球和小铃铛不一样,前者是真冷傲,不论叶朝歌怎么逗他,愣是不给面子,不哭不笑,绷着脸静静的躺在襁褓里,反倒是叶朝歌,给累出了一身的汗。
“这孩子……”
叶朝歌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对刘嬷嬷抱怨道:“这也太老实了,别是有什么问题吧?”
刘嬷嬷脸色大变,尖声道:“小姐您胡说什么呢,小主子好着呢!”
叶朝歌瘪瘪嘴,“您老反应这么大作何,我不过就是抱怨一下。”
“您啊……老奴瞧着真真是被殿下给宠惯坏了。”
刘嬷嬷既无奈又好气。
叶朝歌浑不在意,继续说道:“况且,我也没说错,您老自己看,小球是不是老实的有点过火了?”
“咱们小主子这是乖巧懂事省心。”刘嬷嬷颇为护短,也顾不得身份不身份了,甩给叶朝歌一个‘你懂什么’的眼神。
叶朝歌:“……”
恰在这时,卫韫从书房回来。
见到他,叶朝歌把人招呼过去,“你说,小球是不是老实过头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不闹人,奶娘带着也轻松。”卫韫不疾不徐道。
叶朝歌噘嘴,捧着脸鼓起腮帮子,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说了!
卫韫看了她眼,对刘嬷嬷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我有话和太子妃说。”
没多会儿,屋内便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严肃?”叶朝歌狐疑的望着脸色有些不大对的卫韫。
“你今儿个路过长福街了?”
在书房想了想,卫韫决定与叶朝歌摊牌。
后者顿住,面上有片刻的僵硬。
显然是没有想到,卫韫会突然有此一问。
“你看到她了对吗?”
“你监视我?”叶朝歌不答反问。
卫韫笑了,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目光沉沉的望着叶朝歌,“你认为我是在监视你吗?”
叶朝歌咬着唇不语。
其实她刚才话说出口便后悔了,一句不过脑子的话说出来只会将问题更为复杂化。
只是话都说了,收不回来。
她低下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嘴上一边只是,叶朝歌一边迅速的思索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稍许,深呼吸口气,“你是什么时候把她丢出去的?”
“你既然看到她了,为何不问我?”卫韫学着她方才不答反问。
“问什么?这有什么好问的,你做的不正是我最初定下的吗?”
卫韫一噎,到嘴的诘问霎时间戛然而止。
叶朝歌撇了撇嘴,“那是她应得的,我只是意外于,你为何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不过这并不重要。”
卫韫眯了眯眼睛,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叶朝歌叹了口气,“只是冷不丁的见到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罢了,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
“所以,你的反常是因为这个?”
叶朝歌眨眨眼,“不然呢?”
“那你方才……”
“我方才怎么了?还不是你最先质问我,我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叶朝歌直视他的眼睛。
这下轮到卫韫被诘问的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说,是他的方式方法错了,她才会那般不客气的似是而非的反应?
“歌儿你干什么?”
卫韫疑惑的望着将他枕头抱出来的叶朝歌。
刚刚错神的功夫,她便从内室抱出了他的枕头。
叶朝歌对他微微一笑,“当然是干让我痛快的事喽。”
说着,将枕头塞到他的怀里,“烦请太子殿下近期屈居书房,等我何时痛快了,您再回来。”然后推着卫韫去了门口,“慢走不送。”
嘭!
房门在眼前重重的关上。
被关在门外且手上抱着枕头的卫韫:“……”
此时屋内,叶朝歌后背靠在门板上,无声的呼了口气,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
斗智斗勇什么的,好累!
……
嫡女如此多娇 第1169章:谁是谁的克星
第1169章:谁是谁的克星
叶朝歌不是不想和卫韫摊牌,奈何刚才,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与此同时,之前兄长的话语回响在耳畔。
只在一刹那间,她便改变了主意。
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为什么,毕竟,比起自己瞎捉摸,直接了当的问他更直接,当然,在这的前提下是他愿意告诉她!
思及此,叶朝歌苦涩一笑。
恐怕,即便是她在刚才摊牌了,他也不见得告诉她实情。
连兄长都被他瞒了过去,由此可见,他并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而这其他人当中,自然是包括她在内!
……
叶朝歌收拾好心情开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将将出来,便见到卫韫抱着他的枕头站在门口,一副可怜兮兮望着她的模样,就好像遭人丢弃的小狗,眸子水蒙蒙的,煞是可怜。
叶朝歌一噎,暗骂卫韫犯规,竟然以此动摇她的狠心,让她心软。
“歌儿……”
卫韫抱着枕头哒哒上前,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上她的衣角,在半空中摇了摇,“你不要不理我,你若不理我,为夫难受。”
叶朝歌无力扶额,她才不承认自己已经软了。
“歌儿……”
再摇。
“你理一理我好不好?”
充满了委屈的声音彻底让叶朝歌没了抵抗力,咬牙切齿:“卫韫,你太过分了!!!”
卫韫扔掉枕头,一把将人熊抱住,整个人狠狠的黏在叶朝歌的身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顺带蹭了蹭,呼出来的热气不出意外的吹拂在她的颈窝里,引发阵阵颤栗。
叶朝歌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的拉扯人。
可惜,卫韫铁了心的黏糊在她的身上。
男女力气本就悬殊,再加上卫韫乃习武之人,叶朝歌怎是他的对手。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人没扯下来,反倒是将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
汗珠密布于鼻头上,卫韫以唇化作锦帕,将其一一抿去。
叶朝歌感觉这一刻,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倒立,声音软了好几分:“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卫韫很痛快的表达自己的坚持,“你不赶我去书房,我就放开你!”
叶朝歌无力的对天翻了个白眼。
终是无奈妥协,“行,我不赶你去书房了。”
“真的?”
卫韫表示怀疑,怀疑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叶朝歌点头,“真的。”
卫韫半信半疑的放开她。
叶朝歌连忙退开,跳开几步,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反悔:“原本想着待明儿个我觉得痛快了,这事便这么过去了,可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好说话了。”
比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月!从今晚开始算起,未来的一个月,就请太子殿下移驾书房吧!”
叶朝歌的反悔,卫韫好像并不意外,定在原地不动,只是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渐渐的,眼底泛着危险的光。
等叶朝歌发觉下意识的撒腿儿便要跑的时候,卫韫已然一个闪身来到她身后,堵住她的退路,打横将人抱起。
身子突然悬空,叶朝歌被唬了一跳,立马挣扎,“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卫韫大掌拍了下她的腰间下比较羞耻的地方,声音低沉透着危险:“老实点,再闹把你绑起来!”
叶朝歌呆住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卫韫抱着她回了内室,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叶朝歌即可回神,“你干什么?”
卫韫对她淡淡一笑,高深莫测道:“自然是让你老实些,你精力太旺盛了,为夫吃不消。”
三步并作两步,抱着人去到床前,将人丢到柔然的锦被上,随之快速的欺身而上,长手长脚的卫韫轻而易举的便将叶朝歌控制在了身下。
唇角微翘,眼角泛着红晕,目光灼灼,危险至极。
求生欲使得叶朝歌剧烈挣扎,可很快,便被卫韫彻彻底底的制服,红艳的小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恼怒反抗,而是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急喘。
外头青天白日,而内室里,夫妻二人已经关起门来做起了夜里要做的事……
……
次日下午,叶朝歌扶着酸胀的小腰从内室里出来。
一步步,小步子迈的有些吃力。
如果仔细看,不难发现掩盖在裙裾下的双腿在颤抖。
“来,为夫亲手给你熬得汤,娘子好生补一补。”卫韫端着汤自外面进来,招呼叶朝歌过去。
叶朝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与他对着干,“我不喝汤,我想吃肉!”
卫韫淡淡的瞥向他,眉目微挑,稍许,放下汤,走过去。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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